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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让我把牙刷完(你好毒)-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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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双唇离他那样近,少女天然的馨香气息扑鼻而来。如同受到蛊惑般,他稍稍向前一动,已经啄吻上她柔软嘴唇。
良久,听她小声吸气,知道牵动到她嘴角伤处,他才停下来。
他眯着眼看她,挑起眉梢,回以呢哝般轻语,“你敢说你没有爱上我吗?”
许瞳对他嘻嘻一笑,向身后斜斜靠去,“我才不要爱在别人前头!”
顾辰如影随形跟过去。她倚在沙发靠背上,他凑近她脸庞,再一次啄吻她。
又过良久,离开她的唇,他浅笑轻问:“如果我要你爱在前头呢?”
许瞳看着他,立时回答:“不可能,你做不到!”她声音斩钉截铁,毫不迟疑。
顾辰不由挑眉。
“试试看?”
许瞳用鼻子哼出一声:“要打赌吗?”
顾辰皱一皱眉心,半晌点点头,“好,就赌谁先说爱!我赢了,你要跟着我,做我女人!”他挑着眉梢说完一番话,眉宇间透出认真,毫不察觉这举动其实有多幼稚。
听他说完,许瞳嘟起嘴巴,轻哂道:“你有未婚妻还要人家做你女人?太不道德了!”
她的抱怨竟如同在撒娇一般,令他觉得心痒难耐。
“你不敢赌?”他激她。
许瞳“切”一声, “我又不会输,干嘛不敢赌?如果我赢了,你要和章真瞳分手,告诉她,她姐姐比她可爱多了!”不知是不是药力作用,混沌之下,竟说出这样的赌注。
平时清醒时,哪怕再怎样理智不屑,其实心底深处还不是一样隐藏着诸多不甘。
不甘章女毫不费力地掠取一切幸福因素。
被她剥削那么多次,夺走许多东西,这一次,她准许自己任性一些,开出这样的赌注。
她听到他似乎低低笑了一声。“好,我答应你。”跟着又问,“时间期限定为多久好呢?”
许瞳想一想,眨了眨眼,懒懒地答:“就一个月吧!”
顾辰无异议,点点头。忽然问:“你要不要换一个赌注?”
许瞳把眼睛睁大,似想看清对方打着什么主意。
“不要!”她斩钉截铁地拒绝。
顾辰忽而微笑,“再给你一次机会;要换赌注吗?”
许瞳一眨不眨看着他脸颊,竭力凝住自己焦距,“你那么舍不得她吗?我偏不换!”
顾辰又点点头,“好吧,这是你自己做的决定,别后悔自己吃亏。”顿一顿,他脸上浮现几许坏坏的奸诈神色,“有件事我想告诉你,其实章真瞳早已经不是我未婚妻。我已经和她解除婚约,碍于这件事的舆论会影响到两个家族的声誉,所以没有公开。所以这赌局,瑶瑶,你吃亏了!”他唤她“瑶瑶”时,声音简直像在叹息,令她耳根无端变得麻麻热热。
反应了一会儿,许瞳笑起来,“耶?这么说原来传言都是真的咯?呵,就冲她已经不是你未婚妻这一点,就算吃亏我也高兴,我乐意!”她难得的爱娇起来。忽然皱皱眉,歪着头想了想,又说:“不对,我不算吃亏到底;如果我赢了,你得去跟她说,我比她可爱的!”她一面说一面笑,模样就似纯稚的小孩子一样,娇俏又惹人怜爱。
顾辰看得实在心痒,凑过去再一次吻住她。
过一会儿,许瞳推开他,气喘吁吁地娇哂:“你把我带回你家里,没安好心!”
顾辰望住她眼睛,声音喑哑低沉,“难道你不想吗?”
许瞳咬住嘴唇娇滴滴地笑,摇摇头,“不想!”
顾辰嘴角扬起,笑容邪邪,一只手无声无息从她腰间探进去。她早就被那迷幻药搞得全身麻软,此时又被他有心挑逗,她全身就如化成一摊水一样,无力亦无心对他抗拒挣扎,随他去对自己攻城略地。
一番恣意揉弄后他抽出手来,送到她眼前,不许她闪躲,让她凝视自己指尖她的濡湿,“爱撒谎的丫头!小骗子!明明想着我,偏要口是心非!”
她变得不甘心起来,一把按去他腹|下,握得满掌坚硬,“它不是更想?”她不服气的嘟嘴问。
觉得她这份不甘实在可爱,他沉沉笑起来,一把拉她进怀里,俯在她耳畔柔声低语:“我是想啊!”他吮着她的耳珠,就着她柔嫩的小手,施加力道让她隔着裤子包拢住自己,“我想得几乎快要爆炸!”耳鬓厮磨,他和她不知不觉时,都已经有些气喘吁吁,“可是该死的医生说,我的病好之前,不能够同房!”
他松开她耳朵,让她滑出自己怀抱,手却依然定住她在自己小腹|下面不许移去。他看着她,眼底热辣辣,声音无限旖旎,“不然你说,我为什么要宁可天天去瞧那个丽萨的笑容,也不找你呢,恩?”
许瞳怔一怔,忽然咯咯咯笑起来,几乎笑不可抑。
她从他声音里,听出了欲求不满的幽怨。
忽然有些坏坏的用力收一收掌心,他立刻全身一颤。
“还说你没有爱上我?你是怕和我擦枪走火吧!”
顾辰眯起眼睛,忽然挪开她的小手,火速去解自己腰带。
许瞳愣起来。
难道他已经克制不住,要违背医嘱同她颠鸾倒凤?
一阵悉悉索索后,他拿起一旁茶几上的湿毛巾,执过她的小手细细擦拭。她怔怔地看着,由他摆弄。
他忽然丢开毛巾,拉着她的手再向自己腹|下按去。这次她的掌心与他之间已经全无隔阂。
她恍然大悟,睁大眼睛望着他,“我还带着伤,你却虐待我!”声音里虽然透着不可思议,听上去却十足十是在撒娇。
他教导她如何动作。
“你受伤的是脸,等下我会帮你继续冷敷;现在想被虐待的人是我!我只想你用你的手来好好虐待我一回!”他的声音愈发地哑沉起来。
羞涩慢慢涌上脸颊,颊畔一片火辣,许瞳不禁闭上双眼。
脑子里此时竟开始闪过一幕又一幕画面,全是从前她与眼前这人相处的点点滴滴。
心头一忽儿温暖一忽儿微涩,欢欣与苦恼的滋味交织在一起。这挣扎不安的感觉不叫它恋爱又叫它什么呢?与他走到今天这番境地,不知究竟是缘分还是天意?
他忽然用力握她手腕,声音透出不满,“专心点!”居然在怨恼她!
许瞳不禁闭着眼睛笑起来。
依着他的节奏,她摩挲套|弄,帮他纾解欲|望。
他紧紧抱住她,手臂用力箍着她,身躯几乎战栗,喉头溢出隐忍闷哼声,头向后稍仰着,也闭起眼睛,突地全身猛然一僵,终于释放自己在她销魂夺魄的软软掌心中
她听到他长长长长吁出一口气,似有无限满足般,抱紧她,将头埋在她肩膀,嘴唇似有还无般轻蹭她颈间肌肤,呢哝叹息似的低声唤着她:“瑶瑶!”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教育俺们什么呢?房|事再紧要,心头再狂躁,也表忘记要事前讲卫生呀,哈哈哈哈哈哈!捂脸蹲~
那啥,顾同学为啥说,这事怨他是他没处理好呢?嘎嘎,反正下章他要去教育赝品瞳鸟,嗷嗷,嗷嗷嗷~~~
摸下巴,这么骚包的一章,不知道妞们能不能多砸点花给九哥嘞?哇卡卡卡~~~砸我啊砸我啊砸我啊砸我啊砸我啊砸我啊砸我啊砸我啊砸我啊砸我啊砸我啊砸我啊砸我啊砸我啊砸我啊一定砸我啊!!!嘎嘎哥耐你们,嗯嘛!
这章我自己卖个身吧,捂脸+_+
我的专栏: ←大家随意踩踏,尽情蹂躏,使劲包养,不必斯文,九哥很有节操的,向来只卖身不卖艺,嗷嗷嗷嗷~~~~~~~
五六 强男强女之【负谁】
五六【负谁】
为许瞳敷完脸,顾辰亲自去放热水让她沐浴。
时间已经过去很久一段,加上冰块的镇定作用,许瞳已经渐渐不如之前那样晕眩混沌,看到顾辰竟亲力亲为为自己服务,她不禁心情大好,出声调侃。
她脸上惊现夸张表情,受宠若惊般拉长声怪叹:“想不到区区‘举手之劳’,竟然能换得大少爷为小女子亲自劳心劳力,真是有点不知道该如何消受这份天恩啊!”一边说一边环顾屋子一圈,语气中夹杂费解地问,“说起来,这么大的屋子,怎么一个帮佣都没有,还得劳烦大少爷亲自动手?”
回头望向顾辰,他用手臂探过浴缸水温,正欲站起。许瞳吃惊发现,虽然他面颊不动声色一派不以为然,可是两只耳朵却已经红似充血一样。
那样子,竟似乎该被叫做赧然。
“有钟点工定时负责打扫。”他淡淡开口,“我不喜欢别人踏进我的领地太久。”
许瞳闻声不语,立即转身就走。
顾辰疑惘,上前一步赶在浴室门口揪住她,“想做什么?快去洗澡,等下水凉了还要重新再放过!到时候你自己来!”
许瞳对他挑眉,一副认真样子说:“你不是在对我隐晦地下着逐客令?你说你不喜欢别人踏进你的领地太久!”
顾辰皱起眉。
聪明人多敏感,他随便一句话,竟会惹来她多心误会,真是麻烦。
忽然瞧见她眉宇之间泄露出来一丝淘气神采,不禁恍然顿悟,自己竟被这狡猾的丫头又轻松戏弄一次。
他曾经花了好长时间仔细思考一个问题,为什么不论他在别人面前多么城府深深,可面对这女孩时,却总是一次次轻松上当,懊恼连连。后来终于弄得明白。因为心里真正怜惜她,所以不论她所说所做是真是假,他都本能地愿意去依从和相信。
或者这就是所谓因为喜爱而想要纵容。
看着许瞳一脸奸计得逞的诡笑,他心里腾起邪邪恶念,手臂一挥,二话不说把她打横抱起,走到浴缸前,不甚温柔地将她丢进里面。
她身上衣服还没来得及脱掉,猝不及防之下,不禁啊啊惊叫:“顾辰你这疯子!你欺负人!我的衣服还没有脱呢!”
顾辰一抬腿竟也踏进浴缸,双手并用,说话间也不曾停下,飞快去剥许瞳衣服上的扣子,“对不听话的人,只能这样不客气。说我欺负你不给你时间脱衣服是吗?没关系,我来帮你!”
许瞳胸前雪白肌肤大片展露出来,胸衣带子被他飞快解开,两团雪白跳脱束缚颤颤绽放在空气与热水的交界中,诱人有如两朵致命的罂粟花,吸引着身边男子的视线痴缠流连,不忍挪去。
许瞳抬起手臂挡在胸前,低低叫:“流氓!”
顾辰眼皮跳了跳。
他何时不是以风度翩翩的俊俏贵公子形象出现在世人眼前?却独独要被她唤出那样“别致”的称谓。
他决定不辜负她,索性将这“流氓”二字作实。
如同谈论天气一样自然,他将她手臂轻松挪开,“别挡着,让我看看它们有没有跟着一起受伤。”手掌不容闪躲地覆上去,手指齐齐并拢揉捏,又团又攒,战栗感从他掌心直窜向他脚底,也从她粉嫩的樱红顶端直透向她心房。
她难以抑制一声吟哦。
他触电一样忽然收手。
猛地从浴缸中站起跨出,头也不回走到门口,“快洗!”砰一声关上门,把自己隔断在春|色撩|人几乎要令他欲|望失控的浴室之外。
许瞳怔在浴缸里。
嘟起嘴,满心不乐意。
挑起她层层欲|火后,他却拍拍屁股就走,还一副谁惹了他生气的臭德行。
草草洗漱一番,许瞳套上顾辰为她一早准备好的衬衫短裤。
她从不觉得他竟那样庞大,自己竟如此渺小,他的衬衫穿在她身上,居然像条连衣裙,宽宽大大飘飘荡荡。
不得不叹一声男女有别,他看起来那么斯文劲瘦的身子骨,原来和她这小女子比起来,骨架还是宽出去足足一大圈。
衬衫足够遮挡自己重点春|光,她索性脱下那条不舒服的肥大短裤,摆荡两条纤长白腿走进卧室。
顾辰居然比她更加裸|露。他光着上身,下面围着浴巾,此刻正在拿毛巾擦头发。
转头看到许瞳,他眼神瞬时一黯,双眼立即一眯,“短裤呢?怎么不穿上!”仔细分辨,语气中竟似含着责怨。
许瞳浑身酸乏,只想尽快躺倒在大床上,于是不理他的责问,脱掉鞋子一头栽进软软被褥中。
看她茭白小脸一下被埋没在床褥间,大大的床,小小的脸,瘫软的身体,乏乏的样子,她看上去实在太惹人怜惜,他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毛巾一丢,长腿一跨,他竟也跟着一起挤上床。
许瞳睁开眼看他,“咦”地一声,“你难道不去睡客房吗?”
顾辰不禁啼笑皆非,“这里是我家!”
许瞳困惑地眨眨眼,“哦”一声,“对喔,这是你家。好吧,那我去睡客房。喂,客房在哪里?”
作势要起,却被顾辰一把拉回,圈在怀里。他声音一下竟变得出奇温柔,“快睡吧,别折腾了。”
许瞳于是躺下来,乖乖地应声“哦”。
没有伤的那侧脸颊贴在他胸口上,在他看不到她表情的时候,那上面悄悄浮现出贼贼的诡笑。
她又一次作弄到他。
忽然觉得脸颊旁一片冰凉触感。她怔一怔后,反应过来,抬起头对他脱口便问:“你家里好多房间都有浴室是不是?”
顾辰 “恩”一声含混作答。
许瞳却不依不饶继续发问:“你刚刚跑去别的浴室里面冲凉水澡是不是?”
顾辰忽地用力扳着她身体,瞪着她说:“折腾一晚上,你都不累的吗?怎么精力这么旺盛!”他按着她小小头颅贴向自己胸口,她无伤那侧脸颊密密紧挨在他胸前肌肤上,她一下被他憋得别说讲话,几乎连呼吸也困难。
他却说:“乖乖睡觉!不想睡的话,我不介意你继续为我举手之劳!”
许瞳握拳捶他胸口,“脸好痛!快被你憋死啦!”挣开些大口喘气,“呸!流氓一大只!”
耳边听他似低低沉沉在笑。
忽然额前落下轻轻一吻。
然后她听到他对自己柔声地说:“睡吧!”
这两字如同带着魔力的咒语,一下便令她静下心来。
闭上双眼,倦意翻涌袭来,她很快窝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3︶●
顾辰抱着许瞳,整夜手臂揽紧,片刻不曾稍离。
早上许瞳懒懒睁开眼,抬起头发现顾辰似还在沉睡。
她轻轻动一动,想要挣开他怀抱悄悄起身。却在觉得自己就要成功时,忽然被他的手臂一拉,她立刻又倒回他怀里去。
她“啊”的一声轻叫,抬头去看他,蓦地一下望进他黑黝黝一双眼眸里去。
他正炯炯有神的望着他,眼底哪里有一星半点的睡意?他分明早早就已经醒了,却偏要假装依然熟睡的骗人。
许瞳嘟嘴,“喂!你干嘛不让我起来!”语气中诸多不甘愿、不满意。
顾辰挑眉。清早初醒,他声音沙哑中带着些性感,好听得一塌糊涂,“干嘛去?又要像以前那样,一晚上占尽便宜以后,早上连招呼都不打一个,头也不回穿好衣服就走?”
许瞳讪笑。回想一下,她确实前科累累,也难怪他此刻这样调侃自己。
她吃吃地笑:“你快撒手,我没想走,我是急着要上厕所啦!你要是再不放开我,我保证立刻会给你香喷喷的大床上画一幅色香味俱全的世界地图!”
顾辰闻声不由一怔,回神时许瞳已经小鸟一样欢蹦乱跳从他怀里窜跳下了床。
手里怀中竟一下变得莫名空虚,这感觉几乎令他怔怔惆怅。
不知不觉时他套上短裤也跟着起身下床;不知不觉时他竟随着她一起走到卫生间门口。
里面抽水马桶哗啦啦冲水声令他回神,他手臂抱在胸前靠在墙上,不禁暗暗自嘲。
长这么大几时曾做过这样的傻事?不仅带一个女孩子回了他的家他的领地,更让她睡了他成人后连老父都不许擅碰的专有大床,甚至更离谱是在清早醒后,傻愣愣跟在她身后直到卫生间外,由她在里面方便,他悄立在门外静静等;更更更要命的,是天杀的他心底竟好像正有种无怨无悔心甘情愿的感觉在悄悄萌芽。
实在不可思议。他再也不像从前的自己,她悄而无声地,一点点浸透他,不知不觉时,竟已经令他改变那么多,多到连他自己也要吓一跳。
可是奇怪,他居然并不排斥这样的结果。
●︶3︶●
许瞳从卫生间出来,一抬头,被靠在门口墙上的顾辰猛地吓了一跳。
“哇!”她出声叫,“你干嘛不声不响杵在这儿!”一边拍胸口一边娇嗔不已,“真讨厌!要吓死我了!”忽然脑筋一转,坏兮兮笑起来,“哦!我知道了!你也着急嘘嘘是吧?喏,我好了,你可以进去了!”一边说一边抬手指了指卫生间里面,“一点都不臭,你快去吧!”说完起步就走想重新扑回大床上去。
昨晚折腾得那么厉害,脸上的肿虽然已经无甚要紧,可是此刻她全身酸乏,处理过代谢产物以后,只想能尽快再倒回大床上,好好补它一个回笼觉。
顾辰在她刚一迈步时,手臂一伸,两手搭在她肩头腰上,微微一用力,一下将她揽回身边,将她旋个身,让她面对向自己。他仔细看着她的脸,抬起手轻抚上去,动作极小心,柔声问:“还疼不疼?”
在他眼里,她的脸颊依然肿得半天高。
已经一夜,却依然还是这样肿。他眼底不禁再度聚起痛惜的怜和她所不名的怒。
许瞳无所谓一笑,反过来安慰他说:“安啦!郑智化不是唱过,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我做小混混时候受的那些伤,每个都要比这个惊魂得多呢!不用这么大惊小怪啦!”
说完转身又要去扑床,却被顾辰再一次拉住旋回身来。
她不禁挑眉瞪他,一脸不耐烦,“干嘛?清晨探戈?拽着我甩来甩去!我的脸还在肿着呢!这样被你转个没完,我会头晕的!”
念及刚刚醒来时他那似怨非怨的一番话,她似有些恍然彻悟,“喂松手啦!我呢,不是急着回去穿衣服离开,我是想躺回去好好补一补觉,浑身的肉都在麻麻痛痛,喂!站在这里很累很不舒服的好吧?你快放我回去,我要扑床!”说话间连她自己都没发现,她这样不是在对他撒娇又是什么。
顾辰始终绷着脸,面无表情,不动声色。可眼底悄悄浮现的温柔与笑意,却将他一副冷凝淡定的面具破坏无遗。他轻叹口气,似拿她没有办法,手臂忽然一抡,在她惊叫刹那,天旋地转间已将她横抱在怀里。
他把她抱回床上,像摆弄小娃娃一样规弄她,让她枕好枕头,给她盖好被子,将她两只清香藕白的手臂掖进被子里,卷好背筒,只让她露出一颗黑黑脑袋。
她大眼睛咕噜咕噜的转,可爱的样子像小小婴孩用软软牙齿咬啮人的心口,一时间他竟真切体会到什么叫做所谓酥麻入骨。
他情不自禁弯起嘴角,抬手摸摸她脸颊,俯身在她额间落下轻轻一吻。
“我去公司,等下让人为你请假,你今天就躺在这里好好休息一天,不要去上班了。”
许瞳闭上眼睛,无限乖巧的点点头。
忽然只睁开一直眼睛,夹紧另一只,鬼脸兮兮对顾辰哼哼的说:“我只是在这里补觉而已哦,补好我是要回我自己家的。你下班回来以后如果看我不在,可千万不要扣顶吃干抹净擦擦嘴巴就走的大帽子给我!我跟你已经打过招呼了哦,不算又骗你!”
顾辰没说话,只抬手在她眼皮上飞快一抹,让她闭好眼睛。
确定她看不见时,他才无声无息地笑起来。
这坏丫头,就算这时候依然那么桀骜不驯,连等他下班回来再见一面的耐心都不肯给。
而他自己偏偏却对她这份桀骜不驯动了心、上了瘾,心心念您,留恋不已。
●︶3︶●
顾辰上班以后一直坐在自己的大皮椅上皱眉沉思。
想到此刻躺在自己大床上头那个狡猾的丫头,紧皱的眉心渐渐有些松缓。
不得不承认,他确实已经对这要命的女孩动了心。昨晚和她那一赌,现在想来真是说不出的幼稚举动。
不过幼稚不代表没有价值,本心上讲,他确实是希望和她赌这一回的。
他不过想听到她亲口说出她的心意。
爱情面前有谁会是一准制胜的强者?曾经他以为自己是,可现在却清楚明白,会那样想,不过是因为还不曾爱上。如果真的动了心,哪怕铁血巨人也会因为爱情变得患得患失地不自信起来。
那女孩诡计多端,千变万化,把自己真心真意锁的极其深。曾经或许她有想要相信他的时刻,可是一时错招,他已将她推向远处;再想拉近时,非经过一番跋山涉水的辛苦不可。
想收了她的心,想让她此后只死心塌地地爱他一个人,又是谈何容易一件事。
她那样狡猾,那样敏感,那样桀骜不驯,不是真使得她动心,又会有谁能够驾驭得了她?
所以他一定得逼着最本真的那个她亲口说出对他的心意来,否则叫他怎样对她放得下心。
想到昨晚发生在她身上的事,他立即将眉心再度锁紧,心头翻涌起无限的懊恼与愤怒。
他同她说,都怨他没有处理好这件事,不是想安慰她、令她宽心才那样讲;而是他觉得,的确是他没有把握好一件事情,所以才令她受到迁怒与伤害。
而那件事,就是他同章真瞳提出解除婚约。
●︶3︶●
那天眼睁睁看着许瞳当着自己的面被薛劲锋带走,顾辰心里那种翻江倒海的醋滚滋味究竟有多蚀心蚀肺,简直已经无法用语言去形容。
他回头便下定决心,毫不迟疑地找到章真瞳对她郑重提出解除婚约。
他似解释给她听,又似解释给自己,“以前觉得婚姻只是对血脉延续的一种交代而已,所以同谁结婚都无所谓。因此答应家父要求,和你草率订了婚。不过现在却明白,这种想法不过因为心里还没有挂念一个人。我现在很想确定一件事,和所挂念的那个人生活在一起,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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