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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嫡妃-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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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中的氛围立时冷了下来,那张氏又小声道:“上一回看那睿亲王来府中,面色就怅怅不快,莫不是……他们二人早有旧情,如今竟还私相授受?”

沈氏见状再已坐不住了,起身分辨道:“太妃明察,王妃自入府以来,同王爷恩爱非常,如何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必定是有人蓄意陷害,要置王妃于是非之中啊!”

张氏眼睛一眨,十分尖锐道:“沈姐姐这话说的错了,若是他们二人真的有私,那可是大事。如今王妃还没有身孕,来日若是有了身孕,只怕连是谁的种都分辨不清!”

“砰!”舒慧太妃重重拍上手边的红木扶手,吓得张氏顿时不敢多言,只见太妃神情比方才更加阴沉了许多,眉宇间仿佛都是退不去的愠怒与不满。她牢牢盯着夕鸢,片刻后才冷哼道:“顾氏,你还有什么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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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大概也是晚上更新哈,这两天天气太热了>;_<;还得备战答辩太苦了呜呜呜

 第四十一章 反败为胜

夕鸢的目光如水清冷,从李华音的脸上轻轻滑过,面不改色的上前道:“妾身什么也没有做,为何无话可说?母妃单凭这车夫的一面之词,就认定妾身与睿亲王有私,是否太过武断了些?”

“王妃与睿亲王有过婚约一事,满城皆知,虽然退了婚,可睿亲王至今未娶啊。”李氏贴近夕鸢耳边,含着一抹轻笑道,“睿亲王从前迟迟不肯成婚,府中也无侍妾侧妃,唯有对王妃这桩婚事应允下来,他对王妃的心思,分明是昭然若揭,明眼人都瞧得出。”

她说罢之后,眼眸露出一抹欣然的快慰,回身瞧了张氏一眼,张氏连忙道:“妾身想起来了,那会儿睿亲王和恒亲王同来府中,妾身身份低微,不能同席。只是那晚在花园散步之时,先是瞧见睿亲王离席,而后又便见着了王妃出来更衣。那时妾身心头便有些奇怪了,怎么这样巧呢,两个人竟赶在一起出来。”

李氏美目一转,仿佛思忖片刻后也道,“这事儿应当不假,那一日确实是王妃与睿亲王前后离席,只是妾身曾经问过王妃,王妃说并未与睿亲王相见,所以……这事应当也算不得什么要紧的事。”

张氏连忙道:“其实这事儿,妾身早就觉得不对了,怎么早不出晚不出,偏偏两人要一起出来呢?只是妾身素来胆小,自己胡乱猜想就已经吓得不行了,哪里还敢多嘴呢。况且王妃奉太后凤意料理王府上下,妾身小小一个侍妾,实在不敢……得罪王妃啊。”

她这样一番话语,便说的夕鸢仿佛当真和宇文哲有染,而她只是个位分低微的小小侍妾,畏惧正妃的权势,不敢讲出真相。

舒慧太妃听后冷哼一声,“太后凤意?若是她真的做出什么见不得光的龌龊事情,太后也不会坐视不管,任由她败坏王府声誉!顾氏,我只问你,方才陈四所言,可有半句为虚么?”

夕鸢对上舒慧太妃的眸子,语气仍旧恭谦,却不见丝毫畏惧神色,她抬手指着陈四道,“陈四所言是真是假,请母妃容妾身先问他几件事。”她说罢福了一福,走到陈四面前道,“我问你,那一日到了法华寺外的时候,是什么时辰?你可有,听见什么动静?”

陈四一怔,摇头道:“小人愚笨,记不得了。”

夕鸢唇角微微勾起,又道:“好,姑且当你不敢对我多加窥探,那下雨的时候,咱们车子陷下去的地方正好是个铺子门外。那铺子是做什么买卖的?匾额又漆成什么颜色?那家铺子可修的极大,这个你应当不会记不得。”

陈四额上的汗珠不住往下流淌,打着牙颤道:“大约是醉仙居外,匾额是黑底红字。”

“王妃问这些无关紧要的问题做什么?瞧瞧把陈四吓得,太妃面前,王妃不会还想恐吓他吧?”李氏的声音悠然传来,在这剑拔弩张的氛围下,轻巧的拨了拨绷紧的弓弦。

夕鸢抬眸笑道:“妾身只是觉得奇怪,到法华寺外恰好听闻撞钟之声,钟声先急后缓,正是该去诵经的时辰。那钟声响了许久,妾身都未曾忘怀,陈四却忘了。而那避雨的铺子,则是城中一处废弃的铺子,哪来的什么匾额。母妃若是不信,自然可以到法华寺去问一问,妾身去时曾经与寺中诸位高僧交谈,大可问问他们那会儿是否撞了钟。”她语气一变,厉声道,“那么明显的事儿一件也记不清楚,诬蔑栽赃却拿手的很,那日雨下的那样大,你怎么就能听到我唤那人王爷?撞钟之声清晰可闻你充耳不闻,这莫须有的话你倒是听得真切!”

舒慧太妃听出些许不对,蹙眉嗯了一声,李氏见状不妙,忙道:“陈四,你想的仔细些,那日究竟是不是位王爷接王妃上了马车?若有半句虚言,仔细你的性命!”

陈四慌得连忙磕头,如捣蒜般不住道:“小的不敢,小的不敢,只是……只是那一日,当真是个男子前来,究竟王妃是否唤他王爷,小的……小的也有些记不大清了。”

“可还记得那男子模样么?”舒慧太妃眉头愈紧,低声喝问。

“那日雨势实在太大,小的当真看不清楚,只是……只是确实是个男子不错。”陈四吓得全身哆嗦,连爬带滚到李氏面前道,“侧妃明察,侧妃明察,小的不敢说谎,小的所言句句属实啊!”

夕鸢冷然笑道:“句句属实?你的话分明就是不尽不实!方才还信誓旦旦说我唤那人王爷,这会儿怎么就说记不清楚了?母妃看看他,这样前言不搭后语之人的话,怎能听信?”

李氏连忙起身道:“依妾身之见,陈四只是让这王府的气势给吓着了,这才说话含糊不清。只是那一日着实有个男子去接王妃,这一点断不会错,那男子……”

“那男子并非是睿亲王,而是奴婢的弟弟。”云谨忽然跪下,朗声道,“方才王妃已经说了,那日出府容奴婢去看望弟弟,奴婢弟弟感激王妃一片仁厚心意。那日奴婢与王妃出来没有多时,就下起了大雨,奴婢弟弟唯恐奴婢与王妃路上不便,遂连忙赶了过来,谁知却真的帮上了忙。”

“是你弟弟?”舒慧太妃将信将疑,露出几分疑惑之色,“既然这样,为何不早早说出来。”

夕鸢轻叹了口气,绞着手中绢子道:“方才妾身刚一进屋,李姐姐便如审问犯人一般,吓得妾身哪里还敢多说什么。”

舒慧太妃瞧向陈四,淡漠道:“再问你一次,那一日究竟有没有听见王妃唤那男子为王爷?”

陈四魂不附体的跪在地上,声音几乎要微不可闻,“小的……小的当真记不清了。”

太妃再不看他,挥了挥手道:“如今我身子不好,本应重罚,却没有这个心力了。拖下去,杖责一百,掌嘴五十,再撵了出去。”

夕鸢俯身恭敬道:“如此,妾身清誉总算也得以保全了。”说罢又含笑同李氏道,“太后都说了让姐姐静心照看郡主,怎么姐姐还是这样操心呢?说起来这事儿,都怨长桂不好。若没有他兴风作浪,又岂会蒙蔽了姐姐慧眼?这奴才,前儿个犯下大错,妾身本想着放他一次,谁想到他竟这样不安分呢。”她同沈氏递了个眼色,沈氏会意起身道,“正是呢,那一日妾身也在王妃那儿,亲眼所见长桂将插了银针的衣物要给李侧妃送去。如此看来,他早就是居心叵测的,总想寻个由头来坑害王妃。”

舒慧太妃目光缓缓扫视众人一番,而后落在夕鸢身上,她顿了顿后才淡淡道:“既然是奴才不中用,又蓄意陷害主子,那就押到官府去,自有王法处置他。”

夕鸢低头称是,唇角的笑意缓缓浮起,眸光一侧瞥到李侧妃的神情,果真还是有几分不大自在的。

“她自然不能够自在,本想要害王妃,谁知却自损一员。”云谨扶着夕鸢从太妃处出来后冷声道,“只怕她今日夜里,又要气闷的难以入睡了。”

“这个李氏,心计深重,处处设计,一日不扳倒我,她便不会死心。”夕鸢含着一抹清冷的笑意,随手折下手旁的一枝紫薇,簪在云谨鬓旁,“今日多亏有你,说是你弟弟前来,否则这事儿,还没个了结。”

云谨连忙谢恩,又有些担忧道:“幸好小顺子早早看住长桂,知道他这几日与李侧妃来往频繁,王妃心中早有准备。奴婢只是担心,看太妃的模样,也并不很信似的。”

“她信不信都不要紧,重要的是,她没有凭据说我与睿亲王有私。我对李氏处处忍让,也是不想挑起事端,太妃从未拿我当正经儿媳妇看,若有一日我真与她针锋相对,一定占不到太大的便宜。”夕鸢将手中花枝折断,狠狠道,“若要出手,就要一击即中,否则只会赔了夫人又折兵。”

她丢开花枝,同云谨淡淡吩咐,“明日便是归宁之期,这事切莫同我娘提起,免得她又多生不必要的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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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去逛车展,溜达的腿都软了TAT

 第四十二章 教子无方,关我何事?

夕鸢久未归宁,姚氏在相府中已是等的坐立不安,只待夕鸢进门之后,久悬在心头的一口气才松了下来。

“怎么耽搁到这个时辰?我只当你今日不能够来了,厨房特意做了你爱吃的松鼠鳜鱼,还有莲叶藕粉糕。”姚氏握着夕鸢双手,对着她的脸庞瞧了又瞧,笑眯眯道,“气色看着倒好,只是怎么还这样瘦呢,在那边儿可是吃的不顺口?”

夕鸢笑盈盈道:“吃得很好,过得也很好,母亲不必替我担心。再说了,从前在家里,我不也一贯是这个样子?”她半开玩笑道,“若是太胖,当心往后让人嫌弃。”

姚氏蹙眉道:“胡说,这女子就是以丰腴为美,况且,你如今这样瘦弱,我只怕你以后生产辛苦。”

夕鸢闻言大为尴尬,别过头道:“母亲,您说什么呢。”

姚氏笑着抚上她面庞道,“这有什么好害羞的,你同王爷成亲也许久了,怎么也不见动静?王爷他,每晚去你房里,可还勤快?”

夕鸢只觉得这话题越来越朝着失控的局面发展了,连忙含含糊糊的点头道:“勤快勤快,母亲就放心罢,我在王府没受什么委屈。”自然了,她也不会白白受着人家给她的委屈。

“若是勤快,怎不见消息?”姚氏蹙眉轻叹道,“不成,我得去给你要个方子,这事在人为。有了子嗣,你在那王府里,底气也就更足了。”

夕鸢干笑了几声,心想不能再这样纠缠下去,便迅速换了话题道,“爹如今不在府里,二娘三娘她们,有没有再过来闹事?”

“能够闹什么事呢,我成日里也不大爱出门,近来你二娘在给夕莺准备入宫选秀的事,忙的也是不可开交。”姚氏低声道,“这入宫也未必就是好事,一家子荣辱负于一身,伴君如伴虎啊。夕莺那孩子,心气一贯很高,若真入了宫去,只怕要她安慰度日是难了。”

夕鸢想起那个庶出妹妹的轻蔑嘴脸,不由冷笑道:“她是一心要攀高枝儿的,和二娘一个模子,不愧是母女。只不过可惜了,庶出始终是庶出,哪怕入了宫,位分也不会太高。她容貌虽好,性子却高傲,又不肯与人为善。宫中皇后娘娘恩泽六宫,琳贵妃也极得圣眷,哪里是那么好出头的地方。”

姚氏听了她这一番言语,眸中闪过几分惊诧颜色,“你这孩子,怎么竟说出这样的话了?你们好歹姐妹一场,何苦如此,她若能入选,那也是她的造化。”

“姐妹?我当初被睿亲王府退婚的时候,这位好妹妹是如何对我,我可是铭记于心,没齿难忘。”夕鸢冷然道,“分明母亲才是府中主母,这些年来却要受她们处处刁难,况且上一回我同王爷回府,母亲不是没有看出来,二娘分明就是计算着要将夕鹃也嫁入王府的打算呢。我出嫁之后,她们都尚且不肯放过,其心肠歹毒可见一斑。既然她们都不计较什么情分了,我又何必顾念那些无用之事呢?”

姚氏柔婉的面容上浮起一层淡淡的惆怅,轻声道:“你二娘毕竟生了你二哥,府中唯独只有这么一个儿子,你爹多偏爱些也是自然。倘若当初,你大哥不是发烧烧的不治而死,咱们母女在府中……兴许也不会这样窘迫。”

她提起早夭的儿子,心头又是一阵疼痛,夕鸢见状忙道:“二哥整日不见人影,连上次我和王爷回门也不见其人,谁知又去哪儿混闹了。这样不成气候的儿子,爹却只知一味宠爱,能成的了什么大气。”

“好歹她有儿子当做依靠,咱们却是娘家败落,身无可依。”姚氏轻轻抹去眼底泪水,换上温柔笑意道,“瞧瞧,你难得回来,我却与你说这些事情。你也必定饿了,咱们先去用膳。”

夕鸢顺从的点了点头,同姚氏一起走到桌旁,桌上放了诸多菜色,可见姚氏为她这一遭回府用心至极。

但是姚氏的心机太浅,所以她虽然是真心疼爱夕鸢,夕鸢却也不能将铺子的事告知于她。在拿出香皂给姚氏的时候,夕鸢只说是身边丫鬟的弟弟在那铺子里头当伙计,这才能得了几块。

“这东西我也知道,都说是极新鲜好用的,竟是你给我送过来了。”姚氏将香皂拿在手中,爱不释手,却又有些担忧的问道,“你既然一共没有得几块,那太妃那儿,你可有给她送过去?”

夕鸢噙着端庄大方的笑容,柔声道:“太妃她不喜这些香粉气味,这送礼要投其所好才好,往后女儿再得了太妃中意的,自然会给她送去。”

姚氏十分欣慰,颔首道:“你一贯是最懂事的,倘若能有个子嗣,那就更好了。”

夕鸢无奈道:“这种事儿要看天意的,母亲就别替我操心了,倒是有个事想问问母亲。这些日子,爹在朝上,可有受过什么人的参奏么?”

姚氏讶异道:“你爹在朝政上的事情,我是一概不会过问的,妇道人家,于那些事也不懂。倒是你,怎么无端端的问起这个来?”

“没有什么,只是那一日偶然听王爷说起,仿佛有人要参奏爹,今日想起才随口问问。”夕鸢含笑道,“既然母亲不知,想来也没什么大事。”

“你嫁给了王爷为妻,便是夫妻同心,你爹在朝中多年,总会有人对他心存不喜。往后许多事情,都还要王爷在御前调和几句,这些……就全靠着你了。”

夕鸢轻叹道:“他那样对您,您却始终对他有情?”

姚氏露出一个淡然的笑意,眼角的细细纹路微微舒展开来,像是一尾小小的鱼,却显得那样亲切温柔。“无论如今怎样,他也总是我的夫君,是我这辈子的依靠。夫妻之间,有时候不可计较太多,否则这心里头总是痛快不了。”

夕鸢心头涌起几分怅然,刚想开口告诉姚氏女子也不应这样委曲求全,却听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又夹杂着吵杂声音传入房中。她心头疑惑,便起身开了房门,正巧府中总管就在外头长廊中,夕鸢喊他过来问道,“这是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儿?”

顾全一见夕鸢,神色慌忙的禀报道:“三小姐不知,方才二少爷身旁的如意回府说,二少爷闯下大祸了。他在茶楼喝茶,却为了个唱曲儿的姑娘和人生了口角,二少爷一气之下便与那人动起手来。谁知打了才知,那人是皇后娘娘的内弟,刚上京没有几日,谁想就……如今二少爷已经让人关押到大牢里去了,老爷不在府里,如今……如今可怎么是好啊!”

夕鸢听罢,眸中闪过一丝冷意,杜氏平素张扬跋扈,儿子也是一样不成体统,如今她教子无方,关我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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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早上要去考交规嗷嗷,亲们保佑我一次过关吧!>;<;

 第四十三章 顾府不太平

想起记忆中这位二哥的模样,夕鸢简直无话可说,依仗着顾承恩的疼爱,自小便胡作非为的厉害,在城中名声极差。方才还同姚氏提起这人,没想到……这么一会子,便捅出漏子来了。

“竟有这样的事?唉,这二哥也是,怎么这样沉不住气呢。”她露出几分焦急之色,眼中却冷淡异常,全无关切。

顾尚鸣的死活,说的难听点,跟她有一毛钱关系么?

除了会和他母亲妹妹一起挤兑夕鸢母女,当街调戏良家妇女,拿着府中银两出去赌钱以外,夕鸢实在想不起来他这位哥哥还做出过什么像样的建树来。

“可不是,听说二少爷不仅将咱们相府摆了出去,更说出四小姐即将参选秀女,他就是往后的国舅爷这样的话来。”顾全焦心不已,圆润的额头上满是汗珠,“三小姐可有什么好主意?还有就是,这事儿是否要禀报给老爷?”

夕鸢淡淡道:“从来都是二娘掌管府中事宜,这回又牵扯到二哥,那是她嫡亲血脉,自然要她来拿主意。我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了,不便置喙府中事务。”

说罢,她便转身掩上房门,姚氏担忧问道:“怎么了?我方才仿佛听到什么大牢,可是府中出了事?”

“没有什么要紧的事,只是些不检点的人,犯下了不检点的错罢了。”夕鸢陪姚氏到桌旁坐下,将方才顾全所说讲了一遍,又道,“这下子好了,爹不在府里,正好瞧瞧二娘的手腕。”

姚氏听罢眉头立刻有些发慌道:“什么?已经给抓进去了?这……这可怎么好,你爹倘若知道了,那还了得!”

“爹知不知道,自有二娘来决断,她既然要以妾室身份管家,那她好儿子给相府做出的争光之事,自然也要她去善后。”夕鸢垂首轻笑道,“他竟还敢自称是国舅,丝毫不顾及自己妹妹尚未出阁的名声不说,更不知他打的可是真正的国舅爷呢。”

姚氏却无法做到她这样的不以为然,忧心道:“无论如何,尚鸣总是咱们顾家唯一的香火,决不能有闪失。可……可他怎么这样糊涂,竟冲撞了皇后娘娘的内弟。鸢儿,你在太后跟前颇得眼缘,这件事情……”

“母亲可是糊涂了?如今二哥他闯的是什么祸端,哪里是能够轻易恕过的。况且堂堂丞相之子,在街上横行霸道,这不是往爹的脸上扇嘴巴么?依我看,这事若要落在有心人眼中,只怕要大作文章的。且不说我了,就是爹,在这事上头也要管好了嘴巴,千万不可随意求情。”夕鸢正色说道,又轻轻拍了拍姚氏的手背,“总归这事与母亲也没有干系,母亲不妨只当不知,倘若二娘她们来找母亲,要王爷在御前求情。母亲也万万不可心软答应,那皇后内弟也是皇上的亲眷呢,若要王爷求情,不是要皇上为难么?”

“只是……你爹却未必能够做到不闻不问,尚鸣一贯得他疼爱,如今遇上这样大的事情,你爹他岂会不急?”姚氏垂首蹙眉,一脸忧色,“若照你这样说,你爹是断不该去求情的,可我的话他如何肯听。鸢儿,不若你修书一封寄于你爹,同他说说这其中的利弊,或许……”

“或许他肯听我的?母亲说笑了,且不说我已经是出嫁的女儿,何况我从前在府里的时候,也不是能在爹面前说上话的人。”夕鸢眼中神色淡漠,仿佛这一切都与她毫不相干,“我若真的这样劝他,兴许爹还以为我是假公济私,报复二娘呢。总之这件事儿,母亲就请不要操心了,只当并不知道。时辰不早,我也该回王府去了。”

说罢,同姚氏行了礼,又由姚氏依依不舍的送她出了王府。因着顾尚鸣的事弄的府中大乱,杜氏和张氏都未曾露面,这倒是合了夕鸢的心思,见了也是徒增烦闷,不见反而省心。

她在回程的马车上,将这事大致同染香和云谨讲了一番,染香听罢即刻便道:“真是自作孽!二少爷从前在府中便横行霸道的厉害,从不将太太和小姐放在眼中,现下他遭了难,只愿狱卒好好给他些苦头吃!”

夕鸢抬眸瞧着云谨道:“你与顾府中其他几房并无旧仇,不会像染香那般激愤,你来说说,这事儿怎么瞧?”

云谨缓缓道:“奴婢以为,那皇后娘娘的胞弟,为何不一开始就亮出名号呢?二少爷便是再不懂事,也断不会糊涂到这个地步。更何况,皇后娘娘的胞弟,虽然从前并未入京,奴婢却也听太后提过几回,说是个极为稳妥的人。这一回只怕二少爷是全不占理,若那唱曲的姑娘也说是二少爷调戏在先,就更无从辩驳了。这事情……只怕不似看起来那般单纯,更可能是有人别有用心。”

染香不解插嘴道:“别有用心?能有什么用心,那皇后娘娘的弟弟兴许是不愿显山露水,谁都跟二少爷一般,恨不得将相府公子的名号贴在脸上才好。”

“云谨说的不是没有道理,我晓得你心里恨他们,我又何尝喜欢过他?”夕鸢轻轻拍了拍染香的手背,沉吟道,“先前我听王爷说起,有人要在朝堂上参爹一本,上次的事若是不了了之了,那这次……恐怕就是有备而来了。冲撞皇亲,当街动手,出口无状,行为不端,这样样罪过他是全占了。爹若是替他回护,那就是不分是非一味袒护,如何堪当重臣表率?”

染香听罢这才一惊,脱口道:“小姐是说,有人要陷害老爷?那……那可怎么办?倘若相府遭难,小姐在王府必定也要受到牵连的。”

“不急,这也算不得什么大事,爹要是看的明白,就让我那位不成器的二哥吃几日牢饭,受受罪也就罢了。他若是看不明白,想必皇上也不会动什么真格,最多就是申斥罢了。”

云谨亦是颔首,宽慰说道:“顾府多年来为朝廷建树颇多,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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