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芳百世-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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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岚竟然对他说那样的话？因为“脏了”便不要了？荫儿的心里该有多痛！他那么喜欢他。这些天他是怎么过来的？还每天都有说有笑，将自己的恐惧和不安都掩藏起来，不让任何人看见。
因为觉得自己脏了，便再也配不上，所以才不哭也不闹。可是，她的荫儿，甚至都不懂，什么叫做“脏了”！

第二十九章：元宵佳节

“堡主，您去把公子接回来吧！奴婢求求您了，公子真的不能没有你的！”小环跪在地上，哭着说到。席岚只是坐在那里，眯眼抿茶，头都不抬一下：“不想死，就出去。”冰冷的声音没有丝毫的感情，比先前还要冷上许多倍。
“求您了，没有您在身边，公子连觉都睡不安稳的，他又怎能过得好呢？您也知道他那身体，再不去把公子带回来，到时候真的不敢想象公子会变成怎么样！”小环话才刚说完，席岚的手已经扼住了她的咽喉，一旁的蜻蜓立刻跪了下来：“堡主，请您手下留情，小环若是有什么三长两短，花荫公子会难过的！”话一出口，蜻蜓就后悔了，她居然为了花荫顶撞堡主，堡主一向最讨厌别人忤逆他！但是她很清楚堡主对花荫的感情，他只是无法放下他的骄傲，甘心被缚！因为他是花月堡的堡主，天下第一的席岚，又怎会甘愿受制于人，而且还是弱不禁风的花荫。
果然，席岚随后抬起她的下巴，眯起眼睛说到：“怎么？现在连你也敢忤逆我了？我要杀谁，是不是也要看花荫的脸色？”蜻蜓吓得脸色发白，门外突然有人禀报到：“参见堡主，外面有人求见。”
席岚抬起了头：“是谁？”
“说是红楼的人。”来人回到。
“堡主，奴家求您，去看看荫儿吧！今天是他的十八岁生辰，奴家实在不忍心看他那个样子，荫儿真的不能没有您！”跪在地上的花娘哭着说到。席岚没有说话，头都没抬一下，手端着茶杯，轻轻拨弄着茶盖：“他既然会自己走，也懂得自己回来，难道还要我去请他回来？”
跪在地上的铭音实在受不了他这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席岚，我不知道当年我们家到底是哪里得罪了你，但是你也知道，荫儿他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懂，你杀了我们全家，难道还不够吗？何苦还要抓着他不放？如果你肯此生好好地对待荫儿，你就是现在杀了我，我也毫无怨言！”他愿意用自己的生命，去换取弟弟一生的幸福！
席岚看了他一眼，暮地伸手揭开他脸上的人皮面具：“对我来讲，杀死一个人是对他最轻的惩罚，你骗了我十年，如今拿什么来跟我讲条件？当年你自作聪明把花荫换走的时候，可否想过会有这么一天？要折磨一个人，折磨他最爱的人便是对他最好的惩罚，你觉得我该如何对待你弟弟？”
“那时我才几岁？为了救荫儿，什么都不管了，还能想到什么以后？我没有你那么会算计，小小年纪就能算计自己的爹，算计天下最有权势的两个人！”
“拍”地一声脆响，铭音整个身体立刻被打偏了过去，脸上浮现出五个清晰的指印，鲜血顺着嘴角流了下来。“音儿。”花娘立刻叫了出来，随即便向席岚磕头到：“堡主，求求您，放过他们两兄弟吧！奴家做牛做马任凭您差遣。”
“拍”又一声脆响在厅堂里响起，花娘也被狠狠地打了一巴掌，席岚收回手，没有说话，只是冷冷的看着他们。一旁的颜如玉再也跪不住了：“你到底是想怎样？动不动就打人，武功高有什么了不起的？大不了，把我们三个都杀了，我们敢来，也不怕丢了自己的命，为了小荫儿，值得！只是，席岚，我想告诉你，在这个世上，如果还有人是真心待你的话，那个人一定是花荫！”颜如玉说完便拉着铭音和花娘站了起来说到：“我们走，他要是让我们死，我们也认了！”
走到门口的时候，里面传来了席岚的声音：“花荫是我的，我要如何待他，轮不到你们来管，你们好自为之，不要做让我生气的事！”颜如玉不理他，拉住其他两人飞一般地走出花月堡，这个花荫当做宝的地方，他一刻也不想呆！那个花荫当做宝的人，他一眼也不想看！
如果这个世上，还有人会真心待你，那个人一定是花荫！
席岚的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微笑：“这个世上，没有人会真心待我。因为我是席岚。”
元宵佳节，长安热闹依旧，到处张灯结彩，欢声一片。红楼依旧挤满了人，今天夜里，红楼的酒随便喝，全部免费，为了庆祝花荫的生辰。花荫没有像往年一样穿着他最爱的红衣，而是一袭雪白衣裳洁若天人，他抱着琴从阁楼上走下，步履轻盈，浑身的白在火红一片的红楼里，异常显眼，又有些格格不入。仿佛他就是那从天上飘落下来的仙子，无法沾染半点世俗风尘！凡夫俗子不能靠近半步。
台下的人开始骚动，众人一齐在下面高喊：“花荫公子生辰快乐！”花荫站在琴台前，礼貌地回以一笑，台下顿时呼声四起。
璧人翩然入座，纤长的手指附上琴弦，美妙的琴声顿时溢满整个红楼，只是旋律始终带着淡淡的哀伤，缠绕在心间，离人闻之不禁潸然泪下。
突然楼上传来了悠扬的笛声，随后歌声便娓娓唱起，雪姬和尘风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阁楼上的回廊里，歌词句句催人心碎：“会在何处见到你　？莫非前尘已注定　。飞过时空的距离，却囿于刀剑光影，三月春花渐次醒　，迢迢年华谁老去　？是劫是缘随我心　，除了你万敌不侵　。当恩怨各一半　，我怎么圈揽　？看灯笼血红染，寻仇已太晚　。月下门童喟叹　，昨夜太平长安　。当天上星河转，我命已定盘　，待绝笔墨痕干，宿敌已来犯　。我借你的孤单　，今生恐怕难还　。缠扰孤岛的雪雨，飘飘洒洒谁来停　。摘取一颗海上星　，陪我终夜不孤寂　。灵柩长埋深谷底　，没有永远的秘密。　染指江湖结悲局　，无人逃得过宿命　。”
台下的人顿时静了下来，偌大的红楼，空灵无比，只有笛声琴声和歌声缠绕在一起，久久无法散去，给这个夜添上了一丝哀愁。
突然，台下有人大叫一声，冲了上去，跪到了花荫面前，花荫吓得一愣。来人从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木盒子，打开伸到花荫面前，紧张地说到：“我很喜欢你，真的很喜欢，我知道你是花月堡堡主的人。可是，你回来这么长时间了，我未曾见过他一面，他是否真心待你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如若你愿意，我可以宠你一辈子，你想要天上的月亮，我也会毫不犹豫地去摘来给你！只求你给我一个机会，我不怕席岚，为了你，即使是让我去死我也甘愿。”盒子里的戒指镶着一颗通体透红的宝石，一看便知价值连城，世上难寻。
花荫愣了一下，便问到：“你可以为了我去死？你不怕花月堡堡主吗？你不介意我曾经属于他吗？你不觉得我脏了吗？”
那人顿时坚定地摇了摇头说到：“我不怕！我不在乎，我既然要真心待你一世，又怎会在乎那些东西？我发誓，一生一世，我只爱你花荫一个！终生不负。”花荫怔怔地看着他，暮地笑了：“你真好。”可是，我再也不会喜欢其他人了。
顿时台下的人重新暴动了起来，个个都拼了命地往台上挤：“花荫，我也爱你！我也会疼你一生一世，请你给我一个机会。”
“花荫，你嫁给我吧！我愿意把家里的妻妾全部遣散，我只要你一个人，一生一世，只要你一个！我会娶你，明媒正娶，抬着八人大轿来娶你回去！”
“花荫，你若是肯跟我在一起，即使是皇帝要人我也不会给！我一生一世只爱你一个，只爱你一个，我发誓！”
……
台上一片混乱，花娘见状，急忙让楼里的护卫将花荫护着，拦住那些洪水猛兽般的发情男，楼里呼声震天，乱成了一片。花荫趁乱走出了红楼，站在门口回望那群争先恐后的男人，“我爱你，一生一世，一生一世”，他们轻易地便说出了这四个字，花荫的嘴角勾起了一抹自嘲的微笑，他的岚，从来没有跟他说过“一生一世”，甚至连“喜欢”二字都不曾说过，一次也没有。
心被狠狠地揪在一起，什么是爱？我不懂，我只知道，你给的世上最甜，你给的，世上最酸，你给的世上最疼。这就是爱吗？
花荫一个人失魂落魄地走在街头，长安城到处张灯结彩，一片欢声笑语映衬着他的孤独。他第一次自己出门，不知道去哪里，只是一个人盲目地在街上乱走，冬天的风冰冷刺骨，不一会儿，便飘起了雪。白雪纷纷扬扬落满了他的头发和衣服，只是漫无目的地行走，像个迷路的孩子。从他身边擦肩而过的路人通通侧目，目光随着他移动，忘了方向。
桥边有很多人在放花灯，美丽的花灯飘满了整个江面，上面写着各自爱人的名字，飘飘洒洒向远处飘去。花荫走到河边，买花灯的老奶奶见了，便问到：“小姑娘长得可真俏，天上的仙女都没有姑娘长得好看，要买花灯吗？”花荫茫然地点点头，讪讪地说到：“可是，我没钱。”
“呵呵，今天是元宵节，婆婆就送一个给你吧！在上面写上爱人的名字，许下心愿，放到河里飘走，传达到他心里吧。也不知是哪家的公子这么有福气，被这么个天仙般的人看上，呵呵。”老婆婆把一盏花灯递给他说到。
“他不要我了。”花荫接过花灯，轻声说到，眼神难过得让人心碎。卖花灯的老婆婆怔了怔，半饷没回过神来。花荫拿起毛笔，在花灯上小心翼翼地写下“席岚”两个字，然后将莲花灯里的蜡烛点燃，蹲下来，轻轻地放到河里。
随后他说了声“谢谢”便走到桥上去了，看着那盏写着“席岚”的花灯缓缓地飘过河面，钻入桥底，然后再也看不见。花荫急忙跑到桥的另一边去，看着那盏花灯飘飘荡荡从桥底出来，然后渐渐地远去，直到消失在他的视线。心也仿佛跟着远去了：岚，你能听到我的心声吗？
席岚站在不远处，静静看着桥上出神的人儿，从红楼出来，他一直默默地跟在他的身后。看着他弹琴，看着他出来，看着他在花灯上写字，看着他站在桥上出神，一路跟随，视线再也别不开。
转身接过蜻蜓手中的白色狐裘风衣，在她耳边低语两句，蜻蜓便离去了。花荫站了许久，雪花落满他的头发和衣服，他浑然不知。突然有人从身后将衣服披到他身上，他才回过神来，看着眼前那张朝思暮念的脸，花荫先是一愣，眼泪再也止不住夺眶而出，所有的委屈瞬间涌向心头。
两人就这样默默地对视，谁也不说话，过了一会儿，花荫便转头跑开了。他跑得很慢，席岚走着都能跟上他，在一条小巷子里，他便停了下来。身体虚弱的他累得气喘吁吁地倚着墙壁，席岚走到他面前，将他跑落在地上的狐裘大衣重新披上，帮他拉好衣领，系好带子，轻轻地将他拥入怀里。
花荫的在他怀里止不住轻轻地颤抖，眼泪打湿了他胸前的衣服，没有挣扎只是双手握拳，不断地拍打着他的背，打在席岚身上不痛不痒，一拳一掌却像是敲在心间一般疼。
“回家吧！”席岚轻轻地松开他，伸手抬起他的下巴，温柔地吻去他脸上的泪痕：“回家吧！我来接你了。”花荫哭得更凶了：“你不是不要我了吗？你不要我了，唔……”嘴唇被狠狠地封住，席岚将他抵在墙头，疯了一般地吻他……

第三十章：满室温香

“回家吧！”席岚轻轻地松开他，伸手抬起他的下巴，温柔地吻去他脸上的泪痕：“回家吧！我来接你了。”花荫哭得更凶了：“你不是不要我了吗？你不要我了，唔……”嘴唇被狠狠地封住，席岚将他抵在墙头，疯了一般地吻他……
花荫双手无力地推拒着眼前霸道的男人，却没有丝毫作用，每一分抗拒换来的却是更深入的侵占，红唇被肆意地啃咬允吸，舌头被无休无止地缠住，嘴里的每一个角落都不被放过，脑袋被狠狠地固定住，无法移动分毫。到最后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身体瘫软地像一滩水，被男人拥在怀里，为所欲为。
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嘴角滑落下来，在月光下显得淫靡不堪，席岚伸出舌头舔去，嘴唇再次狠狠地欺上花荫的红唇，像是怎么要都要不够一般。
花荫不知道被吻了多久，席岚才放开他，沉着声音问他：“为什么不回来？”
花荫倚着墙壁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你不要我了，我便不回去了。你不要我，我便走。”席岚怔了怔，眉头深深地蹙起：“如果我不来找你呢？”花荫怔怔地看着他说到：“我们便今生不相见。”席岚看了他好一会儿，脸上的表情有点复杂，纷纷扬扬的雪花落满了他的头发，在月光下显得那么地孤独。
他始终没有再开口，而是默默地转过了身子，跨步离开，不再回头，长长的黑色披风向后扬起，孤傲无比。花荫看着他消失在巷口的背影，身体顺着墙壁滑了下来，再也忍不住蹲在地上哭到虚脱。这些天他忍了太久，从小到大从未觉得这么累过。他的岚真的不再要他了，他日盼夜盼，盼他来接自己回去，而他再也不要他了！
“别哭了，我说过，永远不会丢下你。”席岚的声音在头顶响起，花荫再也顾不上什么，直接站了起来，扑到他怀里哭着说到：“岚，我们再也不要吵架了好不好？好不好？以后，再也，永远不要吵架了好不好？荫儿什么都听你的，你不喜欢别的男人碰，荫儿就不让其他男人碰，荫儿真的很喜欢你，一生一世，只喜欢你一个了。”
席岚抱紧了他，摸了摸他的头发，叹了口气道：“今天是你的生辰，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的。”花荫在他怀里摇了摇，吸吸鼻子说到：“我只要岚在身边就够了。”
席岚抱了他一会儿，便替他拍掉头上的雪花，帮他戴上披风上的帽子，将他拦腰抱了起来：“要回红楼，还是回花月堡？”花荫往他怀里缩了缩道：“回花月堡，荫儿想看看桃花和梅花是不是都开了。可是荫儿一个人出来了，娘会担心的。”“我已经让蜻蜓回去禀报了。”席岚淡淡地说到。“哦。”花荫低低地回到，声音有点含糊，可能是哭累了。
席岚抱着他，走在灯火通明的长安街头，黑色的绒毛披风和花荫的白色披风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街上的人都纷纷侧目，两人美若天人的人儿，在飞雪下，显得异常般配。
席岚抱着花荫走到桥上，站在桥边，看着江面上一盏盏写着各种名字的花灯从远处飘来，又消失在桥洞。不一会儿，河的对面便有人放起了烟火，烟花的爆鸣声吵醒了怀里的花荫。花荫睁开朦胧的睡眼，便看到了一副万紫千红的画面，五颜六色的烟花相继在空中绽开，映出漫天的飞雪，美丽地让人别不开眼。
两个人就静静地站在桥上，看着夜空中绚丽的烟花，世界仿佛就剩下他们两人，从此再也不相离。
看了一会儿，席岚便说到：“我们回去吧！外面冷。”“嗯。”花荫乖乖地点点头，随后又喃喃地问到：“岚，院子里的桃花和梅花都开了吗？”“嗯。”席岚淡淡地回答。
回到花月堡，夜已深了，花荫冻得全身冰凉，席岚帮他解开外衣，抱他上床，在被子里捂了好一会儿，才开始暖和起来。
“岚，荫儿觉得就像是在做梦一样。回到红楼以后，每晚都会做这样的梦。”花荫窝在席岚怀里，喃喃地说到。
“不要胡思乱想了，睡吧！”席岚轻拍着他的背说到。　“岚，今天夜里有人像我表白了，他送给我一枚戒指，很漂亮，说会疼爱荫儿一生一世。”花荫接着说到，席岚皱了皱眉头，突然翻身将他压到了身下，花荫还没回过神来，嘴唇便已被吻住。湿滑的舌头很快便撬开了他的牙关，长驱直入，在他嘴里肆意地掠夺着。花荫被吻得情迷意乱，气喘吁吁，双手无力地推拒着身上的人，希望他能稍稍放开，让他可以呼吸。
末了，席岚在他唇上惩戒性地咬了一下，沉着声音说到：“不许想别的男人！”花荫先是怔了怔，随后脸上便散开了一抹甜甜的笑容，席岚看着愣了过去，眸色渐渐变得深沉，哑着声音说到：“荫儿，我要你。”
湿暖的舌头从花荫的耳垂扫过，然后将其含住，轻轻舔，弄。灵巧的手滑入他的衣襟，夹住胸前的一点，花荫立刻颤了一下，浑身瘫软地像一滩水。双手无助地抵在席岚的胸口，却被席岚单手抓住，拉过了头顶。腰带被解开，长长的睡袍，向两边翻开，露出白皙的胸膛，一双纤长均称的美腿犹如两条颤动的白蛇，胸前的两抹朱红，已经高高地挺立，让人忍不住想要上前采摘。
席岚倒抽一口凉气，低头含住一颗，花荫立刻惊叫出声：“不要，唔……”湿软温润的舌头富有技巧地挑逗着胸前的小东西，轻轻啃咬渐渐地变成深深的允吸：　“啊……嗯嗯，不要，好难受。”全身都好热，花荫全身都在轻轻地颤抖着，想要伸手推开身上的人，双手却被紧紧地固定在头顶，整个胸膛完全裸，露在男人的面前，任人索取，只能不断地发出难耐又愉悦的声音。
“荫儿，你真敏感。”席岚抬起头，定定地看着他脸，好看的眼眸染上了浓浓的情，欲。花荫羞愧地想要别过脸，却被席岚的另一只手捏住下巴，再次吻上了他的红唇，狂风暴雨般的吻，让花荫几乎无法承受。红唇好不容易被放过，温热的唇瓣便流连地来到他白玉般的脖间，狠狠地允吸着，随后便一路向下来到平坦的腰腹，细细地在肚脐的周围舔，弄着，花荫被舔，得颤抖不已，最后席岚的舌头恶意地在肚脐上重重地卷过，花荫颤抖着缩了一下腰腹，下身的小东西立刻抬起了头。
身体被翻了过去，身上的衣服被向下剥开，露出光洁的脊背，温热的嘴唇顺着脖子，慢慢地吻了下来，留下一个个紫青的印记。最后来到两瓣美臀间，舌头轻轻地扫过股缝，花荫惊呼一声想要逃开，无奈纤腰被有力的大手紧紧地固定住，无法移动分毫。
臀瓣被两指分开，温热的舌头猛地舔了上去，花荫惊叫出声：“啊，不要……不要舔那里，唔，嗯嗯……”席岚狠狠地固定住他的腰，温热的舌头在那朵妖娆的媚菊中地忘情地探索着。“啊啊……不要，不要……唔嗯……”花荫想要逃开，嘴里却又忍不住发出难耐的呻，吟，身体想要往前逃开，却又忍不住将双峰高高抬起让男人更加方便掠取。
席岚的一只手，绕过花荫的腰间，握住那颤抖着的青芽，缓缓地套弄着，舌头依旧执着于媚菊之间。前后夹击，让花荫几乎晕眩，只觉得眼前白光一闪，整个身体蹦成一根弦，一股暖流涌向下腹，随即便射，了出来。
花荫的整个身体都瘫软下来，无力地趴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美丽的长发被汗水浸湿，贴在背上，显得异常妖娆。穴，口被充分湿润后，席岚的一根手指便慢慢地插，了进去，异物入侵让花荫不安地扭动着身体，席岚按住了他，亲吻他的耳垂，柔声安抚到：“乖，别乱动，我不想伤了你。”
经过细心扩张后，席岚抽出手指，抬起花荫的纤腰，轻轻地推了进去。完全不同于手指的热度和长度，花荫紧张地缩紧来了穴，口，紧紧地夹住了席岚，席岚倒抽一口凉气，轻声哄诱到：“荫儿，太紧了，放松点，不然会弄疼你。”
花荫慢慢地放松了身体，席岚将自己完全地埋入他的体内，满足地发出一声低叹，双手附住花荫的纤细的双手，十指交缠，缓缓地律动起来。
随着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花荫紧紧地咬住嘴唇，不让羞人的声音发出来，但还是有细细碎碎的呻，吟声从嘴角溢出。席岚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荫儿，叫出来，我想听你的声音。”说着便往他体内敏感的地方狠狠地一撞，花荫立刻惊叫出声：“啊啊……不要碰那里，呜呜…”席岚满意地勾起嘴角，就着交，合的状态，将他的身体转了过来，硬物在体内狠狠地刮过内壁，让花荫无法忍受地哭了出来，晶莹的泪水从美丽的眸子中涌出，挂满了脸庞。
席岚并没有停下来，随即便将他的双腿缠上他精壮的腰间，狠狠地顶刺起来，花荫的身体，让男人疯狂！一旦开始便无法停下：“荫儿，荫儿，叫我的名字。”席岚狠狠地撞击着花荫体内最敏感的地方，霸道地要求到。“啊啊……岚……唔……慢点，荫儿受不了，啊啊啊……”一声高过一声的呼喊换来的却是更加用力的抽，插，可怜的小荫儿根本不懂，他的叫声便是对男人最大的蛊惑，他的每一句求饶，只会让人想要狠狠地撞碎他，永远地留在他体内，再也不出来。
纤长的双腿被架上了肩膀，席岚俯身狠狠地吻住那抹妖艳的红唇，将他的呜咽全部吞入口中，这样痛苦又甜美的折磨不知持续了多久，换了多少个姿势，花荫像个断了线的木偶般无力的任人摆布。在激情中昏了过去，又在撞击中醒了过来，如此反复，直到席岚闷哼一声，最后一次深深地释放在他体内，终于放过了他。
席岚俯身看着身下昏睡过去的人儿，丝绸般的长发随意的披散在枕边，漆黑浓密的睫毛挂着晶莹的泪珠，一张动情过后的小脸泛着微微的粉色，红唇微启，贝齿瓠犀，美得让人窒息。
席岚抓起他的手，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打开，里面是一颗晶莹剔透的白玉戒指，席岚将它拿了出来，戴到了花荫纤长的无名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