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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断情殇-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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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慎:“老夫忝为点苍掌门第十代掌门三十余年,未能光大我派,愧对列祖列宗,好在一向战战兢兢,小心行事,又得诸位师弟,师侄协助,总算没有犯下什么大错,点苍也没有衰落。现在,我已经老了,风烛残年,为防突有不测,现将掌门之位传于令狐广师侄。从今天起,令狐广就是我点苍第十一代掌门,希望大家能够支持他,不要拉帮结派,大家团结一致,共同发扬我点苍一派。”
台下掌声如雷。萧恪在一旁唱道:“令狐广,接掌门玉牌。接无相心法。”
令狐广跪下接过掌门玉牌和无相心法,行过大礼转身对台下众弟子说:“令狐广在此对天立誓,作为点苍掌门,以光大点苍为己任,绝不偏私,不谋私利,有违此誓,万劫不复。”
接着又道:“我点苍派,一向不由掌门独断,现请惠研师兄专管结交武林同道,兼管本派礼仪,曹猛师兄专管本派安全,负责防守点苍山本部,孟威师弟专管维护门规,韩瑶师妹专管本门钱财出入,众位师伯师叔有权监督。”点苍派有眼的人都知道,惠研接管点苍财权一来,点苍派收入下滑不少,令狐广一上台就把财权转交韩瑶,下面的人都十分鼓舞。
惠研吃了哑巴亏,只得硬着头皮道:“我等定全力为掌门分忧,为点苍出力。”
曹猛道:“师弟客气了,有什么事情只管吩咐下来便是,难道还有人吃了豹子胆,敢上点苍来撒野,为兄这份差事可就轻松了。”令狐广把他和惠研分管的事一起交给韩瑶,他自然不高兴,但也不好说什么,好在他过去式公私分明,交出大权也没什么损失,只是不能再结交江湖人物,拉拢派中执事了。
孟威道:“小弟掌管刑堂,保证秉公执法,绝不徇私,请师兄放心。”他本就掌管此事,没有什么变化。
韩瑶:“小妹定然精打细算,处处为公。”她一向插手此事,但斗不过惠研,早就想查惠研的账目,只是不大方便,所以很是高兴。
正说话间,天突然黑了。
“日食!”
“令狐师叔接位恐有不妥!”说话的人站在萧恪一系的弟子中。
萧恪喝道:“胡说!天象岂能关乎我等一派的小事?谁敢胡言,严惩不贷!”
谢慎大声宣布:“日食本可预测,是老夫疏忽了,天象只关乎天下大事,我一派忍辱岂能有所表现,曹猛!约束你的门人!”
曹猛喝道:“谁再胡说,就不是我的弟子、师侄。”心里却想:“他令狐广恐怕做不安稳这个掌门。嘿嘿!”
传位仪式终于结束了。
令狐广心里很不踏实,有一种空落落的感觉。
然而,不知是碰巧还是宿命,不顺心的事接踵而来了。




第七回 大事小事接踵至 前辈后

谢慎当了三十年掌门,一直是太太平平,纵然偶尔有些小事,派两个弟子出去一般也就解决了,可令狐广接位以后,却接二连三的出了些事。
传位的第二天早上,令狐广缓步走到议事大厅旁的执事厅,这是一个两进的小院落,第一进是掌门见外客的地方,第二进是处理日常事务的地方,点苍山山势巍峨,山上平地极为难得,这两进的小院落也是后进要高于前进。上了十余级台阶,到了第二进,令狐广刚刚坐下,看着这个常来而又陌生的地方,从今天开始,他就是这里的主人了。过去,他虽然管事,但决策还是要来这里请示谢慎,现在该别人来这里请示自己了,他虽然一向低调,但这时还是有些得意的感觉。不知过上一段时间,听多了好话,自己会不会改变。屋子中间是一个长两丈有余,宽一丈有余,由一颗整树锯出的大桌子,往那一坐,自有一股威严。桌上放的是湖笔、徽墨、宣纸、端砚。正细看时,外面急匆匆跑进来一个人,那是曹猛的弟子李薇,平时经常见到,也是个很熟悉的人了。
李薇进门,恭谨地道:“参见令狐掌门,恭贺掌门接位!”
令狐广道:“什么事,如此慌张?”
李薇道:“我派由苏杭一带解来的五万两银子刚过衡州就给人劫了,几个押运的人给打得鼻青眼肿,筋断骨折,从衡州来到这里,已经过了一个多月,伤还没好。”
令狐广急道:“死了人没有。”
李薇道:“没有。”
令狐广道:“是什么人干的?有眉目了吗?”
李薇道:“还没细问。”
令狐广道:“好,我知道了,你下去吧。先安排人给他们治伤,要好好安抚,先不要责怪他们。跟你师父说一下,下午我会同他一起去看看,在问一问详情。”
李薇答应着去了。
令狐广一个人在屋里细想今天发生的事该如何解决,点苍派一向不请镖局押运钱货,都是自己押送,可以省下大笔的费用,如今丢了,没人可以赔偿,损失难以追回。好在点苍很富,五万两倒也不至于饿肚子,但也确实令人心疼。过去从来没人敢动点苍派的财物,这回开了先例,若是不加以严惩,今后效仿的人就多了。如果从此请镖局押运,一来丢不起这个人,二来每年只怕多花几万两银子。正寻思派曹猛出去解决,他一向在江湖上滚打,擅长解决这些事情,让他出去做事,也免得在这捣乱。
正寻思间,又有人进来禀报。“令狐掌门,刚才收到一封急信,请掌门过目。”令狐广接过来一看,信上大致是说,皇子大婚,现责令地方官征收绸缎,点苍在江南的绸缎庄摊派到五万匹,宫里来买东西,给钱只不过做做样子,本钱都不够,哪里谈得上赚钱,何况还要影响正常的生意,今年恐怕得亏数万两。想想倒也不难解决,这是地方官为中饱私囊,横征暴敛,只要给些贿赂,可以减少,让他们转到其他人手里去。
不知平时谢慎是不是如此忙碌,今天这执事厅上可是格外热闹,来办事回话的人一拨接一拨,热闹非凡,令狐广甚至怀疑是不是谢慎早已接到消息,所以才传位给自己。事情接踵而至,刚刚想好办法,还没决定派谁去办,下面一件有接了上来,正在寻思,门外又有人禀报:“令狐掌门!”
“进来!”
“刚才接到飞鸽传书。”
令狐广接过来一看,看不懂,上面虽有几个汉字,但更多的是符号。令狐广一向没管过这些事情,看不懂上面写的是什么。
“这是什么意思?”
“回掌门话,这鸽子带不了多少东西,所以飞鸽传书都写的简单,还有些符号,一来可以省些字,二来万一鸽子被人捉了,也不能泄了本门的机密。只有专人能看懂。”
“上面写的啥?快快译来!”
“倭寇大举进犯,沿海损失很大,桑田被毁,粮仓、绸缎庄被烧了几个,而且死了人,还得抚恤家属,只怕损失不下十万。”
令狐广听了,很想去报告给谢慎,又怕谢慎觉得他当不了这个掌门,烦得中午饭都没吃。这些事不是不能解决,但派人的时候又是一个难题,要照顾到各方面,每个有实力的人的手下都要派到,又不能过分放权,而且还要在处理事情的时候培植自己是势力。这样一来,给本来就很难处理的事情更增加了一些难处。
下午,会同曹猛去看了几个受伤的弟子,都非致命伤,也不至于残疾。问了下交手的情况,都说是被林中飞来的树枝打伤,没有见到正主。考虑到伤者为了减小罪责,挽回面子,可能夸大对手实力,但从各人的伤势来看,对手还是手下留情了的。而且这些弟子带来一个消息,告知宇文笑被杀的情况,点苍派有重大嫌疑。
令狐广道:“曹猛师兄,你这么看?”
曹猛道:“我看多半是宇文家的人来试探我们的反应,他们轻易不敢对咱们动手,所以来试探了一下,咱们的人大败输亏,可让人家试出了底细。”
令狐广道:“这回参与押镖的人武功都不怎么样,也倒不能代表咱们的实力。”
曹猛道:“依我看,宇文家的人若是来点苍挑战,单打独斗的话咱们没一个是他的对手。”
令狐广道:“这么厉害?”
曹猛道:“宇文家的人很厉害,咱们绝对不是对手,只有去请示大师伯了。”
令狐广沉吟了一下,觉得曹猛可能是想让自己显得无能,但现在的事自己确实难以做主,于是说道:“好吧,到时候请师兄和我一起去禀报。”
晚上,令狐广心烦意乱,到山上随意走走,见山上处处一派太平气象,没有任何人有一点儿危机感。心想:“情况未必便那么差,明日派几个得力的人去办理,应该可以解决。”走到点苍主建筑北面,这里是一个酒肆,名字也简单,就叫点苍酒馆,开在这里,基本上就是卖给点苍派的人,老板是当地的一个老实人,不会武功,在这已开了四十年。正准备进去吃点东西,喝上两杯,今天几乎没吃什么东西。却听里面在行酒令,只听一人道:“我等来作对,需藏本派人物名字,对的要工整。”其他人轰然叫好。
一人道:“我先来,说不出的罚酒一坛。春风阵阵柳涛滚。”
另一人道:“我来对,夏雨潺潺麦浪翻。”
又一人道:“唯我具慧眼。”
“有谁能识英。”
“我有更绝的,江南丰,世间暖。”
“这有何难,湖广熟,天下足。”
“这个没名字。”
“怎么没有,湖广,令狐广嘛!”
正说间,看见令狐广进来,各人大吃一惊,刚才的文思如涌泉,一下都飞到九霄云外。令狐广本来心情就不好,此时大怒,脸色很难看。几人都是第四代弟子,此时吓得目瞪口呆。令狐广强压怒火,心想不能发火,不然可能背上擅作威福的名声,刚当上掌门,这可要注意。于是缓缓说道:“拿名字说笑,那也没什么,不过按我点苍的武功路数,现在可是用功的好时机,你们不要闹了,回去用功吧。”




第七回 大事小事接踵至 前辈后

见众人一哄而散,江滔走在后面,听说他自上次小校败在江南手下,一直耿耿于怀,便道:“等一下,你是江滔吧。”
江滔道:“是。”
令狐广道:“听说你想对孟江南不利?”
江滔道:“没有的事,孟师弟是咱们第四代弟子中的佼佼者,我羡慕是有的,绝没有想要害他的意思,就算有,我也不是他的对手。”
令狐广道:“大家同门一场,不要为比武胜负的事伤了同门之义。”
江滔道:“多谢掌门指教。”说着,同其他人一起去了。
令狐广想:“唉,这就是点苍新一代,喝酒行令,计较恩怨,以后这掌门难当啊!现在又出了这许多事。但自己今天提醒了他,掌门是知道这件事的,让他不要轻举妄动,这是敲山震虎之意。”
当下酒也不喝,径自回去了,当夜无话。
次日起来,到了执事厅,今天的事可就更麻烦了。
先是一人送来密信,说是点苍主持的在南京的云南会馆近来常有神秘人物进来转悠,只怕是东厂的人。接着便是武当的求援信,讲的是魔教四大高手明年要来武当山“请教”。下午那封信就更麻烦了,说的是宇文垂家三代单传的孙子给人杀了,尸体旁边放着一个点苍派的铜牌,虽然昨天就知道了大概的情况,今天更是得到证实。令狐广下午就会同曹猛禀报给了谢慎,谢慎吃了一惊。教当晚开个小会,商榷一下如何处理。
当晚,第一代点苍四剑,第二代点苍小四剑再加上惠研,一共九人坐在靠近山顶的一处阁楼里。因为押镖回来的人多少知道点情况,所以谣言已经传开,有些人就是知一说十的,因此说得比实际情况更严重。点苍派年轻一代的弟子大多没听说过宇文氏,给人一传,传得有点神乎其神,于是便有点人心惶惶,所以开会时说的是点苍新老交替,欢聚一下,只是饮酒娱乐而已。
楼下,是时英带了孟江南守着,以防有人偷听,他们两个是点苍派出了名的诚实可靠,武功又不错,派他们守着,是最稳妥不过。
令狐广先说了情况。
谢慎:“刚才令狐师侄已经介绍了主要情况,我想现在这么多事,实已危及点苍存亡,我等必须精诚团结,共御外辱。”似不经意间,看了曹猛一眼。
曹猛立刻站了起来,拔剑架在自己脖子上,“我曹猛虽不服令狐广师弟,但也只以大事为重,值此危急存亡之秋,在此立誓,与令狐师弟精诚合作,放下私人恩怨,一致对外,如违此誓,当死于自己剑下!”
令狐广赶忙站起,右手与他相击,也立誓道:“我也立誓,全心全意与曹猛师兄团结协作,共抗外敌,如有私心,不得善终!”
惠研忙道:“两位师弟言重了,大家坐下,协商对策。”然后接着说道:“银子被劫一事,现在说来可以算是小事,但如果是劫匪已经知道我派多事,无力顾及此事而对我派下手,那么说明我派消息太不灵通,情报网已陷入瘫痪,那么这就也是一件大事。东厂到我云南会馆转悠,多半是为了找人,我派又没有造反,怕他什么,至于宇文垂的孙子,倒有点麻烦。”他忙着插嘴,是怕有人等他也发个重誓。
曹猛插口道:“我派一个铜牌弟子,万万不是宇文笑的对手,哦,宇文笑就是宇文垂的孙子,宇文垂是个聪明人,以他的才智,不至于虑不及此。”
萧恪问道:“听你口气,对宇文家有些了解。”
曹猛道:“当年我奉师伯、师父之命,在中原,江南一带打点我派生意,如今小徒几个在江南,所以我多少知道一点。”
萧恪道:“你给大家说说。”
曹猛便接着道:“是。宇文垂家三代单传,据江湖传闻,是家传武功练到一定程度就需不能再生子,宇文垂的父亲十七岁生了他,垂十八岁生子超,超十七岁生子笑。宇文笑今年十七岁,尚未有子,虽有姬妾十二,尚且寻花问柳,而且淫辱妇女多人,此外,宇文垂、宇文超杀人无算,所以宇文笑虽已是江湖一流高手,但仇家太多,今日之死也是意料之中的事。宇文垂的武功没人见过,传闻神乎其神,据说跟他动过手的人都没活着,都只一剑之伤。只是一个宇文超,在江湖中已是罕逢敌手,他的武功恐怕就远在我之上。”
萧恪道:“远在你之上?这么厉害?”
孟威道:“关键是,我派弟子一向侠义为先,如此恶人只怕真是我派弟子所杀,那我们只有和宇文家一拼了。”
谢慎道:“我明敌暗,哪里去拼。即使捣毁其巢穴,也只杀得了几个喽啰,就算我们九人齐上,怕也拦不住宇文垂,杀了宇文超也不济事。”
萧恪道:“宇文垂真有那么厉害?”
曹猛道:“他一人未必胜过我们九人,但要逃走,我们恐怕真个拦他不住。”
令狐广道:“不会是我派中人杀的,首先,一个铜牌弟子杀不了他;其次,即使杀了,我派弟子也不至于故意示威,留下铜牌;再次,我派虽然对弟子的小节不是很在乎,但杀人这种大事,应该不会有人敢擅自做主;还有,我派铜牌很容易被外人见到,仿造,然后再嫁祸点苍。”
曹猛道:“我看实情应该如此,令狐师弟所说虽不中亦不远矣。”
孟威道:“最怕的是,宇文笑淫辱了某个点苍弟子的家人或是亲朋,这种事他怎么好意思伸张,只会去偷偷报仇,所以点苍弟子杀人的可能性不能完全排除。”
很少发言的欧阳恺此时突然说道:“我看改派几个重量级的人去江南处理此事。”
“不错。”这是几个人的声音。
谢慎道:“对,应该派几个高手,去增援一下,顺便查查丢失钱货的事,已经十多年了吧,没人敢动点苍的东西,现在是怎么了?难道宇文垂已经向我们动手了?”
令狐广道:“应该不是,弟子看过我们的人的伤势,好像留了一手,不像是复仇。我和曹猛师兄商议过,觉得多半是宇文家的人在试探咱们。”
谢慎道:“还是你细心,你再去看看,还有没有什么线索。该派谁去好呢?你去有没有什么困难?”
萧恪道:“我看曹猛就好,经验最丰富,是个老江湖,江湖中认识的人很多,手底下也硬。最好孟威也去。”
令狐广道:“还是弟子亲自去吧。”
谢慎道:“不错,广儿要去,你和曹猛一起去,你们俩都具才智,武功又好,但就是要团结,不要争执,遇事商量着办。”说完又接着道:“我们第一代弟子也不能闲着,但点苍四剑都已老迈,去了反成负担。”
曹猛、令狐广一起道:“有师父师伯们坐镇,必定马到功成,只是有事弟子服其劳,不敢惊动各位师父师伯。如我等解决不了,再向师父师伯们求助。”
谢慎道:“曹惇师弟还年轻,比你们大不了几岁,就让他坐镇,他的弟子中马一笑,傅千秋武功都不错,马一笑不必说了,傅千秋也是个高手,为人也踏实,就让他也去。”
“诸位还什么意见?”
萧恪:“不错!曹惇坐镇,令狐广领队,曹猛协助,再加上个傅千秋,好!只怕是点苍历次下山的最强阵容了。”
谢慎:“惠研,叫你手下的孙菁、孟江南也去,这两个配个银牌也是绰绰有余的人了。你们再选一些第三四代的弟子同去,去上三十几人,让大家历练历练。注意,各门的都要选一些,免得有人说咱任用私人。你们下去准备准备,其他人先集中习武。”




第八回 老谋深算留后路 携手出

散会之后,惠研陪同谢慎回到谢慎的住处,自从传位以后,谢慎便搬出主院,居于高出主院很多的一个山梁上,此处视野很好,是个居住的好地方。
惠研道:“师父,您为何偏让曹惇师叔也去,曹师叔一向不出门,谈不上有什么江湖经验,武功也不算很高啊。”
谢慎仔细听了一下,四下无人,才笑道:“哈,你不知道,我让他去最大的好处就是如果马一笑知道了,必会暗中帮忙,这几个人就安全多了,不然那宇文垂确是令人担忧。马一笑虽然出走,也不大给其他人面子,但对他师父还是很尊重的。而且,如果令狐广曹猛二人不合,他高着一辈也好调解,不叫他去,难道叫我们三个老家伙去?”
惠研道:“原来师父有此深意,弟子十分佩服。”
谢慎又道:“令狐广和曹猛都去了,这点苍山就交给你打理,江南武功极好,将来最有希望成为掌门,这掌门之位可不又传回咱长门来了吗?”
惠研道:“师父真是才智过人,算无余策。”
谢慎道:“曹猛、江南、令狐广三个人眼下是咱们点苍派武功最高的人了,依你看谁的武功更高些?”
惠研迟疑道:“说到武功,弟子实际上是不及他们的,我看他们三个差不多吧。”
谢慎道:“将来是江南最高,这个毫无疑问。而今嘛,我看江南不如曹猛,曹猛不如令狐。”
惠研恍然道:“原来是令狐广最高?”
谢慎神秘的道:“令狐又不敌江南。”
惠研吃惊道:“嗯?弟子驽钝,请师父明示。”
谢慎道:“曹猛经验最足,又有一股拼劲儿,江南根本没有经验,所以江南武功虽高,但若是真要动手他不敌曹猛。令狐经验虽少些,但武功造诣较高可以弥补,所以令狐广可以打败曹猛。江南武功造诣最高,令狐不如曹猛灵活机变,所以他敌不过江南。当然,真正出手时,偶然性不小,所以还不好说,但他们三人必是目前点苍最强者。我们几个老家伙是给比下去咯!”
惠研道:“师父神功盖世,乃是江湖公认,现今老当益壮,哪能给他们比下去?师父真是过谦了。”
谢慎没有回答,只是闭目养神。惠研看师父没有什么事情要说,就告退出来。
令狐广和曹猛一同出来,经过今晚,两人的隔阂小多了。
曹猛道:“其实刚才我没说,我觉得我们的银子就是宇文家的人劫的。”
令狐广道:“哦?这是为何?”
曹猛道:“我去看过受伤的弟子,劫匪很多,只有一个是高手,而且没有露面,拿些树枝树叶就伤了人。而且铁牌弟子没受伤,只是当时鼻青眼肿,铜牌弟子人人受了重伤。我猜他们是试试铜牌弟子到底有多大的实力,所以专打铜牌弟子,因为尚未认定是我派杀了宇文笑,所以暂时没有杀人。我们点苍也不是好惹的。”
令狐广点头道:“师兄果然是老江湖,我就没想到这些,此次出行全占师兄主持!”
曹猛谦道:“哪里,师弟才智过人,江湖经验嘛,大家分享就是了。我们走了,这里多半交给老惠打理,这老狐狸,回来这点苍恐怕不会听你的了。”
令狐广道:“反正今后掌门多半要传回长门的,你看江南,年纪轻轻,武功不再你我之下,将来只怕是掌门的不二人选。我当这掌门,也只是为点苍尽力而已。”
说罢,两人相对苦笑而已。
当晚,令狐广心情沉重,忧心忡忡,睡之不着,以酒浇愁,大醉。次日发现接位那天接手的那部“无相心法”已经不知所踪了,自己当日已确认无人在旁才收藏的书,怎么会不见了呢?因为将要出门,只得委托谢慎调查。幸好谢慎料事在先,没有酿成大祸。只是点苍势必藏有卧底,而且武功很高,却也令人焦虑。
自从清儿死后,时英对江南就视如己出,因为他是清儿最钟情的人,而清儿是他唯一的女儿,女儿死后江南也拿他当父亲看,替他洗衣倒马桶。知道江南要随队出发之后,时英实在舍不得,但也想他出去历练历练,以后他很可能是点苍掌门,没有写经验可不行。一天,时英见江南在做箭,时英道:“箭可以买得到的,你怎么还自己做?”
江南道:“师父,令狐掌门赐的那张弓真是宝物,号称十二石,我看没有十二石,至少也有四五石,可以射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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