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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的罂粟花-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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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了?又想吐?”他想要再次靠近我,却被我厌恶地一手挥开,刚刚在一瞬间我看到有一种紧张在他眼底漾过,转瞬即逝,他的眼眸又恢复一如既往的阴冷,仿佛从来没有变化过,是我的错觉吗?
我的唇角勾起一丝冰冷的笑纹,“你有什么就冲着我来!不要再做出那些幼稚的事以后还说出这么可笑的话来,那会让人怀疑你的年龄和智商!”
说完,我绕开他,想快步地离去,但他迈开修长的大腿,一下子就逮住我将我打横抱起,在台阶之间忽然悬空的感觉只能以惊险刺激来形容,我惊叫一声,下意识紧紧地勾住了他的脖子。
“放开我……你要带我去哪里?”我顾不了大庭广众之下卯起劲儿尖叫,可这附近是夜店一条街,白天都是大门紧闭,四周没有一个人路过,根本不会有人注意到我们的存在。
他的声音如千年玄水一般清清冷冷,“吃饭。”
“你什么意思?”我立即尴尬地松开紧抱他的手,想要推开,但却被他抱得更紧。
一抬头,便看到他额前发丝随着他的步伐摇摆盖住狭长深邃的眸子,他的双唇微微蠕动,“你实在太瘦了,你的胃里都呕不出任何的东西,再不多吃一点有营养的东西,恐怕……”
“恐怕什么!?”
“没什么。”他声音里有一种难以掩饰的急切,好似有种不自觉软下的姿态。
“拿开你的脏手!”我却怒不可遏,全身的血液在疯狂地叫嚣,一咬牙,摸出大衣口袋里的毫不犹豫地匕首朝他的脸上挥去,他来不及闪避,那把锋利呈亮的薄刃在他古铜色的肌肤上划出优美的弧线,立刻有鲜红的血珠渗出来,沿着脸庞轮廓蜿蜒而下,露出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疼痛使他霎时哀嚎了一声,他讶异地瞪大双眸,锐利的眸子闪过一抹怔惊与不可置信氤氲成如炬的光亮,但却仍旧没放开,我又挥了过去,他已有防备的身体微朝旁一侧轻松避过了匕首的攻击。忽然,他单手将我放到地上紧紧掐住我的腰际,伸出左手扣住我拿刀的手腕,强有力的手指轻轻一用力,清脆的小刀落地声在空气中炸响,我弯腰想捡,但他以更快的速度将它踢到我遥不可及的远处。
“我不会放手的,等你平安地生下这个孩子,我会跟他做亲子鉴定,如果他不是我的,我一定会亲手掐死他再将你碎尸万段……如果他是我的,我……”他的手收得更紧,另一只手伸到脸庞用手背擦干血迹,仿佛并没有感觉到疼痛一般,嗓音里掺杂了一股不可抵挡的肃杀之气,我不明白,那是什么。
我能清楚感觉到牙齿咬破口腔内壁渗出血丝咸咸的腥物,我却硬生生地把它们咽下去,“你要怎么样!虎毒不食子吗?真讽刺啊姚煜!你明明是如此地恨我,为什么还会说出这样可笑的话?”
他一顺不顺的盯着我,瞳孔飞速缩小如针尖一般,眸光仿如万千封冰碎裂飞射而出。不一会,他却淡然地开口,“如论如何,我有责任。”
“哈哈……哈哈,责任……”闻言,我像是听到了惊天大笑话苍茫地笑起来。
对啊,他其实是一个很有责任感的男人,心疼爸爸所以就算爸爸对他再严厉,他也从未做出很叛离的行为;心疼妈妈的病所以拉着我一起带她去定期检查、心疼她有可能会被爸爸有外遇这件事所刺激,所以千方百计地阻拦我;心疼大哥工作太累所以我偷吻他的那天晚上,其实他是在大哥的房间里是替他修改设计图;心疼大嫂会被我欺负,所以威胁让我不能再故意捉弄她。
我怎么会没想到呢……他对每个人都懂得心疼,都细心照顾,甚至是我怀里的这个孩子,可是这些人里,却是除了我之外……哈哈…… 我笑到喉咙里泛出一股火辣辣的干涩,在意识到这一点后,我的整个心都在颤抖,分不清是害怕还是兴奋,只是觉得有些麻木。
见状,他那双布满黑眼圈的双孔中仿佛有隐隐血光流动,声音突然提高,“你最好乖乖听话好好的吃饭,别再逼我用强的。”
说完这一句后,他抱着我走进车里,顾不得我的挣扎砰地一声关掉车门,自己则顺势坐到驾驶座,一路飙车来到山间一家装修得十分别致的食店,那个食店的大门两旁摆放着各式各样的盆栽,郁郁葱葱,叶阔大而青翠,各菊花争先怒放,金黄的,火红的,粉紫的,连成一片仿似云霞。
“下车。”车停稳后,他下了命令,我却不为所动地盯着某个地方,隐隐感受到一双暗沉的眼睛一直盯着自己,一种浓烈的莫名气息直袭心头,我身上悚粟猛然从内心深处冒了出来。
“你很害怕与我独处么?”狼又说话了,听起来像是带着些微怒意,他忽然捏紧我冰冷的左手,我却似触了电一样缩回,他瞬间僵住了脸,嗤声冷笑,“你不下车也好,我会让老板做好了送进来,这个车里既隐蔽又舒服……我们就两个人窝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一起吃。”
闻言,我打开门,恼怒得发红的双眼变得更加嗜红了,血丝在眼白上道道清晰密布,他总是有办法逼我就范!我下了车,但我不是走到那家食店,而是大步朝通往山底的那条大路走去。
“你……”他跟了上来一把拉住我的手。
“放开!”我的心头就像打翻了盛满某种液体的容器一样,酸涩难当。
只有找到小芦,也许一切才能真相大白,他这个程咬金,为什么非要在这个时候出现?明明就差那么一步,我就能借到钱打听到小芦的下落了啊……该死的!他到底是何用意,难道他又想将我关起来!?亦或是摧毁任何一个能让我感到在意的人?不……我输不起,再也输不起了……
“我不介意丢脸。”他冲上前来,又将我打横抱起,不顾我的挣扎大步走入食店内。
一进到店里,一个服务员打扮的人就迎了上来,惊讶地问道,“姚先生……你的脸……”
“有酒精和消毒药水吗?帮我拿到302包厢。”他抱着我淡淡地开口,我不自在地扭动一下站到地上,却被他抓得更紧,好似当那些人不存在似的。
是啊,他怕什么,他家大业大,只要下令全城内封锁消息,我想没有任何一篇报道敢报道出他的丑闻。可是,我不过是一个他一心想要赶尽杀绝的女人,为什么冷血无情的他今天会如此反常。
“有有,我这就去拿。”面对这样的情况,那个服务生好像见惯不怪地低下头,转身离去。
一到包厢,他立即关上门锁紧,松开我,然后按了遥控器打开热空调。我一获得自由,便挣开他朝门外奔去,可怎么用力却也打不开那扇看似简单的门。
“不用费劲了,这里的门都是配好了钥匙,我已经将它反锁,他们的餐饮都是从那扇小窗户递给客人,为的就是不让客人谈生意或是独处时感到有任何不自在。”他故意提高尾音,饶有深意的睨着有些慌乱的我。
我依言望去,那里的确有一到小型的折叠窗台,从那里将食物送进来的确是没有问题,可是除非是狗,才能从那道小窗户里爬出去。
我泄了气,胃痛也使我全身乏力不想再挣扎,只能伪装冷漠无情地坐在角落,严厉的瞪视着他。
服务员将酒精、消毒药水和棉花放在一个小盘子里递进来,他慢条斯理地打开酒精瓶,然后出其不意的摄住我的手腕,使劲一带将我带入自己怀中,冷声道,“你来上药。”
“我为什么要?”一股怒火在我的胸腔闷烧,加速了脉搏跳动,血液也开始燃烧。
他微微放下浓密幽长的睫扇,眼中有一抹似有似无的烟云,隔着雾霭,叫人看不分明,“真是倔,这一刀是你划的,那么就由你来负责善后!”
我抬起头直视他那两簇黑色火焰释放出炽热灼人的光芒,然后冷笑一声,“你确定?”
说完,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棉花蘸满酒精浇戳到他受伤的地方。
他立即惨叫一声,如鹰般犀利的双眸微微眯起,“shit,你不能轻点?”
“是你要我上的,活该。”我将酒精棉扔进盘子,讥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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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石破天惊NO。7 。。。
他忍住痛正想开骂,但窗户蓦地被打开,一个女服务生清甜的声音在窗外响起,“不好意思打扰一下,姚先生,您还没点餐,请问今天想吃点什么?”
他顿了顿,然后意味深长地瞥了我一眼,随即问道,“什么菜是有营养的又是孕妇能吃的?”
“你!”闻言,我的心间立时积起一股难言的怒气,他竟然堂而皇之地问出口,那不就是坦白地告诉别人我怀孕了?我只想挖个地洞把自己埋起来,他不要脸,我还要做人!我生平最讨厌的就是欺骗和伤害!但他却一而再,再而三堂而皇之地挑衅我的极限。
“姚先生,您真是体贴,我还是第一次见您带女朋友来我们餐馆吃饭,这位小姐好有福气啊……”果然,那个女服务生调侃地娇笑一声,而后开始介绍,“我们这里有莲藕大骨红枣汤、蛋黄虾饼、蜜烧红薯、软烧仔鸡、小米粥都是很适合孕妇吃的,您看?”
“好,这些我全都要。”他淡淡一笑,不以为然地盯着我的眼睛说道。
“不用了,服务员,我跟他没有任何关系,麻烦你将这门打开,我要出去。”我急忙向外澄清,外表上尽量维持脸色冷凝,平静泰然地说着,但是心底却在不停地咒骂,他不是恨我么,今天到底是发了什么神经!?
“这……”那个女服务生立即面露难色。
“你先去忙吧,哦,还有,她会呕吐,你拿个盆子来,顺便做一碗生姜橘皮汤……”
我瞪着姚煜,半晌说不出话,仿佛周遭一切声响都不存在。我清晰地听见,我的心中俨然一片兵荒马乱,“你什么意思?我根本不需要这些东西!”
他挺拔的身躯缓缓朝我靠近,一股盛气凌人的气势地掐住我的肩膀,脸上那一道血红依旧不影响他的男人味,他的轮廓依然精致得如天工巧琢,唇似浮云,他,那声音有一股孤寂而冰冷的感觉,“我对你好,你不想接受,难道你喜欢我对你卑鄙一点吗?”
我转开头避过他炙热的视线,心底奔腾的血液几乎要破胸而出,“卑鄙?那的确是世界上没有人能比得上你!不过,姚煜,你未免太可笑了吧,你不是认定我是害死周意清的真凶吗?为什么要突然想要对我好!?就因为这个不属于你的孩子?我早说过,他不是你的种,要是他是你的,我会毫不犹豫地去人流……”
“你!”闻言,他异常的沉默地盯着我,那幽深的眸子中星光泯灭,晦暗不明深邃而却清冷,他的开始胸口剧烈地起伏,额头青筋隐现,嘴唇蠕了蠕,直觉像是想要说什么,声音却卡在喉咙里,怎么也发不出。
我冷笑地捏紧拳头,人啊,总是在绝望中还存着那么一丝微乎其微的侥幸,在这个时候,我竟然希望他开口反驳,可是他却什么也没有说……
不一会,姚煜的手机铃声响起,他按了通话键,空气中传来方紫烟娇媚的声音,“煜哥?”
这里的空间安静而密闭,方紫烟的声音也不低,足以让我听得一清二楚。
我垂下眼睫,掩盖住瞳孔里冰封的温度和嗜血的冷意,心底却莫名其妙翻出一丝酸意。
“什么事?”姚煜不着痕迹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压低声音询问。
“新月姐也已经平安出来了,她叫你不用担心……”
“我知道了。”
方紫烟沉默了一会,像是试探地又道,“煜哥,你现在在哪?我能过来找你吗?”
“我在金云山谈生意,你有事?”
“我没事,但是我想见你……煜哥,我们都好长一段时间没有见面了……”她撒娇。
闻言,我的眸子里却瞬间凝起一股冻结的冰凌,阴鸷而森冷,我不明白自己的心为何在听到这一句话后就像被重物慢慢碾碎一样,仍旧觉得痛得窒息。
“晚上再说吧。”姚煜不耐烦地扁扁嘴,声音淡淡的,却有一种让人不能抗拒的威严。
“煜哥,你才被保释出来,有什么生意好谈,他们说你去找那个女人了,难道是真的……我不信,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方紫烟明显不依,终于忍不住喋喋不休地道出心底真正想问的话。
我瞬间感觉到姚煜转头看了看我,我只能十指交叉装做若无其事地转过头盯着桌下。
可笑,他才被保释出来就来找我,除了想欺凌我,加倍羞辱我,还能有何深沉的用意?这个傻女人,难道还以为他是因为爱我,所以迫不及待地想要见我……
“紫烟,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来过问。”
“可是煜哥,你明明知道……我……”闻言,她带着鼻音,欲言又止。
我将头埋进膝盖在心底冷笑,都这么大把年纪了,她竟然幼稚得连欲擒故纵这样简单的招数都不会,这个时候还缠着姚煜讲东讲西无疑是更加令人生厌,她难道不知道,男人总是喜欢那些不爱追根究底的女人么?
可我为什么要竖起耳朵偷听他们讲话,为什么要不由自主地关心这些?
“别说了,没什么事,我先挂了。”姚煜打断方紫烟的继续猜测,好似他心中十分清楚方紫烟接下来想说什么。但他的此举此动,无疑像是心虚地给方紫烟一个揣测的机会,果然,他的电话不一会又开始不停地响起。
他单手挂了电话,索性按了关机键扔至一旁,忽然,他的表情异常严肃地靠近我,我却躲得远远的。
他盯住我,愠怒地道:“过来!”
我依旧不为所动,他每走一步,我便紧张地往后退去一步,一阵强烈的恶心感袭来,好似跟他密闭在这一个狭小的空间里,连吸入的空气都是污浊的。
他那双邪美的眼眸看着我眼中闪烁着一抹不怀好意,忽然,他冲上前来猛地拉过我,一手按住我消瘦的肩,我立即环视桌上任何一个可以用来自卫的工具,可是我失望了……他的头在瞬间压了下来。
男人阳刚的体味一瞬而来,当我明白他想干什么后,几乎反射性的,我迅速地转开了脸。于是,炽烈的吻落在了我的颊边,甚至还能感觉到他如火一般的热度。
“你干什么!?”我推开他,怒不可遏。
他搂紧我,将我困在墙角,居高临下地说着,“我说过,你会平安地生下他,但那之后,我不能保证他和你的平安。你最好老实告诉我,他究竟是不是……”
“不是!他是华擎泽的……不是你的……”我狂吼,从现在开始,我要为我自己活,我要反击!我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我!
“唔……”
但我还未说完,他的吻却狠狠地落了下来,我的脑子里顿时一片白茫,仿佛在瞬间失去了知觉。
他吮吸着,不一会又松开,长指勾上我尖细的下巴,强迫我迎视他,脸上透着一丝晦涩,他紧咬牙关,双目欲裂,“你再说一次试试。”
我的心底就像浇灌了一百摄氏度的开水一样,炙热而沸腾。忽然,我盯着他的眼,嘴角轻勾,眼瞳神秘而又妖异,疑似深海,“哼,无论你怎么做,他都是华擎泽的,变不成你的……唔……”
这一次他左手将我的抓狂的双手掐至头顶,在那一刻,他眸子的光芒竟比野兽的凶光还要嗜血,狂戾的舌头长驱直入,上下翻搅着,他热切的吻执着且深沉,彷佛已经饥渴了很久,疯狂的索取让我几乎快窒息,像是要将我吞下去那般。
我抬腿想要攻击他的脆弱部位,却被他的双腿抵制住,完全无法动弹,我想咬他,但他的右手却掐住我的下颚逼我张开日渐紧闭的唇和牙齿,更深更炙地探入。
“姚先生……不……不好意思,打扰了,您点的菜……”忽然,窗门被放了下来,服务生既震惊又害羞的声音在窗外响起,说完,她训练有素地垂下眼,将餐点放置窗台,立即转身离开。
霎时,我们始终保持着一种姿势,屋子里静得可怕。终于,他松开强迫我的手,接过服务生放在窗台上的餐点放置桌上,随即关上窗,墨黑眼珠一瞬不瞬地盯着我散发出幽幽的光华,一闪即逝,“他是什么样的男人,一会我会带你去你亲眼见识,等你见到了以后,看你还对他会不会抱有幻想。现在,你的任务是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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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石破天惊NO。8 。。。
“你又想让我见什么?你先前做的一切……还不够吗?”闻言,我的全身虚软地靠在墙角,脸色乍红乍白,只能咬紧牙关的迎视他阴鸷的黑瞳。
“吃完饭,你自然会知道。”他不再多说,声音听起来像是有某种情绪哽在喉咙。
他将餐点摆好,径直坐下,但我依旧缩在墙角木然地看着某处不为所动,见状,他的眼底噙着一抹不耐的冰寒光痕,“不吃?怎么?现在连跟我同一桌,你都怕得食不下咽吗!?”
“我不是怕你,是恨你。”我压下心中的战栗,挑衅的抬起下巴,无视那自他周身迸射出来的凛冽狂惊的寒气。
他浑身明显一僵,但又很快恢复像是充耳不闻地走过来伸出手,我忽然感觉到手腕被铁钳扣住,他的触碰让我有些止不住地抓狂,“不要碰我!你没有资格碰我!”
他的嘴角勾起冷笑,“你是自己吃,还是要我喂你?我不介意嘴对嘴地喂你……”
我错愕,狭小的空间里气氛霎时变得暧昧不堪,半响才意识到他是在侮辱我,我愤恨地摇着头,过往的魔障似蜘蛛网不断纠缠,令我又陷入了往日的梦魇,“你能停止吗?不要再报复了,也不要再伤及无辜了,这样做没有任何意义……”
我的声音饱含屈辱,盘据在眼眶的泪水眼看就要掉出。我捏紧拳头拼命忍住!绝不在能他面前哭,就算他总是以这种方式羞辱我,我也不能在他面前示弱。
“够了!你要是再不乖乖地吃饭,他的下场会比今天还惨!”我忽然感到手一紧,他掐痛了我,但我依旧是面无表情地凝视他,不再如从前泪眼婆娑。
刚才那匆匆一瞥,为什么我会感觉到他的瞳孔收缩,分外冰冷,是我多心了吗?
他将我拉到他旁边的座位坐下,也许是意识到我手腕的淤青,他终于松开了手,严峻的面孔依旧罩上凝霜,我好不容易获得自由,但却因方才过于激动,胃里那刀绞一般的痛,愈演愈烈。
看着我痛苦的表情,他的态度忽然软化,声音里竟然透出一丝紧张,“你是不是又想吐,来,先把这碗生姜橘皮汤喝了……”
“我不……”我连忙推开他端着汤碗的手,朝着服务生拿来的盆子里狂呕,却依旧只是白色的唾液,呕不出任何东西。
他连忙抽出纸巾,轻轻地拍着我的背,但我的身子一僵,屁股立即往里挪了挪避开他的碰触。
见状,他懊恼地闷哼一声将我的头扭过去伸手擦干我唇角的唾液,粗声粗气地道,“你喝不喝?”
我脸色苍白没有说话,只是呆滞的望着前方,眼神没有焦距。
忽然,他噙了一口汤汁放进嘴里,掐住我慌乱扭动的脸,冰冷的唇已经欺上我的,一股酸甜的汁水味浓浓地灌进我的嘴。
直到感觉到我将这一口喝完,他才放开,“别再任性,要是这个孩子生出来有什么问题,我一样不会放过你。”
原来,他这样逼我,只是为了他的孩子……
我在心底冷笑一声,然后静静地盯着他看了好半响,才端起桌上的汤仰头喝完,“你满意了?”
现在,我才忽然意识到一个可怕的问题,反抗和争吵在他这里根本得不到善果,而且只会让事情变得越来越糟,虽然我不明白他这样做意欲何为,但是他一直以来都喜欢掌控一切,如果我想从这里走出去,抗拒似乎只是在延缓时间而已!
“这才乖。”他点点头,那一刹那,我竟在他的眸中,看到了隐隐的心疼。
不……这一定是错觉。
好不容易吃完这一顿形同嚼蜡的饭,他才又将我抱进车里系好安全带,边开车边打通一个人的电话嘀咕了几句问清地址,一个多小时后来到一个我从未见过的荒野郊区,那里已经有好几个穿着黑西服的人在等候。
见此情景,我的身子一颤,面色顿时苍白如纸,他不会又想……
“老板,你来了。”带头的那个人毕恭毕敬地将我们的车门拉开,听到他的叫法,我忽然松了一口气。
因为如果是龙虎帮的人,应该不会叫他老板才是。
姚煜咧开嘴,尾音不经意的微升,平淡却又奇异地咄咄逼人,“华擎泽的人呢?”
“还没来,但老纪派的人已经在松沥的仓库候着。”
“约的几点?”
“三点。”
“很好,还差十五分钟,先带我们进去。”姚煜顺势牵起我的冰冷的手,像是怕我逃跑似的强迫我紧紧地跟着他。
那些人将我们带到一个暗黑破旧的仓库的休息室里,如若不是亲眼所见,很难相信,这个外表破旧的仓库里的这间休息室却充满了奢华的气息,从铺在桃木地板上的波斯地毯,到安置在角落边的英国黑木银器柜,乃至富丽华贵的缇花绒布沙发,每一样都莫不是在夸耀着主人的财富与自信。
有几个个穿得很正式的男人早已在里面等候,其中带头的一个手里,还捏着一个黑色的大皮箱,他们一见到姚煜,立即朝他恭敬地点了点头,姚煜与那个男人互换眼神。
那个男人立即按了按台灯后的一个隐蔽的开关,没想到墙壁上的一道门却开了,那里本是一道很大的玻璃窗户,但里面却看起来又是另一个类似于密室的屋子,那闪窗竟然是一道双面镜,外面看起来是窗户,里面却能将外面的情景看得一清二楚。
见状,我捏了捏手心的汗,声音竟有些颤抖,“这是什么地方?你带我到这里来干吗?”
姚煜却不答我,他只是将我拽进去后锁好门,悠闲地坐在里面的沙发上,倒了一杯水轻押起来。
“你想干什么?”
“你很担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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