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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策-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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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王设宴七日,今天是第四日!
仍然是灯火通明,仍然是杯觥交错。不过,恭王的脸色不太好看,不是因为身体,而是王策的某一句话传出来了。
“那老家伙居然在荣华楼设宴七天?早知他那么有钱,小爷就应该先勒索的。”这句话据说是王策私下说的。
恭王毫不犹豫的信了,这实在太像王策的风格了。所以被气得脑门发胀。
不过,恭王设宴七天,往来的多半是外戚,乃至皇室成员,以及一些勋贵。一般的文官和武将,就是吃多了撑得慌,这几天也不会过来。
北唐不是分封制,皇室宗亲只有名号册封。不过,皇室宗亲大多数都可以自由往来京城和地方,过得比较逍遥。
皇室和皇帝之间,关系应该是比较和谐的。考虑当上皇帝,甚至会连累子孙都难以修炼,无法强身增寿,因此不是每一个皇室都乐意做皇帝。
九五之袍,镇国之玺,天子之剑。此三宝的真龙侵蚀力,绝对不是玩笑。一旦当上皇帝,连累子孙三代那是绝对的。
皇帝很了不起?也许,不过,如果是皇室的武宗放话,皇帝多少都要顾虑几分。
从这一点来看,皇室和皇帝之间的分歧,显然还没有大到无法弥合的地步。否则,皇室的武宗就不会一直态度暧昧,甚至不发一言了。
“有意思。”王策端着监视报告,耐人寻味的呵呵笑。
往来荣华楼的皇室宗亲很多,但从监视报告来看,多数的目的都是安抚恭王,跟恭王一起破口大骂,甚至大骂皇帝的人只占了一半。
这就是说,皇室当中,一样有其他的看法和声音。恭王和忠王的声音,不是唯一的。
“文绣公主。”王策默默念了一下。
“老爹,记得文绣公主吗?”
“我想一想,记得,有这么一个。十多年前,文绣公主是陛下最宠爱的妹妹,据说还是一个武道天才。后来……似乎因为文绣公主出了事。”
再后来?没有了,就好像从来没有这个人。
文绣公主!唐绣儿!皇帝最宠爱最喜爱的妹妹,甚至允许她私设家将和门客,甚至允许她拿后宫佳丽来排兵布阵。
从十六年前叛乱之后,就再没她的消息。
一切,自十六年前那一个血色的秋天开始!
……
荣华楼上,灯火通明,恭王却只感到孤独,以及一种莫名的,深入骨髓的恐惧。
他本不该相信王策的话,不过,他就是信了。当日他不信王策敢抓他,敢杀他的随从,结果证明在一个不恰当的时间地点刺激不应该的人,那是一个天大的错误。
怔怔地看着这热闹,怎都融不进去。
“老七!”老信王的声音轻传入耳。
恭王回神,强笑。老信王叹了口气:“我看,不如就这样算了吧。何必跟陛下斗来斗去,没的妨碍我北唐的雄图霸业。”
恭王变脸为冷笑:“四哥,莫要再说。这不光是陛下的事,更是我皇室的人。十六年前那件事,谁都知道,我们做对了。”
“本来我们一直以为只要他皇帝肯放,只要不管王策,那件事,大家就当没发生。结果你看见了,不是我们出手,还不知道他一直耿耿于怀。”
恭王心烦气躁的暴怒拍案:“这么多年都过去了,他重新捡回来还想干什么,想把我们都宰了?”
“现在那孽种分明是公报私仇,想要我老命。他在干什么,他把宗正府顶回去,把百官顶回去。”
老信王苦笑:“何必口口声声孽种,说到底,绣儿都是我皇室宗亲的一员。”
一旁的安阳郡王流露玩味的笑容:“信王,你到底是什么意思。莫要忘了,当年那件事有你的一份,牵头的那几个人当中,就有你。你以为陛下会忘了?”
老信王一下子好像老了几岁,颓然跌坐。本来年纪不过五十岁的他,竟然一脸老态。
“若然他一直不肯放手,那就不要怪我们了!”
轰地一下,恭王暴怒拍案而起!轰声四起,阴森森道:“他做不好皇帝,那就索性换一个人来做!”
只见恭王忽然掩住心口,像一条离水的鱼,不住的张大嘴,脸色迅速变得苍白,然后变成紫色!
杯觥交错的皇室们,一下子鸦雀无声。
半晌后,一朵璀璨的烟花,在天空爆炸,洒下漫天的五彩烟火!
很多年后,依然有人记得,那年烟花特别多。
第098章 许多人的寂寥烟花
黑色的天空,突兀的被一朵璀璨的烟花光耀!
王策忽然想起一句话,觉得很是应景:如烟花一般的寂寥!
轻轻的软靴重重地踏在地板上,王策把最后一口烧酒倒进肚子里。可惜,恭王不是烟花,只不过是如花。
跟阿克一起,犹如鲲鹏从三楼一跃而下,厉喝:“集合!”
一条条的身影,从黑暗中蹿出来,就好像一直都在等待着什么。人影在夜幕中,一条条的屹立。王策巡视一眼:
“出发!”
王策一马当先,向阿克各自一点头,率先提起纵横飞跃在屋顶。转眼,其他人陆续跟上来。
暗红色的披风,在已有寒意的秋风里鼓荡,一条条的身影跟上,像是一整群的蝙蝠出动。
连成一片片的,好像凝固的血斑。一如十六年前留下来的血色斑痕!洗不掉,甩不去!
……
在另一个地方,有另外一个人。
诸海棠抬起纤细的雪白的颈项,凝注那璀璨的一幕。不知道这个时候,她有没有“寂寥如烟花”的同感。
熊式武一把抓起重重的刀,看着烟花灿烂:“他还什么都不知道?是吗?”
诸海棠出神,好一会才摇头,有一抹少见的女儿家式的绯红:“他不知道更好。”或许还有一点忐忑。
熊式武突然笑得很是开心:“他有时候很聪明得像妖怪,有时候又笨得像笨蛋。”
诸海棠的绯红褪去,抓住宝剑,一飞落下:“集合!”
轰然一声应诺,一批批的人影从黑暗中蹿出来,从四面八方出现,集合在一起。
“出发!”
诸海棠难掩激动,一样率先赶在最前。
……
烟花一点一爆,一个闪烁。
皮小心强忍激动心情,一个响亮的口哨,陡然响彻!
恭王府一代,无数条身影悄然一跃而出,等待阿皮的命令。
皮小心回忆一番,虽然个人不太理解王策的打算,不过,他仍然决定要执行:“把恭王府给围起来,一只苍蝇都不能跑了。”
一个命令下达,皮小心嘿嘿一笑,将此地的事暂且搁置。亲自和几名少年,潜入黑暗中,持手令出城!
没人知道,皮小心这一行人的目的地,乃是南武军的驻地。
……
烟花是一个信号。
是一个或许不少人,都在期待。有更多人,都在关注的一个微妙的信号。
这一夜,或许不如抓恭王和忠王来得震动,但也许会影响到更多的人,更多的选择。
这里是有火药的,不过,这玩意的威力实在不靠谱,没人在乎这东西。王策当日与段其真周旋,就已证明了这东西的价值是多么的可悲。
一路王策亲自率领,一路是诸海棠率领。
两路人马,俨然两片变成紫色的暗红血斑,飞速的从两个方向,快速地往某一个地点穿插。
半帝王魂默默的藏身在黑暗中,没人知道他藏在王策身边哪里,但王策有危险的时候,他一定会第一时间出现。
他一辈子经历不少事,很少会为旁的外物动容。但这一次,他真的很好奇,王策到底是凭什么断言恭王必死!
黑暗里的迷惑,暂时是没有答案。
不过,在另一个地方,有另一个人站在窗口,发出一个好奇的声音:
“恭王真的死了。”
谈季如无声的吞咽着笑容:“传我命令,供奉出动,驰援王策。”
“今晚,会是一个很重要的晚上。会发生一些,看起来没什么,但也许很重要的事。这些事,不能搞砸。”
解世铣忽然很明白谈季如此刻的心里,尤其当他看见那一朵烟花的时候!
“恭王,死了。”
解世铣的容颜上,像是覆盖了一层薄薄的冰。恭王死了,有一些事就像一个推动的战车,正在从这一刻开始:“有一些事,我们阻止不了。”
“如果忠王再死,那就连陛下都阻止不了。”解世铣默然。或许,皇帝根本就没想过没打算要阻止。
十六年前的那一个秋天,发生了那一件事,然后,很快就被白皑皑的大雪覆盖。
十六年后,也许是那一场雪快要融化的时候了,当雪融掉,会是腐烂的一片?还是当年的那一件事,完整的重新发生一次?
……
青云楼,乃是一些官员爱去的地方。
在一个烧着木炭暖和的房间里,一名身穿便服的官员从窗户边回来:“应当是恭王死了。”
“卫兄!”
一记呼唤,令卫致远回魂:“卫兄,你看此事如何?”
卫致远沉默良久,不晓得是炉火还是他的脸色本身就是在变幻:“此乃陛下跟皇室的分歧……裂痕。恭王一死,就只剩一线弥合机会。”
“若然忠王也死,那就再也不可弥合。”
一名中年轻声道:“那是否阻止?”
卫致远一时好像老了几岁,一个讥笑:“拿什么来阻止?十六年前那件事,各位不是不知晓。不是陛下一个人的事,是皇室一样耿耿于怀。”
“那件事,就是一根刺。王策沉默的时候,没人会想起,当他崛起……这根刺就回来了。诸位,现在你们应当知晓,我为何同意变更演武场地,甚至不惜老脸来暗算那少年了。”
卫致远苦笑,你以为他不想插手恭王和忠王被抓的事?是插手不进去,那是皇族的问题。
宗正府多日的沉默,无非就是想看皇帝的决心。
“为国为民,我等读书无非为此。只是,世道艰难,为官何尝不是。我北唐纵是国力强盛,奈何皇族不和,纵有天大本领,亦难展雄图。”
难!难!难!千难万难。
……
信王,洛王,延边郡王,乃至安阳郡王。
乃是好几位重要皇室成员,亲眼目睹恭王是如何无声无息的悄然倒下。然后,在短短一盏茶的功夫里,恭王在生死线上挣扎。
恭王怕不怕王策的“危言耸听”,至少他几天来,身边随时跟着一个药师!
当恭王躺在房间里挣扎的时候,药师徐徐摇头,没救了。药师神奇,但不等于什么人都能救活,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一样是流行的。
老信王泪流满面,看着昏厥过去,几乎连气都没有的恭王,哽咽:“老七!”
安阳郡王悲怆地走出房间,怒吼:“把这个酒楼的人都给我封锁了,一个都不许走,什么都不许碰。如果教我查出是谁下了毒,我会……我会……”
药师叹息:“恭王并未中毒。”
延边郡王,乃至安阳郡王,瞬间被一种莫名寒意席卷上身,仿佛浸入骨髓:“那他,那个孽种到底是用了什么手段害了恭王!”
药师苦笑,如果他知道,那就好了!
“究竟是什么手段!”安阳郡王的咆哮声,从高到低,竟感到一种行将坠入深渊的恐惧。
如果有人能如此神鬼莫测的杀死另一个人,那就太可怖了。
老信王的哀号传出来:“老七!”
不省人事的恭王默默的吞下最后一口气,然后是老信王悲怆的哀号!
洛王,安阳郡王,延边郡王,猛然浑身一震!暴怒的安阳郡王咆哮:“王策!”没人察觉他的恐惧。
荣华楼外,隐隐传来一个风声,然后更多的风声,连绵一片的风声!
荣华楼封闭的大门,被踹成粉碎。
那是一条充满跋扈气息的腿!
第099章 气场威慑,关门打狗
“王策!”
一种睚眦欲裂的怒火,仿佛化为点点火星,密布在酒楼里的每一丝空气中,仿佛顷刻间就能把一切点燃点爆。
恭王才死在眼前,王策你竟然还敢出现,那就是找死!
洛王和延边郡王,容颜狰狞的向随从咆哮:“杀了他!杀了他!”
身为王爷和郡王,总是蓄养一批门客,或者说是家将,人未必有多少,修为总归是不差的。投入皇族门下,获取修炼资源,本来就是一条不错的路子。
洛王等身边自然是带了不少的高手,一声怒吼,顿见好几人飕飕化作一团光影,剑气纵横直取王策,端的是凶猛!
王策神色淡然:“行刺朝廷官员,不必问罪,直接砍了。”
一音未落,身后数条身影飘然蹿出,各色罡气陡然爆发,把王策包裹在其中。罡气无比冲击,顿将那几名行凶者震退。
一转眼,一道黑色的身影飘忽不定,飕飕几个风声并惨呼声。这几名行刺者,当场身首异处!一名面无表情的黑衣中年,犹如标枪一般屹立王策身边。
安阳郡王颜色大变,惊怒交集:“武尊!”洛王乃至延边郡王,一时凛然深沉,眼波变换,冷静不少。
红色披风迎风招展,柳晚秋替王策解下披风。
王策的目光凝在几名皇族脸上:“我不喜欢你们的眼神,便好像谁要害你们似的。”
心中微微一动,一顿,又道:“今日,乃是我自行前来,与陛下无关。”眼波不经意地扫过几名皇族,果然察觉其中的剧烈波动。
有意思!皇帝和皇族的裂痕居然这么大,大到甚至以为皇帝让我来干掉他们!王策一边想,一边拈下巴,暗自好笑。
王策哂然一笑:“你们两个!先前本官亲耳听到你们下令行刺本官。”一顿又道:“我北唐律例,自太祖立国以来,哪一条规矩许你们对官员行凶了!”
被点到的洛王和延边郡王勃然大怒,奈何,此事不论在哪里打官司,他们都必输。
顿时,偌大的酒楼鸦雀无声。
王策满意地笑了笑,这就是气场啊,属于他王策的气场。想一想大半年前,大试里被人鄙视武力值的日子,今日的一切得来不易呢。
凭抓恭王和忠王等举动,王策总归是有了属于他自己的气场和威慑力。无法无天和跋扈,隐约成了他的个人标签。
……
荣华楼被死鬼恭王包场七天,迎来送往的不光是安阳郡王几个,还有好一些比较不惹眼的身份较低的皇室宗亲。
唯一值得王策注意的是,这里边居然有某些外戚。
安阳郡王冷笑一声,和几人互相交换眼色,拂袖拍案:“王策,你得意不了多久,我们走!”
轰然一声,皇室宗亲悉数起身,领着大批的随从,眼看就要离开。王策一脸的看猴戏表情,走吧,走得出去,那就数你们狠。
安阳郡王率先跨越大门,就在这时,一道绚烂的刀气以响亮的方式斜斜的阻拦去路:“安阳郡王,王参领有令,今日谁都不能离开此处。”
安阳郡王乃是凭武力获得的册封,修为强悍,一闪身就躲避过去,震怒无比:“你们想干什么,莫不是想造反了!”
拦截在外边的供奉面无表情:“王参领有令,今日谁都不许离开此地!安阳郡王,你等若然执意要走,那我们就不客气了。”
“不客气?我倒要看看,你们怎么不客气!”洛王暴怒,挥手下令手下率先冲出去!
眼看三名真武强者冲出去,一眨眼的供奉,数道剑气刀气仿佛燃烧的色彩,轰然把三人截下来。一个不留意,就身首异处。
震慑这等凶残和决然,安阳郡王等大骇:“又是武尊!”天知道南衙有多少武尊,天知道王策申请了多少武尊!
莫非,南衙的传言是真的?王策真的是谈季如的私生子?不然,一个参领有什么资格调动如此至少三位武尊!
延边郡王第一个冷静下来,腿肚子竟然哆嗦一下,忽然想起一件事。也许不光是三名武尊,谁不知道王策身边还有一个半帝王魂,一个大内营派来的武尊!
一名皇室成员,若然修成武尊,那就立刻能册封为郡王。安阳郡王正是一名武尊,赤红了脸,不知是功法的缘故还是其他:“我们乃是皇室宗亲,你们敢下杀手!”
王策悠然自得,口吐一语,掷地有声:“本官重复一遍,今日谁敢踏出此地半步!那就……”
“就地格杀!”
“几位皇室宗亲,有没有兴趣亲自体会一下?”王策笑眯眯,在安阳郡王等人眼里,尤其跋扈和可耻。
洛王等沉默下来,挑战王策的无法无天?那看起来是一个很坏的主意。索马里海盗绑了人,你有种不交赎金看看。
“好了。”王策索然摆摆手:“你们这些皇室宗亲,滚一遍凉快去。本官有的是正事要办,办完正事再跟你们理论也不迟。”
“把恭王的人,带出来。”
供奉高手轰然应诺。
……
两衙的供奉,不少是来自宗派世家。不过,两衙当然不会被外人掐住武力命脉。
因此,不少供奉另有来历出身,一般是被招揽来的武者,一些是两衙的内部退休高手,还有一些则是修为强大,但不适合做特务的高手。
这一批供奉,才是两衙信赖的核心武力。这一次,谈季如派给王策的,就是这一批核心武力。
王策此时兵强马壮,恭王的人马怎么能敌,不多时就被一一带来一楼的空旷前厅。
十来名恭王的随从,被虎视眈眈的南衙供奉盯着。王策眯眼,一抹寒光乍然,戏谑一笑:“如果我是你,还是自动站出来为好,没必要连累旁人不是?”
王策一句没头没脑的话,兀自漂浮,一摆手。一名供奉刷的一刀,一名恭王随从立刻人头落地。
“从释放恭王的那一刻,我就在等待眼下这个机会。你应该知晓,我不会错过。”王策微笑,只是显得危险而致命。
一句话说完,又是一颗人头落地。
王策的清澈目光,淡然的巡在每一人脸上:“我是一个友善心软的好人,本来有其他办法找出你。不过,现在大晚上的,你累我也累,早点完事多好啊。你看我脸没洗,牙没刷,就为了你,如此礼遇,你怎么好意思呢。”
鲜血再一次喷洒满地。
王策略显得慵懒的声音,在厅里来回飘忽:“我有时吃多了没事干,会很乐意主动找麻烦。不过,别人把麻烦惹到我身上,那是一件总令我深恶痛绝的事。”
又是一个人头落地。无数人瞠目结舌,浑然不知王策到底在说什么。
“你三番四次的暗算我,再折腾下去,我还要不要过日子了。赌博这东西,如果一直是你在赢,就没人爱跟你玩了。”王策叹气。
突然间,剩下的七八名随从当中的一个,忽然精光大动,气息猛烈爆发。转眼,化作一道流光转身逃遁向后,轰然炸裂一个大窟窿,消失不见。
王策眨眨眼,快活的微笑着。不知为何,很想唱一首“你快回来”的歌。
这时,那一条身影无声无息间,狼狈不堪的从楼外坠回来。
第100章 一张张加颜料的包子脸
荣华楼边上是一个犹如明镜的湖泊,跟一条河流相连贯通。
此湖泊的沿岸一侧,赫然便是京城最是鼎鼎大名的烟花之地!无数的花船,悠然的在湖泊中荡漾,显出一派夜夜笙歌的歌舞升平。
一道罡风悠然释放,鼓动的罡风以举重若轻的方式,将荣华楼一带的船只荡远一些。
一叶孤舟,一把青色的伞,一支青色的剑,构成了一个动人的,有着说不出的气质的奇妙画卷。
当那一条身影破壁跃然而下的一霎,半帝王魂淡然的罡气,像滔天的洪水一般震荡而去。那条身影狼狈不堪的被逼回荣华楼。
王策笑眯眯地看着他,真的很像看警匪大战的电影!只是有点遗憾,似乎没空研究爆米花。
这人气势一震,点地重新轰然扑向另一个方向。再一次破壁而出,然而,就在这时,数道鼓荡的气息冲天而起,剑气和刀气一起挥舞激荡,重新把他逼回。
这人重新落在楼里,却没有再动,而是流露一个苦笑,看着另一个方向的墙壁:“想必,那一边一样有人!”
啪啪的掌声响起,王策悠然自得地坐在椅子上,正好是前厅中央:“你终于聪明了一次。我本以为你第一次,看见半帝王魂的时候,就能反应过来的呢。”
这人苦笑,王策伸了一个懒腰:“我太理解了,一头猪被宰杀之前,明知要死,都要跑几圈来显示存在,来垂死挣扎呢。”
这人眼珠子乱动,王策叹息:“真的不好再想了,今晚要是被你逃走,那我不如抹脖子算了。”
一个清脆响亮的口哨,从王策的口中吹响。
一霎时,南边墙壁上的大窟窿,被一种力量摧枯拉朽的震碎,诸海棠率领几名供奉一跃冲上来。
北边的墙壁,轰然炸碎。熊式武一样率领几名供奉,从楼外跃上来。
这时,荣华楼外,南边和北边,一并突然燃烧无数个火把,竟然隐隐将这里包围起来。无数的南衙特务和供奉,人影幢幢的在黑暗中显出身形。
这一幕发生在一个本该平静的夜晚,好不震撼,好不给人一种天罗地网的感觉。
王策自在的声音,成为唯一震撼心灵的东西:“为了今晚,我申请了五名武尊,四组甲等供奉。如果你还有点脑子,就应该感到荣幸。”
“你说是不是啊。斗笠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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