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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装武力-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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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进化或是改变成为真正的“人类”，类人和变异人尝试过无数种办法，否则也不会有跟人类行房就能够进化成人类的传言。
显然这些传闻都不靠谱，再加上当初分化人种时产生的矛盾，类人和变异人心理对人类产生了非常复杂的情绪，一面是羡慕一面是仇恨。
这种情绪一直延续至今，不但没有减弱，甚至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在古烈看来，这样的状态未必不好，人类继承了“正统”，却也少了很多创新的机会，而类人和变异人不同，他们有大把的机遇可以把握，不成功则已，一旦成了，那将是比人类的“功绩”还要伟大。
古烈和罗杰席地而坐，谈得很是起兴，不过两人之间的对话却跟机械知识没什么太大关系，讲得更多的还是大陆的风土人情，以及一些非常特别的组织，其中就包括星杀这个专业的杀手组织。
几个小时的谈话，几乎让两人成为了忘年交，在谈到法罗城的时候，罗杰也没有任何保留，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对古烈没有一点防备。
古烈心中感叹，也只有像他这样专门搞技术的人，才会如此没有心机，换成另外一个人，绝不可能把法罗城的情况对他说得这么清楚。
由此看来，罗杰这人还是非常靠谱的。
两人的话题天南海北，想起什么就聊什么，罗杰几十年的经历几乎都说得七七八八，古烈听得新奇，罗杰讲得开心。
其实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故事，也需要别人来倾听，一旦找到合适的倾听者，讲话者就会如“泄洪”一般说个没完，罗杰现在就处于这种状态。
可能换个人都不会有耐心听罗杰讲故事，而古烈不一样，他对大陆知之甚少，能有这样一个上年纪的人给他讲讲，正是求之不得的事情，各种传说以及真人轶事都非常有意思。身处这样一个时代，也唯有尽量补充自己欠缺的知识，才是为更长远做准备。
“哎呀，你看我都扯了些什么！”罗杰一拍脑袋，懊恼地说道，“你也不提醒我，竟说一些没用的，跟机械知识半点都没关系。”
古烈笑道：“没关系，我还挺喜欢听这些事情的，比机械知识有趣多了。”
罗杰眼睛一瞪，说道：“那怎么行，今天的重点是机械，又不是这些故事！算了，这个责任在我，跟你没有关系。咱们还是进行主题吧，我带你转转，这里也就是我工作的地方。”
古烈好奇地问道：“你不在地下工作？”他指的是存放定位系统的密室。
罗杰摇头道：“下面太闷了，再说定位系统那东西又不用我来管理，只是定期维护就可以了！”说着，他叹了口气，“‘末世之战’前的人们实在是太聪明了，完全不是我们能赶得上的，那套定位系统至少有数百年封存的历史，从古代遗迹中拿出来的时候，竟然没有一点老化迹象，工艺设计精湛，已经可以看作是机械设计方面的巅峰作品了。”
“在我看来很普通啊……”古烈有点挠头，不知道罗杰是怎样给出“巅峰”这样的结论，不过有一点他很赞同，工业设计确实相当不错，不然光是一堆金属材料闲置数百年，也早就不能使用了。
“你不了解，才会不明白，不过这些知识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跟你说明白的。”罗杰带着他在房间里转个遍。
“对了，你以后要经常过来，我会从机械的基础知识开始给你讲起，以你的领悟能力，应该很快就能达到学徒水准，那样就能配合我一起做点小东西。”罗杰毫不客气地命令道。
古烈苦笑道：“我还有一个帮派要管理，不可能经常过来学习的。”
罗杰哼道：“别跟我耍赖，我还不知道像你这样的老大每天都干些什么吗？所有事情都交给手下做，时间都花费在喝酒跟女人身上，有那时间还不如过来学学知识，即使将来帮派被人灭了，只要你还能逃得一命，换个地方至少不会饿死。”他说得倒是中肯。
古烈干瞪眼却不知道该反驳点什么，罗杰的话确实有道理，想了想说道：“行，那我尽量！”
“今天我就先教你识别矿石以及熟悉切割机，至于高压合金炉的使用，需要有一定基础才行，不然非常危险。”
罗杰带着古烈来到房间最里面，那里摆放了许多许多颜色深浅不一的矿石，个头也各有不同。
“这些是矿石，这是对照说明，你好好学习，今天能辨别出十种矿石就可以了。”罗杰叫给他一本书，然后转身不看他，从旁拿起一副头戴式的眼镜戴上，然后趴在桌子上，手里拿着镊子，在灯光下小心的拼接着什么。
面对着满眼乱糟糟的矿石，古烈苦笑不已，不过罗杰的话让他有了一些警醒，多学习知识确实没错，将来也说不定能用上。
轻轻摇着头，他打开书籍，光幕上的影像就是罗杰，在介绍矿石的种类以及用法，古烈安静地看着，这一看就是一个小时。
第146章 测验
自从练习精神力之后，古烈记忆力惊人，几乎的什么东西看一遍就会。影像中的罗杰在一个小时之内介绍了数百种已知矿石，包括名称、特点、用途等等，他全都记住了。
当罗杰讲解完最后一种矿石，光幕在空中攸地一闪便消失了，古烈忍不住伸了个懒腰。
“看完了？”
古烈点着头说道：“看完了，没想到矿石种类这么多，想一下都记住，还真是有点困难。”
罗杰冷哼道：“要脚踏实地一步一步来，这些知识可是我花费十几年才总结出来的，你竟然想在一个小时之内都记住，真是异想天开！”他对自己的水平相当有自信。
古烈笑着点点头，没有反驳。
罗杰有骄傲的资本，无论是在机械方面知识的积累，还是年龄上的阅历，都要比古烈强许多，这样的人最适合充当导师、领路人，古烈完全没必要触怒他。在尼罗镇高调惯了，想要低调都很困难，也只有在罗杰面前，他才能享受着低调带来的舒适感，会让他紧绷的神经稍稍得以放松。
“行了，现在就凭借你的记忆力挑选十种矿石出来，差一个都不算成功，失败一次就要重新把书再看一遍！”罗杰完全进入工作状态，像极了教学严谨的老师。
古烈来到矿石堆旁，从旁拿过一副手套戴上，然后抓起一块矿石装模作样地看着。
这块矿石只有足球大小，拿在手里却非常重，足有十几斤的重量，表面尽是一些蜂窝眼，呈一种黑绿色。
这是陨铜矿石，是外来的陨石与地下铜矿撞击后形成的一种非常稀有的矿石，售价极高，提炼金属的时候也不太容易，也只有想罗杰这样的资深机械师才会搞这种东西过来。
陨铜矿石很稀有，同时也非常容易辨认，毕竟特点太过明显了。
古烈拿在手里掂量着重量，咧嘴一笑，说道：“这是陨铜矿石。”
罗杰冷冷地看着他，喝道：“这么容易辨认的矿石要是还认不出来，你就直接跳楼好了，有什么可沾沾自喜了？下一块！”
古烈在心里大喊：“太他妈慌张了！”没想到罗杰一旦进入状态，竟然这么严厉，简直就是个六亲不认的古板老头，跟刚才相比，完全就是两个人，甚至给古烈一种错觉，他是不是有些人格分裂。
这样想着的同时，古烈将陨铜矿石放在一旁，拿起旁边一块同样的足球大小，形状却呈不规则的多边形的矿石。
黑色的表面很粗糙，摸起来有点像“粗砂纸”的感觉，重量适中，差不多能有五六斤重，多边形的结点比较锐利，如果不戴手套，很容易划伤皮肤。
“这是粒晶矿！”古烈头也不回的说道。
这种矿石的用途就是用来做玻璃，由于分子组成不同，不用过多强化，制造出来的玻璃就非常硬实，同时又有一些钢化玻璃的韧性，不会那么容易被打破。
“下一个！”罗杰面无表情，似乎对古烈连续猜对两个一点都不意外。
古烈无奈地摇着头，寻找下一块矿石。
“沉铁矿……”
“菱石矿……”
“砱钴矿……”
古烈一连猜对了九块矿石，罗杰脸上才显露出一点欣慰的神色，不过此时他正紧张地盯着古烈，他手中拿着第十块矿石，如果这次也能顺利猜对，就完全可以用天才来形容。
罗杰入行这么多年，自从总结了矿石分类之后，所教过的人，就没有能够一次猜中的，哪怕是挑最简单最容易辨别的矿石，也没有能够做到的。
如果古烈这次做到了，他就真的是捡到宝了，只要对矿石够了解，提炼合金就变得非常容易，甚至包括后面需要学习的金属切割与制作，也都会变得简单易学。
总之，所有一切的科学体系，基础知识最为重要。
古烈愁眉苦脸地看着眼前这块拿在手里，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矿石，即使在心里把这块矿石的名字叫了无数遍，他就是没有说出口。
用余光瞟到罗杰的紧张神色，这让他多多少少找回点面子，这么看来，罗杰还是非常欣赏并重视自己的，否则不会卡在最后一块矿石的时候这样紧张，之前他可都是面无表情、大声呵斥。
“这是……”古烈犹豫着没有说话，见罗杰着急的模样，心里不知有多爽。
罗杰见他没说出来，也松了半口气，低声道：“如果还不能确定，最好不要贸然说话，仔细观察外观，感受重量，每种矿石都有特别之处，就看你能不能发觉。”他出奇的耐心提点。
古烈点点头，歪头看了半天，终于决定把答案说出来。
其实这块矿石并不难猜，虽不像陨铜矿那样稀有，却也正是因为这样太过普通了，反倒是容易被人忽略掉，再加上他才刚刚看完上百种矿石的介绍，要是张口就能叫出矿石的名字，那样实在是太过招摇了。
“锆银矿石！”古烈说完后，扭头看着罗杰，好像在询问他自己答得是否正确一样。
罗杰毫不掩饰地长出一口气，冲他笑了起来，伸手在额头上一抹，竟然是一层汗珠，刚才把他担心够呛，幸好古烈顺利答对了。
“你是天才，真正的机械方面的天才！”罗杰毫不掩饰对古烈的欣赏，同时感慨道，“这些年来，你是唯一一个一次就通过测验的人，只能用天才来形容你！”
古烈谦虚地说道：“只能说是运气好吧，找到的都是比较容易辨认的矿石。”
罗杰摇着头，有些不乐意地说道：“我说你是天才就是天才！运气，运气顶个屁用？一个小时里要记上百种矿石的名称、特点，刨掉矿石特点不说，能把名字都记住就不错了，还能顺利辨认出来，这样的人更是少之又少了。”
说到这里，罗杰脸上再次挂上微笑，耐心地对古烈说道：“在很早之前有一个流传的谚语，叫做‘谦虚使人进步，骄傲使人后退’，乍一听没错，现在却不适用了。你要明白，过度的谦虚就是骄傲，会给人一种傲慢的感觉，甚至会因此而激怒一切实力强大的人。任何时候，不谦虚、不自大，才是上上之选！”
第147章 哲理（上）
古烈没想到罗杰竟然给自己讲起人生哲理来了，可他也不得不承认，罗杰说得并非一点道理都没有，在他印象里很多原则性的东西，其实在这个大陆都不适用，而由罗杰这样一个上了年纪、阅历丰富的老人来跟他讲这些道理，实在是再适合不过了。
这就是导师的作用，能让人在前进的路上少走许多弯路。
古烈点着头，说道：“我记住了！”
罗杰这才满意地说道：“好了，矿石你能认出来，这就已经够了。走，我带你去庆祝一下，这么多年了，我还是头一次见证天才的诞生，必须要好好庆祝一下才行！”
古烈问道：“不用再试试了？说不定我真的是运气好，只能认出这十块矿石呢？”
罗杰看了他一眼，略有深意地说道：“你实在质疑自己的能力，还是在质疑我的眼光？”说完，竟然不管古烈自行离去。
古烈发现罗杰确实是个很有个性的老人，不过能在安多手下受到重用，必然是有其过人之处的，他没多说什么，跟在罗杰身后出了房间，还不忘顺手关门。
“尼罗镇饮食匮乏，应该没什么好吃的吧？走，我带你吃顿好的去！”罗杰笑着说道。
古烈失笑道：“尼罗镇物资在匮乏，好歹我也是一个帮派的老大，不至于一点好东西都吃不到。”
罗杰瞪了他一眼，说道：“老大？就你那么点个小组织，还好意思叫帮派，真是不知所谓啊！”他的语气中多少有点怒其不争的意思。
没等古烈说话，他又说道：“你的眼睛里，只能看到尼罗镇，再远一点也无非就是法罗城、水修城跟哈同城这三个城市，如果有机会走得更远，你会发现，连同尼罗镇以及这三个城市，都算不得什么，外面的天地更加广阔，就看你有没有能力闯出去，或者说，有没有命去闯！”
罗杰说的很正确，古烈眼前确实只能看到三城外带尼罗镇，这么大的地界里发生的事情甚至都让他感到头痛，如果出去会是什么样？他不是没想过，而是想不出来！
“你去过外面？”
“不是去过，而是从外面来！”罗杰似乎不愿意提及过去的事情，摇头道，“那是一些惨痛到不愿回忆的往事，有些事情你根本想象不到！我不会讲，如果有机会你就去亲自尝试，才会真正体会其中滋味。我老了，在这里有吃有住，还有安多老大重视，这就足够了。不过对于你嘛……”
罗杰顿了顿，似乎在思考该如何措辞，半响才说道：“以你的心性，应该不会在这边停留太久的，雄鹰总是要展翅高飞的！当然了，现在也看不到真的雄鹰，要去中心大陆才能看到一些稀有的东西，也许到了那个时候，再回想现在的所作所为，你会为之感到羞耻。人嘛，总是在不断进步，回望过往的历程，满意之事总是少数，更多的是还是遗憾。”
古烈瞪着眼睛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也许是因为自己的出现，让罗杰回想起年轻的事情，才会这样大发感慨。
“你看我，总是说这样没用的废话！”罗杰失笑着摇摇头，“走，去吃东西！”
两人下了楼，罗杰坐在古烈的机车上，说道：“去好再来酒馆，我给你引荐个人！”
对这个酒馆，古烈倒是不陌生，第一次见到康斯坦丁的时候就在那里，最近也没光顾。
来到好再来酒馆附近，古烈刚想转入地下车库，罗杰指着酒馆门前的一处空地说道：“停那里就可以了！”
古烈还从未将机车停在大门口过，有些迟疑地问道：“你确定没问题？”
“叫你停就停，哪那么多废话！”老机械师的脾气又上来了。
古烈没再多说，将机车停在空地上，酒馆门打开，一个棕色瞳孔的变异人探出头看了一眼，随后缩回头去再也没出来。
“没事吧？”罗杰瞪了他一眼，说道，“执行力这么差，怎么当的老大！”
古烈顿时无语，自己是老大，向来也只有他说手下执行力差，现在竟然被人这么说，实在太郁闷了。
跟在罗杰身后走进酒馆，这还是他头一次从正门进来，酒馆里放着低沉舒缓的音乐，三三两两的顾客凑在一起，古烈扫了一眼，竟然出奇的没看到康斯坦丁，还真是有点意外。
一个侍者上前来热情地打着招呼，被罗杰瞪了一眼，立刻低头站在一旁不说话了。
古烈越发开始好奇了，罗杰在法罗城竟然拥有这么高的威望，连一向谁都不在乎的好再来酒馆侍者都变得瞪一眼就噤声。
罗杰懒得解释，带着古烈直奔长吧台而去，来到尽头一扇门前，连敲都不敲，直接推门而入，竟然也没人上来阻拦。
里面是个套间，一个面积不大的客厅，对面还有一扇门，装饰都非常简洁，只是墙壁上画了一些让人看不懂的抽象画。
罗杰见古烈站在门口，伸手一把将他拽进来，随后把门关上。
“咱们这样不好吧……”古烈迟疑地说道，这老机械师也太火爆了一点，吃饭喝酒用得着这样吗？
“又是废话，坐下！”罗杰指了指一旁的沙发。
这个时候，套间里面的房门打开了，一个女人走了出来，一头乌黑的长发，长得并不算漂亮，却给人一种熟透了的感觉，如同一个“剥皮”即食的蜜…桃一般，气质方面很是诱惑人。
“爸爸，你又这样不打招呼就进来！”女人皱着眉头抗议道。
“废话，我是你爸爸，酒馆还有我一部分投资，难道我还不能进来了？”罗杰一副不在乎的样子，训斥道，“跟你说过多少遍，房间一定要锁门，就是不听！”
古烈这才知道，原来好再来酒馆的老板竟然是罗杰的女儿。他忽然想起来，当初好像是谁跟他说过那么一嘴，康斯坦丁好像对酒馆的老板比较感兴趣，要真是这样也确实不足为奇，眼前这个女人虽然在样貌上不占优势，却一点也不影响她身上时时刻刻散发着的无形诱惑。
女人瞟了一眼古烈，问道：“爸爸，他是谁啊？”
第148章 哲理（下）
“这是我才收的学生，叫古烈，你们认识一下吧！”罗杰对古烈介绍道，“这是我女儿，罗琳。”
古烈一头雾水，还没想明白自己怎么就成了罗杰的学生，就见罗琳走上前，上身微微前倾，细细看了看他，随后“啊”了一声，恍然大悟道：“古烈，我有印象了！”
罗杰问道：“你怎么会知道他？”就连古烈也很好奇，自己虽然来过几次酒馆，好像一次也没见过她。
“你就是那个安多老大赠送了弓箭的那个人嘛，法罗城有点耳目的人都知道。”罗琳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让她看起来很平易近人，“你也是罗比特很讨厌的人嘛，对不对？”
古烈一僵，这话确实让他听着很不爽，罗比特讨厌自己，这点他承认，可自己也很不太喜欢罗比特，这人太过自负，又没有容人之量。
罗杰显然也听不过去了，呵斥道：“怎么说话呢，古烈很优秀，在某些方面比罗比特强多了！”
“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罗琳耸耸肩，满不在乎地说道，“这话又不是我说了，法罗城很多人都知道。”
罗杰哼道：“就凭罗比特那点能力，还好意思在法罗城叫嚣，真是笑话！”他好像很看不起罗比特，言语中尽是贬低之意，其中也不乏替古烈鸣不平。
古烈笑了笑，说道：“罗比特的战斗力在法罗城应该是数一数二的，自然有嚣张的资本。”
“六级武力而已，也就在附近三座城市横晃而已，再远一点试试……”罗杰突然闭口不言，似乎再说下去就触及到一些并不想说的话。
罗琳咯咯笑道：“爸爸，每次说别人武力等级的时候，你都会让他们出去试试，关键是要有出去的可能啊，西边可是一大片荒凉的沙漠，还有凶残的兽人部落，正常人谁会往那边去？”
“兽人怎么了？”罗杰一瞪眼睛，说道，“我见过最高贵的兽人，也见过最卑劣的人类，很多事情不能一概而论，跟你说了无数遍了，就是记不住。”
罗琳连连点头，服软道：“好吧好吧，我记住了。”她可不想听老头子在别人面前教训自己。
“好了，去给我弄点特酿来，有日子没喝过了！”
罗杰发号施令，做女儿的自然不能不从，罗琳很快就回来，托盘里摆放十瓶好再来酒馆的特酿，这东西放在外面，每人每天只能点一瓶而已。
“尝尝这个，不知道你喝没喝过，味道还是不错的。”罗杰对好再来特酿的评语只是还不错，显然不能让女儿满意。
罗琳皱眉道：“老爸，这已经是第五次改进的特酿了，手头资源有限，能做成这样已经很好了！”
古烈附和道：“我喝过一次，味道还是很好的！”
罗杰瞟了他一眼没说话，拿起一瓶酒连喝两口，罗琳却不愿意了，哼道：“用得着你帮腔？我的酒好不好，客人说了算，就算一天只能点一瓶，还有人掐着时间过来买酒喝呢！”
她的态度倒是让古烈很意外，不过转头就理解了，就如同自己在枪械方面受不得别人质疑一样，罗琳在酒这方面，也容不得别人质疑。
古烈拿起一瓶特酿喝了一口，来了酒馆好几次，他也只喝过一次，剩下的都送给了康斯坦丁，用以从他那里套来消息。
古烈知道自己是沾了罗杰的光，否则也不会有五瓶酒的待遇，如果康斯坦丁看见的话，不知道会有什么反应。
酒馆特酿确实很有味道，不会拥有勾兑的那样浓烈的酒精味，入口很柔，慢慢才会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在口中散开。
古烈闭着眼睛，脸上露出陶醉的表情，这种味道相当好，以前没有时间细品，怪不得康斯坦丁成天泡在酒馆里。
“你能喝出来？”罗琳很好奇，一个让老爸喜欢、让罗比特讨厌的男人，总归是有一些可取之处，可她偏偏没想到，竟然在酒上面还能找到共同之处。
“喝出什么来？”古烈睁开眼睛，笑着摇摇头，“品酒的感觉，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再华丽的词汇也无法描述出那种感觉，想到最后也不过就是最简单的两个字‘好喝’！”
罗琳眼前一亮，笑道：“好喝……这两个已经足可以表达满足的情绪了，看来你也是懂酒之人。”
古烈再次摇着头，说道：“我不懂酒，也许是特酿对了我的口味吧，才能喝出一些很特别的东西。”
罗杰插话道：“古烈，看来你的天赋不止于机械方面，酒这方面也可以研究研究。”
罗琳笑道：“以后我请你当品酒师吧，每出一种新酒，你负责把关，口味通不过就不允许出售。”
古烈真是无奈了，自己什么也没做啊，刚才不过就是小小陶醉了一下，这两人就非得认为自己有天赋，实在是太无语了。
“我能问一下，你们是怎么认定我懂酒的？我是真的不懂啊！”
罗杰说道：“都跟你说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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