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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非笑的路-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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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会觉得一个能让五名花神恭恭敬敬站在他身后的人普通么?
花家可以指挥花神的人并不多。
“沙公子,请你跟我回你住的宅院一趟。”虽说是请,可话语不容置疑。
沙非笑没有问为什么,他甚至连头都没有点一下,可来人却好像知道沙非笑同意了一样,转身向前走去。
有人可以在花家宅院、在苏州城拒绝花家的要求么?
没有,从来没有,就算有过,那现在也是死人。
也许当今天子可以。谁知道呢。
沙非笑一步一步地跟在他身后,那五名花神站得很开,可方位显然是将沙非笑围在中间,他们在防范沙非笑。
为什么花家的人突然找到自己要带自己回去?沙非笑不是没想过,只不过他想不通。
廖叮儿和沙秀儿一同回来了。
她们出去买了很多东西,女孩子的东西,沙秀儿很喜欢,她有很久没有碰过这种女孩子家的东西了,胭脂、女红、饰品,但,她会提议出去买这种东西吗?
不会,所以拉着沙秀儿出去的是廖叮儿,这种时候,廖叮儿会有心情去带着沙秀儿逛街?
廖叮儿很聪明,所以她知道有很多人、很多双眼睛在暗处观察着自己,所以她才会让秀儿一起陪她出去。
她用手握了握手中的剑,一把白柄白鞘的剑,虽未出,仍可见其“锋”的剑。
它的“锋”在于它的价值,剑鞘的千年木、剑柄的百年皮,哪怕有人说这剑身是真金打造,都不会有人质疑。
这把剑花光了廖叮儿身上所有的钱,甚至包括了她身上的一块极品玉饰,她买得很高调。
这把剑很漂亮,它值这个价钱,饰品店的老板如是说。
一把在饰品店出售的剑。
没有人会认为饰品店的剑可以用来杀人,甚至廖叮儿都这样认为,可廖叮儿还是买下了这把剑,为沙非笑买下了这把剑。
沙非笑的“兄弟剑”太危险,见过它的人有多少?廖叮儿不知道,可这么多江湖人,很可能便会有下一个欧阳苍。
她不敢直接去买,去兵器铺买上一把剑将沙非笑的兄弟剑换下。
注意她行动的人太多,那样会让更多的人注意到沙非笑的身份,所以她只能如此,两个女孩子买了一把漂亮的装饰剑。
廖叮儿一走进院落就感觉不对,她的目光定格在地上的四个人身上,躺在地上的人。
花鬼,花家随处可见、四处巡逻的花鬼。
廖叮儿依稀看到其中一名花鬼咽喉的血洞,一剑封喉。
她和沙秀儿同时抽出剑向屋内跑去,屋内也有两具尸体,场面却比园内更加不忍让人目睹。
两具尸体,具是白衣,其中一个是花神,花家的花神,他的刀已出鞘,可他的人却没能将那一刀挥出,也许,他挥出过,但结局依然是他死了。
另一个白衣尸体是沙秀儿与廖叮儿不忍目睹的主要原因,要说,沙秀儿那般冷漠怎么会不忍看一具尸体呢,她杀辽东三虎时连表情都没有变一下。
让她们不忍的原因是,那尸体是个女人,一个漂亮女人,一个她们认识的漂亮女人——影楼的头牌林霜。
她曾经多么美丽,多么让人心动,可在她死后咽喉被刺出一个血洞,双眼都突出的时候,还会有几个人愿意多看她一眼?
这一刻廖叮儿想了很多,花家的花神花鬼被谁所杀?林霜为什么会在这里?为什么她们都被人一剑封喉?沙非笑去了哪里?她应该要怎么做?
在廖叮儿没有想明白的时候,门外已经响起了脚步声,地上的尸体根本来不及处理,她只能迎了出去,门外的是花弄潮以及花铭。
花弄潮仔细观察了下地上的尸体对花铭低声道:“四名花鬼以及影楼的林霜都是被人一剑穿透咽喉而死,而王川是被人击断颈骨死的。”
花神是两人一组,他们虽不同花鬼般四处巡视,但他们一直在宅院的暗处观察一切可能对花家有威胁的存在,一个时辰之前王川与他的搭档陈超明发现了四处走动的林霜,虽然林霜腰间挂着花家的令牌,可王川依然担心她有什么企图,所以远远的跟在她身后。
陈超明与王川的当值时间过去了,但王川还是没有回来,所以,陈超明在沙非笑的院落寻到了王川的尸体。
这种时刻,在花家发生这种事情,他不敢私自做行动,留下了和他一同来的花鬼在暗处守着之后,他以最快的速度向花弄潮报告了这个消息。
第二十八章 分析
恰巧花铭与花弄潮在一起,听到在花家死了六个人之后,他们便一同赶来,花铭让花家的二管家花福,即是那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人去寻找沙非笑。
花弄潮看着林霜的尸体道:“她是影楼的头牌,林霜,在影楼的地位应该不低。”眉头皱了一下继续道:“在水榭亭台,她和沙非笑发生过争执。”
花铭蹲在王川的尸体旁观察着王川的尸体,这种事,很多人都可以做,可花铭还是自己蹲在那里,他更相信自己的眼睛以及自己的判断。
这个关头,在花家发生这种事,太过敏感,由不得花铭不慎重对待。
“哦,你怎么看?”花铭走向林霜尸体的时候对花弄潮问道。
“能在这里杀人,只能是花家的客人,而且是东十院相邻的几个院。这里是沙非笑的院落,死的人也和他有矛盾,并且还是死在一剑封喉之下。”这一切一切的矛头都指向了沙非笑。
陈超明为什么能那么轻易的找到王川、花福又为什么能找到沙非笑?
因为这是花家,虽然往来客人好似很自由的四处活动,但花家每个地方或明或暗都有人在四处观察,从林霜到沙非笑的宅院,只有几个人去过东院其他人的院落,而且都能排除嫌疑,剩下的只有本身就在东院的客人。
花铭站起身子扔了一个东西,花弄潮随手接到:“这是谁的?”花铭的语气不善。
花弄潮只一眼就认出了那块令牌,他随即瞪了陈超明一眼,他竟然没跟自己说林霜这块腰牌的事情。
陈超明战战兢兢的低下头,他是有苦说不出,王川就是因为认出了那是大小姐腰牌,所以才执意要跟着林霜。
现在在花家死了四名花鬼一名花神,还有一个带着大小姐腰牌的漂亮女人,他还怎么敢说出口,在花家,大小姐要让一个人死,连花铭都保不住。
“这好像是蝶儿的。”
“好像?除了她还有谁会把这东西随便给别人。”花铭的声音很大,大到院子内的人都不自觉的低下头,这就是威严。
花弄潮看了眼在院内的廖叮儿与沙秀儿道:“大哥,我们还是先解决这件事再说吧。”能在花铭发怒时说话的也只有花弄潮了。
不论如何,影楼的人死了,影楼一定需要一个说法,也许在昨天之前,把沙非笑这个灾星送出去当替死鬼是最简单的做法,花家现在真的不适合得罪本来不需要的罪的敌人。
可现在沙非笑是许家庄的少庄主,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将他交出去,许家庄会善罢甘休?
很显然,沙非笑不知得罪什么人了,凭他重伤恢复几天的身体,怎么可能不知不觉将林霜、王川以及四名花鬼击杀。
“去请许庄主来这里一趟,顺便把那个丫头叫过来。”
沙非笑回来时就看见自己的院子内站着一群人,有低头不语的廖叮儿、向他走来的沙秀儿、与花铭交谈的许恨以及从他一进来就一直盯着他的花万蝶。
“你杀的?”花万蝶站在沙非笑身前问道。
沙非笑看见了地上的几具尸体,他明白花万碟在说什么,他摇摇头:“不是。”他连看都没有看过花万蝶一眼。
他在轻视自己,一而再的轻视自己?花万蝶很想发火。
“除了你还有谁会下这种毒手?”林霜的美丽她是见过的,能一剑把她杀死的人,除了面前这个石人还会有谁?
自己刚才一来,就被自己的父亲轻叱一番,就是因为这个家伙。
沙非笑没有理会花万蝶,但一旁的廖叮儿接口道:“这里谁有自信可以凭借自己一人之力不发出一丝声响的将他们杀死?”
花万蝶看了眼廖叮儿冷哼道:“我爹和二叔都可以。”
在众人都把目光看来的时候,廖叮儿笑道:“你认为凭沙现在的状态也可以?”
花万蝶没有说话,她知道杀死六个有防备的人,并没有说的那么简单,而且,王川的武功很高,最重要的是他的人很小心谨慎,在花神当中能让自己记住名字,足以显示出他的能力。
廖叮儿看向花铭继续道:“花前辈,刚才你也应该发现,那名花神是被人从右后侧击断颈骨而死。”
花铭点点头,算是认可。
“这名花神应该是一直跟着林姑娘的,而他在看着对方进到屋内却没有阻拦或提醒别人,说明他应该认识来人。”
花万蝶冷哼:“废话,能进到这里的只可能是花家的客人。”
廖叮儿没有理她,继续道:“那他现身说明他察觉到来人打算对林姑娘不利,对是不对?”
“他的位置在门前,尸体的方向也是向着屋内,他的刀也已出鞘,证明他还击过,他姿势说明他只出过一刀,而他的目标应该在他的前方,也就是对林姑娘出手的人,可他却被人在侧面击杀,说明这屋子里当时还有个人,一个轻功很高的人,他进这房间的时候,这名花神没有发现。”
“两个人?”花铭眉头微皱,一个可以将林霜一剑击杀的用剑高手、一个轻功可以让王川察觉不到的人?
不对,轻功在高,也不可能不让人发觉,除非他故意隐藏行踪。
而且如果那个用剑的高手真的能快到林霜反应不及将她击杀,那王川根本就不可能冒险冲进屋内,除非王川觉得自己有把握将林霜救下。
廖叮儿一直微笑着看着花铭,当她看到花铭若有所悟得神情,轻轻地笑了,笑得很甜,很开心:“有人故意将那名花神引进来,将其击杀,而且威胁林霜的人武功很高,高到哪怕故意放慢速度林霜都躲不过去。”
廖叮儿说话的时候不知为何看向在屋子一角没有说过话的安儿河禄,“然后,他们为了不被人发现,将这附近的几个花鬼一并引来杀死。”
众人都在看廖叮儿,包括沙非笑在内,那些目光有赞赏、有羡慕、也有嫉妒。
花铭在廖叮儿说话的时候也向许恨瞥了一眼,仅仅是一眼:“这么说,确实不关沙公子的事情,这件事,我们花家会给影楼交待的。没什么事情,在下就先告辞了”说完对许恨一拱手就要离开。
沙非笑一直在唐家的院落,花铭早就知道,这件事本来就与他无关,只是花铭现在真的有些糊涂。
第二十九章 参赛
沙非笑在这时突然开口了:“我要参加比试。”
花铭愣在那里,许恨愣在那里,廖叮儿也愣在那里。
沙非笑没有看廖叮儿,他甚至害怕廖叮儿看向他,可他能感觉到那目光,那目光让他那般心疼。
首先反应过来的是花万蝶,她冷哼道:‘你以为这是什么?你想参加就参加,不想参加就不参加?”花万蝶真的在克制,从小到大,从没人令她这么愤怒。
花铭首先看向许恨,事情有些奇怪,而许恨的表情说明,他现在也很吃惊。
安儿河禄点了点头,嘴角含笑,许恨道:‘麻烦花兄了。”这话很显然是同意了沙非笑的话。
花万蝶看到花铭要同意,再也克制不住,大声道:“爹,我绝对不会允许他参加的。”
“不许胡闹,你闯的祸还不够?”不是她把腰牌送给林霜怎么会发生这么多事情?花铭的语气很重。
没想到花万蝶竟冷冷的哼道:“他要想参加,我就亲手杀了他。”
“你。你。你”花铭你了三遍,可在花万蝶转身离开之后还是没有说出什么。
人散得很快,园内只剩下廖叮儿、沙秀儿以及沙非笑。
没有人说话,不善言语的沙秀儿、不知说什么的沙非笑。
有的只是目光灼灼看着沙非笑的廖叮儿。
她很美丽,她很骄傲、她也很聪慧,可如今,她能说什么?
她什么都不能说,她为他做了多少?他不会看不见,可现在,他却说他要参加比武招亲,她想不明白,真的想不明白。
方才运筹帷幄的廖叮儿不见了,有的只是在微弱的风中摇摇欲坠的廖叮儿。
那风吹不起沙非笑的发丝,却能吹倒廖叮儿的人:她此时这般脆弱。
沙非笑尝到了自己嘴角的血腥味,咬破了么?
看见廖叮儿的神情,沙非笑很想收回这句话,可他没有。
他在心底说:“只一次,以后我会还给你。一定,一定”他说的如此深刻,深入骨髓。
可惜廖叮儿没有听到。
沙非笑转过身:“我不会赢得比试的。”
廖叮儿若有若无的嗯了一声,独自回到自己的房间。
沙秀儿将手中廖叮儿选中的那把白柄白鞘的剑送到沙非笑手中,欲言又止。
沙非笑点点头:“我知道。”
他知道沙秀儿要说什么,廖叮儿为他做得太多太多,他要如何才能将它还完?
沙秀儿看着沙非笑走进房间的背影,重重的用衣袖擦了擦脸庞,日光下,依稀有泪光闪过,那泪光那般耀眼、那般夺目而又那般心伤:你不知道的,“哥哥”。
花弄潮看着面前这个带着面纱的女子:这就是影楼的楼主?武林七大美女之一的“月仙子”月离?竟然这般年轻。
一旁的那个老者,自己应该知道他的名字吧,这种年纪,还这般硬朗,会是谁呢?
月离的情绪很激动,以至于她的声音都有些沙哑:“霜姐死了?”
花弄潮虽然性格很暴躁,可这种时刻,别说重复一遍,就是在重复几遍又如何。
“嗯,她死了,有人陷害许家庄的少庄主沙非笑,我们花家一定会给你们一个交代的。”
花家的承诺,说到就一定会做到。
说这句话时,他脑海中突然浮现出,回到密室的花铭对他说的话:“把这几年许家庄的情报,都拿给我。”
月离没有理会他的承诺,她不需要,她还没有从悲伤中恢复过来,霜姐死了,一起长大的霜姐死了。
她要如何面对亲近之人初次的离去,要怎么同刘叔说这个消息,他唯一的孙女死了。
月离第一次体会到了江湖的无奈,这才是真正的江湖,江湖原来真的是红色的。
“小丫头,以后你就是楼主了,可不许在哭鼻子了。”
“我做头牌的事情,已经决定了,丫头你不用劝我,他越是反对,我越要去做。”
“小丫头,你不懂,我没有怪过你,我们家本就是为了你的家族而存在,所以爷爷放弃了父亲和母亲救你,我从没有怪过你,但,我却不能原谅爷爷,你能明白么?”
“你能明白么?”“你能明白么?”“你能明白么?”
“不,不,我不能,我不明白。”月离失控了,在花弄潮诧异的表情下,她大声的哭喊,哭的撕心裂肺。
花弄潮离开了,他不应该继续留下。
月离哭的有些脱力,莫叔轻抚卧在床边的月离的发丝,轻轻的说:“这不怪你,这都是命。”
很轻很轻,莫叔看着熟睡的月离,布满皱纹的眼角有泪划过。
他老了,老刘也老了,老刘能承受霜儿的离开么?
当年他亲手放弃了儿子和媳妇的性命,他承受住了那次打击,而如今,连霜儿也先他一步走了,他还能承受得住么?
也许,自己和老刘真的活得太久了,兄弟们都死了五十多年了。
月光透过窗户洒在老人身上下,竟令人如此心酸。
第三十章 三个人
唐全进到屋内,将手内的一些信笺放在唐笑面前:“你应该看看,唐家的密使搜到的情报。”
桌上的纸很厚,大约有四十几张,每一张最前端都是一个人的名字,其后都是介绍这个人的家世、师承、兵器、性格、能力等等。
唐笑一张张的翻看,唐全随意地坐在一旁道:“六十七张散花贴,可以查到以及对你有威胁的人都在这里。”
“加上三十三名通过比试的普通人,正好是一百人,你觉得你有多少把握?”
唐笑抬起头没有说话,他不清楚。
唐全笑道:‘你有六十七分之一的机会,他们每个人都不容小视。”至于那三十三个人,唐全从不认为他们可能获胜。
唐笑露出了招牌的笑容:“全叔放心,我不会小瞧他们当中任何一个人的。”
唐全点点头:“我有三个人需要特别和你说一下。”
“第一个是明教的少教主方楚耀,这几日在路上你也应该看到,朝廷昏庸,党臣、外戚争权夺利,恰逢中三省大旱,民不聊生,朝廷不但不拨款赈灾,还在此时对突厥用兵,征收税赋。”
说到此时,连唐全都一声叹息,“这些年,明教如日中天,各个州城都有分舵,扬州城都不例外,特别是近两年,方腊更是大肆招收弟子,明教子弟此时人数不下万名而且甚得民心。”
“知道明教现在最缺少的是什么?”
唐笑一沉吟:“钱和粮。”
唐全摇摇头:“方腊的妻子是波斯大族,而且明教私下的生意也不会少,钱他不会多急切的需要,至于粮,明教教众众多,记名弟子大多为农户,自给自足也不是问题,何况,只要有钱,在中原还是可以买到粮的,哪怕是从波斯大价钱购买。”
唐笑点点头,他对这些都不太清楚。
“方腊最需要的是兵器、装备,朝廷这几年,一直禁止私造、贩卖兵器,而花家是为数不多允许制造兵器的世家,朝廷的兵器大多也是花家所制。”
唐笑脑海中不可抑制的浮现出数万名手持兵器的民户,明教打算做什么?
唐全没有让他继续想下去:“所以明教急切的需要和花家结盟,这是你不得不小心方楚耀的原因,在这么大利益的驱使下,方腊会做出什么,没人知道。”
唐全看着唐笑微皱的眉头继续道:“现在有些事情可以告诉你,我们唐家与明教有私下的协议,算是盟友。”
这句话让唐笑很吃惊,盟友?是什么协议?那自己为什么要和方楚耀争呢?
唐全这次笑得很开心,到底是年轻,他解释道:“关于什么协议,等你坐上家主的位置,自然就会知道,至于这次比武招亲,不论哪家获胜都是一大助力,在以后的谈判中这是很重要的筹码,所以我们没必要让给方腊。”
在唐笑点头之后,唐全继续道:“第二个,是许家庄少庄主沙非笑。”像是要给唐笑吃惊的时间,唐全说到这里停顿了下。
唐笑尽量想保持不露出吃惊的表情,可他还是表露了出来,这消息太过匪夷所思:“许家庄少庄主?”
“嗯,许家庄少庄主,昨天得到的消息,而且他还会代替死去的许忆漠参加这次比试,至于他怎么成为许家庄的少庄主这件事,没有一点风声露出。”唐全也很不解,为此事他还特意派人去询问训练沙非笑的唐忠。
“他的武功很高,至于有多高,我也不清楚,他这几年杀过的人,每一个都不是你可以轻易战胜的。”他没有顾忌唐笑的感受,因为他说的都是事实。
唐笑点点头,他知道沙非笑的天赋有多高,他的练习有多刻苦。
“但他有个致命弱点:他太重情义,只要你好好利用,他不足为虑。”唐全说这话时,说得理所当然,这只是弱点,自己抓住了,不存在欠不欠对方这一说。
“知道了。”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连唐全都看不出唐笑在想什么,唐全很满意。
要成大事,就一定要懂得隐藏自己,不论对方是谁。
“第三个是彭州孙家的孙焕海天,孙家是用刀世家,他是彭家的老二,他不在武林七公子之内,因为百晓生当年到孙家的时候,不知道孙家还有个二少爷,孙焕海天是小妾所生,但并没有受过不平的待遇,百晓生不知道的原因是因为这个二少爷是个武痴,真正的武痴,据说十五年,他没有踏出他的院子一步,以至于,连孙家的下人有些都不知道自己还有个二少爷。”
听到这话,唐笑明白唐全为什么会特意同他说这个人,因为一个少年,不论武功如何,可以十五年待在一个院子内不出来,足以证明他的恐怖。
“他在江湖上也只做了一件事,两年前,他独自上了武当上,要求挑战张三丰,在山下一人破了武当三十六剑阵,凭一己之力独闯由宋元祥为阵眼的武当三*剑阵,此阵连老夫都没有把握。”语气中对孙焕海天颇似赞赏。
“后来张三丰把他单独带进真武大殿,一个时辰之后,孙焕海天离去,而张三丰只字不提发生了什么,只说了句:天纵。”
“孙换海天因为这两个字名动江湖,因为大多数认为张三丰说的是天纵之才。”
唐全看到唐笑无动于衷的神情,从袖口拿出六截铁棒放在桌子上,他把它们摆成三根,就像一个铁窗的三个窗柱。
“这是我们在孙家的密探带回来的,这三个切口是孙焕海天一刀所致。”
三个铁棒从左至右,被人一刀切开,最左边铁棒上边的三分之一处有一个切口,中间铁棒的切口在中间,而下面的铁棒则是下面三分之一处被切开,这很正常,只要一个人可以将这几根铁棒从左到右斩断,切口都会是这样的。
唐笑注意到了,这些切口不是斜的,而是平的,一根根的平削而断,这一刀孙焕海天做了三次平切,很高明的手段。
可唐笑不觉得这值得唐全特意对他说这个人。
唐全笑了笑,只不过笑容有些沉重:“他是从左下出刀,向右上一刀劈出,斩断后,直接从右上劈回,切口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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