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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剑十三-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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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雪惊奇地道:“你们为什么不到山顶上去住,偏偏要在这危险的要命的半山腰修房子啊?”

长须老者、刀疤老者及另外两位走在前面的老者闻言,顿时停下了脚步,长须老者道:“我们也不是很清楚,千百年来,我们天宗派就一直居住在这里,只听一些长者说过,在此山居住,能够强化我们的修为…”

天明暗忖:住在这么险的地方为了强化修为,这也太不值了吧?万一不小心从上面掉下来,那可就亏大了。

“那你们天宗派为什么还要分拳宗和剑宗?本就是一派,为什么要弄出两个派系?真是不明白。”

刀疤老者沉声道:“听闻五百年前,天宗派本都属拳宗,只因当时的因一执事掌门偶得一剑谱,几年之内便修练成血魔剑法,该剑法凌乱异常,附上人血之后,更加强悍。也就此引发了门派的发展方向,一部弟子加入当时的剑宗,从而令天宗派出现两个派别。当时拳宗认为正宗,而剑宗也认为自己才是正宗。是以当时两派就举行了一次比武,为要说明到底是拳宗厉害还是剑宗厉害。输了的便要居住在半山腰,而赢方便可在山顶的天门观而栖。以两年时间为界限,两年后再进行比试。那一次比试拳宗的失利了,没有办法,只能在半山腰修筑了这些房居住。”

长须老者道:“从此以后,拳宗和剑宗便每过两年举行一次比试,三局两胜,胜方可居住在山顶,而输方便得自觉搬出山顶的居所,到山腰处住上两年,就这样,拳剑两宗也不知不觉地就这样过了五百年了。”

映雪凝思着道:“那两位掌门真是有意思,竞然想出这种办法。”

天明心里又有另一种想:两派间不断的进行比试,为了要达到胜利的目的,自是会强加修练,这样两派的人会在苦修中不断地强大。

长须老者道:“先别说这些,这里风寒,二位且随我等先行上去再说。”

当下众人便随着四位老者沿着一条蜿蜒陡峭的小道朝山上进发。到得半山腰之时,刀疤老者与另一位老者带领着拳宗的弟子先行上山,而长须老者则领着剑宗的弟子进山腰处的住所进发。两派相约,天明二人先到剑宗小憩,再上山与拳宗相会,拳宗的人要感谢天明适才救下了他们的门人。剑宗也并没有说什么,沉默地领着二人来到了半山腰的住所。

到达之后剑过弟子纷纷回到自己的住所,几名女弟子扶着尚未恢复的阿冰离去。

天明脚踩在这些木质地板上,发现这种木材异常坚硬,不像普通的木头踩上去便“咔咔”作响。坚硬的木质结构自然也就保护了这些凌空的建筑。只是到得这山腰之后,一股股冷风贴面袭来,就不曾停止过。让二人一下子也觉得寒意难耐。难怪那些弟子们什么也没说,就直接回房去了。看来自是也受不了这严寒。

长须老者见状,忙对二人道:“二位请随我进屋小述吧,这外面严寒难耐,不便久站。”

老者领着二人来建筑物间最大的一间房子,房子的梁柱比旁比的房子要大上许多,也具都是那个坚硬的木头。房子的大门倒也修的很气派,两扇门上皆都上着一只白虎咬环的门扣,看上去甚是真实。

一走进屋,那个严寒之意顿消,但见宽大的房子内被分割成了数小块,每一占地都有着不同的用处,有的是用来静坐的,有的是用于活动的,有的地则是用于实战交手的,靠最右边的一块应该是用来待客的。就像是一个多功能的大房,功能样样齐全。房内燃着檀香,闻上去便让人心神清爽。

长须老者微笑着道:“此处乃我剑宗的习武之所,地方简陋由小侠莫闲。”

天明扫视着屋内的摆设,道:“此间甚好,布局合理,在下何来责怪之意。不知老丈邀我二人前来不知何事?”

长须老者皱下眉头,沉吟道:“老夫宗木梓,是剑宗的现任掌门,适才同行的是宗木寒,是剑宗的执事。邀请二人上山实是有难言之隐…”

天明甚觉奇怪,这老者适才一番热诚,怎么一进屋就变得吞吞吐吐的了。

“宗长老既然相信我天明,邀我上山,有话自不必隐瞒,我能帮得上的必定帮就是,不必这般犹豫。”

宗长老定睛瞧了二人一眼,长袖一挥,道:“罢了,其实邀你上山便是有求于你,我也不必向你隐瞒什么了。”

天明正色道:“请长老直言便是。”

守长老沉默一会,缓缓道来:“适才山下见少侠救人的手段很是高明,应该也是剑术好手。我请你上山其实也是本门的不耻…”

天明和映雪同时望向宗长老,只见他脸上浮现一片惶惶之意,似难以起齿。

映雪唤道道:“长老…”

宗长老回过神来,轻声接着道:“剑宗在天门派内一直很强势,只因剑宗的那套魔剑诀。可是自二百年前,当时的剑宗掌门因嫌魔剑法中的最后几招中的血魔剑式太过邪恶,因这两招的施用若修为有限的人使用,便会引起施用者的精神焕散,并不可控制自己的情绪,是以掌老便将这最后的血魔剑式从剑诀内剔除。而且一律不充许门内弟子善自修练血魔剑。可是自这两招去除之后,我剑宗的实力从此以后大打折扣,天门派两年一试的日子里,剑宗缕缕落败,一撅不振。到我这任,也无法窥破血魔剑诀的内含。”

天明道:“如此说来这两招的施用须将人体的潜力提至极限才可发挥出最大的威力了,去除两招,也就等同于你们所练的剑诀不全,威力肯定会大打折扣。”

“老夫也是这么想,但若单独看那两招,与整套剑法似没有什么关联,只是自去除这两式后,我剑宗也是一日不如一日。”

“照此说来,这最后两式也应该是剑诀的核心部分。”天明道。

宗长老沉声道:“不错,我也是这般认为,可是那两招已成为了剑宗的禁招,普通弟决不能枉自使用。”

天明道:“可是刚才那叫阿冰的女子不就使用了吗?既然是禁招,一个小女子如何学得这一招的?”

宗长老道:“这也是等下我问明白的事情,阿冰又从哪里寻到了这两式的口诀,并暗自修练。剑宗内的剑谱上是绝无这两招的记录了。”

天明道:“如此我便糊涂了,长老请我来难道就是为了你们剑宗内两式不曾见过的剑招?可惜我不是你们天门剑宗的弟子,我如何帮得上?”

“此言差矣,我请你来自是看出你是用剑高手,是以想请你帮我参谋一下。”

“如此说来,这两式还存于世?”

宗长老沉思着道:“不错,我本以为这两式已在剑宗内消失,只是在不久前,我在外面的一块石壁上无意中又看到了这两招的记载,看来是前人哪位高手怕这剑诀就此消失,便在石壁上用剑刻下这两招的口诀与招式,只是至今我还没有滲悟出其中的精髓。”

天明道:“此乃你派内的要事,难道容得下外人渗合?”他的双眼奇怪地眼神落在那宗长老面上。

宗长老抚须道:“哈哈,有何不可。我西黎族向来不把一些秘密隐藏的像你们外人那般。天门派为何选择每两年在村里举行比试,也是不想保留招数,对于有修真想法的人来说,自会大有帮助。”

天明一下子明白了这拳宗和剑宗为什么会在村里热闹的地方进行比试了,想不到这西黎人家个个竞是这般心胸开括,确是难得的部族。

“包括我们拳宗和剑宗,只要你想学习对方的修行之法,对方也决对会是一一传授给对方。精华是需要大家共享的…”

宗长老瞧着天明和映雪脸上不可思议的表情,知道这二人是无法相信这种说法的,道:“其实不管你们相信不相信,这便是我们西黎人民的做法,可能与外界的人有所区别。但我们绝对是是一个相互团结的部族。”

天明似乎有点相信了,因为从刚才剑宗和拳宗的比试中可以看出,他们两派虽在全力比试,但是两派间却展现着无比关爱的气氛。就在上山时,两派分别时,那险被阿冰刺死的男子还不断叮嘱女子要好生休息,那决对不是装出来的,而是来内心真正的关心。

“这西黎族确是不同于一般的民族,我喜欢!”天明道。

“可惜我族人员稀少,成不了旺族。”

正说着,忽见门口走来一个女子,仔细一看,不正是那个施展血魔剑的阿冰吗?只见此时她已经恢复面色红润,黛眉间隐隐有丝忧虑。

阿冰轻声道:“师父,我能进来吗?”

宗长老道:“进来吧,为师有些事正要问你?”

只见阿冰迈着碎步慢慢走近,脸上神情恍惚,似担心师父责问。走近宗长老面前时,已将头深深地低下去。

第二百二十二章 大敌来袭

宗长老面色沉凝,冷冷地问道:“阿冰,你什么时候学了那血魔剑式?”

阿冰低声道:“就是前些日子,那日我见师父站在一块石壁沉思了好久。见你离去之后我便也到那里,看见了石壁上刻的血魔剑诀,是…是以偷偷地开始学习了那招血魔剑…”

宗长老道:“哎,傻孩子。为师都还没能领悟那式,你怎么就敢冒然偷学?还有谁见了那剑诀没有?”

“好像…没有其他人了…”

“你明知道那血魔剑是我派的禁招,为什么还要学?难道就不怕师门将你逐出门墙!”

阿冰一听,猛然跪下,眼中泪水直打转,近乎泣道:“求师父别将我赶出师门,那血魔剑我再也不学便是…”

宗长老沉声道:“你明知故犯,说说你的理由吧。”

阿冰身子微微抖动着,轻声道:“这些年来我们剑宗一直被山上的拳宗压制着,害我们整日里生活在这艰苦之处,阿冰也只是想为剑宗出一口气,好拿回我们的尊严,是以我才偷偷学了那血魔剑,岂知,阿冰现在能力还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意念,差点惹出大事,请师父责罚,千万莫将我逐出师门啊…”她说着已是泣不成声,身子伏子地面不住地抖动。

宗长老闻言,也是不由大叹一口气,然后缓缓将跪在地面的阿冰扶起,道:“阿冰啊,我知道你的想法,我们剑宗现在已经落寞了,为师难道不想拿回自己的面子吗?可是要想靠自己的能力拿回尊严,就必须得靠自己的实力。这血魔剑是天门派的禁招,人人都是知道的,你这样做虽是用心不坏,但却坏了我派的规矩啊,还好你没酿成大祸,不然如何对得起拳宗的兄弟姐妹们啊。”

阿冰道:“是,师父,阿冰已经知道自己错了…”

“今日若不是有这位天明少侠及时出手,只怕你我都无法面对天门派了,还不快谢谢这位少侠。”

宗长老的责怪的意味已不是那么强了,这要阿冰感谢天明实则也是转移这个话题。阿冰一冰雪聪明的女孩如何不知掌门的意思,当下赶忙向天明拜谢。

天明一脸诚惶,连忙扶起阿冰,道:“我也只是偶遇而以,要不是见你突然将长剑饮血这一怪状,我还真不知会发生什么事?”

宗长老道:“阿冰这徒儿悟性不比我们几位掌门低,我到现在还领悟不到为何长剑饮血后怎么会变得这么暴捩。”

天明想到自己的邪剑十三,只要遇到邪气也会变得十分不安,而这血魔剑诀也有着异曲同工之处。但阿冰手中所持剑只是凡物,为什么长剑饮血之后会一下子变得这么强大呢?或许这便是血魔剑诀的高深之处。

阿冰低声道:“我只是看到那法诀之内有一句‘见红则强’,而我们的血液不就是红色吗?当时与青苗师哥对战时,我无意中想到这句,便决定又自己的血与剑融合,哪知后来我便控制不住自己,思想舜间就像成了另外一个人,亏得少侠及时出手,不然我真是后悔莫及…”她的眼光瞟向天明,暗含一丝害羞。

边上的映雪自是瞧见了阿冰这个清纯女子的变化,当下道:“或许这就是魔道的一种修练之法,魔道的很多修练方法就是通过与血的融合,从而在短期内达到更高的修为境界,也能使自己抵抗高于自己的很多的人。”

天明赞许地道:“有这种可能,以血祭物这种修练法子在魔界很是常见,只是这种速成之法如果修为有限,却很是伤害自己的身体,阿冰姑娘以后还是尽量少使这种驱剑法子为好。”

阿冰望着这个英俊的年青人,轻声道:“是,我以后不再使用这血魔剑式了。”

宗长老对天明道:“这是我在无意中寻得那两招血魔剑诀后又重新整理出的全套魔剑诀,看看少侠能提出点改进意见不。”说着就见他右手在空中一挥,空中顿现一套简椟,一套剑诀完完整整地浮现空中。整套剑诀约有二百来字,天明本就是记忆很好,扫视同遍之后,便将口诀熟记于心了。

天明将剑诀在脑海中一个字一个字的闪过,最后说道:“此剑诀的最厉害的两式确是这最后两式,一式为血魔剑诀,另一式就是魔剑合一。整套剑诀的施展要建立在精湛地修为之上更能发挥剑诀的威力,看来创造这套剑法的人必定是位魔道高深的强人,好剑术!”

宗长老道:“此剑诀要建立在高深的修为之上方可发挥到极致…无怪前掌门要将最后两式去除,若将整套剑诀随意传授于修为不高的弟子,很容易引起弟子走入魔道而一发不可收拾。看来前掌门也是窥探到了其中的秘密,所以才作出如此的决定。”

天明道:“但若失去了最后这两式的支持,前面的剑诀就显得平淡无奇了,这两式有贯穿整套剑诀的功效。”

宗长老闻言,又陷入沉思,良久后叹道:“看来这便是剑宗衰退的真正的原因。”

天明道:“其实长老可将后面的两式再细加分解,可让新人慢慢融合修为与境界,或许又能将这套剑诀的精华再度展现。”

宗长老忽然抱拳道:“多谢少侠的一语点醒,让老夫一下子豁然开朗许多。”

天明自从掌握整套“开天神诀之后,对很多剑诀的关键之处都能一目了然,或许这便是一窍通便百窍通。再则这宗长老一直沉迷在这套剑诀之内,自是对其中的奥义越想越深,从而让自己的理解和判断能力全部沉溺在弯道之上,就如一个人完全沉浸在一盘错综复杂的棋局之内,而忽略了其他方法。天明作为一个局外人,自是感觉不一样。

阿冰忽然轻声对长老道:“师父,只是前几日那个扬言要强取剑诀的人所定之日不远,就怕他会强行破我剑宗。”

天明耳力自是极好,一下子听到了这话,不由惊讶地道:“谁敢这么持强,竞敢强行独自挑战天门派?”

宗长老沉声道:“这便是老夫请少侠上山的第二个目的,我派地处西部边陲,很少与外界有交流,但是前些日,突然有一黑衣人强行闯我剑宗,扬言要我们的魔剑剑谱,如若不给,便会强行破我剑宗。那人气势凌人,只怕我派中目前无人可以抵挡。是以借比武之日,顺便找些帮手,助我天门派渡过这一劫难。”

天明奇道:“什么人这么霸道,竞敢强行夺别人的剑谱,真是目中无人啊。”

守长老道:“那人自称是宋三桥,也是一个使剑好手。我与拳宗的长老们已经商议好,只要这人敢强行索要,我们两宗会齐心协力对抗来敌,只是我怕就是我们两宗的人也难以抵抗这人,他的修为实在是高深莫测。”

“宋三桥?这个名字好像在哪里听到过?”映雪喃喃地道,但一时还是记不起是在哪里听过。

天明笑道:“这么说宗长老是请我帮忙抗敌的了啊!”

宗长老道:“正是,少侠的举动决对是一个信得过的人。若我们几位掌门抵挡不住,还盼少侠将我天门弟子转移到安全地点,我不想天门派千年的基业毁在我们手里,不知少侠可否帮忙?”

天明顾盼四周,道:“就凭长老刚才如此信任我,将剑宗的剑诀毫无保留地展示给我这个外人看,就凭这份气概,我天明想不帮忙都难。那好,就让我见识见识这个宋三桥倒底是何许人。”

宗长老闻言,马上给天明施礼,阿冰也跟着朝天明施以深鞠之礼。天明赶忙施以内劲将二人的身子轻轻托起。宗长老探到天明这个年青人竞然有如此刚烈雄浑的气劲,心下大是诧异,暗道:看来我天门派有希望,竞然遇到如此贵人。

正说着,却听见门外有人叫道:“老梓,搞什么啊,这么久了还不见少侠上我拳宗,你是不是想要把他留在这里了?”

只见一个老者从门口疾步而至,正是拳宗那位脸上有刀疤的掌老。

宗长老见状,赶紧道:“我来引见一下,这位是拳宗的掌门宗木浩,这位便是天明少侠,适才我们都见过了。”

宗木浩道:“什么掌门,也不就是个多学了几年功夫的老头子罢了。我是来看看少侠是不是叫你给绑了,这么久也不到我拳宗去看看。”

这宗木浩显然是一个性情中人,无全不像一个掌门那样深沉,但是他能当上拳宗的掌门自是有他的长处。

宗长老道:“放心,绝对没有绑,你看,不是好好的站在这里吗?”

宗木浩道:“看来你越老越话多,有什么话能说的这般久,害我都等不急了。”

天明笑道:“长老在给我讲拳剑两宗的故事呢。”

宗木浩道:“都过去八辈子的事了,还有什么好讲的,我看不如这样,两宗干脆合并,由你来当掌门,这样多省心。”

宗木浩似乎对这个拳宗的掌门并不是很感兴趣。

“哎,浩长老啊,这两宗的分开都是前人所定,我们怎么能私自破坏这个规矩。”

宗木浩白眼道:“什么规矩,这规矩不都是人定出来的,为什么非要分个拳宗剑宗,这不是多余吗?硬要其中一派在这半山腰喝西北风才好啊。”

这话说得宗长老无语可言,一时竞不知如何应对拳宗掌门的话。

映雪笑道:“我觉着这拳宗长老说的对,不管拳宗还是剑宗,不都是天门派吗,只要天门派强大了,你们这些做掌门的也就不负祖宗安排。这分出个拳宗和剑宗,反而让派内的实力削弱了。”

宗木浩转头看着映雪,道:“噫,这小女娃儿说话正是老夫心里所想,哈哈,我喜欢你这种帅直。”

宗长老皱着眉头道:“这就算要合并,也总得经过大家的同意吧,也不是非得由我们两个说了算。”

宗木浩笑道:“说的也是,现下我们先跨过这道难关再说,我怕到时候被别人把我们的老窝给翻了可就不好。”

第二百二十二章 大敌来袭(2)

众人被拳宗掌门一说,皆都乐乎不已,宗木梓长老指着浩掌门笑道:“你呀你,都一把年纪了,说话还和年青人一样,怎么给弟子们立威哦。”

浩掌门道:“有什么奇怪,我的弟子个个都听话的很,倒是你教出来的徒弟不听,竞然偷学禁招。”

梓掌门沉下脸,尽是不悦之色,却又不好发作。阿冰更是将头垂得低低地不敢言语。场面一下子又陷入沉默。天明和映雪是外来人,自是感受到其中的不愉快,这浩长老无疑是在说梓掌门管教无方。

映雪见状,不由问道:“浩掌门脸上这道疤是如何来的,配在你脸上很有型哦。”

浩掌门闻言,当即哈哈大笑起来,道:“就你这小鬼头说话来的直爽,不像这个老头子,一语不对就不高兴了。告诉你吧,我这道疤是五十年前剑宗和拳宗的比试当中,一不小心被这老头子刺的,差点没要了我的命。”他指着梓长老说道,不过完全没恨意,而是玩笑着将这话说出来。如此一说,现场的气氛也缓解不少。

梓长老抚着长须道:“想当年那一赛,到现在还历历在目,还好,只是留下了一道疤。”

浩掌门道:“疤是留下了,可让我老浩从此就没女儿家敢看我,这一切啊,你可得负全责。”

映雪笑道:“那浩掌门这辈子肯定娶不到媳妇了,是不是?”

浩掌门瞪她一眼,道:“算了算了,不说这些,没媳妇也有没媳妇的好处,我落得逍遥自在,不像某些年青人,一天到晚不自在…”

他这话无疑就是在说天明,天明哪有不明白之理,摸着后脑苦笑道:“怎么说着说着又转到我身上来…”

映雪脸一红,羞道:“呸呸,尽乱说,我又没有限制他的自由…”

众人见映雪那一脸的囧色,个个哈哈大笑起来,包括一直垂首不敢言语的阿冰,也暗暗偷笑起来。

梓长老道:“好啊,老浩,我们这就上拳宗,只怕那人今晚便会出现。”

浩掌门道:“只要他敢来,我就敢战,要不真让他认为我们天门派没人了呢!”

“阿冰,你去通知一下执事长老,我们上拳宗去看看,好久没回到大本营了。”

阿冰应了声,马上离开了大厅,出门之际心中不由吁了口气,心中的担忧总算是有惊无险了。

剑宗的掌门和执事长老协天明、映雪和阿冰一同随着浩长老出得剑宗的大门(其实这大门也叫不上大门,只是在路口设立了一道门柱,因地方窄,也无法再行修建一个大门。)向山上的拳宗而去。

几人沿着陡峭的山路向上一路奔路,不一会便来到了山顶的拳宗。只见这拳宗的领地较剑宗可完全不是一回事了,只见这山顶整个就是一块平整之地,高耸的砖制结构的建筑物一栋接一栋,在正大门后的那栋塔形建筑应该是拳宗的集会场所,后面大部分的建筑物为弟子们的厢房。这气派与山腰剑宗的房子来比较,剑宗的住所显得实在是太寒酸了。无怪剑宗的弟子都想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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