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就不能爱我吗-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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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进去。
　　　　“谢谢你，杨淼是吧，麻烦你先进去，我和她需要谈谈，现在。”沈云川不知道她为什么忽然要跟自己较劲，他感到很不舒服，但他不想和她争吵，尤其在这样的大庭广众之下。
　　　　他的话气太强硬了，这样的气势，这样的措辞让杨淼立刻醒悟过来自己是个彻头彻尾的局外人，她连晓晓的朋友都称不上。
　　　　　　　　杨淼给了晓晓一个拥抱，并终于在她耳边正式跟她道歉：“今晚的事，是我错了，对不起。现在我想我不方便留下来，今后．我希望我们能做朋友。我先上去了，你们好好谈谈。”
　　　　也是，还能怎么样呢，难道真的要和他在这里大吵大闹，成为别人第二天早中晚餐的谈资？俩人回到了车上。
　　　　沈云川没发动车子，打开车窗，点了一支烟。
　　　　“说吧，你怎么了？说清楚了，我就让你上去。”半响，沈云川问。他能从后视镜看出她的疲惫与愤怒，但他觉得他有必要问出个究竟，他不习惯被动。
　　　　晓晓觉得以他们的关系，她没有质疑与愤怒的权利，他们不是情侣，他只是用钱、权将她束缚在他身边，目的原因不详，但她想不外乎征服、性这两种男人的原始本能，她想起了杨淼之前对自己的指控，可不是如此么？于是更觉得愤怒异常，“那好，麻烦你下次赶场时，别忘了把自已洗干净！”
　　　　什么？这个女人什么意思？沈云川有些莫名其秒，可晃眼在后视镜里看到自己颈上的吻痕时，有些气急败坏，他气！这又怎么样？她怎么能把自己说得跟男妓似的！她以为自己是谁？！
　　　　“下车！”沈云川从牙缝里蹦出这两个字，此时这个蓬头垢面的女人真正是面目可憎，怎么没有早一点发现？
　　　　看着车子飞快的消失在夜幕里，晓晓转身厚着脸皮又让楼管大姐开门让自己进去，一路走，一路笑，沈云川的失态让她感到痛快！_还没走到自己宿舍门，手机响了，静谧而又黑暗的走道使得手机钤声太过刺耳，晓晓连忙手忙脚乱的接通了，是他，只听他在电话里咬牙切齿而又心有不甘的说：你给我出来！现在，立刻，马上！　
33　　　　沈云川并没有想好要怎么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妮子，他只知道今晚如果就这样，不算完！
　　　　“啧啧，你这个人可真不能让人相信，”晓晓坐进车里，语带嘲讽，　　“我认为我刚刚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不是已经让你上去了吗？但我可没说不再让你下来。”沈云川已经成功控制好了自己的脾气，对付她，不能动气。
　　　　晓晓认命似的点点头，温言细语的说：“是，是我错了，我不该那样说，我错了，你也知道我脑袋跌着了，不好使。现在您想怎样？是不是又想叫我下车？让我这样上上下下的，就能让您出那口恶气了是不是？可您看看现在怪晚了的，影响别人休息多不好，要不，我现在去操场跑几圈？这样样比较不会妨碍别人睡觉……”
　　　　“你介意？我还有别的女人。”没想到她会噼里啪啦来上这么一串，将自己说得那样委曲求全，那样无辜，沈云川听完后，半晌才这样轻轻问一句，这已经是难得的妥协，只要对方识趣服一下软，他就决定既往不咎。
　　　　可今晚晓晓过得实在是太过紧张刺激了，又失了血，力气和脑髓早已耗得剩不多少，话自然不过脑子，稀里糊涂的就说：“不，当然不，我哪有资格介意这个啊，您随意，随意啊。就是怕您工作这样忙，还要这样赶来赶去，身体吃不消不是？”
可眼看着这个男的又变了脸色，赶紧又解释，“您别误会，我是说您舟车劳顿、舟车劳顿。”
　　　　沈云川抿着嘴将车停住，抬了抬下巴，“那你就下去跑两圈吧。”
　　　　往外一看，学校的体育场，又黑太空旷的体育场！晓晓太阳穴直跳“……那个，现在就跑？”
　　　　沈云川横过来一只手就要开她的车门，晓晓没想到他这么生气，吓得双手紧紧拉住车门不放，他却铁了心似的要把她丢下车。拉扯中晓晓的后脑撞上了椅背，只听她痛苦的闷哼一声，松了手，低着头，抱着脑袋不动了。
　　　　“怎么了，撞伤口了？”他差点儿把这茬儿忘了，“我看看，哎？你松手，唐晓晓你松手！”
　　　　嘶～晓晓痛得直抽气不说话。他小心翼翼的拨开她那混杂着汗水、污水、药水显得油腻腻脏兮兮的头发丝，终于看到了还浸着血丝的伤口，心口一紧，放开了她，别过眼去沉声说：“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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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晓晓咬牙下车，却又听他说：到后座趴着去。
　　　　沈云川伸口袋想摸烟，往后镜一看，晓晓正双手插着口袋低头大步朝宿舍楼走去。他咒骂着下了车，三两步揪住晓晓的胳膊就说：你来什么劲啊你？说着将她抱起丢进车后座，然后飞快将车开走。
　　　　沈云川为唐晓晓准备的金屋在世纪花园。小区地处市中心，大面积的草地以及四周环绕的四季常青树林却阻隔了城市的喧嚣，让小区格外的静谧，金屋位于小区最深处。
　　　　金屋在顶层，面积不大，采用的是开放式的框架结构，只洗浴间是独立的，相通的厨房、餐厅、客厅在一层，敞开的小跃层上除一张巨大的双人床、两张办公桌外，愕然还有一个超大的按摩浴缸，如果是自己住，这个设计还是深合晓晓意的。
　　　　　　　　晓晓第一次来的时候，扭头就问沈云川：　我是第几个住进来的？我可会是最后一个？他似乎也是第一次来，一边参观一边说：“嗯，房子是三年前买的，装修是两年前装的，家具是三天前买的，所以你是第一个住进来的，或者说——我们，目前，这房子你享有使用权，至于你是不是最后一个，就要看你自己的了。
　　　　车子开到金屋的时候，晓晓已经进入浅眠状态，恍惚中被他抱下了车，然后是房间，再然后被放置在……地板上？坚硬、光滑而又冰凉的地板……晓晓睡得并不安稳，她不停的在做梦，一会梦见和父亲去游乐园，一个转身就爸爸不见了，关急得想哭，咽喉被卡住，怎么也哭不出来；一会又梦见去公共浴室洗澡，洗完澡衣柜钥匙却怎么也找不着，浑身冻得直哆嗦，四周全是冷漠嘲弄的眼神；再后来看见一个小男孩拿着雪糕在吃，她抢了过来，还没吃呢，就被小男孩的母亲发现了，揪着她的头发就骂‘不要脸的婊子’……
　　　　忽然头一疼，心一酸，晓晓睁开了眼。
　　　　“弄疼你了？别动，再忍忍。你的头发不清理干净，我是不会让你睡床上的……啧，你不是跟人在厕所里干仗的吧？”
　　　　晓晓怔了好一会，然后眼珠子转了转，才发现沈云川穿着睡衣坐在浴缸沿上，而她全身裹着大浴巾仰躺着被他抱在怀里，正帮她一点一点的清洗头发。
　　　　“哦，在厕所摔了一跤。”晓晓闭上眼睛，不去想他在给自己洗头之前还为自己洗了澡这个窘迫的事实。
　　　　　“下回记得挑个好点儿的地方摔。”
　　　　晓晓不搭话，今晚发生的事在脑海里乱七八糟的过了一道，又羞耻又难堪，其实她根本不想回宿舍，可她除了这里再没别的去处。这里竟成了她的避风港，多讽刺啊。晓晓老实的任他摆弄，头发洗好了，就被他抱到床上用电吹风吹干，他的动作不娴熟，不过态度还是好的，很认真．动作轻柔，竟有点怜惜的味道，晓晓费劲的仰头看靠坐在床上的他，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也不说话。
　　　　　“爱上我了？”沈云川溜她一眼问。
　　　　晓晓眨眨眼，“哎，沈云川，我要和你结婚。”
　　　　“好啊。”
　　　　“我要最盛大豪华的婚礼。”
　　　　“好。”
　　　　“钻戒不能小于十克拉。”
　　　　“好。”
　　　　“我要去迪拜度蜜月。”
　　　　“好。”
　　　　“结婚以后你要养我。”
　　　　“好。”
　　　　“不能背弃我。”
　　　　“好。”
　　　　“我要你爱我。”
　　　　“可以了吧？”
　　　　晓晓用手揉了揉头发，点点头说：“行了，干了。你不爱我吗？”
　　　　沈云川轻抚她的眉眼，唇角勾起好看的笑纹：“爱，当然爱。”
　　　　晓晓学他勾起嘴角，伸手勾住他的颈背，“别说，你还真的挺会伺候女人、哄女人开心的……有当牛郎的潜质，”牛郎曾经是晓晓她们寝室夜谈最热门的话题，各个摩拳擦掌想着毕业掐大钱好组团去日本参观那位治愈系掌门人紫音同学，“嗯，你绝对能成为大叔系、外貌系的头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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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觉得你是活腻味了吧。”
　　　　仿佛说好了似的，一夜之间有关晓晓的私隐及八卦迅速在校园BBS上发散性的传播开来，“唐同学有个坐牢的父亲”、“唐同学何以年年拿一等奖学金”、“唐同学以及她的徘闻男友们”、“唐同学与同班同学大打出手”是BBS上最热门的话题，论点从经济学向社会学发散，才子、才女们或口诛笔伐，或冷嘲热讽，添油加醋的将“爱八卦，爱生活”新人生理念演绎得精彩分呈、深入人心。
　　　　当杨淼上网发现时，立马懵了，BBS上甚至还有她与唐晓晓在厕所扭打的用手机拍摄的照片，她觉得她有必要站出来说些解释，可惜那些澄清的帖子总是很快就被别的帖子淹没，而她的解释也只换来别人的嘲笑与讥讽，更有网友质疑：你这么卖力的解释，不会你就是唐晓晓本人吧？
　　　　事实上直到杨淼满怀愧疚来和她解释、道歉的时候，唐晓晓对自己扬名BBS还一无所知，她以为她可以坦然面对，可是当她真的看到那些帖子时，才真正知道什么是语言暴力，那些刀子般的话不会挑筋削骨，却足以让人遍体生寒。问题就出在唐晓晓怨不得任何人，她不怪杨淼，杨淼不过是那个“皇帝新衣”里的小孩，可她没害过任何人，她凭什么要承受这些？她该谁的？她都TMD　招惹谁了？啊？！　
34一抬头，就看见高远和他们宿舍的哥们几个晃荡着走进食堂，晓晓赶紧的换了个位置，脸朝者食堂外，加快
了吃饭的速度。
最后一快红烧排骨了，晓晓正要放进嘴里，忽然后背被人撞了一下，不用回头，晓晓放下筷子就叫：“你赔
我的排骨！〃
高远撇撇嘴：〃你身上都是排骨；哪还用我赔；〃说着高远就要在晓晓边上的空位坐下。
〃｜这没有你的位置；离我远点儿啊；别说我没有提醒你；〃晓晓气闷的说；X大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可是开学都
两个多礼拜了；两人就是没有见着面；这小子也不知道忙什么呢；连个电话也没有；〃我现在可是绯闻大王。〃
高远听了哈哈笑了起来。晓晓斜眼眯他：这小子什么态度；有什么可笑的啊？不过这小子笑起来还真是TMD帅
的；〃笑什么。我不是女王吗？〃
好容易笑完；高远凑近晓晓；〃姐；说真的；你真的挺女王的。尤其是跟人打仗的时候；这我小时侯就看出
来了；不过这回那地点没有选好。。。。。。。。。〃眼见着唐晓晓蹭的站了起来；高远笑嘻嘻的伸手把她拉住；〃先别走
啊；帮我把这芙蓉蛋吃了吧；打多菜了。〃
〃不吃。〃
〃好拉；专门给你打的；刚才一进来我就看见你　了。〃
〃这还差不多；〃晓晓这才端了过来吃起来；一边吃一边说：〃叔叔阿姨的身体还好吧？你在家都忙些什么呢？老是
不着家。〃
高远筷子在空中顿了顿；颇有些不自在的说：〃你给我打电话了？我妈妈接的？她说什么了没有？你干嘛不打我的
手机？你放假回去了？〃
晓晓撇撇嘴说：〃没有回去；阿姨接的；没有说什么。〃
高远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然后问：〃你下午有课没有？〃
〃有怎么说？没有怎么说？〃
〃有没有都一个说法；下午咱两打几局去。〃
唐晓晓高三那年差一点就得了自闭症；成天的不说一句话；谁找她谈话她也不说；下了课晚自习也不上，一个
人跑到大街上不停的走；什么也不看；什么也不想；累了就找个石凳子直楞楞的坐着；当时寄宿在表舅家；约莫
着人都睡了；才回去。有一天无意间发现高远跟在自己的后头；一开始的时候晓晓也没有往心里边去；可是几个
礼拜下来；也没有见他上来跟她说过一句话；就这么默不做声的一直跟着；后来；那段时间晓晓说的第一句话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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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对高远说的；你老跟着我干嘛？干嘛？说着眼睛就红了。高远跟没有看见似的；上钱拉住她的手就跑：〃姐；走；
我带你去打一种球。〃
两人打的是壁球；一项简单而激烈的运动。壁球拍还是三年前的那副。那小子句给带了过来；三年了；握上球拍
的刹那。手感就回来了；唐晓晓女王般倨傲的向高远发出挑战：〃来吧；谁赢谁请客！〃
发球；急速启动；刁钻的回球；高节奏移动脚步；大力击球。。。。。。。唐晓晓全神贯注；激活身体的每一个细胞；调
动全身机能的回击每一球；她的每一拍不止挥洒她的汗水；还有她的累；她的痛；她的怨；她的屈；每一拍都是那
样的酣畅淋漓；每一步都是那样坚决；没有什么能够击溃她；没有！
最后一拍；高远跑位不及时；弃拍跌坐在地；举起双手大叫：〃我认输；我认输；我要吃火锅@！我要喝可乐@！〃
晶晶亮的眼眸；洁白的牙齿；纯净的笑脸……这一刻；唐晓晓特琼瑶又特豪气的想套用那么一句话：即使全世
界都与我为敌；至少我还有你。。。。。。。。。。。
晓晓气喘吁吁。弯着腰；用球拍指指坐在地上的人：〃耍赖；你故意的，不算；再来！这局我要输给你！〃
何全在晓晓寝室里有个外号叫做〃蓝裤子〃。因为他们从来没有见过他穿过别的颜色的裤子。一开始大家还颇有
拿他逗乐子的意思；可是后来听说他的家里的经济条件十分不好；善良的姑娘们也就收敛起了调侃之意；相反
因为他斯文安静外加学习刻苦乐于助人而对他有些敬佩。每每骂班上那些男生是猪猡的时候；总是要先把剔除
在外。
站在图书馆外看着忽然找自己出来的唐晓晓。何全面上淡淡的；心里有些奇怪；这个班上最漂亮的女孩子还从
来没有和他说过话呢；〃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嗯；刚刚系里面老师找我谈话了；是关于咱们系上学期奖学金的事情；〃晓晓似乎语带不满；顿了顿；接着说；〃
说是名次搞错了；这回应该是你是一等。诺；这是多出来的钱；还给你。〃
何全有些狐疑；没有接过晓晓手里的信封；问：〃是吗？我没有听说呀？我不相信。〃
〃爱信不信；你以为我愿意啊？系主任说了；你平均分比我高；操行也比我好；是老师不小心算错了。现在光荣榜
都贴了；奖学金也发了；再大张旗鼓的改来改去也不合适；所以就让我们两私下里调换一下。〃
〃那错了就错吧。你拿一等也是应该的。〃
呵；没有想到这个书呆子还挺死心眼。晓晓心里乐；面子上去凶了起来。；将信封强塞到他的手里：〃这钱你不稀
罕我就稀罕了？你放心；这个学期我会重新拿回一等的。〃
何全拿着钱；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好一会才说：〃好。〃
〃哎；何全；你可别瞧不起人啊；别想放水；要是咱两平均分差了两分以上；我跟你没有完！〃
将钱成功〃还〃给了何全；唐晓晓倍感轻松；看了看时间；也差不多到吃饭的点了；想着回宿舍找程颖吃小抄去；
快到宿舍楼了；看到方老师在树底下站着；晓晓快步走了过去。
〃方老师；等程颖呢？〃


方老师有些不好意思；面上讪讪的点点头又摇摇头；好一会下了决心似的才说：〃小颖一直没有接我的电话；晓
晓你帮我个忙；我想和她谈一谈。〃
晓晓领了命就去找程颖。
程颖大四的课程比晓晓她们系里多的多；两人开学以来都没有好好的说过话；这会程颖懒懒的躺在床上；拿着
本《西方经济学》在看；见晓晓敲了门进来；就撂下书坐了起来；对着晓晓说：〃来的正好；　要去吃饭么你。帮我
打分卤面上来吧。〃
晓晓见她脸色不好；拖了张凳子坐在她跟前；〃咱两出去吃吧；去刘胖子吃烤鱼怎么样？要不。。。。。。〃还没有等晓
晓说完；程颖忽然从床上蹿了起来；捂着嘴就冲了出去。
干呕了好一阵子；什么也没有吐出来；程颖用手接了自来水漱口洗脸；好一会才缓过来；晓晓傻楞楞的站在一旁
；不知道如何安慰才是好；口里呐呐的问：〃没有事吧？是不是吃什么坏东西了；要不要吃药。。。。。。〃正说着；忽然
脑海里闪过了一个念头；心头一跳；又不敢往下想；不由的就住了口。
程颖倒是不以为然。摆了摆手；〃老毛病了。肠胃不好；吃完了就没有事了。〃
〃那我下去给你带卤面吧；还想吃什么吗？对了；方老师刚才在楼下等你来着；他说联络不到你；有些担心；有什
么话要我下去传达的没有？〃等程颖躺回到床上；晓晓还是问道。
〃我跟他分了。〃程颖面子上没有什么表情；想了想有说：〃你叫他别缠着我；他被学校处分；可别连累我。〃
晓晓大吃一惊；又细问了问；原来；这学期一开学；学校方面就给了方老师处分；职称评定和教程安排都受到了
影响；原因就是有人揭发方老师和学生搞男女关系；影响恶劣；程颖说是这么说；但是晓晓能体谅他的苦心。她
这么做；也是为了方老师好吧；于是晓晓下去没有跟方老师说原话；只是说程颖没有在宿舍；让他们两过段时间
再谈。
将方老师劝走；晓晓也没有了什么胃口；到食堂打了两分卤面就回去了。
吃完晚饭；晓晓还是觉得闷；自习也没有心思上；干脆出了校门打了个车到街上晃荡；不是周末。商场人也不多；
晓晓倒是没有很明确的目标要买些什么。只是在女装部随意看看；想起沈云川为自己购置的衣物；白色和淡紫
色竟然就占了九成。看品牌；都是顶级；式样和质量自然是好的；可是晓晓就是穿着不舒服；总觉得自己是穿了
别人的衣服。不得劲。
晓晓试穿了一下一件新上市的秋款黑色风衣；正在镜子面前照；镜子里忽然看见了个熟人……浩哥。很明显的
他也看见她了；冲着镜子勾起了嘴角；晓晓不为所动的从镜子里看向他的身边；一个娇俏的女生；不是上回夜总
会见过的那个。　
35唐晓晓脑子里忽然乱糟糟的，一会想起那个夜晚在夜总会看到的，一会想起小雪，一会是小颖呕吐的画面。
她急冲冲的回试衣间将衣服换了，深吸了一口气提了之前买的大包小包就朝他走过去。那个女孩子估计进了试衣间，这会儿没有在跟前。
“刚刚那件你穿着挺好，不喜欢？”丁浩笑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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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行吧，但是不能看着有点顺眼就要占着吧，等不喜欢就随手扔掉吗？要是真能洒脱的干脆把旧的扔掉，让出空位给新的倒也算了，就怕喜
新还不厌旧，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再大的衣柜也放不下，是不是？”晓晓似笑非笑的看着浩哥说。
“挺伶牙利齿的么，以前还真是没有看出来，”丁浩不以为然。
“啊浩。。。。。。好看吗？”
声音和长相一样的娇俏，晓晓和丁浩同时看了过去，那个娇俏的小女生试穿了一件鹅黄色的小洋装，肤若凝脂，面如桃花，娇艳可人。
“不错，喜欢就拿了吧。”丁浩说着就要服务员开单。
“咦，我觉得这个衣服很眼熟呢。”晓晓窈窕的走到了那个女孩子跟前，眯着眼睛仔细端量了一番，“对了，这个跟小雪去年穿那件一样的，
对吧。浩哥？”
一听是旧款，还跟人撞衫，那个女孩子就不乐意了，嘟着嘴就要去换下来，旁边服务员的脸色瞬间就黑了下来，抗议道：“小姐，这个是我们
的新款。今天早上刚刚上架的。一件还没有卖呢。”
“是吗，那可能是我记错了，不好意思啊，”晓晓一边一本正经的道着谦。一边朝丁浩问道：“咦？那浩哥以前你给小雪买的是哪一件？是在
哪里买的？真的跟这件很像呢？”
从看见晓晓走了过来，丁浩就知道来着不善，看他信口胡诹，也只是笑，不置可否，就看她还要玩什么花样。
那个女孩子从更衣间换了衣服出来，才想问丁浩这个唧唧歪歪的女人是谁，晓晓乐得大方自我介绍，末了还来一句：也是他前任前任前任女朋
友的女朋友。
这一长串成功的将女孩子绕黑了脸，甩下了丁浩就一个人跑了。
“不去追吗？”
“你说的对，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丁浩左右看了看，“一个人？”
晓晓点点头。
“那你就陪我去喝一杯吧，你的酒量不错。”他不给他拒绝的机会，“你看，你把我今晚的……酒伴赶跑了。或许还坏了我一件大事，这个要
求不过分吧。”
晓晓环顾酒吧，并非之前所想，人不多，也不吵杂，可是正是太过幽静。反而感觉有些怪怪的。他们坐在人来人往最显眼的位置，间或有人和
丁浩打招呼，看来是熟客。
“试试看，”丁浩将刚刚亲手调的酒递给了晓晓，“应该很适合你。”
小嘬了一口，入口有点平淡，如胃却有些发热，暖胃的，的却适合自己，晓晓老老实实的说了声“谢谢”。
丁浩乐了。“怎么这回有客气的跟只小绵羊似的了，之前看着你赶人的架势，活象只狡猾的狐狸精，我还以为你爱上我了呢。”
晓晓一时说不出话，之前看到哪个女孩子是有点气不打一处来的意思，可是那为的是程颖还是自己的那点小心思呢，她也没有想明白，她知道
自己没有立场为别人的事情打抱不平。怔怔的看着酒杯半晌才问道：“你和小颖，真的是同母异父？”
话问出口，就知道自己唐突了，见他沉没不语，他也不知道该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