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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倚天之还君明蛛-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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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无眠,心却是无比踏实。
幸福日子总是过得很快,转眼间便就过了月余,转眼就进到了九月。而经过了这段时间相处,蛛儿心中对于这些可爱亲人们真正有了牵挂,也更添了几分不舍,可是,蛛儿还是准备告别离开了。
天下无不散之筵席,不过,或许许多年后,他们还会回到这里,和胡夏在这里落地生根,只是以后事情谁又能说准呢。
离别,是为了更好团聚,一直觉得这句话颇有道理。而那大漠人民自是有着一番豪爽胸襟,没有临别依依,只是心中都在为对方致上最真挚祝福。
于是,乘着日初阳光,蛛儿等三人飞骑出城,旭日晨光便在其背影上勾勒出五彩斑斓。
纵马奔驰间,沿着来路回去,望着周围景致,蛛儿心境竟是有些不同。或许是因为对这个地方增添了几分感情吧,如今看来,才发觉自己赶路而来时候竟是错过了那么多得美景。
人生中许多美景,或许都是细微,但是只要稍稍留意便能发现其中美好。
五日后,当他们三人行至沙漠地带时候,同时警觉发现了沙地上不同寻常震动,那绝对是大批马匹经过才会产生响声。
大军过境,四字狠狠划过三人心头。这几日行程中没有途经城镇,所以此时划过脑中无数种可能,每根神经都迅速绷紧了。
与此同时,三人皆迅速翻身下马,隐于沙丘之后,便见到一队骑兵飞驰而去,一马当前是名白袍小将,英姿飒爽间似带着份俾睨天下气势。须臾便又见到浩浩荡荡步兵跑步行进,兵戎整齐。
蛛儿不觉心下一动,三人稍一商议,便一致决定悄悄跟去一探究竟。入夜之后,三道黑影便这样悄无声息进入了白日那队人马刚刚搭建好营地,径直来到主帐外。
只见帐内烛火通明,缝隙间,隐隐见到那白袍小将端坐在虎皮椅上,其余将领分站两列,军容肃整。其实甫一入营便可看出这支队伍军机严明,便知是军中精锐,虎狼之师。
渐渐三人被帐内谈话内容所吸引,原来他们此番是要去平定漠北之乱,瀚海沙漠北部,那里向来是北方游牧民族盘踞之所,也是觊觎中原大好江山最佳活动地。
就在百年前,蒙古人便是征服了蔑儿乞、鞑靼、克烈、乃蛮等部,统一了整个漠北地区,再进兵中原摧毁了金、宋两朝,建立元朝。
而女真人同汉人一样为元王朝管辖下居民,近年来,中原汉人一直在伺机推翻暴政,各地频有起义爆发,诸如秋水镇白莲教起事,而朝廷对于农民起义镇压自不必说。
今日朝廷又得到专门管辖女真户官行路事上报,获悉女真部转移辎重,部署精兵于漠北,大有蠢蠢欲动之势,其心可诛。
所以,元朝不能重蹈覆辙,对这片领地他们要有足够控制权,不可有失。于是,一场战争便已开始酝酿。
蛛儿不禁想起记忆中历史,再过数年,明兵攻入大都后,元朝皇帝似乎也是逃到漠北。史书记载明太祖朱元璋还说他知顺天命,自动退避到大漠,特加号其为顺帝。
回顾历史,如今想来其实胜负成败往往就像个圆,周而复始。
再顺着缝隙望去,当中白衣将领,或者应该说是女扮男装小将军。她身份蛛儿无需猜测,便知其是赵敏。
而此次坐镇中军是她大哥王保保,那是一个沉稳男人,之所以说他是男人倒不是因为他年纪,而是一种气势,或许这便是经过战场历练人,才能散发出内敛气势。
他虽是真正统帅,却只淡定从容坐到一旁,但是,任谁也无法忽略他存在。
而他就只由其妹展露锋芒,然而若非有其压阵又怎会容得女子参与军政呢。不过,话说回来而赵敏也确是拥有这份才华。
大帐之中,只见赵敏指挥调度间,身上自是有着份可让女人心折魅力,让男人臣服气度。
望着赵敏因施展才华而发亮侧脸,蛛儿心底暗叹,她真会只为世间情爱便放弃理想,家人吗?
然而,却并未让这个疑问分去心神,认真听着他们此次作战计划,而蛛儿也没有忽略韩林儿眼中闪过愉色。朝廷与女真开战,白莲教便可坐收渔人之利了吧,那是属于政客筹谋。
蛛儿却只觉得心底有丝沉重,漠北之战,一触即发。
战事一起,第一个受苦便是百姓,无论汉人、蒙古人、抑或契丹人。并非怀着悲天悯人之心,只是终是无法漠视生命。
试想那放火屠城,烧杀掳掠,涂炭生灵景象,谁不胆寒。那些无罪黎民,便是要远别爹娘,抛妻弃子,千古英雄争何事,赢得沙场战骨寒。
战火带来是灾难,而且是灭顶之灾。而这一切也是无力逆转事,战争绝不是仅凭一人之力就可避免。
漠北虽离土城数百里,战火断不会蔓延到母亲故土,可是,天山南麓城镇,恐怕这次都要作为这次战争供给站罢。
辎重粮草若自关内运输自是费用高昂,且费时费力,所以大军才会绕路而行,从西路攻入漠北吧。
附近城镇单单是交足供应元军牛羊马匹,便会令各个城镇百姓困苦难当了吧。不过,终是不必接受战火洗礼,也算是万幸了。
《重生倚天之还君明“蛛”》 第五十六回
大约又过了一盏茶功夫,在请示过王保保后,赵敏方结束了这次议事,看得出来对于自己兄长,她还是十分敬重。
于是,大帐内将领们便纷纷行了军礼,鱼贯而出。见状,蛛儿等三人也交换个眼色,也就此纵身离开。
夜色漆黑如墨,沉静似水,只有营地火堆燃着点点火光,不时发出噼噼啪啪响声。出了大营后,三人疾行,身形都愈发飘忽起来,在如是夜色中根本看不清他们身影。
待行出数里,蛛儿总直觉着身后有人尾随,可是每每暗中观察时,却总未见到人影。再三确认后,直到看不见营中火光点点,确认离营地已经足够远。
蛛儿一脚就踏在树干上,邹然借力,一个曼妙璇身。一纵身就是数米,随手就密密洒出一把夜荧粉,身后果真现出了一道轻盈黑影。
荧光点点,而从身形来看,应该是个男人,而且年纪须在四十开外。不过,因为天色暗沉却也一时看不清他长相。
蛛儿纵身急攻,只是刚刚过了两招,胡夏和韩林儿便自左右两边加入了战局,渐渐便将珠儿挤出了战斗圈。她便也就落得清闲,静立于一旁观看着其他三人缠抖身影。
客观说来,追来那人剑法确是神奇,飘忽间透着股凌厉,总在让人从旁觉得已然摸透其剑招同时,变化出出人意料一招。
有时大开大阖,门户正大,但倏然之间,又是诡秘古怪,全是邪门做派,显是正邪兼修,渊博无比。
所以,虽是在胡夏和韩林儿两名高手夹击下,那人也是毫无败象,而胜就胜在其剑招之诡异莫测。
同时也看得出那人所知甚博,似乎对各家各派武功均有涉猎,根本看不出他门道来。
而胡夏、韩林儿也绝非等闲之辈,胡夏师承少林,剑法堪称刚猛,韩林儿剑术精湛,颇具道教之风。
刀光剑影间,三人剑光一片,月光反射在剑身上,偶尔若有星月照明。就在下一霎,蛛儿终是看清了那人脸脸,丑陋,一张毁容脸,头上还缠着层层黑布。
蛛儿看见这人后,心下一动,唇角划过一丝了然笑意,觉得既在意料之外,又在意料之中。
稍稍一顿,蛛儿便开口问道:“不知阁下是何门何派?为何要追踪我等?”
见那人并不开口,蛛儿心中便又笃定了几分,继续道:“不知是不是我们明教和阁下有何误会?”
果然,闻言那人身形微顿,蛛儿心中暗道这个人怕就是范遥了吧,明教曾经光明右使,赵敏现今师傅。
而与其对战胡夏与韩林儿是何许人也,就在那人一顿当口,又是一阵猛攻,直击那人连退数步,已然落了颓势。
这时,蛛儿便又伺机开口道:“我想方才不过是误会一场,应是小女子多心扰了阁下前路,而且我们明教绝不会以少胜多。”
说着蛛儿用眼神示意那二人离开,于是,胡夏和韩林儿便同时收了剑,起身后退数米,与蛛儿三人一起离开了此地。
身后范遥也果真没有追来,看得出赵敏应是十分器重他,否则也不会在王府众多高手中,独独带了他出来。
而他也确实不凡,不但发现了蛛儿等三人闯入大营,还在神不知鬼觉得情况下根除了这么远距离。
蛛儿推测范遥应是没有时间就跟踪他们出来,现在既是知道他们是明教中人,应是更加不会上报,而且一定会应付好赵敏那边吧。
因为逞论其相不相信去营中探信是明教中人,纵也不敢贸然行事,所以,蛛儿料定他会隐瞒下这事。
想那范遥必然是个十分狠心,本来英俊却可自毁容貌。先扮作哑巴,再到西域卖武,由花刺子模蒙古王公荐入汝阳王府,虽非亲眼所见,到其中艰辛种种自可想象,而且尽显容忍、毅力。
不仅如此,他潜伏多年后,在汝阳王府还可以有这样地位,就更显出他过人之处。
蛛儿又回身望了那黑色身影一眼,便一行三人,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转日经过商讨,三人便决定先行到距离漠北最近城池,瑶城。不过,到达那里但是那已是七日后事情了,蛛儿等人先找了间客栈安顿好行李,然后就开始打探起漠北战事情形。
不过,这里百姓似乎还不知晓朝廷攻打漠北消息,想来目前应该是只有领兵知道,或许已经到了粮草调令也不一定。
赶到这里来,也并不是相对战事有何影响,只是蛛儿心中终是对这里有些不放心,所以便提议留下来看看情形。
韩林儿本来就对此战甚是关心,自是没有意见,胡夏更是不必多说。如今见这里百姓生活还无甚影响,心下却有种如释重负之感。
平静生活一直延续到了三日后,城内便来了一队轻骑,只用了一个时辰时间便运着满满一车队粮食离开了。
百姓间顿时议论纷纷,战事消息也就不胫而走了,原来战争是在五日前打响,元军就在神不知鬼不觉开始攻打女真各个部落了。
蛛儿不得不叹服,赵敏他们行军速度,竟是仅用了五日时间就进入了战区,并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开战,打了女真人一个措手不及。
据悉双方都是精兵强将,且又都擅长马上作战,对累了几个回合后,倒是各有损伤,场面也是着实惨烈。不过,依目前形势还是元军稍占上风。
战争向来是残酷,流血牺牲是不可避免,依照刚刚来运粮一名士兵描述,漠北战场已是血流成河,尸横遍野。
而蛛儿一直都认为战场是个足够可怕地方,士兵们要做就是杀人,不论对方是好是坏,那是作为军人天职。
在自战场回来之后,一张张被杀掉人,可能根本记不得他们面容,不过,那血流下来一幕幕,会不会久久浮现在你面前呢。
而更令人恐怖是,战场会让人渐渐忘记杀人恐惧,杀人会变得没有什么特别感觉,就好似吃饭睡觉一般。
蛛儿一直认为战场是最残忍地方,所以才丝毫没有去漠北战场打算。
于是,一个月时间,很快过去了,蛛儿他们就在瑶城住了下来,而战事也丝毫没有要结束架势。
而流民和逃兵,却是在城外越聚越多了,这就是战争下产物,无从避免。
瑶城毕竟是距漠北最近城池,这几日,城外流民渐渐多了起来。
到后来,已经到了紧闭城门地步,不再允许流民进城,而那里面有汉人,有蒙人,也有女真人,可是,他们大都是百姓,苦哈哈老百姓。一场战争,却让他们流离失所。
而城内百姓们虽是还有家可归,可是,也已经被盘剥快没了生路。因为当第五次有队伍前来运量时候,城内已然无粮可运,其他城池情况要稍稍好上一些,却是也好不了太多。
《重生倚天之还君明“蛛”》 第五十七回
俗语道民以食为天,可这瑶城百姓却是食不果腹,对朝廷自是怨声载道,与官府间摩擦更是时有发生。
城内已然如此,更逞论城外流民?逃亡而来百姓们本就身体虚弱,再加上忍饥挨饿,每日间都有人丧生,境况不由得凄凉万分。
这几日间,城内坊间便开始传唱起一首醉太平小令曲子。
“堂堂大元,奸佞专权,官法滥,刑法重,黎民怨。人吃人,钞买钞,何曾见?贼做官,官做贼,混贤愚。哀哉可怜!”
这便恰恰是当前形势, 而且就在昨日傍晚时分,城内监军便又开始家家户户搜粮,被征用马匹更是不计其数,直搞是人心惶惶怨声载道。
对百姓来讲,这样官兵和贼子已然没有两样,糊口粮食和牲口皆被征缴了,他们何以度日。
百姓既不可安居又不能乐业,如今是连饭也吃不上了。朝廷要打仗,要受难首当其冲就是老百姓。
其实这次战争若只站在战略角度上来评价话,朝廷这场仗打得十分漂亮,基本上可以说是以最快速度控制住了女真人野心,稳住了漠北局势。
可是,朝廷对于百姓们做法却是太过严苛了,根本并没有想过这些供给粮食百姓死活,一场战争下来他们要遭受多少苦难。
虽然说胜利背后总是要付出代价,可是,这场仗胜负,对一般百姓来讲根本没有任何意义,因为无论结果如何,挑起战争结果就是令他们饥不果腹。
其实,就好比当今是谁做皇帝一样,只要让百姓可以安居乐业就是好皇帝,百姓不会计较他姓氏,也不会去在乎他种族。
金朝也罢,元朝也罢,不管是契丹人还是蒙古人,只因施行苛政才令得百姓哀声载道,却并非因为他们是异族。
如今朝廷向来推行民族歧视政策,一味横征暴敛,再加上穷兵黩武,水旱饥荒连年发生,因而各地百姓甚至包括蒙古族贫民,反抗朝廷斗争都一直没有停止过,连这塞外也是岌岌可危之势了。
就在这样形势之下,韩林儿几乎每日都忙不见踪影,似乎已经在有所筹谋。蛛儿也在猜测莫非白莲教就连塞外也有分舵不成,不过却是也没有多加询问他去处,毕竟那是他自己事情,他也有自己立场。
蛛儿则是也有自己关心事情,之所以盘桓于此地,最主要原因就是她不放心土城舅舅一家,还有那全城百姓,他们都是母亲曾经权利保护之人。
那里是母亲娘家,也有自己亲人,蛛儿是断然无法坐视不理。她就是这样人,绝不轻易付出感情,然而一旦认定就会为其付出。
所以,她自打在瑶城落了脚,就马上通过当地鹰局往土城寄了封信,当时就推算着等信寄到了,这场战争也就打响了,那边局势也就明朗了。
其实她是忌惮赵强,毕竟他仍置身在土城,不知道他会不会有何行动,以至于危及那里百姓。现今塞外这般情形,她也确实是终日无法安心。
今日,蛛儿总算是等到了舅舅来信,不由得心中一喜,也平复了连日来忐忑。
幸而依照信中所言,土城情形是要比这边好上几分,蛛儿也总算是放下心了。
就在这时,城外突响来一阵隐隐欢呼声,一波接连一波,虽不真切,蛛儿却因为耳力极佳而听到动静了。隧收好了信笺,打开窗户向城外方向望去。
因是住在客栈二层,故可以看到城外个大概,只见那一群群人,缓缓涌动着,身影中都带着几分热切。
这是怎么了?蛛儿疑惑同时,大街上也讨论起了同样话题,又暗自观察了一会儿,原来是城外有人在给流民施米放粥。
蛛儿不由得心中好奇,然而做此善事定然不是朝廷,否则也不会都不让流民进城了。只是不知道究竟是何许人也竟是来此处行善,此时蛛儿心中却是已经开始猜测是韩林儿在暗中安排呢。
乱世之中,行善于人,必有所图谋。这句话就在这时候,划过了蛛儿脑海,不禁笑了出来,自己竟是这样看待做善事。
思及此,蛛儿便去隔壁叫上胡夏准备一起去城外看看热闹,不管施粥者目是什么,总归是件好事。
于是,他二人便溜出了城去,之所以用个溜字,便是因为城内不许流民进城关了城门,城内百姓自也不好随意进出,所以他二人只好寻了处僻静城墙,稍稍施展轻功方出了城。
城外热烈气氛倒真是令人惊讶,高呼谢恩,很多人眼中都晶晶亮亮,因为他们又看到了生希望。其实每个人内心求生欲望,都是超乎自己想象。
而再看看那些流民,虽然群情激动,却仍是大致保持着井然有序队列领粥,这就不得不令蛛儿佩服了,可以将这么多如同饥饿流民都掌控有序,可真是件很不容易事情了。
蛛儿不禁好奇向施粥中心地带靠拢过去,渐行渐近,只见得数口大大锅,呼呼冒着热气,空气中也渐渐飘出一股子米香味,甜甜。
冒出都是生希望,预示着这些流民希望。
再望去便发现锅前站着十几名素衣少女,皆是普通汉家女子打扮。清一色全是女子,身姿俏丽,手中又都手持着长剑,柔弱中却是透出几分英气。
行事间皆是带着股干练,气度稳健,就是这十几名女子,将这施粥现场处理井井有条。
而为首那名少女,青衣长发,身形修长,青裙曳地,容色极美。眉宇间清灵秀雅,似带着抹淡淡水雾之韵。远观近看都有一种神韵从骨子中沁出,青衫淡淡,别有一种仙子气息。
见到此人,蛛儿则不禁心中一动,嘴角含笑。与此同时,那女子也见到了不远处蛛儿,眼神中先是透出微微迷茫,然后便是一片闪闪惊喜光芒。
相隔数人,那女子便悠悠道:“蛛儿?对不对?蛛儿!”
只见她马上向侧便少女低声说了几句,便疾行数步,赶到了蛛儿身前。相视一望,蛛儿则不自觉唱道:“我青青年少,都藏在那叶扁舟,河水温柔,河水温柔,枕着荷叶,有金鱼在梦里游。初春季节,沿途柳绿花红,河中舟帆片片。”
唱罢,蛛儿便含笑喊道:“芷若。”
蛛儿与周芷若二人相认便是这样自然而然,没有太多杂念驾驭其中,反倒是轻松不少。
数年后,姐妹二人再次相遇,一时间皆是感慨颇多,想要思量着叙旧一番,可是奈何此地流民遍地,又怎容得空闲。
只见不远处那些峨眉弟子早已忙额间渗汗,周芷若又岂能旁观,所以只得按耐心中惊喜之情,长话短说。
于是,蛛儿则是告诉了她自己住处,便就和胡夏回到了城中。
《重生倚天之还君明“蛛”》 第五十八章
华灯初上,又到了晚饭时间,看着城外渐渐升起炊烟渺渺,热闹了好一阵子才又恢复了平静,城外流民们也都吃过了饭。
至于想到今日城外至少不会有人饿死,就让所有人感到了一阵前所未有轻松,街上行人也似乎比平日多了一些。
天色渐暗,月色如水,难得是今晚韩林儿也回来很早,和胡夏、蛛儿一起聚在客栈大厅内聊着天。
桌上没有放着糕点,因为在这样情形下那是如此奢侈,只有一壶素茶,而且已经有些寡淡无味,不过却是没人计较,沉浸在这难得平静之中。
这时,背朝着月光,周芷若脸上带着浅浅笑容站在客栈门口,娉婷走来。眸中带着几丝隐忍疲惫之色,同时也有着难遮重逢喜悦。
“又见面了,真好。”周芷若白天隐忍气息在这一刻释然了,只是单纯笑了。
望着全然放松芷若,蛛儿忽而有种岁月静好感觉,同时脸上也是展开暖暖笑意。
胡夏点头致意,韩林儿在此之前却是并没有见过芷若,眼中划过一丝兴味望着其他三人,然后对这蛛儿说道:“你们认识?”
蛛儿含笑点了点头,道:“我姐妹。”
然后,她两人便一起进了蛛儿房间,将胡夏和韩林儿好奇目光一起隔绝在了房门外。
房间内窗子敞开着,白日间日头很高而且闷热难耐,不过,到了夜间天气倒是令人十分舒爽。
蛛儿和芷若二人便倚靠在窗边床榻上,月光倾泻,伴着徐徐晚风,在她们脸上镀上了一层柔和光晕。
谈笑间,都带着股恍然隔世之感,就如同数年前在蝴蝶谷重逢那般,时光也真是件奇妙事情。好似当年街头相遇便已然注定了一切,真真惺惺相惜。
原来,周芷若当年和常遇春一同离开蝴蝶谷后,仅在次年,她就几经周转加入了峨眉派,一待就是数年。
她们就那样一人倾诉,另一人便静静倾听,她们诉说着这些年彼此经历,也关心着对方遭遇。
聊了很多关于这几年生活,蛛儿喝了口已经有些变冷茶水关心问道:“今天很辛苦吧?”
周芷若这次是奉了师傅灭绝师太之命,率众同门前来救助流民,想来应付了一整天这样大阵仗,而且把事情都处理相当出色,对于一名十几岁女孩子是十分艰难一件事情,同时也足以说明芷若能力。
闻言,芷若略一沉默,神情间流露出一丝担忧之色,说道:“没什么辛苦,只是觉得现在做这些只是杯水车薪,让我觉得有些担忧,或者说是害怕,真希望师傅可以尽快筹到下一批粮食。”
蛛儿也也不禁附和点了点头,心中是有些感叹,其实说来可笑原本在她心目中是有些低视名门正派。
总是觉得他们无非是有了好门第,却往往不是如岳不群般卑鄙小人,就是如灭绝师太般冷酷顽固。反倒是所谓魔教中人才是各个可爱,性情真挚,重情重义。
现在想来那是不免有些偏激,既然没有什么人是全然好,又怎么会有全然坏。
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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