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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断情殇-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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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都在隔着窗子观看比武,点倒他们更加容易。
三人劫走武昌王,逼他换了农民的衣服,带到府外。等离王府远了,江南解开他的穴道,说道:“小人得罪了,那些人要绑架王爷,小人特来救驾。”
武昌王将信将疑,但段家的人是明目张胆说是造反的,这几个人自称是来救驾的,落在这几个人手里总好过落在那些人手里。于是道:“好!你们都是义民,本藩要好好赏你们!把我送到武昌城里去,本藩奏明圣上,给你们一个功名。”
若雪道:“功名什么的,我们不稀罕,只是那些人做的事我们看不惯。走吧,去武昌城。”
四人一行向武昌城走来,那王爷一贯养尊处优,哪里走得动。不得已雇了一头骡子给他乘坐,那王爷还是受不了,一路哼哼唧唧,给若雪骂了几顿,又赏了几个耳刮子,最后还是只有点了他的哑穴,他才消停下来。走了一夜,终于来到武昌城,那时天刚刚亮,城门未开。走了整整一夜,那武昌王穴道已解,说道:“终于到了,快去叫门,就快累死人了。”
江南走到门外,大声道:“快快开门,我们王爷要进城!”
城头上已经有士兵看见,喝道:“什么王爷!”
武昌王道:“我是武昌王,快叫你们大人来接我。”
那士兵看见他穿得像个农民,喝道:“放屁!武昌王能像你这熊样?”
江南拿出武昌王的金冠,道:“金冠在此,你敢不信?你有几条命?”
那人虽未见过王爷金冠,但见那金冠十分华丽,又镶了不少珠子,确实名贵,琢磨着也没人敢冒充王爷,忙去禀报。
若雪揶揄道:“你这个武昌王,不住武昌城,偏偏住那么远,昨日走了半天一晚,只怕走了百八十里,根本不在武昌,还叫什么武昌王。”
武昌王昨晚给她打得怕了,不敢顶撞,只得道:“当年成祖皇帝靖难成功,做了皇帝。他当心有人效仿,就削弱了诸王兵权,许多藩王都住在城外,以防藩王跟地方官勾结造反。若非奉旨,一般也不让藩王进城。”




六十一回 硬夺藩王逢高手 强攻

若雪一听,叫了一声苦。江南道:“怎么?”
若雪道:“既然有严旨不让藩王进城,那我们还不如混进去,现在门也叫了,城里知道王爷来了,说不定就不让进城。”
江南心想,话虽有理,但却又觉得地方官恐怕不敢不让王爷进城。若雪却觉得,地方官不敢让王爷进城。两人正说着,只见武昌府王知府已站在城头。地方官到地方就任,是要先拜望藩王的,所以知府认得王爷,在城头见了武昌王,王知府大惊,忙不迭道:“王爷恕罪,卑职这就出城迎接。”
武昌王本不敢跟若雪争论,一直不敢发话,此时忽道:“我看他们就不敢不让我进城,你这个小小姑娘,能懂什么?”若雪作势要打,那王爷吓得不敢言语了。
江南见若雪又要动手,急忙拉住,悄悄对若雪道:“你昨晚打他一夜,今日会不会有麻烦?”
若雪笑道:“他不敢说我打他,被女人打了一晚上,他丢不起这个人。”
少顷,知府整了仪仗出城来接王爷,行了大礼,王知府道:“不知王爷亲临,有失迎迓,请王爷恕罪。敢问王爷有何见教?”
武昌王道:“少废话!我要进城!”
王知府道:“这个嘛……”
武昌王道:“这个什么?你敢不让我进城?”
王知府道:“卑职不敢,只是王爷要进城,需得有皇上旨意,请王爷出示圣旨。”
武昌道:“没有旨意,是我自己要进城。”他落魄如此,不好意思承认,所以并未说起实情。
王知府道:“如果没有旨意,需等卑职奏明了圣上,若是皇上准许,卑职再请王爷进城。”
武昌王一时僵住,喝道:“放屁!京城离此几千里地,你就算八百里急递,也要好几天,我怎么等得了那么许久。”
王知府还在犹豫,若雪插口道:“有人要劫夺王爷,万一伤了皇室贵胄,你区区一个知府担待得了吗?”
王知府一听,心想:“昨日传闻有人造反,今日听说有人劫夺王爷,只怕其中有牵连。”王知府科举出身,饱读诗书,立时想到有人要推武昌王为主,图谋不轨。但若让王爷进城,被御史知道,必遭弹劾。还好昨日听说有人造反,已经派人去报知了附近驻军,现在只有稳住王爷,然后派人四处打探到底有没有人造反。若是有人造反,放他进城是好事,若是谣言,放进城去自己未免要担干系。
武昌王怒道:“你到底放不放我进城?”
王知府道:“等我禀告了上峰,立时请王爷进城。”他自己不肯担这个干系,急忙想到请示巡抚,但巡抚近日不在武昌,这倒是个麻烦。
武昌王立时大骂,那王知府作好作歹,找出各种借口,就是一味拖延。江南哪里等得及,悄悄道:“要不我们走了,在这里干耗着也没意思。这王爷也是蠢材,只会一味发怒,哪里进得了城。”
若雪鹤鸣极是赞成,于是三人悄悄走了,王知府的人以为他们是王爷的手下,也并未盘问。
那边武昌王府里面,段家正商议下一步该怎么办,各人各抒己见,一时定不下来。只听段沣道:“没有拿到武昌王,我们的计划是不是变一变?”
段沛道:“要不咱们不反了,出师不利,只怕天道不佑。”
段澍道:“我们大张旗鼓来拿武昌王,已经闹得沸沸扬扬,满城风雨,人人都知我们反了,现在不反,为时已晚。”
段沣道:“我派了祁琏到宣府,章岳到大同,煽动两镇造反,许以高管厚爵,说好今日回报,怎么此时还不见来?”
段沛道:“人家大同宣府两处,本来已是高官,哪还用咱们许官?只怕人家不肯。”
段沣道:“大同三年未发军饷,宣府已是五年,我已许了他们,只要响应咱们,咱们帮他们把欠饷补上。他们是初步答应了的,说是只要咱们这边干得差不多,他们立时带兵南下。”
段沛道:“不发军饷,当兵的自然去抢夺百姓,当官的自然去搜刮地方,朝廷虽然知道,自己发不出军饷,也就懒得去管,官兵不会因此造反的。”
段沣听他说得有理,也没话可说。
正说间,祁琏已到,回报说宣府总兵视察前线未归,无法见到,但看他们神色乃是虚与委蛇。少时章岳回来,所报相似。段沣骂道:“要银子,人人争先,要动手,个个装蒜。不管他,我们自己干,指望他们能成什么?但愿他们不要反而坏事!”
祈琏道:“如果我们干得有声有色,他们或许真会会带兵南下。”
段沣道:“不错,我们一定要赶快造出声势来!”
高能道:“我们到武昌城去看看,说不定武昌王逃到那里了。”
段沣道:“据我所知,藩王没有圣旨是不能离开封地的,虽然他被封武昌王,但封地不在武昌府,所以他不能去武昌。”
高能道:“现在他有性命之忧,只有到武昌去,那有一个总兵,说不定能保得了他。”
段沣道:“我们去把武昌城攻下来,虽然我们只有二千人,但个个都能抵得了十个以上,这的官兵,既没有打过倭寇,也没有打过瓦剌,多半是乌合之众,不堪一击。”
祁琏道:“我们这二千人,虽然个个身有绝技,若是混战,应该能低两万官军,但如果是排兵布阵,只怕抵不住五千。我看……”
段澍打断他,喝道:“祁琏!你反了你!居然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段沣道:“澍弟,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嘛,听他说说看。”
祁琏停了停,接道:“所以,我们不能去攻城,而是应该先派人潜入城中,杀掉守门官兵,开门引大军入城,跟他们混战巷战,以长击短,可稳操胜券。”




六十一回 硬夺藩王逢高手 强攻

段沣道:“就这么办,你和章岳带人去办。”
两人领命去了,段沣这边又去抚慰段澍,以免段澍不高兴自己采纳了祁琏的计策。
段沛还是力主回段家庄从长计议,但众人都觉得此次进攻王府,虽然失败,却已闹得人人皆知,要想回头绝无可能。商议之后,决定先攻下武昌,立了根本,到时候再传檄天下,进讨明庭。
却说祁琏章岳带人来到武昌城外,武昌城四门紧闭,本是为了防止武昌王进城,哪知正好防住了两人进城。两人为防止暴露计谋,只带了十多名手下,也不敢同保护武昌王的数百官兵交手。两人商议,决定等天黑突袭,直接把武昌王抓回去。不想申牌十分,一名总兵带领数千官兵,拥着武昌王进了城,两人看得跺脚,也不敢公然上前劫夺,只得回报。大家商议,决定次日强攻,强攻这样的“妙计”自然是段澍一派所拥护的。祁琏等虽然反对,却也无法。
次日,段家主力开到城下,武昌城四门紧闭,城头旌旗招展,兵*盛,府城兵马加上一个总兵官,还有临时拼凑的一些地方土兵,只怕不下万人。段澍一向认为天下传檄可定,哪里把一个小小府城放在眼里,只盼立刻攻城。手下那些死士,都是些亡命之徒,又个个身有武艺,偏偏没有半点计谋,人人叫嚣要上去决一死战。
段沣看看人心可用,己方人员虽少,但人人会武,士气旺盛,可以一战,也是跃跃欲试。祁琏曾经经历过战场,知道若是排兵布阵,沙场作战,需要平时训练有素,号令统一,若是只凭一腔热血,只怕白白送了性命。
祁琏心中十分痛苦,若是上前劝谏,此时无疑是泼了冷水,非但毫无用处,而且还会被所有人唾骂,甚至在这些亡命之徒面前还有性命之忧。若是跟着强攻,自己武功很高,混战之中不易战死,但明知危险还让主公去冒险,不是人臣之义。心中踌躇,不知该当如何。最后下定决心,冒死劝谏,正要开口。却听段沣喊道:“冲啊!先上城头者,赏银万两!”
万两白银,非同等闲,那些死士本就是为了银子投靠段家,此时一听有重赏,二千余人一齐呐喊,冲向武昌城。城头官军官军没几个见识过阵战的,见了如此声势,大多吓得脸色都白了。如此声势,要是守城的将领也慌了,说不定武昌城就得给攻破。但守城的左总兵却是久经沙场,曾在北方前线打过战,这种场面见得多了,就是几万人马来攻,他也未必放在眼里。若非不懂得溜须拍马,他又何止是个总兵?
“嗖”的一声,有人放了一箭。那一箭飞向数十丈外,被正呐喊冲来的段家死士轻松接在手中。左总兵喝道:“谁放箭?没我的口令,谁也不准放箭,谁再放箭,立即推下城头!大家箭在弦上,但不要放。”有人道:“回总兵大人,小的不是有意放箭,是一时失手,那箭没吃上力,飞了出去。”
段家手下的江湖豪杰看到那一箭全无力道,很容易躲,更加不把城上的人放在眼里,只是一眨眼功夫,又冲近了十余丈。左总兵喊道:“拉弓!”城上数千人立刻拉弓。祁琏见了,知道城头有能人,并不急于放箭,肯定是经过大战的,赶快喊:“停下!”他的声音立时淹没在呐喊声中,没人听到,他正想运功喊,后面慕容焘道:“不要叫,现在胜败只在一个勇字,你一喊,大家一旦犹豫,必败无疑。”
祁琏心想也对,只有硬着头皮跟着上,并没有想到慕容焘会不会有什么阴谋。这些江湖豪杰,平日里群殴多了。只是平时上百人已是难有的大阵势,今日有二千人之多,大家觉得十分来劲。两千人又没个号令,十分集中,若是群殴,如此集中可以直接吓垮对方。可惜今日不是群殴,城头有不少训练有素的士兵,还有一位久经阵战的总兵。段沣见那总兵身边站着一位布衣,有些面善,一时想不起来。
又是一眨眼功夫,离城墙只有十丈了,城头还是没有放箭。九丈、八丈、七……,只有不到五丈了,需要仰头去看城头女墙了,可惜正好看到太阳,阳光刺眼,根本看不清楚。大家忽觉不妙,却听城头有人喝道:“放——!”
数千只箭立时发出,这时距离又近,又逆着光,人又拥挤,哪像刚才那么容易躲过,只听得“噗噗噗”箭射入身体的声音,“哇哇哇”中箭惨叫的声音。人们躲避箭时互相碰撞,根本就躲不开,立时倒下一片。这些人平时都是亡命之徒,但那里见过这种阵势?不少人中箭倒地,有的就想开溜,有的还在往前冲,互相推挤践踏。有人挥舞兵刃想要挡开射来的箭,在如此拥挤的情况下,又哪里施展得开,反倒砍伤不少同伴。中箭没死的,多有被践踏而死者。
后面段沣见前面队伍散乱,不少人已经准备开溜,运功喝道:“后退者杀!”立时有十几人被砍倒。
人群又再次冲向城边。箭,又射来一轮。
这一次,中箭的人少得多,因为活着的人只有一半,纵跃腾挪的空间宽敞了,而且不少人也冲到了城墙的阴影里,不在被阳光刺到眼睛。那左总兵也吓了一跳,这些人虽是徒步,却如骑兵般迅速,须臾之间已到城下,而且不怕死,踏着前面死者的尸体,直冲而来。虽已倒下一半有余,余下的还是毫无畏惧。本来以为可以射四轮箭,现在只射了两轮,敌人还在拼命前冲。
城下豪士也不拿云梯,纷纷甩出长索,向城头攀了上来,攀爬极是迅速。左总兵见这些这些人武功不错,即使一手持绳,一手持刀,普通士兵也不是对手,若是登上城头,官军更加不济。此时情况十分危急,心中也不由着急,手提大刀,亲自上前迎敌。
段沣见手下人虽然伤亡惨重,但眼看很快就要有人攀上城头,心中也是激动不已。忽见城头一名军官手提大刀,武功也是不弱,一刀已将首先登城的段家死士看下城头。段澍见了,不等二哥发话,亲自披坚持锐,只待冲上城去干掉那军官。




第六十二回 轰轰烈烈蛾扑火 冷

段沣看着己方就要有人攀上城墙,心中也颇为激动,想着这些会家子中,只要几个人攻上城头,立时可以击退守城官兵,挽回颓势。只听左总兵大喝一声:“泼!”段家人正在纳闷他要泼什么,只见城头白烟起处,数百桶石灰粉当空泼下。从城头到地面立时白烟迷茫,城下看不见城上,城上看不见城下。
那些正在攀爬城墙的人满头满脸都是石灰,眼里嘴里都已装满。不少人因而跌落,也有人及时闭眼屏息,想乘着互相看不见的这当儿爬上去。却不想城上虽看不见爬城的人,却看得见爬城的绳子,几个招呼一个,丈许长的长枪向下攒刺。可怜那些爬城的豪士,若是一对一,甚而一对十,平时哪把官军放在眼里,此时眼不能睁,刀砍不到,被城头乱枪刺落,没刺死也给摔死。
更为厉害的还在后头,城上泼石灰的都是登城相助的百姓,官兵们因此而得到休整的空隙,弓箭手们第三轮箭已经射下。城下还是白烟一片,什么也看不清楚,城上射箭却靠得是人多势众,不需瞄准,箭如雨下,城下又倒下一片。有几个死士硬着头皮带伤冲上城头,却被几十名官军围住乱砍,很快就被砍为肉泥。
此时,段澍身先士卒,也已攀上城墙,以他的武功,虽然眼不能睁,却还是十分骁勇,很快砍倒不少官军。但城头官军何止实在太多,段澍脸上都是石灰,若是睁眼,一双招子立时就要毁了。他闭着眼睛,全凭功力深厚,听着四周砍来的兵刃苦苦支撑,同时还要遮挡四面射来的箭矢,别说击败官军,就是想要退下城去也是有所不能。
段沣看清形势不对,知道此时如果不撤,继续强攻非得全军覆没,但若是后退,段澍非陷在城头不可。正自踌躇,高能在城下喝道:“三爷!跳下来,我接住你!”他这一喊,官军数百只箭已是向他射去。以他的武功,自然没那么容易受伤,但也被逼得退开丈许,无法再去接应段澍。但此时段澍已经跃下城来,幸好慕容焘及时运功接住,但由于事出突然,竟然用力过猛,内功伤了段澍。段澍只感一阵寒气侵入,若非他功力深厚,早已重伤。
慕容焘道:“属下无能,竟然一时收不住力道,三爷没事吧?”
段澍此时受伤不轻,但还在硬撑,说道:“没事,以我的功力,就算你有意伤我,恐怕也是难能。”一边说,一边急用衣袖擦去脸上石灰。
此时段家人众在城下的已经不多,城上的已经全部伤亡,段沣不得已只得下令后撤。撤退时城上又射了两轮箭,不少受伤的豪杰又被射倒在地。这些江湖豪客,平时有不少打斗时都撒过石灰,但这样数百桶石灰一起泼下,确实是开了眼见,所以一下措手不及,损失惨重。好容易听到段沣喊撤,哪敢恋战,纷纷逃回,混乱中撞倒不少伤者,也没几个人回身救护。
待得退到一箭之地,细数人员,四停里面已经去了三停,连一流高手也有多人伤亡。只因冲锋时人太过拥挤,没将敌人放在心上,所以伤亡惨重,段家子侄也有几名死在乱军之中。段沣正待重整人马,忽地又有箭射来,却是城上找了些硬弩,把箭射得更远,这次离得远了,剩下的人武功也好些,所以没有几个人被射到。
双方交战没多久,这两千死士已经死得差不多,现在剩下的人主要是段姓和四大家将的属下,武功要更强一些,虽然伤亡不大,却也已十分狼狈。
段沣仰天长叹,哭道:“为什么?为什么?上天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辛辛苦苦召集的这些死士,武功远胜寻常官军,为什么一交手没见杀了几个官军,就死了八成?”
段澍更是气得话也说不出,一个人在那发怔,同时运功镇住慕容焘的阴寒掌力。没有人敢说话,生怕触了霉头,当场就得送命。半晌,祁琏道:“主公,咱们先回段家庄,组织家丁,东山再起。”
段沣道:“看来只有如此了,我们没有攻城的经验,又太轻敌,没有听你的劝谏,造成如此大的损失,是我的过错。”
段澍这时道:“祁琏曾经打过战,多少知道打战时怎么回事,我们只会群殴,这次失败都是我的错,可惜咱们没听你的。”
大家听他这么说,都吃了一惊,他一向狂妄自大,眼中无物,此时竟然自承其过,真是难得。祁琏道:“其实以我们这些江湖豪客,武功大多精熟,就算不是一流高手的,也是能敌十名官军,照理说也没那么容易败。官军我见得多了,曾经有六十名倭寇打败千余官军的事。我们手下这些死士,武功应该比倭寇还要强一些,不该败得这么惨,武昌城中顶多有一万官军,正规军不多于五千,怎么会这么厉害,城内必有高人。”
段澍道:“那总兵应该上过战场,确实很能指挥,咱们以后不可轻视了他。而且他武功竟然不弱,官军中竟然有如此能人,咱们倒也未曾料到。”
祁琏道:“那人姓左,确实打过战,但也并非戚、俞之辈,我想还有一个人没有露面,此人才是真正的幕后指挥。”
段澍道:“是谁?我们派出高手,把他先宰了,然后再交战。”




第六十二回 轰轰烈烈蛾扑火 冷

祁琏道:“确是好计,但我们现在损兵折将,即使一般官兵,我们也难抵挡。主要是现在官军大胜,士气旺盛,没那么容易溃败,所以比较难对付。如果官军士气低落,我们人少一些还是可以取胜,但如今的形势,咱们只能先退回去。依属下之见,咱们还是回段家庄,那里段家经营百年,地形复杂,布有奇阵,就算数万官军,也未必进得去。”
段沣道:“只有如此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咱们先回去。”
段家众人正要撤走,只见城门*,官军大出。
段沣喜道:“我们正愁无法攻城,官军出来送死,真是太好了。咱们大杀一阵,一来可以解恨报仇,二来也可提高些士气。”
大家都应了一声好,刚才攻城不成,大家都憋足了一口气,此时见官军出城,实是望外之喜。只听段沣一声令下,直杀奔官军而去。官军却也不惧,排好阵势,缓缓行来,见段家人冲来,立时停下,就地布阵。这次段澍跑在最前,攻城是他一直主张的,吃了大亏,他心里也十分内疚,希望此时能够大杀敌人。此时官军出城,就算泼石灰,也没有从城上泼下那么厉害,当下率先冲向敌阵。
段家这时剩下的人大多武功都很好,非一般江湖豪杰可比,大家虽担心官军放箭,但人人自信躲得开。而且此时人要少得多,稀稀落落,各自防备,纵然数千只箭射来,也威胁不大。官军却并不放箭,就地放下鹿角,鹿角后面放置了不少盾牌,盾牌后面不知搞的什么鬼,只见成片的长矛,都是丈许长。群雄心想,肯定是要让鹿角和盾牌挡住己方前进然后用长矛攒刺。
现在余下的人武功都很不错,根本没将眼前的鹿角和盾牌放在眼里。冲到鹿角前刀砍掌劈,顷刻之间,鹿角全部被破坏。但也耽搁了一些时间,众人戮力向前,纷纷出脚踢倒盾牌。只见盾牌之后并没有人,官军后退了约三丈,盾牌一倒,无需指挥,全部一起放箭。人人都以为盾牌后面有人,举刀欲砍,不提防乱箭射来,如此近的距离,如此密集的箭,而且事发突然,除了武功极高,应变极强的人外,其他人又有不少中箭倒地。
官军弓箭手站起,人缝中骑兵冲出,都手持丈许长的长矛,直冲过来,骑兵布成阵法,马跑得又快,群雄不少人都受了伤,哪里抵挡得住,立时被刺死了不少。段沣等武功极高,立时杀入骑兵阵中,双方混战。此时高手的作用发挥出来,官军被砍倒不少,但官军阵势不乱,手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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