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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落莫相离-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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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能治好吗?”侯景天在一旁很着急的问道,还好刚才已经把司马昊劫走慕容萱的消息已经告诉的澈,不然照现在的局势,连只蚊子都别想飞出去。
花不语看着众人的满脸期待,怎么忍心把他们的期待都都破灭。“我尽力而为。”
“花前辈,你是寒谷医仙,怎么还会有您治不好的毒?”侯景天焦急的问着,心乱如麻。
花不语不说话,她现在比谁都想着能治好司马逸清的毒。谁又能明白她现在的心情呢?
阳城
文颖之乔装打扮的进城以后便开始四处寻找侯景天,哪知阳城已经被司马昊控制。到处都是官兵在紧锣密鼓的搜查。
而尚书府也被大内禁军控制,根本无法接近。
于是,他想着去寒谷看看,谁知寒谷外是里三层外三层是精兵,根本无法进去。
现在的局势对澈是完全不利,他现在又不知道该做什么。皇宫里面的情形谁也无法知道,他现在又是偷偷回到阳城的。
文颖之在离阁的雅间内一个人无聊的坐着,虽然自己没有什么胃口吃饭,可是还是被离阁那饭菜的香气给打动。看着洛河的水面激起的层层浪花发呆。
此时已是中午时分,太阳正懒洋洋的挂在正空中,给冬日的冰冷加的了一丝温暖。
皇宫内
刘皇后正在凤栖宫内吃着细细的雪莲,红唇轻抿,一大堆的宫女和太监在一旁伺候着,完全没有丝毫难过。
如今,月妃早已成为后宫中最受宠的妃子。她早就不在意了,习惯了这样的冷漠。
“儿臣见过母后。”司马昊在一群侍卫的簇拥下走进凤栖宫,脸上全是得意。
“昊儿,何事要如此大张旗鼓来宣扬?”刘皇后满脸笑意,看着自己越来越争气的儿子就打心里高兴。
司马昊大手一挥,屋子内所有的宫女和侍卫都下去了,只剩下司马昊和刘皇后两人。
“何事要如此神秘?”刘皇后浅笑着看着司马昊,心里却开始不安。
“母后,儿臣计划已久的事情终于实现了。您可以做太后娘娘了,我呢,可以做皇上了。”司马昊笑得很邪恶,看起来有些奸猾。
刘皇后手上的青花白瓷碗一下子落地,雪莲掉了一地,脸色发白,“你把你父皇怎么样了?”
“明日我就会宣布父皇驾崩,国丧七天后就会登基称帝。”司马昊笑嘻嘻的说着,他现在沉溺在自己的世界里,丝毫没有感觉到刘皇后的异样。
刘皇后像是发疯一般的拉扯着司马昊,“你到底把你父皇怎么样了?说啊。”声音歇斯底里。
司马昊连忙把惊慌失措的刘皇后安抚下来,轻轻拍着她的肩膀,“母后,没事,就是把父皇围困在一个地方,暂时出不来而已。”
刘皇后松了一口气,眼眸里闪过一丝深情,“你先下去吧,朝政的事情我不想去干涉,你自己看着办吧!”
司马昊想了想,是还有很多事情要去部署,于是请安离开。
待司马昊走后,刘皇后才慢慢的把自己抱成一团,把脸埋在双腿间,隐约间听到有点哽咽的声音。
她的一生都是在皇宫里面度过的,从前只知道和别的嫔妃争风吃醋,到现在的习惯。其实司马逸清不是一个多情的男子,相反的是很痴情,只是她不是他的最爱。
她的一生到底是为什么活着,她也不知。
难道只是为了那个不爱她的男子,那个讨厌她的男子,那个绝情的男子?
一生便是一世。
情殇
月城
洛轩站在凉亭内,看着飘着漫天雪花的天空,心里有个地方又开始慢慢的膨胀,感觉慢慢的难以呼吸。
不知道东阳的现在会不会也下雪了?萱儿,我们是否在欣赏同一片天空?
明日就是雨国皇帝的五十大寿,举国欢庆。大街小巷都是挂着彩旗,放着鞭炮。唯有着逸亲王府还是如此冷清,似乎跟着眼前的主人一般,呼吸似有似无。
“主子,今天来了很多客人。东阳国的睿王爷也到了,现在正在驿馆休息。”紫苏看着眼前这个神伤的男子,跟着他的呼吸一起慢慢的融入这个惨白的世界。
“紫苏,你说,萱儿会不会现在也站在某个地方和我一起看雪?”洛轩带着些许期待,兴奋的语气像一个小孩子一般。眼眸透出一丝丝光亮,素白的衣裳随着寒风摇曳着。
紫苏心里重重的被敲了一下,紧紧地咬着自己的唇瓣不肯开口。
洛轩转过头看着一旁的紫苏,眼眸里闪过一丝厌恶。“这件衣衫只有萱儿才能穿,你马上去把它换下来?”
紫苏早就料到是这个下场,只是没想到洛轩这般决绝地开口。“洛轩,你为什么就不能对我公平一点?你爱慕容萱至深,那你可知道紫苏爱你不输你的丝毫。你难道就不能打开你的心,让紫苏在里面占有一点点的空间,哪怕只是一丝一毫也可以。”紫苏今天穿了一件慕容萱曾经穿过的衣衫,她就是故意的。
洛轩转过头,无法开口。
“东阳从来就没有下过雪。”紫苏只留下这一句话便离开,呆在洛轩的世界里太压抑,难以呼吸。
她茫然的走着,一生的梦想便是洛轩,如今梦想破碎,她该何去何从?
洛轩失神的看着紫苏远去的背影,素白的衣角飞扬,单薄的身子能否承受住这寒冷的天气吗?她会不会想不开?四肢的动作远比大脑的想法快,洛轩回房中拿了一件披风跟着紫苏远去的方向跑去。
“紫苏,紫苏、、、。。”洛轩四处张望,却没有看到紫苏的身影。他今天是话肯定伤了她,其实他也不想这样,这是一碰到关于慕容的事情他就会方寸大乱了。
“你有没有看到紫苏?”洛轩看到一个丫鬟过来,老远就问着她。
“奴婢参见王爷,王爷吉祥。”那丫鬟恭敬的说道,手里端着一盆水。她本想说话,却被洛轩焦急的打断,“本王问你有没有看到紫苏?”
那丫鬟急了,被洛轩的大声说话吓到了,“奴婢看到紫苏姐姐出去了。”眼泪不停的往下流,却不敢哭出声。
洛轩急急忙忙的跑了出去,月城里是白茫茫的一片。碰上明日是皇上的寿辰,所以街道上是人山人海的,想要找一个人是谈何容易。
紫苏一个人在街上流浪着,不知道该怎么办?她不是认命了的吗?怎么还在奢望洛轩会喜欢她。她只是想以属下的身份留在他的身边,怎么都忘记了这一切。
这时候一个人不小心撞了紫苏一下,那人一脸猥琐,穿的脏兮兮的。
紫苏没有在意,只是漫无目的的往前面走着。
那男子看着紫苏,双眼空洞,惨白的脸色,素白的衣裙,寒风轻轻的吹着,扬起了紫苏那墨黑的长发。“仙女。”低低的喃喃自语过后,便跑开了,反正今天有饭吃了。
洛轩在茫茫的人群里搜索着紫苏的身影,却不知不觉来到了驿馆前。
“参见王爷。”门前的四个侍卫看到洛轩站在门前,赶紧行礼。
洛轩没有说话,只是看着驿馆里面的景物在张望。他突然想起紫苏说过,司马澈到了驿馆。于是进去,“带本王去见东阳国的睿王爷。”这话的对门前的侍卫说得。
一个侍卫赶紧走前面带路却不敢多说话,只是沉默不语。今天这逸亲王爷是怎么了?
经过几个走廊,来到一间屋子前。
只见几个东阳的侍卫守在门口,房门紧闭。
“这位是雨国逸亲王,请问睿王爷在吗?”那侍卫赶紧去介绍着。
“请稍等。王爷,逸亲王来访。”门前一个侍卫小声的往里面说到。
门打开了,司马澈站在门前。桃花眼似非似笑的看着洛轩,“逸亲王,请进。”
洛轩看着司马澈那俊朗的笑容,心里一下子羡慕起这个男子来,得萱儿如此深爱。终究是没有说什么,走进屋内。
“司马澈,你不累吗?”洛轩进去关上门便问道司马澈,满眼都是疲惫。
司马澈依旧是笑着,“不累,只要有萱儿在身旁什么都好。”
洛轩随便找了个椅子坐下,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如今,自己这般狼狈,还怎么好开口问关于萱儿的事情。
“萱儿现在过得很好,已经不恨你了。”司马澈像是在自言自语的说着,手里拿着一杯茶,慢悠悠的喝。“东阳国的冬天不会下雪,只是有些寒风。”
洛轩此刻却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脑袋里是乱哄哄的一团。紫苏如今不知道去哪里了?也许,洛轩自己并没有发现他对紫苏的感觉已经不一样了,不然怎会这般慌张的找她。“司马澈,或许我真的输给你了。你有萱儿那般深爱着,至死不渝。”
司马澈没有说话,今天他穿的是一件紫金红带绣边花的长袍,看起来霸气勃发,东阳国王爷该有的典范都有了。
“来人,拿几坛好酒来,本王今日要与睿王爷痛饮。”洛轩朝门口大声喊道,门前的侍卫应着下去,一溜烟的功夫,几坛上好的酒立刻拿到洛轩跟前。“王爷,这是您要的酒,还有别的吩咐吗?”那侍卫讨好的说着。
“你先下去,不准任何人打扰。”洛轩对哪侍卫挥挥手,提起一坛酒便开始喝。似乎是执意要把自己灌醉一般。
司马澈没有说什么,也是提起一坛酒开始喝着,他看得出来洛轩今日的失落并不全是萱儿的问题,应该还有其他的。
我要你做我的王妃
半个时辰过去了,洛轩此刻早已喝的烂醉如泥,嘴里絮絮叨叨的念着,司马澈没有走进听,不知道洛轩说的什么。
他慢悠悠的喝着酒,脑袋想着东阳的事情。如果不出他的意料之外,司马昊现在正在准备造反了。
“司马澈,你知不知道我这段时间是怎么过来的?我沦为雨国的笑柄,成亲当日王妃被别人劫持了。现在每日上朝,还有一个谨皇子和我作对。你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谨皇子就是慕容风。”洛轩斜着躺在椅子上,胡言乱语的说着。“今天,紫苏走了。那个爱了我十年的女子走了,她不会回来了。我知道,她把她的一切都给了我,包括身子。但是在他面前我却自私的当做不知道,我怎么变成这样的人了。当初萱儿离开我的眼神和今天紫苏离开我的眼神一模一样。紫苏走了,……”洛轩慢吞吞的说着,说道最后的时候竟然流泪了起来。
司马澈静静的听着洛轩说的话,嘴角间隐隐有着笑意。“来人,逸亲王喝醉了,将王爷送回王府吧!”
门外的侍卫应声进来将洛轩扶着出去,屋内只留下一股浓厚的酒香。
洛轩才被送走一刻钟的时间,外面又有人通报,谨皇子来访。
司马澈隐着嘴角的笑意,看着眼前这个大腹便便贼眉鼠眼的谨皇子,只是他的气韵神态和他的模样不太一样,看着分外别扭。“近来可好?”司马澈淡淡的问着。
“你喝酒了?”谨皇子摸了摸自己那大肚子,好像这已经成为习惯了。“司马澈,给你三天的时间解决我身份的事情,不然,哼哼,本公子不干了。”
司马澈终于忍不住大笑起来,慕容风这个模样真的让人忍俊不禁。“没问题,来外面兄弟大喝一场。”
慕容风扯了扯嘴角,早知道就不该答应这个妖孽男人,害的自己在这里伪装成一个这么丑的男人。喝就喝,谁怕谁。
洛轩被送回逸王府,紫苏赶紧过来照顾着。
既然爱得这么卑微,那就卑微下去吧!她承认自己没有骨气,谁让她放不下他。
“轩,如果能这样一直看着你就好了。”紫苏坐在床沿一侧,看着如婴儿一般沉睡的洛轩,喃喃自语的说着。
半夜时分,紫苏早已在床沿趴着睡着了。洛轩睁开迷蒙是双眼,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不经意间看加趴在床沿的紫苏。洛轩确实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紫苏这般护着他。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起床把紫苏抱上床,搂着她的纤腰,一起沉沉的入睡。
清晨,紫苏拧了拧秀眉,睁开双眼,看着眼前这张放大了的俊颜,白皙的皮肤,高挺的鼻梁,“主子。”紫苏蓦然回神过来,脸上不自然的出现了一抹红潮。
洛轩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着眼前脸上绯红的紫苏,手轻轻的把紫苏的双眼蒙着,轻声在她耳畔说着:“明天我便会宣布你做我的侧妃,正妃的位置永远为萱儿留着,你可愿意?如果不愿意的话就把我的手拿下来。”
紫苏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嗦听到的,只能够一个劲儿的沉溺在自己的世界里。王爷居然答应了,居然要纳她为妃。
洛轩见紫苏没有任何动静,便以为是同意了。嘴角扬起一抹笑容,其实被爱也是幸福的。
“王爷,紫苏只是怕配不上您。紫苏只要能够呆在王爷身旁就好,别的什么都不求。”
洛轩虽然不怎么习惯和别的女人这般碰触,却还是不排斥紫苏的接触。温柔的笑着,依旧是那个温文尔雅的逸亲王,“我会给你一个身份,让你嫁给我。”
紫苏完全觉得这是在做梦一般,傻乎乎的笑了。
“傻丫头,快点起来,今日是父皇的寿辰,我要早些进宫去。”洛轩看着紫苏的那幸福的脸庞,心里也跟着好受了很多。
原来要一个幸福是那么的简单。
在举办寿宴的广场上,皇帝坐在最上方,其他的妃子按着大小依次坐下来。
司马澈坐在下面,心里如火烧一般。他刚才收到了侯景天的飞鸽传书,所以才会这般急迫。偏偏还要顾及东阳的面子,想了想,便装醉。
“雨国陛下,我们王爷已经喝醉了,为了不打扰你们的雅兴,我们先行告辞。”夜风扶着醉醺醺的司马澈,向雨国皇帝说道。
雨国皇帝今天高兴的很,于是乎便兴冲冲的对夜风挥挥手。
夜风扶着司马澈下去,走时候对谨皇子眨了眨眼睛。
谨皇子很快也醉了,由府中的侍卫扶着下去了。
洛轩昨天喝了不少酒,今天身体还没有怎么恢复,便没有喝多少酒。祝寿无非就是歌舞伴奏,还会有其他的事情吗?他看见司马澈刚刚还好好的,怎么一眨眼的功夫竟然喝醉了。于是趁着众人不注意悄悄的跟了上去,“睿王爷。”洛轩远远的就看见了他和他的属下,便出声唤住他。
“王爷,是逸亲王。”夜风在司马澈身后悄声说道。
司马澈停下脚步,转过身看到前来的洛轩。“逸亲王,有何关照?”
“本王看睿王爷方才如此急匆匆的走,想必是东阳那边出了什么事吧?”洛轩说着从衣袖里拿出一张纸,“这是你的休书,本王现在还给你。你记得给慕容姑娘说一声,雨国逸王妃的位置永远为她而留着。”
司马澈有些疑惑的想去拿那封休书,洛轩却拿回自己的胸前,“本王有个条件,那就是封紫苏为东阳的郡主,然后下嫁给本王做侧妃。你若是不愿意便算了,本王绝不强求。”
司马澈看似很深沉的想了想,欣然允诺。他怎么会给萱儿机会离开他,若爱便是一生。
洛轩对司马澈是十分的相信了,因为这个男子所做的一切大部分都是为了慕容萱。“你记得把谨皇子变回原来的模样,还有紫苏不会去东阳,你登基之日只需一道圣旨送到雨国给紫苏即可。”眼眸里有着温和,萱儿长存他心里。
司马澈笑了笑,对洛轩拍了拍肩膀。“吩咐下去,雨国所有的人全部撤退回阳城。”这话是对夜风说的。
潜进寒谷
第二天,月城便传出谨皇子又变傻了,只是原因尚未查到。
东阳国的睿王爷染了很严重的天花,需即可启程回东阳医治。这当然又称为了雨国百姓的饭后话题了。
然后,在雨国某条官道上,几十匹骏马正在飞奔着。
“妹夫,这次的事情是不是有点严重啊?”慕容风骑在马上,不知死活的问着。司马澈早已告诉他慕容振良之死是另有原因的,不然以慕容风的个性怎么会那么容易就原谅他的杀父仇人。
司马澈没好气的看着慕容风,早知道就该让他再多扮演几天那个大腹便便的谨皇子。但是一想到萱儿被司马昊带走了,心里就什么都顾不得了。“景天来飞鸽传书说萱儿被司马昊劫走了。”
慕容风早听司马澈说过,他把萱儿从太子府就出来后才来雨国的。“那还说什么,赶快飞奔回去才是。”
阳城外司马昊早已派了十万大军在那里守候着,等着司马澈回来。
今天早朝,司马昊带着一大群的太监宫女在朝堂上宣布永熙帝辞世,德公公跟着皇上一起随主子走了。
这一消息很多人都不相信,但是谁又有胆子要看皇帝的尸体呢。
簇拥司马澈的那帮人心里不服却没有办法,现在整个皇宫都背司马昊的人控制了。而严锋根本没有任何办法能改变这个局面,他现在被软禁在皇宫里,禁军统领也已经换了人。
“国丧七天,七天之后新帝即位,同时封后。”司马昊的亲信如今成为他身边的太监了,那太监站在朝阳殿大声的宣布着。
慕容萱被关在太子府中。每天都有高手在门口守着,想出去简直比登天还难。
“太子妃,太子爷说了,除了他本人之外,外人一律不能进去。请不要为难小的。”站在屋子前的侍卫毕恭毕敬的对欧阳弦月说道。
欧阳弦月心里不爽到极点,本来今天是想来给慕容萱一个下马威的,再找机会下药,现在怎料连屋子都进不了。“你们不怕本宫摘了你们的脑袋吗?”欧阳弦月厉声说道,眼眸里全是愤怒。
“太子妃,属下誓死效忠于太子。”门前的四个侍卫异口同声的跪下来答道。
欧阳弦月气的脸色发青,“清水,我们走。”
慕容萱在屋内把欧阳弦月的话一字不漏的听在耳朵里,心里再琢磨着欧阳弦月为什么非要见她,难道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也不知道澈现在怎么样了?回东阳了没有,外面的世界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情形?
想着想着,慕容萱渐渐的进入了梦乡。
司马昊轻轻的走进来,看着慕容萱那安静的睡颜,如墨一般的长发,漆黑的眼睫,白皙的皮肤。司马昊看着看着竟然入迷的去亲慕容萱。可是看着那清冷绝色的容颜,也只在额头上亲了一下便挪开了。
慕容萱依旧没有醒,还是在沉沉的睡着。
司马昊轻轻的触碰着慕容萱的皓腕,眼眸里全是深情。
今天是国丧的第一天,萱儿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去处理,接下来的时间可能就不会来看你了。你放心我会保护好你的,我会让你做我的皇后,一辈子的皇后。
司马昊坐了好一会儿才离开,临行前一再交代不准任何人接近这间屋子。
现在已是黄昏,文颖之此刻在离阁内坐着看着翻腾的江水,现在是国丧第一天,还有六天的时间来阻止司马昊。
他现在一个人在阳城,没有任何势力,睿王府,尚书府都有高手全天候待命,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因为国丧,阳城内所有的商铺酒楼都会停止营业。因为离阁是慕容风名下的产业,所以文颖之在这里吃喝都没有问题。
“文公子,茶水都凉了,让小的给您换一杯吧!”离阁的阿五在文颖之桌前轻声唤着。
“茶水,水冷了就会结成冰。”文颖之自言自语的说着。有了,进寒谷并不是只有蝴蝶泉才行。
寒冰洞的水是通过一条内流河流出来,只要跟着河潜水进去便是寒冰洞。只是这么冷的冬天,潜水进去恐怕会感染风寒了。
“阿五,你掌柜的着几天随时准备好食物和药送药城东的四合院里。记得,木公子的生死就看你们的嘴巴紧不禁了。”文颖之拉着阿五衣襟,沉声交代着一切。说完便乔装打扮一番出了城。
他趁着夜色来到忘魂崖后山脚下,冰冷刺骨的河水从洞里缓缓的流出来。这条河直通寒冰洞,河岸周围长了写绿油油的青草。
河水还有大概一尺便到了洞顶了,所以文颖之只有慢慢的淌着河水进去。寒冷渐渐的蔓延到他的真个身体,有那么一瞬间,他以为自己被冻僵。
大概走了半个时辰时,河水开始慢慢的便的更冷了。文颖之想,应该快到寒冰洞了吧!
“什么人?”突然从上面传来的声音吓了文颖之一跳。
“我是文颖之,要见花前辈。”文颖之战战兢兢的在下面说,因为他已经快被河水冻僵了。
“颖之,你在哪里?我是景天。”侯景天沿着寒冰洞口一直走,在快要出寒冰洞的的时候看见在河的内侧有一个很小缝隙。“颖之,你在那里吗?”
只见从那个很小的缝隙里面冒出一个湿漉漉的脑袋,还在大口大口的喘气。“景天,快来拉我上去,我几乎冻僵了,没有力气了,快点。”文颖之几乎游了一个时辰,幸好身体是练过的,不然恐怕早已支持不住了吧!
侯景天立刻跳到河里去,把文颖之慢慢的扶着上岸。“颖之,你游了多久啊?这河水这么刺骨,要是常人来里面恐怕半个时辰就支持不住了。”
“我…。好…冷。”文颖之抱住的双臂,几乎缩成一团了。侯景天扶着文颖之,俊秀的脸庞惨白的吓人。“回雪,唯灵,你们快点过来。”侯景天朝洞口大声的喊道。
唯灵和回雪一听到侯景天的声音便从外面跑进来,“书呆,你怎么会在这里?怎么全身都湿透了。”回雪看到文颖之那惨白的脸色,“天啦,你的手怎么那么冷?唯灵,快去烧热水。”回雪拉着文颖之的手,一脸的焦急。
唯灵看了一眼,赶紧往念心居跑去。侯景天把文颖之背进念心居,“书呆,你撑着,我去给你开药。侯公子,你赶快去念心居把书呆的衣服换掉。”回雪说完便往外跑去。
文颖之经过回雪的一番诊治,已经苏醒过来了。“景天,你怎么在这里?”
侯景天把那日发生的事情如实告诉他,“对了,颖之,你怎么进来的?”
文颖之脸上难得的出现一抹红晕,很不好意思的开口说道:“你还记得澈在贤王造反之前叫我带兵来忘魂崖驻扎吗?我没事做便四处看看,在山腰遇见了采药的回雪,然后偶然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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