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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断情殇-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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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霸天和殷雄见了段沣的表情,听了三人的话,猜想马一笑武功肯定不在孟江南之下。南霸天见识过令狐广武功,也听过孟江南武功远在令狐广之上,自己肯定不敌。何况今日来点苍闹事,实非本意,只因欠了段沣人情才跟来,自然不会再生异议。其他众人见几大高手都敲了退堂鼓,哪还有人节外生枝。段沣起身告辞,众人便忙不迭地跟着下山去了,段沣一伙轰轰烈烈而来,垂头丧气而归,无不沮丧,但也无可奈何。
令狐广看着惠研远去的背影,百感交集,一时为惠研的离开感到欣慰,一时为曹猛的做大感到担忧。他忽然有了一种悲观厌世的感觉,突然不再想当这个掌门,于是转身对着马一笑抱拳道:“请师兄回点苍,主持点苍!”
马一笑道:“我在外游荡多年,早已懒散惯了,不想回来了,如果点苍有难,我还是会回来的。”说着对众人一抱拳,转身飘然而去。
曹猛忽道:“请掌门放心,我不会觊觎掌门之位,待点苍大事一了,惠研的威胁消除,我就要归隐,永远不再过问江湖中的是是非非。”
令狐广道:“我没有这个意思,请师兄无疑。”经过惠研的离间,他们之间有了不可消除的隔阂,无论说什么,都无法完全相信对方了。
过了几天,忽有一个东厂太监上山,求见令狐广。令狐广忙召来曹猛和孟江南,三人一起出来。来到会客厅,只见一个太监神气活现地坐在里面,一面喝着茶,一面四处打量着。令狐广远远道:“不知公公有何指教,派人叫小的去吩咐就好了,怎敢惊动公公大驾。”
那太监见令狐广和曹猛、江南进来,懒洋洋站起身,笑道:“咱家受东厂提督太监差遣,有事请教令狐大侠。”
令狐广道:“岂敢!岂敢!请公公吩咐。”
那太监道:“东厂接到线报,说是点苍派有人谋反,咱家想请令狐大侠帮着查一查。”
令狐广略一沉吟,猜想点苍派一定有东厂的卧底,东厂方面肯定知道真实情况,此人肯定是来敲竹杠的。于是照实说道:“前些日子点苍有个弟子想要夺取掌门,失败之后已经反下山去了,不知是不是他?”
那太监道:“这个嘛……,请令狐大侠查一查,我好回去禀报。”
令狐广见此人并未带大队人马山上,肯定是为钱而来,于是道:“若是有人谋反,小人自然会缉拿报官,东厂提督那边就请公公分说一下。”说着让人拿了两千两银子给这太监盘缠,心中盘算如何防止这些人隔三差五前来敲诈。
曹猛忽然插口道:“哼!这些反贼实在可恶!若是让我知道是谁,我非宰了他们不可,咱们点苍派可不是好惹的。如果有人冒充点苍门徒,想要栽赃点苍,不管他躲到天涯海角,皇宫内院,咱们只要知道了,也不会放过他!”说完,恶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那桌子是一寸厚的橡木所造,给曹猛一掌,竟然像事前镂空一般,现出一个手掌形状的空洞。
那太监脸色都吓白了,强笑道:“不错,点苍诸侠武功卓绝,如果有人栽赃,绝对是逃不了的。”众人又说了几句场面话,便送那太监下山了。
令狐广笑道:“曹师兄,有你这么一吓,那起人不敢再来要钱了。”
曹猛道:“我这也不是空口恫吓,若是真的再有人来,我当真敢要了他的命!”
第二天,江南就向令狐广和曹猛告辞,想要暂时下山。令狐广道:“江南,我知道你很为难,但为了点苍派的大局,我还是希望你留下,今后的点苍掌门肯定是你。”
江南道:“这个掌门我是做不来的,我也就是练武有些天分,说到做掌门管理点苍派,我是没这个能力的。令狐师伯祖,我太师祖,师父都死了,我想到家乡去待一段时间,如果有人危及点苍派,我会回来保护点苍的。”
令狐广道:“你去吧,永远记住你是点苍派的人。”
江南道:“我会的。”
江南和若雪鹤鸣三人来到昆明,他们知道段家有据点在此,便都化了装,以防有人认出。然后江南就到望海楼去打探,若雪觉得应该分为两路,如此才能同时知道里面和外面都发生了什么事。江南深以为然,便独自进去,一个人来到三楼雅座,点了几个小菜,四两酒小酌一番,想想自己下一步应该怎么做。




第六十七回 天网恢恢仇得报 情

此时一人独坐,江南便静下心来,想想鹤鸣和若雪。若雪为了救自己的命,愿意牺牲自己的生命;鹤鸣为了报答若雪的恩情,竟然愿意跟若雪效英皇之事。其实她们对自己才是有着莫大的恩情,自己无论离开谁都对她们不公平,但如果真的同时接受她们,自己又如何对得起她们。
当看见她们如姐妹般相处时,自己曾经多么开心,以为同时拥有她们,自己真是幸福得连神仙也不愿做了。但这个幸福其实是自己的幸福,她们表面上虽然互相认可了,但她们到底是否能幸福,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江南觉得自己对不起她们,他曾经想要放弃其中一个,但也知道更加对不起被放弃的那一个。
想到这里,江南一时惆怅起来,便又想起自己跟师祖决裂,到底是对是错?这个世上,到底什么是正?什么是邪?什么是对?什么是错?忽见墙上写满了诗,大多都不堪一读,但其中一首虽然文笔一般,却颇有深意,诗云:
皆醉醉即醒,俱浊浊亦清。
正邪谁能辩,无名大道行。
江南心里猛的一震,几年前,江南刚刚下山的时候,心中一直认为这世上正是正,邪是邪,正邪分明,势不两立。但这几年,他经历了很多事,已经隐隐领略到,世间的事其实很难说。自己从小最为敬佩和爱戴的师祖竟然会害死他的师父和弟子,师祖一向是正的代表,此时竟转变为邪。而最邪的魔教,却帮了自己不少忙。就算是自己本人,维护了点苍派的利益,却又反对自己的师祖,到底是做了好事还是坏事,那也十分难说了。师父知道惠研干了坏事却不揭发,甚至反对自己报仇,纵容了坏人,岂不是也是做了坏事。
蓦地,他忽然想到,其实这世间,没有永恒的正,也没有永恒的邪,只有永恒的利。世人为了自己的利,不惜做下任何事,这是江南对从小确立的维护正义的理想感到失望,心灰意冷。所以决定此番大事一了,就到江南归隐,不在计较江湖上的恩恩怨怨了。但此间大事如何个了法,却令江南感到迷惘。
自从师父去世,师祖下山,江南就一直很迷茫。他很小就成了孤儿,后来投在点苍门下,自幼由师父抚养,师祖对他也是十分关心。现在他一下失去两个亲人,让他心里难以接受,这些天他有些自暴自弃,觉得什么事都没有意义。
江南在望海楼转了一圈,没看到有何特异之处,于是订了客房,决定晚间再打探。望海楼收费很高,环境也好,晚上都点着油灯。这些油灯肯定是故意点的,这里既然是段家的据点,他们就得防备有人进来侦查,所以不分昼夜都点着灯。夜深人静的时候,江南悄悄来到一楼,以他的身手,应该不可能有人听到。这时,一个小二忽然出现,江南看见他身手不凡,正待说话,那小二恭恭敬敬道:“客官有何事?”
江南道:“我要上厕所。”
小二道:“房间里有马桶,我们会来倒的,晚上起来客官小心跌了。”
江南道:“在房间里我不习惯,气味不大好。”
小二道:“我带客官去茅房。”然后一直跟随,直至江南进了房间,江南也就无法打探。外面点着油灯,放了不少家具,挂着许多风铃,看似装饰,实则防止有人夜间在店内活动,江南只得睡下。刚刚有些睡意,只听大堂中有风声,风铃也想起,江南惊醒,外面没有风声,屋里有,说明是掌风。然后听到风铃轻响,又听得有人问:“什么人!?”之后是房门轻响,有人进了某间房。
不久就有人四处敲门,问有没有贼,乱了一炷香功夫,才慢慢安静下来。江南这才悟出为什么他们要挂风铃,如果有人施展轻功,跳跃速度过快时,可能会有气流,一般的铃是不会响的,风铃则会响。刚才定是有人用掌风熄灭了油灯,然后进入大堂,终于弄响风铃,还是暴露了。
第二天,忽然来了许多客人,硬是把望海楼注满了。江南看这些人,个个体格健壮,有的虎背熊腰,有的满脸横肉,有的龙行虎步,还有几个人却有点娘娘腔,没有胡子。江南猜想这些人必是东厂鹰犬,那几个没有胡子的,肯定是太监。
进来之后不久,便有人寻衅殴打店小二,不少人都出来看热闹,江南也在其中。若是换了过去,江南肯定会看不顺眼,仗义出手。此时他已知望海楼是段家据点,来人是东厂鹰犬,知道他们是想要试探对方武功,便也想看看那小二到底有多高的身手。但那小二却并不还手,很快就给打得鼻青眼肿,动弹不得。
早有人已经报了官,一个捕快模样的人带着几名差役冲了进来,大声喝道:“你们造反哪!大庭广众的,竟敢如此殴打良民!”
一名内有胡子的客人走上前去,拿出一个文书,递给那捕快看了,那捕快马上跪了下去,大声道:“参见上官,小的这就退下!”
那捕快跪得太快,太监扶之不及,气急败坏道:“笨蛋!谁让你跪,还不快滚!”那捕快急忙一溜烟去了。
江南心中道:“你才是笨蛋,想这望海楼是段家的地盘,段家肯定也是当地的地头蛇。这捕快若不是他们一伙,肯定也受过他们的好处,此时多半是故意嚷出来,让段家的人提防。这些人既然手拿官文,又被称为上差,不是东厂便是锦衣卫。”
江南内功深厚,耳力极强,此时隐约听到有兵刃出鞘之声。只见掌柜的跌跌撞撞冲出来,对这这群客人道:“各位客官息怒,都是小二招呼不周,请各位饶恕则个?”
那太监笑道:“哪里,哪里!都是兄弟们脾气不好,伤了掌柜的人。来,这里是二百两银票,请掌柜收下。”说着拿出几张银票,又道:“掌柜的,把你们的上房都腾出来,咱们要住,至于价钱,咱们出得起。”
掌柜的道:“多谢客官,只是上房剩下不多,恐怕招待不了这么多客人。”
太监道:“哼!哪个敢不帮出来,地上躺着的小二就是榜样!只要肯搬的,每人给二十两,我来出!”




第六十七回 天网恢恢仇得报 情

那掌柜无奈,只得劝客人们换房,那些客人见来人气势汹汹,都不敢多话,纷纷拿着银子,直接就结账走人。江南本来想要留下来看看热闹,但众人都走,自己如果非要留下,那也太过显眼,于是只得跟着众人出来。知道这是那些东厂的人故意这么做,要让无关的人都出去,免得到时候动起手来有人趁乱逃走。这些住店的客人出去的时候,他们自有人跟踪甄别。江南心想:“就凭你们这些个臭茄子烂番薯,也敢向段家出手,只怕是活得腻味了。”
却说江南出了望海楼,会合了若雪和鹤鸣,说明了情况,若雪笑道:“这种生意很好,可惜咱们姐妹没进去,不然可以多赚四十两了。你发了横财,赶快拿出来做东,否则我可不答应。”
江南笑道:“别开玩笑了,你何时变得如此财迷,眼巴巴的想要这二十两?哦,对了,你们埋伏在外,有何收获?”
若雪道:“我们收获可不止二十两,昨晚上有人从望海楼出来,我看他鬼鬼祟祟,便跟了上去。他竟敢向我动手,被我一不留神就给宰了,天明才发现是孙菁。”说完调皮的笑了笑。
江南道:“这么做确实有点自欺欺人,但若让他活着,实在是有伤天理。哦,对了,你就这么一剑杀了他没有审问他么?”
若雪无奈道:“没有,我没审问他,我想他可能很顽固,估计审不出什么,所以没有审。”
江南奇道:“这可真不像你的风格,这么轻易就杀了他,你以前一向是喜欢打破砂锅问到底的。”
若雪眼波流转,笑道:“我没有审问,只不过……”
江南急道:“你别卖关子了,只不过什么?”
若雪道:“我诈了他一下。”
江南央告道:“好妹妹,你就别吊我胃口了,给我说说。”
原来,若雪和鹤鸣一直伏在望海楼外监视,大约四更时分,一个人走了出来,若雪让鹤鸣待在原地继续监视,自己跟了上去。若雪轻功堪称举世无双,一二十里内,连江南也要自愧不如,那人根本没有发觉。跟出二里地,若雪忽然加速,一下抄上去拦在前面,定睛一看,竟是孙菁。若雪心想,正好省得自己去找他,自己暗示要杀他,江南没有反对,现在他正好送上了门。
孙菁也是个老江湖,而且坏事做得多了,警惕性也就很高。不待若雪开口,一剑刺出,这一剑凝聚了他的毕生的武学成就,可谓攻对方不得不防,同时又准备好一击不中,立时以攻为守,连攻带守之间向前逃走。若是换了一般的一流高手,就算避开此剑也留不住他,若是武功稍次,这一剑就可要了对方性命。但若雪家学渊源,又得江南指点,武功之高,绝非孙菁所能梦见。而且她轻功极高,竟然身形不动,也不反击,却能顺势后跃,后退的速度竟比孙菁出招还快!
她这一退主要就是想看看孙菁还有多大能耐,如若不然,若雪想都不想就有两三种办法可以击倒他。孙菁佩戴金牌,在点苍派第三代中已算是佼佼者,比之令狐广等也只是稍逊一筹,这一招竟然扑空,立时大惊。他做梦也没想到过世间竟有有这样的武功,愣了一下,不知该当如何。
若雪不动声色,孙菁略一迟疑,再度向若雪出招,这次已失去的偷袭的突然性,哪能敌得住若雪这样当世难得的奇才。剑光闪处,已被若雪挑落了长剑。本来若雪要想胜他,虽不困难,但也需拆上几招,若雪为了后面问话方便,不得不冒险出手,跟他抢攻,根本没有考虑防守,一招之间已制服了他,险些被他刺中。
孙菁做梦也没想过世上有人能一剑挑落自己的长剑,他的内力稍弱,但剑术犹在时英之上,跟惠研相比也是略有过之,此时却莫名其妙丢了兵刃,连对方如何出手也没看清,心中一惊,冷汗直下。孙菁定睛一看,前面是一位极美的少女,美到如此程度,不是仙女必是妖精。她夺取自己长剑的方法,不是仙术就是妖法,若是武功高强,决不可能高到如此程度。孙菁失了兵刃,惊得目瞪口呆,痴痴望着若雪。
若雪凝息凭气,一动不动,连呼吸也没有,孙菁更是害怕。见孙菁已经被震住,若雪运功说话,让周围的环境随着她的声音共振,令孙菁听起来四周都有人在说话,让他十分恐惧。若雪道:“你是孙菁?”
孙菁道:“是,你是……?”
若雪道:“住口!是我问你!不是你问我,你只管回答就行了。”
见孙菁果真不敢再说话,若雪厉声道:“你杀了时英,戕害同门,该当何罪?”
孙菁听见四面都有声音,但只有前面有人,而且此人美得非同寻常,声音也十分清越,虽然厉声喝问,语音仍然是那么的动人。心中觉得眼前之人绝非凡人,便不敢说谎,又想推脱责任,便道:“我也是受师父之命啊。”
若雪道:“惠研是时英的师父,就算杀了他,也无不可,所以罪责该由你来承当。”
孙菁道:“我是迫不得已,师父正说起害死师祖的事,时英刚好走到门口,我怕泄露,所以……,你是……”说话间有些语无伦次,语调战战兢兢。
若雪道:“杀死时英就算怪不到你,可是你为何杀死时清?”
孙菁道:“我没杀她。”
若雪道:“反正你已死定,不认罪也不行。”
孙菁道:“就算死,也不能背这个黑锅。”
这时候,若雪说话时没注意运功,让孙菁听出她的声音只是非常清越而已,而天色朦朦亮起来,孙菁发觉若雪不是神仙,立时去了惧意。“呼”的一掌向若雪拍来,同时全身向前一扑,拼着挨上一剑,也要伤到若雪。但若雪剑术轻功造诣之高,绝非孙菁所能梦见,一剑刺中孙菁百汇要穴,同时略一后退,避开了他的垂死一搏。




第六十八回 多年疑案一朝解 半

江南听了若雪诉说,感激得拉住她的手,不知说什么好。鹤鸣看了,心里一酸,心想一定要为江南做一件大事。若雪是她和江南的恩人,这个恩是无论如何也报不了的,她对若雪充满了感激之情,但此时此刻,心中还是有些难受。
由于东厂的人已经对望海楼清场,江南无法再在里面打探,当晚三人便在望海楼外守候。三更过后,忽然听到望海楼内似有打斗之声,接着一个人影忽然窜出,后面跟出来三个人,若雪立时追上去了。
接着又出来一个人,后面又跟出三个人,江南又跟了过去。等前两拨人走远,一个身矮小的人闪了出来,想着相反方向走去。鹤鸣悄悄跟在后面,她轻功不如若雪,跟的时候很是谨慎。跟出一段距离,只见前面树丛中跃出四个人,各持兵器。鹤鸣才知东厂行事果然精细,虽然有不少人进去,外面还安排了不少人埋伏。只见那个矮个子忽然投出几件暗器,同时拔刀跟进,数招之间,几人都已丧命,连哼都没有哼一声。
鹤鸣也不由惊叹此人的武功高强和行事狠辣,更加谨慎的跟在后面。那人似乎也没发觉,在前面安安稳稳的缓缓而行。鹤鸣渐渐跟得近了,那人还是没有发觉,正当鹤鸣准备上前拦住他时,他忽然就地一滚,闪向路边灌木丛,同时向鹤鸣投出十件暗器!
这十件暗器,按着上下左右中五路打来,任你武功高强,也被封住去路,而且他突然发出暗器,带有偷袭的味道,就算一流高手也是必中无疑。如果伸手去接,多半那暗器带有剧毒,只要擦破一点油皮,恐怕就得送命。
“忍者?”鹤鸣一惊,她虽然未杀过倭寇,但对倭寇的事也耳闻目染了不少。幸亏她曾得江南和梅寒林传授武功,虽然不如江南所悟,但此时武功也是非同小可。以她的身手,只要向后一个铁板桥,让身体及时横过来,保持身体横在空中须臾,暗器就可飞过。但是,这样一来,就会向后退出数尺,而且还有了一个向后的冲力,很难再追上前面那个忍者。拔剑去挡自然是上策,但当今天下,恐怕只有江南一人拔剑能够如此之快。
江南的武功,可以说是高到不可思议的程度。他的传授,鹤鸣虽然所悟不多,但她的武功也是高得常人难以想象,她竟能听出那暗器仿佛是锋利的薄片。当下顾不得细想,一咬牙向上轻跃,身体蜷缩以避开上下左右四路的暗器,双手分开去硬接中路的暗器。她这下十分冒险,如果错判对方暗器形状,被刺伤手掌,恐怕等不到江南前来营救。忍者所用剧毒,鹤鸣是听说过的,但她为了帮上江南的忙,竟然不顾自己的安危。她不但深爱江南,而且也为江南当年舍命相救自己和杜家庄心存感激,时刻想要报答江南的恩情,所以为了帮上江南,也是不顾性命。
当她双手接到暗器时才放下心,那暗器果然是薄片,而且被她牢牢抓住。她来不及细想,双手一挥把两枚暗器想敌人前面掷出。同时感到头顶、脚底、左右两肩各有两枚暗器飞过,都在毫厘之间,头顶的两枚甚至削去她的一绺头发。若是武功稍逊或是应变稍慢,早已毙命,鹤鸣虽然避过,却也花容失色。
那忍者一声喝彩,轻松“收回”的暗器,但也因此而略微受到阻碍。他脚步稍慢,鹤鸣已然拔剑跟进。那忍者亮出短刀,滚地一刀直砍鹤鸣双腿。鹤鸣得江南说过忍者出手,知道他们身法奇特,忽而在左,忽而在右,看似攻下,实则攻上。幸好江南也传授过鹤鸣如何对付忍者,当下鹤鸣不慌不忙,既不跃起避开,也不用剑抵挡,而是占着剑长刀短,向前一跃,一剑刺出,身体笔直跟进,和自己的长剑连成一线。这一招以攻为守,看似身体和长剑是全力一击,实则身体藏在剑后,剑既做了进攻的武器也做了防御的盾牌。
那忍者果然已经跃起,一刀横砍。若是鹤鸣刚才跃起闪避,那么上面这一刀就很难应付,即使接得下来也必十分狼狈,而且必将丧失先机。但鹤鸣这招出得别出心裁,充分利用了剑长刀短这一优势,让那忍者立时丧失了主动。
等到双方都落地时,鹤鸣已是占了主场,那忍者想要反客为主已是很难了。电光火石只间,两人已拆了十余招,那忍者陷入被动,已经处处受制,甚至腾不出手发暗器。鹤鸣也是捏着一把冷汗,她知道,这忍者不是一般的忍者,他不但精于忍者的武功,而且对中华武功也有小成。
幸好鹤鸣曾得点苍派一位前辈和孟江南、梅寒林三大奇人传授,武功也是十分惊人。面对那“忍者”的怪招,虽然心中十分紧张,武功难以完全发挥,但手底已是很硬。跟那人抢攻数十招后,很快掌握了主动,基本控制了局面。
拆了数十招后,鹤鸣惧意渐去,剑法发挥到了十足,那忍者哪里还接得住。早已是遮拦多进攻少,渐渐手忙脚乱,出手没了章法。“嗖”的一声,兵刃已被鹤鸣挑飞,飞出十余丈外。
那忍者非但武功高强,而且动手的经验十分丰富,他虽败不乱,竟然空手反击,招招是拼命的招式,而且发出疯狂的呼喊。鹤鸣见他面目狰狞,怪声狂喝,出手再也不顾性命,全力向自己扑来,心中不由害怕,武功有些难以完全发挥。这样一来,那忍者反守为攻,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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