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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剑十三-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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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时辰,那些不但好,而且似乎连伤口的痕迹都不曾留下。
天明一动不动盘坐在那里,身上的发出闪闪地光晕,婉如一尊佛像。映雪知道此时此刻,天明肯定又进了一种全新地修练境界。这种时刻是容不半分外界地侵扰,只要是异常情况出现,很可能会令天明的修练功亏一簧,或许更严重的后果。
“南宫…”远处的孙耀成向映雪打招呼,映雪马上制止了孙耀成的叫声。
孙耀成略感奇怪地慢慢走过来,顺着映雪的手看到了里面的静坐的天明。孙耀成明白了映雪的意思,当下做了个先走的手势。映雪点头算了回答了他。
孙耀成叫人数百米内围成了一个警戒圈,不准任何人靠近该营帐,这也算是对恩人略尽一点心意。
的确,此时的天明正在尝试全新的修练境界。自打昨晚开天法诀运行起来之后,天明感到蕴藏在体内的气息似乎比以前强大了很多。他仔细察探着气息的状态,原来的两股气息现在已经变成一股了。那种炽热地的气息已全部融入冰息之中。来自龙舌花的力量,已经彻底融入天明的体内。是以此刻体内的这冰息变得异常强大,随着自己的意念游走在身体的各个部位。
体外的那三十六道伤痕也在这股冰息游走之后慢慢的逾合。刀伤本就伤及的他的经脉,现在体内这股强大的气息一经通过伤口处,本已损伤的经脉舜间就被恢复,并且在恢复地同时,还创建了一些新的通路。这些通让这股气息更加顺利的通过。
或许这也是天明因祸得福,经脉再创,说明他已经完成了练气后期的修练。马上他就要踏入成丹初期的尝试。映雪出现的时候,正好是他在体验成丹初期的感受。若是真有人来打扰,那他就得打断修练,从而需要花费更的时间来找到这刻的感觉。
天明觉得头顶玄关越开越大,就有如一扇活动门,这扇门正在不断地打开。这道门开的越大,他也就越能感受到来自宇宙空间的味道。
那道门开得不能再打开时,他隐隐感觉到来自外界的灵气在不断地顺着那道门涌进自己的身体。而身体内的那股强大气息似乎很欢迎这些来自外界的灵气,在他的带领之下,全部向丹田内汇集。随着越来越多的灵气进入,丹田内很快就装不下了,他觉得丹田有种要爆炸的感觉。
就在这时候,这股强大的冰息用一种近乎逼迫的手段将这些灵不住地压缩。在强压之下,这些灵气逐渐形成一颗圆圆地气球在丹田内高速旋转起来。随着旋转的速度越来越快,这股强大的冰息也开始加入到那个气团的运行轨迹之中。慢慢地这团气球被冰息不断融合,渗透。直至那股强大的气息完全融入到气团中,那气团马上转变成一种有实体的感的气团。这团物质形成之后,旋转的速度开始变慢,天明就感觉到丹田似乎一下子变成了一个小宇宙。那团有质感的气团就是这小宇宙中最具力量的物质。并且这气团还在不断吸收着外界的灵气,气团的质感随着灵气的不断增加,也变得越来越真实。
最后这团物质又开始释放出混厚的气息,填补起经脉内的虚无。天明感觉四肢有越来越强大的力量,而这力量竞有种用不完的感觉,因为这些力量是来自大自然的,只要大自然存在,这些气息就永远取之不尽。
而那气团正是采集灵气的工具,灵气的采集后,不但释放到身体各处,同时更多的气息被他存储在那团物质之中,那团物质就像一个永远填不满的袋子,有多少灵气他都能够存放。
这种感觉实在是好。天明兴奋地“啊”了声,那营帐似乎被人充了气一样,一下子变得涨鼓鼓地,只差没爆裂了。
映雪和旁边的警卫见此情况,也不由得变得目瞪口呆。这天明到底是人是神啊?
天明沉浸在这种天地交融的状态里,完全忘乎所心。他双拳来回交替着,丹田的气息也就在他的手掌中释放出来,形成一个气圈,这气圈就像天明身体的一部分,要回去他就回去,要出来他就出来,随他自由运用。
一阵欣喜之后,天明的意念感受到了外面的映雪和周边的守卫,马上回想到了自己所处地。当下收起攻法,头顶玄关也开始慢慢收缩,但是身体的各个细胞在玄关紧闭之后开始替代起他职责,使他仍然有生生不息的灵气补充。
营帐慢慢回归原样,天明睁开双眼从地上起身,脚板踏在地板的那一刻,他感觉到自己不一样了。
他轻轻推开了房门,叫了声:“映雪!”
映雪见天明出来,马上迎了过去,在他赤裸地上半身抚摸着。这是一具结实身体,也是一具完美的身材。映雪想要仔细看那些伤痕去哪了,但是他跟本就找不到痕迹,且原来覆在体外的那层血迹,竞然也一无所见。
映雪看着天明精光闪闪地双目,道:“你好像又强大了。”
天明笑着点点头,说:“我好像已经进入成丹期了。”
“天明你好厉害哦。”映雪有羡慕。
因映雪的爷爷南宫飞扬年近八十,他才勉强到达成丹,而天明竞在短短的数个时辰就踏入成丹期,这种进步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在那天晚上,潼关城的守军和孙耀成为天明也为此场战争的胜利举办了一场庆功宴,天明在众人豪气的敬酒中,又带上了一层醉意。
天明也在那场战斗中成了人们心目中神一样的人物。
第五十六章 酒徒
晓坪镇,一个不大的小镇。位于川西平原以东。小镇人口五千。小镇各类手工作坊遍布,小镇居民也多以各自特色的手工活计为生,这里的手工作品销往各地,平时有大量的商人和贩子在这座小往返,将这里的货物带出去,然后又将这里没有的东西从外面贩进来。实际上这是一个贸易小镇。
晓坪镇也正是因为有了这群人的存在,这里也从一个无名小镇变得暄闹起来。镇上的客栈、商铺、酒馆、红楼等休闲场所一一具应。也将这些商人和贩子的手中银子又返回一部分到这个小镇。
每天在闹市中可以看到各式各样的人,行动不急不慢的那一类人,大多数就是这镇上的原居;表情匆忙地那些人,一般多属商人,这些人要急着采购各种商品出去贩运。
这天小镇来了个神情漠然地年青人。他的眼光呆滞,身上本是一件素白质地较好的衣裳也因多日未曾清洗显得邋遢。他茫然在人群里游走,就像一个无主游魂。
这个年青人不是别人,正是从蜀山上跳下来的云逸子。
那是他从蜀山之顶一跃而下,在快落到地面的时候,出于本能反应,身边的飞剑自然而出,将这年青人轻轻托起,从而使他没受任何损伤。
在云逸子再一次向师父求证自己的身事的时候,师父给出的结果与那个女人口中说的一模一样。
他在蜀山修行十六年,身边耳渎目染全是修仙的事迹,对于妖魔界向来是不放在眼里,在他的意识里,妖魔界的人都属邪门一道,与蜀山的修仙方式和信仰完全背道而弛。蜀山的修仙弟子向来都是以除魔卫道为宗旨,而这妖魔界恰恰就要他们要消灭地对像。
在他心目中,从来都是认为自己的身份比妖魔界的都高。但是他却想不到,自己竞然是魔界之首云舞阳的儿子。这老天爷似乎在跟自开玩笑。
在他得到证实后,他向来自视清高的心舜间被击碎。这个世界有两种毁灭,一种是被别人打碎了心;另一种就是被自己把自己的心打碎。
云逸子就属于那种被自己打碎了心的人。一个心碎了的人,他还能干什么?
云逸子漫无目的游荡到了晓坪镇。
镇上的人都用异样的目光看着这个毫无表情的年青人。他跌跌撞撞地前行,来到了一间酒馆的门口。异样的酒香从他鼻前飘过。他缓缓转头向酒馆内看去,但见有一桌酒客在里面边喝酒边吃肉,一大坛香气四溢地美酒就放置在桌前。
云逸子看了那坛酒半天,突然他有一种强烈喝酒的欲望。师你平时告诫自己,修仙之人不要喝酒,酒是穿着肠毒物。现在他想试试这酒到底是个怎么样的穿肠法。
他冲到那酒桌前,伸手抱起酒坛仰头狂饮起酒来。正在饮酒的客人被这突如其来的抢酒汉吓一跳,然后他们想抢回自己的酒,可那酒在那年青人手里跟本就拿不回来。
桌上的酒客们发火了,轮起拳头朝这年人身上打去,不住骂道:“妈的,你这个颠子,还我的酒来。”
五个人十个拳头,像雨点被落在云逸子身上,但对他来说似乎全无效果,他完全不管这些拳头的轻重,只是狂饮着坛中酒。
酒家老板见突然闯进来抢酒喝的神经病,将店内的伙计全部召集过来,最后用臂粗的木棍才将这发疯的年青人赶出酒馆。被赶出来的那刻,他仍然死死抱住酒坛不放。
那饮酒的酒客不解恨,冲出酒馆,用脚使劲在他后背狠狠地踹了几脚,然后才边骂边回到酒馆。
云逸子呵呵大笑起来,爬起来又继续喝着坛中的美酒。他要用酒来麻醉自己,只有这样,他才不会去想这些烦心的事。
这酒喝下肚去看来还真有效果,他直觉浑身发热,头脑发晕。这刻他觉得师父一直在骗自己,说什么酒是穿肠毒药,明明这酒就是个好东西。
现在他的脑子里只有一件事,那就是拼命的喝酒。酒醉了,他也就想不起这些事了。
天黑的时候,他终于在镇外的小树林里醉倒了。
在他醉倒的那一刻,从树林后走出一个高挑的蒙面黑衣女子。他看着眼前这个不醒人事的年青人幽幽叹了口气。然后从腰间缓缓抽出一把寒光闪闪地剑架在他的脖子上,锋利剑刃紧贴着他血管,只要她轻轻刺下去,这个年青人就会马上在自己面前毕命。
突然醉酒中的云逸子吐出两个字:“青彦…”
黑衣女子闻言浑身一震,手中的长剑差点当场掉落。在这种时候他怎么却叫出了这个名字。一个真正喝醉酒的人讲出来的话那决对是真心话。
黑衣蒙面女子犹豫了。她手中的剑在抖动,她的心更是跳得厉害。从来没有一个男人会让她有这种犹豫地感觉。她向来是以绝情自居,所以没有人能在她的剑下活命。至少到今天,还没有一个自己要杀的人在自己手中的剑活命。
她仔细观察着这个烂醉如泥的男人,一个曾经风光无限的男人,现在却变成了酒鬼。看来那个故事还真是有趣,短短的几句话就能够击跨一个人的意志。难道在他的心里真的连几句话都经受不起?
但确确实实,现在这个男人醉得像瘫烂泥在那里,那句话确实已经击跨了他。
让她犹豫地是从他嘴里吐出来的那个名字“青彦”,这两个字她太熟悉了。为什么在这种情况下他还能这么亲切地叫得出一个要杀他的人的名字呢?
从来也没有哪个男人这么叫过这个名字,突然在这个男人的口中吐出,她的心在那刻也被融化了。忽然之间,他觉得眼前这个烂醉如泥的男人变得有趣起来。
或许只是她想再次听到从他嘴里吐出那两个字吧。
她看着这个男人在睡梦中翻了个身,冰冷地剑锋从他的脖子上滑过,只是并未要了他的命。黑衣女人缓缓收起了手中长剑,她慢慢将剑插回剑鞘内。
这一刻他改变了想法,她不想要这个男人的命了。虽说回去交不差,但他已经变成了废人,一个废人还用得着她亲自动手吗?
变成废人简直比杀了他还痛苦,那她又为什么要动手呢?或许只是她在内心深处找一条不杀他的理由吧。
女人幽幽地叹了口气,慢慢消失在夜色里。
第五十七章 苦其心智
日上三竿的时候,云逸子从酒醉里清醒过来。他用手遮掩着从树叶透射进来的强光。
迷迷乎乎之中,他感觉到在昨天晚上有个女人来到过他的梦里,他梦到了与那个女人交好了。
他看了看周边的环境,苦笑了一下,暗道:怎么会做这么荒唐的怪梦。
他觉得自己又需要酒精的麻痹了。他又跌跌撞撞地来到了小镇。不知不觉又走到了昨日的那间酒馆。
小二看到了这个酒颠子站在门口,大声吆喝道:“走走走,你怎么又来了,小心我报官抓你!”
云逸根本不理会小二的话,眼睛直瞪瞪地看着柜台上大大小小未开封的酒坛。
小二走上来想要推开这个怪人,但凭他一人之力哪里推得动,他就像一块巨石盘坐在那里。
云逸被小二这一推,顿时清醒过来,他看了小二一眼,伸出左手轻轻一推,小二就被推倒在地。
小二想再狠狠在教训他,云逸子的身影一闪,已是来到了酒柜前,拎起一坛酒,揭开坛口的泥封,仰头“咕嘟咕嘟”地就灌起酒来。
酒店掌柜见状,赶忙对外面的小二说:“快去报官,快去报官,这小子又抢酒喝了。”
小二闻言爬起来飞快地向官衙方向跑去。
云逸很快就报销了一坛酒,他的眼睛又瞄上了另外的酒坛。掌柜见状不妙,赶紧对店内的喊道:“快拦住他,他又要抢酒了。”
店内的所有人员冲到酒柜前想要拉住这个酒颠子。只是四五个人却硬是拦不住他。他马上又抓到另一坛酒,也是如法炮制,揭开盖就牛饮起来,任边上的人怎么推他,打他,他都无动于衷,他只是尽情地喝他的酒。
店内的客人和外面的行人也都是甚感奇怪地围上来,想要看看这个怪人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这么多人都拉他不住。一时间将整个小酒馆围得水泄不通。
“让一让,谁在这里闹事,不要王法了!”
一名捕头出现在店门口,后面跟着四个衙役。围观的人群马上让出一条便道供他们走进来。
小二指着云逸说:“就是他,就是他,昨天来抢酒喝,今天又来了。”
掌柜也是急得如锅上的蚂蚁,见到衙役到来,马上道:“快抓住他啊,这人抢了我们的二坛好酒了,快抓住他。”
捕头走到云逸面前,说:“小子,没有王法了,大白天的也敢在这里强抢。”
云逸不理他,继续仰头喝这坛中的美酒。
捕头双眉一瞪,大场喝道:“把他拿下,街头示众!”
两条粗大的铁链将云逸捆得和棕子般。四个衙役强行拖着铁链将云逸从酒店内拉出来。云逸似乎已经喝饱了酒,笑兮兮地任由衙役拖着走。
衙役们一直将他拉到集市中心的处罚台。这处罚台便平时责罚那个罪犯的地方。边上的行人见到又有人被拉到这里了,全部围过来看热闹了。
捕头说:“你在本镇目无王法,强自夺取别人的财务,当受刑三十鞭。”
云逸看都不看他,看着周边的围观者,嬉笑起来。
“渺视本捕头,再加二十鞭,马上行刑!”
云逸被实实悬空吊在一根大柱子上,但他面上的表情仍是若无其事,不知是他喝醉了还是故作此表情。
一个衙役手执牛皮鞭走过来,“啪”地在空中扬了一下。那种闷想,没打到身上,都已经起疙瘩了。
衙役长鞭一扬,“啪”地一声,打在云逸地身体上,他的身体上便现出一道血痕。显然这一鞭已经将他抽得皮开肉绽了。
只听不住地扬鞭,口中报着数:“1。2。3。4…”
鞭子打在身上的“啪啪”声也不断传来,边上的围观者每听得一声鞭响,身子都不由得颤抖一下。但是吊着的云逸子反而哈哈大笑起来,鞭子抽得越得,他却笑得越开心。
角落里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这个怪人不放,她有点为他心痛,也有一点难过。看到后来幽然悄悄离去,不忍再看下去…
眼见此刻地云逸子身上血乎乎的,不少的皮肉向四周飞撒,身上肯定没几处好地方了,但是他仍然在笑,而且笑得很开心。
“21。22…”衙役此刻都已经有点下不了手了,鞭子的力道也是越来越小。他被这个人的气魄吓到了,一般人这二十多鞭下去,怕也只剩得半条命了,但这小子却还在笑,而且笑得这么开心。
“30!”总算最后一鞭打完了。
衙役将他从柱子上放下,却发现这个怪人还在笑,他竞然笑得眼泪水都出来了。
只听捕头道:“散了,这人是颠子。”
衙役和围观者都走了,只剩云逸子一个人躺在地上,看着天在笑,只是这次他的笑声里带着哭泣,不知道他是笑还是哭?
远处走来一男一女,不正是天明和映雪吗?自潼关城危机解除后,二人就辞别了孙耀成,继续往他们的目的地前进。在临近晓坪镇的时候,映雪硬要到这里来看看。映雪知道这里的手工品很出名,所以想要购置几件心爱的玩意。
一进镇子就看见前面围了好多人在看热闹,当下也是心血来潮,也想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没等人走到,这群人就纷纷散开了,每个人都在摇头谈论着这个疯子。
二人想看究竟,仍然走了过来,看见一个被抽得鲜血淋淋的男人倒在地上。
映雪细看之下,突然惊叫道:“是云逸子!”
天明冲过来,扶起满是伤痕的云逸子,天明叫了声:“云逸子!”
云逸子没有回头,也没有应答。
天明看着他的遍体伤痕,又见他毫无表情的眼睛和挂在眼角地泪痕,不由心中一软,叹道:“恩人,你为什么要这样子对待自己。”
要知道,一个修仙的人,只要他运起,这凡人的鞭子又哪能将他打得皮开肉绽。这分明是他想寻死,所以毫不作抵抗,这种情况下,他就是一个凡人的身体,凡人的身体又怎能挨得起如此的重罚哦。
云逸子喃喃说道:“酒,我要酒。”
天明满足了他的心愿,他到酒馆里给他买来了两坛酒。云逸子见到酒,一下像换了一个人,立刻来了精神,抓起酒坛就喝,边喝边道:“好酒,好酒…”
映雪责怪他道:“你怎么还给他买酒喝,他都成这样了。”
天明沉沉地道:“由他吧,让他好生发泄一下总比憋在心里难受的好。”
第五十八章 黑衣女人
看着云逸子那副近乎颠狂的模样,天明眼里不由一热。这种感觉他太熟悉了。曾经在当乞丐的过程中,有一段时间他也发生过像眼前的这般景象。那时父亲刚刚消失,他一下子陷入了孤独,身边再没一个可以顷诉的对象。更可怕的是,发现自己一下子变成了一个被人离弃的苦孩子,这种感觉别人是无法体会的。
云逸的模样就像自己那时候一样落魄。解愁发泄是最好的法子。他有点能感受到云逸的心情,但却无法领透析他内心深处的感觉。
酒或许能够帮助他解除一时的烦恼丝,但是不能根治他心底的伤,要想恢复信心,只能够靠他自己,当绕在他心头的烦恼丝被斩断时,也就是他重树自我的开始。
映雪看着眼前这个曾经潇洒倜傥的少年,如今完全颠复原来的形象,也是不由怜道:“怎么样才能让他站起来?”
“要站起来容易,只要他想透了令他迷茫的事,他就能够起来了。”天明道。
“他要是长期这样下去,迟早会变成废人!”
“我觉得他不会这样脆弱。”
“人在亲情面前往往都会变得脆弱不堪。”
“只要他领悟到了自己的价值,他就会变得不同,为自己还是别人而活,中间只隔着一层薄薄地纸,把他捅破了,或许会看到另一个不同的人生。”
二人说着话的时候,云逸子在酒精的作用下直挺挺地醉得不醒人事了。
天明将不醒人事的云逸子背到了一所客栈。客栈掌柜看到天明背后的人被吓了一跳,一时还不敢接纳这三个形迹可疑的客人。犹豫间,映雪从腰间亮出一锭闪闪发光的大银子,摆在掌柜面前,道:“这是房钱,给我两间上房。”
掌柜看到闪闪发光的银子,脸上的疑虑马上就像银子的光芒那样,变得悦目,拿起银子在手心里掂了掂分量,马上向堂中的小二叫道:“给三位客人开两间上房,快点快点…”
“好勒,客观请跟我上来。”
安顿好房间,天明要小二给打盆水来,将云逸整体的清洗了一番。身上血乎乎地衣裳被天明小心翼翼地换了下来。看着他身上横七竖八的伤痕,天明不由摇了摇头。
上次那道差点致命的伤都还没有好全,此刻更是添了三十道伤痕,云逸的胸口几乎没有一处是完整的皮肤了。
不觉间,天色慢慢暗了下了来。
映雪在隔避等了半天,终于按耐不住了。她敲开了天明的房间。见天明已将云逸安顿在床上了,只是上半身的伤多,无法进行遮盖,只能裸露在被子外面。
映雪看到此景,不由显现熟悉地感觉。他在见到天明的真面目时,也就像现在这般。不过她见到天明的那一眼起,改变了她的人生。
映雪幽幽地道:“天明,现在怎么办?难道又要送他回蜀山?”
“不行,他的心解没打开,就算是送他回去,他也是一样消沉直去的。”
“这云逸也当真是傲气,一个身世就把他折魔成这样子了。要是我知道了自己的亲爹是谁,高兴都还来不及呢。”
“很多事不是你想得这么简单,有些事情是完全能够击跨一个人的意志。”
映雪斜眼看着他道:“我感觉你好像变成圣人了,什么事都看得这么透。”
天明笑道:“圣人我不想当,我只想见到我爹,让他看看我这个媳妇儿怎么样。”
映雪听得脸颊一红,还当真不知道见到了他爹爹该怎么处理了。
“你先去休息吧,我照看着云逸。”
半夜,天明隐约觉得窗外有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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