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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的罂粟花-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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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砻,你别说笑了,她才十四岁呢!”姚震金假装听不懂他言语中的暗示,客套的回敬。
“这是早晚的事嘛,彬海,快来见见姚伯伯和婉琪妹妹!”他转身对着一个跟他体型相差无几,正埋头猛吃的男生叫道。
那男生胖乎乎肉嘟嘟的看起来一身的油都快要往外滴,本来我在心里还想嘲笑一番,可当他抬起头拖着缓慢的步伐走向我时,我的小脸顿时煞白,如同见鬼。
“你……你不是……孤……”他也有着同样的惊讶,豆大的双眼中却是一种悲凉震吓的惊恐。
我怒瞪向他眼眸进射出欲杀人的光芒,开口打断他的犹豫,“你好,我是姚婉琪。”
他半响未敢接口,倒是一旁的刘世砻看不下去偷偷捏了一下他的肥肉,笑呵呵地道,“彬海他不太懂规矩,让震金和令媛见笑了。”
“没事,小孩子嘛。”姚震金挥一挥手,表示不介意。
“震金,我们来谈谈这次‘容城家园’合作的事吧……”
刘世砻借机转移话题,当他和姚震金的声音渐行渐远,我静静地注视着那男生早已面无血色的脸庞。
“你要是敢乱说话,小心会像这个杯子一样……”我扬起一丝清冷的淡笑,暗沉的黑瞳闪过晶光,随即拿起一旁餐桌上摆放得整整齐齐的玻璃杯,往地上狠狠一砸,然后满意地看到他肥胖的额头上冒出了黄豆般的汗珠,头发也全都浸湿,仓皇逃离现场。
好在会场的音乐仍旧悠扬的飘着,这儿不是中心,也没人留意到砸杯子的声响,我撩起公主裙小心翼翼地半蹲一片片地将碎片拾起,暗自庆幸。
可一道清冷的男声立即证明了我的错误,“真是精彩啊,‘我的妹妹’!原来我不是你耍手段的唯一受害人。”
我的眼睛不知不觉眯了起来,看了看手中的玻璃杯碎片,却不敢再妄动一下,心中却难掩惶恐不安,这可恶的姚煜!都已过了四年,他还三番五次跟我过不去,非得将我逼进绝路不成!?
他直直地站在大树的阴暗处,黝黑浓密的睫毛仿佛睡美人般在眼角留下一排阴影,月光透过叶子的缝隙映照在他脸上闪着淡而透明的光斑。一绺长发飘然落下遮隐了他右脸颊的阳刚线条,黑色的时尚西装自下而开,胸前和腰腹露出白色的长条衬衫,花色领带衬托出他挺拔威岸的身姿,精心打扮梳理过的他更加显透出一丝凛人的狂魅,只可惜那双犀利如刀的眼睛像是盯准了猎物般含着残戾的肃杀之气,深沉的脸色,增添了几分凶狠气息。
叮——
他点燃手中的烟,眼也不张,好像正在闭目享受,吞云吐雾中,我看不清他的脸,可心底却浮现两个字——恶魔!
可惜我不是让恶魔蹂躏的天使……我漫不经心地将玻璃杯碎片扔进一旁的草丛,企图转移话题,“哼,才十七岁就已经是老烟枪,也不怕抽死!”
“早点抽死,岂不是让你逞心如意?”不知是不是我的毒舌起了作用,他灭了烟,微舔着自个儿残留烟味的唇,魅眸充斥着侵略的光痕。
“他叫刘彬海,据说是刘伯伯三年前从孤儿院领养的孩子……刚才你为何见到他像见到鬼?莫非……你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他勾在唇上的笑妖诡慑人,毫不避讳地吐出令我心惊胆战的话语。
“我终于明白那句话的真谛,不是那些有疑点的事铸就疑心重的人,而是疑心重的人铸就有疑点的事!”我别开眼不再睇着他日渐媲美明星的脸孔,愤怒像怪兽一样吞噬着我的心,眼看就快爆发。
他从树荫下缓慢走出,那一双倨傲的眼却没变,他压低嗓音,恶狠狠地凑近我,口气是冷蔑的,却又咄咄逼人,“DNA是这个世界上唯一无法改变的,你想……要是哥知道你不是他的亲妹妹会怎样……”
他长手一伸,捏住我的下巴,手指残忍的加重握力,我感觉到下颚传来一阵阵疼痛。我不答话,事实上也答不出来,我当然可以假装听不懂他的话,但那没多大意义,他迟早会揭露事实。
“你可以试试……”忽然,我残忍地笑了,四年的光阴磨练了我的脾气和手段,即使没有姚烨,我也会勇敢地反击!
我迅速地后退——后退,直至小腿挨到了冰冷的大理石,那冰冷的大理石后,是一片波光潋滟的水蓝。
“啊!!”随着我一声凄惨的叫唤声响起,原本平静的池面,哗啦一声,水花四溅而起,“啪啪啪”此起彼落的镁光灯立即对着我们,一大堆背着摄影机的男男女女,争先恐后地冲过来,突如其来的情况,让他一时无法反应,在下落入水之前,满意地看到姚煜脸上茫然不知所措的惊恐表情。
12
12、NO。2 。。。
“姚煜,毕业之后,你去美国念书,我已经安排好学校……”周意清的病情加重后,姚震金脸上再无笑颜,我走下楼,刚好听到他与姚煜的谈话。
“我不去。”姚煜阴鸷的神情复杂难解,像在隐忍着怒气。
“由不得你!”他不是询问,而是命令。
“我没有错!”姚煜像是豁出去似的,咬牙切齿地暴喝一声。
“煜儿!你已经十七岁了!不是小孩子了!你自己看看报纸上都写了什么!?说你为了争宠竟狠心将亲妹妹推进游泳池,你到底还要胡闹到什么时候……”他将今早的晨报丢到姚煜跟前,语气冰冷但坚决的表情冷漠的脸上全无一丝身为父亲该有的慈爱。
“我没有错!为什么不信我!”他突然狂吼,向来冷静的俊颜,被彻底激怒。
“你必须走!你妈已经病入膏肓,看看她那样!?她再也受不了任何刺激……”姚震金娜布满岁月痕迹脸庞显得更加苍老,他坐在昂贵的沙发上将头埋进膝盖。
忽然,姚煜瞅见了站在楼梯上默不作声的我,火气顿时上升到顶点,发狂地嘶吼,用尽了肺腔的空气,声嘶力竭地喊出了内心的惧骇,“都是你……都是你这个伪善者!你这个毒瘤!你怎么不去死!”他的泪水不自觉地溢出了眼眶,全身颤抖,好似想冲过来将我碎尸万段的狮子!那一瞬我竟然有些错愕,忧心忡忡。
“姚煜!你要再这样撒野,别怪爸爸无情!”姚震金大手一挥,茶几上的花瓶和茶杯应声倒地。
纵使再不情愿,他还是踏上了去美国的征途,望着徐徐升起的飞机,我应该高兴才对,因为终于可以摆脱他这个恶魔般的男子,可脑海中却怎么也挥之不去他离去时灰冷如冰的双瞳,“我会回来的!”不知为何,这句歇斯底里的吼声反而比他识破我的身份更令人惶恐不安,像是一种可怕的魔咒般从我的心沿着血液扩散到全身,久久不能动弹……
八年后
我站在F省鼎岚大学校门口,眸色徐淡瞅了瞅渐变的天色。
“婉琪,在等你哥是吧?你们感情可真好。” 张德曜拍了拍我的肩,虽是笑着搭讪,语气里却饱含不甘的嘲讽。
我不想答话,以为自己掩饰得很好,没想到还是被看出了端倪,不过也罢,这样才能让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花花少爷认清现实。
“婉琪,别对我这样冷淡嘛,你也知道,自从上次在江家举办的化妆舞会上见到你,我便不可自拔地爱上你,给我一个机会好吗……”面对他的表白,我一点也不吃惊。因为虽然被亲生父母狠心遗弃,却给了我妖媚入骨的容貌,所以那些但凡见过我的男生像是如见了花蜜的狂蜂浪蝶,恨不得将我揉进骨髓,化在心里。
“好,只要你将你爷爷最喜欢的‘龙渊剑’送给我,我便答应你。”我跨前一步,似笑非笑地附在他耳边低声轻语。
“你是说真的……”
“当然是。”假的,我要的不过是更多的钱!这原本就是金钱至上的社会,多年来的载沉载浮;我算是看清了这残酷的现实。不知不觉中,别人再也难从我虚伪的面容上读出我的心情,有时候就连我自己,也变得不知该如何拿下这上锁的面具。
“太好了……”他如同捡到金元宝,喜出望外。
“好什么,那‘龙渊剑’不过是一堆破铜烂铁,我家有千年难见的‘黑珍珠’,不知婉琪是否有兴趣?”忽然走出的男人煞风景的说道,我瞟了瞟他,也许他早就偷听我们谈话很久了。
“赵戴,婉琪先答应我,你抢什么风头!”
“难道你没听过能者居上?再说谁都知道是我先追的婉琪,你才是那个抢风头的!”
他们俩你来我往的,不到十分钟时间,肢体冲突取代了原先的口水战,可我已经失去与他们周旋的耐性。
“你们甭逞一时之快,要是谁有那本事讨得我欢心,我便跟谁。”为了得到很多很多的钱我不惜耍尽各种手段,而这些毫无大脑可言的富家子弟便是我累计财富玩弄在鼓掌之间的废物。
谁都不会知道,其实我的心里只有一个人
一辆银灰色的奔驰 at18平稳地停在我脚前三十公分,不一会车门老金从前门走出,毕恭毕敬地拉开后面车门。
“婉琪,生日快乐!”
“哥,怎么这么晚,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我的神色有些微恼,瞪着眼前的男人,剪裁合宜的黑色CERRUTI西装,硕长优雅的身材,手里捧着一大束粉色郁金香,看起来是个完美的绅士。
“噢,你可真冤枉我了,我唯一的妹妹过生日,我能不来?只是路上碰到塞车,对不起,让我可爱的妹妹久等了……” 他又是赔礼又是道歉,随即又道, “好啦,今天这样喜庆的日子别哭丧着脸,哥请你吃观海楼的海鲜大餐,算是赔罪!”
“这还差不多。”我接过花,顺手挽上他结实的臂弯,很自然地轻轻靠在他胸前,以娇软柔媚的语调,对他撒娇。
我知道,他一直喜欢看起来淑女且温柔的女孩,所以以前在宏成学院,除了弹琴,其他的礼仪,烹饪,插花,刺绣,社交课我都按时出席,你问我为何?很简单!我是偷偷暗恋他,当察觉自己对他有所眷恋的时候,为时已晚,他一个捷眉的神情,一记勾唇的浅笑,高大的身躯,身上散发出的男性清新气味,都已被我牢牢的刻在记忆里。
***
他点了我最喜欢的虾饺、鱼片粥、哈利炖蛋、金桂鱼,可我很快地放下了碗筷。
“怎么不多吃点,不好吃?”姚烨眨了眨眼,浓密如扇的长睫微颤着,眉头不自觉地蹙起。
“很好吃,不过我已经吃饱了。”今天的食量已经超出了平时的分量,再吃下去好不容易保持的身材铁定走样。
“你呀,猫儿都比你吃得多。” 姚烨突地勾起唇,他的眸子在柔和的灯光照耀下看起来十分温柔。
“嘿,哪有!”
他不发一语,撑着下巴似在思量些什么,过了半晌才道,“老实告诉哥,你是不是交男朋友了?所以才吃这么少?”
“哥,你别乱说!”我不高兴地嘟哝着红唇,一直以来,我肖想的人就只有他而已!
“好好,我不说……快毕业,有什么打算?”
“我想到哥身边做事。”我没说实话,其实哪怕现在离开姚家,我的存款已经足以让我过轻松自在的日子,我应该在得到这颗“周家”祖传钻戒后离开这里远走高飞,可我还不想走,我舍不得姚烨,更舍不得这种优渥的上流生活。
“不想再玩几年?”他眼里透出些许激赏,因为一般的富家之女,哪个不是仗着父母有钱到处风流快活,而我却主动要求进入家族企业做事。
“已经玩了很多年,都快追不上哥的步伐了……”我布下的天罗地网,将令他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好吧,回头我跟爸提提让你负责公司的财务策划,正好你可以学以致用。”
“嗯,谢谢哥。” 说完,他宠溺的揉揉我的头,却被我技巧性的避过,羞赧的笑着转移话题,“哥,毕业典礼那天,来看我好吗?”开什么玩笑!我要的绝不是什么妹妹的亲昵,我要的是成为他的女人!可耻吗?不觉得,因为我本来就不是他的亲妹妹!
“放心吧,我肯定来!”他笑着允诺。
毕业典礼当天——
“恭喜你,婉琪,顺利毕业!”
“婉琪,毕业之后我能再联系你吗?”
“婉琪啊,有没有兴趣继续深造?”
“没兴趣。”尽管周围的人说得口沫横飞,我却没心思理会。
因为我左等右等的姚烨居然到现在还没来!这个认知让我十分沮丧,这时候一条短信过来了,我飞快的拿起手机看短讯,'妹妹,哥临时有事,不能过来。'
他没来!他竟然爽约了!
到底出了什么事,让一向守诺的他竟然连我的毕业典礼都不能参加!?难道我在他心中真是毫无地位?想着想着,顿觉心口微微发酸。
“下面请学生会长姚婉琪同学发表毕业演讲……”来不及打过去询问,看着那围成一团的人山人海,我勉强压住心头的不悦,走上讲台发表毕业演讲。
演讲一完,便立即打电话给他,没想到回应我的竟然是,'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婉琪,怎么了,看你脸色不太好。”一旁的朋友卓珍关心的问道。
“我有点不舒服,阿珍,毕业派对我不参加了,带我向同学们说声抱歉,以后有空再聚好了!”我黯然的说道。
“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搭计程车好了。”我暗叹……不,是暗怨!姚烨,要是没有重要的事,你死定了!
13
13、NO。3 。。。
傍晚
“大哥,你在吗?”一回到家,我顾不得一身的疲惫,也顾不得探望久病在床的周意清,直接冲上二楼,他的门虚掩着,隐隐透出一丝光亮,想找他问个清楚的迫切心情使我顾不得敲门便径直踏入。
但门里的景象立即让我目瞪口呆,一具只着三角裤的裸男伫立在大床旁边,地上乱七八糟地躺着几件衣服,很明显是刚换下的,他的比例匀称到惊心动魄,雕刻般硕实的胸膛,肌理分明的腹部,每一块肌肉都能看出不是健身房猛男那种只能看不中用的类型,金红色的斜阳透过窗洒落在他俊逸的脸庞上,形成光影鲜明的对比,像是刹那间夺去了世间的所有光源,看得我险些鼻血都喷出来。
裸身的主人一见到是我,惊讶地浑身一震,半晌之后才回神,“看够没?”他冷冷地开口,泼醒了我一切幻想。
我当场一愣,错愕地看着他黑眸中的嘲讽,左右环顾着熟悉的环境,确定这里是姚烨的卧室,但……他是大哥吗?他怎么可能用这样的语气跟我讲话!?
“怎么,许久不见,姚家的三小姐竟然连最基本的礼貌也不会?”他的声音冷硬,眼里泛出一丝晦暗与厌恶。
他知道我是“姚婉琪”!?这张脸跟姚烨好像,疑惑促使我认真仔细地端详起他,身高八尺有余,英俊而不显阴柔,阳刚而不显粗鄙,黑色的直发柔顺地贴在脑后和脸的两侧,刀削般的俊逸脸庞,仿佛造物主的眷顾。我的视线从脸渐渐往下,那金光闪闪的护身符不容忽视地躺在他结实的胸膛,刹那间便大惊失色,面如死灰,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觉顿时由心而生——他不是大哥!……他是姚煜!
我不自主抓紧了胸口,震惊席卷而来,真切感受到几欲跳出胸口的汹涌波涛,他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怎么不知道!还险些将他认成了姚烨!
“怎么?看见我吓傻了?你的伶牙俐齿呢!?”他眯起双眸,一边淡若自如地穿好衣裤,一边吐出不中听的言语。
“你……你……怎么回来了?” 我的嘴唇抖得如风中落叶,自从他大学毕业后就留在姚震金美国的公司深造,美国的公司经他一手打造下,业绩可说是蒸蒸日上,姚震金对他一直赞不绝口,说当年送去美国是十分明智的抉择,所以这几年我以为他将在那里生根而宽心不少,可现下是怎么回事?
这八年来虽然时刻强迫自己面对任何事练就面不改色,可一触及他冰如寒霜的眼眸,我竟然有一股想逃的冲动!
“我怎么不能回来?你别忘了,这是我家……”也许是看出我的心事,他“砰”地一声将门关紧,轻而易举的像老鹰抓小鸡般捉住我纤细的肩,黝黑的眸子冷冽无情的瞪视着我,那么强烈的恨意让我的心蓦地狂跳。
“放开我……”我立即如刺猬般张起防御网,不停地挣扎,彼此的呼吸声在这寂静的傍晚清晰可闻。
“我回来了!你这个虚伪的狐狸,你将为曾经的所作所为付出惨痛的代价……”话自他齿缝中挤出,箝在我的肩部那刚猛粗臂更加使劲,看我的眼中没有一丝理智,只有炙热的憎恨!
“二哥……”
“你真的很狡猾,我调查了这么多年,竟然一无所获,就连唯一的线索‘刘彬海’也在一年前因玩3P纵欲过度暴毙,死在著名的‘曼陀罗’夜店的包厢内……”
“你……不会认为他的死跟我有关?我……”我还没来得及说完,忽然他食指和拇指成弓形,在我惊讶地眼神中他单手轻而易举地将我抬离地面,整个人腾空抵在门上,喉咙被扣紧。
“你……咳咳……?”我脑中缺氧而涨红了脸,挣扎着紧抓住他掐着我喉咙的手,不停地踢动双脚,此刻高大矗立的他散发危险气息就像地狱来的修罗神,我这才深刻意识到,他来真的!这个恶魔真的想要置我于死地!
“唔……咳咳……你……”
我喉咙痛拼命地咳嗽,就在咳得眼泪都快流出来时,他倏地松手,放任我重重的跌在地上,俊美的脸庞忽然泛起森冷的笑意,“这漂亮的Dior Euphoric Rose是为谁特意抹的呢?想不到多年不见,我的‘妹妹’竟然也出落成一个令人垂涎欲滴的小美人了!而我……又怎舍得让这样尤物极的女人香消玉殒?”他突然蹲下用粗糙的指腹来回摩擦着我略施唇彩晶莹柔软的唇,一脸邪魅。
他的触碰令我身体瞬间像被电击了下,我不是笨蛋,这几年来与男人周旋的经验,还没有蠢得听不懂他话中的意思,更没有傻得看不懂他眼中的鄙夷和蔑视!我狂喘一口气执拗地别过头,使劲挥开他放肆的手,丝毫不留情面地吼道,“真可惜,我只是你的‘妹妹’,永远都是!”
他英俊的脸孔骤然变冷,黑色的眼眸中,有一层我竟然看不透的灰雾,“也许从前你很厉害,可现在的‘姚家’,我才是主导者!要想继续待在这,还得看我高不高兴!”
“你什么意思?”难道姚烨出了什么事!?还是“裔苑”出了事?所以他才没能赶来参加我的毕业典礼!?
“小姐,少爷,老爷请你们下去。”这时,李妈在外面敲了敲门。
“我什么意思,哈哈……你马上就会知道……” 他弯了弯嘴角,噙着一抹讽刺的笑。
***
“爸,公司出了什么事吗?哥的电话怎么关机了!?”一见到姚震金,我便按捺不住地发问。
“噢,还是不是前段时间‘裔苑’的股市大跌,一连两个月没及时发工资,中天那边的工地闹事将办公室围了起来,烨儿今天一早便赶过去处理……”
“啊!?严重吗?”闻言冷汗蓦地裹住我的身躯,那些工人卯起来都是不要命的,他的电话又关机,不会出事吧?
“已经没事了,还好煜儿打电话给他劳务局的朋友知会,才平息下来,我跟司机老张通过电话,他们已在赶回来的途中……”他弯起浓眉,眼眸里有欣慰赏识的光芒,那种光芒却让我有种不祥的预感。
这时姚煜身着一件黑色家居衣,噙着似笑非笑的薄唇,缓缓地走下回旋的楼梯,说不出那是怎样的怪滋味,我的一双眼眸竟无法自那抹狂肆倨傲的身影上离开,直到他在离我不远处坐定。我才强迫自己将视线调移,双手收回身体两侧,挺直了身体,中规中矩地坐着。
“爸叫你们来是要说一件事,最近‘裔苑’遭遇了罕见的房地产金融危机,而意清的病情更加严重了,所以我决定将公司交给煜儿全权负责,刚好婉琪也顺利毕业,这样我能放心地将公司交给你们兄妹三人……”姚震金粗哽而低沉的嗓音中,有着为人父亲的骄傲。
“你说什么!爸,他全权负责,那大哥呢?”闻言我惊得从沙发上站起,眸光与姚煜不期而遇,那明显的狩猎的血腥味狠狠地揪住我的心,让我顿时慌乱不已。原来他说的主导者是这个意思!这个男人实在是太危险,轻而易举便摧毁我处心积虑了十几年的野心……不!
“你大哥还是副总的位置不变,你们兄妹三各自拥有公司25%的股份,剩下那25%的股份,就看你们自己的能力了……”
“这怎么行?大哥在那个位置奋斗了这么多年,他所做的一切爸您都是看到的啊,您怎么能……”我心底泛出一丝窒息的郁闷,我承认姚烨是不算聪明,比手段和心机连我和姚煜的半分也不及,这些年商场上的勾心斗角的确是为难他了,但他为公司所做的一切的努力难道一点价值也没有?
“这是总公司各个股东协商投票决定的,煜儿头脑灵光,反应迅速,行事大胆,在商场上常能抢得先机。上次黑鬼们在背后地皮炒作贩卖,一下子提高了所有地段的价格,差点动摇了‘裔苑’的根基,要不是煜儿暗中帮你大哥……”姚震金的语气中充满了自豪感,完全不似当初送走姚煜时的冰冷,这样的认知令我心烦气躁,好似在不自不觉中,这个“姚家”已不是我能控制的局势。
“够了,我知道了那美国的公司呢?不要人看管了!?”我压根不想听他的丰功伟绩,不想听大哥是多么的无能,还需要远在美国的他的帮助!当事实从姚震金口中诉出,我多年来努力维持的良好形象险些控制不住毁于一旦。
“美国那里由我的助手Christin负责……怎么,‘我的妹妹’,你不满意爸爸的决定?”他的话中有着浓浓的讽刺意味,似乎一点也不容许任何人反驳,这种感觉,令我感到厌恶!他的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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