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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神-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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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面,
流夏伸手摸了摸它的肚皮,随口问了一句,“它是怎么呕吐的?是干呕还是呕出黄色的东西?”这或许也是巧合,在国内的时候,她的爷爷家就有一窝猫咪,所以流夏对于猫咪还算有点经验。
“它就是不停的呕,却什么东西也呕不出来。”玛格丽特老老实实地答道。
“我想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流夏胸有成竹地地看了看她,“你去拿一些植物油来,如果有生菜的话也拿一些。”
玛格丽特愣了愣,还是乖乖照做了。
流夏就按照之前爷爷用过的法子,让短尾巴吃了一些干净的生菜,又将植物油灌进了它的肚子里。
“老师,这样真的可以吗?”玛格丽特半信半疑地看着她。
“当然可以了,猫咪们平时喜欢给自己梳理被毛,所以经常会把很多毛舔进肚子里去;这些毛在胃里时间长了就会形成了毛团。如果不吐出来的话,就会变成短尾巴这个样子。所以我们就要想办法让猫咪把毛球呕吐或者排泄出来。”
“真的有用?”玛格丽特还是一副不大相信的表情。
“我爷爷家以前也养过很多猫咪的。”流夏感到有一点得意,暂时放松了警惕。
“如果是这样就最好了。不过老师,如果你借机报复的话……”她的神色一敛,“我保证你会死得很难看。”
流夏先是一愣,随即又无奈地说道,“我还不至于要报复一只猫吧,你这孩子也太不容易相信别人了。”
“除了爸爸,我谁也不会信。”她冷冷接了一句。
流夏摇了摇头,“好吧,我们先上课,大概再过两个小时,短尾巴就能把毛团排泄出来了。”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内,玛格丽特显然没将心思放在上课上,不时地转过头去看短尾巴。流夏猜想除了她的爸爸,这可能就是她最为在乎和珍惜的东西了。
就在上课快要结束的时候,短尾巴忽然呻吟了一声,跳出了篮子走到了旁边的沙盆里,略略弓起了背。玛格丽特一下子从座位上跳了起来,箭一般冲了过去。
“别担心,短尾巴应该很快就会将毛团排泄出来了。”流夏不慌不忙地说道。她刚走到了沙盆旁。就闻到了一股几乎能让她窒息的恶臭……
“老师,毛团在哪里?”玛格丽特的语气里带了一丝颤音。
“别急,别急……你给我一样长点的工具。”流夏连头都没抬就接过了玛格丽特递给她的东西,跪在了沙盆旁仔细地用这样东西拨弄起沙子里的排泄物。玛格丽特也立即跪了下来,两颗脑袋不顾脏臭地难得同时凑在了一起为了一个共同的目标。
只听流夏忽然发出了一声兴奋的喊叫,“你看你看!玛格丽特,毛团真的被排泄出来了!”
玛格丽特定睛一看,情不自禁地抓住了她的手,“老师!是真的!好大的一个毛团!”
流夏见到她抓住了自己的手,心里不由微微一动,唇边不由浮现出了一抹笑意。
“啊!糟了!”玛格丽特忽然又惊叫了一声。
听到这个叫声,流夏心里的那点欣喜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整颗心咚一下沉了下去。
这件事果然还有后文……
“老师,我居然把这个给你了……”她面色尴尬地指向了流夏手里的东西。
流夏低头一看,这才发现那样用来拨弄排泄物的东西居然是个
“糟糕,这是爸爸最喜欢的烟斗,听说还是文艺复兴时期的……”
不等玛格丽特说完,流夏的眼前一黑,差点立时休克神呐,文艺复兴时期的天价烟斗,居然被她用来挑排泄物里的毛团,如果被阿方索伯爵知道的话……她这份工作一定不保了……
“好吧,算你又成功整了我一次。那就去你和爸爸告状好了,大不了我不做了!”她的心里被一种愤怒的情绪所充斥着,扔下了这几句话就拿起了包走出了房间。
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走廊里,玛格丽特伸手拿起了那只烟斗,嘴角泛起了一丝笑意,无可奈何地小声说了一句,“老师……这次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流夏怒气冲冲地走出了城堡,偏偏在这个时候,手机铃声也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ciao!”她连来电号码也没看就没好气地开了口,从电话那头很快传来了托托略带担心的声音,“流夏,你怎么了?听上去好像在生气?”
一听是托托的声音,流夏心里的怨气立即去了大半,赶紧支支吾吾道,“没,没什么。刚才有人打错了几次电话而已。”她并不想告诉托托自己打工的事情,所以只能胡乱扯了个慌。
“原来是这样,对了,你的素描作业怎么样了?”他关切地问道。
一提起这件事,流夏心里剩下的那些怨气也顿时一扫而空,“托托,你一定想不到,我这次拿了第一哦!真的要谢谢你了,全靠你做出了巨大牺牲!”
“太好了!不如明晚我请你去罗马最好的餐厅庆祝??”托托由衷地为她感到高兴。
“还是不要去餐厅了,万一被记者拍到就不好了。”她立即否决了这个建议。
“其实就算被拍到又怎么样……”托托的声音里似乎有些惆怅,“流夏,你来了罗马这么久,我也没带你到处去看看,就连你最喜欢的许愿池也没法带你去。”
“谁叫你是个公众人物呢?有得必有失嘛,而且许愿池前面永远都是人山人海,你还没带我到那里恐怕就要被大家围追堵截了。”
托托沉默了几秒,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惊喜地说道,”对了流夏,既然白天有这么多人,为什么我们不在半夜去呢?就像上次去朱丽叶故居那样,既清静浪漫又没人打扰我们,你说好不好?”
流夏心里一动,嘴角上扬成了一个可爱的弧度,“没什么人的话,那是不是我想许几百个愿望都可以?”
“哈哈,你好贪心啊流夏……”
第十二章:许愿池的三个愿望
罗马的许愿池,相传是一座会为人带来幸福的喷泉。每一个来到罗马的人,必定会听到关于许愿池可以实现三个愿望的传说:如果有人背对着喷泉,右手拿硬币从左肩上方向后投入水中;就能实现自己的愿望。一枚硬币代表此生会再回罗马,两枚硬币代表会与喜爱的人结合;而三枚硬币则能令讨厌的人离开。
正因为被赋予了这样浪漫神秘的意义,所以无论在白天的任何时刻,都能见到成群结队的游客在许愿池前投掷着硬币,虔诚地许下有生之年重回罗马的愿望。
相比白天的嘈杂,午夜时分的许愿池显得冷清了不少,就连附近西班牙广场上的游客也变得寥寥无几。虽说这里和托托住的公寓很近,但流夏几乎每次都被那如潮水般的人流打败,所以只是远远望过几眼,从来没有走到近处去看个仔细。
而现在,传说中的许愿池就这样安静地呈现在她的面前体态柔美的女神高举着代表四季的植物,温柔的视线令人感到内心平和。海神波塞东脚踏巨大的贝壳,吹响了统领大海的号角,他脚下的两匹战马,一匹温顺,象征海的平静。一匹桀骜不驯,象征海的残暴。晶莹剔透的喷泉沿着雕塑的线条奔涌而出,汇聚成了一泓碧波荡漾的池水。
趁着托托还没到,流夏打算先拿一个硬币来试试。谁知摸了半天她才发现自己居然忘记带硬币出来了。
看来只能等托托来了。
就在她准备打个电话给托托时,忽然敏锐地察觉到有什么东西直飞到眼前!她立即条件反射地伸出了手,准确无误地接住了那个东西。
这样东西触手的感觉冰凉轻薄,居然是一枚硬币。
她迅速望向了东西来源的方向,只见坐在不远处的一位少年正缓缓摘下了自己的灰色软呢帽,抬头朝她轻轻一笑。
暖金色的头发,圣母般纯净柔和的水蓝色眼眸,还有那像乔尔乔内所用色彩一样令人头晕目眩的明媚笑容……当看清这个少年的面容时,流夏不由倒抽了一口冷气,只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在瞬间凝固了。
老天,这不是那个少年杀手吗?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少年又将帽子轻轻戴上,居然不慌不忙地朝着她的方向走了过来。
流夏用充满警惕的目光牢牢盯着他,心里不停猜测着这个少年到底想做什么?他出现在这里是故意还是偶然?
“怎么像只随时准备打架的猫咪?”罗密欧站在了她的面前,颇为好笑地开了口,“用得着这么怕我吗?怎么说我们也是相识一场,对不对?”
“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流夏含糊地应了一句。
“不记得了?”罗密欧半眯起了眼睛,故意作出了一个好像要往怀里掏什么的动作,漫不经心地说道,“我可是有很多方法让你想起来哦……”
“可是,你也不希望我记着不该记得的事吧。”流夏忍不住打断了他的话,还装出了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虽然自己身手不错,可对方毕竟是个职业杀手。如果没有必要,她才不想和他硬碰硬。
见到她伪装的表情,罗密欧的眼底顿时闪过一丝微光,随即轻扯了扯嘴角。
“不该记得的事当然要忘记,可是……”他的脸上露出了令人心生怜爱疼惜的无辜表情,“你应该记得我啊,好歹我还亲了你一下……”
“喂!”他不提还好,这一提实在让流夏忍无可忍了,差点就要扯掉脸上的假面具,然后痛快地骂上他几句。
“那算不了什么。”她平复了一下心情,很快又装出了满不在乎的态度。
“让我猜猜看,哎呀,这该不会是你第一次被男人亲吧?”他笑嘻嘻地凑了过去,痞味十足地挑起了眉毛,倒更像是故意想惹恼她。
流夏只觉得自己脸上没来由地一热,表面上虽然装得若无其事,但双手已经开始发痒……真的……好想胖揍这个讨厌的家伙啊……在握紧双手的时候她忽然捏到了那枚硬币,这就像是找到了一个宣泄口,她立即将硬币递了过去,“这个是你的,拿走。”
他却并不接,慢条斯理道,“你不是要许愿吗?我看你好像忘了带硬币,那就用这个许愿好了。
什么?流夏的额上顿时出现了三条黑线,就算许愿,她也不想用这个家伙给的硬币许啊灵的都变不灵了。
“不用了。”她生硬地答了一句。
“你这么不领情,我可是会伤心的哦。我一伤心就控制不了自己会做什么事了。而且我一伤心记忆力也会变差,说不定就不记得我曾经放过你了……”罗密欧恬静如圣母般的眼眸中却闪耀着邪恶的光泽。
威胁,这根本就是赤裸裸的的威胁。流夏很是无语地看着他,说这么多废话只是强迫她用他的钱币许个愿?这个家伙的精神到底正不正常?
刚才还没发现,原来他今天穿着一件白兰地色的D&G条纹外套,搭配着极简风格的Jil Sander卷边牛仔长裤,再加上他那顶款式别致的灰色软呢帽,带着一点天真,一点痞味,一点冷酷。这本该是时尚又充满活力的风格,可不知为什么,当他无意识敛去脸上笑容的一瞬间,这身打扮却让人想起了英国Portishead乐队主音的音调,诡魅,幽暗。
“我扔就是了。”流夏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慢慢走到了许愿池边。既然事已至此,她也只能尽快遂了这位少爷的愿,不然再拖下去的话,托托就要过来了……
她可不想让托托看到她和这个家伙在一起。
于是她用右手捏住了那枚硬币,什么也没想就轻轻一抛,硬币在空中划过了一道优美的抛物线扑通一声掉进了背后的水池里。
这个愿望就当作废好了,等一下再重新来过。
当她如释重负地回过头时,却看到了对方嘴角浮现出了一丝高深莫测的笑意。
虽然心里忽然有种不大妙的预感,但她还是心平气和地冲着他露出了一个机械化的笑容,“这样总可以了吧?”
罗密欧不置可否地挑了挑薄薄的嘴角,转过身像是要离开。
还没等流夏松一口气,他又转过头来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对了,你欠我的那些钱可以慢慢还。”
流夏大吃一惊,“你说什么?我什么时候欠你钱了?”
“你刚才扔掉的那个是什么?”他的语气里透着一种按捺不住的愉快。
“不就是一个硬币吗?那我还你钱就好了。”她从包里拿出了钱夹,抽出了一张5欧元的纸币,“这样总够了吧?”
“哦,忘了告诉你。刚才给你的那枚可不是普通的硬币,那是一枚古希腊时期在雅典铸造的银币,面值为10德拉马克。如果我没记错,前阵子拍卖回来的价格好像是27,2万美金。”他笑得无比甜蜜,却又毒如蛇蝎。
流夏一下子就懵了,脑中顿时一片空白,随即又拼命回忆起那枚硬币的样子。可是刚才她几乎连眼睛都没瞄一下就扔了出去,现在根本想不起硬币的样子了。
“你别以为这样就能耍我。”她强作镇定地看着他。
罗密欧的脸上飘过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不信吗?那就跳下去看看。”
流夏扫了一眼池底密密麻麻的硬币,没有吱声。
“不过,我有一个好办法哦。那就是”他调皮地眨了眨眼,“和我交往好了。如果你成了我的女朋友,那就当然不用还钱了。”
“你胡说什么……”流夏惊得差点连下巴都掉了下来,这个少年也太直白轻率了吧?不过她的心里同时也涌起了几分疑惑:这个少年到底想要做什么?存心耍着她玩吗?
“不然的话,你就准备27万美金吧,那个零头嘛就算了。要知道我可是很大方的。”他潇洒地将双手插在了牛仔裤口袋里,“所以就请你好好考虑一下。不过说真的,我觉得还是前面的这个办法比较适合你哦。”
“大不了我去把那枚银币给你捞上来!”她从牙齿缝里挤出了一句话。
“哈哈,这也是个好办法。那我就再提醒你一句,一个月后清洁公司会来回收许愿池的硬币。所以,你还有一个月时间考虑哦。“说完这句话,他就优雅的转身离开了。
望着他的身影消失在夜幕中,流夏无力地坐在了石头台阶上,哀怨地长叹了一口气。为什么每次碰到这个瘟神都这么倒霉?
假如这枚银币真像他所说的那么昂贵,现在的她可是完全赔不起的。这个家伙,根本就是存心来耍她的。她宫流夏到底是和什么犯了冲,一会儿被小女孩戏弄,一会儿被这个瘟神耍,看来真的要去买点水晶之类的东西转转运了。
“流夏?流夏?”当听到自己的名字被连喊了好几声后,她才反应过来托托已经站在了她的面前。
“流夏,你在发什么呆?你早来了怎么也不打个电话给我?”他边说边将自己的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穿得也这么少,小心生病。”
尽管他的语气由于担心而显得有点凶巴巴的,可她的心里却在一瞬间满溢着暖暖的热流。
“我的身体好得很,才不会那么容易生病呢。”她笑着狡辩道。好不容易……才和托托有这么难得的露天相处时间,她暂时不想去考虑那件烦人的事。
“现在这里可真清静。”托托深深吸了一口夜晚微凉的空气,又从口袋里摸出了一把面额不一的欧元硬币,“流夏,你要不要许个愿?”
“知我者真是托托啊,我今天正好忘了带硬币。”流夏不客气地从他的手里拿了三枚硬币,“那我就开始许第一个愿。”
“听说古代的罗马人在离家远行时,会将一朵花儿,一小块金子或者一枚钱币扔到自己家的井里或水池里,这样无论离开家乡多远,终有一天会回来。”托托抬起头看着她,“流夏,将来无论你去了哪里,都会回到罗马的吧?”
“当然会啊,因为这里有你。”她脱口说了出来,随后又似乎有点不好意思地解释了一句,“我是说有你这样的好朋友在这里,我一定会回来看你的。”
托托只是笑而不语,眼眸里仿佛化开了一湖初融的春水。
流夏在许愿池前背转了身,捏紧了第一枚硬币,在心里默默念着重回罗马的愿望,再一次将硬币抛了出去。
小小的硬币很快就沉入了水底,和那些来自地球各个角落的硬币混在了一起,再也分不清楚。但不管它们来自何方,每一枚硬币落入池中的瞬间都带来了一个珍贵的心愿,送出了一个美好的希望。
第一枚,重返罗马。
第二枚,和喜欢的人在一起。
流夏抿了抿嘴角,捏紧了第二枚硬币,正打算抛出去的时候,却见到有一对年轻的恋人刚好经过这里,其中的那个女孩子还不停地打量着托托,然后在男友的耳边嘀咕了几句;他们的对话随着夜风传到了流夏的耳中,
“看,那个男人……好像是托托哦。”
“胡说,托托怎么可能半夜在这里?”
“是真的,你看啊……”
“咦?好像真的是他……”
流夏立刻收起了硬币,朝着和托托相反的方向走了几步,及时和他拉开了距离。没想到托托却跟了过来,直接拉起了她的手就往前走去。
“喂,托托,他们在看着呢,你该装作不认识我才对!”她着急地想要甩开他的手。
“那就让他们去看好了。”托托还是紧紧拉着她的手,脱口道,“我也是个普通人,我也有恋爱的自由。”
恋爱?他说恋爱?流夏微微一愣,这好像不是他第一次说起这个词了……她的心里泛起了说不清是什么滋味的复杂情绪,有一点点错愕,一点点惊讶,一点点怀疑,还夹杂着一点点喜悦,一点点甜蜜。
随即而来的还有一点点不安。
自己对他的这种感觉,是否已经超过了所谓的友情?为什么……会觉得还有一点点困惑?
“时间也不早了,我该回去了。明天还要上课。”她将自己的手从他的手心里轻轻抽了出来。
他的脸上似乎极快地掠过了一丝失望,又立即说道,“那么我送你。”
流夏笑着眨了眨眼,“那我就不客气了。”
就在他们离开之后,从许愿池的一角忽然钻出了一个人影,随即迅速消失在了沉沉的夜幕之中。
对于流夏来说,一星期三次的家教是她精神最为紧张的时候,因为时时要应付些突如其来的“袭击”。而且不知为什么,每次上课间隔的日子似乎都过得特别短,而上课的时间就格外漫长。
果然是快乐的时间一晃而过,痛苦的时间就是度日如年呐。
不过万幸的是,那个暖金色头发的少年没有再找她麻烦,看来那天他也只随便说说而已吧。
这一回的家教时间又改在了下午。让她感到有点意外的是,丽莎管家打电话来通知她的时候根本没有提起那个烟斗的事。
流夏吃完了午饭之后就匆匆赶到了洛伦佐伯爵的府上,谁知刚到了城堡门口就看到丽莎一脸铁青地走了出来。
“怎么了?丽莎夫人,发生什么事了?”她急忙问了一句,因为平时很少看到丽莎露出这样的表情。
“刚才那只猫忽然跑出了城堡,结果玛格丽特小姐也趁着我们不注意跑了出来。从昨天开始这只猫就不知为什么半夜乱叫……我早就叫小姐别养猫了。”丽莎微微皱了皱眉,“我就先不和你说了,伯爵先生就快回来了,我必须在这之前派人找到小姐。”
“那这样的话,我也一起帮忙找找吧。”流夏虽然对上次的事情还有些介怀,但想到玛格丽特毕竟是个只有八岁的小女孩,心里也不免有那么一点担心。
“那就谢谢你了,流夏老师。”丽萨朝她点了点头。
流夏正要去找,脑中又忽然掠过了刚才丽莎说的话,于是又问了一句,“这附近野猫多不多?”
见丽莎摇了摇头,她也就没再继续问下去,转身就朝着城堡外农庄的方向走去。
四周都是连绵起伏的绿色丘陵,大片大片的橄榄树在阳光下闪耀着墨绿色的光泽,如云朵般洁白柔软的羊群正悠闲地吃着草,而一旁的牧羊犬则用炯炯有神的目光观察着每一只羊的动静。
流夏朝着农庄的纵深处走去,差不多过了十来分钟看到不远处有一间红白相间的木屋,而屋子前竟然有一块开满各色鲜花的花田。缤纷的颜色看起来就像是一抹绚丽的云霞不小心坠落此处,映衬着浅蓝的天空,白色的木栅栏,浓淡色彩对比强烈,流畅而透明,看上去就像是德国画家丢勒随意描绘的一副经典水粉画。
而在这水粉画的一角,她惊喜地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玛格丽特,你真的在这里?”她立刻走上前去,见到玛格丽特正抱着她的短尾巴发呆,眼圈还红红的,像是刚刚哭过。
一见到流夏,玛格丽特就好像见到了救星一样跳了起来,忍不住向她哭诉道,“老师,短尾巴好像又生病了。从昨天半夜开始它就一直很凄惨的叫着……我只好告诉了爸爸,可爸爸说短尾巴没事的,还说不用带它去看医生……”
流夏打量了几眼短尾巴,露出了几分尴尬的表情。春天到了,这只短尾巴明显是在发情叫春……阿方索先生也一定是因为知道这个原因,才说猫咪不用去看病的,而她之所以跑到这里,也是因为猜到了短尾巴可能会来找农庄里的猫咪。
可是,这该怎么和玛格丽特解释?
“玛格丽特,短尾巴它真的没有生病……”她支支吾吾地说了一句,接下来却不知该怎么解释。
“怎么可能,它叫得这么惨!”玛格丽特一脸的不相信。
“玛格丽特,它的确没有生病。”一个美妙低沉的声音忽然从她们身后传来,优雅却不失华丽,平稳又不失性感。
两人同时转过了头,略带惊讶地看着突然出现在这里的
“爸爸!”玛格丽特脱口先叫了出来。
“你怎么到处乱跑?我不是说过不要随便走出那座城堡的吗?”阿方索的脸色微微一敛,平静似水的瞳孔下却闪动着令人心惊胆战的寒光。
“我要带短尾巴去看病。”玛格丽特小声答了一句。
“我说过了它没病。现在马上跟我回去。”阿方索再次重复了一遍。尽管从他的表情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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