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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断情殇-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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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都好像事先演练过一样。众人都道令狐康当记首功,令狐康却道都是众位高人相助。诚然,此战若是没有令狐康指挥,决不能胜得如此干净,若无群豪相助,决不能胜得如此轻松。




第十二回 异士口中说异事 奇园

战打完了,令狐康指挥群雄大获全胜,这股倭寇给彻底消灭,别的倭寇有自己的企图,多半不会来报仇。令狐康说话算话,准备跟尉迟挺和秦简回去复命,众人都是很担心,纷纷劝他不要去,尉迟挺和秦简在一旁干着急,也不敢反对,只盼他不要听群雄所劝,若是令狐康听了群雄所劝,两人也只有落草为寇了。令狐康道:“这两位大人当时不但没有强行带我走,而且留下帮忙,也算是讲义气的人,我不能连累了他们。诸位不要当心,我到了京城自有人照顾,就算蹲了诏狱,也是有人照应的。”当下吩咐人招呼两人去喝酒,向点苍众人说出了一个人来。
当年令狐康上书参了权奸严某,那奏章直接就到了严某手里,也不用再上奏皇上,立时就下了诏狱,非要逼他招认是受了大学士高大人指使。高大人是令狐康的恩师,但高大人确实没有授意令狐康上奏章,所以,他宁死不招,大刑之下几乎没命。锦衣卫看他不行了,就没再管他,他已经昏迷不醒,于是把他扔进一间没人注意的牢房等死。夜里忽然醒来,只见一人双手握住他双手脉搏之处,隐隐有一股暖流注入,他渐渐有了力气,不一时就完全清醒了。才看清那人是头发胡子乱作一堆,面目都看不清楚。衣服褴褛,邋里邋遢,就像是在诏狱多年却又没人记得的人一般。见他醒来,那人道:“你还没死,赶快起来。”
令狐康想自己快死了,哪能起得来。那人却冷嘲热讽,令狐康大怒,挣扎着,结果轻轻一挣居然爬了起来,而且毫不费力的站了起来。那时令狐康虽未听说过什么内功可以治伤,但也知道是那人救了自己,于是对那人拜了几拜,那人坦然接受,也不还礼。令狐康担心锦衣卫打他不招,就派人来施恩惠,也不再理他。没想到,那人更是提防他,经常对他身上凌空一指,他就昏睡过去,醒来时不是见他吃鸡,就是见他喝酒,也不知哪里来的。令狐康很是好奇,但拼命忍住不问。一天,那人见他醒得早了,就请他吃鸡,他迟疑了一下,那人说道:“你这种小角色,就算有人来算计你,也犯不着演这么大的苦肉计。”令狐康一听有理,也就吃了,不问他的鸡从何而来,反正他要干掉自己也不用那么费心,只要凌空一指就可以搞定。
那人问道:“你是什么官?”
令狐康道:“我不是什么官,就是翰林院一个小小的编修。”
那人道:“你是一个小小的编修?那你有什么资格来这里,居然还有面子让他们给你动刑。”
令狐康气道:“为什么官小就进不来?”
那人道:“抓来这里,就是为了要构陷有权势的人,你这么大的官,想来也未必有人跟你结党。”
令狐康道:“怪不得他们非让我招出是谁主使,而且还暗示只要招出高大人就没事了,但高大人是我恩师,他没有指示过我。”令狐康突然意识到此人有可能是来套话的,就赶快说了根高大人没关系。
那人道:“高大人是你恩师,他没让你上奏本,你偏偏上了,这就是帮了严党一个大忙,所以他们抓住你是如获至宝,自然要审你。”
令狐康听他这么说,还不相信,过几天仔细想了想,终于想通,才知自己一时之义气,几乎坏了大事,懊悔不已。幸好自己实在是无足轻重的人,所以锦衣卫竟然没有再来为难他。而又有那人照顾,令狐康身体也恢复得很快。
时间长了,那人出去也就不再把他点晕。只见他随便弄了那锁一下,那锁也就开了,而且一点痕迹都没有,就算用钥匙开,也没他那么轻松。他出去回来,不是鸡鸭便是酒肉,令狐康也不问,接过来就吃,那人偏是想他问,令狐康也看得出,但就是忍住不问。一天,那人终于忍不住,问他道:“你天天吃我的东西,也不问问是哪里来的,居然也敢吃。”
令狐康道:“你要是想说,我不问你也会说,要是你不想说,我问了你也不说。我越问你越不说,我不问你反倒会说。”
那人说道:“你也算是个奇人,和我投缘,我就告诉你吧。”原来,那人是个武林高手,可以凌空点穴,又长于开锁,他经常开锁出去,偷吃锦衣卫的食物,每次都是点了他们的穴道,他们醒来,没见什么人,酒菜却没了。那些人坏事做得多了,都有些疑神疑鬼,以为是什么狐仙作祟,后来竟然摆了香案,鸡鸭鱼肉,好酒好菜常常供奉,他也就拿来吃了,当然每次都不让锦衣卫看到。就算他要从正门出去,只要展开身法,黑夜之中也没人看得清楚,锦衣卫中不乏高手,但却很少来看守诏狱,更何况那些所谓的高手,跟他比起来,又哪里能同日而语了。
令狐康问他如此武功怎会被抓进来,他说谁敢抓他,除了他师父,谁也抓不到他。原来他的师父是梅寒林,令狐康不知此人是谁,倒也罢了,令狐广等却知此人武功之高,实是难以形容,据说向来只出一招,却从未留下活口。只是好在此人虽有些邪气,却不是奸恶之人。那人又说他师父有通天彻地之能,天文地理,五行数术无所不通。他只学了不到一成,诏狱里的锁就不如九连环好玩了。原来他不是被抓进诏狱,是图个清静自己混进去的。诏狱里面原来管理很严,但天长日久,有的狱卒懒惰,有的犯人无关紧要,又没人叫放,所以有一部分地方相对松懈一点,那人就混在这些地方。两人相处日久,令狐康得他传授不少,连武艺也学了一点。令狐康学了武艺,经常在诏狱练习,好酒好肉比在外面吃得还多,体质竟然比被抓之前还好,可谓因祸得福。
他的名字,他自己没说,令狐康也没问,令狐康就称他为诏狱奇侠。诏狱奇侠一日突然问令狐康想不想出去,令狐康说他是冤案,必能*。诏狱奇侠说这诏狱主要就是为了办冤案而设,这大多都是冤案,本来就是故意的,抓他的人本来就是知道的。锦衣卫开始时主要是防止有人谋反,也构陷大臣。现在朝廷越来越*,这些锦衣卫只会构陷大臣,真正有人谋反,他们不知道,有人经营了几十年,他们还是不知道。令狐康问他是谁,他说此人于他有恩,教过他一种指法,就是凌空点穴的那种,要他参加谋反,他不肯,又受不了他的纠缠,所以躲到这里来了。问他是谁,他说你是忠臣,不能告诉你。
可能是因为他向令狐康说了秘密的事,这些日子天天催令狐康逃走,令狐康也担心*无望,也准备逃走。但朝中风云变幻,高大人又得了势,这个被锦衣卫定为“高党”的钦犯一下成了红人,不但释放,而且升官,一个翰林院小官当上了知府。
这样的奇人异事,令大家都很是神往,以曹猛宋清风之流,武功很高,又都是老江湖,但都自忖无法混得进诏狱,听完之后都对诏狱奇侠生出了钦佩之心,都想去会会这位奇人,也就放心让令狐康再去蹲诏狱。就算不能*,逃走应该没问题,有他罩着,也没人能拿他怎样。于是请来尉迟等二人,送了盘缠,就让他们上路了,两人一路对令狐康照顾有加,令狐康也没吃什么苦,不日又进了诏狱。晚上,在墙上敲了暗号,不到一注香功夫,诏狱奇侠就来了,两人多日不见,畅谈一夜。第二天过堂,因有高首辅照应,没受什么大苦头。那权奸严大人,虽是一手遮天的奸臣,贪污受贿无所不为,但也喜欢能办事的人,所以也没有太为难令狐康,眼看出狱有望,令狐康也就没准备逃走。
这几天,段钊和江南是形影不离,两人都是年轻人,都喜谈些风花雪月的事,倒是酒逢知己千杯少。两人虽是武艺高强,但都是理论大于实践,而且都只和本门的人动过手,现在两人一交流,感觉眼前一新,每日拆招论剑,大有进益。段钊学的是祖传武功,内功是太阳真气,以之驱动阳明指和少阳掌,威力着实惊人。江南是的是点苍剑法,他虽然悟了无相心法,但对复杂的无极剑法也是难以完整使用,好在他的无量神功以练了三四成,威力已经很大,绝非寻常的一流高手可比。所以江南随便使出江湖上一套常见的剑法,就已经是难逢敌手。若是空手过招,段钊要略强一些,但若是比剑,江南就强得多了。而且江南对武功的认识比较深刻,有自己的观点,他对段钊的指点,让段钊武功大增。




第十二回 异士口中说异事 奇园

令狐广、曹猛等每日到处追查宇文笑被杀一案,毫无进展,心里很是着急。派出不少人四处寻访,江南被派往杭州,段钊自告奋勇要同去。令狐广想段家势大,段钊又比江南有些江湖经验,所以欣然同意。江南说要准备一下,段钊说段家处处有分号,也不需准备什么,两人当即上路。一路上两人边谈边走,但嫌日短,不觉得寂寞。
本来段家三奴跟着段钊,出门处处有人照应,但三人死于平定倭寇的战斗,段钊和江南只得事事自己料理,好在江南颇能吃苦,段钊久走江湖,倒也不觉得有何为难之事。一日,行到半路,经过一座小桥,桥上站着数人,一看可知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两人武功已是江湖中一流的角色,也没放在心上,径直走到桥头。桥上几人道:“我等修桥不易,还请两位公子出些工钱。”那桥十分古朴,不是新修模样,却似一座古桥。段家三奴或死或伤,没人出面打理这些小事,段钊只有亲自出面。段钊说道:“此桥不是新修模样,各位不可讹人。”桥上一人见两人生的十分俊雅,说道:“两位兔儿相公,要不陪爷们喝两杯?就可抵得过路钱。”段钊倒还没说什么,江南却是立时大怒,也不答话,立出重手,将桥上众人打下河中,江南武功此时在江湖上罕有其敌,此等小贼岂能接得了一招半式,当场纷纷毙命。
段钊道:“贤弟一向不愿杀人,今日如何如此狠辣?”
江南道:“哼!我最恨有人说我像女人,这些人竟敢说我等是兔儿,真是气死我也,一时发怒,下手重了,本来也不想杀人,大怒之下,失了分寸。”
不一日,来到了江南的故乡杭州,虽是故乡,江南却没来过。此时见到江南美景,精神一振,人道上有天堂下有苏杭,果然不谬,此处正是人间天堂。两人沿着西湖边缓缓而行,江南心想:“这西湖比之洱海、滇池,那可是小得多了,若说气势,那时远远不及,更不用说八百里洞庭了。但西湖虽小,却是娴静俊秀,群山环抱,绿树掩映,周边更是古迹无数,几乎是每一座桥都有一个典故,每一个亭子都有一句诗词。非但风景如画,而且处处都有文人墨客的佳迹。”于是随口吟哦道:
几回梦,故里好风光。
万里丹青谁写就,如梦如画似天堂。
山色映水乡。
段钊道:“这首《忆江南》是贤弟所作?”
江南道:“随口吟哦,让大哥见笑了。”
段钊道:“作诗是要有才情的,只是读书也没有用,诗在心中,只有心中有诗意的人才写得出,这个我是自愧不如的。”
江南道:“大哥大智大勇,所以在这些小地方就没下什么功夫。”
段钊道:“贤弟说故里,难道贤弟是杭州人?”
江南道:“先父是杭州人,被贬云南,所以我就成了半个云南人,从没到过故乡,故乡的人文风物都不知道。”
段钊道:“杭州杜家在江南一带素有名望,势力很大,不可不去拜访,否则就算是得罪了人。人在江湖,是不可随便得罪人的,特别是这种名门望族。而且杜家与我们段家也有些瓜葛,不可不见。贤弟既到杭州,也不能不识得杜家。”
江南道:“全听大哥吩咐,杜家与我派也有些生意往来,两位杜老爷我也听说过,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只是我二人是小角色,不知杜家肯见否。”说完,只见段钊脸色稍变,才想起自己虽是小角色,但段钊却是湖广段家的公子,可不能算小角色了。但话已出口,若是解释,只有越抹越黑的,便没再说什么,想来段钊也不至于生气。
正说话见,前面来了一起人,领头的是一位年轻公子,约三十不到,虽不如段、孟两人俊秀,却很有几分英气,神奇内敛,步伐凝重。两人心想,不要是又来了劫路之人,此人看来不像先前那起人好应付。
那年轻公子抱拳道:“在下杜鹤声,两位可是段钊段公子,孟江南孟公子。”
两人抱拳道:“正是区区,敢问公子贵姓,有何贵干?”江南想:“这杜家果然厉害,自己和段钊来此没多久,他们就已经知道了,而且迎到这里,段大哥的面子也的确不小,杜家竟然迎到路上,
那公子又道:“在下杜鹤声,奉家父杜鲲,家叔杜鹏之命在此等候两位公子,两位一路辛苦,请到舍下休息。”
段钊:“阁下就是杭州杜家的杜公子?久仰,久仰。在下在湖广听说杜公子威名,真是如雷贯耳,今日一见,才知闻名不如见面。杜公子客气了,怎么迎接到此,叫在下好生过意不去,这位是孟江南孟公子,是小生的结义兄弟,两位多亲近。”
江南忙抱拳道:“见过杜公子,小生久仰杜公子大名,十分仰慕,今日得见,果然人中龙凤,真是相见很晚。“
杜鹤声道:“哪里哪里,两位威名远播。定海一战,以两人之力拦住数百名倭寇,倭寇死战,不得逃命,小生早就佩服得五体投地。今日得见,可谓三生有幸啊!”
江南和段钊又忙着谦逊了几句。
当下同杜鹤声来到杜家庄,杜家庄同段家庄又自不同,来到庄前,只见匾额上写着“奇园”二字。段钊道:“杜公子庄上何以命名为‘奇园’?”
杜鹤声道:“这是当年点苍派一位奇侠令狐前辈所名,他到我家见到园中奇石怪树、奇花异卉颇多,便说道我家庄园该当命名‘奇园’。先祖十分佩服这位大侠,说是有了奇侠令狐前辈到此一游,我家庄园也可称得上“奇”了,便将我家庄园命名为‘奇园’。”说话之间,进到庄内,只见亭台楼阁精美素雅,石桥回廊曲折有致,奇花异卉争奇斗艳,树木湘竹交互映掩,假山鱼池各有情趣,好似神仙府第。但见房屋小巧别致,四面小桥流水,一派江南水乡模样,果然是人间仙境。比之段家的气势恢宏,江南更觉亲切,若是自己居住,江南宁可住在这里。见了杜氏昆仲,江南连忙下拜,段钊也作势要拜,杜家兄弟连忙搀住,少不得又大家谦逊一番。杜家请两位彷徨几日,段钊见江南喜欢,也就同意。
晚饭时杜家主要人物都来作陪,只有杜鹏最*儿说不见外客。大家刚入座,有人报“大小姐回来了。”杜鹏道:“这两位是天下闻名的少侠,请大小姐进来相见。”
少顷,大小姐进来,裣衽一福道:“小女子杜鹤鸣,见过两位公子。”段、孟二人一呆,此女只应天上有,因何下凡到人间。容颜艳丽,而又有高雅脱尘之态,眉如远山尤媚好,眼似秋水更澄明,肤如凝脂,唇若含丹,发如乌云,语若莺啭。江南只觉心砰砰直跳,不敢直视,又忍不住想去看她,立时又想起清儿,觉得自己在美人之前动心对不起她,但又怎忍得住不动心?脸如中酒,大为失态。心中想到,此女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一样,让他一见就有亲切之感。忽觉自己有些失态,连忙运起内功,恢复常态。段钊看了杜小姐一眼,又看了江南神态,莫名其妙的心中一酸。忙道:“小生见过小姐。”江南自觉失态,忙见过了礼。杜鹤鸣心想:“这两位公子,人才都是第一等的了,只之位孟公子,未免也太没见过世面,怎么如此失礼。”




第十三回 兄弟携手生情愫 手足

饭后,段孟二人说起宇文笑被杀一案。杜鹏道:“此事当时我们也是一头雾水,因为案子发生在江南,江南武林都很重视。宇文笑虽然死有余辜,但若是有人杀了他,嫁祸给江南武林,那么我们也不能白白给人利用了,所以案发时我们就已派人查访,却是毫无线索,宇文笑武功很高,又喜沾花惹草,江南武林恨之入骨,但均惧怕宇文垂,不敢得罪,只得保护好自家小姐。听他死了,大家都很高兴,哪管他是何人所杀,所以也就无从查起。后来听说是点苍派的人做的,大家都很高兴,都认为只有点苍派有如此实力,为百姓除此大害,照二位所说,竟然也不是点苍派所为。”
孟江南道:“据说当时在现场发现咱们点苍派的一块铜牌,但我们查过了,在江南一带的点苍弟子没有丢失铜牌。所以我们觉得,是有人想故意嫁祸点苍派。”曹猛和令狐广虽知是点苍派上层有内奸,但毕竟不能随便说出,所以江南并不知情。
杜家答应协助点苍派查出真凶,并非要为宇文笑报仇,只是想查出那嫁祸的人和嫁祸点苍派的目的。当晚杜鹏问杜鲲道:“大哥,你说这点苍派是不是自己干掉了宇文笑,又怕了宇文垂,所以不敢承认,故意装模作样的调查。”
杜鲲道:“我看有可能,就算不是点苍派做的,咱们也不能帮他们查。”
杜鹏奇道:“为什么?难道结交点苍派有何不妥吗?”
杜鲲道:“结交点苍派固然是好,但得罪了点苍派的敌人,咱们也讨不了好。嫁祸的人既然敢得罪点苍派,难道会怕了咱们?何况,我也觉得说不定就是点苍派做的,就算不是出自点苍派掌门的授意,也很可能是他们的人私下干的。咱们不要趟这个浑水,赚来人情未必有用,惹来麻烦可消受不起。”
杜鹏道:“还是大哥深谋远虑。”
杜鲲道:“对点苍派,咱们只要好好招呼那位孟少侠就好了,其他的,不必太过殷情。对段家,咱们可要招待周全了。”
杜鹏道:“不错,段家和我们近在咫尺,点苍派可离得太远,也就是一般生意的往来,不必过于深交。”
杜鲲道:“让鹤鸣陪陪段公子,若是他俩投缘,搭上了这门亲事,对两家都有好处,对鹤鸣也好。别说段家家世,就是段公子本人,武功名声,人品才华,又有哪一样配不上鹤鸣了?”
杜鹏道:“好,我这就去安排。
次日,杜鹤鸣陪同江南和段钊到西湖游玩,三人都是才子才女,都喜欢读写诗词歌赋一类,颇有谈资。只是江南不喜说话,主要是段钊和杜鹤鸣说话,段钊本就是翩翩公子,又*潇洒,家世又好,只一日已颇得杜鹤鸣好感,江南看在眼里,酸在心里。可是当他一想起清儿,就强压对鹤鸣的爱意,真心希望她能和段钊终成眷属。
段钊武功极好,更兼英俊潇洒,也读过些诗词曲赋,但诗词本是一种情操,绝非苦学就能会的。所以每当谈起诗词,段钊就有些接不上来,若是让他自己作上一首,则是工工整整,像八股文一样。江南则恰好相反,他是在点苍派读书,点苍派的人没将科举放在眼里,没学过八股文,学的都是诗词,对八股文一窍不通,所以江南的诗词倒是有几分意思,这一点倒颇得杜鹤鸣喜爱。
少年男女互相倾慕,本是极自然的事,何况三人都是很优秀的人物。鹤鸣一见到两位公子,就觉得两位都很不错,只是江南在初次见面时有些失态,鹤鸣对他就略微看轻些。等到相处几日,觉得江南并非轻薄之人,也就慢慢释然。若论家世、相貌、谈吐,段钊要占优一些。若论才华、聪颖,江南又出其右,所以鹤鸣有些拿不定主意。杜鹏是向她说过,让她相一下段钊,如果满意,就到段家说亲。但鹤鸣本是性情中人,更加喜欢那个不识世务,却工于诗词的孟江南。段钊见江南对杜鹤鸣很是钟情,心想自己家世极好,何患无妇,就想撮合他们,言语之间总是暗示他们如何般配。江南则觉得自己对不住清儿,心底总有一种压抑自己感情的想法,所以又想撮合她和段钊。
鹤鸣生于豪门富室,轻易不出大门,但只要见过她的人,无不惊叹于她的美貌。何况她也是知书达理,武艺高强,上门求亲的几乎踏破门槛。杜家以为奇货,不肯轻许,一定要攀一门好亲,但这二位公子竟然对她都是一个“推”字,岂不令她生气。其实二人都对杜鹤鸣钟情,但有都很看中兄弟之情,所以竟然没有互相妒忌,反倒想撮合对方,这样一来,倒是恼了杜鹤鸣。
三人在杭州一带游玩三日,第四日鹤鸣很是生气,就赌气不出门。她第一次见到江南,心中就有一种亲近之意,但见江南有些失态,曾经一度对江南不满。经过几日的相处,她觉得江南好像是她前生的夙缘,只要一时见不到他,心中便有一种空落落的感觉。但江南的态度令她心寒,难道上天就是这样捉弄人,总是落花有意,流水无心。她恨江南,所以不愿见他,但不见他,心里却有想着他。和段、孟二人一起游玩的时候,她觉得心中有些难以取舍,但一日不见,孰轻孰重就立刻分得清清楚楚,她很少会想起想段钊,心中全是江南。有时候就是这样,当你面对一个难以取舍的难题时,只要你离开独处,有时难题就会迎刃而解。
江南拼命压抑自己的感情,但人的感情就是这么复杂,你越是想要压抑,你就越是压不住。越是想要忘掉一个人,就越是会想起她。鹤鸣今天病了,不能陪两位公子游山玩水,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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