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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策-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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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一想皇帝志在必得,又严禁不许伤人的态度,许重楼摇头,他都有点相信那个谣言了:“诸大人,你怎么看?”
  “人一定要抓回来。王策素来早慧,诡计多端,想必不会太容易被抓住。”诸相如沉吟道:“先追踪,找出他的行踪,再说其他不迟。”
  “我南衙已经派遣了两路追踪高手,目前正在召集人马。”许重楼暗自点头,不得不承认,从北衙一路升迁,又早早辅助解世铣的诸相如比他老练。
  许重楼是半途出家的特务,是皇帝派来辅助,也是监视谈季如的。眼下摆明就是一个过渡指挥使。
  如果不是王策太出色,以至于提前点爆皇帝的全盘计划。令得一些事有些措手不及,这位置本该是为王策保留的。如果王策不跑路,他许重楼估计连一任都干不完,就要调走给王策腾位置。这一点,那就心照不宣了。
  “不必悉数召集。”诸相如提醒,这尼玛大过年的,特务也要合家团聚,你这么一召集,你看你的手下跟不跟你急:“只需一部分足以。”
  “王策修为不值一提,他太过狡诈,我们首先需要的是追踪高手。”
  诸相如果断:“我已下令召集北衙的追踪高手赶来,最多一盏茶便能上路。王策狡诈,一路必设法引我们入歧路,人多才好分头追。”
  本来,这么冷的天,又是大年,这冰天雪地的荒野外能有几人?要想搜捕一个人,那就只能靠人数的优势了。
  这一边的谈话,一票两衙的人马都听到,互相看了一眼,忐忑问道:“敢问两位大人,王策王总领这是……如何了?”
  察觉众人的好奇和关心目光,诸相如无声苦笑,这小子!才在两衙半年,就已经不知不觉收买了这么多人心。
  难怪,不论自己人还是外人,都坚持认定王策很可能会成为有史以来第一个同时担任两衙指挥使的人。
  许重楼咳嗽:“各位不必多问,总之,王策王总领并未犯事,只是陛下的意思!”
  众人恍然大悟,想起那个谣言,更加地放下心来。
  两名特务头子相视无言,只剩那份惺惺相惜的悲催。皇帝这宠溺王策,简直到了一个匪夷所思的程度。
  王策这都跑了,皇帝下令严禁伤害他,更加没有一丝一毫革掉职务的意思,甚至还要隐瞒王策出逃的真相。
  ……
  “王策跑了。”
  皇帝淡淡地说,像是在说一件不相干的事。
  轻轻的回音,轻轻的来回。
  “我很伤心,我知他在怀疑什么,我是他的亲舅舅,如此宠爱他,他为何要走。”皇帝面无表情:“你……”
  “你,还是不想说话?”
  多少年来,从来好像影子一样的老汪,很是罕见的不在皇帝身边。唯独皇帝一人,凝视着某处某人,从牙关挤出一句话:“你说!”
  这名一身明黄服色的俊彦男子,神色淡淡地抬起头来,皮肤白皙得像是得了白化病:“说什么?”
  这男子的容颜看来竟是难以分辨他的年纪,看来竟仿佛在三十岁到八十岁之间浮动。
  “我,无话可说。”
  第199章 除夕夜,刀剑如梦
  “有马蹄印,杂乱无章,有空骑,有骑士。”
  这名领头的女子挥手:“散开,搜索。”一顿:“王总领便是在这儿抢马离开。”
  “乔大人,有发现,是我们南衙的人。”几名特务从一个路边的枯草堆里,找出几名昏迷,却被厚厚棉被盖住的南衙成员。
  “王大人抢的是我们的马!”乔素容是一个干练的女子,吃惊不已:“弄醒,问一问。”
  乔素容正是二处的追踪高手,她修为不太高,是南衙子弟,一身追踪本领是家传的绝学。她也没想到,居然会是追踪自家二处的大老板。
  不一会问出来,乔素容顿时动容:“有人令他们去取马,恰在这个时间回来,正好撞上王大人。”一时色变:“不好,这是王大人有意安排的,王大人是有预谋的。”
  “你,速速回去汇报。王大人是有预谋的,必须调整追踪方案。”有预谋和没预谋,那就是截然不同了。
  乔素容亲自率领一组人,策马追踪赶路。赶来一个路口,立刻翻身下马,端详马蹄印:“王大人在这里分道走了,几匹马身上必定有负重。从深浅来看,无从判断大人的去向。”
  “大人不愧是我二处的总领。”乔素容流露一丝苦笑,俯身下去,丈量一下马蹄印的距离。
  乔素容尴尬的发现,马蹄的间距,能说明马的奔驰速度。王策是逃的一边,马速肯定更快。可是,她错了,王策好像也防着了这一手。
  马蹄印的距离差不多。
  按理说,王策应该是一人双骑,才方便跑路。不过,这路口分明是两条道,各有两骑通过的痕迹。
  “许大人和诸大人说,王大人必然是向西北。”西北是一个大方向,这路口的三条道路基本都能通向西北。
  不过,王策还是有点儿低估了麾下的能力。乔素容好像发现了什么,回身观察一会马蹄印,对手下道:“你们看,其中一匹马蹄印子较深,跨步较大。”
  “这说明,四匹马当中,有一匹比较神骏。”乔素容流露自信微笑,指向其中一条路:“王大人向这边去了。”
  乔素容所部乃是数路先头追踪高手之中的一路。
  因事起仓促,在年关这时节,两衙也不过是在第一时间凑出了三组专职追踪的高手派遣出来。后续人马,还在召集和追逐当中。
  乔素容这等追踪好手,自然是追住王策沿途的痕迹。
  诸相如是老练特务头子,也不会轻易就被王策的行踪痕迹蒙蔽。在情在理,都额外的加派了并非专业追踪的先头人马,以撒网的方式来从各路向西北搜索。
  也不全然是撒网式的撞运气式的搜索,也是为了从其他方面找出线索。这些就不必多说,两衙是特务集团,在这方面自然是精通的。
  而这其中的一路人马,便是沿着羊肠小道来追踪。不多时,便是远远的看见三人在小路上前进。
  “过去,问他们。”不得不说有点尴尬,这次派遣出来的南衙人马,倒有三分之一都是二处的。没办法,应变和机动驰援,二处就是这性质。
  这三人发现一群南衙特务出现的时候,脸都绿了,哆嗦不已。这一问起来,三人才缓了一口气,想起那白衣骑士:“是是是,大人们,我们看见一个人……”
  等三人陆续道来,这领头的人第一念头就是:“这是大人故意引我们入歧途?”王策的狡诈太深入人心了。
  “不是。”这领头的和一路追来的乔素容一起否认。
  “大人走的这一条道很是偏僻,这两天本来不会有人的。能撞见这三人,多半是大人都没想到。如此说来,大人就不是有意引我们入歧途。”
  这是两人的公认看法,同时喊道:“大人是真的要去小边集!”
  这么想就对了,不然王策当时何必回头故意问这么一句。不把人往沟里带的王策,就不是好王策。
  ……
  为了一个跑路的王策,还在皇帝严令下,没法名正言顺抓人。
  两衙联合指挥部灯火通明,忙碌得跟野狗似的。
  各路的线索和情报,以飞快的速度不住传递回来:“有情报显示,王大人是有预谋的,所骑的马是安阳郡王府中的那头神骏白马。”
  “这一来,我们低估了王大人的马速。”一名特务飞快的在沙盘上,重新拿彩带围出几个距离:“以马速,加上道路的因素,此时是两个半时辰,王大人应该在嘎林镇一带。”
  “半个时辰后,王大人会抵达这里。一个时辰后,会在这里。”一条条的带子标注王策逃出的距离。
  诸相如蓦然回首:“我记得那附近有一个宗派。”
  “来不及了。”这名特务摇头:“如果没意外,王大人最多两个时辰便通过。我们的消息穿过去,根本来不及阻截。唯二能拦截的,只有北冥宗和烈宗。”
  “通知他们,出动人马撒网拦截,只要不伤人,不惜一切代价把人给截住。”许重楼和诸相如想也不想就果断下令。
  竺逢平和徐铁柱一前一后的赶来:“大人,南武军(北武军)已经召集,随时出击。”
  “等一等。”诸许二人没急于做决定。
  重新端详一下沙盘,让人把京城到西北一带的沙盘拼凑起来。不多时,两人和一群手下观察半天:“烈宗和北冥宗,一个靠西一个靠北。大约是两三天的路程。”
  宗派的人数是有限的,又不是专业特务,组成的拦截线必定漏洞百出。
  诸相如皱眉,在众人的目光注视下,来回踱步,面色凝重。王策太狡诈,短短两个时辰,就已经设下了好几个圈套,想把追踪者引开。
  王策,会是一个很难很难对付的家伙。不论诸相如是否乐意,都必须承认,想对付王策的人多了,想挖坑埋王策的人也多了。可王策至今活得很滋润。
  王策的修为不值一提,不是说战力差。而是王策绝对不会在这时跟人交手,诸相如巴不得呢,一交手就暴露,那多好。
  “他像泥鳅一样滑不留手,又狡猾多端。并且,他很了解我们两衙的底细。一般的法子是抓不住他的。”诸相如断然道,却被众人承认。
  诸相如面无表情,思量一会,沉声道:“我们有一个优势,我们知道他要去哪里。”
  “西北。京城!”
  诸相如重重一拳砸在桌上,一只胳膊放在沙盘西北,一只胳膊放在沙盘的京城。从两个方向,狠狠的往中间夹住!
  “知会军机院,知会从京城到西北的守备军,我们要求他们无条件配合行动。必要时,调动西北军出动。”
  “北武军,南武军,出发。我要求你们在供奉的协助下,沿路向西北推进。”
  “大内营会在天空搜索。往西北是各地守备军,往京城是南北两军,天上还有大内营。”
  “我看他还能往哪里走!”
  按诸相如的描述,绝对是北唐前所未有的大规模搜捕行动,简直就等于是拿高射炮打蚊子,这轰动性不言而喻。
  除非王策能在一天内,突破西北,否则。一旦完成合围,王策俨然就成了西北和京城之间的夹心饼干。
  一天内离开北唐?除非王策是神化高手!
  ……
  跑路第四个时辰了。
  王策胯下的白马喷出激烈的气息,奔驰中双腿一软,轰隆一下一头栽倒。王策一个腾空跃起,再看马,几乎是活活累残了。
  白马躺在地上哀鸣,王策拍拍它,满是歉意:“对不住了。”
  “差不多是地头了。”王策淡定的靠双脚踏上路程,一边走一边是欢快的唱歌。
  “我剑,何去何从,爱与恨情难独钟。我刀,划破长空,是与非懂也不懂。我醉,一片朦胧,恩和怨是幻是空。我醒,一场春梦,生与死一切成空。”
  歌词和歌声充满了浪荡和洒脱,轻悠悠的在这冰天雪地里传播,格外为王策添上一份独有的悠然与自在,便好似那一种逍遥江湖的气度。
  王策不过是随口唱的,这一唱,却才觉得忽然很是喜欢这首“刀剑如梦”。
  “我贱,何去何从……我倒,跌落天空……”
  王策很嘴贱的又一次篡改歌词,在旁人来看,他是有点犯贱。眼见过两三年,就要坐上权柄滔天的南衙指挥使宝座了,皇帝宠溺得无以复加。
  前程就是一片坦途一片辉煌,他竟然挂印跑路了。
  放声高歌,王策老马识途一般,悠然的越过山头,一个村落出现。他眨眨眼,泛漾一抹轻笑:“好吧,是时候验证我的未雨绸缪了。”
  悠然的入村庄,来到一户人家,敲敲门,对主人道:“我是南衙的,今日来取马。”
  这主人是一个猎户,怀疑的端详王策几眼,然后流露释然之色:“官爷,你可算是来了,再不来,靠上次那点银子,可就养不起了。”
  王策洒然,扔了一块金子给这家伙。
  这主人兴高采烈的为王策把一匹养得膘肥的战马出来,王策满意的翻身上马,策马疾驰转眼不见。
  不顾马力的疾驰半个时辰,王策忽然一个跟斗下马,牵马藏身起来。
  天边,一个黑点飞速的从小变大,然后仿佛流星一般的飞掠下来。站在山巅冷冷的向四周观察一会,然后才腾空消失。
  王策从雪地上爬起来,吐了一口雪,目视那黑影消失。
  半晌,雪地里是王策的一声叹息:“这回麻烦了,这不要脸的皇帝,居然真把大内营派来了。”
  第200章 雅贼校·对
  北镇。
  咕噜咕噜的滚汤声儿,一口锅架在炉子上,旁边围了满桌的菜,火炭散发的热气不住的加热这些菜。
  若没有时刻加热,这冬天怕是吃不了热食,一转脸没准就冷了。不小的厅堂里,霍然便只得王断一人,分外的显得孤零零。
  这本来是该一家团聚的时候,王断一个人出神的凝视火炭。
  北镇各家各户,不时的响起激烈的鞭炮声,带来了除夕的喧嚣和热闹,欢声笑语却仿佛距离王断很远很远。
  烟花爆竹接二连三,把这早早来临的天色衬映出一份别样的欢乐。
  桌上,有王策爱吃的红烧鱼,有王策爱吃的猪头肉,还有王策爱吃的蔬菜甚至野菜,还有小米渣等零碎的一些民间习俗小吃。
  满满的一桌,空空的一人。总是显得无比的寂寥。
  隔壁的林浓哥大喊:“王大叔,阿策轮值,看来是来不了。不如,来我这儿一块过年吧。”
  “林浓,吃你的。我等等就好了。”王断强作笑容,反复的述说,仿佛越坚定,儿子就一定会回来。
  北镇人是热情的,知晓王策留守,多半回不来,一个个轮番的来请他一块去吃饭过年夜。王断是费了不少口水,才一一婉言谢绝。
  不知过了多久。
  一道道轻悠悠的破风声,隐约的在附近,然后沉寂下来。这一时,始终并无变化的王断,却是猛然的身子一颤。
  王断沉默地站起身来,在门外烧纸烧香。抬头看着天,良久,转回屋子,斟了两杯酒。
  小策,你是大人了,该展翅高飞了。
  一个举杯,王断一口气把这杯酒给喝下去,分外的辣喉!
  这时,王首辅的府邸中。
  满满的厅堂上下,是满满的下人和门客,各自举杯喜气洋洋的欢度春节。
  王首辅素来对待下人不薄,此时此刻,下人们也是很高兴,稍微放肆的大声几句,他不但不叱责,反而很高兴。
  人老了,便总是希望身边有一些东西能提醒生命的价值。
  抱住孙儿,王寿有点老小孩似的拿筷子蘸了蘸酒,给孙儿尝了一下,却把这孩子给辣得小脸蛋发红。
  这一举,令王家的人有些错愕。这老爷子平素虽然也是较为和气,却也没这么奔放吧。王寿呵呵地笑道:“年后老夫便要一心一意的安享晚年了。”
  儿子女儿等这才恍然,老爷子这是无官一身轻啊。做辅政是风光了,可老爷子这二十年来风光的背后,又何尝不是为国为民竭尽全力,呕心沥血。对着皇帝,那又是一番的如履薄冰。
  这一番安然无恙的风光退休,怎能不高兴。
  这时,一名门客匆匆赶来,领了一名大内侍卫过来,在王寿的耳边低语几句。
  王首辅微笑一冻,点头:“你回禀陛下,老夫知晓。”
  向家人们摆摆手表示无事,让大伙安心吃饭。王首辅吃完,才慢慢地在庭院里走动,神色复杂,难说是感慨还是有一些的佩服。
  皇帝宠爱,王策乃是四品官儿,却能说扔就扔说走就走,何其潇洒。王首辅自问,自个再年轻十岁,也万万舍不得放手的。
  十七年前的某些事,某些人或许忘了,某些人却不会忘。
  王首辅不会忘,也不忘当年的另外三位辅政是如何收场。如果没有王策的突然崛起,他就是身怀诸子心相,会是什么下场也不好说。
  皇帝是当年的皇帝,时过境迁,心境难再,皇帝也不是当年那个皇帝了。
  “当年我做错了,我欠你母亲的,还给你。”
  王首辅轻声地说,皇帝派人来,是要他作为文官领袖,在王策出逃这件事上统一文官的口风。
  这一个年夜,有人寂寥,有人回忆,有人盛怒,也有人欢乐。
  王策出逃,看来本是一桩重量级的大事,或许会冲击很多人和事,看来会起大风。然而,在皇帝和王首辅的联合压制下。大风还未起,便已经被压住了。
  不过,有一些风从来不是靠外在的,而是从来只在人们的心上猛烈。那叫妖风。王策扇动的妖风,会影响很多人,甚至北唐的国策。
  没错,不知不觉这十七岁的少年在北唐,已经有了足够强大的影响力,来撼动一些人和事。
  ……
  “电话不停在吵,老板不停在闹!总逃不开工作表做完了又来了,怎样都甩不掉……”
  王策悄然躲藏,抬头望天空的武尊,恼火:“甩不掉啊甩不掉!”
  细心观察武尊搜索的行踪,来了这一带搜索一会,然后就掉头了。王策泛漾一抹诡笑,取来跑路技术帖子研究地图。
  两衙果真不是吃素的,早早就预判他的跑路速度,提前掐住他的路线,逆行回来搜索:“果真是两衙一贯的搜索程序。”
  一如王策很早就说过,每一个部门做事都必然有一套制度程序。飞鹰司在追踪搜索时,善于并首先考虑的是分兵追,因为飞鹰司是超级特务集团,有充沛的人力。
  北唐不玩特务政治,两衙不比飞鹰司,加起来都不如飞鹰司人多势众。不论是本身还是形势,都迫使两衙更习惯精确搜索,技术性的搜索。
  “想截断我的去路。也没这么容易。”王策嘿然一笑:“差不多是时候了。”
  两衙的底细,王策基本尽在掌握。两衙真正对他王策有多少认识呢?除了狡诈多端,除了敲诈勒索心黑手黑,真没多少。
  “徐霞客老爷子,靠你了。合体。”
  一式“游历天下”,王策化为一道流光,低空转瞬消失。连续鬼祟的三次“游历天下”,徐霞客老爷子爆发完一身灵力。
  然而只凭三次爆发,王策无声无息的遁出三十里。悄然突破两衙的预设搜索线!
  凭两衙充满技术性的精确搜索,王策一旦突破预设搜索线,简直就能像大爷一样大摇大摆的前进。这就等于两衙判断王策还在某个地区,在这个地区内搜索,然而他王策倒好,一个悄然就突破了。
  鬼知道他王策只有二度亲和,本来只能有两只战灵,却为何突然有了六七只战灵。你能想象一个二百公斤的胖子,能跑出世界短跑冠军吗?
  王策一脸坏笑地回首一眼,大摇大摆的离去:“老许,你到底是哪一边的人呢?我是真心好奇啊。”
  一味楼的线索,是老顾提供的。从这一条线出来的,是老许,是大内营。
  王策很难相信老顾能在大内营安排内线,老许那是皇帝身边的老人了,大内营每一个成员几乎一色为北唐效力了四十年以上。
  四十年前,王策这缺德的前身作为一个蝌蚪都还在游啊游啊,企图找个出路呢。
  再往前十里。王策在官道一旁的山里找了一会,很快便找到一些原本留下来的线索,从一个山洞的地下挖掘半天,挖出一个油纸包严密的包裹。
  拆掉油纸,王策兴高采烈的把滑雪板套好,然后有板有眼的带上一副墨色水晶磨制的墨镜。再把裤脚给绑严密了,把脸部包严实一点。
  一应妥当,王策吭哧吭哧的来到半山腰,一个滑溜,顿时犹如离弦之箭在雪地里转瞬消失为一个白点。
  一边以极快的速度在雪地上滑行,王策一边哇哇鬼叫:“太刺激,太兴奋。想不到这辈子我还有玩滑雪的一天,哈哈哈!”
  幸亏上辈子旅游的时候玩过滑雪,不然还真不知该如何操作。
  就这么着,王策以飞一般的速度远离搜索线,直扑西北。
  纵是两衙高效,大内营高手不住的高空盘旋侦查,可那到底不是间谍卫星,更加不是无人侦察机。许多疏漏是必然的。
  王策就说过,每一个组织都必然有习惯和规律,也许无懈可击,可一旦动起来就必然会有漏洞。
  王策一旦悄然突破,两衙的思维一定需要一天才能反应过来。这一突破,许多手段全部落空,追上来,那至少也是大约两天后的事了。
  王策就像一个流氓,故意挑逗一个美女半会,等人家动情了,立马转身尿遁。
  拱手向东南,王策笑嘻嘻一派讨要压岁钱的模样:“皇帝,我一定要恭喜你发财,恭喜你万事如意,恭喜你身体健康,恭喜你春节快乐,天天快乐。”
  ……
  “我要不要走?”
  当王策像是在瑞士滑雪一样悠闲的时候,京城的气氛隐隐紧张,戴霖凝重地看着墙角:“是走是留?”
  “走。必须走。”本来空无一人的墙角,忽然走出一条黑影,身子在光明中,脸却藏在黑暗中。
  “王策,不过是一个少年。我承认他很有能力,很有才干,甚至很有天赋,我相信他是一个好雇主,是一个能干大事的前途无限的少年。但不应该是现在。”戴霖反问。
  这黑影中的人发出一声轻笑:“纪千败也年轻过,也有过十七岁。纪千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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