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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倚天之还君明蛛-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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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来讲,就不会那样的放纵自己了。
虽然六岁小孩的四肢尚短,身体看起来也是圆滚滚的像个娃娃,粉蓝底绣粉红小花的衣服更是十足幼稚,但神奇的是殷离练起拳脚来居然有模有样,很有气势。
因着芙姨懂些粗浅功夫,殷离自三岁起,每日清晨便都在她的督导下,从五步拳演练到十路潭腿,弓、马、扑、虚、歇,步型扎实,稳健。
其实,练武原本就是件极枯燥的事情,往往难以静心,而殷离是奇异的真心喜欢,只因为每每练武的时候,她都会感到一股安心的踏实感觉,感觉自己再慢慢变强,虽然自己现在的实力因为年龄的关系着实的有限。
正踢,里合,外摆,侧踢,后撩……
弹,蹬,踹……
腾空飞脚,旋风脚,腾空摆莲,旋子,侧手翻,乌龙盘打、扑步穿掌、弓步冲拳,砸拳单拍脚……
没有一丝的含糊,殷离的每个动作都尽了全力。
学武本就是件极辛苦枯燥的事情,即便聪敏也要经过不断地练习才可以进步,当然一个人的悟性,可以有助于修为的提升,但是面对基础那没有任何的捷径可攀。
此时,清晨的阳光渐渐升起,透过重重树干的枝桠,撒落下点点金色的微光,然后汇成一缕缕的光斑,不知道又过了多久,便已完全笼罩在了明媚的阳光之下,而这时殷离的一身练功夫已是被汗水浸湿。
“小姐,累了吧?休息一会儿吧。”一直待在一旁的芙姨带着欣慰的笑意说道,然后就又如往常一般蹲下身子,掏出了一方帕子,在她额上擦了两下,而望着殷离的眼神却有一瞬的恍惚,却是很快又恢复如常,快得好似不曾有过。
这时,芙姨方把手里抱着的外衣来给她套上,和蔼的说道:“早晨天气还冷,出来要多穿点。”
“谢谢芙姨。”殷离敏感的发现了她刚刚那一瞬间的闪神,却是并不道破,只含笑道谢。
“我这就去给您准备洗澡水,等下还要到那三位师傅那。”于是,芙姨就匆匆转身退了下去。
稍后,殷离洗好了澡也用过了早饭,便出院去找福禄寿三位叔叔,自打祖父让他们跟在自己身边起,从用过早饭到晌午的这段时间,都是由他们负责传授自己武学课业。
他三人虽对殷离十分的宠爱,可在习武方面,却对殷离的要求甚是严厉。时至今日,依旧也只是教习马步,甚至比芙姨所授更加的基本和枯燥千百倍。殷离却依旧认真,因为她深知,每一点的进步都是由无数的汗水换来的,基础才是最重要的。
而福禄寿三人虽然面上不露,可是心里却是欣慰的,因为即便再艰苦,三小姐都从不抱怨,从未叫他们失望过。也确实有大小姐当年之风,侄女儿果真是像姑姑的。
只是当年的大小姐在府中、教里,从不需要将任何人放在眼中,是那样的恣意张扬,受尽家人的呵护珍宠。
可是,三小姐却总是那样乖巧懂事,明明只是个小孩子,却是可心到让人不禁心疼起来。
试想一个明明是妾室的女人却比名媒正娶的夫人更具权柄,三小姐的娘亲在这府里还有何威信可言,三小姐又是何处境。
虽然府上大大小小的仆妇云云都真心喜爱这位嫡亲的孙小姐,她更是得到祖父钟爱,却终是没有生出一丝的骄气,脸上时时挂着灿烂笑容,更让人疼入骨子里。
倒是那妾室的一双儿子在府内目无旁人,众奴却也只得逢迎。
“三小姐,今天就练到这里吧,您回去好好休息。”这时,殷无福望着汗流浃背的殷离上前说道,眼中划过一丝心疼。
于是,殷离又一脸笑吟吟说道:“福叔,再练一会儿吧,阿离还不累呀。”
闻言,殷无福的脸上也露出了一个颇为明显的笑容,然后点了点头,这次则是亲自演示了一套看似轻灵飘逸的掌法,其中的路数并不复杂,却是极适合女子学习的入门掌法。
“三小姐的基本功法也练了一年,今日起,也可以开始教授些武功招式了。”
殷无福一共演示了两遍,殷离便也依样使出这套掌法了,福禄寿三人不禁有一次的惊异于三小姐强记灵慧。
然而实际上,殷离是在福叔演示第一遍时就记全了这套掌法,不过,她想着虽然要让别人肯定自己的,却是也不要显示太过,因为她深谙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的道理。
“给我玩!”
“给我!给我!”
“才不要给你!”
“呜哇……”
……
正在殷离专心练习那套掌法的时候,却是有一阵争吵声越传越近,最后竟是演变成了哭天喊地的哭闹声了。
而不远处确有一对正在打闹的兄弟,就是那两位大了殷离三个月的孪生兄长。那两个男娃娃也是生得人虎头虎脑,煞是喜人,只是似乎既不爱习文又不喜练武,六岁的孩子正是喜欢到处疯玩的年纪呢。
平日里,他们随其母亲,也就是二娘住在主宅里,自己则是和母亲住在傲梅苑里,也不玩在一处,所以和他们并不熟悉。
这时,那对兄弟似乎正在争夺着一张风筝,周围跟着的随从也不敢硬劝,那两兄弟就真真的滚在了地上打到了一处,弄得满身的泥土。
见状殷离则是摆上一副无措的模样望向了福叔,只是心中却是无甚在意。
心中暗道,纵使自己成了孩童模样,却也在无法如他们那般的天真烂漫了吧,对着那对在地上扭打的兄弟,殷离倒是不禁露出了一道会心的笑容,而在旁人眼中却无异于理解为殷离对兄长的友爱之情了吧。
福叔见到后先是欣慰一笑,而后便望着那对兄弟浅皱起双眉,示意禄叔和寿叔二人去把那两兄弟送回主宅,而眼中也同时闪过了一丝不成气候的低视。
费了好大的一番周折,空地上才又恢复了安静,又练了一边刚刚的掌法,殷离便也回了傲梅苑,吃过了午饭,又小睡了一会儿,便就和往日一样在房里练字。
她也是近一年起,才开始学习柳体,最近临的正是娘的帖子,而苑外门匾上的字便是出自娘亲的手笔。
其实,殷离起初也不懂得诸家的字体,只是觉得娘的字结体严谨,却又潇洒自然,正是自己喜欢的模样便就照着开始临了。
习字时讲求的最是静心二字,殷离起初虽然有些不得要领,不过果然只要多看多写便会有所成,勤奋扎实便是不二法门,一日日的坚持了下来,渐渐地,殷离也领悟出了其中的几分趣味,如今到是真的觉得这书法确是修身养性的妙法。
靠着七分观察,三分临习,如今殷离的字倒也有了些娘的风骨。颇有几分纵横跌宕的韵味,也算有所小成。
而待殷离刚刚临好一贴轻吹着墨迹的时候,门外却是传来了一道女声,不是娘,也不是芙姨,那就只可能是那人了。
于是,殷离马上放下了手中的字帖,急步走出了房间。
果然,来人正是二娘,那个柔弱如水的女子。这时,她正和娘相邻坐在厅里,仍旧一副低眉顺眼的模样,没有摆出任何当家主母的气焰。
芙姨则是守在娘的身后,见她们也看到了自己,殷离则是走了过去道了句二娘,便也站到了母亲的身侧。
其实这位二娘,也是生得极好的,自有一股弱柳扶风的美态,不过,美则美矣,却总是少了几分气韵的,每每当她站在娘的面前,殷离总能在她的眼底深处看到一抹自惭形秽的自卑,对娘的态度向来皆是恭顺。
妻者何谓,妻者齐也,与夫齐体,自天子下至庶人,其义一也;妾者,接也,以时接见也。
妾,实际上只是其丈夫的奴才,同时,纳妾不必像娶妻那样明媒正娶,六书礼聘,纳妾一般只要立个契约即可,文字与买卖奴婢者差不多。
所以说当年这位二娘初来府上时的地位并不高,若不是有爹的宠爱,就算是被府中的奴才欺侮了也是大有可能的。
不过,一年之内便被这位二夫人扭转了府内的局势。如今,她早已凌驾于府内的正室夫人,这府中的大小事务也都是由她来打理的,看似柔弱的她,却能将偌大的殷府管理的有条不紊。
几年来,殷野王都极少去正室夫人的房间,更是府中公开的秘密。虽然事实上是娘不准爹到她的房间来,记得那是自己刚刚出生的时候,爹每次都兴高采烈的来看娘和自己,不过,每次都会被娘冷言赶走就是了,日子一多,爹也就不再来讨没趣了,不过,仍会偶尔带些送些精美的物件过来送给自己。
再后来,父亲又先后抬进来了两个女人,风情韵味各有千秋。娶了两名侍妾后,教中的事情也日益繁杂了起来,日子久了便也再没有来过了。
至于自己还能够将这些都记得一清二楚,也真是都多亏了自己不曾消失的记忆,带着前生记忆落生在这个世界上,自睁开双眸的那一刻,便开始感悟着周遭的一切,自是也更容易知道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毕竟谁会提防一个襁褓中的奶娃娃呢。
而现今殷野王虽然并非独宠于二夫人,仍有三夫人及四夫人和她争宠,不过,这二娘仍是受尽宠爱的,又有两个儿子做依靠,却是一如既往的恭顺,对娘,对自己皆是这般。
就连那两个无所出的侍妾都仗着爹爹的宠爱,曾对自己有过言语上的不敬,这就更让人看出这位二娘的不简单来了。
她今天过来傲梅苑,便是来道歉的,说是她的儿子不仅逃了课又搅了殷离练功,还有就是特地来谢谢殷离着人把那两兄弟送回去。
殷离原以为晌午那件事也就只是个小插曲,这样也就过去了,可是不曾想她竟是会来道歉,倒也过真的谨小慎微之人啊,殷离脸上的笑容也不仅渐渐扩大,眼中的兴味一闪而过,转而又恢复了乖巧的模样。
《重生倚天之还君明“蛛”》 第四回
殷离站在母亲身旁侧目望去,只觉得此时的娘亲与二娘就如同其他府中的正室与妾室一般,相互间没有意义的寒暄着,彼此疏离的维持着表面的平和。
所以说娘亲之于二娘的这种态度一直都令殷离费解,娘亲对于丈夫殷野王都可以做到恩断义绝,却唯独对这位二夫人没有拒之门外,其中定是存着什么缘由。
虽然她们见面的机会已是极少,可是,殷离还是发现娘亲每每望向二娘时的眼神,在平静的表象下都隐含着一种十分复杂的情绪,虽然极其的细微又是隐藏在眼底的最深处,殷离却每每总能觉察出几分。
这次也不例外的见到母亲那一闪即过的莫测的眼神,不由得令殷离愈发的留心起来。送走了二娘后,娘亲则是就独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而那单弱的背影似是都出微微的悲凉。
这些年来,殷离总是不能明白的娘面对二娘时是抱着怎样的心情,是憎恶?还是期待?总之是带着几分难以道清的情感,带着这个疑问殷离复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继续临帖。
转日晌午,殷离依旧习武后回到傲梅苑,用了午饭又洗过了澡,二夫人便遣人传她前去主宅,也就是二夫人现今的居所。
走了大约一盏茶的功夫,方进到了主宅的月亮门,再由丫鬟引着进了房间,厅内的四角立着汉白玉的柱子,四周的墙壁全是白色石砖雕砌而成,华贵无双。
待进到内室,迎面是一架红木屏风,青色的挂金纱帘随风而漾,梳妆台上的琉璃灯亦是散发着斑斓的光华,端的是见过几次,殷离也总觉得奢华的令人咋舌。
不过,殷离此行却没有过多悠闲欣赏屋中布置的心情,心下一直都存着份小心。而不出所料的是,就如同殷离来之前预料的一般,二夫人似乎真的碍耐不住想要开始有所行动了。
“大小姐来了呀。”二夫人款步自纱帘后走出,自带着一股妩媚风流,脸上挂着无懈可击的温婉笑容。
“二娘。”殷离站在一旁,恭敬地喊道。
“我们阿离真的是大姑娘了呢。”二娘则是带着欣慰的笑容说道,然后稍稍一顿,问道:“以后每日里要开始去书房跟先生读书了。”
“是的。”殷离中规中矩的答道,心中则也在不断的盘算着。
“真乖,可是一个女孩子家的没个专人照料总是不妥帖的,是不?而且依我所见你傲梅苑里似也没再有个贴心的人儿,可以每日界随你去书房。”
闻言,阿离并没有答话,果然二娘又继续说道:“秋梨这丫头也跟了我两年,学了些规矩,你且当个粗使的丫头,今儿起就拨给大小姐,日后也好照料你在书房的饮食功课。”
殷离原本就微微低垂着头,眼中精光一闪,暗道原来二娘打的是这个主意。傲梅苑内院里不准仆从随意进出,那是母亲的命令,也是父亲所默许的,所以她自是按插不进任何人手眼线。
现如今自己只不过是每日且须去趟书房,怎的就需特意拨出人照料了呢?不过是她寻个由头,派人接近我们母女二人,而且这理由还算是体面,即便是父亲知道了,恐怕也是不好驳回的。
思及此殷离心中冷笑一声,面上却是十分欣喜的样子,感激的抬起头来,道:“阿离谢谢二娘。”说着还上前亲亲热热的揽住了二娘身侧秋梨的手。
见此二夫人便满意的笑了笑,而后又体贴的关心了几句,就让秋梨随殷离回到了傲梅苑,只是依着惯例只安排秋梨宿在了外院。
相处下来,对于这明显是监视自己而来的秋梨,殷离倒是并不着恼,反倒是特意的与她亲近。几日后的一个傍晚,殷离便得到消息转日便要开始上书房了。
太阳初升,却是也显出几分的暑热之气,殷离随着秋梨沿着廊子来到了前府一间新近方特意为他们兄妹另辟出来的书房。
是日始进书房,殷离只见其庭院半封,洞门内是三间不曾隔断的联排屋脊,二面借廊,四周围有曲廊。院内依旧是青藤蔓绕,古木翠竹衬以名花。
进到书房内,正中八仙桌,桌上摆着的是一套上好的茶具,墙上挂着一幅颜真卿的真迹。东头一张红木藤面软榻,壁悬大理石挂屏,西端靠墙的红木琴桌上搁古琴一架,北墙嵌三个花窗。屋内的当中,设了三张书案,依次放着文房四宝。
上手处还留有一张坐西面东的太师椅,那便是专为老师设置的席位,面向东方即为最尊,这样安排自是表示对老师的尊敬。
只见此际上面已端坐一名年轻书生,单看年纪也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白衣儒衫,看起来却并非如想象般柔弱,而是带着几分凛凛的英气。玉冠束发却又为其增添了几分儒雅,整个人看起来倒是颇有几分文采气度。
“这位便是三小姐吧,在下朱众。”那年轻书生翩然起身,从容行礼道,谈吐间自是淡定有礼,既不会有对主人家的阿谀之感,也没有摆出夫子的架势。
闻言,殷离连忙上至近前,拜师行了礼,心下对这位年轻老师倒是有几分好感。再细细看向屋内四周,发现殷文、殷武尚未前来。这时,那位朱老师亦带着几分清浅的笑意,说道:“三小姐,先请坐到这边吧。”说着便虚指了下那边的三张书案。
殷离含笑应道,便随着侍女安置坐下,又道:“秋梨姐姐,你放心下去休息吧。”
秋梨眉眼间却是漾出丝丝莫名的羞涩,扭捏道:“三小姐,奴婢还是先在此侍候您吧。”
“这位姐姐,不妨事的,你尽管下去便是。”
“是……是,先生。”说着秋梨的脸便红了起来,几乎是小跑着退出了书房。
她这一跑倒是把那位朱老师弄得莫名起来,一副不解的困惑模样,殷离则是只在心中暗笑,可谓是神女有心,又怎奈襄王无梦呢。
又过了一会儿,随着一阵的打闹声,殷文、殷武两兄弟便追着进到了书房,也分别向老师行了礼,然后便同殷离坐到了一处。
识字启蒙多是以三字经、千字文为始,果不其然,那位朱老师亦是以三字经教起。令殷离称奇的是,那位朱老师一副看起来不温不火的性子,倒不知是何缘由,竟是压制住了殷文、殷武那两个淘气鬼。
“人之初,性本善,……人不学,不知义”
朱老师朗声读罢,便又开始讲解道:“此处所言便是讲教之及时,方法得益,即可使得孩童成为有用之材。”
殷离本是带着好学之心,可是整堂课间则是都处于神游的状态,只因那三字经的内容太过浅显,又是她自己早已熟读过的,此时听来更觉索然无味,也就任由自己在脑中复习其福叔新近教她的一套剑法招数,想着下午时正好可以演练给三位师傅看。
而那位朱老师则似是早已看穿了殷离的心思,却只是不知可否的笑了笑,课后便单单命殷离抄写一遍三字经,明早再交上来。
交代完那位朱老师便径自离开了书房,只在出门前又道了句“熟读三字经,便可知天下事,通圣人礼。”
见状那两兄弟也是一哄而散,只有殷离不知心中是何等滋味。
沉默片刻,殷离便将面前的砚中加入清水,取过一锭香墨,安腕运指,屏息凝气,磨了一砚浓墨,再从笔筒中取出一枝极品羊毫笔,便开始仔仔细细的抄习三字经。
她的心中也是明白朱老师的良苦用心的,做学问讲究的是循序渐进,此时所学的浅显知识,便如同习武中的基本功一般,自己本就不该有一丝轻忽懈怠的。
思及此,殷离不禁写得越发的用心起来,太阳微斜,清晰的映照着她认真的小脸。
《重生倚天之还君明“蛛”》 第五回
凉风至、白露降、寒蝉鸣,立秋。
在不知不觉间就入了秋,天气逐渐凉爽起来,周遭的景致均染上了几分灿烂的萧索,早晚的天气已带了些寒意。
这一日,天尚未大亮,殷离便已洗漱妥当,依旧是先在院子里练了趟拳脚。而后休息片刻吃罢早饭,身上又再加了件新置的夹衣,方才到书房上学去。
每日界皆如是的上课、习武,忙忙碌碌间也就过了一个多月的光景,而这样的生活倒是让殷离找到了几分当年上学时的感觉,倒也觉得颇为乐在其中。
再说到学里的那位朱老师,经过近来的一阵相处,殷离倒是已与他十分的熟稔,也发觉这位朱老师的见地言谈自与些腐儒书生不同。有学识,亦有见识,听说其遍访名山大川,了解许多地方的风土人情,可谓是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并非一味拘泥于书本云云。
而自初次被朱老师教导后,殷离每堂课都上的分外认真,同时也是获益匪浅。
因为殷文、殷武的课业进度较慢,所以朱老师特意单独为殷离设置了课程,不过也有教授女驯云云,前些日子刚开始学到《女论语》。
《女论语》为唐朝女学士宋若莘撰著,体例仿效《论语》,阐述妇道,分为立身、学作、学礼、早起、事父母、事舅姑、事夫、训男女、营家、待客、柔和、守节。
其中内容殷离虽有很多地方不能认同,却仍是可以有所获的,而且通过学习也可以愈加深入的了解这个社会。
然授课之道便是在于解惑,因而朱老师还允许殷离在课后可以看她自己喜欢的书籍,有不明白的地方可以在课上提问,他自会加以例证、事故一一讲解,这样一来也算是上课内容的折中之选。
再说到殷文、殷武两兄弟的话,虽然皆是聪明伶俐,却真的是有些不思进取的。上课时,他们莫不是投机取巧,借机逃课,或是变着法子的惹是生非。
他们想要作弄的对象也无非殷离一人,而这其中倒也没有恶意,只是男孩子的天性使然。不过遇到了殷离也算是他们倒霉,莫不是想要泼墨在殷离身上,反倒泼在了各自身上,最后演变成了两人对打。或就是想要把画成的乌龟贴在殷离背上,反倒是在动手前就被夫子发现,以受罚结果……
今日他们依旧是装病逃课,结果则是被朱老师发现,然后各打了五手板。
放课后,殷离急急忙忙的便往傲梅苑赶。此际天高气爽,天气分外的宜人,然而,娘的病却是自渐凉起就沉重了几分,有时一整天都睡得昏昏沉沉的,而且基本吃不下什么东西,所以殷离心中不免惦念。
近日来,天气由热转凉,阳气渐收,阴气渐长,由阳盛逐渐转变为阴盛的时期,是万物成熟收获的季节,也是人体阴阳代谢出现阳消阴长的过渡时期,所以娘的身体便愈发的沉重起来,吃了几服药却是起色不大,大夫也只说是节气之症。
而秋季养生,凡精神情志、饮食起居、运动锻炼、皆以养收为原则。使志安宁,以缓秋刑,收敛神气,使秋气平;无外其志,使肺气清,此秋气之应,养收之道也。
待进到屋里,殷离见者母亲脸色一日的差过一日,心中也是分外的着急,又眼见着母亲全无食欲,午饭竟是一口未动,不禁更加的担忧起来,所幸便想要自己尝试着开了几道食补的膳食方子。
秋季燥气当令,易伤津液,故饮食应以滋阴润肺为宜。《饮膳正要》说:“秋气燥,宜食麻以润其燥,禁寒饮”。
思及此,殷离着了笔墨便写下了两道方子,一道是生地粥,命厨房先将生地黄洗净细切后,用适量清水在火上煮沸约一刻钟的时间,滗出药汁,再复箭煮一次,两次药液备用。再将大米洗净煮成白粥,趁热加入生地汁,搅匀食用时加入适量白糖调味即可。此道药膳可滋阴益胃,凉血生津。
再配以一道五彩蜜珠果的小菜,佐粥食用。先将苹果、梨子、菠萝洗净去皮,分别用圆珠勺挖成圆珠,荸荠洗净去皮,杨梅洗净待用。将白糖加入清水中,置于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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