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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做帝妃-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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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开始的?”
“一个月了。”
“为什么要这么做?”
“一个月前,我来了葵水,代表着我大长了,能生孩子了,可是太子,老宫女说男的比女的长得慢。”小如声音颤抖得更为厉害,不是害怕,不是恐惧,而是因为我的逼问,我的威胁,从她的神情中,我可以看出她有多么厌恶我,怨恨我,她又说:“我要当上太子妃,要成为太子的第一个女人,要为她生下皇子。”
猜测是一回事,从她口中说出来又是一回事,只觉无比伤感,我问:“你和太子青梅竹马,一同长大,感情非比一般,这般荒唐残忍的事怎么做得出来?”
“荒唐?残忍?你懂什么?”
“在这件事情上,我要懂什么?”
“人不为已,天诛地灭,你没听过吗?”
“人若只为已,爹离娘弃无亲无友,你听过吗?”
“别假装德高的样子,你进宫才多久,根本什么也不懂,凭什么来管我?”二行清泪从小如怨恨的眸中落下。
“我管得了你吗?你不能害太子,太子是无辜的。”
和着眼泪,小如突然又笑,冷冷的笑:“在皇宫里,只有笨的人,没有无辜的人。”
望着她这副样子,我的脑海里突然闪过皇后,安妃,明妃,柳妃的影子,她们好像。
“太子待你不薄啊。”
“是吗?只怕太子只当我是个玩偶吧。”
“你怎么能这样说?”
“你以为我是怎么进的皇后宫?怎么和太子成为了所谓的青梅竹马?我二岁进宫,每个人都欺负我,把他们的怨恨都撒在我身上,打骂更是家常便饭,有时甚至三四天不给吃饭,就在我以为要饿死的时候,他们才给了一碗馊饭吃,我一连吃了一个月,你能想像那种日子吗?”小如捏起双拳,牙齿几乎将下唇咬出血来,半响又道:“我恨他们,我要还击。有一天,我看到了太子在玩狗,就把自己当成是狗爬到了他面前,汪汪的叫着。太子一时兴起,就留了我。这些年来,我摸透太子喜好,投其所好,万般亲近才有的今天。”
小如身上的恨太浓烈,不应该是她这个年纪该有的。
压下满心的怜惜,我沉沉的道:“那又如何?”
“你说什么?”
“因为被人欺负了,受苦了,就把自己当成悲剧中的角色了吗?把你的怨恨带给别人,给别人造成痛苦,你与那些欺负你的人有什么不同?”
“不在你身上发生,你当然可以说这些风凉话。”小如朝我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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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好,亲们!
第二十一章 险些丧命3
风凉话?我的话说的或许真过于轻易了。
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也就无法真正的去理解她。
那么小就受这样的欺负,她变成这样更多的是为了自保吧。
怜惜她,很想把她抱在怀里拍拍,面对她童年的遭遇,心中更是不忍,可是,熟轻熟重?
她不该在炎朝下一任的国君身上下药,我深吸了口气:“我今天来主要是想问你,欢乐粉有解药吗?”
“没有。”
“那好,从今以后,你不要再踏进太子宫了。”
“什么?”
“我会看着你,只要你稍有这样的动静,我就会禀报皇后娘娘。”
“你不会的,不会的,你那么善良,怎么可能告发我呢。”
“我会。”我说得肯定,也很坚定。
这就是我要走下去的路,只要还在这宫里,力所能及的事,不想置身事外,不想冷眼旁观,不想假装没听到没看到。
突然明白,这就是人,生命是平等的,可环境已迫使我们分出了轻重,必须选择时,你只能保最重要的那人。
“你不能这样待我,我好不容易才到今天的地步。”小如的怒气在一刹那消失得一干二净,抓过我的袖子,仰脸恳求:“我会改的,恩恩姐姐,我会改的。”
“你叫我怎么相信你?”
“你相信我吧,绝不会有下次了。”小如又哭了,哭中不再有恨,而是无助与哀求。
我闭了闭眸,温和的望着她:“小如,做错了事就要接受惩罚,你做了很大的错事,要是被别人知道了是要砍头的,知道吗?”
“我知道,恩恩姐姐,不要把我赶离太子的身边,小如求求你了,只要不离开太子,做牛做马我都愿意呀。”
这般的苦苦哀求,当初又为何要犯下这样的错事?两小无猜,青梅竹马,看着是这般温馨,到头来……
“我该走了,小如,记住我所说的话。”抽回了被她紧抓的手。
“恩恩姐姐?”小如追了出来,跪在我面前,泪如雨下:“求你了,求你了,我不敢了,真的不敢了,求你不要阻止和我太子见面,我的未来,我的希望全都在太子身上啊。”
“小如,”我不禁也有些哽咽,但已下定了决心,就不会改。扶起她,柔声道:“为你的仇敌怨恨报复,烧伤的人只能是你自己,不要事事张弓拔弩,世上没有绝对的仇恨,只有不肯快乐的心。”
狠起心,离去。
自那夜后,我依然是是皇后的贴身侍女,只是相处的时候如履薄冰。
明显的,本该不是我干的杂活也一一摊在了身上,端水,洗脚,上下御膳房。
静静的一人时,看着窗前的盆竹,我又开始挣扎。
下定决心要努力的试一试,但在这之前,我要先向景临坦白一件事。
每每想到,手掌心尽是汗。
难以启齿的过往,该怎么向他说呢?
当天空稍亮时,我就醒来。
这几天来,根本就没有出宫的时间。
想尽了办法,只有清晨,我才有时间。
天刚刚微亮之时,皇后还在沉睡,这个时候也正是街上最为热闹之时,妇人们都是这个时间来买一天的菜的。
出宫很顺利,拿出腰牌说声皇后要办点事,侍卫就直接放行了。
第二十一章 险些丧命4
真如我所料,几个大街上都极为热闹,菜铺,小摊铺上都摆放着各式各样的新鲜菜系,吆喝声,买卖声不绝于耳。
先去衣铺换了身华丽的衣裳。
这才一条条道寻去,就连小横路也没放过,可找来找去也没找着医馆。
“姑娘,我看你一直在这里走来走去的,是在找什么人吗?”一位慈眉善目的老大娘好心的问我。
“大娘,请问这里有医馆吗?”时间急,我一直是小跑着的,这会儿停下就觉小腿肚酸疼得很。
“医馆啊?”老大娘细想了想,“有,有。”
方才的累一扫而光:“在哪?”
“就在这街尾吧。”
朝大娘所指望去,街尾处是有几幢房屋,都挺破旧的,从外看去,不像能住人的样子。
“谢谢大娘。”
既然大娘说了这儿有医馆,我想应该是有的。
走近了,却不敢肯定了。
这儿真的有医馆吗?
杂草丛生,院墙倒了一半,窗户没有完好的。
走了进去,陈陈恶臭传来。
“有人吗?”我喊。
没人应声。
“有人吗?”我再次喊。
还是没人应声,想着是不是那大娘记错了。
就见一乞丐突然从里面冲了出来,吓了我一大跳。
乞丐上下打量着我,咧着嘴笑,露出满嘴黄牙:“姑娘找谁啊?”
“我,我走错地方了。”转身就走,大夫怎么会在这样的地方呢?
“姑娘是不是找大夫啊?大夫在里面给病人看病呢。”
“里面有大夫吗?”我一鄂。
乞丐笑着点头:“进来吧。”
刚要迈步,我有些犹豫,不是看不起乞丐,做为一个个女孩子,必须要有该有的谨慎与小心。
乞丐像是看出了我的犹豫,憨厚一笑:“姑娘在这里等着,我去把大夫叫出来。”
面对乞丐的热忱,我反倒显得小家子气了,忙说:“谢谢,还是我进去吧。”
尽管他的模样极为邋遢,可目光清澈,笑容真诚,我想,他不是坏人。
进了屋,恶臭像是一陈陈的暴风般扑来。
我还是能忍的,可一见到屋内躺着的数十个生病,发着陈陈痛苦呻吟的乞丐时,我真差点忍不住呕吐。
有的乞丐面黄肌瘦,病得很严重,有的则是在面部生了大大的脓疮,流着脓血,有的是在皮肤上生大块大块的红斑,正腐烂着。
情景不堪入目。
“那就是大夫。”一起进来的乞丐指着阴暗角落中的驼背身影。
喜悦掩没了这些恶臭,强忍着不适,我快步走到大夫处。
角落虽暗,但还是很看清大夫的样子的,是个白花苍苍却有着一双爠耀眸子的老人。
“大夫,我有件事想请教您一下。”
大夫望了我一眼,苍老的面容表情极为冷淡:“说吧。”
“在这里吗?”
“姑娘若是受不了这里的味道,大可以出去等,不过老夫要到太阳下山了才出屋。”
“不是的。“不得已,我只好说:“大夫听过欢乐粉吗?”
正在按压着病人胸口的大夫一愣,诧异的望着我:“什么粉?”
“欢乐粉。”心被纠成了一团,如果他也不知道,对于太子的身子则又拖了一天。
大夫盯望着我半响,突然叹了口气:“姑娘家有人吃了它吗?”
第二十二章 风雨欲来1
“是我弟弟。”
大夫又上下打量着我,爠耀目光沉淀着岁月的智慧,沉吟了下:“这药是医家的禁药,老夫行医60年,也看到过几个吃了欢乐粉的人,它是没有解药的。”
失落的走出了破屋,天空亮得很快,太阳已挤出脸了。
今天没有收获,下一次出宫又不知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就在我无比沮丧之时,大夫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姑娘,有一次老夫上山采药,手指不小心被一株有毒的树给刺伤,脑海里突然想起民间的一则故事,说是有个抓蛇的青年被毒蛇咬了,他想着要死也该是吃饱了死啊,就摘采了蛇窝周围的野果吃了个饱,奇怪的是,这个野果吃下去后,他非旦没死,也解了蛇毒。于是,老夫也就依着样,那毒树底下没有野果,倒长满了紫色的小草,便采了这些紫草来吃,结果,还真把毒给解了。”
不明白大夫为何出来给我讲这一个故事,我点点头:“真是很幸运呢。”
大夫冷淡淡的看了我一眼,经自回了屋。
天亮了,街上行人也多了起来。
匆匆的换回衣服,匆匆的回宫。
正好赶上皇后起床。
“娘娘,洗脸吧。”我将微湿的汗巾递至皇后面前。
皇后冰冷的视线划过我,葱指拿过汗巾时猛的砸向我,厉声道:“这么热的汗巾,你想烫伤本宫的脸吗?”
“娘娘,这水是温的。”
“温?难道本宫是在冤枉你吗?”
“奴婢不敢。”
皇后一声冷笑。
“奴婢马上去换。”端着盆子出了内殿,就见棠煜正站在外殿,冰冷漆黑的目光扫过我进了内殿。
重新打了水回来,就见皇后望着棠煜的目光尽是怒火:“为什么这么重要的事你没有发觉?”
棠煜冰冷的表情未变,淡淡道:“娘娘,内务府的人是不能颤自进入后妃宫中的。”
“你向来心思细密,一点蛛丝马迹也没看出吗?”
“娘娘都被她瞒过了,不是吗?”
皇后拍案,握紧拳头:“本宫不会饶了她。”
此时,我递上汗巾:“娘娘,擦擦脸吧。”
本是怒气腾腾的皇后一见到我,眼中的怒火更炽,手指刚一碰到汗巾,就说:“太凉了,来人,取热水来。”
一名宫女迅速的从外拿了热气腾腾的热水,倒进盆中,本还算清凉的殿内因这热水陡觉升了些温度。
皇后针般目光望向我:“还愣着做什么?”
我一惊,若把这汗巾放到入倒了热水的盆里,双手非被烫伤不可。
可若是不这么做……
情不自禁的,我望向棠煜。
而他,未正眼看我,只漠然站着,似在说眼前的一切与他无关。
一咬牙,双手放进了盆里,裂般痛的感觉从指尖蔓延了全身。
咬牙忍着,绞尽汗巾递给皇后。
“可真是热呀,瞧你,额上都有汗了。”皇后眉目一挑,倏然笑了,从袖中拿出绢巾就要给我擦试汗水。
强克制住后退的冲动,只觉冷汗更多了.
下一刻,脸上吃痛.
皇后惊呼一声:"瞧我这指甲,竟然在你脸上留下了这么一道伤口,都流血了,幸好不深,不会留下疤痕,快下去敷药吧."
"是."不管再怎么痛;我还是缓缓的退出了内殿。
第二十二章 风雨欲来2
双手很痛,火辣辣的痛,哪怕是浸在凉水之中,这痛还是得让我惊着身子.
幸好脸上的划伤并不深,抹去了那点点血丝,并不看得出来,只有近看之下才能见到浅浅的红痕.
鼻子酸酸的,可还没到想哭的程度.
如果这是我必须付出的代价,我一定会忍下的,皮肉的痛毕竟是暂时的.
一个时辰之后.
不知换了几度凉水,这手还是红得肿肿的,一碰,极痛,无法勾起,也无法尽量去伸平,看来得去内务府拿点擦抹的药膏才行.
此时,房门‘吱卡——’一声被推开。
棠煜走了进来,寒眸望着我浸在水中的双手,不显任何思绪,将手中的葫芦白瓶放在桌上,淡淡说:“这是专涂烫伤的润滑膏,一天三次,几天就会好转。”
“谢谢。”轻声道谢,擦干双手,就要涂药膏,只是这手怎么也无法灵活的拿起白瓶。
“手给我。”
愣了愣,有些不自然的将手伸出。
他拿过了白瓶,在我手背上倒出润滑膏,细细的为我一点点涂上,动作极为轻柔,像是在呵护着一样极为保贵的珍品般。
心里突然浮起一种奇怪的感觉,像是有一根羽毛在轻拔我的心,痒痒的,又不是太痒。
“虽然痛能感觉到,至少比算计让人心安。”他说。
“什么意思?”
“这几天,皇后会叫尚书大人进宫一趟。”他轻握过我的另一只手,细细的擦着。
我一愣,摇摇头:“他不会来的。”他说过要结束与皇后的关系,也说过‘给我这个机会吗?恩恩’‘ 你是个好姑娘,我不想错过,错过了我会悔恨的’。
“这一次他一定会来。”
“为什么?”
棠煜静静的说着:“这关系到皇后的地位,太子的储君之位,他无法坐视不理。”说完,他望着我,望着我苍白的脸,一针见血的说:“你无法阻止他,因为你在他心里还没有这个份量。”
话很伤人,却是实话.
我沉默着,说不上来的失落.
他起身走向外,回转身时又问:"为什么要选他呢?"
"什么?"望向他时;他别过了脸;望着窗前的盆竹,冷冷一句:“没什么。”
“我会阻止他进宫。”我说,“不管是不是不自量力,说了要努力的试一试,我一定会阻止他进宫的。”
“就不怕皇后对付你吗?”
“怕。”点头,怎么不怕呢?心里一直忐忑着,一直不安着,可是,我坚定的望着他:“虽然怕,可我不会退缩,我会尽我所能去阻止他。”
棠煜望着我的眼神变了,那层冰冷渐渐的在融化,声音还是冷得能让人掉牙:“是吗?”
“棠煜。”在他要走出偏房时,我轻声问:“你方才说得好严重,皇后的地位,太子的储君之位?发生了什么事吗?”
“安妃怀孕了,且再过一个月就要临盆。”
我瞪大了眼,这是个没人知道的秘密,皇后怎么会知道了?
“安妃若是诞下龙子,势必引来太子之争,皇后为了防患于未然,会下手为强。”棠煜说得清冷。
第二十二章 风雨欲来3
“怎,怎么个下手为强?”皇宫的冷酷早已体会到,可还是会觉得心寒。
“一尸二命的做法并不是没有发生过。”
一尸二命?我骇然:“难道皇后要对安妃娘娘下毒手吗?”
棠煜点了下头。
“不,皇后怎么下得了手?那是二条人命啊。”
“若换成别的妃子,或许还能留下一条性命,唯独安妃,皇后杀她的决心没人能改变。当年,安妃娘娘也对身怀六甲的皇后娘娘下了毒手,八个月大的孩子胎死腹中。”
怔怔的望着他,只觉像是掉入了一个无底洞,心一直沉一直沉。
“皇宫就是恶性循环的地方,不过,最让皇后提心的是,安妃一个人是不会瞒得这般天衣无缝的,有人在帮她,而这个人才是皇后最大的敌人。”
“为什么,为什么你说这话时这般冷清?你不觉得这很残忍吗?这样的事,这样的事你怎么看得下去?”几个大步,我扯上了棠煜的袖子,这些话听着叫人从头凉到脚,想抓住一点温暖,根本就是痴人说梦,我只好抓住眼前的棠煜,一直信任的人,希望从他那里得到许些的暖意。
可失望了,他低头望着我,寒星眸子点点的悲凉,说:“我早已失去了自我,为什么你的热情,你的执着,不是对我?”说完,轻轻推开了我。
走出偏房时,他脚步一钝,目光望在我烫伤未好尽的双手上:“我对你说过,虽然痛能感觉到,至少比算计让人心安,不要去试图阻止皇后,皇后现在给你的只是皮肉的伤痛,还没对你真正下手,若让她用上了心计,你会很危险。”
忡愣的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抚上了自己的心,怎么了?心的地方怎么痛痛的?方才的棠煜给人好孤独,好落寞的感觉。
那背影像是一个被人抛弃了的孩子。
有一种冲动,想去拥抱他,想跟他说说话,想抹去他眼底的冰冷,想温暖他孤独的背影。
是啊,以前一直觉得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冷的人?
从没有想过,他为什么总是冷冰冰的?
没有人生来就是这个样子的吧?
又是一个无眠的夜晚。
抱紧自己缩在床角,脑海一片混乱。
烫伤的手已经不痛了,那润滑膏很有效,仅仅一个时辰,手指已能伸缩自如,虽然红肿没那么快就退去,可看着已不若方才那般唬人。
能坐视不理吗?
能当作什么也没听见吗?
还是,该做些什么?
下了床,穿上绣鞋,我冲出了偏房。
微风从远处吹来,吹过耳际,撩起青丝飞舞。
大红灯笼一个个向后退去,我跑得飞快。
做不到,做不到漠视不理。
明哲保身,那是懦弱的行为,是抹黑良知的行为。
做出决定的刹那,脑海里想到的不是那时安妃要置我于死地的恐惧,也不是这个冷冰冰的皇宫带给我的沉重。
不管如何,必须去提醒她一下。
没有注意到,在我离开皇后宫时,从角落里走出一人,竟然是棠煜。
他目光里的冰层波动很大,像是只要轻点一下,就能碎似的,听得他喃喃:“那天在洗衣局,她若不朝我笑,我会注意到她吗?”
作者题外话:呼呼,最近CCJ很勤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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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风雨欲来4
不能直接去安妃宫,被看到会引起别人怀疑。
我找到了针线房的小宫女,给了她些碎银,让她去向小伶传个话,说我在御花园的鱼池那等她。
御花园静悄悄的,和着银凉的明月,静得冷。
焦急的踱步于诺大的香樟树下,朝池对面的亮处望去,没有人过来。
我所站的位置是鱼池最为角落的地方,巨大的香樟树叶子将此处遮盖的严实,就是在对面仔细看了也看不出有人在的。
正当我不安等待时,小伶冷恨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找我来什么事?”
“小伶?”我一喜。
小伶漠然的站在树下,防备的望着我。
“小伶,”时间不多,我直接说明来意:“皇后已知道了安妃娘娘即将临盆的事,你要告诉……”
话未说完,小伶漠然的视线变得怒恨交加,逼视着我:“你果然告诉皇后娘娘了?”
“不是,我没有,我是来告诉你让安妃娘娘小心些。”
“别在这里假装好人,早知道这样,那时就该蒙死你才是。”
“我没有,真的不是我说的,如果是我告诉了皇后,又何必连夜找你来这里呢?”
小伶是压根不相信,目光里的痛恨更浓郁,甚至隐约中透着杀意,一步步逼进我:“你有这么善良吗?哼,当我们是三岁孩子在骗呢?”
“我真的是来告诉你要安妃娘娘小心点,没有其它恶意。”面对她的逼近,我后退了几步。
小伶冷哼一声,凑近我面脸,眯起的目光里闪过一丝狠意:“你以为我和我家娘娘会信你吗?上次有皇上救了你,这次可是你自找的。,安妃娘娘交待我务必做得干净些。”
“什么?”在我的诧鄂中,就见小伶伸出双手,嘴角噙着发狠的笑意,用力朝我推来。
后面是鱼池。
‘碰——’水花飞溅。
我掉入了水中,小伶她竟然……要杀我。
使尽挣扎。
身子渐浮渐沉,双脚越是动,就觉身子越沉。
恐惧遍满了全身,我不会游泳啊。
这不是渔池吗?为什么会这么深,踩不到底。
小伶在岸上冷笑,看着我挣扎在水中,没有半丝怜悯,还说了句:“活该,既然你不会游泳,我也就能省事了。”说完,转身就走。
“小,小伶……”水开始淹没了嘴巴。
方才明明还掉在池边的,这会身子却已在了离池边二米远的地方。
恐惧与害怕像是二条蛇缠住了我。
此时,水已没过了我鼻子,眼晴,耳朵,很快平了头面。
身子越发下沉。
这个时候本该是恐惧的我,不知为何脑海里突然闪过了那破屋中老大夫所说的故事,青年被蛇咬了,吃了蛇窝旁的野果后反而解了毒。
蛇毒?
解药在蛇窝旁。
脑海像有灵光闪过,是啊小如为什么会有欢乐粉?当然不可能是她自创的,也就是说是有人给小如的。
给小如欢乐粉的人一定知道解药的方法,就算不知道,皇宫里也肯定有人知道。
为什么我当初没有想到?
身子好难受,已憋不住了。
就在我要张开嘴巴呼吸之时,只听见哗啦一声,下一刻,一双结实的大手拽拉住了我的头发,使劲往上拉。
作者题外话:会是谁来救呢?提示一下哦,下节恩恩被讽刺了
第二十二章 风雨欲来5
有人来救我了?是谁?
难道在这种地方还有别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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