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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年记事-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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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昕就是要把脸贴在虎子背上,虎子动他也动,硬是不让虎子看他的大红脸。就在虎子急的要动手扳正沈昕的身体时,他突然说:“虎子哥,咱们做吧,就在这儿。”
这个惊喜有点巨大,猛的砸下来一下子就把虎子砸晕了,脸上的表情有不可置信还有惊喜。沈昕的脸更红了,这还是他第一次这么大胆的说出来,更是在外面这简直就不能说大胆了,应该是狂放。
到手的福利怎么能轻易放走,虎子一把抱过沈昕让他坐在案板上就亲。唇舌激烈的交缠着,虎子没衣服可脱沈昕就扯自己的衣服,也许是太突然了,虎子明显等不及,顺手把沈昕压在案板
上就去扯裤子。
外面的伙计想进来端点心,走到门口一听里面的动静就捂嘴偷笑,他们大掌柜跟二掌柜的感情真好。再看看时间,对来买点心的客人诚意的道歉,提早收了铺子,还是把时间留给他们两人吧。


END

连着几天沈昕都觉得心神不宁的,都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他这右眼已经接连跳了好几天了,越跳心越慌。早晨从陈昭仪那回来就听说淑妃病了,前一天还跟皇上一起用过晚膳,今天一早就上吐下泻的。
吃的同一顿饭的皇上就完全没有任何症状,就连跟她一起吃宵夜的宫女也好好,整个宫里就她一个人病,不得不让人想到下毒。皇上闻听淑妃的病就勃然大怒,让太医院派人彻查御膳房,还把淑妃宫里的宫女宦官全部关起来一个个审,誓要找出下毒之人。
没来由的沈昕想到王淑茹,她不是个敢于只做昭容的人,她意在紫宸殿。虽说皇后居住的是景合宫但在皇上这,紫宸殿的意义远大于景合宫,只要能住进紫宸殿也就相当于没有正式册封的皇后。当然沈昕也完全相信,只要王淑茹住进紫宸殿,她就离册封不远了,不过,一座对皇上来说意义重大,承载着他全部记忆的宫殿怎可轻易让不相干的人进去玷污。
又过了两天,听说给淑妃下毒的人抓住了,是她宫里扫地丫头,再问起来她是如何做到只给淑妃一个人下毒时,她的回答就支支吾吾起来。最后沈昕也只听说把这个宫女关进牢房要等问斩,再后来又听说这个宫女在牢里咬舌自尽了。
这事就算过去了,可沈昕心里隐约觉得还不算完,说不上来为什么有这种感觉,右眼皮也跳的厉害。
王淑茹让人来传话,说要虎子再做几样点心送进宫去,这话没告诉沈昕而是让人直接去点心铺传给虎子的。
皇上是有说过只要沈昕带来的点心,验毒无误后就可以送进宫,以前也给其他嫔妃送过,可是,淑妃被人下毒,下毒者畏罪自尽这个节骨眼上避嫌都来不及,就连陈昭仪都没再提送点心的事,反而王淑茹让送,这怎么想都不正常。
沈昕没让虎子做点心而是对外宣称突然风寒,店铺也关门停业,伙计们都放假,就连飞仙居的点心也不供了,如果有人问起也就说是掌柜的病了做不成点心,等掌柜的病好后再加倍奉还。
沈昕找到王淑茹告诉她虎子病了,带病之人怎可做这些吃食更何况还是给皇家的食物。王淑茹以手帕掩嘴轻笑道:“这虎子病的可真是时候,昨天去传话的时候还好好的,今天就病了,至于是不是真病只有你知道。”
沈昕恭敬的回答:“只问娘娘,昨天传话的人可曾见到虎子?或者我店里的伙计有没有说任何表示说虎子没病?我想恐怕都没有吧,既然没有
那又怎么能肯定虎子就一定是装病?从前日起就不舒服,昨日他在家歇着,店里卖的是前一日剩下的存货,今日卑职入宫前刚给他施了针,如若娘娘不信可以让人随卑职回家看看。”
见沈昕面色不善,王淑茹挥手屏退下人,贴身的宫女出去前还把正厅的门关上,前厅中就只剩下这两个越来越陌生的人。
见众人退去王淑茹情绪激动的上前拉住沈昕的手就落泪,“沈哥哥,我求求你再帮我这一次吧!”
沈昕吓了一跳,忙扶起王淑茹并把自己的手用力的抽出来,脚步连连后退,现在两人身份有别,连共处一室都是忌讳特别还是孤身相处的时候更容易找人口舌。
王淑茹却好像不管这些,沈昕退她就进,直把沈昕逼到角落里。现在他们所站的位置是在正厅的角落里,有柱子挡着从外面根本看不见,就像这里没有人一样。沈昕说:“娘娘,你现在可以说了吧。”
王淑茹稍微一愣,一改刚才急切的表情,脸上的泪珠也早就风干,头上的金钗随着她的动作而来回摆动,微微一笑说:“还是什么都瞒不过你呢,沈哥哥。”曾经是如此熟悉的称呼现在只让沈昕绷紧了身体,等待她接下来要说的话。
王淑茹接着说:“记得我在宫里第一次见你的时候跟你说要叙旧,其实现在才是正式叙旧。当初我被县太爷带进宫献给皇上,用我一个人换他一家子的性命,说没有怨言是假的,他被皇上处罚凭什么要用我来救他,我还没那么伟大。但是当我见到皇上的时候,我就知道我不会再怨县官了。
其实那段时间我很挣扎,一面是我跟你的感情,另一面是我对皇上的一见钟情,那是或我觉得我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该被世人所唾弃。时间久了我就不这么想了,进了宫哪还有出去的道理,这辈子我是老老死在这宫里了,既然再也见不到你那何不坦然接受我对皇上的感情呢。还记得他第一次临幸我的时候,很远就能闻到浓烈的酒气,一见面就抱住我,当时我既激动又害怕,情到浓时却听见他在叫一个人的名字,那个人不是我。
是啊,我为什么能进宫不就是因为长的像那个人嘛,我嫉妒那个人却又感谢他,如果不是他我也不会进宫不会遇到皇上。后宫里不就是那么点事,今天你陷害我,明天我陷害你,我承认两年
来我被人害过也害过人,为的就是一件事——我要当皇后。我喜欢皇上,我爱他,这世间哪个女子会不爱他,想长久的陪在他身边只做一个小小
的昭容是不够的。我也承认,淑妃的药是我下的,不是毒,只是让她拉几天同时也告诉她,当时想过给陈昭仪不过后来觉得她的位置配不上我,我要看着她给我行礼,所以淑妃这个位置我要定了。
沈哥哥,这事很简单真的不难,只是让你配制一些无色无味验也验不出的毒搀在点心里送进来,剩下的你就不用管了。事成之后你就是我的专职太医,日后就是太医院的医丞,你们的点心也会被封为御用点心,这种好事别人求都求不来,我可是第一个想到你的。”
沈昕用了多大定力才没有甩她一巴掌当场走掉,恭敬的拱手行礼说:“谢娘娘抬爱,不是不帮而是卑职实在做不出娘娘所说的无色无味验也验不出的毒,还恕卑职才疏学浅。为了娘娘的大计着想,还请娘娘另请高明。”
王淑茹轻笑:“我就知道沈哥哥会这么说,也罢,既然如此那就算了吧!”
王淑茹说是罢了,沈昕知道这事没完,急匆匆就得要往回走,偏偏在路上被陈昭仪的人找了去,说是陈昭仪不舒服。
陈昭仪有些咳嗽,沈昕开了些润肺止咳的药,叮嘱她最好还是食疗。临出门想了想又对送他出来的小宫女说:“出了淑妃那档事,虽说凶手畏罪自杀了可你们还是得对娘娘的饮食警醒点,御膳房送来的东西最少要验过三次才能入口,也最好不要吃御膳房之外人送来的吃食。”他不能说的太明显,只能这样提醒一下。
小宫女点头称是,那件事之后各个宫都人人自危,唯恐下一个就轮到自己,陈昭仪也不例外。
从陈昭仪那出来没走多远就看到樊文华一脸慌张的跑过来,拉着他就往外跑:“快,快,家出事了。”
樊文华为人沉稳,能让他如此慌张必定是出了大事,忙问:“怎么了,到底出什么事了?”
樊文华欲言又止的说:”等到家就知道了。“
越是不说沈昕就越慌,紧跑两步跟上樊文华的步伐,也满怀疑问,家里怎么会出事?到底出的是什么事?
等他站在门口的时候还是吃惊的长大嘴,下人们在收拾院子,仔细一看各个脸上都带着伤,再往进走,药材和药材被扔了满地,书房里的书被撕碎,书架也倒在地上,就连厨房里的锅碗瓢盆也都被砸个粉碎。
程珉被打伤在屋里躺着,沈昕冲进屋子去找虎子,却只看到满目狼藉。“虎子哥呢?虎子人呢?”急切的抓着下人就问。
樊文华把沈昕叫进屋,程珉躺在床上看到他来就让樊文华扶着他坐起来,能从他□在外的皮肤上看到一块块的青紫。樊文华的表情都可以杀人,程珉握住他的手安抚,等樊文华平静下来后开口说:“虎子被抓走了,我们也不知道是谁,好好的就冲进来一群人,二话不说看见什么砸什么,我跟虎子出来拦结果就是我这样。最后领头的人还问了句谁是虎子,虎子一答话就被抓走了。”
正在这时,从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跟呼喊声:“掌柜的,掌柜的,铺子里出事了。”沈昕忙从屋里出来,点心铺的伙计跑过来说:“刚才有人砸铺子,我们也拦不住,就赶紧来告诉你。”伙计说完才看见院子里的狼藉,也不免吃了一惊。
沈昕又匆匆跟伙计赶去点心铺,老远就看到铺子门口围了一圈人在指指点点,纷纷议论着可能是谁家羡慕人家的生意好就雇了地痞流氓来找事。铺子里更是脏乱不堪,所有做点心的工具都被砸坏,炉子都被毁了,地上撒了一地的面粉,油,糖之类的混合物,连一点干净的地方都没有。沈昕让伙计们把东西收拾干净,清点被损坏的财物列张单子送回家。
自己站在门口朝大家一拱手说:“对不住了各位,大家也都看到了这是有人无故寻仇,这店是暂时开不了了,等我们收拾收拾重新开张,再给各位做点心吃。”
平日里沈昕跟虎子为人都不错,对谁都是客客气气的,店被砸了大家也都挺气愤,纷纷安慰他并告诉他行凶人的相貌。
沈昕一一谢过,初一听家里出事虎子被抓走店被砸的时候,整个人都懵了,也许也正因为最坏的事情已经发生,即使后面有更坏的事也坏不到哪去这种想法后。沈昕慢慢静下来,把事情从头到尾的想了一遍,很多事就迎刃而解。回家到翻箱倒柜的找东西,原来放衣服的旧箱子被扔到一旁,里面的衣服散落一地,在这些衣服中沈昕找到一样东西,小心的用布包好踹进怀里向皇宫方向走去。
小宫女把沈昕请进前厅,奉上茶点后说到后面去请王淑茹,这一去就不见人,倒是时不时有人进来添些茶水但也是一问三不知,如此情况下沈昕更加可以肯定这事跟王淑茹有关。
一直坐到日头偏西才听到脚步声和王淑茹懒洋洋的声音说:“哎呀都这个时辰了,你们也不叫醒本宫。”她进来见到沈昕后满脸的吃惊并佯装生气的斥责宫女:“混账东西,沈太医在这等着怎么不来通禀一声。”
宫女们低头
不敢搭话,王淑茹不耐烦的摆手让她们下去,自己则满面歉意的说:“真是对不住了,让你等了这么久,这些下人都懒散惯了。”
见四下无人沈昕说:“还请娘娘高抬贵手放了虎子哥,他脑子不好说些什么做些什么容易冲撞了凤体。”
王淑茹皱着眉不解的问:“沈太医这话是什么意思,本宫听不明白,你要找你家掌柜的怎么找到我这里来了,莫非是小两口吵架闹别扭了?”
沈昕叹口气说:“娘娘,当年的事是我对不起你,你有什么气尽管冲着我来,我都担着,只求放了虎子哥。”
王淑茹冷冷的哼了一声说:“你还真挺惦记虎子的,我该怎么说,说你们是伉俪情深?笑话。”
如此一来沈昕更加肯定王淑茹就是用这件事来做文章,那么恭喜她,她成功了。沈昕对这事本来就心里有愧,说报答或者说成补偿可能更贴切一些,只要王淑茹要求的事不过分他都会帮她做,但这次的事已经超过他的底线所以他拒绝,可万万没想到拒绝的后果就是把虎子放到风口浪尖,还成了用以威胁他的工具。
沈昕生气,可再生气发怒又能怎么样,他只是一介小小的太医,在品级上只是八品,而王淑茹是正二品的昭容,胳膊拧不过大腿。深吸一口气说:“娘娘,当年的事是我糊涂一时没有察觉出自己的心思而耽误了你,在察觉到对虎子哥的心思也是在你走之后,其实严格说起来也没怎么耽误娘娘,如今娘娘也找到了自己的幸福,何不就放我们一条生路呢?只要娘娘放了虎子哥,我保证从今往后再也不出现在娘娘面前。”
“幸福?哼哼。”王淑茹冷笑。“你们那才叫幸福,我这叫什么幸福,高兴的时候来看看你,不高兴的时候连你长什么样都想不起来,我整天就这么眼巴巴的等啊盼啊,盼着他能来那么一次,每次他嘴里叫的还都是别人的名字,你觉得这是幸福吗?
说起来你还真够迟钝的,虎子傻你可不傻,他喜欢你连瞎子都能看得出来你却看不出来,还有你,明明所有心思都在他身上还傻傻的跟我在一起,还说要定亲成亲想想都好笑。我也不骗你,当年我是恨透了虎子,凭什么他一个傻子就能占据你所有的目光。
当时我恨不得他死,但是他死了你就会伤心,我不想你伤心就只能对他好。还记得当年我爹说过,让我多为别人着想,要有容人之度,当时我对这种说法嗤之以鼻,现在我懂了,我要做的也就是要容忍,因为我爱他
。也因为我爱他,我愿意为他做任何事,任何,为了能守在他身边我也可以为他做任何事。这件事只是我们相守路上的一个小障碍不足为惧。”
王淑茹话锋一转,不如刚才那般强硬用柔弱的声音说:“沈哥哥,还是那句话,只要你帮我,荣华富贵这些都是垂手可得的事情。我一直都喜欢荷花,还记得你当时说过荷花是出淤泥而不染,即使它生长在又黑又臭的淤泥里,拔出它后内里总是白生生的,说这也是莲花高洁的品格。我多想做一朵出淤泥不染的莲,可惜了,在这深宫中要想自保就做不得莲。
沈哥哥,算我求你了,就当是看在咱们两人以前的情分上就帮我这次吧,我保证,这次之后就把虎子完好的送回府上。”换上哀求的姿态,声音微颤,眼睛里好似也有了泪光。
沈昕阖上眼睛,让自己不去看她柔弱的姿态,现在的王淑茹早就不是原来的她了,那朵莲花早就在盛开前衰败,如今绽放的是一朵妖冶的罂粟花,她可以为了达到目的而不择手段。
沈昕攥了攥藏在袖子里的小布包说:“卑职答应就是了,但是娘娘能不能让卑职见见虎子哥,他身体不舒服卑职想给他送点药。”
听到沈昕答应了,王淑茹立刻就恢复成高贵的昭容,道:“沈哥哥请放心,虎子哥自然有人好好照顾,等事成之后定不会少他一根头发的送回府上。”
沈昕点点头,起身把小布包放到王淑茹身边的小桌上,一行礼说:“既然如此卑职就放心了,那卑职先行告退。”随后看也不看王淑茹就转身离开,他是一刻钟都不想再待下去,不止是因为压抑,还有对虎子的挂念。
王淑茹缓缓打开小布包,大红色的荷包上面绣着并蒂莲,里面露出粉色丝帕的一角,拽着这个角轻轻一抽,一方丝帕出现在眼前,可以清楚的看到上面绣的歪歪扭扭的荷花。王淑茹笑了,笑的凄惨,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她也顾不上擦,最后攥着荷包和丝帕哭倒在椅子上,声声悲凉,终于再也回不去了。
子被带走后关在柴房里,手脚都被捆着,只有在吃饭时才会有人给他放松右手,柴房里没有窗户没有光,每天送饭时透过门照进来的光就成了他的希望。他也想过为什么会抓自己,只是他脑子不好想来想去也想不明白,可能是自己生意太好了惹别人眼红。他被关在这三天了,三天里他想的最多的是沈昕,沈昕回来见不到他就会着急,他一着急就会不吃饭,本来就瘦再不吃饭病倒了怎么办?
柴房的门被打开,今天来送饭的不是那个老头,而是抓他来的那几个人。这几个人也是无聊了,出钱的人让他们寸步不离的守着个傻子,一天还行可连着三天就都坐不住了,借着送饭的功夫来逗弄逗弄虎子。
饭就摆在虎子面前,也不解开他的手,那距离就刚好能看到而够不着,他们来就是要看虎子出丑的。见虎子无动于衷就又想一招,开始用语言刺激他。虎子心里有气但又被绑手绑脚动弹不得,只能咬着牙瞪过去。
见虎子有了反应这几个人就更过分了,捎带连沈昕也说上了,什么难听说什么,围绕着他喜欢一个傻子还雌伏在男人身下承欢展开,越说越猥琐各种词语简直不堪入耳。虎子自己可以忍受但忍受不了别人说沈昕,一怒之下就朝一直喋喋不休的人撞去。冷不防被一个傻子撞的人仰马翻,这对他们来说是最不可忍受的,一拥而上把虎子摁在地上就打,一棍子打在他的头上。
再说沈昕那边,回去后就一头扎进药房按照王淑茹的要求配制无色无味验不出毒的毒药。无色无味还好说可要验毒还眼不吃就有些难,不吃不喝不睡终于再第三天的早晨配出了她所要求的东西。三天都闷在药房里再一出来对阳光还有些接受不了,眯着眼睛伸手去挡。
自从他进药房开始樊文华跟程珉就开始担心,不管怎么叫就是没回应,两人轮番的守到门口,今天他一开门两人就赶紧围上来。沈昕疲惫的摆摆手表示自己没问题,程珉就拉着他让他吃点东西好歹也喝口水,沈昕顾不上,他只想赶紧把这事了了把虎子接回来。
宫门口有个小宦官专门检查进宫的各位大人和太医,沈昕把小药瓶藏在袖子里紧张的手心直冒汗。前面有位大人应该跟这个小宦官相熟,两人说说笑笑间也就没太仔细检查,才得以让沈昕蒙混过关。
进宫后他一刻都没有停留就往王淑茹那走,王淑茹正在用早膳还邀请沈昕一起吃,沈昕连连摇头,他可不想死的不明不白的。
递上小药瓶说:“娘娘,按照您的要求无色无味验不出,还请说明地方我也好去接虎子哥回家。”
王淑茹把玩着小药瓶看似开玩笑的说:“我怎么知道你给我的到底是什么,要不你就来验验药吧。”说着把药加入粥里搅拌了一下递给沈昕。
沈昕冷着脸没去接,两人就维持着一个人递一个人站立的姿势,片刻后王淑茹才笑着说:“是我糊涂了,怎么好让你试药呢。”对旁边的宫女使了个眼色
,宫女把粥端出去,等了一会儿回来朝王淑茹点点头,王淑茹才满意的笑了。
陈树被打出家门,陈木被陈老爷子软禁,起因于老爷子要给陈树说亲。这俩兄弟今年也二十多不小了,家底殷实人长的也不错还在朝为官,想嫁进他家的姑娘不在少数,老爷子也说了几年这两人一直当耳旁风,知道今天,老爷子直接下了最后通牒,让陈树取王大人的女儿为妻。
不同意,不光陈树不同意陈木也不同意,争吵中戳破了挡在两人面前那薄如蝉翼的窗户纸。老爷子盛怒之下把陈树打出家门,把陈木软禁在屋子里,更是给他也定了一门亲,则日完婚。
陈树脑子里乱成一团,漫无目的的在附近逛游,走着走着就停到一处宅子前,这宅子离他家也不远,只是在他平时走路的反方向,荒了好久怎么里面有人说话声。
他也是从小野惯了的孩子,翻墙爬树不在话下,两下上墙趴在墙头往里看,这一看就正看到虎子被压在地下打。心中暗叫不好,也知道自己打不过他们,悄悄滑下墙就往樊家跑。
到了樊家才知道事情经过,樊文华就进宫去找沈昕,太医院的人也说今天就没见,又去陈昭仪那,陈昭仪说连着好几天都没看到沈昕了,还问他们沈昕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如此一来沈昕可能容身的地方就只有一个了,两人又赶往王淑茹的宫殿。
沈昕要走,王淑茹当然不让,她要亲眼见证了药效后才能放沈昕走,一个眼神下就有人把沈昕押进宫殿后面一间不起眼的小屋子里。心急如焚的人不断的砸门喊人,放他出去的人没来,来的人还把他的嘴用布勒上了。手绑着脚绑着嘴勒着沈昕也没有放弃要出去的欲望,艰难的站起来一蹦蹦的去撞门,嘴里还发出呜呜的声音。
此时樊文华跟陈树正在前厅,王淑茹端着架子高高在上,在他们问起沈昕时还露出惊讶的表情问他们,“沈太医不见了吗?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能从王淑茹脸上看到虚伪却又没有证据指明沈昕一定在这,两人只能先离开。离开后越想越不甘,樊文华领着陈树藏到假山后面,“别急,等到午膳后是各宫娘娘们休息的时间,你去陈昭仪那,我去王淑茹那,明着不行咱就来暗的。”
陈树上下一打量樊文华有些拿不准的问:“这种翻墙跳院的活你行吗?”
樊文华一挑眉。“小看我。”
终于等到午膳后,忙碌的宫女宦官也逐渐散去,都抓紧
这点时间补个觉,后宫里一片安静。从假山后走出两个人,眼神对视后向两边散去。
单说樊文华这边,当年他也是个皮小子,翻墙这种事自然难不倒他,挑准时机就翻墙入院。每个宫的格局都差不多,最前面是前厅,中间是寝宫,最后是类似于杂物间的地方,樊文华不敢掉以轻心,趴在窗户上每间每间的看。后院一共三间房,前两间都没有最后这间要是再没有他们可
就真不知道改到哪去找了。隐约的从窗户上看到里面有个人形,捅破窗户纸一看,不是沈昕又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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