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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法医的幸福生活-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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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作轻松,眼角眉梢都荡着笑意,就连英挺的剑眉也柔和起来,他想装作无碍的样子,欲逃过花花的眼。

 
作者有话要说:都潜水吧,都潜水吧,某遥都快没动力了!抹着眼泪,委屈地离开。
31
交心 。。。 
 
 
031交心
见冷月一派轻松,她高高吊起的心缓缓落下。
“屁!”梨花轻斥一句,看着他如被水洗过的脸颊,眼泪就忍不住扑簌簌落下来,虽是斥责,可眼里却噙着笑意。
他好就好,他好就好!
没再说什么,看着冷月一步步朝她走近。他真的完好无损,深深呼吸一口,心底的紧张减轻不少。
此时,二人眼中、心中只有彼此。忘了刚才还是千钧一发,忘了发狂的头马奋力想甩掉冷月那惊心动魄的一幕,忘了身边还有其他人。
包大嫂嗤嗤地笑,虎子则歪着头,挠挠脑袋,突然对花花说道:“婶婶,妈妈说,骂人不是好孩子……”
冷月扑哧笑出声来,一把抱起虎子,一只手揽着梨花的肩,往回走,还不忘对虎子进行一番教育:“‘屁’不是骂人的话,是婶婶对叔叔的昵称!”
虎子歪着头,思索好半晌,也没明白,为什么妈妈说“屁”是骂人,而叔叔说不是呢?
包大嫂跟在身后,看着相携的二人,不禁微笑,真是男才女貌呀!她都替他们夫妻高兴。
梨花任冷月揽着,轻声问道:“真的没事吗?我说你,身体真的没事?”
要不是碍于虎子在场,梨花真想好好看看他,摸摸他胳膊腿的。
“没事,不信的话,晚上被窝里检查……”冷月痞痞地笑着,也不管会不会教会小孩子,歪头在花花脸上亲了一下。
“虎子在呢!”梨花曲肘,使劲儿捅了他一下。
虎子则嘻嘻地笑着,“羞羞……羞羞……”还不住用食指点着自己的脸蛋儿。
“臭小子,这不羞,这是叔叔对婶婶的喜爱……”
“这么小的孩子懂什么,你别乱教啊……”梨花瞪了一眼他。
“啵……”在花花没注意时,虎子也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冷月不干了,假装横眉立目,吼道:“嗨,小子,这是叔叔的专利,你怎么也亲上了?好小子,竟然跟叔叔强美女了,是不是?”
“别瞎逗,把孩子逗哭了!”梨花提醒他。
“他哭?你不了解他,这小子脸皮厚着呢,住院那阵子,跟临床小女孩儿混得感情那个好……”
梨花和冷月你一句,我一句,虎子不甘受冷落,理直气壮道:“我也喜爱婶婶……”
“喜欢你就亲?婶婶是叔叔一个人的,下不为例啊!”冷月朝着虎子肉呼呼的小屁股捏了一把,疼得虎子一呲牙。
“虎子,下来,别让叔叔抱着了,把叔叔累坏了……”包大嫂在身后喊道。
听了母亲的吩咐,虎子蹬着腿儿,站在地上,乐颠颠超前跑去。
梨花这才得空,认真问道:“真的没事?”
“没事!”冷月挺胸抬头,倍精神,斩钉截铁打包票。
梨花抓过冷月的手,只是手指轻拂他手心,心下一惊,“啪”地一下反过来,眼圈一下就红了。刚才刚刚隐去的水光再次荡漾出来,抓过那只手,哽咽道:“我看看……”
两只大手上,都沾着黄土,同血渍和在一起,黑乎乎的,浅一点儿的地方也是暗紫的颜色。
“嘘……”冷月示意梨花噤声,“别哭啊,多大点儿的事儿?别让包大哥一家有心理负担,好不好?”
梨花心疼地盯着眼前血肉模糊的大手,强忍着没让眼泪再落下来。
放下他大手,开始在他胸前摸起来,边摸便说:“我看看其他地方……”在胸前摸了一遍,还要弯腰去摸腿,冷月一把拉住她,来了一个高踢腿,展示给花花看:“真没事,你看,若是有伤,我能这么利索吗?”
一连踢了好几下,花花才算放心。
踢完了,还有些抱怨,贴近梨花耳边,小声说道:“这遍不算。晚上,我脱光溜溜的,等你验伤啊,一定要仔细,不能有一处遗漏!”说着,还在“不能有一处遗漏”上,故意加重语气。
梨花使劲推了他一下,虽是笑着说的,可还带着浓重的鼻音:“耍流氓很过瘾,是不是?”
冷月呵呵笑着。
“快走,把手洗干净,上些药……”花花催促他。
冷月只好加快脚步,他可记得呢,听老婆话,跟党走,多吃饭,少喝酒。老婆都快跟党一个级别了,所以说,老婆话该听时也得听,不然,会秋后算账的。
晚饭热闹隆重。包大嫂把蒙古族人认为最好吃的,招待上宾的食物都拿了出来。
重头戏是手把羊肉,看着冷月和包大哥大口喝酒,大把撕肉,梨花咧咧嘴,心想,这也太豪放,太不拘一格了吧?
最可气的是冷月,手掌心都烂歪歪的了,也不知道疼?还喝酒!她给他使了好几个眼色,可他倒好,回了几个媚眼给她,继续我行我素。
看他们吃得津津有味,抵不住诱惑,梨花也撕了一小块放进嘴里,这一吃,便再也停不下来,也顾不得形象,由原来的小口慢嚼,开始大口地吃,差点儿狼吐虎咽。
晚饭后,五口人坐在蒙古包外,看着天上的月亮,聊着家常。和乐融融,一片祥和。
草原的夜空空旷、深邃、悠远。一轮圆月高挂空中,泄下银光。不知名的小虫子躲在草棵里鸣唱不停。偶尔有风掠过,带来几丝清凉,让人心旷神怡。
十点多,梨花困得哈气连连,可还不想睡,她喜欢听包大哥将草原上的奇闻异事。碰到了狼,看见了野鸡群,或是徒手捉蛇,这一切,对花花来说,都很新奇。
虎子已经在包大嫂怀里睡去,又聊了一阵儿,几人才进了蒙古包,就寝。
躺下来,一沾枕头,梨花就能睡过去,可她还不忘在冷月胳膊内侧使劲儿拧了几下。
疼得冷月倒抽冷气,附在梨花耳边小声问:“又怎么了?”
“老实交代,你是怎么同虎子一家认识的?”虽然从包大嫂口中得知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花花还是意难平。
她曾经是他的妻子,而冷月与包家相识的事是在他们离婚前,按理说,冷月应该让她知道,可偏偏的,他竟然没告诉她。
是瞧不起她?还是压根没把她放在眼里?
这个丫头,原来是为这事耿耿于怀。
揉着酸疼的胳膊,冷月小声道:“包大嫂不是告诉你了吗?”
他和包大哥聊天时,花花就和包大嫂一起准备晚餐,看她们交头接耳嘀嘀咕咕的样子,花花还回头扔给他一个眼刀,他就猜到,包大嫂肯定是将他们认识的经过告诉给花花了。
梨花心里突然就涌上来涩意,眼睛一酸,鼻音也重了起来,赌气地背转过身,说了一句:“冷月,你要是这么下去,以后再找老婆,照样离婚!”夫妻不是应该坦诚不是吗?可冷月却有许多事没跟她坦诚,有的,还刻意在瞒着她。
“花花——花花——”冷月似是明白了,他搬过梨花的身子。
黑暗中,看不清梨花的表情,可能感受到她起伏不稳的呼吸和可以压制的抽噎。
伸出大手,抚上她脸,果真哭了。
心疼。
虽然还弄不明白为何梨花情绪这么大,可见她哭,冷月心也跟着纠结起来。
“花花……”他拦过梨花肩,梨花挣扎了几下,没挣脱,索性停下来。
“认识包大哥一家,是在医院,我给妈取药的时候。那时,虎子一只眼失明,要换眼角膜。一家三口,走投无路,抱在一起痛哭。说实话,我不是慈善家,可是,见到虎子的那一刹那,我仿佛看见了大哥。你没发现吗?虎子皱眉的动作特向大哥。于是,我就动了恻隐之心,帮了他们。我帮他们找到了眼角膜,还帮他们支付了医药费。那段日子,你正为一件案子伤脑筋,我就没告诉你。况且,这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只是尽自己力所能及帮了他们一把,我不想沽名钓誉,不图名不图利,只是因为虎子某一处像极了大哥,仅此而已……”
说着,冷月轻叹一声,“花花,我觉得这没什么的……”
轻拍着花花的后背,察觉花花还是抽抽搭搭的,冷月语气突转轻快,道:“报告老婆,老公坦白完毕,您老人家还有什么要审问的?”
尽管是迟到的解释,听冷月这么一说,她心情略微轻松了一些。
冷月很少把自己的心事告诉给她,更少在她面前谈及大哥,今天,为了她的几滴眼泪,他说了。
“人家都是做了好事到处宣扬,你可倒好,连自己老婆都瞒着……”梨花又在冷月胳膊上掐了一下,这次,比刚才轻了许多,简直就像在挠痒痒。
自己老婆?
冷月的心底突突冒起一连串的幸福泡泡。
她说“自己老婆”?
“老公错了,下不为例如何?”使劲儿在她额头亲了一下,“老公粗心,你别介意,以后,我争取事无巨细都向你汇报,好不好?”
“谁稀罕?还是向你下任老婆汇报吧!”梨花推开他的俊脸,虽然看不真切可也能猜到,他脸上一定挂着赖皮的笑,还带点儿轻佻。
“好……好……”下一任老婆也叫“梨花”,只能叫“梨花”,职业还是一个能让死人开口说话的“法医”。
见梨花一个劲儿地把自己往外推,冷月腹诽,坏丫头,还嘴硬!怀着他的娃儿,躺在他怀里,分享着着他的心事,还把他往外推?
哪有那么便宜的事?他粘定她了!
就在冷月思绪天马行空的时候,就听梨花说道: “今天,包大嫂跟我说起这事,我一点儿精神准备都没有,她一个劲儿的道谢,她越是感激,我心里越难过,整件事,就我是局外人……我好被动……”
说着说着,委屈劲儿又上来了,又掉下来几滴眼泪。
被梨花一“控诉”,冷月也开始觉得自己理亏。
“是我错了,是我没想周全,带你到这儿来,想给你一个惊喜,要是早把事情来龙去脉告诉你,你就不会被动了……”
拉过梨花手放在自己胸前,“来,再打几下,解解气!”说着,硬是拉着花花的手在即前胸拍了起来。
“干嘛?小点儿声,要是让包大嫂一家听见了,还以为咱们在干什么呢!”
“干什么?干什么?说清楚了……”冷月又坏坏凑近她跟前,亲了一下,“干什么也不犯法!”
“好了,别闹了,睡觉!”心里释然,梨花也不再纠缠,回忆那段时间,她确实在为一个案子的尸检报告忙得焦头烂额。
冷月很听话,平躺下来,与梨花手指交叉握在一起,像是对自己说,也像是对花花说,语气有些懊恼沉闷和沮丧:“我是不是很失败?有时候,一些很简单的事,我反倒弄不明白……”
他的话,说得梨花心尖儿微颤,她支起头,看着他,试探问道:“是不是事情太多了?我看你公事处理得井井有条,私事有些乱……”
冷月沉默几秒,回道:“公事也不算太多……”
说着,自己也叹口气,像是在对花花发誓,“花花,我私事处理不好,我也发现了。不然,我们也不至于走到离婚这步。但在男女关系上你放心,我绝不会乱来。我只有你一个女人,从小就是,现在也是,到了老也是。无论是在家里,还是外边,别人怎么样,我无权干涉,但我绝不会乱来,其他的,我会逐渐改,慢慢改,给我时间,好不好?”
说着,又轻叹一声,继续说道:“如果,要是碰到比我更合适的男人,我也不拦着……”然后,声音有些暗哑,停住了,没再说下去。
冷月的轻叹就像一把锤子,一下一下敲在梨花的心上。尤其是最后那句话,像是一个霹雳,把梨花的睡意震得烟消云散。。
卑微,这几日来,冷月在她面前,已有几次流露出卑微,不自信。
以前,冷月一直把她霸得紧紧的,从未说过这种话,今儿个,这话从他嘴里出其不意地冒出来,梨花无法适应,更无法相信。
她已经有九分把握,他的身份绝不是一个商人那么简单。可这么试探他,他都没泄露半点儿口风。
他偶尔流露出的力不从心,竟然让梨花隐隐心疼。想也没想,就抱住他的胳膊,把小脸儿贴在他胸前,说道:“如果太累,就歇一歇。身体是革命本钱,不知道吗?身体垮了,腰缠万贯有什么用?你有一个亿,十几个亿的资产又如何?人就是前边的那个‘一’,钱就是后边的一串零。‘一’若是倒了,要那些零还有什么用?”
看不清冷月的脸,梨花酒紧紧抱着他胳膊,问道:“是不是今天谈起大哥,惹你伤心了?”
在寂静的夜里,看不清脸,可更能感受到对方的情绪,她感觉到了冷月的伤感。
“是我不懂事,我惹你想起大哥……”梨花自责。
“傻丫头,你不提,我也从来没忘过。别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你越是通情达理,我越愧疚,觉得以前对不起你,有时候,我就想,婚姻可能跟做生意一样,都需要用心经营打理的,而我却忽略了……”
“人的精力是有限的,你把精力都放在事业上,难免忽略家庭,没人怪你……”
“那你为什么离婚?”冷月抓住梨花的漏洞,追问。她如此通情达理,如此善解人意,如此支持他工作,可为什么非得走上离婚这步?
梨花一把撒开他胳膊,有些事,做了局外人才看的明白。果真是当局者迷呀。
“立场身份不一样,看事情的角度就不一样。我现在是站在旁观者角度……”如果他们还没离婚,她是否还会如此客观地分析评价?她说不准,也想不到。
冷月又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气氛又消沉起来。
实在不忍心看他如此,梨花再次不争气地抱住他胳膊,脸颊接贴着他手臂,安慰道:“金无足赤,人无完人。你就做自己,人不可能让每个人满意。”
“我就想让你满意……可……我做得很失败……”
“冷月,别太委屈自己,嗯?有些时候,有些事,就顺其自然,好不好?”
冷月侧身,抱了她一下,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花花,在大事上,你这么通情达理,让我不爱都难呐!放心,我不会让自己受委屈,我也没什么委屈,只是觉得愧对你……”
“ 
 交心 。。。 
 
 
冷月——”
“嗯?”
“冷月——”
“嗯?”
花花一直轻声唤着,这个名字,这个男人,从小就伴在自己左右,早已经融入血脉,沁入骨髓。
小时候,他们曾经同床共枕,大了也形影不离。他对她,一直呵护有加,即使早已认定他们是彼此生命的另一半儿,也从不曾做过出格的事。
冷月一直是尊重她的。他们的洞房花烛夜也是他们彼此的第一次。犹记得那个晚上,二人绞尽脑汁,折腾半夜也不得其入,后来,竟然都笑出声来。好在冷月素来运筹帷幄,掌控大局,在他的带领下,他们终于在天明时分体验到了什么叫相濡以沫,什么叫鱼水之欢。
那一刻,她更加认定,这个人,就是那个人,是那个自己值得托付终生的人。
可幸福的生活从什么时候变了呢?梨花怎么也想不起来。
许是白开水般的婚姻生活冲淡了曾经的激情,每天面对着同一张脸,彼此厌倦了。反正梨花感觉,冷月越来越不爱她,越来越晚归了。
在见到他与齐丹丹拉手的那一幕后,她隐忍了一段时间。冷月从没同她解释,她也没追问。她明白了那句话,妻子永远是最后一个知道丈夫背叛的人。
于是,那次,他们因为花生芝麻大点儿的事吵架,于是,离婚。就是这么简单,一段婚姻结束了,可是,二人的纠葛仿佛越来越深,尤其是腹中这个“历史遗留问题”,想忽视是不可能的。
回忆自己发现冷月的种种不寻常之处,梨花还想确定一下,遂推着他央求道:“冷月,讲个故事吧,睡不着……”
冷月还真有些兴奋了,有好几年没同梨花如此倾心相谈了,他睡意全无,回道:“我哪会讲什么故事?你讲一个,我听着……”
与梨花手指交叉,紧握在一起,怕她不开心,解释道:“我从小就不会讲故事,你也不是不知道。要是你特想听,我还讲那个远处有座山,山上有座庙吧……”
“不听……”梨花孩子气地捂住耳朵。就那么几句话,他翻来覆去地说,干巴巴的,一点儿意思也没有。
于是主动请缨:“那我给你讲一个,是真事,是我一个同事的姨妈的二大爷的表哥的事……”
“直接讲故事吧……”冷月压着爆笑的冲动,这关系弄的,拐弯抹角的,还真事?经过众多人的嘴,,故事早就走样了吧?
“这是建国时的真事。一个修鞋老头坐在大街上修鞋,春夏秋冬,风雨无阻,即使病了,也不休息。就这样,一直在一个地方,修鞋修了了几十年,没人知道他真名叫什么,大家都叫他刘师傅,孩子们则叫他刘爷爷。直到有一天,老头病了,去世了。”
见冷月不说话,梨花停下来,问:“你猜发生了什么?”
“发生了什么?”
“老人葬礼那天,刘家来了很多领导,都开着小轿车,你想想,在那个年代,若是谁家门口停了几辆小轿车,那是多荣幸的事?”
“嗯!”
“你咋不问那些开着小轿车的人是什么身份?”
冷月依言,问她:“什么身份?”
“那刘师傅是特工……那时,国民党退到台湾,还留有余孽在大陆,于是,刘师傅就隐姓埋名,在大街上摆摊子修鞋,搜集情报,转发情报……”
冷月揉揉她的发顶,带着笑意问道:“是不是《暗算》看多了?”
“是真的……”
“你呀,有时候幼稚很。我问你,你们的尸检报告是什么人都可以看得吗?”
“当然不能,我们有制度约定的,有时候还要遵守保密守则呢……”
“那你故事里就漏洞百出,你想啊,一个特工,刚去世就暴露了身份,合理吗?解密至少几十年,若是他家人在几十年后知道了他真实身份,还合情合理……”
根本就没有的事,到哪儿合情合理嘛!梨花暗想,只是想试探一下你。

 
作者有话要说:嗨!为嘛都潜水呢?某遥挠头爬走……
32
真实的故事 。。。 
 
 
心里是一番想法,可梨花却没说出来。她说道:“我听说的,人家就这么讲的……”
然后,又推推他,央求道:“你也讲一个呗,你大学同学那么多,就没有在安全局什么地方工作的?那是涉密部门,肯定有好多有意思的事……”
冷月身体微微僵硬一下。
梨花抱着他胳膊敏锐感觉到,她装作若无其事,侧头在他胳膊上亲了一下,撒娇道:“讲一个嘛!”
“傻丫头,有没有在安全局工作的,我哪知道?若果大家都知道了,就不叫涉密部门了……”
“你这人,忒没劲儿……”就骗她说了,说得口干舌燥,连他一句话都套不出来。
“花花,我给你讲一个真实的事,不是故事……”
花花小脾气刚要发作,听冷月如此说,急不可耐,又推推他,催促道:“快讲……”
冷月动了动身子,让梨花更舒服些,说道:“我有一个同学,毕业后回老家做了一名缉毒警察,后来,工作需要,要派他去做卧底。在卧底之前,都先做好准备工作,于是,他开始吸烟喝酒,泡妞,什么事恶劣,他做什么。终于,局里把他开除了。他女朋友苦口婆心劝他,要他改邪归正,可他偏不。那个女孩见他如此不上进,简直就是一个扶不起的阿斗,含泪离开了他……”
“后来呢?”梨花开始替他们的未来担忧。女人的感情是细腻的,她更多关注的是主人公的感情发展,花花也不例外。
“后来,成功捣毁了贩毒集团,我同学载誉归来,同事们请他到一个豪华大酒店庆贺,在那里,遇见了前女友,那个含泪而去的女孩儿……”
“误会解开,尽释前嫌,大团圆啦!”冷月还没说完,梨花就已经给出了一个大团圆的结局。
“没有……”冷月声音凝重,轻叹一声,替那位同学遗憾,心痛说道:“那个女孩儿在那里办婚礼,新郎不是我同学,另有其人……”
梨花一下子打断他,“赶紧抢回来呀,反正以前都是误会,误会解开了,女孩儿一定会原谅他的……”
冷月描述得绘声绘色,让人有身临其境之感。
梨花急得要跺脚,恨不得她在现场,直接替男主把女朋友抢回来。
“没抢,我同学上前,去祝福他们一生平安幸福……”
“你这同学是榆木脑袋啊?自己深爱的女人成了别人老婆,他还很淡定,还祝福?我怀疑他不是真爱那个女孩儿……”
“怎么不是真爱?就因为真爱,才把自己所爱的女人往别人怀里推。我同学后来说,那女孩儿跟着那个男人会比跟着他幸福,那个男人职业稳定,没有太大风险,至少那女孩儿不必为爱人的生命安全担忧。跟着他,则每天都提心挑担,梦里也不会安稳。只要那女孩儿幸福,他也就幸福了……所以,他祝福他们……”
“这个瘪男人,怎么舍得嘛?怎么舍得自己女人跟别人嘛?这是什么破故事?净赚人眼泪,他看着那女孩儿幸福,而那女孩儿心里真的幸福吗?他怎么知道?也许,那个女孩儿心甘情愿跟着你同学受苦受罪呢,跟深爱的人在一起,即使每天吃黄连,也比蜜甜,他怎么就擅自断定那女孩儿是幸福的呢?你们这些破男人,臭男人,都是怎么想的嘛?”
梨花带着哭腔,使劲儿捶着冷月的胸膛,“你讲的事儿什么破故事?带坏人家心情……”
冷月支起下巴,看着梨花,看不真切,可他还是认真的看着。
并且很郑重很严肃说道:“花花,这是真事,我想说的是,缉毒警察这个职业是崇高的,也是残酷的。有时候,为了工作,为了国家利益,他们可以放弃儿女情长,甚至生命,不知缉毒警察,还有许多其他职业,也是……”
“我不听,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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