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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做帝妃-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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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的身上,皇者之气浑然天成,有着叫人不得不臣服的气势与魅力,是与生俱来的金贵。
当二者相结合之时,当想起过往的点点滴滴时,信任成为了盲目。
很奇怪的一种感觉,很莫明的一种由来。
抬头,就见他灼灼的望着我,目光里有着一种让人看不懂又想深溺于其中的幽深。
“皇上,我,我脸上有什么吗?”他怎么般看我?
“你要一直相信朕,不管朕做了什么事,哪怕与朕分开,你也要相信朕。”
他霸道开口,眼底却有着掩不住的温暖笑意,可那神情又极度认真。
不自觉的点头。
唇吻上了我,手擘一紧,他将我横抱起来,大步向床帷间走去。
隔天正午,我正在走廊上望着院中的花儿出神之时,只觉殿外一陈凌乱的脚步声走过。
远远望去,人头浮动,宫人的脚步显得杂乱。
就想着出去看看,端着茶水出来的三儿问道:“贵嫔,你这是去哪?”
“去看看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奴婢陪你一起去。”说完,将茶水放在了廊栏上,快步走至我身边。
不知是自发现和肩上的血迹后,看她的眼光变得不一样了,还是我过于疏忽的缘故,现在才发觉不管我去哪,三儿都是紧紧的跟在身边。
“不用了,我就去门口看看而已。”笑说。
“反正奴婢一个人也没什么事,就陪着贵嫔出去吧。”三儿憨厚一笑,“走吧。”
皇后宫似乎发生了什么事情,宫人进进出出不绝,个个脸上慌张一片。
“皇后殿内发生了什么事吗?”在我要上前问时,三儿已早我一步抓过一名宫女的手问。
宫女一见我,匆忙行了个札道:“莲姑姑死了,身上中了好几刀,御林军正在搜找刺客,命奴婢们都出来站排,贵嫔若没什么事,奴婢先走了。”
莲姑姑她……死了?
吃惊得缓不过神来。
“贵嫔,你没事吧?”三儿关心的望着我。
“没事,回殿吧。”既然御林军在找刺客,我们还是安静的待在殿里好。
宫里怎么会有刺客呢?重重守卫之下,刺客是怎么进来的?
真的是刺客吗?
“贵嫔,别害怕,没事儿的。”三儿在旁边安慰的说。
害怕?不,我并不害怕,只是想不通。
然而,直到夜幕降临,也没见着御林军出现在流仪殿。
不是说要搜找刺客的吗?
今夜的夜空并不明亮,灰蒙蒙的,像是要下一场雨般。
站在院中的杏子树下望着三儿小偏房的木窗。
脑海里则是思索着这一年来发生的所有事。
事事有蹊跷,又事事无可答。
犹其是近阵日子来,总觉得发生了很多事。
按以前,宫里再多再隐的秘密,总会有些风声的。
我却什么也没听到,理说不该如此的。
仿佛有人挡在面前故意不让我看到听到似的。
夜风越来越凉。
已过二个时辰了,再等下去,双脚怕会受不了。
或许,是我多虑了,三儿的肩伤只是无意间弄伤的而已。
然而,就在我要离开之时,就见一条黑影从半空掠了下来,朝我的寝宫飞去。
也就在黑影落地时,一把明晃晃的剑直击他胸口,持剑之人赫然是三儿。
捂住了嘴,深怕自己惊呼出声。
就听那黑影冷阴着声音说:“三天前你肩上受了我一剑,今天还能阻止我去杀那个女人吗?”
三儿未开口说一句话,只死死的盯着眼前的男子,全身戒备。
“前二次是你侥幸,这一次,那个白玄被皇帝派出去了,没人会再来帮你。”
三儿眼底闪过一丝厌恶:“别再使你这些旁门左道了,我早就吃了解毒丹,这些无色无味的毒粉伤不了我。”
毒粉?眼晴睁得老大,并没见黑影放了什么毒粉啊?
黑影森森一笑,身形一动。
弹指功夫,二人就过了数十招。
三儿的打法显然是要引黑影离开流仪殿,事实上,她也成功了。
望着越来越远的二道身影,我急了,心里挂念着三儿的安危,又不知该怎么办?
眼巴巴的张着眼望着殿大门口,希望皇帝能出现。
想着要叫人,又怕刺客是皇后派来的,更担心还有同党……
等不下去了,一咬牙,追着三儿前去。
漆黑的夜,阴沉的天空,冰冷的风。
紧张焦急的心使我顾不上疼痛的双脚,紧紧的跟着他们。
偶有几个值夜的宫人走过,也被我一一躲过。
至御花园时,还是跟丢了。
第七十四章 消逝风中
左右张望着不知该往哪走才好。
就在我寻着进入一道假山时,一道阴风似的笑声从耳边闪过。
心被抽紧,猛然转身,三儿突然从旁冲了出来挡在我面前,持剑戒备望着周围,低声说:“贵嫔小心。”
“三儿,这是怎么一回事?”死死的抓着三儿的衣角,惊惶的望着四周,分辨不出方才的笑声是从哪发出的。
“是柳妃派来暗杀你的人。”
“柳妃?”
此时,三儿一声痛呼。像是被什么打中了要害般痛苦不已。
暗淡的夜光下,就见三儿浑身是伤,血迹斑斑,悚目不已。
“三儿?”惊呼,想去安抚她,双手却不知该放哪个地方,急得我不知如何是好。
“贵嫔,快跑。”
“什么?”
“快跑啊。”三儿痛苦的低喊。
“不行,我们一起走。”拉起三儿的手,她的手粘呼呼的,竟全是血。
“我没事,别管我,快跑。”
此时,我又听到了有什么东西破空而来,是在我背后。
斜刺里,三儿闪电般的挡在我后面。
听到了尖刃刺入皮肤的声音。
三儿又是一声痛苦的呻吟。
“三儿?”急得我满头是汗,敌在暗,我是什么也看不到,更不知如何应对。
要去叫人,一定要去叫人,不远处就是昭阳殿,若皇帝在那的话,我只要大喊大叫,定会引来人。
“有人吗?有人……”正要大喊救命,三儿虚弱的开口:“贵嫔,现在是非常之时,你不能大喊大叫,会分了皇上的心。”
“你说什么?”
三儿没有回答我,在一声闷哼后,倒地不起,只身子在地上痛苦的扭动着,意识已陷入昏沉。
“三儿?”
于此同时,那个黑影出现在了我面前,阴风似的声音说:“前二次杀你,都被这个丫头搅了局,有一次竟还追了我半天,这次,你就没这么幸运了。”
我一步步后退,惊恐的瞪着他。
“真没想到,皇帝竟然会为了你这么一个毫不出色的女子掀起了这么一场大浪,可惜啊,柳妃太愚昧了,只限在儿女情仇里,到现在也只想着保护那个皇帝。”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你不需要明白,只要知道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就行了。”
身后是假山壁,退无可退,眼看着他伸出了一只手覆在了我的天灵盖上,只要轻轻一拍……
“不怕吗?”一丝接近于无的冷笑,他的目光更加怨毒。
“怕了,你就不会杀我了吗?”问,紧锁着他的目光,思绪千百转。
“你若求我,或许能饶你一命。”
“想杀就杀。”
“我给你机会喊救命。”
脑海里闪过三儿方才的话‘你不能大喊大叫,会分了皇上的心。’
皇帝现在在做什么?三儿说不能分了他的心?
这么说来,他定是在旁边了,至少是在能听到我声音的地方:“我说了,你想杀就杀。”
他眼中的杀气陡盛,冰冷毫无温度的手指陡然捏紧我下鄂:“叫救命,快叫”
这一刻,我依然死死的紧锁着他的目光,只觉着这目光异常熟悉。
“叫啊。”他咬牙切齿。
“我不会如了你的愿。”冷哼。
突然间,听得‘轰隆——’一声,下一刻,大地摇晃。
我与他都没站稳,趁这个时机,我一口朝他手指咬了下去。
‘啪——’一个巴掌迎面击来,怒喝:“贱人,敢咬我。”
远处,宫人的喊声传来:“不好了,皇后殿塌了,快去救人啊。”
无数宫人跑进御花园,又出了圆门,谁也没有往假山内跑。
“该死的柳妃。”黑影又怒吼一声。
“你不是柳妃的人。”脸上的痛使我说话亦带着些颤抖。
黑影俯近我:“那又如何?只要你那丫头认定我是柳妃的人就行了。”他嘿嘿沉笑几声,从怀中摸出了一把匕首,快如闪电,狠狠刺进了我肩:“叫啊。”
痛得跪在了地上,咬紧牙关,任凭钻心的痛蔓延全身。
“看你能强到几时?”他狠狠的瞪着我,“对了,你那脚受过伤,猜猜,这把剑在脚上划一刀,那是怎生的痛啊?”
“你?无耻。”脚伤知道的没几个,他到底是谁?
眼前亮光一闪,血匕狠狠的刺了下来。
这一刹那的痛,足以死去。
不能喊出声,绝不能喊出声。
张大了嘴,狠狠的张着,迸住了呼吸,这样,痛就不会喊出来了。
身子缓缓倒下,我想,可能会被这样痛死。
沉入黑暗之时,黑影寒刺的笑声飘过耳边:“想昏过去?没门。”
胸口一痛,不知他点了我哪里,倏然清醒。
无法形容的痛再次直击了四脚百骇……
全身都颤抖个不停。
‘扑——’大口的鲜血吐了出来。
“看来,还不够狠,要不那只脚也试试吧?”黑影笑得恶寒,他抡起了匕首
身子疼得无法动弹,双手死死的抓紧着下面的泥草,忍着,一定要忍着。
那匕首刺下时,我闭上了眼。
“住手。”声音破空而来。
睁眼时,看到另一个黑影从假山上跃了下来,阻止了这一切的发生:“放过她吧,计划已经失败了。”
“她必须死。”匕首又朝我刺来,这次是胸口。
却被刚来的黑影所阻:“是我求你。”
“对一个外人有必要这么好吗?”
“这是我欠她的。”
“那你欠了我的呢?”
“我……”
“我恨你。”怨恨的声音一落,要杀我的黑影迅速的消失。
留下的那人死死的握紧了手,夜光下,他的手极为纤细,分明是一双女人的手。
她看向我,淡淡说了声:“回去吧。”也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这二人都刻意压低了声音,就连身形也应该是装扮过的,一个魁梧的男子怎可能有这么一双纤细洁白的手呢?
“三儿?”艰难的爬向还在痛苦中扭着身子的三儿,爬了二步时,一双白靴子站在了眼前,下一刻,身子被抱起。
“白,白玄?”这张倾国倾城的面容,不是白玄是谁?“快救三儿,快,快救三儿。”
“三儿不会有事的,等会自有人来照顾她,你必须先止血。”一个起跃,白玄朝流仪殿疾驰而去。
夜风如冰水。
我已痛得连冷暖都分不出了,还是硬声说了句:“谢谢。”
白玄的样子很沉重。
“我没事。”他应该不是在担心我的伤吧?
“自皇上封了你为贵嫔后,便命我日夜守在流仪殿,可皇上还是不放心,又安排了三儿进来贴身保护你。”
“什,什么?”
“这些日子以来,柳妃对你下过毒,还不时的派出杀手来要你的命,皇后一如是,明的暗的都在陷害你,而我,每当你去一个地方时,都会将窃窃私语着宫中事的宫人给遣散开,皇上说过,要给你你想要的生活。”
复杂的听着,脑海里闪过皇帝薄凉中带着深情的眸子,一时只觉是所有的痛离我而去。
“今夜,皇后领着仅剩的前朝余孽暗暗包围了昭阳殿。”
“包围了昭阳殿?”太过震惊。
“皇上本就想把剩余的前朝余孽一扫而净,这也是个机会了。”白玄的脸色越来严峻:“可从方才那二人的功力看来,只怕皇上并没有引真正的蛇头出洞。
“你从方才一直就在吗?”虚弱的问。
白玄望了我眼,眼底毫无温意:“不错,我想知道这二人是谁,他们的实力如何,三儿的功夫并不输任何一个一流高手,而他们显然在三儿之上。”
知道白玄对我并没任何的好感,可也没想到他会这般冷酷。
“白玄,皇上会杀了皇后吗?”问,造反是诛九族的大罪,皇后此举怕是……可仍希望她能留下一条命来,只为了棠煜。
真的没想到,她与赵月芙所谓的破釜沉舟指的是造反。
“不会,皇上甚至不会废了皇后,但她这辈子也休想再出皇后宫了。”
有些欣喜,更多的是惊讶,甚至觉得极为反常。
白玄又道:“跟你说了这么多,只是想请你答应,不要让皇上知道你受了伤。”
愣了愣:“为什么?”
“一旦皇上知道你受了伤,就会大开杀戒,将一切对你有威胁的人都铲除,可追随皇上的人都不希望柳妃死。”
“柳妃?”
“不错,柳妃以前是敏王的人,后来爱上了皇上,并与皇上做了交易,若她能助皇上夺得帝位,就必须封她为妃,且一世不得冷落,不得废妃号,皇上同意了,只是没想到,她在敏王死后,竟秘密的接手了敏王所有的势力。柳妃是皇上不得不防的女人,可在追随皇上的臣子们看来,只有她才能真正的帮着皇上建立大业,她一心爱着皇上,也一心帮着皇上,方才皇后殿塌崩就是她所指使的,因为皇后殿的下面,是前朝余孽的老巢,而你,”白玄冷冷淡淡的望了我眼:“除了傻愣的听着这一切,又能帮到皇上什么呢?皇上为你付出了多少?你又回报了什么?你的存在本就是个错误。”
白玄的话很伤人,却叫我无话可说。
他说的,句句在理,也句句属实。
沉默了半晌,只苦涩的道:“我答应你,不让皇上知道我受了伤。”
白玄又望了我眼,眼中的冷淡多了丝困惑,倒也不再多什么了。
回到流仪殿时。已快天明了。
白玄抱着我进入寝宫时,就见寝宫内多了几名生面孔的宫人。
白玄道:“她们是我的人,负责清理你的伤口,你自己处理的话,皇上定会看出端倪来。”
确实,让我自己动手的话只能处理个干净,定会让他瞧出来的。
半个时晨之后,我衣着干净的站在了白玄面前,除了脸色略显苍白之外,并不能看出受了伤。
“可以了吗?”声音没什么力气,涂在身上的药很有药,血与痛楚都止了。
白玄一点头,那些宫人迅速离开。
“希望贵嫔不会食言。”白玄冷淡说完也要离开,我开口唤住了他:“白玄。”
他转身望我,拧着眉。
“我爱皇上。”深吸了口气,挺直了背,面对他略显不耐的目光,坚定的开口:“就算我多没用,我还是爱他,并且在未来的日子里会全心全意的去爱他。”
说完,松了口气。
原来,坦白的说出来,会是这般轻松。
这是我想了多天的结果,一直在挣扎,在抗拒,最终还是选择勇敢面对。
爱了就是爱了,不想对自己撒谎,也不想做出违心之举。
“是吗?”白玄目带讽刺。
“是。”
“皇上对你的情意,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你呢?若真爱一个人,会是像你这样的吗?”
“那该怎样?热情呼唤吗?还是随随口口就应承?”
他一怔,随即冷哼一声:“至少不该是像你这样想了又想,这样的爱,又有几分是真?想否认吗?别忘了,你所有的举止都入了我的眼。”
“你知道失去所爱是一种怎样的痛苦吗?”我笑,干涩的笑:“深深爱着的一个人,昨天还跟你有说有笑的一个人,突然间死在了你面前,那种消失的感觉你能体会吗?”
“这与我何干?”白玄冷笑。
“是,与你无关,所以你也不会知道当再次爱上一个人时,那种珍惜的感觉,那种再度害怕失去的感觉。”没有必要对白玄说这些话,可他是炎綦的暗卫,是他极为亲近的人,他应该了解,就算不喜欢我,也不该是厌恶:“我没有自信能自如应付后妃的争宠宫斗,我更怕,怕重复的宫斗会磨去了我所有的良心,怕那时,他不再爱我。世间有多少帝爱是长久的?平凡如我,可以吸引他一时,能吸引他一生吗?那么漫长的时光,一旦他的爱消失,我又该怎么孤独的活下去?这些我不得不想,我必须知道自己是否有接受任何结果的勇气。”
“身为皇上的女人,这是她们必须承受的,亦是她们享受着荣华宝贵锦衣玉食的代价。”
第七十五章 被赶离宫
“我不要荣华富贵,也不要锦衣玉夜巡,我只要他的真心。”
“你根本就是痴心妄想,就算后宫没有了皇后,柳妃,安妃,接踵而来的女子也会不计其数,不算三年一次的秀女,就是臣邦国过贡来的女子也是数以千计,以你的姿色,可能吗?皇上对你,也只是一时的迷惑而已。”
这是我心里的弱点,对自己没自信,也对他的爱有没有自信,可在做出决定的那一刹那,已没有退路,也不许自己再有退路。
深吸了口气,我沉定的道:“不管将来如何,只要他还爱我,我就会珍守着这一份情,就算再苦再难,也不会有一刻的软弱,绝不退缩。”
“说得好听。”白玄更为不屑与厌恶,殿门一开,他飘然离去。
想哭。
哭的不是白玄对我的厌恶,而是被否定的真心。
然后没有多少时间让我去在意。
坐至椅子上,让受伤的身子得到最大可能的休息,脑海不停的转动着。
我要把事情细细想一想。
为了救太子,皇后要夺位?可这个计划是赵月芙提出来的。
赵月芙现在何处?
皇后被抓,白玄说皇上只会软禁她,也就是说景家并不会有任何的牵连,这样的话,景临应该没事。
那二个蒙面人是谁?
为什么他说欠了我?
如果这二人真在宫里,那应该很快可以找出她们来,我在她们一人身上做了记号。
“在想什么?连朕来了也没感觉?”薄凉带着疲倦的声音在身边响起。
“皇上?”抬头望进了一双带笑的眸了里,忙起身施礼。
“皇后宫显然建造得不好,底下有这么大的坑也不知道,幸好塌时,皇后来了昭阳殿,你没吓着吧?”他牵过我的手朝内寝走去。
“没有,倒被那声音吓了一跳,就醒来了。”他不想我知道所有的事,那我就装作不知道。
他在以他的方式在爱我,这样的守护应该很累吧?
我不能成为他的负担。
“皇上先坐会,妄身去拿汗巾。”该告诉他我的心意,不会再想着出宫了。
也不想再这样被他保护,白玄那话说得不无道理‘身为皇上的女人,这是她们越须承受的,亦是她们享受着荣华富贵锦衣玉食的代价。’
我虽非为了锦衣玉食进宫,但既然选择了去爱他,就不该再逃避,也不能一心想着过平淡安静的日子。
没能力与他共开盛世辉煌,也绝不成为他的负担。
可等会该如何启口呢?
“皇上,洗洗?”陡然无声。
他和衣躺在床上,睡着了,一双好看的眉轻轻拧着,俊颜亦是紧绷着,熟睡中的他似乎还在想着烦心之事。
轻轻坐在他旁边,双手按压上他的眉,朝二边缓缓舒展着,然而,只一个动作,他就惊神,在见到我微笑的刹那,又放松了些。
“朕睡着了?”
点点头:“皇上太累了。”
“是啊,最近折子颇多,陪朕睡觉吧。”伸手一拉,将我拉进了他的怀中,二人相依偎着。
“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脸色怎么这般苍白?”
“没事。”侧身相依睡着,压在床上的正是我受了伤的肩膀,一时,痛得我冷汗直冒。
“没事?”他坐起,又扶我起来,脸色陡然沉了下来,“你的肩膀……受伤了?”
“没有啊。”
他抿紧薄唇深深望我,一会视线又移至我肩上,眼底陡然起了怒意。
“皇上,我真的没受伤。”
“那为什么会有血?”
“血?”视线望向肩膀,却见肩上已渗出了细细的血丝,很快染红了鹅黄的绸杉。
‘嘶——’的一声,衣裳被他从肩撕开,露出了已见血的层层绷带。
“皇上,我真的没事。”在我的惊呼之下,他眼底的怒气隐去,换上了一层至寒的薄凉。
下了床,他朝外走去。
“皇上,听我说,不是你想的那样。”慌张追上去,挡在门前,急道:“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是我自己不小心受的伤。”
“朕要知道,你是怎么爱的伤。”
“是我自己不小心跌倒了。”
“跌倒了的伤会这般严重吗?”他越发冰寒,伸手将我拥入了怀中,推开门,声音肃杀:“白玄。”
“主公有何吩咐?”白玄单膝跪地出现在面前,抬头看见我的肩时,脸色蓦然一白,眼眸望向我时闪过一丝愤怒,那神情仿佛在说,我失信了,将受伤之事说了出来。
心底不禁也起了火气。
“青逸。”炎綦凛然开口:“带白玄去冰牢,没朕的命令不许他出来。”
“皇上?”青逸从黑暗中现身,跪求:“请皇上饶了白玄这一次吧。”
“身为暗卫,没有完成任务,还意图隐瞒朕,就该受冰刑反醒。”炎綦每说一字,白玄的脸色就惨淡一分。
我并不知道冰刑是怎样的一种刑罚,但白玄不该是软弱惧怕的人,能让他变了脸色,这冰刑只怕极为残忍吧。
青逸踌躇着,最终还是起身走至白玄身边,苦声道:“走吧,”
“慢着。”抬头望向炎綦:“皇上,你不能什么都不问就认为是白玄的错,受的伤与白玄无关,是我自己擅自离开流仪殿去跟踪与三儿打斗的一个蒙面人,没想到反被他所伤,是白玄及时出现救了我,他是我的救命恩人。”
青逸满目感谢,而白玄依然是一副冷漠的样子。
“带下去。”
“皇上,真的不关白玄的事。”
此时,白玄冷哼道:“属下的事不需贵嫔操心,白玄甘愿受罚。”
“白玄,闭嘴。”青逸一声喝。
冷冷望向白玄,我道:“我非为你操心,你受冰刑与我无关,只是不想让你认为我是个善变的人,而且你救了我这也是事实,”又望向炎綦,目光里有着淡淡的哀求:“皇上,我不想让别人说是个忘恩负义的人,求皇上免了白玄的冰刑吧。”
“你该告诉朕的。”他的眼底满是心疼,毫无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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