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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神-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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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她试探着用手摇了摇还侧着脑袋的卡米拉,“我知道你们是关心我,我保证以后一定不会再发生这种事。”
听了她的话,卡米拉的面色略有缓和,“知道我们是为你好就行,其实还有一个人更关心你。这几天他都快把我们手机都打爆了。”
流夏心里一悸,隐约已经猜到她要说谁,莫名地,有点害怕听到那个……名字。
“你快点给托托打个电话吧,不然我怕他也要去报警了。”卡米拉还是说出了那个让她不知该如何面对的名字。
“我知道了。不过在我买新手机之前,麻烦你帮我先发一个信息给他。”流夏勉强地笑了笑,边说边打开了随身的包。那天晚上她被抓走的时候,这个包在挣扎中掉在了洛伦佐美术馆。说来也是运气,除了手机不见了之外,其他东西包括钱夹都还在包里。
“咦?”她伸手在包里摸了几下,居然摸出了一个簇新的手机,而且样子还和她以前用的差不多。她惊讶地开了手机,只见上面联系人一栏几乎是空的,只有一个人的名字犹如王者般醒目地占据着这里的位置。

阿方索。
在去学校之前,流夏早就做好了被朱利奥教授臭骂一顿的心理准备,这种没理由的旷课向来是教授的大忌。但没想到的是,今天朱里奥教授居然一直没有出现。她们向代课老师打听了才知道,原来教授抱病在家,还一连请了三天的病假。
对于流夏来说,这或许不算个太坏的消息。不管怎么说,好歹也能少挨三天骂呢。
不过临时替代朱里奥教授的代课老师实在让人失望,这倒让挨惯了骂的同学怀念起了朱里奥老师的好处。下了课之后,流夏本想请卡米拉她们一起吃个饭,谁知先是卡米拉神色匆匆地闪人,紧接着静香也像是说好了似的很快离开了。
两人都说要晚一点回来,也不知她们在搞什么花样。
无奈之下,流夏只好一个人先回家。在楼下杂货店买饮料的时候,她在老板娘的旧式电视机里再一次看到了那张熟悉的面容。
“托托,这次能入选国家队的集训名单,你的心情怎么样?”漂亮性感的女记者笑吟吟地将话筒递到了那个清俊秀美的男子面前。采访显然是在罗马队的训练场上进行的,托托很随意地穿着一件训练队服。几天不见,他似乎清减了不少,原本白皙的脸色更是有些憔悴。但即便是这样,还是丝毫无法减损他与生俱来的个人魅力和超高的人气。不管是他扬眉毛的小动作,还是思索问题时的认真表情,只要稍有变化就会惹来周围女性球迷的一阵尖叫。
女记者提出的问题对他来说无疑是驾轻就熟。面对着镜头的时候,他那双蓝色眼眸中闪烁着比星辰还要明亮的的光芒,“能为意大利而战,一直都是我从小的梦想。感谢上帝,感谢你们,我人生中最重要的梦想就要实现了。”
突然之间,流夏觉得眼眶有些干涩,慌忙扔下了钱就离开了那个杂货店。在那个瞬间,她真的有种想要立刻打电话给他的冲动。想听他亲口对自己说那些话,想看到他最真实最温暖的笑容,想被他紧紧地拥在怀里……
大家冷静的时间已经够长了吧。她若有所思地摸了摸自己的手机,也许是时候回应他了……
有些话,不能对自己爱的人说是很痛苦的。
有些事,不能为自己爱的人做是很难受的。
流夏像往常一样上了楼,刚拿出钥匙就看到了有个人影正斜倚在自家门前抽着烟。在罗马这个寸金寸土的地方,普通公寓里的走道一般都造得比较狭窄。再加上此时正好是逆光,所以她并没有看清楚那个人是谁,只能隐约分辨出那是个年轻的女人。
“我等你很久了,宫流夏。”女人缓缓吐出了一缕轻烟,清晰地开了口。
这个声音令流夏有一刹那的错愕,但她很快掩饰住了自己第一时间的反应,用一种平淡的口气回答道,“艾玛,你怎么会在这里?”
艾玛顺手掐灭了手里的烟头,轻轻一笑,“怎么?不请我这个孕妇进去坐坐吗?”她又像示威似地摸了摸自己微隆的腹部,“这里可是有你爱着的男人的孩子呢。”
这句话仿佛一支毒针狠狠刺痛了她的心脏,只听啪的一声,那串钥匙落在了坚硬的水泥地上。流夏深深吸了一口气想让自己平静下来,但每呼吸一下都好像带着针扎似的疼痛。在对方锐利的注视下,她什么反击的话也没有说,只是沉默着弯下腰捡起了那串钥匙,慢慢打开了门。
“有什么事就快说,我的同学很快就会回来。”她表现的极其冷淡。
艾玛也不客气地在沙发上坐了下来,从随身的爱马仕坤包里拿出了几张纸,“为了证实我没有说谎,我特地把医院的DNA检测报告拿来了。这个孩子的生父确实是托托。”
流夏的心已经痛得有些麻木,但还是继续用冷淡的面具维持着自己的骄傲,“那么你又想怎么样?如果你来的目的是让我和托托分手,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我不会那么轻易放弃他。”
艾玛像是预料到了她所说的话,不以为然地勾了勾嘴角,“托托这么优秀的男人,每个女人当然都不会轻易放弃。不过即使害得他前途被毁,你也不会放弃吗?”
流夏心里一惊,“你说什么?”
艾玛用纤细的指尖夹着那份报告轻轻晃了晃,“你说如果我把这份报告公开的话,托托的偶像光环是不是马上就会被打破?原来罗马人心目中的英雄也不过是个始乱终弃的花心男人。呵呵,不知托托在大家心里的地位会怎样一落千丈呢。”
要胁……这个女人居然想用这个要胁她……
流夏蓦然间觉得眼前有些昏眩,她往旁边退了一步扶住了椅子,定了定神道,“艾玛,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艾玛并没有理会她,还是自顾自地说下去,“我们意大利人素来在私生活上不拘小节,或许也有人不会在意。但是国家队主教练佩奇最厌恶的就是私生活不检点的球员。如果爆出这种丑闻的话,我敢打包票,托托一定会被佩奇踢出国家队名单。”
“艾玛,你真的爱托托吗?”流夏难以置信地看着她,身体也似乎因为承受不了过于震惊的情绪而微微颤抖着。她很想整理出一个清晰的思路,但脑中就好像乱成了一锅粥,怎么都无法冷静下来。
“我当然爱他。”艾玛冷冷看着她,“但是如果我得不到他,我就会毁了他。这就是我爱一个人的方式。”
流夏按捺住自己的情绪冷笑了一声,“这也叫爱吗?真是可悲。你简直就是玷污了这个爱字,也玷污了你肚子里的孩子。”
“不错,我是爱的自私,爱的卑鄙。既然你爱的这么伟大,那么就干脆地退出这场竟争吧。你也不想你心爱的男人因为你的执着而被踢出国家队吧?”艾玛直直盯着她,目光锐利如利刃,“你会怎么选择呢?宫流夏?”
“需要作出选择的人并不只是她。”就在这时,从门口忽然传了一个温柔恬淡的声音。流夏略带惊讶地回过头去,“静香?你不是有事吗?怎么又回来了?”
“哦,我只是回来拿一样东西。”静香微微一笑,“流夏,你连门都没有关上,我可不是故意偷听的。”
艾玛扫视了她几眼,站起了身,将那份报告放入了自己的坤包里,“好了,该说的都说完了,宫流夏,三天后我等着你的答复。”说着她又露出了一抹娇媚的笑容,“我也该告辞了。你也知道,孕妇需要多多休息,不然怎么能生出一个像他父亲那么优秀的孩子呢。”
看得出来,她相当了解哪些话最能有效的刺痛对方。
“等一下,这位艾玛小姐,我的话还没说完呢。”静香一反常态地站在门口,“如果只让流夏作出选择,无论对她还是对托托来说都是不公平的。其实大家为什么不干脆更坦白些呢,你今天所说的话也完全可以当面告诉托托,看看他到底会怎么选择。“她笑得还是那么高贵优雅,”还是说,你对于托托的选择根本就没有自信呢?就算赌上他的前途还是让你没有任何自信。”
艾玛脸色顿变,一丝恼意飞快从她的脸上掠过,“这是我们女人之间的事。我这么做,也是为了成全她所谓的伟大的爱。”
说完她也不等流夏回答,瞪了静香一眼就径直走出了门外。
艾玛的前脚刚走出房间,静香就以最快的速度地关上了门。回过头来的时候,她的眼中已经多了几丝怜惜的神色。
流夏正望着窗外出神,目光仿佛没有焦距的投向了不可知的前方。黄昏的夕阳懒洋洋投射进来,将她那寥落的身影映在地面上,拉得长长的。在临窗吹来的轻风中,她的影子似乎瑟缩了一下。
“流夏……”静香的心也仿佛随着收缩了一下。从小到大,她都和别人保持着应有的距离,即使对着自己的父母也是一样。但不知为什么,尽管和流夏她们只是相处了短短一段时间,但那种亲切的感觉却好像彼此已经相识了很久,很久。
“静香,你都听见了吧……我该怎么做?”许久,流夏终于开了口。她的声音听起来断断续续,倒更像是一种呓语。
静香走到了她的身边,看着她的眼睛说道,“就像我说的那样做。流夏,在如今的这个社会,为了心爱的人默默牺牲自己并不是个明智的选择。在我看来,这完全是个自作聪明的想法。或许你觉得这样很伟大,但对于他来说,就是剥夺了让他选择的机会。”
流夏动了动嘴唇,却没有说出什么。
“至少你要让他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如果你为了他的前途而退出,好,那么他还能进入国家队,但同时他会失去你。流夏,难道你确定这就是他会选择的吗?连你也不给他一次选择的机会吗?”她顿了顿,“至于痛苦和为难,那是必然的。因为做错事的人是他,所以他也有责任承受这些。”
“我……我的脑子里很乱,也许需要更多的时间好好想想。”流夏扯出了一个干涩的笑容,“也许是我自我聪明,但是为了他的梦想,我真的可以放弃很多。”
“流夏,恋人之间最重要的不就是坦诚相见吗?你的选择未必就是他的选择。”静香轻柔地拍了拍她的肩,“去找他,好好和他聊一聊。没什么是不能解决的。”
流夏的目光似乎有些迷离,但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
“这就好,那么我先出去了。还有点事今天要办好。”静香给了她一个温暖的笑容,拿了些东西就匆匆出了门。
流夏望着她的背影,心里终于慢慢平静下来。静香的安慰,让她开始能以一种更理智方式去思索这件事。
在众多的球星之中,托托也许并不算是最特别的那一个。他的速度不是最快,他的冲击力不是最强,他的技术不是最过硬……一个优秀前锋该具备的天赋,他并没有全部俱备。
机会主义者,这是媒体在他刚出道时对他的形容。
但是,在一场又一场的比赛中,
所有的人都看到了那个在球场上不倦奔跑的他
那个为了千分之一的机会也要付出全部努力的他
那个只要上场就会拼尽全命的他……
她比任何人都清楚,那个梦想对他来说有多么重要。

 
第九章:来自北欧的温暖


靠近梵蒂冈的特伦蒂诺大街是一条典型意大利风格的街道,这里的房屋多以淡黄色和乳白色为主,家家户户的窗前绿影婆娑,鲜花盛开。黄昏的余晖流淌在狭长的百叶窗上,闪烁着一层浅金色的光芒,为这里营造出了几分慵懒闲适的意境。
在罗马城里,随处都可以看到无家可归的野猫,而这条街简直就成了野猫们的乐园,它们大摇大摆在路人面前经过,摇着尾巴肆无忌惮地跳上了垃圾桶,用高傲又冷漠的眼神注视着这个复杂难辨的世界。
此时,卡米拉正小心翼翼地跨过了两只在台阶上熟睡的野猫,在其中一栋淡黄色的公寓前停下了脚步。她再次看了看存在手机里的地址,确认没有错之后走进了公寓,摁响了二楼最后一个房间的门铃。
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人慢吞吞地过来打开了房门。出现在门后的是一张略带憔悴的英俊面容,长及腰部的栗色头发并没有像往常那样扎起来,而是很随意地披散着,流水般滑过他的肩膀,散发着一种艺术家独有的颓废气质。
卡米拉笑着做了一个抱歉的手势,“朱里奥老师,真不好意思,没打电话我就冒冒失失地过来了。”
在看到她的刹那间,朱里奥的脸上明显掠过了一丝讶异,“卡米拉,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
卡米拉扑哧笑出了声,“教授,你忘记了吗?上次我们一起喝咖啡的时候,你特地把你的地址存在我的手机里,还说有时间会请我来你家尝尝你的独门咖啡。”
朱里奥哦了一声,像是想起了什么,笑着伸手拢了拢垂落在额前的发丝,“你看我这记性,果然是年纪大了……”
“那教授你要让我在门口站到什么时候?”卡米拉俏皮地眨了眨眼睛,“不请我进来坐坐吗?”
“当然。我家里的大门永远为漂亮的姑娘而开。”朱里奥笑着将她请进了房间,言辞间还是不忘流露出拉丁男人的浪漫本性。
“对了,你的病好些了吗?有没有去医院看看?”卡米拉将带来的礼物一支红酒放在了桌子上。
朱里奥无谓地摇了摇头,“只是胃疼的老毛病发作了,没什么大不了。”
“胃疼?”卡米拉一眼瞥到了他还没有吃完的食物,“那你还吃这么干巴巴的面包?这种东西只会加剧你的胃疼。”
“单身汉的生活不都是这样吗?能简单就简单。”朱里奥起身倒了一杯可乐递给了卡米拉。接着也给自己倒了一杯可乐,从旁边的瓶子里倒出了一把药就着可乐吞了下去。
“如果继续吃这些东西,我看你请的假就不止三天了。”她斜斜挑起了眉毛,“能不能把你的厨房借给我一小时?”
他弯了弯嘴角,勾出了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整个晚上都没有关系。”
二十分钟以后,卡米拉已经在厨房里摆弄着她刚刚从楼下超市里买来的食材了。
望着她在厨房里忙碌的背影,朱里奥只觉得眼前似乎有一刹那的恍惚,有些模模糊糊的记忆开始涌上心头,几乎要将她的身影和那个人的身影重叠起来……
有多久……没有重温这样的情景了?久的让他以为自己已经忘记了那个人……
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卡米拉就端上了一盆特腾腾的三文鱼马铃薯汤。乳白色的汤汁被炖得香稠浓滑,鱼肉的鲜美和土豆的质感完美的融合在一起,令人不禁食指大动。
“这看起来真不错。”朱里奥吸了吸鼻子,毫不掩饰自己的赞美,“我还以为漂亮的女孩子都不会做菜,原来也是有例外的。”
“那是因为你接触的漂亮女孩子还不够多。”卡米拉大大方方地展颜一笑。
他笑了笑,尝了一口之后倒不说话了。
“味道……怎么样?”她试探地问道。这道汤一向来是她的拿手菜,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他只是略带忧虑的叹了一口气,随即温柔专注地盯住了她的眼睛,“你知道吗?这盘汤可能会让我爱上你。”
“这就让我为难了。”卡米拉似乎对这样的玩笑并不惊讶,还非常配合的作出了苦恼的表情,“今天如果你会因为一盆汤爱上我,那么明天你就可能会因为一只冻火腿爱上别人。那到时我该怎么办呢?”
朱里奥干笑了几声,继续喝起了盘子里的汤。
“这汤……真的非常好喝。”他再次由衷的赞美了一句。
卡米拉的眼中隐隐流动着温柔之色,似乎也陷入了某种遥远的回忆之中,“你知道瑞典地处北欧,是个很冷的地方。每年冬天,那里都被漫长的黑暗和寒冷所笼罩,所以我们大多数时间都会待在家里。那时候妈妈就经常熬这个汤给我们喝,大家在暖暖的壁炉旁一起喝着热汤,欣赏着窗外的雪景,那种感觉真是温暖,真令人怀念……”
听到她说那段话时,他的动作似乎稍稍停滞了一下。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在喝了几口鱼汤之后,他的胃好像的确没有那么难受了。原本疼痛发胀的胃部就好像被一股融融暖意轻柔包围着,似乎也让他隐约感觉到了她口中描述的那种温暖……
或许……这个女孩子也是特别的吧……
在经过了一个漫长的不眠之夜之后,第二天流夏还是神色如常地去了学校。她并没有把这件事告诉卡米拉,静香自然也不是个多嘴的人,所以卡米拉也没有看出什么端倪,只是以为小两口单纯闹意见而已。
当她们和其他同学一起在工作室里等着代课老师的到来时,出乎她们意料的是推门而入的人居然是朱里奥教授。所有人在愣了愣之后,不约而同地发出了欢呼声。
尽管朱里奥教授严厉又毒舌,但他自身确实有别人无法企及的资本。即便是骂人,也让大家被骂得服服贴贴。
毕竟,能学到东西才是最重要的哪怕是通过比较“特别”的方式。
朱里奥一走进工作室,目光就好像有意无意地寻找着什么,直到落在了卡米拉的身上,他才重新收回了自己的目光。这个微妙的细节正好被流夏看在眼里。其实从卡米拉平时的言行中,也能察觉到她对教授那种直率的好感,两人之间似乎有一种道不清说不明的暧昧。
如果这两人能发展更进一步,也不失为件浪漫的事。但是,在自己和托托之间发生了那么多事之后,她好像变得对某些东西容易产生怀疑了。
朱里奥教授真的是个可靠的男人吗?
想到这里她又望了卡米拉一眼。让她感到疑惑的是,卡米拉眼中的笑意在朱里奥的目光离开后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却是令人看不明白的古怪神色。有无奈,有矛盾,更像是有着一段无人能解读的故事。
或许是因为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的关系,朱里奥教授这次倒没有发飙,只是再次重申了关于Margherita大赛中的一些细节。毕竟对于罗马美术学院来说,这也是向外界证明自己实力的一次重要机会。
流 夏听着听着忽然感觉到有人正在注视自己,她立即抬起头来朝着那个方向望了过去,恰好撞上了阿弗洛娜的视线。对方的眼神充满着自信,仿佛对这次大赛已经胸有 成竹。流夏也不甘示弱地回盯着她的眼睛,明明白白用自己的眼神告诉对方,到底谁才是真正的天才,就让这次比赛决一高下。
她不会输。一定不会输。
因为她是那么那么深爱着这门美妙的艺术。
尽管生活中发生了那么多不愉快的事,但丝毫影响不了她对于绘画的爱与热情。
这种爱,不同于男女之爱的爱,也不同于亲人之爱的爱,它是已经超越了很多爱的爱。
那是想要拼命实现自己的梦想才会产生的爱。
放学之后她查看了一下自己的时间表,发现今晚正好有玛格丽特的家教课。既然对方没有打电话要求取消,那么她就还是要照常去给伯爵小姐上课。
经历了那件绑架事情之后,玛格丽特对她的态度完全不一样了,以前的不快也仿佛都随着这件事消失,家教课也因此而变得轻松了许多。
三个小时的家教课很快在融洽的气氛中结束了。流夏自然也没有停留太久,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东西就准备离开这里。不知是不是最近发生了太多事的关系,她总觉得自己身体有些疲倦,尤其是牙齿经常隐隐作痛。
当流夏走到门口时,正好看到了伯爵的银色驶进大门。车子悄无声息地在她的身旁停了下来,缓缓摇落的车窗下露出了一张绝色的容颜,无可挑剔的五官只能用完美两字形容,深沉典雅的墨黑发色更是衬得他神秘而深不可测。
“阿方索先生,你回来了?”她也停下来打了个招呼。
阿方索点了点头,“对了流夏,你先不要回去,到我的书房来,我有点东西要交给你。”他的神情明明十分温和,却似乎有一种暗藏的凛冽,以及绝对不允许被抗拒的强势。
流夏似乎想说什么,但犹豫了一下还是默默转身跟了进去。谁叫伯爵大人曾经救过她呢……
伯爵的书房布置得整洁高雅,每一个细节都蕴含着保守而优雅的贵族风格。无论是墙壁上挂着的十八世纪法式铜镜,还是书架上摆放的大量欧洲古版书,都相当符合伯爵本人的高贵身份。要不是书桌上还有一台现代化的手提电脑,流夏几乎有种穿越到中世纪的错觉。
阿方索在书架上找了找,从那堆古版书里抽出了相当厚的一本递给了她,“这个或许对你的绘画有帮助。”
流夏的目光掠过那封面上的字体,整颗心就扑通扑通狂跳了起来,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居然是文艺复兴时期关于绘画艺术的古版书!
“这个……借给我?真的?不行不行!太贵重了。”她的声音因为太过激动而变得有点走调。
“再贵重的书,如果不能让人阅读,无法给人知识,那么就毫无价值。”他笑了笑,“当书籍沦为博物馆里的装饰品时,那才是最悲哀的时刻。”
“可是……”流夏的心里自然是一千个一万个想要阅读这本书,但她更知道这样借走伯爵的书是很不妥的行为。可如果就此拂了伯爵的好意,似乎也太不给对方面子了。唉,这真是让人为难……她脑袋里飞速转动着,希望赶紧想到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忽然之间,她的眼前一亮有了!
“阿方索先生,真的很谢谢你的好意,但是我不能把这书带回来。因为太过贵重,对我来说反而是种压力。但是正如你所说,这些书如果不能让人阅读才是最悲哀的。那么以后每次我来上课的时候,能不能允许我提前两个小时过来,在你家里阅读这些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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