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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断情殇-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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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广道:“愁啊!”
曹猛道:“惠研武功低微,人品卑劣,他走了,没什么可愁的。”
令狐广道:“惠研这一走,带走了不少点苍派的精英,山下的产业肯定也会有一部分要跟随他分出点苍,咱们点苍派受到了很大削弱;他干谋反大事,若是给朝廷察觉,多半还是要连累点苍;他此去未必甘心,说不定会联络段家反攻点苍,夺取掌门之位。”
曹猛道:“你所说的,虽然可虑,但未必就有那么坏,咱们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了,兵来将挡,咱们也不用怕他。他的所作所为对不起点苍,除了江南,还有不少时英的弟子也没跟他去,可见他并不得人心,他做不出什么大事的。他在点苍山上也没能成事,下去以后更难有所作为了。”
其实令狐广心中所愁的何止这些,他不但担心惠研的反击,还担心曹猛再生出什么事端。若是惠研能和曹猛互相牵制,自己尚可从容安排,慢慢扶植势力,惠研一走,曹猛便一家独大了。也许惠研的出走对令狐广来说,只不过是前门去虎后门进狼,这怎能令他不发愁呢?
惠研下山以后,大家都松了一口气,都庆幸点苍派避免了一场内讧。令狐广内心十分矛盾,他庆幸终于击败惠研,保住了掌门之位,避免了点苍派因为参与造反而灭亡;同时又为点苍的分裂而自责,他觉得在自己担任点苍掌门期间,点苍派有如此多的人离开,这一切真是愧对点苍诸位先贤。
面对惠研的离开,令狐广无能为力,如果强行留下他的死党,一来留下后患,二来恐怕得使用武力。惠研势力如此之大,如果用强,点苍派难免一场浩劫,这样一来,更加削弱点苍的实力。惠研故意泄露和曹猛的密谋,在令狐广心中留下了很深的阴影,他无法相信曹猛,也不可能直接去质问曹猛。老奸巨猾的惠研在他们之间留下了难以消除的隔阂,让他们永远不可能像在南京那样推心置腹了。
江南心情依然沉重,他虽然维护了点苍派的利益,但却可以算是背叛了自己的师祖,虽然师父曾经这样教导他。也幸亏时英曾经这样教导过他,否则今晚他真不知道该如何做了。他迈着沉重的脚步回到自己住处,根本睡不着,若雪和鹤鸣住在师母那里,也不便深夜去打扰,天刚刚亮的时候,似乎有了点睡意。忽然,他听到外面有只鸽子飞起的声音,一下醒来,出去一看,只见远处一只鸽子飞走了。江南知道,点苍派还有人在卧底,那只鸽子一定就是那个奸细放的,那人究竟是谁,代表那股势力?
天明后江南到师母那儿请了安,却没见到若雪和鹤鸣,师母的侍女也说没见到,说是昨晚一直没回来。江南踏遍点苍派附近,也没有任何消息。他深知若雪的机智武功,加上鹤鸣,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何况现在除了等待,他也没什么好做的了。他想要跟她们商议下一步该怎么办,他想要得到她们的安慰和关怀。他虽然神功盖世,几乎无人能敌,但此时此刻,他的内心是那么的虚弱。
江南在无所事事和苦闷不安中又度过了一天,晚饭后他来到屋外,默默地看着山下。落日的余晖照着明镜般的洱海,海岸线如一条金色的带子围在明镜的周围,有如一条金边镶嵌着的万顷碧玉,实是人间难得的美景。江南却无心思去欣赏美景,虽只一日不见,江南却已深深的思念着若雪和鹤鸣。她们的音容笑貌早已深深刻在他的心底,让他无时无刻不在思念。他想念若雪,他需要她的果敢、坚强、智慧;他思念鹤鸣,他回味她的温柔、体贴、关爱。不知什么时候,他的心已经跟她们连在一起,永远也不能分开,不愿分开。她们不在的时候,江南总会感到一种莫名的空虚、寂寞。
第六十六章 内忧未除隐忧在 外
令狐广同曹猛商议,觉得不宜清算惠研一党,以免点苍派分崩离析,只要愿意留下的,就当他们不是惠研一党,否则那些脚踩两条船的人可能上了惠研那条船。至于可能因此而留下些卧底奸细,却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只有明松暗紧,派些可靠的人四处观察,发现可疑再重点监视。而令狐广更留了一手——只有保持惠研的威胁,曹猛才不会跟自己翻脸,自己要想在点苍派树立起威信是需要一段时间的。
令狐广像往常一样去看萧恪,他回点苍以后,即使在他自己病重的时候,他也每天坚持去看萧恪。今天还是往常那个侍者推着他在晒太阳,看见令狐广来了,萧恪还是那副呆呆的样子。令狐广每天都跟他说话,虽然他从没有听得懂的样子。令狐广道:“义父,昨天咱们揭露了惠研的奸谋,把他逐出点苍派了。”
萧恪忽然一改常态,喜道:“真的?”
令狐广道:“昨日已是公然破脸,动起手来,最后支持他的人太少,他就下山去了。”然后他忽然想起,萧恪一直都是痴痴呆呆,此时怎么忽然跟自己对答了,令狐广难以压抑内心的喜悦,大声道:“咦?义父,义父!你的病忽然好了?!”
萧恪坦然道:“你昨晚没事吧?我根本没病!”
令狐广道: “义父!您根本没病?”
萧恪道:“惠研已经掌握了点苍山,没想到你们能胜过他,我一直装作病重,就是想等机会对付他。”
令狐广道:“其实没那么严重,最关键孟江南没有倒向他那边,而且点苍山上多数人还是按良心办事的。”
萧恪道:“是啊,公道自在人心,你们来之前他已是一手遮天,你们来了我本想立时翻脸,又怕杀伤太多,伤了点苍派的元气。我怀疑惠研毒死了他师父……”
令狐广吃惊道:“他居然敢这样,连谢师伯也敢害?”
萧恪道:“我也只是猜测而已,有一天他送给我一瓶药酒,我没喝,第二天你大师伯就死了。我猜想可能是酒里有毒,就装病,我老了,如果动手,肯定不是他的对手。后来他派了这人来服侍我,其实是监视我。下面的人不敢违抗惠研,我又装病,无法反对,只好由他。我只有隐忍,否则如果我死了,谢师兄就永远冤沉海底了。”说着,声音渐渐哽咽,老泪纵横。
后面的侍者听萧恪这么说,急忙跪地磕头,道:“太师傅,这是没有的事,小人是真心服侍您老人家的。”
萧恪道:“其实也没什么,管你那时是为什么,只要你今后不要再忠于他,前面的事一笔勾销。”说完,萧恪竟然站起来了,一脚把那轮椅踢下了山崖,活动了一下手脚,然后笑呵呵道:“哎呀,很久没有出手了,真想找个人过几招。”
令狐广笑道:“这个人既然是来服侍您的,他就有责任陪您活动一下手脚。”萧恪虽然年迈,武功仍然远非常人可比。那人本来已经站起,听令狐广这么说,急忙又跪地道:“掌门开恩,小的武功低微,跟师祖过招,让师祖无法施展。”
萧恪笑道:“呵呵,你不要吓他,还是你陪我过几招吧。”说完,两人便对拆了几招。然后萧恪又说了刚才令狐广的得失之处,他虽然此时已不是令狐广对手,但武功修为很高,多年行走江湖,经验也十分丰富。
几天之后,深夜,紫禁城的一间偏殿中。
“曹公公,点苍派那边的人传来密报,惠研那厮勾结段家,已经反了。”
“是点苍派都反了吗?”
“没有,只有惠研一党反了,而且已经被点苍派逐出门墙了。”
“那就好,不然反倒有点麻烦,点苍派的高手很多,不易对付。他也够笨的,在点苍派经营那么久,怎么说败就败了。”
“我琢磨点苍派的人心里是有一个是非的,不是收买所能解决的。公公,要不要派人去敲点好处?”
“不要了,他们不反已经不错了,不要再去官逼民反。那些个练武之人,都是由血性的,如果令狐广向你屈服,他们会看不起令狐广,惠研一派会重新得势的。咱们人力有限,惹翻了点苍派,咱们的人手就不够用了。”
“是!小的知道了,若是没有什么别的事情,小的这就告退了。”
“嗯!下去吧。”
那人退出来,走出一段距离,口中喃喃道:“曹公公看不上这点钱,这不是便宜我了?哈哈哈!“
江南在点苍无所事事的等待着,又过了几天,若雪和鹤鸣终于回来了。江南很高兴,急忙迎上,问长问短。
若雪神秘地道:“找个安静的地方,我再告诉你。”
三人来到马龙峰顶上,四下无人。若雪道:“惠研下山,我们跟踪去了。”
江南道:“我就知道你会去帮我的忙,不可能是去游山玩水。”
若雪笑道:“那当然,我们见惠研下山,不等你吩咐,就跟着去了。那老小子十分机警,不断回头张望,还留下几起人殿后。但我的轻功你是知道的,我让鹤鸣姐姐跟在后面,我自己却跟得很近。老小子一路骂骂咧咧,说自己花了几万两收买人心,看起来大家都跟了他,没想到关键时候全靠到令狐广那边去了。”
江南道:“公道自在人心,岂是几万两就收买得了的,何况那几万两本来就是官中的钱,又不是他的。”
第六十六章 内忧未除隐忧在 外
若雪道:“他还骂你来,他说你是驯服不了的狼崽,居然反了他。说到这又提起你师父就好得多,明明已经知道是他害死了老爷子,却也不声张,可惜孙菁不放心,还是害死了你师父。我猜他说的老爷子就是指谢老前辈。”
江南怒道:“果然是孙菁!”
若雪道:“你别急,其实肯定是惠研老小子指示的,至少是他默许的。否则孙菁就算妒忌你师父,也不敢私自下手。”
江南道:“怪不得师父让我不要报仇,但孙菁难道也杀不得吗?你有没有替我杀了孙菁?”
若雪道:“没有,我想留给你。”
江南无奈道:“师父的话我是要听的,我不能报仇。”
若雪道:“你师父为难的是怕你要杀惠研,至于孙菁应该没事吧?”
江南道:“就算杀死师叔也是不好的,我师父就是不想让我背上这个恶名。”
若雪笑道:“你什么也别说,我也什么都没听见,我自己心里有数。我早就看孙菁不顺眼,本来就想找他的麻烦,跟你无关。”然后又笑着问鹤鸣道:“你说是不是?鹤鸣姐姐。”鹤鸣也笑道:“谁说不是呢!那天有个人想借着请教武功,对我不敬,妹妹早就想找他的麻烦。追根溯源,他是孙菁的弟子,当然应该找孙菁的麻烦。”
江南也忍俊不禁,笑道:“虽然有些自欺欺人,也顾不得了。”
若雪又道:“他们最终去了昆明的望海楼,那居然是他们一个据点,我还见到段沣了。段氏兄妹抱头痛哭,说是如果有段氏在的话,你破不了他们的阵法。他们要约了段氏,重新布阵,再来找你决一死战呢!”
江南道:“我不想跟他们打,能回避就回避了吧。”
若雪道:“其实点苍派有很多人是骑墙的,只要他们反攻点苍山,又有不少人会倒向他们,至少他们是这么想的。如果你不出手,点苍派没人敌得住他们。”
江南道:“点苍派里面不少人确实拿不定注意,这是欲望和良知的交战,在分不出该怎么做时,他们会倒向强势的一方。”
若雪道:“幸亏段家损失惨重,段沛和段澍都不见了。祁琏和高能都死在了段家庄,慕容焘失踪,只有章岳好像还跟着他们,但我没见到。”
江南道:“我们一同去昆明看看,看他们到底想要怎样。”若雪和鹤鸣点点头,道:“我们自然跟你去,有什么危险咱们也有个照应。”江南心中十分感激,又想起师父惨死,几乎落泪。忽然见若雪和鹤鸣都是风尘仆仆,十分疲倦,忙道:“你们辛苦了,赶了几天路,满脸尘土。”
鹤鸣听他关心自己,腼腆的笑了笑,道:“能帮上你的忙,其实我们心中是很高兴的,还让你担心了几天。”
若雪道:“鹤鸣姐姐,你不要这么惯着他。他这么半天才发现我两已经灰头土脸,先前他没看见我们么?有个人根本就不关心我们,咱们还深怕他担心,忙不迭的往回赶,也没休息,一天半就从昆明赶到大理,别人还不领情呢!”
江南听她这么说,也决自己太过粗心,怎么没有一开始就发现她们为了自己拼命赶路,一脸的疲惫和尘土。急忙又是作揖,又是告饶,若雪才道:“算啦,一个大男人,粗糙一点也没什么不好,太过细致了,反而有点娘娘腔了。”
江南忙带她们去休息,又让厨房给她们做饭,江南此时在点苍的威信很高,厨房的人听他吩咐煮饭,都乐颠颠的抢着干。江南见了,不觉感慨万分。想当年他在点苍的时候,拿钱求他们煮一碗面,他们还满脸不乐意,骂骂咧咧的去做,就算根本不做,也是常有的事。如今,自己成了点苍派的实力人物,他们就忙着巴结,想要给钱都给不了。为什么时间的人都是这样,难道不是为了利,就什么事也不愿做吗?
后面几日,总算太平无事,江南便带鹤鸣和若雪到大理城中城外游玩,将点苍洱海一带的名胜和大理国的遗迹带她们玩了个遍。这一日正在蝴蝶泉便观赏难得一见的蝴蝶会,看得三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鹤鸣和若雪都是赞不绝口。忽然一个点苍弟子迎面赶来,一见江南,远远就大叫道:“孟师弟,赶快上山,有人想要挑了点苍派呢!”江南一听,急忙同鹤鸣若雪一同感回来。
惠研下山一月有余了,总算太平无事,山上山下都没有受到惠研一党的侵扰,令狐广坐在自己那张大桌后,品着新茶,心情渐渐轻松下来。忽然有人来报:“掌门师伯,大事不好了,有个自称段沣的人带着不少武林人士上山来了,说是点苍出了大事,他作为武林盟主可不能不管!”
令狐广道:“你赶快带一个人下山去找江南!”一面让人召集曹猛、孟威、韩瑶、傅江山等准备一战。
点苍众人来到会客厅,早有点苍弟子奉上茶来,令狐广看见段沣神采飞扬,趾高气扬的坐在宾客一侧第一位。第二位是段氏,只见她怒气冲冲,一副想要报仇的表情。惠研在第三位,他有些坐立不安,十分紧张。第四位是神拳门掌门南霸天,第五位是鹰爪门殷雄,后面还有几位令狐广不认识,但既然敢坐在这五位之后,也必非寻常之辈。
第六十七回 天网恢恢仇得报 情
大厅之外,宾客一侧或站或坐,也有不少人,看装束,都是江湖豪士。里面有帮规严谨的神拳门和鹰爪帮的人,他们着装整齐,比官军更加训练有素,个个目不斜视,肃立待命;也有各种治帮松散的帮会,人人东歪西倒,乱哄哄的胡侃瞎掰;还有不少不属什么门派的,或僧或道或俗,或儒或侠或盗,院中一片混乱。由于尚未正式翻脸动手,点苍弟子还是当他们是客,礼数倒也还周到。
令狐广见段沣神采奕奕,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心下有些担心,但也不能表露出来,只是抱拳道:“原来是段盟主驾到,有失远迎!”
段沣起身抱拳,有些傲慢地说道:“好说!令狐掌门别来无恙?”
令狐广见他如此态度,心中有气,冷冷道:“段盟主不再段家庄纳福,大老远跑到点苍山,到底有何指教?”
段沣道:“点苍掌门令狐广,擅作威福,戕害同门;不顾江湖义气,投靠朝廷,结交官府,危害武林。本人忝为武林盟主,特邀约武林正道,辅助点苍首徒惠研,夺回点苍掌门之位,以维持武林公义!”
令狐广冷笑道:“哼!你虽然身为武林盟主,但若想干预点苍内部事务,恐怕手也伸得太远了吧?何况你有何证据说我结交官府,投靠朝廷?”
正说话间,只见一个青年后生从侧门进入大厅,众人都知他便是武林新进孟江南,把嗜血狂魔打得无还手之力,杀死宇文垂这两件大事,早在江湖中广为流传。来点苍寻讯滋事的众人见了他,不由心中都是一凛,若是动手,人人自忖不是孟江南的对手。
段沣见到江南,也是有些头痛,但这也是预料中的事,他已经想好对策,当下冷笑道:“我等正欲兴义师推翻朝廷,这个孟江南却来捣乱,而且报告官府,这就是点苍结交官府的证据。”
江南道:“我为天下苍生计,反对段家造反,但并未告知官府。是你们自己无能,造反失败,居然想把错责推给我,如此无耻,不怕贻笑天下吗?”
段沣冷笑道:“你敢说你没有投靠官府?你为何娶了李尚书的女儿?为何长期待在胡总督府中?”
江南道:“江湖恩怨,岂可与异族入侵相提并论?我投入胡总督麾下,那是为了抗击倭寇,就算是魔教妖魔,当日也是暂时放下跟正道的恩怨,全力参加打击倭寇的。我这么做,段盟主以为有何不妥吗?至于李尚书的女儿,乃是李尚书冒充先父世交,欺骗于我,而且我有理由相信,这个李尚书和你之间肯定有不可告人的关系。”
听江南这么说,南霸天道:“打击倭寇,乃是我大明豪杰人人有责之事,就算跟官军合作,那也无可厚非。”
段沣喝道:“强词夺理!你娶了官家小姐,就是官府中人,咱们武林中的事,跟你没关系!现在我们讨论点苍掌门的事,请孟大人回避!”他称孟江南为“大人”,就是说孟江南是官,不能参与这些“草民”讨论问题。而江南提及李尚书跟自己有关,更是揭了自己的短,也令段沣不愿再在此事上跟江南多说。
江南针锋相对,坦然道:“段盟主称我为大人,不知是不是段盟主做了皇帝,封了我一个什么官?”
段沣道:“我不想跟无耻之徒说话!”
江南大怒,咬牙道:“请教段盟主,何以封我为官之后又封我为无耻之徒?是不是怕了我,想要挤兑我不要出手?”
段沣道:“帮助外人驱逐自己的师祖下山,这种事都做得出,我实在不知你还有何面目在此聒噪。”江南心中解不开的就是这个结,对于惠研的下山,江南一直有些自责,觉得确实是自己帮助令狐广驱逐了惠研。他听段沣如此说,一时不知如何应答。段沣见他不说话,又得意洋洋道:“我们讨论惠大侠是否该做点苍掌门,你如果支持,尚且可救,就算反对,我看你也无颜出手!”
令狐广道:“就算自己的师祖,若是做了对不起点苍的事,也应该大义灭亲。”
段沣道:“谁对不起点苍,倒还一时难以明了,咱们待会儿再说,但有的人已经对不起师祖了。”
江南正在为难,只见人群后转出一个人来,懒洋洋地说道:“我也是点苍门徒,跟惠研同辈的,不知是不是也没有发言权?”
此人一出现,点苍第二代弟子都松了一口气,此人一到,敌人就奈何不了点苍派了。点苍以外的众人都看着那人,大都不认识。别人不知,段沣却深知此人的厉害,见了此人段沣像是挨了当头一棒,气焰登时压下去一半。此人武功精湛,曾经半是戏弄半是调侃地跟段沣动过手,轻而易举的击败过段沣和高能联手,来人正是点苍高人马一笑。
江南见了马一笑,几乎喜极而泣,大声叫道:“马太师叔!”
跟着段沣来找茬的人中,有不少人听点苍门徒说起过马一笑,点苍门徒总将马一笑说的神乎其神。但马一笑却从未在江湖中露面,所以极少有人相信马一笑的存在,此时见马一笑真的出现,不由都伸首踮脚来看。
段沣一见马一笑,心中凉了半截,刚才那种趾高气扬的神态早已不见。他曾和高能联手跟马一笑一战,马一笑半是调侃半是作弄,谈笑间轻易将两人击败。莫说孟江南在场,未必会真的被自己挤兑住,就算只是马一笑,己方就讨不了好。
只听马一笑道:“江南,不管惠研之前做过什么,那都是点苍山内部的问题,你作为徒孙,都不便向他出手。但是如果有人勾结外敌,为难点苍,你不愿向师祖出手,难道还不敢向外人出手吗?”
江南喜道:“弟子明白,如果有人攻打点苍,弟子只好以死护教!”
第六十七回 天网恢恢仇得报 情
马一笑笑道:“不要说得那么轰轰烈烈,我听说过你的武功,若是跟我一起擒贼擒王,恐怕用不了多少力气。什么死不死的,要死也是别人死。”
江南道:“是!弟子知道,擒贼擒王!”
段沣是此番山上的首领,这是显而易见的,如果孟江南和马一笑同时向他出手,他自忖绝无可能对付得了,于是道:“咱们不过看着武林公义,见有的门派不知轻重,不识好歹,见事不明,想要开导一下。有些人却仍然执迷不悟,反倒显得我是恃强凌弱,想要武力扶持惠研。这倒显得我太过霸道了,如果你们实在是不愿悔改,难道我还会强加于你们?我身为武林盟主,向来主持武林公义,哪有进攻点苍的道理?”
段氏听段沣说过孟江南武功,知道自己就算在场,那日在武昌城外还是无法对付得了他。段家此时到场的人武功相对较弱,就算布阵,还是难以取胜。马一笑当年击败五个金牌弟子,她也是亲眼所见,今日两人都在,恐怕虽然有不少武林帮会相助,也要输个灰头土脸。当下对惠研道:“这些人为了掌门之位,竟然不顾大局,是些成不了大事的人,我看咱们还是不要回点苍了。”
惠研素知马一笑武功,知道如果动手,肯定必败无疑,便顺水推舟道:“哼!跟这些鼠目寸光的人说些什么?咱们走!”
南霸天和殷雄见了段沣的表情,听了三人的话,猜想马一笑武功肯定不在孟江南之下。南霸天见识过令狐广武功,也听过孟江南武功远在令狐广之上,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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