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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欢作嫁-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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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成了面具一般的笑容还挂在脸上,玻璃上映出的男人有着一张绝对温雅的脸,可是其实他的心是冰冷的,多少年了,自从韩佳离开后,他似乎再没感受到这种轻松,轻松到他想要全身心地休息一段时间。
看着别人幸福也好,如果韩佳还在,她一定也会想要帮李乔一把吧……
第十六章
在苏语默想来,她和柳子木的关系应该是像折断了的木棍一样,很难再愈合成原来的样子。可是没想到柳子木会突然出现在幼儿园里,还跟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
时近傍晚,柳子木挨在她的门边,长长的影子在地上琴弦般绷成一个弧线。他微闭着眼,长翘的睫毛在眼睑上落下蝶翼般薄薄的阴影,鼻翼,唇畔,都是霞光涂抹出的柔和艳色。苏语默忍不住叹息,等这样的男孩长成一个男人,一定会如罂粟般成为许多女人的灾难,无福消受,却又淡忘不了。
看见苏语默走近,柳子木没有站直身体,却侧头对着苏语默懒洋洋地一笑说:“发那么一点儿工资,却还要做到这个时候,你辞了算了。”
苏语默瞅着他看了一会儿,十二分地确定这家伙是过了别扭期了,才从口袋里摸出钥匙递给他说:“我倒想找个一万块一月的呢,可惜人家没把我列在预算里啊。”
柳子木也不见外,接了钥匙开了门,两人一起走了进去。毕竟是保管室临时做的宿舍,虽然这几天苏语默好好地打扫了一下,角落里还是堆了一堆杂物,门一开隐隐的霉味传来,柳子木霎时冷了脸,眉头皱了起来。
苏语默放下手上的东西,回过头来,见柳子木还愣在门边,朝他招手道:“进来啊,愣在那儿干嘛?”
柳子木还是没有动,气氛顿时有点儿僵硬。
跟柳子木在一块,你永远摸不透这家伙什么时候风和日顺,什么时候暴风骤雨,亏苏语默还是个跟孩子混一块儿的,对他这脾气也是束手无策。
良久,久到苏语默以为柳子木又会像上次那样闹脾气,柳子木才淡淡叹了口气,揣在口袋里的手朝苏语默伸过来,苏语默一愣,他的手心上竟放着一张银行卡。
“这什么啊?”
“苏语默,我可以养着你的,等我毕业了,咱们就结婚好不好?”
“子木……”苏语默霎时间怔住了,张着口久久说不出话来。
即便是很多年以后,苏语默还是无法忘记这个傍晚,夕阳的余晖恍似玫红锦纱似的从窗户里漫进来,满眼的红,满身的暖。这一次,苏语默无法假装不知道柳子木的心思,她还是万般讨厌那个“养”字,却莫名其妙地开始觉得,或许男人可能会在某些时刻用“养”这个字代替爱情。
李乔……也是这样吗?
此情此景,就连苏语默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能够那样立即心沉如死水。她冷静地退后一步,自嘲地嗤笑,“柳子木,你不要太幼稚好不好,咱虽没品没貌,但也没挫到得靠你养着。你呀,还是跟那天那小姑娘好好处吧,看人家那多正的一女孩……”
柳子木俊美的脸在听闻苏语默的拒绝时,阴沉下来,他没有再说话,却狠狠地掰断了卡扔在地上,然后头也不回地摔门而去。
好吧,苏语默实在没有拒绝别人的经验,无法斟字酌句,做到委婉真挚。只是,只能这样。不可否认,有那么一刻,苏语默是心动的,可是不能,柳子木是家中独子,柳子芽是她的好朋友,她想翻过来也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来,难道还想被柳子芽掐死吗?
发生在错误的时间,错误的人之间的感情,就好比那腰椎的骨质增生,想不想,它都是身体的一部分;痛不痛,它都在那里;忍不忍,它都是无法痊愈的痼疾。柳子木对她是这样,她对李乔又何尝不是这样。
所以说,想一些永远也无法理出头绪的事情,纯粹是自寻烦恼,苏语默这么多愁善感了一把,很快又恢复了过来。饭照吃,觉照睡,生活啊,温吞吞似白开水,但却越发顺心起来。
她既然答应了要做琪琪的家庭教师,自然对琪琪都花了些心思。其实,成为王琪琪的家庭教师,这与她的工作并没有什么本质上的冲突。尽管像这样接私活的事屡见不鲜,她倒也没想过要住到王志宇家去,怎么说能低调还是低调点的好。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天苏语默的话,王志宇似乎已经辞掉了那个保姆,每天早上都亲自送琪琪到幼儿园来。
他的出现恍似一股春日和风,吹皱了幼儿园里那一群姑娘心中满池春水。凭心而论,王志宇这样的男人确实难得,不但人帅,家底厚实,而且没架子,还忒会做人——每天早上送琪琪过来,不是带点心就是送热饮,各类小吃零食更是络绎不绝,弄得未婚的芳心蠢动,已婚的悔不当初,连带着苏语默的地位也跟着水涨船高了,这不,大家没事找事就爱来葵花班串门子。
苏语默还听吕青青八卦说,已经有人开始走园长的门路指着帮王琪琪调班了,不知道后续怎样,反正琪琪还在葵花班好好待着,园长也没表现出什么特别的意思来。
离开李乔后的第四年春天,苏语默就像是茫然飘悠了好久的蒲公英种子,终于有了落地生根的安稳感。
由此可见,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如果生活没有目标终究是不行的,看看苏语默就知道,以前她每天混工资挨日子,过得浑浑噩噩的,现在她每天注意着琪琪的变化,照顾一个班的小朋友,那种充实感和成就感是无法言喻的。
王志宇不是每天都能准时来接琪琪放学的,一般这种时候,苏语默就会陪琪琪在教室里画画或者讲讲故事。琪琪和她的关系突飞猛进,以前总是远远地坐在自己的小凳子上,渐渐的,愿意让苏语默坐近,现在甚至有时会挨在她的怀里,不说话,却会伸出小手来指着她喜欢的故事,等苏语默讲。平时课间,更像是个小尾巴一样,跟前跟后,依赖得不得了。
这天是星期五,放学后,幼儿园里的人似乎散得特别快,五点半左右,幼儿园里就基本上没人了。王志宇来接琪琪的时候,苏语默正搂着琪琪挨在学桌前,边看画报,边打瞌睡。
眼前的一幕,就像是名家在油画的角落淡淡勾出的一笔,柔和得让人不敢触摸。王志宇静待在教室门外,久久不愿意去打扰室内的宁静,那种随着韩佳一起消失了的宁静,多少年了,没有在他的心里出现过。
单看背影,眼前的似乎是一对拥抱着的姐妹花。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整天和孩子打交道的缘故,苏语默给人的感觉总是带着一点儿稚气和柔软,这和李乔的妈妈嘴里那个贪财自私的女人根本打不上等号。
或许,这就是李乔无法放手的原因吧,苏语默的身上存在着一种极致的对比,她柔和时,再冰冷的人看着,心里都感觉暖洋洋的;可是她冷漠时,却什么都可以放弃。王志宇突然开始理解,被她放弃了的李乔,心里该是怎样的不甘和愤怒。
“王先生,你来了?”苏语默看见王志宇,轻轻拍了拍琪琪坐直了身体。
王志宇收了遐想,温雅浅笑道:“叫我的名字吧,总这么先生、小姐地称呼,让人不自在。”
“哈哈,好啊,我和琪琪刚好看完一篇,你带她回去吧!”苏语默等琪琪缓过神来,才站了起来,帮琪琪理好衣服,才将她的小手递给王志宇。
没想到琪琪却往她身后一缩,紧揪着她的手不放。苏语默赶紧蹲下来,拿额头蹭蹭琪琪的小脸说:“明天老师去找接你,老师的朋友家也有个和你差不多大的孩子叫柳树,咱们明天一起去找他玩怎么样?”
琪琪还是不松手,这孩子总是不说话,可是倔起来也很难办,苏语默求助地看向王志宇,却刚好触到了王志宇含着暖阳般温馨笑意的眼睛,她的心猛地一动,这样温和的男人为什么却养出了琪琪这般的孩子?唉,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一起去吃顿饭吧,就当感谢你这段时间以来对琪琪的照顾。”
苏语默没有拒绝,一来,琪琪确实拉着她不放;二来,王志宇的邀请合情合理,他个人的态度也亲和得让人不忍心拒绝。吃顿饭嘛,其实也没什么,推三堵四的反而矫情了。
苏语默虽然在J市待了很多年,可是对那些有名的食府也就听听,还从来没有机会去尝试过。王志宇带她和琪琪去的是一家叫“私语”的私房菜馆,听王志宇介绍,这家一天也就接待十桌,基本上都是要预约的。这么一来,苏语默对那里的菜式更抱了几层好奇感。
推开门,PLAN B 的《She said》飘忽出来,幽幽淡然的木吉他弹奏出幽悒阴暗的色调,经PLAN B之口哼出的歌曲,淡淡的却也充满节奏感。暖暖清香的食材味道,掺和在音乐声里跳跃,一下子就把苏语默肚子里的馋虫勾了出来。她下意识地舔了舔唇,一侧头看见王志宇正含笑看着她,不由得羞红了脸,嘿嘿傻笑了一下,拉着琪琪率先走了进去。
于是,她一下子就明白了王志宇想要请她吃饭的原因。
“私语”的包间都是檀木珠帘隔开的,影影绰绰间,她一眼就看到了李乔卓然的身影。不是每个人都有这样的气魄,隐居一角,也气势迫人。也不是每个男人都有这样的能力,即便不言语也能让苏语默心生畏惧,挪不开视线来。
“怎么不走了?”王志宇发现了苏语默的僵然,伸出手来,礼节性地虚扶了她的腰,檀木珠帘后面旋即射来两束冰刀剑羽般的目光。
王志宇心中好笑,预备撤回来的手,却又上前了少许,几乎贴在了苏语默身上,“我们的桌子在那边,来。”
原来不是约好的,苏语默强逼着自己挪开视线,跟着王志宇向另一边走过去。
就在这个时候,斜侧突然传来一声娇呼,“语默,志宇,好巧啊!”
是付瑶瑶。
还真的是……很巧啊!
第十七章
“私语”的氛围自然不适合某些不和谐的叙旧,或者虎视眈眈的目光折磨。
苏语默怎么也没有想到,有一天能够这么“和谐”地和李乔在一张桌上吃饭。
付瑶瑶还跟上次一样很友好,边吃边和苏语默聊天,而李乔和王志宇就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生意上的事情,气氛轻松和悦,至少表面上看起来是这样。
“‘煎熬’,请品尝!”
老板娘端上来一盘菜,其实也就是铁板牛肉,却取了那么个名字,不过也够形象的,牛肉片在铁板上“滋~滋~”地响,特制的酱料淋在上面,散发着诱人的香味,苏语默想也不想就夹了一块放进嘴里。
额……
原来“煎熬”指的不是菜式的外表,而是吃进嘴里的感受。天啊,辣得像要把她嘴里的一层皮都卷下来;烫得她舌头和牙齿都粘在一起了似的。
可惜她还吐不出来,也不忍吐出来,此刻,牛肉的鲜嫩美味一起在唇齿间窜动。
原来,煎熬还是这个意思——痛,却舍不了!
苏语默下意识地抬头看向李乔,却见他正侧头听付瑶瑶说话,一股怒气从小腹处窜了上来,她恨恨地一口把牛肉片吞下去,太辣了,为了不出洋相,苏语默想也不想捞起手边的酒杯,咕噜咕噜几口也喝下了腹。
几人都向她投来奇异的目光,王志宇好心地指着杯子说:“这种红酒后劲儿大,别喝得太猛。”
红酒……额,苏语默这才感到嘴唇甜甜的,麻麻的,原来是酒啊。“没事,不就一杯吗?”
对面的李乔几不可闻地轻哼了一声,苏语默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勇气,竟然毫不客气地反瞪了回去。酒壮怂人胆,或许从这一刻开始,苏语默有点儿不正常了。
付瑶瑶非常周到地又给她倒了一杯,“红酒怕什么,志宇你可别小看了咱女人,咱要真放开了喝,男的咱也不放在眼里,你说是不是,语默?”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付瑶瑶和自己是那么奇怪的关系,可是苏语默还是无法讨厌她。这个付瑶瑶就跟当初的柳子芽一样,在她的身边一出现就带着一股子让人舒服的感觉,所以,她没有拒绝,接了,又一口灌了下去。把格调高雅的的红酒当做老白干那么海喝的,也就她苏语默了吧。
就这么着一连几杯下了肚,坐在她旁边的琪琪,拉了拉她的衣角,苏语默昏沉沉地摸摸琪琪的脸颊把她抱到膝上。李乔和付瑶瑶显然都很奇怪,琪琪对她竟然毫不畏惧,就那么任苏语默抱着,“想睡了吧?我抱着你吧!”
“还是我来吧!今天也吃得差不多了。李乔你和瑶瑶如果还有事就先聊着,我送语默和琪琪回去。”
也不知道李乔和付瑶瑶有没有说什么,苏语默但觉大脑昏昏沉沉地,身体发软,脚下虚浮,下意识地就靠到王志宇身上。他的身上有一股子淡淡的凉味,怎么说呢,就好似薄荷的凉,那么轻轻地在他的身上点了一下似的,再想要细寻时已经杳无踪迹了。
难道是醉了吗?大脑真的好混啊……
当李乔看着苏语默软软靠在王志宇身上的时候,再也控制不住了,他忽的站了起来,快步上前,猛力从王志宇身边把苏语默拉了回来,他冷冷地瞥了王志宇一眼道:“管好你自己的事吧,苏语默就不需要你担心了!”
然后架着苏语默往肩上一抗,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苏语默这样被倒挂着肯定不舒服,哼哼唧唧地嚷着难受,可是李乔哪儿顾得上这些,快步到自己的车边,毫不客气地把她扔在自己的车后座上。
苏语默迷迷糊糊地爬起来,也看不清谁在开车就伸手过去乱摸,“你、你是谁啊,怎么长得这么像李乔……那个、该死的、该死的家伙……那家伙是个暴发户……真的,不骗你!”
李乔火得全身都发热,他单手扯开领带,怒斥一声:“躺好!”
于是,苏语默应声虫似的,在后座上躺齐整了。看看,即使在迷糊的时候都知道听话,李乔对她的威慑力可见一斑了。
是谁说酒醉好办事的?办个毛,苏语默醉得昏头倒向,虽没有又吐又闹,瞎折腾,不过早昏腾腾睡着了,所以当天晚上什么事儿也没发生。
不过睡着的时候没发生,不代表凌晨醒来的时候不会发生啊!
其实,即便是醒了,苏语默的头还是昏沉沉的,她挪动了一□体,就感觉自己的腰上搭着一条手臂,而且还沉沉的。
苏语默忍不住心道:娘乃,一定是男人的手臂,不会是王志宇吧?难道自己趁着酒劲儿发骚把人家给占了?
她悄悄地睁开一只眼,然后,两只眼蓦地瞪大,天,天!竟然是李乔!
稍稍震惊后,苏语默掩下震惊,这可能是她第一次这么近,心这么静地打量李乔。
外面,天似乎还没有大亮,弱弱的光线中,熟睡中的李乔,眉眼间没有一点儿戾气,甚至隐隐透着一股子柔和。这么细细看来,李乔长得竟是非常俊美的,他的眉很浓,眉梁笔挺,斜伸入鬓,眉骨下一双幽邃的眼,此刻紧阖着,却依稀可以想象,他怒瞪别人时,睥睨一切的气势。
苏语默下意识地伸出手去,想要抚上那眉眼,没想到李乔忽的睁开了眼。
四目相对,苏语默的呼吸猛地顿住了。
“李乔……”
李乔深深地看着苏语默,然后突然翻身把苏语默压在身下,肌肤相贴,火热的悸动从他的身上传到她的身上。
被这一压,苏语默的大脑短时间有了一点儿清醒,值得庆幸的是她知道他想要干什么,可是糟糕的也是她知道他想要干什么,要不要忸怩地拒绝一下呢?有人说,男人早上会兴奋就跟小学生每天做早操一样,是一种例行的行为,那么李乔想要她,是不是也像做早操需要一双运动鞋一样,是随机选择呢?
“苏语默,你就不能专心一点吗!”
李乔的声音似乎也被被子烘暖了一样,磁性而又慵懒,这么斥责的话语,竟也说出了几分暧昧性感的味道来。此刻,他深邃的眼眸就在苏语默的上方,仿似张着口的黑洞,把她的心神都霸占住了。
是谁说过,男人的欲,来自触摸,而女人的欲,来自视觉和想象。
当李乔的唇,落在苏语默的唇角时,她下意识地闭上了眼,脑海里立即幻化出李乔精壮的上身,每每他奋力在自己的身体里动作时,他的肌肉都会隐隐颤抖着,不知道是因为蓄力还是因为欢愉。
她还想起了他的臀,男人的臀就好比女人的胸,都是因欲而生的器物,坚韧,圆滑,而且又具有弹性。男人抚着女人的胸,就好似女人想象着男人的臀,那样强健的臀,撞击或者抬高都是一种诱惑。
所以,苏语默被诱惑了,情不自禁地由喉间粘腻腻蹭出一点儿靡靡之音来,这声音刺激得在她胸前忙碌的李乔舌跟干涩,他的牙齿下意识地就用上了一点儿力,就像是一个无齿的小娃娃一样,咬上那柔软的顶尖。
麻呼呼,疼痒痒,好似一只猫,拿毛茸茸的头蹭着苏语默的养穴一样,让她浑身都酥麻无力,她的头更晕了,心就像在云端漫步似的晃悠悠找不到方向。
“李乔……那什么,那什么……让我试试吧?”
试试?试什么?李乔自然不需要问,此刻,苏语默的眼睛迷蒙,好似昨晚宿醉未醒,那被酒精或者情潮染得绯红的脸颊和眉梢,尽写着蠢蠢欲动。原来,她也会在某些时刻想着要取悦他,想要主动地在他的身上点燃欢乐之火。
“呵呵!”李乔轻轻笑出声来,这几乎是苏语默第一次听到他笑,那笑容只在他的唇角一晃,却在他的眉目间旋舞着久久没有散去。
于是,苏语默的大脑更不听使唤了,她稍抬头,吻上他的喉结,软软香舌轻舔,甜甜蜜蜜恳求:“让我来,让我来,好不好?”
要是在三年前,或者是在昨天,苏语默都不敢想象,自己有一天会这样请求李乔,可是她说了,她的嘴说出了心中所想,她想要……要他,她想要……要控制他的情潮。
李乔没再说话,只不过轻轻一个翻身,他和苏语默瞬间调换了上下。
苏语默总是能够在某些时刻做出自己都无法控制的放纵之事来,比如此刻,她兴致勃勃,意气奋发,埋首在李乔的身上混搞。
她对自己说,醉酒的人哪个不混搞出点事呢?她是个醉酒的人啊,怎么搞都是理所当然的。
所以,她要吻遍李乔的全身,她要像个御姐似的控制李乔的动作。她吻一下,问一次:“我吻你这儿好吗?”“我还想要舔一舔行不行?”多和谐的问话,多没脸没皮的行为!她的舌头从李乔的眼睑一直舔到李乔的肚脐,甚至……那里。
哪个男人能够忍受这样的挑逗,尤其是在自己身上作恶的那个女人,还眯着个眼,一脸神情恍惚,迷离勾人的模样。
似乎,女人对于勾引这一项技能从不需要学习,就像男人从不需要学习怎么样在女人的身体里动作一样。女人本能地知道怎么挑眉,怎么挪移,怎么舔舐,能够把男人身体里潜伏着,或者等待着的疯狂因子都激发起来,就好比男人天生知道,什么样的速度、多大的力道,哪种角度,能让女人癫狂。
李乔已是情难自禁,可是苏语默好像还没有玩够似的,嘟着那带着粘丝的红唇,拼命地躲闪,就是不让李乔触碰到她的温热暖林。嘴里还说:“等会儿,等会儿,我还没开始呢!”
李乔终是再也忍不住了,一个翻身把苏语默压在了身下,他的那双鹰眸,波澜汹涌着难以抑制的情潮,反而愈发地漆黑深沉。
身下,他那滚烫如铁的部位正狠狠地抵着她的柔软,成蓄势待发之姿。
而他的手紧箍着她的腰,又向自己压近了几许,才说:“你什么时候才能学会适可而止?嗯?”
第十八章
不知道该怎样来形容苏语默和李乔这两人的奇异关系,每每清醒面对时,要不剑拔弩张,要不强装冷淡。可是在床上,这两人却和谐得好似蜜月期的情侣一样,要多舒爽有多舒爽,要多甜蜜有多甜蜜。
比如此刻,苏语默已经软PIAPIA,毫无一星儿力气了,李乔还在她身上不停地摇摆冲刺,于是,某个不识相的女人,伸出手指来,在人家胸口软绵绵地点点说:“行了吗?我好累啊!”
在这个时候累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在怪人家不够本事?
于是,李乔怒了!他手上微微用力分开她的双腿,架在腰上,健臀狠狠一顶说:“累?我可还没累呢!”
他的那个又大又坚硬,即便她现在已经蜜水滋滋,还是进退艰难。可是,男人最是喜欢这样的艰难,苏语默那紧紧箍着他命脉的软肉,像是有生命的绳索,又像是蠕动着的软绵罐子,那么紧致地,粘腻地,润滑地扣着他。
“李乔……我……啊!”
苏语默红唇轻抖,语不成调,她本来想要说,李乔慢点,可是李乔的动作恰到好处地触碰到她的敏感之源,那颤出来的请求,自然而然成了呼喊。“啊~~李乔!”
“苏语默!!语默、语默!”李乔可能从来这么喊过苏语默,他拽紧了苏语默的臀,把自己深陷在她的体内,恨不能一下子触及到她的内心,恨不能把她的灵魂也拽在手里!他狠狠地用力,却轻轻地喊她的名字,“语默、语默……默默!”
只喊一次,也许只有在这动情的时候,李乔才会撤除面具,深情地喊她的名字。可是她听不到,或者她听到了也假装自己的心神早就被情潮覆盖,只当一切不过是过耳即逝的靡靡之音罢了。
冲撞、承欢!
婉转、厮磨!
架在李乔腰间的,她的腿,像是两只失去控制的双桨,不停晃动,可是前进的却不是她,而是他的身体。
冲进苏语默体内的,他的坚硬,像是一条灵活的蛇,不停穿梭,可是颤抖呼喊的却不是他,而是她的情念。
他似乎永远也无法把身体里堆积下来的力量倾注给她,可是她已经累得只剩唇边弱弱的娇吟。
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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