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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剑十三-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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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剑十三》
第一章 乡村小乞丐
夕阳西下,浩瀚的天际残留着一抹如血般的余辉。血红的残阳将整个玉龙村染上一层似火的色彩。
村子一角的居民宅户上的烟囱开始冒起了缭绕青烟。不时闻得犬吠声,一切显得那么祥和平静。
“阿黄,快点跟上。”
村边的田垄上一个衣衫褴褛地小乞丐冲身后不远的一条大黄狗叫道。
大黄狗“汪汪”地叫了两声,摇着尾巴追上了小乞丐。一人一狗踩着红红夕阳快乐地往村外走去。
小乞丐名叫天明,他流lang到这玉龙村已经八年了。他没有亲人,身边唯一跟他作伴的就是那条大黄狗。天明叫大黄狗“阿黄”。“阿黄”是一条很有灵性的狗,在天明很小的时候他爹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给他弄来的,天明没事的时候就陪着“阿黄”玩耍。他就是阿黄的伙伴,阿黄就是他的玩伴。
不知不觉,阿黄已经陪他渡过十个年头了。阿黄也从一只小狗变成老狗了。天明也从一个小孩长成一个十八岁的少年。但是他们两个仍然整天在一起。他们两个甚至谁也离不开谁了。
天明在出村的时候背了一担柴给在街边卖饼的赵婆婆,赵婆婆给了他一张饼算是回报,天明靠那张饼解决了今天的肚子问题;阿黄也在村上转了一圈,找到了够它吃饱的食物。
天明很喜欢赵婆婆,赵婆婆对天明也格外好。有时候天明经过集市,赵婆婆看到了天明,也送给他一个饼吃,有时候天明不好意思拿,但是赵婆婆硬要塞到他手里。旁边的小摊贩都怀疑天明是不是就是那个赵婆婆的孙子,赵婆婆也不跟他们争辨,只是朝他们笑笑就完事了。天明心里对赵婆婆有种亲切感,因此他会在第二天给赵婆婆背上两担柴,赵婆婆看到天明背这么重的柴伙来,总是责怪他干嘛要背这么多柴。还亲手帮他将柴火卸下来。
后来天明发现一个问题,每次收摊后,赵婆婆又抱着那些柴回去,天明觉得很奇怪,于是有一次偷偷就跟着赵婆婆去她的住处。却发现她住的那个地方屋前屋后都摆放着柴,那些柴不就是自己这些年来砍的吗?
原来赵婆婆根本就是烧不了这么多柴,但是天明每次送柴的时候她都说:“正好,我家的柴火又烧完了。”然后很热情地收下了天明手里的柴,同时又递给她一张又大又香的饼。
天明在心里发誓,等自己有出息后一定要回报赵婆婆。
太阳落下最后一丝余辉的时候,天明和阿黄赶到了他们的住处。这住所其实也就是用茅草和树枝倚着山壁垒起来的。这里周边都是青草绿树,遇有大风雨的时候,因大树的遮盖和阻挡,小茅屋却也不受风雨的影响,至少能够起到遮风挡雨的效果。天明和阿黄就在这间草屋里又整整度过了八年。
天明走进茅草屋内,冲外面的阿黄说:“阿黄,我要练功了,你帮我看好门啊。”天明很是兴奋,几天前他总算突破了开光后期的修练,从而踏入了练气期。刚踏进这个门槛,天明体验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乐趣。是以他今天想要早点进入状态,所以一进屋就按耐不住的要练功了。
阿黄听说话“汪汪”回应了几声。这也成了天明和阿黄之间的默契。每当天明练功的时候,阿黄就在外面给他放哨,防止外来的一切侵扰。
天明盘膝坐下来,双目微闭。心中默念父亲教他的那法诀开始行功。片刻间,一种凉凉地感觉从身体四周慢慢出现,他依照那些凉气的路线,带领着无数的凉丝线在体内运转了一周。本来那些分布在身体各处的凉气慢慢地被他聚拢在一起。顿时丹田内出现一片清凉舒爽。
本是炎炎地夏日,这他一运转,顿时全身的炽热之感消失,换而来之的是一片清爽之意。天明在这种全新的感觉之下肆意地将那片冰凉向身体各个部位游走。整个身心在清爽之意地侵袭之下变得万分放松…
等天明收功时,发现是已近子时了。心下不由一惊:这次修练竞然不知不觉就用了近三个时辰了。而这三时辰对于自己来说,仿佛只是一盏茶的时间而以。看来进入到更高境界的修练,所花费的时间也需要花得更长了。
他爹曾经跟他说过修练的必经之路:开光期、练气期、筑基期、成丹期、元婴期、分神期、合体期、渡劫期和大乘期。要是这样下去,天明还不知道要是进入最高的大乘期修练一次需要多少时间了。自己现在还只是刚踏入练气前期,为了将那些气息在体内游走了几圈就费了近三个时辰。照此推算下去,自己练一次功岂不要坐上一两年啊。更何况后期的修练状况自己现下也还不熟悉,说不定三个时辰不止的话,那练上一次估计得花更多的时间了。
天明想到这里也不想再想下去了,反正这是爹临走前交待自己每天必做的功课。自己是答应了爹的,无论如何也要保证自己的承诺。至于后面会怎么样,他也想不到,或许哪天爹爹又回来了,自己就不用练了呢?
“嘿嘿,说笑,爹肯定不同意的”天明暗自嘲笑了一下自己。
他走出小草屋,伸展一下手臂,却不见了阿黄的影子了,也不知道它钻哪里玩去了,当下叫了一声:“阿黄。”
“汪汪”阿黄的叫声从林子里传出来,片刻就看到阿黄从树林里穿出来。跑到天明脚边放肆地摇着尾巴,不时地用舌头在天明的手上tian来tian去。
天明俯身摸了摸阿黄的头,阿黄更是亲热地在他怀里拱来拱去的,弄得天明全身痒酥酥地,当下抱着阿黄在地面上打了几个滚。
玩得一阵之后,天明起身来,对阿黄说:“明天还要给赵婆婆砍柴呢,我们早点休息,好有力气…”
说着又转身回到小草屋躺下,阿黄更是抢先一步在小草屋内占领了一处睡觉的场所。
一人一狗在在茫茫地月色下逐渐进入梦乡。
第二章 阿黄之死
第二天一大早,天明就起床了。拿上草屋内唯一的一把烂柴刀到树林里去砍柴了。天明每次砍柴都是砍那些很干的枯柴,这样赵婆婆在烧柴的时候很容易着起来,也用不着被柴火弄得烟熏火绕的。
天明今天砍了很大两捆柴,他心中有个想法,他要卖掉其中的一捆柴,然后给赵婆婆买一布鞋。昨天他看到赵婆婆脚上穿的那双布鞋很旧了,天明就问:“婆婆怎么不去买双新鞋子啊。”
赵婆婆堆满皱纹地脸一笑,说:“婆婆也是穷人,这鞋子只能自己做。只是现在婆婆老了,眼力不行了,所以做的速度就很慢很慢了。”
天明当时就说:“那我明天帮你买一双。”
赵婆婆笑着拍了拍天明的肩膀,说:“婆婆老了,这双鞋还能穿呢,天明还是给自己换身衣服吧,别总让别人说你是小乞丐小乞丐地。”
天明当时没有说什么。他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一定要用自己的能力帮赵婆婆买一双鞋。
天明扛着两大捆柴,早早地来到了集市。这里的人买柴都是赶早,所以天明不想放过这段时间。
柴在地上摆放了半天,也没有人来问津。天明只有耐心地等下去,终于一个有个胖乎乎地居民前来问他价格了:“你这柴怎么卖啊?”
天明想了下,说:“十纹钱。”其实这个价钱就是一双布鞋的价格。昨天他在鞋摊上探听到了这个鞋价。
胖居民蹲下身子,仔细看了看柴的质量,点头说:“你这柴全是干柴,虽说是十纹,我也愿意买,你把两捆柴都卖给我吧,我给你二十纹。”
天明赶紧道:“不,我只卖一捆,这一捆不卖的。”
胖居民一愣,道:“哟,有钱还不要啊。”
“不,不是,还有捆柴我是要送人,所以不能卖了。”
胖居民笑道:“嗯,你这小乞丐还挺诚信,那好吧,我就要一捆了。”
说着递给天明十纹,然后负起一捆柴就走,走几步后又回头对天明说:“小乞丐,下次再有这么好的柴我仍然来买的。”
天明背上剩下的一捆柴,在隔壁的鞋摊上买了一布鞋。鞋摊老板搞不明白,一个小乞丐为什么要买双布鞋,而且那双鞋小乞丐跟本就穿不起。但是小乞丐出得起买鞋的钱,也就无所谓了。
天明拿着布鞋背着干柴来到了赵婆婆的饼摊边。
到那里的第一件事就是天明伸出手中的布鞋,赵婆婆先是一愣,随后眼含惊喜地泪花握住天明的手,说:“天明真是个好孩子,天明真是好孩子啊,噫,你哪来钱帮婆婆买鞋?”
天明放下背上的干柴,说:“婆婆,这是我早上卖了一捆柴给你买的,绝对不是偷来抢来的钱。你收下吧…”
赵婆婆擦去了眼角的泪水,小心翼翼地把那双新鞋放在饼摊下。
天明看到赵婆婆收下了布鞋,脸上浮现暖暖地笑意。
“哟哟哟,小乞丐到哪里偷了鞋送老婆子啊。”
这说话之人是这小集市上的流氓陈大。他手下有三个小混混平随时跟着他。四个人在陈大的带领下在这一带凶神恶煞,张牙舞爪的。这条街上的小贩和店主平时都不敢招惹他。这也更加让他们几个在这里气焰嚣张。
天明回头看着陈大不语。眼里露出一种不霄地神色。
陈大直瞪瞪地看着眼前这个衣衫褴褛的小乞丐,慢步走到天明身边,说:“怎么了,小乞丐,还不服气啊。”旁边三个混混也跟着陈大围过来。四个人高出天明一大截,一边哼哼着,一边将天明围在中间。
天明看着几个人将自己围在中间,下意识地后退一步,说:“你…你们想干什么?”
陈大插着腰,歪斜着脑袋说:“大爷我今天高兴,想陪你玩玩。”
旁边的三人跟着哈哈大笑起来。
此时正是集市中热闹地时候,人们见陈大又在这里闹事,纷纷围过来想看过个究竟。一时之间将这条本就不宽的道路围得水泄不通。
一边的赵婆婆见势头不对,拨开人群走到陈大面前,说:“陈老爷,你不要为难这个孩子啊。”
陈大正在得意当中,哪听得进这老婆子的话。伸手将赵婆婆推出数步。赵婆婆年纪过大,在陈大的一推之下,竞然站不稳,直接扑到在自己的饼摊前。只听得“哗啦”一声响。接着就听见赵婆婆“哎哟”一声。只见赵婆婆连同饼摊倒在地上,摆放在摊面上的饼滚得一地都是。
天明双眼一瞪,大声道:“你为什么欺负老人!”
陈大肆意妄为地说道:“我欺负了又怎么样了,你小乞丐还想打人是怎么着。”
旁边三人参和着喊:“打啊,打啊…”
边上的围观也不由对陈大的这种行为不满,纷纷指着陈大议论着,但就是没有一个人上前敢去制止。
陈大看着众人的指责,心下不由火起。挥起一拳冲天明打过去,口中喝道:“今天就要教训教训你。”
本来看到陈大将赵婆婆推倒在地,心中就已是气愤至极。现在见陈大动起手来,眼疾手快,躲过陈大的拳头。迅速绕到陈大的身侧,也是一拳打在陈大的胸口。
只是这陈大皮厚肉粗,这一拳并没有给他造成什么伤害。
陈大挨了一拳,更是怒火中烧,气急道:“给我狠狠地打!”
说着双拳轮换着朝天明打过去,旁边的三人见此情况,也跟着手脚齐出,向天明的身体袭来。
好在天明在平时勤加修练,这四人的拳头虽是力道很大,但是在他眼中看来,却还能应付的过来,在四个人中间穿来插去的。几个人虽然出的拳多,一时却也难以打中他。只是天明却也无法给四人造成伤害。
四人见就是不能制服这个小乞丐,当下也就改变了战术,慢慢将包围缩小。天明虽说能够躲开他们的功击,可在圈子越收越小的时候,他也是难以再进行有效的躲闪。冷不及,叫后面一个混混的拳头击中头部。只听得“呯”地一声,顿时脑袋变得晕沉起来。
只一刻的停顿,所有的拳头顿时全部砸在天明瘦弱的躯体之上。虽说天明是个修练之人,但平时也没有交手的经验,在如雨点般的拳头攻击下,他被打的蜷缩在地,鲜血如流般地从口鼻之中冒出来。
边上的赵婆婆不停地呼叫道:“别打了,别打了…”
陈大哪里理会,见倒在地上的天明全无还手之力,恶狠狠地道:“敢打老子,今天要你好看。”
旁边三个混混的拳脚不停地落在天明身上,陈大还不解恨,道:“让开,让老子好好练练手。”说着将袖子一腕,大拳头带着风声直朝天明的头部打下来。
这一拳要是打下去,估计天明不死也得残。眼见这一拳就要落在天明的头上,忽听“汪汪”一声,只见一条大黄狗从人群中扑过来,张开大嘴,狠狠地咬住陈大的手腕。这不是“阿黄”是谁?
只听见陈大“嗷嗷”的惨叫。使劲想摔开咬住手的阿黄,但那阿黄却是越咬越紧,就是不松口。
“快,快想办法把这狗弄走,哎哟…”
一个混混见旁边一卖肉的摊子上插着一把砍骨刀,冲过去拿起案板上的刀就朝“阿黄”砍过来。
可怜这“阿黄”还来及叫一声,整个身体就被那混混的刀砍进身体一半,顿时鲜血四溅。砍他的混混和陈大被狗血喷得一身都是。阿黄的身体颤抖一阵,慢慢松开了咬住陈大的手腕,整个狗身体滑落到地面。
天明看着“阿黄”死在自己面前,一时间“阿黄”和自己成长的片断在眼前一断一断闪过。这“阿黄”就犹如他的亲人,为了救自己,竞然舍去了自己的性命。
天明顷刻间被愤怒填满胸膛。丹田的气息在他的双手齐聚。但听他“啊”怒喝一声,从地上猛地蹿起来。充满力量的拳头击中从后面砍死“阿黄”的混混,“呯”一声响,那混混被小天明的拳力打出去十几米,惨叫着倒在人群之外,一时间口吐白沫晕死过去。
陈大见状,这小乞丐不知道一下子从哪里来了这么大的力量,刚想叫边上的同伙。天明回身一拳,又重重的击中他的腹部,只听得一声闷响,但见陈大刹那间脸色变了五六种颜色,就像吃了五味瓶一样。然后就听见陈大发出了“哎哟”如杀猪般的嚎叫声。“噗”一口鲜血从他口中喷射出来,眼珠子如死鱼般变灰,直瞪瞪地瘫倒地上,也不知是死是活…
旁边的混混傻了眼,一时间竞被天明的杀气吓得说不出话来,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抱着头四散逃开,边跑边叫:“杀人了,杀人了…”
天明抱起死去的“阿黄”轻轻地抚着布满鲜血的狗毛。他紧紧地抱住“阿黄”的尸体,眼眶里流出了汩汩地泪水。突然他似疯狂了一般,抱起“阿黄”从人群里冲出来,冲向村外,冲向无人的荒野。
天明一直冲到了小草屋前,他的情绪慢慢平静下来。看着怀中早已死去多时的“阿黄”,天明知道“阿黄”不可能再回来了。这一刻,他从心底里恨起老天来,恨老天为什么这么吝啬,恨老天为什么这么无情。现在连自己唯一的朋友也就此不在了…
天明用自己的仪式为“阿黄”举行了一个简单地葬礼,然后将他埋在小草屋旁边的树林里。就这样简单地送走了“阿黄”。
第三章 遇外之灾
还是这个玉龙村。
今天的天空黑的似乎特别早,夕阳早早地落下了山头,一层灰蒙蒙地颜色笼罩着这方圆百里的村庄。
村子中间的集市。
商人、小贩和平常一样,正忙着收拾着东西准备收工了。路边上走来一个蓬头垢面浑身邋遢的小乞丐,这不正是天明吗。前天就在这个集市中,他两拳将两个痞子打得差点断了气。这两天没有在村中出现,此刻一见,头发变得乱蓬蓬地,浑身的衣物更是邋遢,看来这几天他都没有清洗过。只见他手里拿着一根柳条,不时地左右挥舞着。
正在关店门的七老板见到小乞丐走过来,放下手中正要关上的店门板,故意叫道:“小乞丐,今天怎么这时候才来?前面卖饼地赵婆婆都回去了。”
天明停下脚步,裂嘴笑道:“哦,知道了…”看样子他已经从悲痛中恢复过来了。
七老板说:“小乞丐,上次你可真神武,一拳把那个陈大打得差点死去,估计他以后不敢在这里胡作非为了。你可为我们这里的人出了口气了。”
天明不理会他,继续向前走,手中的柳条挥了一下,嘴里发出喝喝地叫声,就像在练什么剑法一样。
七老板无耐地摇了摇头,继续拿门板关起店门来。七老板关到最后一块门板的时候,已经看不到小乞丐的人影了。
今天这村子似乎有事情要发生。村外那条乡间小路,平时也就是村民赶集和出去做农活的便道,今天却见路面上的马蹄印深浅不一布满了路面。
远处又响起集促的马蹄声,约有六七个人催着马儿出现在村边,后面扬起一大片黄尘。每匹马儿都口吐着白沫子,看样子这些马赶了很远的路了,马背上的人个个风尘仆仆。一行人很快就来到了村子中唯一的小集市。
路边的小摊贩们马上将小摊拉到路边,以防被那些马撞到行当。一行人马过去后不由心想:今天真是出怪事了,这是第七波人马经过这里了……
人马呼啸而过,卷起的尘土覆盖了后面的人们,骑在前面一个约四十来的中年男声叫道:“让一让了——”声音宏亮剔透,前面摊主闻声迅速将来不及收完的摊子往后拉,生怕被他们马儿将自个的摊碰撞了。
浑身邋遢的天明刚好在一处关了门的小酒楼边上的潲水桶里找到一个别人吃剩的包子,还没拿稳,听到这一声急喝,手一抖动,半个包子就从手里咕噜咕噜滚到了路中间。本来就饿得发慌的天明哪管得这么多,马上冲到路中间去拾捡掉落的包子。刚弯下腰,快马就已经来到了身前,吓得天明眼睛圆睁睁地望着疾驰而至的马群,竞不知该做何反映。
眼见领头的马儿就要撞上天明了,坐在马上的中年人“嗖”地拉紧僵绳,一直狂奔的马儿受到这一突然的控制,前蹄腾空抬起,一下子高出了丈许,同时发出一声撕心地吼叫,同时后面四匹马跟着撕声扬蹄停下来。天明哪见过这般阵势,“噌”地一下被吓得屁股坐在地上,望着马儿的两只蹄子朝自己身上踩下来…
“哎哟…”一只马蹄正好落在天明的左腿骨上,只听得“喀嚓”一声响,估计左腿骨断裂了,还来不及叫痛,已经晕倒在地。
马上的人以为发生了遇袭,说时迟那时快,迅速将一个头戴面巾女人围将起来,作好了防御阵势。
领头的中年汉子勒住缰绳,瞧了瞧地马下的情况,作了个手势,后面的人见状才放松开来。同时中年汉子跃身下马,伸出右手在小乞丐的鼻前探了探鼻息,起身对坐在马中间遮面的女人说:“小姐,马撞了一个小乞丐。”
“他伤的要不要紧?”女人的声音里充满了关切。
中年汉子道:“看样子左腿骨断掉了。”
“啊…”女人发出一声惊呼。
中年汉子说:“他还死不了,我们还要赶路,给他点银子。让他自己找大夫吧…”
“只能算我们对不起他了,你给他点银两找大夫吧。”女子望了望即将转黑的天空。
中年汉子看着晕迷不醒的小乞丐,将他拖到一边,同了丢了包银子在他身上。转身上马对后面的人说:“我们接着赶路,别误了大事。”
“驾”拉起缰绳喝了一声,一行人又急匆匆地往前奔去。马上的蒙面的女人回头看了一眼晕倒在地小乞丐,转眼间就消失在黄尘中……
边上几个围绕观过来看热闹的人见倒在地上咽咽一息的小乞丐那副惨样纷纷摇头离去。一切发生的那么快,结束的也那么快。
天色渐渐暗下来,天边的残阳已消失,接踵而至的是黑暗来临。热闹的小镇子一下变得出奇的安静……
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候。天明被一阵剧痛痛醒过来。睁开双眼的刹那,他看到一轮皎洁的明月当空悬挂,宁静的月光给他身体带来一股祥和感觉。他费力的坐起来,双眼朝左腿望去,只见小腿部分因骨头断裂,脚掌往上翘起,脚掌与腿骨断裂凹进去的地方形成了一个弧形。他回想起了开始发生的那一幕……
钻心的疼痛让他的思绪马上转回来,安静地街道上没有一个人影。他痛苦的呻吟一声,但他没有呼叫,他知道,就是他叫破了喉咙,也没有人会来帮助他,因为他是个肮脏令人嫌弃地乞丐。
断腿处的痛楚一阵接一阵的袭来,每一次钻心的疼痛都让他的身体颤抖一阵。他知道再这样下去,若不将断腿处理一下,自己肯定会没命的。他用还能活动的右脚和双手开始往村外爬行,每爬一下他都要花费十分的力气,爬几下又休息一阵,像蚂蚁爬树一样一寸一寸朝村外的一条小溪边移动过去……
也不知道爬了多久,天明只知道天上的星星越来越多。身体的饥饿也阻挡不了求生的欲望。他用近乎超出常人的毅力向前移动着。荆棘刺伤了他的身体,尖石刮烂了他的皮肤,这些他都无暇顾及,他爬过的地方却见一条血痕跟着他向前增加。他脑海里只有一个信号,那就是活下去!
总算爬到了小溪边上。借着星光他看到自己的双手被沿路的荆棘刺得鲜血淋淋,胸前和双腿也因长时间和地面摩擦弄得遍体鳞伤。此时他也顾不得这许多,伸手摸到了根干枯笔直的树枝。他想起小时候爸爸给动物接骨的情景,用两根树枝将断骨压住,然后用布带绑扎好,这样过一段时间断骨就会好了。他曾经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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