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无处安放的往事-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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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来就蠢啊，又是下药，又是避。孕。套，还来一个婚讯，我都被她整得死去活来了。”我气不过地说道。
“好啦，不要想啦，她现在还不是聪明反被聪明误？我偏偏不喜欢她那么聪明的女人，就喜欢你这个傻女人。不过，要不是她这个聪明女人，我又怎么知道你这个傻妞这么爱我，就因为这点事儿就死去活来了。”他眼里带着怜爱，嘴角却带着几分坏笑，像是在嘲笑我的笨，我气得又要上前咬他，却被他抢先一步吻了我。

正文　蓦然回首，才知我是你心头的朱砂痣　Chapter3

转眼已经快过年，张庭宇想让我今年在过年的时候见见他的父母，于是我提出想先回家看看妈妈。听到我这样的打算，张庭宇不放心我一人回成都，于是专门从医院请了三天的假，陪我回成都。
把张庭宇带回家的时候，妈妈也愣住了。虽然之前我跟她说起我又恋爱了，可是她没有想到这次带回来的还是个长得好看的。自从周若生之后，我妈对长得好看的男人都有一种排斥。她的性格是不会把不满抬到面上说的，但是张庭宇还是感觉到了我妈或多或少的冷淡情绪。到了家的第一晚，我到我妈的房间陪她睡，跟她聊了一个晚上，全是关于我和张庭宇的事，从我们的相识到现在，也不过短短半年，所有的故事都告诉了我妈，听得我妈唉声叹气，差点就再也不让我回重庆了。听到说我们会尽快结婚，我妈并不同意，原因是她觉得恋爱至少得一年以上才结婚，不然看不出人心，更何况，张庭宇的条件比我好太多，我唯一能和他平起平坐的条件，就是我是从小在成都长大的，是个城市里的孩子，其他的便再找不出能和张庭宇平等的了。婚姻不能完全不讲门当户对，若地位悬殊太大，她怕我在张家吃亏。
妈妈的话我不是没有考虑过，只是我发觉自己在和他经历这么多事之后，真的离不开他的保护了。我甚至觉得自己已经陷入了一种贪恋，贪恋他的气息，贪恋他的体温，贪恋他的小洁癖，贪恋他有时认真得略显冰冷的表情，还有他隐藏在镜框之后略带酷味的迷人眼神，贪恋他看我时的温柔和心疼。当初，我对周若生也有过这种贪恋。我知道，贪恋是一个危险的信号，意味着我或许已经爱他超过他爱我。爱情最可怕的就在于，你明知自己已经踏出了理智的保护，踏入了感性的禁区，却已经太迟，无法自拔。
第二天，我和张庭宇相约去伊势丹买些东西，我妈不想走那么远，于是便没有一起出门，只是让我们多带一些伊势丹的面包回去。市中心的的春熙路人山人海，张庭宇搂着我的肩躲避着人流，就像当初周若生每次逛街会做的事一样。只是，张庭宇身上的阿玛尼香水，像是世上男人最美妙的味道，一直撩动着我鼻尖的嗅觉，让我更加贪恋被他这样搂着的感觉。
我正兴高采烈地给张少介绍我的成都，突然听到身后人群中一个女人的声音：“景南，景南，别带蓦蓦疯了，瞧他一头的汗，快给他背心垫上毛巾，不然待会儿感冒了！”
景南？！我一听立刻回头，只隐约看到一个红衣服的小孩儿穿得跟个棉球似的在地上跑，人流太多只一会儿我便再也找不到。那个孩子，今年的6月应该就3岁了吧。原来，他叫蓦蓦，是哪个蓦呢？是沉默，是香墨，还是蓦然回首？

正文　蓦然回首，才知我是你心头的朱砂痣　Chpter4

“嘿，你怎么了？”许是我的反应太失常，张庭宇摇了摇我的肩问道。
我回过神一抬头，冲他笑笑说：“刚才好像听到一个同学的声音了，回头看了半天也没看到。”说完，我就在心底嘲笑自己傻，回头又有什么用？即使景南站在我面前，我也不知道他是景南，除非，他开口说话。
“这种事经常了，见面也就打打招呼，还不知道说什么话好。”张庭宇笑着说，“好啦，别这副伤心模样啦，我们赶紧买了东西回去吧，不然你妈又等急了。”我听了点头答应，和他快步进了伊势丹。心底却总是蓦蓦的红色背影，那一团的圆滚滚的红色唐装，像是招财童子似的，步履还带着几分不熟练的摇晃，在人群中跑得那么开心，引得路上的人都纷纷看他，他现在应该能说话了吧，应该，会叫妈妈了吧……
转眼就到了第三天，张庭宇和我必须赶回去了，本想接妈妈也去重庆，但是妈妈拒绝了，我和张庭宇一起离开，张庭宇开车的瞬间，我分明看到妈妈眼圈里有泪光。她为了我忙活了大半辈子，现在连父亲都先她而去，我又不在她身边，她过得想必是孤独寂寞的，可我却无能为力，真的后悔当初为何不选择就在成都读大学，至少，可以离他们近些，至少，我不会遇到周若生，就不会有这么多的不幸。只是，也就不能遇见庭宇，还有景南。
想到这里，我不禁伸手握着庭宇的手。见我突然这么含情脉脉，他薄薄的嘴唇温和一笑：“傻妞是不是又有什么感想要发表啊？”
我听了皱了皱鼻子：“你说，当初在医院里怎么才几天就追我说喜欢我？你的感情来得也太快了吧？一点都没有医学生的谨慎和矜持。”
他听了呵呵一笑，带着公子的风度：“我都谨慎矜持了几年了，好不容易遇到你，就不许我立即行动一次啊？”
“什么意思啊？”他这话说得不明不白的，真是的，明知道我脑子不好使，还故意说得这么藏山遮水的，也不嫌累。
“如昔，对你来说，医院可能是我们第一次见面，但是，对我来说不是。”
“嗯？”我一听纳闷儿了，正想问为什么这么说，他递给我他的手机：“我知道，你从没有翻我手机的习惯，所以，你才会这么久了才问这个问题。打开吧，在我存储卡的相册里面。”他说的没错，我没有翻看人家手机的习惯，觉得那是别人的隐私，要是谁翻看我的手机，我一定会生气，自然也就把这种情绪移到别人身上。对于男友，我也不看，因为我害怕看到我不想看到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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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宇的情感谜底，下章正是揭晓……

正文　蓦然回首，才知我是你心头的朱砂痣　Chapter5

只是今天，我拿着他的手机，有些紧张有些忐忑地按他说的进入了他的相册，有一个文件夹名字就是‘如昔’。我心里一愣，于是点开，发现里面全是我的照片，不是现在和他照的，而是，我大学时在舞台上表演的照片，因为会场的光线不好，所以很多张都看不清我的脸，对别人来看或许不知道照片上的人是谁，可是，那是我自己啊，我当然一眼就认出来，而且能认出是哪一年哪一次活动拍的。
“你，你，你这个老色鬼，你比我大8岁诶，又不是我们学校毕业，怎么会有这些晚会照片？”我真的被他的丰富影像资料给吓着了，我从大一开始一直到大三，每年的迎新晚会都有我的一支独舞，每年的舞蹈都不一样，大二的时候我还担任晚会的主持。这家伙居然三年晚会的照片都有！
“认识张浩宇吧？他是我堂弟。”张庭宇带着几分坏笑说道。
“张浩宇？！二班的张浩宇？”我一听就知道怎么回事了，“难怪我第一年表演之后，那个张浩宇全年级地打听我是哪个班的，还专门跑我们教室来堵我，说他哥看上我了。见过追女生的，没见过替哥哥追女生的，我就直接把他当神经病处理，原来你就是他哥？”
“怎么，没想到吧？”张庭宇很得意地笑道。
“原来你暗恋我这么久了啊，看来我的魅力挺大啊。”我自恋地翻着里面的照片说道。
“看你跳舞挺迷人的，就是没想到真人这么傻。”张庭宇见我开始自恋就‘适时’地给了打击，我不服气地冲他吐吐舌头，没理他继续看他手机里的照片。
“当时那场晚会是张浩宇他们办的，他死活拖我去看，本来没抱什么太大希望，结果看到了你的独舞，就彻底改变了对晚会的看法。那时你跳的好像是什么雪，穿着一身白裙子，纯洁得跟小龙女似的，当时我就想，要是我能娶到你这样的女孩子就好了。当时也就是那么一说，发表一句感慨，没想到张浩宇还当真，看吧，他一出马就把你给我吓跑了。”他边开车边说，嘴唇微笑，好像在咀嚼多年以前最美妙的往事。
我听着他的话，也使劲回想了大学时的事情。记得大二的晚会，演出中途我在后台把主持的礼服换成独舞的舞裙，突然张浩宇拉着一个男人没头没脑地闯了进来。当时我主持的礼服已经被我退到了臀部，上身只有内衣，突然闯进来两个男人，我吓得魂飞魄散随手抓起一件衣服就往身上遮，差点儿哭出来，冲他们大吼道：“出去！快出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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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的那一段葱葱岁月啊……

正文　蓦然回首，才知我是你心头的朱砂痣　Chapter6

他们两人也意识到不对，立刻背过身去，张浩宇连忙解释什么他哥喜欢我，想见见我之类的，让我演出完了就联系他。我当时哪听得进他的那些话，直接把他们轰了出去。演出完之后也根本没有联系他，恨不得躲得越远越好，再也不要遇到这个疯子张浩宇。后来周若生听说这件事，还找张浩宇出去打了他一顿。
今天才知道，原来那天晚上，张庭宇真的和张浩宇一直等我，等到晚会都结束两个小时了，见我还是没有联系张浩宇，才开车离开。张庭宇从我大一开始，就知道我叫林如昔，知道我的一切小资料，照片都不知道看了多少遍。我对他只有更衣室那惊悚的一面之缘，在我还未看清他长什么样时，他已经背过身去，从此更是没有见过。而他，却默默把我的样子记了五六年。
这么长的时间，他也谈过恋爱，因为他觉得他和我，永远会像不相交的平行线一样，他能观望我，但是缘分不会让我们相见。我就像他心头的朱砂痣，不会疼不会痛，但是会看到，会记起，还会有一丝期盼。原来，缘分从来就在不经意之间，安排了两人的相遇，只是，我们自己从来不去想认真看看周围，于是一错过，便是数年光阴。
过年的时候，我被张庭宇领着去了他家，其实他的父母并不是我想象中的那么财大气粗。相反，带着严格家教的文质彬彬。来之前，张庭宇告诉了我，刘琬书爸妈和他们家的关系。刘琬书的爸爸和张庭宇的爸爸是战友，后来90年代初刘爸爸选择了经商，张爸爸选择了进政府机关。于是两人成就了现在的地位。刘琬书，几乎可以说是张家父母看着长大的。所以，难免我的地位比不过刘琬书。
在他们家里毕恭毕敬地呆了一天，最后张家妈妈找我单独谈了谈，中心意思还是关于报纸上的那段事。这可就难倒我了，莫非这要把实情说出来？要是按照事实说，难免会被认为我是诽谤刘琬书。可要不照实说，又怎么把当时的情不自禁解释出来，再怎么说就算情不自禁也不能在路边啊。
我左思右想，于是开口道：“阿姨，我的实话是，那天我和庭宇真的做了不该做的事。可是，这绝非我的本意。因为，我也很在意别人对我的看法，做出这种事，我是被迫的。”
“你是说小宇在车上逼迫你？”张家妈妈面露疑色和愠色。
“不不不，我不是被庭宇逼迫……”原来引起这种误会，我连忙摆手否认，林如昔，嘴笨到这种程度，你还是一头撞死好了。
“当时只有你们两个人，你被谁逼迫？”张家妈妈步步紧逼地又问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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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婆婆的小刁难…

正文　呵手为伊，你的温暖成就我的完满　Chapter1

“阿姨，有些事……我真的开不了口……”被逼到这份上了，我也只能低着头嗫嚅道。张阿姨见我这副模样，像是失望到极点：“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有什么不好开口的？”
我抬起头看着张家妈妈，企图全盘托出，但是想到刘琬书和他家的关系，还是忍了下去，于是说：“有些事，对琬书姐不好，对庭宇也不好，我说不出口。阿姨，如果您真想知道，或许由庭宇告诉您比较好，毕竟，我还是个外人。”
这样说了一通，张家妈妈叹了口气把我放行了，接着又把庭宇请了进去，我在外面紧张地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市长大人说话，手心都攥出了汗。晚上庭宇和我一起回家，也没有告诉我他和他妈妈说了些什么，我只能在家里等着我能否入门的通知。可是，还没等到张家的通知，我却又等来了我怀孕的消息。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我等着入门，可是突然又怀孕了，我岂不是又得背着生活不检点的名号？
当我把这件事告诉庭宇，向他抱怨的时候，他却兴奋地一把抱着我转了好几个圈。原来他是这么期盼孩子，超过了我，原来上次的事伤他至深，也超过了我。
怀孕的事一出没多久，张庭宇就给我带来准许入门的通知。于礼来说，我也理应再去一次张家。于是我心中忐忑地被张庭宇牵着来到了市长大人的府上。进了门之后一阵客套礼节的寒暄之后，张妈妈又把我带到了房间里去，上次的事张庭宇也没告诉我到底怎么解决的，到底解没解决也是个问题，现在又是一次场景再现，不由得让我心中更紧张了。
“如昔啊，那次小宇都跟我说了。其实，琬书这孩子也不坏，就是有时候做事难免偏激了些。小时候，她和小宇两个，为了抢玩具也还打过架呢。一个女孩儿能和男孩打架，性格里恐怕也带了一股子的不服输，你说呢？”张妈妈说话带着慈母的循循善诱，我听了有些摸不着头脑地看着她，难道庭宇把什么都跟她说了？那么难以启齿的事他也能说？
“一转眼，看你们都长这么大了。琬书出国也有9年了才回来，小宇不喜欢她了也是人之常情。更何况，你现在怀了小宇的骨肉，就是我们家的人了。”张妈妈说着就撩起袖子从手腕上取下一个碧玉镯子，镯子因为年代有些久了，散着的光泽软如月光，自带着一种灵性和气质。她托起我的手，把镯子给我戴上，我一时间受宠若惊连忙说：“阿姨，这么贵重的礼物我受不起……”
她却只是温和地朝我微笑：“这是我们家历代留给媳妇的过门礼，我已经是第四个主人了。”她说着顿了顿，看着我的脸，“打小小宇就和我要亲些，他爸爸忙，很少有时间陪他。知子莫若母，我也看得出来小宇对你是真心的。所以，婚礼还是趁早办了，不然，你穿婚纱可就不好看了。”

正文　呵手为伊，你的温暖成就我的完满　Chapter2

我听了一阵脸红，心里泛起了层层情愫。经过这两次的接触，我发现，其实张家妈妈的眉目里带着的还是慈祥多些，只是上次对我的误会和偏见有些大，所以才有一种愠色，但是也不会让人感到她的威严，威严只有在张家爸爸身上才有。看得出张家的家教很严，所以张家妈妈也难免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给人一种保守和原则感，可是尽管如此也难掩她的慈祥。
婚礼在忙忙碌碌地筹备之中，张庭宇考虑到我的身体，于是尽量让我少参与，还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已经把妈妈从成都接了过来。怀孕三个月，婚礼的日期已经定下，所以我给朱送去请柬，敲开了她的单身房门，只见她衣冠不整地穿着一件遮住她臀部的男士衬衣。我一愣，往她里面被隔断遮住的床看了看，说：“有男人？”
朱点了点头让我进去，居然还带着几分脸红，这丫头什么时候会脸红了？当初我跟她住一起的时候，她夜夜春宵的也没脸红过啊。我直觉得这屋里的男人一定有古怪，进了门被她领着坐下，然后递给她一张请柬说：“下个星期我的婚礼，你可不能不来。”
朱打开请柬看了看，一脸兴奋地给我一个熊抱：“林妹妹，你可总算修成正果啦！”
这时我听到隔断那头一阵拖鞋动静，只见崔颢从里面出来说：“如昔，你和张少要结婚了？”
“啊？你们？”我看到崔颢从里面出来，立刻不敢相信地指指朱又指指崔颢，虽然早就觉察他们之间的暧昧，可是一下子看到这模样，还是有些惊讶。崔颢朝我傻笑了两声，就在朱旁边坐下，搂着朱的肩膀，对我说：“如昔，我们其实是复合了。”
复合？我一听先是惊讶，接着明白了八分，看着两人的这样儿，肯定是大学时候趁我不在，勾搭起了一阵。至于当初的细节问题，就由朱来给介绍了，崔颢就在一边听着，只负责点头微笑。
他们两人确实在我代孕失踪的那一年好过，朱也不能说对崔颢没有感情。毕竟崔颢不是外面那些只有钱色关系的大款，怎么说也是大学里的纯情少男。可是两人在一起没一个月，她就和北京的一个制片人认识，说要去北京发展演艺事业，为此她和崔颢没有少吵架，但是最后还是狠狠地离开。现在朱告诉我们，其实她离开的真正原因不是制片人，而是一直觉得自己配不上崔颢，家庭背景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朱觉得自己不干净。
我听了最后一句，心下黯然。自从步入抱养行业，朱早就在心底把自己看得是一个风尘女子。虽然她表面上是一副豪放豁达的无所谓姿态，但是在喝醉之后，她有对我表露过对自己破罐子破摔的情绪。她不是不爱惜自己，只是她害怕被人瞧不起。

正文　呵手为伊，你的温暖成就我的完满　Chapter3

她在一个看似圆满，实际破碎不堪的家庭长大，对于家庭和童年的记忆只有挨打。父亲对她的要求严苛，稍有不慎便招来皮肉之苦，母亲每每也只是在旁边流泪。于是从三岁开始，她就再也不会哭，身体在还太弱小的年纪，就已经学会了对疼痛的麻木。家中穷得一清二白，她的所有生活费学费都是靠姑姑们的接济，在她弱小敏感的目光看来，姑姑的那些举动也是带有一种怜悯，由高往低的怜悯。
她瞧不起从来只会哭的软弱母亲，瞧不起拿女儿出气的无能父亲，于是她发誓要成为穿金戴银的女人，用俯视的姿态看她的父母。进校之后，她更是受不了那些姿色平平，却穿着名牌在她面前招摇走过的女子。于是她走上了抱养路，目的只是为了能更快的得到用金钱堆砌的尊严。
她说过，她最缺乏的就是尊严，其次是爱。对这两样东西，她有着天生的渴求。只是真正走到交际花这一步，她才发觉，就连她自己也再没有理由给自己尊严，而所有占据过她身体的男人，更没有理由会给她爱。于是她对尊严和爱的渴求，变化为对金钱的渴求，她的身体就像有一个黑洞，因为缺失尊严和爱，所以拼命贪婪地吸取每一件能够到手的物质，从不知疲倦。
这些事我不知道朱是否对崔颢说过，但是既然他这么了解朱，最后还是选择和她在一起。我希望他们能继续走下去，因为，崔颢的家境富裕，可以给朱尊严，因为，崔颢可以给她爱。
结婚之后，我和张庭宇还是住在他医院旁边的那套80平米的房子里，因为房子太小，所以妈妈只能极不放心地回了成都。每天我就在家里养胎，每个周末由庭宇陪我回他父母家一次。对于这次怀孕，我的身体适应得很快，妊娠反应也没有代孕的那次大，在自己的身体保养，还有腹部的皮肤护理上，都已经熟悉。但是这些熟悉我不能让张庭宇发现。时间久了，自己也不清楚自己到底是不是在欺骗他，抑或隐瞒久了，就连自己都相信自己的谎言。
这一次的怀孕，我没有惶恐没有不安。我的快乐像是一只扑腾的小鸟，身上披着细碎的阳光，畅快地在幽绿的林间跳跃。我每天用耳机贴在腹部，给孩子听音乐，从莫扎特到贝多芬，从琵琶到长箫。每天庭宇去工作的时候，我就会躺在卧室的躺椅上，给腹中的孩子念一回《红楼梦》，晚上还强迫庭宇为孩子朗诵一篇英语短文。最开始的时候，庭宇还死活不愿意，非说我的胎教崇洋媚外一点都不科学，我就反驳他学的还是西医呢。最后他也不得不屈服在我这个孕妇的淫威之下，乖乖地给孩子念英语诗歌，从雪莱到华兹华斯，从济慈到弥尔顿，由他口中念来，每一个音都抑扬饱满，纯正得像是唱诗班的牧师。我不得不感叹，这优秀的高干公子哥，还真是不一般的优秀。

正文　呵手为伊，你的温暖成就我的完满　Chapter4

不知不觉就已经有了四个月的身孕，每天晚上张庭宇晚饭之后会陪我出去散散步。天气已经渐热，晚上天也暗得更晚了。庭宇走路的时候更加护着我，遇到台阶石子之类的，便环着我的腰远远地绕开。这天我们的路线不知为何，又绕到了那处铜雀台楼盘，我不禁停下脚步，往那漂亮的圆形阳台看去，对张庭宇说：“你看，我们要是有个圆形阳台就好了，我要用欧式的黑色铁艺做护栏，那种有很漂亮的铁艺图案，上面要种上红色蔷薇，等到蔷薇长茂盛了，就开出一小朵一小朵的红花，在绿色的叶子上点缀着，特别漂亮。”
“那可不行，又是铁艺又是蔷薇的，多危险啊，会伤着孩子的。”张庭宇好看的眉毛故作严肃地蹙了起来，我听了也觉得他说得有理，便伸手指在他的眉间揉着说：“那就把圆阳台用大大的落地窗户封起来，我们在阳台挂一个秋千，每天坐在秋千里看外面的街景，下雨的时候，还可以贴在落地窗户上看雨。”
“这还差不多。”张庭宇听了刮了下我的鼻子。
我正给他介绍着我梦里的理想房子还要装什么家具的时候，突然听到身后一个熟悉的声音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