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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非笑的路-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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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一个人他出一个街口总是往左走,可有一天他突然向右拐去,人们难免会有些吃惊。
“你是诡剑?”百晓生说话很直接,虽是问句,但却是极为肯定的语气。
沙非笑不认识他,也不想认识他,可在对面这个人进到屋内找自己时,沙非笑还是让沙秀儿出去了。
“你是谁?”
“百晓生。”
“哦。”这个名字沙非笑当然不会没听过,可他不明白百晓生为什么会来找他。
“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离开?”如果诡剑这个名字让沙非笑对百晓生有些好奇,那这句话就已经让沙非笑对他萌生杀意,不是因为他知道自己的身份,而是因为他调查过自己。
少林寺的人也知道他的身份,还是他亲口说所,沙非笑可以不在乎,可百晓生不同,一个你从没有接触过的人突然说出你的秘密,只能说明,这个人对你研究过,这种感觉很不好。
“呵呵,小兄弟不必如此,这件事在下不会说出去,而且就算说出去,此时也没什么大碍。”这句话说得沙非笑不是很明白,但他没有问。
“我这次来仅仅是因为小兄弟的剑。”
“我的剑?”
“嗯,小兄弟以为习剑为何?”这话颇似得道高人论剑。
“杀人。”不论是作为杀手,还是当年梦想着扬名江湖,沙非笑所想的就是杀人。
百晓生显然一愣,他没想到沙非笑回答的这么直接、肤浅,然后他饶有兴致的望着沙非笑点点头。
也不知这点头是因为沙非笑答得好还是如何。
“剑,器也;人御之,不论是为何目的,剑都是达成目标的手段,所以它不存在所谓的善恶。”
“像小兄弟说得,剑是用来杀人的,只要能杀人,剑法如何、剑招如何都不是问题,我说得对吗?”
沙非笑还没有明白百晓生为什么说这些,不过他还是点点头。
“呵呵,我见过小兄弟的剑,刺,不论角度、速度、力量按小兄弟的身体都已尽及至的一刺,小兄弟当年练剑想来就是因为如此才能练到极致。”
“刺只是剑的一点,小兄弟有没有想过,若是这一点之精配合其他的点,会如何?”
沙非笑不语。
百晓生笑笑:“小生言尽于此,若是小兄弟可以想通,剑法虽不能速进,可不需要太长时间,小兄弟剑法必上一层。”
说完起身离开——
这星期出了点事情本来打算的字数都没更上,,不好意思~一回家就开始更新了第一次12点以后还没睡觉困死了现在上传一章
第三十七章 死
沙非笑伤了唐笑之后,没有乘胜追击,他站立在那里:要想赢,你只能尽全力。
沙非笑的目光传达了这个信息。
唐笑摇了摇头,眼底有些黯然,沙,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那一时间唐笑有不忍、有挣扎,可当他望了一眼看台,望了一眼那无数双眼睛,杀机凝显,走到这一步,自己无论如何都不能放弃。
长刀落日,这一刀依然是斩,黑色的九莲刀在那一霎那好似将整个日光吸附刀身,黑色的九莲刀竟然爆发出耀眼的白光,圣洁、纯白、温暖的白,像日光照耀大地。
可他的本质依然是那把黑色的九莲刀,不论把外表如何,它依然是那把致命的黑刃。
三道刀罡,一刀斩出,白得耀眼、白得夺命,那耀眼的白晃了沙非笑的眼睛,那夺命的白要夺了沙非笑的命。
这一刀,致命。
沙非笑躲不开,他速度不足以让他闪出这三道刀罡的范围,可他躲了过去。
他在刀及身的瞬间,将身体横侧,两道刀罡紧贴着他的前胸后背斩落,这一刀斩的惊艳、这一侧更躲精彩。
一寸短一寸险,可沙非笑还是冲至唐笑身前,刀来剑往,十几招,两人不分伯仲,刀剑相抵,两人的目光也撞击在一起。
“别逼我。”唐笑的声音很低沉,他还是不愿杀沙非笑。沙,你为什么要如此执着。
沙非笑笑笑,却有苦涩:真的那么重要?
权势对你真的那么重要吗?麟。
不论是谁都会明白,重要,权势很重要,可沙非笑不明白。
不,其实沙非笑也明白,只不过,在沙非笑眼中比权势更重要的有很多,例如生命、例如友情,他和唐笑的友情。
他可以为了唐笑死,这才是沙非笑如此执着的的原因,他不相信,也不能面对他与麟的友情竟然如此脆弱。
敦煌夕阳下的两道幼小身影,曾经相依、相知,而如今,两道身影之间已经有一道不可跨越的鸿沟,那鸿沟是两个年轻人不同的价值观。
唐笑显然不耐烦了,他心里也很烦闷,这擂台场的气氛太过压抑,好像这里的数万人将整个比武场的空气都吸食干净的压抑。
如果有一天你要杀死一个肯为你死的兄弟,你会是何种心情?
你一定也会和唐笑一样,愤恨、无奈、惆怅。
很多很多,也很复杂的情绪,没有经历的人,也许一生都体会不到。
其实体会不到也是一种幸福,很多人都希望得到一场感天动地的爱情,可当那种爱情真的降临在自己身边时,才猛然发现,那感情并没有想象的lang漫,有的只是难以承受的伤痛。
‘啊’一声大喝,唐笑猝然发力,沙非笑被逼退数步。
唐笑左手虚空一抓,一如峨嵋山下面对赵鹏峰的那一抓,沙非笑只觉呼吸一滞,好像有人将他周围的空气抽净,紧接着就是唐笑的一刀,一如斩向赵鹏风的一刀。
当时丁西尧救了赵鹏风一命,而今日有人会救沙非笑一命吗?
不会,因为没有人可以救,哪怕有人想救,他们离比武台也太远。
沙非笑当初在峨嵋山下看到这一招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有朝一日,唐笑会用这一招杀他?
他没有想过,其实连唐笑也没有想过他会用这一招杀沙非笑,不是吗?
他们都不曾想过,他们会真的兵戎相见。
人总是会变,一如誓言。
年少的人,总是不能理解沧桑变迁,这世上没有任何东西是不会变得。
沙非笑笑了,在所有人震惊、诧异的目光中笑了,在沙秀儿不要的大喊声中,在巫鑫站起来的急切中笑了,在唐笑必杀一刀及身之前笑了。
那笑容很淡、很轻、很温柔,那笑容在那一刀中绚烂无比,那笑容印在无数人的脑海中,包括花万蝶。
刀,斩落。
血,滴落。
泪是否同样划落心间?
那笑容背后无声的泪。
我愿用死证明你我的情谊——
我愿用死亡,见证你我的情谊
第三十八章 一刀两命
凝神功,凝而猝发,聚气引之,杀人于无形。
呼延儿的凝神功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内力,内力必须积年累月。
气沉丹田,产生内力,内力游走全身经脉位,得到精粹、凝练,再回归丹田,周而复始,经络也会在内力不停游走之间扩宽。
而所谓打通任督二脉便可成为高手,是因任脉主血,督脉主气,为人体经络主脉。任督二脉若通,则八脉通;八脉通,则百脉通,进而能改善体质,强筋健骨,促进内力循环,可绕是如此,也需要时间累积。
江湖上,内力相传的武学很少,而且对施者伤害犹巨,所以年纪轻轻便可斩出如此强劲的刀罡极为困难,哪怕绝世内功,年轻人想在二十岁左右斩出刀罡之气也极为困难。
只有安儿河禄等人知道,其实唐笑的刀罡是依靠九莲刀以及凝神功才能施展出来,凝神功只需唐笑一丝内力以九莲刀为媒介控制空气凝聚斩出的刀气。
明言之,其实那威力巨大的刀气并不是唐笑自己的内力,他仅仅是凭借一丝内力用九莲刀凝注空气。
这一刀,和斩赵鹏风唯一的区别在于,九莲刀刃短,所以,他是以刀罡之力斩出,当然这一刀比之真刀的破坏力更为强劲。
刀,斩出。
赢了吗?沙笑了,他为什么要笑?
那一时间,唐笑看到了什么?他在沙非笑的笑容里,看到了他自己,那个孤单的世家少年、那个想结交天下英雄的世家少年、那个想得到父亲认可的世家少年、那个与沙非笑兄弟相称的世家少年。
唐笑的心如石,可他的意志还是在那火石之间波动了一下,气涣散,散了便无法重新牵引,唐笑还没有达到虚空控制刀气的地步,可这一刀足够了,不是吗?
唐笑很理智,他懊悔,是因为他竟然失神没有控制住刀气,决不会是因为他不应该斩这一刀。
失去凝神功牵引的空气凝聚的刀罡还是斩了下去,虽然减弱不少,可沙非笑肩头还是有血花渗出,十天之前,孙焕海天的刀也是斩在这里。
一刀两命。
这一刀杀了两个人。
一个是唐笑的生死兄弟,沙非笑。
另一个是那个孤单的世家少年,唐笑。
这一刀,将一切斩碎。
“咔。”的一声轻响,在沙非笑的胸口传来,碎了,玉碎了,林音儿的玉碎了。
气斩破血肉,没有人注意,那刀气在斩开沙非笑身体的时候有相当多的的刀气不是自然消散,而是在伤口处被冻结。
疼,是沙非笑第一个感觉,沙非笑也是人,他一样会疼,尽管这点疼与他内心的痛相比,简直无法相提并论,可疼就是疼。
但在斩开血肉之后,疼痛的感觉消失了,沙非笑觉得血液沸腾,他的全身都如火般的灼烧,沙非笑脑海清醒的第一个念头:血线虫。
那个令他中了啸器都不死的血线虫、那个让他每天都不停喝酒压制疼痛的血线虫、那个廖叮儿神情痛苦的说:不出一年就要破开他身体飞走的血线虫。
看台上的人不知道,可唐笑和沙非笑都知道,那一刀绝对应该要了沙非笑的命,可沙非笑没死,血线虫第二次救了他一命。
“啊。”仰天长啸,沙非笑面目狰狞,他在发泄,如同一头疯狂的兽。
随着他的喊声,他身上的伤口,血不停的流出,甚至可以说崩射而出,状若癫狂。
他在发泄他的伤心?他的忿恨?他的失望?尽管他已失去神智,可沙非笑的潜意识依然想要摧毁一切吧。
那淡然的笑容下掩盖这一颗哀伤的心,唐笑的一刀彻底将它斩成粉碎。
剑,杂乱无章,虽让唐笑一时手脚忙乱,但沙非笑已是强弩之末,他的意识已经混乱、他的血也快要流尽,所以他注定要败。
甚至,巫鑫希望他马上就败下擂台,至少那样,他不会死,可如果再拖下去,哪怕胡神医也难以回天。
安儿河禄眉头皱了起来,沙秀儿已经被他击晕,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他只有这样才能阻止沙秀儿。
看着晕倒在那里的沙秀儿,安儿河禄摇摇头,只能尽力试一试了。
“唐家家主唐傲天死了?”
一声大喝,喊话之人内力极为深厚,整个场上的人,都被这一声大喝喊醒,他们本还在注意场上的沙非笑,唐笑听到这句话,明显愣在那里。
父亲死了?
许恨面色很不自然的对着一个许家庄的人说道,不过他的声音太大,用如此内力喊出来谁不知道他许恨是故意如此,想到这里,瞥了安儿河禄一眼,这主意太叟。
许多人都望向许家庄的看台,干扰比赛这个不说,单单是说唐傲天死了,这句话就足以引起两家的冲突。
可安儿河禄却是一脸无所谓,难道他不知道,这么说的后果?
这时候大多数人才发现,唐家的唐全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神情虽是一怔,却并没有反驳、也没有说什么。
唐傲天真的死了?
武林四大世家之首的唐家当代家主死了。这消息不得不说,绝对算得上是轰动。
唐笑注意到唐全没有反驳,这是真的?自己的那个“父亲”死了?那个从没有把自己当作儿子的父亲死了?
一时间唐笑,脑中纷乱如麻。
场上听到这消息没有任何反应的是沙非笑,他依然癫狂,他的眉头、他的身体都在诉说他现在有多么痛苦。
剑,刺出,穿胸而过。
唐笑不可思议的低下头看着惯胸而过的剑,顺着那把剑,他看到了沙非笑的脸,那双疯狂的眼睛在望向他时竟然平静了下来。
这是死亡的感觉吗?有些冷。
沙非笑抽出剑,尽管全身止不住地打颤,可他站在那里,怔怔的站着,望着唐笑的眼睛有不舍,却别过头,他不知如何面对这个两次要杀他的人,曾经的兄弟。
唐笑缓缓地转身,向后面走去,血一滴滴的落在台上,那声音很轻,可在沙非笑脑中却无比清晰,直至唐笑坠下擂台。
唐全早已带胡神医赶了过来,那一剑穿胸而过,却幸运的没有伤到心脏。
比赛结束。
沙非笑呆呆的立在台上望着下面沸腾的人群,他们在喊声什么?他们为什么如此兴奋?
安儿河禄在他耳边说什么?
你赢了。你是花家的女婿了。
不论大人物,小人物,不论满意这结果的、还是不满意这结果的,这一结果都不会改变。
沙非笑赢了——
赢了,其实差一点点这本书在这一章就完本了o(n_n)o哈哈
第一章 哪个更痛?
晕迷的沙非笑不知道这几天发生了什么,当他醒来的时候他的床边是安儿河禄。
“少庄主,你醒了?”胡神医说的时间很准确,也就是说,花家的人也快要来了。
沙非笑摇摇头,他的头还是有些晕,全身都有一种无力感。
“秀儿呢?”沙非笑一睁开眼就寻找沙秀儿,他现在只剩下这个依靠了。
“她和周佑出去了。”安儿河禄没有说,周佑找了沙秀儿两天,沙秀儿都没有见他,而今天因为安儿河禄知道沙非笑会清醒,所以才将沙秀儿引了出去。
“哦。”说不上什么感觉,沙非笑淡淡的应了一声。
“少庄主,属下有话要说。”
“嗯。”有气无力的声音。
“少庄主,打算娶花万蝶吗?”安儿河禄的娶字说的犹重,其实安儿河禄也不敢肯定沙非笑心里是怎么想的,毕竟这一步登天的诱惑,很少有人可以抗拒。
沙非笑没有停顿,直接摇摇头,不会,除了廖叮儿,他谁都不会娶,想到这里,心下黯然,他又能娶廖叮儿吗?
血线虫,一年的时间,也许自己只剩下一年的时间。
“既然如此,属下直言,这两日江湖发生了几件大事,其一,五日之后少庄主与花万蝶正式完婚,花家与许家正式结盟,花家很有诚意,嫁妆已经派人装箱运往许家庄,说来这些嫁妆……”他没有说下去,这些东西,说了沙非笑也不会明白,花家的嫁妆只怕能让无数人眼红,光保护运送嫁妆的花鬼就有千余人。
“其二,唐家家主唐傲天几天前爆毙,昨日唐家四大总管拥立唐忠为唐家新一任家主,而唐家举足轻重的唐全很显然是拥立唐笑的,这几日想来就会赶回去,门内之争,不可避免,唐傲天的死本就有些蹊跷。”
“其三,明教衮州分舵暴乱,被朝廷血腥镇压,死千余教众,波及贫民更逾万人,明教在此时,正式揭竿,中原各地多有响应。”天下真得乱了,人算不如天算,周佑等人本以为明教最少还要一两年才会有所行动,可这次镇压将一切都提前,也许,连方腊都没有想到。
“其四,昨日,苏州城大乱,凌云城夜枭、三连城白暮云对出城的明教诸人绞杀,而明教显然也有防备,漠河韦家、天山派联手护送方楚耀离开,花家出面制止,双方才在城门处各留下数十具尸体离去。”
“各大派该走的也都回去了,中原算是正式乱了。”
沙非笑在听吗?安儿河禄不确定。
安儿河禄摇摇头继续道:“最后一则消息是今天的,唐家少庄主唐笑正式向峨嵋林音儿提亲。”
沙非笑没有变化的表情,终于发生了变化,微微的惊讶过后是一丝笑意,无奈的笑意。
“唐笑想来是想依靠峨嵋的实力夺回家主之位,毕竟唐忠有四大总管的支持,而且据说明教私下也是支持唐忠的,他们两家早有联系。”
“我现在是不是走不了?”沙非笑望着头上床板,轻轻地说。
“嗯,少庄主要想好,如果你一定要走,少主我们一定要带走,最多两个月,我们就会撤离中原,这么大一个耳光,花家不会善罢甘休,而且只怕我们异域的身份马上就会暴露,你的危险可想而知。”
沙非笑没有马上说话,他在想,很多事情。
“还有一件事,凌云城的人虽然走了,可阎王笑没有走,他应该还在苏州,少林派年轻第一高手空心,老和尚戒悟也没有走。”
很显然他们都在等,在等沙非笑。
这句话在数月前,沙非笑不会往心里去,可数月后的今天,这句话足以对他产生影响,他有了忌惮,有了顾及,他已经不再是他。
沉吟了很久,沙非笑才开口道:“我想,我怎么走,你应该想好了吧。”
安儿河禄点点头:“若是少庄主真的打算好了,今晚就可以离开,但我等不能陪在少庄主身边,许家庄还需要准备一下。”
“只怕路上,会有很多人阻拦,少庄主想要到星宿很难。”
安儿河禄没有说,这几率无限低。
“要不我让许归还有扎巴克陪你吧。”他很用心的帮着沙非笑,除了因为沙秀儿之外,他其实很欣赏沙非笑,一个明知是死路却宁愿走下去的人,一如当年的圣子呼延儿。
当年,圣子有没有发现那个贱人想杀他?这个念头在安儿河禄脑中闪过。
“圣子,属下觉得此事万万不可,倾全教之力只听信王一面之词,不可呀。”
呼延儿负手而立没有说话,只是摇摇头:你不懂。
“若是圣子一意孤行,属下愿亲往,圣子当坐镇圣教。”
呼延儿目光深邃,遥望天际:‘你留下吧,有些事我必须亲自去证明。”
当年安儿河禄不明白圣子这句话的意思,十五年来,他也一直没有明白,可今天,他突然明白了。
因为这个和圣子极其相似的年轻人:我愿用死亡见证你我的情谊。
两个人,一般的骄傲、一般的倔强,而他们都输了。
圣子输了一切,而沙非笑输了一颗心。
究竟圣子和沙非笑谁更为悲惨,安儿河禄无从评论。
身死,心死,哪个更痛?
“不用了,你们保护好秀儿就行了。”眼里闪过柔情,“若是我不能见她最后一面,你替我同她讲,我永远当她是妹妹。”
“她是诡剑的妹妹,若是她做不到,她就不要再喊我哥哥。”
安儿河禄点点头,这个理由可以让沙秀儿坚持下去吧。
诡剑:生性狠辣,出手诡异,视人命如草莽的年轻杀手,虽然它早就死了。
可他的妹妹一定应该和他是同一种人。
不论什么挫折都不会将她击倒。
“嗯。不过,阿九还有洛锋扬少庄主还是带着吧。”
沙非笑点点头,凭他现在的身体状态,他的确需要有人在身边。他信的过痴阿九,可洛锋扬毕竟是中原人,若是他知道许家庄的身份只怕。
安儿河禄好像猜到沙非笑所想,点点头:“少庄主放心,洛锋扬可靠,前往星宿适合走小路,若是多派人手,反而不好,只他们两个不论武功还是机智都足够也是最合适的人选。”
第二章 复杂
沙非笑点点头,此时他什么都不想说,也什么都不需要说。
安儿河禄刚刚打算恭身离开,门外传出了一阵声音,一个安儿河禄没有想到的人,星宿炎风,廖叮儿的师兄。
安儿河禄对这个年轻人有印象,他没有参加比赛,可安儿河禄对他却有印象,一身淡绿长衫,体形极为挺拔,与他师傅丁春秋站在一起颇为不协调,一个猥琐的老头和一个俊朗的少年,会给人极大的反差。
真正令安儿河禄注意到他的地方是他看廖叮儿的眼神,师兄妹,一起长大的师兄妹吗?
“不知炎公子所来为何?”安儿河禄开口问道,安儿河禄确实没有猜到,为了廖叮儿?
“炎风见过鬼伯前辈。”炎风施礼问道:“在下此次前来是想要见见沙兄,在下有几句话要同他讲。”说到这里的时候,炎风眼底有些难以言状的复杂感情。
安儿河禄这次并没有退出去,而是站在床角,毕竟现在沙非笑的处境很微妙,中原局势也极为混乱,他不得不小心。
炎风显然也知道此时不可能让他和沙非笑单独坐在屋里,沙非笑的状态跟废人没什么区别。
“我师妹让我来的。”望着沙非笑的眼,炎风缓缓地说出这句话,一字一顿,床上这个面色苍白的男人就是让师妹在水榭亭台舍命相救的男人。
炎风心中有些怪异的情绪,他喜欢师妹,他相信师妹知道自己对她的感情,可她只是把自己当作哥哥看,那个从小想出无数鬼点子欺负他的师妹,那个师兄妹俩人在一起,他总是听她话的师妹。
而今天,他还是听她的话来了,来看这个师妹的心上人,他知道除了廖叮儿信任他,还想告诉他:你永远是我的师兄。
炎风一直知道自己的师妹很聪明,从小就知道。
沙非笑听到这句话,显然双眼一亮,他没有理会炎风的神情,急切地问道:“她说什么?”
炎风看着这个面露激动的男人,突然有些明白师妹为什么喜欢他了,擂台场上的从容淡定、面对南宫落羽的惊人杀意、对敌孙焕海天身中一刀的痴狂大笑以及最后一场中他对唐笑的惊艳一笑。
对,惊艳一笑,那一笑,牢牢地印在炎风的脑海中,说来真是可笑,可炎风却真的时不时想起沙非笑面对必杀一刀的笑容。
很淡、很轻、很温柔的笑容。
“你要去星宿吗?”炎风很相信廖叮儿,可这次他不能确定,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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