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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祖坟-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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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那张我从小睡到大的靠窗的小木床上,看着五面墙上我跟姐姐贴的满满的明信片,觉得那时候的我们好傻,当时屋顶上的那些,我们贴着不着,就用拖把棍顶着然后站在凳子上去贴,最终将整个房顶除那一块白印外全都贴满了。这些明信片好多都是同学们送的,还有就是自己买的,想起那个时候,我跟我妈说要买明信片送给同学,原以为我妈肯定是不同意的,没想到她竟是一口就答应,还给我当参谋呢,同学们知道后都羡慕死我了。
一沾枕头我就有种回到了七年前的错觉,床还是那张床,桌子还是那张桌子,书还是那些书,就连从窗外晒进来的阳光,照在书柜上的角度都是那么的熟悉。一切都原原本本的保持着我们离开时的模样,只一处起了一些些变化,就是我睡的这张床上方的屋顶,那一大块白印,因为这块地方老贴不住明信片,所以整个房内只有这一处是空着的,大概模样是一个坐立着的美女,头发好长但就是看不到腿,那时候,我跟我姐说这是一副美女图的时候,我姐还说我是傻子呢。现在看着愈发的清晰起来,我更加笃定这就是个美女,只是遗憾的很,还是看不清美女的腿。
想东想西的想了好一会儿,才渐渐的陷入沉睡,醒来的时候发现外面有点吵,这一觉睡得j 够充足,太阳都已经西下斜射到我床上来了,可能是因为之前一夜没睡,现在即使睡醒了头也有点痛,晕晕沉沉的像木瓜一样,翻身趴在窗户上想看看到底是谁在吵些什么,“嘣”的一声,我脑袋里响了一下,神智立马清醒,外面站着的这对男女,我无比熟悉,分别是我的大学室友和学长,女,李岚,我大学时期的睡在我上铺的人,曾经中文系的系花,男,叶刚,我们学校研究生在读的学生,考古系的系草,也是我堂哥刘清辉的高中同学。
他们怎么会到这里来?自俩个月前我毕业以后,就跟他俩没见过什么面,原来都分崩离析各奔前程了,没想到在我的老家给碰上了,这到底是说这个世界太小,还是说我们真得很有缘份呢,真够雷人的。
话说,李岚这个男朋友还是我帮她追到的呢,这小姑娘害羞,天天默默无闻的等着,最多也就是眼巴巴的在心上人必经之路上偷看几眼,却从不敢跟人家告白,当时我看不过去,就送了她一斤二锅头,于是乎,俩人成其好事,我成红娘,戏说,他俩结婚还要给我打红包呢,只是没人知道,在叶刚是我堂哥刘清辉高中同学的时候,我就有点看上人家了,只是我比李岚小姑娘还要矜持,连偷偷去看一眼的胆量都没有,我总觉得他太优秀,太难以接近,也太不可能成为我想要的菜,看到他也只是让我心情好点,并没什么特别,反观李岚小妞,足足暗恋了人家八个年头,简直是爱他成痴,我的那点小心思在她面前那就如尘土般渺小,再说,李岚她可是个扎扎实实的美女,要身材有身材,要气质有气质,而且家境又好性情又温柔,就是有时候脑袋有些犯浑,爱做点傻事,人也直来直去的,迷糊的可爱,就这种女子恐怕是任何男人都不能抵挡的吧!
他俩在一起属绝对般配类型,远观女的俊俏,男的儒雅,简直就是男才女貌,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完完全全的金童玉女,让人想忌妒都下不了这个狠心。
随着他们讨论的激烈,聚拢的人越来越多,我本就不是一个爱凑热闹的人,对他们在讨论些什么话题根本没多少兴趣知道。想着等他们完事了,再去跟他们打个招呼,现在肚子空落落的有些难受,得赶紧去补充点食物,于是,我一骨碌爬起来穿鞋,翻身的时候才发现因为一天没吃东西导致低血糖犯了,头跟开动着的老式火车一样冒着水蒸气,赶紧跌跌撞撞的爬到客厅去倒了杯水喝才好一点。
从他们身边走过的时候,我毫不犹豫的选择不作停留,因为我觉得先去下面堂屋里找点吃的再去跟他们叙旧是我目前最理智的做法,毕竟没什么比吃饭要大,还好李岚那丫头没有看到我,否则她又要说我不关心不重视他们。
马不停蹄的赶到厨房,桌子上有四婶给我留的都是我最喜欢吃的足足一大碗的饭菜,可爱的四婶怕有人偷我的食,还留了几个大字“遇遇的,不准偷吃,偷吃者罚天天吃白菜萝卜。”看着她这狗刨式的大字我真得是又想哭又想笑,等我捧着一大碗饭菜出来的时候,他们人也散得差不多了。
总还是要打听一下的,否则真说我不关心他们,于是我逮谁问谁,跟我蹲在树下耍虫虫的最小的堂弟和外甥女拉起话题来。他们俩人岁数加起来没我的四份之一大,经过一番模凌两可的探讨后,我觉得跟他们沟通是需要特殊能力的,对话如下:
我:“乖乖,刚刚哥哥姐姐们在说什么呢?”
女:“舅舅,他们在过家家……”(他们以为搬东西就是过家家。)
我:“跟谁过家家?”
男:“跟那个新来的哥哥姐姐过家家。”
女:“新来的舅妈,我刚叫了她一声,她给我糖吃,嘿嘿……”
男:“没给我……”抽泣中……
我:“乖,姐姐给你糖吃,别哭啊,小乖乖你最乖了……”
女:“我也最乖……”
看,话没问出来,还把人给问哭了,唉,幼儿园的老师们真是不容易啊!
、怪事
从打包箱里翻出零食,一样一样的拿出来摆在他们面前,让他们自己选,还好他们只是小孩子,不贪心,但是他们黑心,俩只白嫩嫩的小手齐齐指着,我最心爱的最贵的包装最好的德芙巧克力,我的那个小心肝啊,在滴血,但是又不能言而无信,而且,他们俩也不让我有反悔的机会,已经抢在手里开始跟包装盒较劲了。
无比伤心的将巧克力都奉献出来了,可恶的是他们竟然还看中了我的盒子,天知道我最有多喜欢这些盒子,可以说买这些巧克力有一大半原因是为了这个盒子,因为它可以用来装各种零食吃。软磨硬泡的给他们表演了无数遍魔术,证明盒子给我是能变出好吃的,他们才将它让给了我,前提是我又牺牲了一盒棉花糖,因为我包里有好几个这样的盒子,其中一个装得就是棉花糖,郁闷的我只好剥一粒德芙塞自己嘴里,再剥一粒塞小弟嘴里,再剥一颗塞外甥女嘴巴里,我才大约明白刚刚在后山发生了一件怪事:
“姐,刚刚在‘死牛死马’那里,有人被蛇咬了,好长好长的蛇……,我吃完了……”小弟弟用手夸张的比划了下蛇的长度,又盯着我手里的巧克力,好像我真会不给他们吃似的,小外甥女则急得摇我的大腿,虽然之前我有威胁过他们:“不告诉我刚刚哥哥姐姐们都在说些什么就不给你们吃。”可那只是威胁,逗他们好玩的,谁要问一个连话都说不明白的俩小屁孩问题,那不是犯傻是什么。现在的问题是就算我给了他们,他们自己也不会剥啊,只能由我拿着,总不可能让他们就这样和着纸吃吧!这俩个一个二岁一个才三岁的小屁孩,看着他们一副可爱的小傻样,我乐翻了,真单纯!
后山有蛇这我是知道的,小时候还听说有人抓到过全身泛红的蛇,就是我们口中的红蛇,但后山有蛇咬人这事还从来没听说过,抱着这份好奇,我决定去凑一下这个热闹,于是,我把每颗巧克力的包装纸都撕一个小口子,再平均分给他俩,临走前嘱咐他们俩,大的不许抢小的那份。也就是女的不许抢男的,然后甩手向后山走去。
所谓的后山根本不算山,整座山最高海拔都没有百米,小时候在这里玩过的次数跟我每天睡觉的次数成正比,虽然整座山上都是坟墓,但是丝毫不影响我们看青山绿树的美好心情,这里承载着我们太多的欢乐,每一处都是。
从我家后门出去就是后山,换句话说我家就在后山上,开门就到,一条小路弯弯曲曲穿过一片叽叽咋咋的竹林,里面很多麻雀,我妈说麻雀很补,我没吃过所以也不知道它能补到什么程度。出了竹林左拐三四步脚程,是我家唯一的一棵果树——李子树,它从出生至现在只结过一个李子,就提前结束了青春的妊娠期,步入衰弱的更年期,可惜就连这唯一的一个李子我也没尝过,而是让堂妹刘甜甜给占了先,不过她吃那个李子也是有代价的——中毒,打一个月的点滴,医生说可能是农药中毒,但是那棵果树从来就没人给它杀过毒,毒从何而来谁也就不得而知了。过李子树向前走五步左右,有一个干枯的小水塘,曾经水很清,也有鱼,不知道为什么就给干了,但是我跟兄弟姐妹们在这里摸鱼和螺丝的经验可是很丰富的。水塘的左边高地上有一个不大不深的小坑,里面种满了各种花花草草和蔬果,这里一直是我们这辈人孩提时代的实验基地,什么品种都拿来种,只要能活,没想到我们走了,下一代又来工作了。再过去一点也就是在小坑的正前方有一座小山坡,这里被我们的屁股磨的光光的,相当于游乐场的滑滑梯,我们大多数的裤子也是奉献在这个小山坡上了。除了这些之外,其它的部分,全都是我们祖先的坟墓了,多少年如一日的都处在这一片青草绿树之间,大大小小的有无数座之多。
以前在后山玩耍的时候,我在水塘边上被堂哥刘清剑不小心用石头打破了头,而他也不小心的从山坡上跌落下来,手臂脱了臼,还有其它的堂哥堂姐也都在这里挂过彩,但是我们还是照来不误,天天在坟墓堆里跌摸滚爬来回穿梭着,在那时候我们的眼里,坟墓跟一拔黄土没什么区别。
印像最深刻的是每年过年的时候和清明节,一年里只是这俩天我们这些后辈们是抱着一种难以言表的复杂心情,即期待又不期待的来到后山的,我们要负责给这里的每个坟头都插上纸花,摆上水果糖点,可别看这事虽小要做得也不多,但是量大啊,光放下去这项活就够让我们忙活上大半天,可是等我们好不容易才刚刚摆完,还没来得及歇一口气,却又要一个坟头一个坟头的将糖果全收起来,而且还要拿回去让奶奶烧过纸钱后,才能给我们吃,最后等拿到分给你的那把糖果时,大伙都是一把心酸泪流下,腰酸背痛的太来之不易了。
我们口中所说的石牛石马就分布在小山坡五十米开外靠右的位置,它们依然是面南朝北呈一字马排开的占据着听别人说是龙头的风水宝地,即使没有我们这群小鬼每天在上面的爬上爬下,它们仍旧是光鲜亮丽,精神抖擞,风采依旧,只是岁月和风雨模糊了一些它们的轮廓。
这些石像每个相距大概一米五左右,俩个人和俩匹马分居俩头,正中间是一只虎,左边是牛,右边是龟,除了这只龟大的有些离谱,其它的都是按真实比例雕刻的,以前我们最喜欢做的就是,以双脚蹋龟为起点,奔向虎尾,爬至牛头,再骑在马身上,谁的速度最快,谁就能得到我们今天下河摸的鱼,或者是干树枝上采的黑木耳,或者是野生的枇杷,高山上的酸枣等劳动果实,只是由于我身材矮小,从来就没赢过一次,所以我刻录了我们攀爬石牛石马史上一段无人打破的历史。
那边认识得不认识的一群人就是围在中间的那头石虎面前指指点点,挖掘搬运工具随处丢了一地,我也慢慢踱了过去,说实话看到原先好好一处地方被这些人挖成这样,我打心眼里不怎么待见他们。
“就是红蛇,其它的蛇不会到后山来,而且上次这里就来过盗墓贼,他们也是被这蛇赶走了的,你们还是不要来搬了,它好好的在这里也不碍事,你们非要将它运走的话还会惹事,那要是再对你们造成什么伤害,这个责任我们是承当不起的……”入耳的是二伯的声音,看样子他很激动,精瘦的脖子上青筋一条条鼓得满满的,手舞足蹈的比划着什么。
、怪蛇
说实话一直听他们说红蛇,我还真只是听说并没有见过其真容面貌,“刘遇,你怎么现在才来,我等你老半天了?”一声惊呼把众人的目光拉到了我身上,李岚这丫头咋乎的本事还是一流的。大伙回头看了一眼后,发现不是什么新鲜人物又都看了回去,“小李子,您这蜜月度的好啊,赶巧度到我家来了啊!”我拍掉李岚扒拉过来的一双泥手,白了她一眼。没想到她倒委屈了,嘟着嘴说:“这不能怪我,是叶刚不让我说的,他说你一知道准要跟着来,会破坏我们二人世界的……”我厉吼一声打断她,“这个杀千刀的,专破坏我们美好纯洁的感情,没安好心的地痞流氓……”小妞真担心我找她心上人麻烦,立马双手拉住我,连声急呼着:“没呢,没呢,他没骗你,这不都到你家来了嘛,我们是想要给你一个惊喜!”我就知道她会这样,惊喜?惊吓还差不多。我撇了下嘴推开她那双泥爪,反拉着她的衣角拖着她向事发地点进发。
与二伯理论的是一位也上了年纪的花白着头发的老伯,好像是叶刚他们的导师,考古界的专家,我们学校传奇般的人物,普通人平时连见他一面都难。
原来是他们的教授对我们的石牛石马感兴趣,难怪我说他们俩人怎么会这么有空到我家来玩,赶情这小俩口是跟着考古来了。事情好像并不像前几次收购那么的单纯了,连他们的教授都亲自出马,难道他们真的只是想要石牛石马研究这么的简单?考古专家与守墓石雕联系起来就不像是什么好事,我的心率有点跳跃不齐。不过,我还是相信叶刚李岚小俩口子,虽说叶刚是学考古的,但他不会参与什么盗取人家祖坟的违法缺德事,而且我们这也没什么好供他们考的,早在民国时期,我们这就被别人给盗光了。
“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你们形容的全身泛红的蛇,它可能只是一些蛇品种的杂交或者是变异,没什么好奇怪的,有人能够抓到的话,也是可以让大家研究的,你们在怕些什么呢?”老教授双手叉腰的,跟二伯理论的唾沫四溅。
“你们没见过的东西那就是杂交,那就是变异,没什么见识就不要充博士,在这里丢人现眼。”二伯一顿抢白,噎得那位老教授脸红脖子粗。眼看气氛有点不能对头,我也只好硬着头皮上前劝阻。
“俩位伯伯别生气,有什么话,大家坐下来慢慢谈……”我话还没有说完,二伯就大嗓门的打断了我,吼道:“谈什么谈,跟他们说了搬不得,搬不得,偏要搬,这不,今天早上就有一娃被红蛇给咬了,现在还躺在医院里,都不知道死活呢,现在他们还要来搬,你说这不是找死么……”后边这话明是对着我说,实是对老教授说的,“你想死,人家还想活呢,你们倒好,一拍屁股就走了,收拾烂摊子的可是我们呢,我们一家老少全都在这么,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跑都没地跑,而且这又不是一般的石头,跟你们说了,这是守墓的灵石……”后面这一句是对我的,“真不知道你奶奶怎么会答应卖给他们,老糊涂了……”
“二伯,奶奶可没老糊涂,您可别乱说啊!奶奶会生气的!”我笑嘻嘻的挽着二伯的胳臂,问,“今天早上真有人被红蛇咬了?”
“那还有假,他们可都看着呢?哧溜一下就给咬了,就在那儿,就在他们今天早上动工的地方。”二伯指着‘人’像附近对我说。话说我们在这里玩了这么多年都没被蛇咬,这要是从运气这方面来说的话,那老兄他也真是有点太走运了吧!
“人没事吧?”我回头问叶刚,被咬得那人应该也是我们学校的人,只是在他们那堆人里,我只跟他比较熟一点。
“暂时没危险了。”叶刚面带微笑的看着我轻声的回答,他这个人对谁都是一副嘴角含笑的表情,说话也永远这么的优雅温柔,只是,能进入他内心世界的人也只有李岚一个吧!
想当初我就是被他这轻声细语给打败了的,然而我很明白,他对我而言只是我一首最喜爱的歌,最贪恋的美食,倾听他能让我开心,品尝他能让我满足,但歌声并不是我生活的主角,美食并不生命的唯一。我是一个容易忘记的人,追求的是飘浮的生活,没有多少人能接受我的这种生活方式,更没有人会愿意跟着我一起流浪。对于可能会束缚到我的人和事,我从来都是不会去碰,所以我始终能坚持我的立场,曾经就有人意有所指的问我,天天面对这么优秀的人,我怎么就不心动,我坚定的告诉他,某人不是我的菜。
叶刚他拥有一张堪比女人般精致的脸,可偏偏看起来又不失英俊明朗,干净利索的短发和一米七八精瘦挺拔的身躯让他全身上下充满了阳光,温暖的笑容里露出的洁白整齐的牙齿,加上他清清爽爽略带性感的声音,荣登我们学校的学草那是当之无愧的。
想起他跟李岚的相识相知相恋的一切,我都有一种幸福感,虽然这跟我没一丁点事。
据说曾有个大一的女生,自从小学看了他一眼后,就一直追着他的脚步,上他上过的初中和高中,还为了他硬是考进我们这所大学,而且每天守在他必走的每条路上等着他,就为了看他一眼,这就女生就是李岚,我大学里认识的第一个人,第一个朋友,也是第一个室友。
当在某个路口遇到她无数次后,我逼问她究竟在看什么,她十分不好意思的指给我看,“我在看他,从小学开始,我就喜欢他。可是我上小学他上初中,我上初中了,他又上高中了,我总是跟不上他,还好,在大学里我终于遇到他了……”之后是一连串的傻笑,此女之心思,真是让我佩服,不由的对此名男子产生羡慕之情,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心里一片澄明,他俩要是不在一起,真得是对不起老天爷给予他们的生命与美貌。
于是乎我为了顺应天意,叫她在原地等我,我再飞速的奔向学校的小超市,买了瓶矿泉水和二锅头,将二者对调后,把矿泉水瓶装的给她,告诉她我认识那个男的,这瓶水就是他请她喝的,让她一定要将这瓶水喝完,不然对不起他,再跑去跟那个人说,我有一个同学不舒服,让他过来帮忙扶去卫生所,再将她交给他后,我就跑了。
从此有情人终成眷属,一切就这样水到渠成了,看着他们俩好,我总有种无法言表的喜悦感,可能因为他们是我第一个牵线搭桥的姻缘吧!不过这瓶二锅头可让李岚在床上躺了俩天,她本是滴酒不沾的,事后我追问李岚,“你在喝的时候到底是知道还是不知道那水就是二锅头?”此人一脸鄙夷的看着我说:“就冲你这句话,我就知道你从来没有人爱吧!当时我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别说一瓶二锅头,就算你给我拿的是福尔马林,我也照喝不误,只要能倒在美男怀里,什么都值!”后来我将这话转送给叶刚,连他这个优雅美男都笑咧了嘴。
、被咬
“这个,大家还是去问问我奶奶吧,这事她老人家能做主,俩位伯伯你们也都别吵了,现在人都还没好呢,你们也不急在这一时,有话大家坐下来好好说清楚也就没事了!”我提出我的建议,等着他们双方的答应。
“教授,要不我们跟刘奶奶再沟通一下吧!周洛他人现在还在医院里,我们也不急着这一时回去,就先再等等,您看怎么样?”叶刚也附和我的话,征询着那个花白老头也就是他们的教授的意见。
老头叹了口气,点点头一挥手一大群人就跟着他顺着左边通向马路的小道走了,叶刚冲我点个头,说了句“走了”,就跟李岚俩人手拉着手地说着俏俏话,一会笑一会抱的走远了,而我只有转身拉着二伯他老人家也从小道上回去。
“二伯,您别跟这些人生气了,他们研究就让他们研究,如果他们能研究个名堂出来,也不会辱没我们刘家的名声,只是奶奶以前不是一直都不肯答应的么,这次为什么会答应他们啊?您总该会知道一些的吧,说给我听听嘛!”我挽着二伯的手臂边走边向他撒娇。
二伯叹了口气,说道:“大概也是因为红蛇吧,最近它们很不对劲呢,你没回来的时候,它们老是往你家跑,都被我抓住好多回了,而且这次还咬了人,虽说那个人不是刘家人,但你也知道,红蛇一般是不咬人的啊,可能是有什么不好的事将要发生了,所以你奶奶才会同意的,这些都族里秘密,我也不是很清楚,你要知道,只得问你奶奶了。”二伯宠溺的捏了捏我的鼻子,他老爱这样,从小就是,还说这样可以把我的鼻子捏得长一点。
从我家后门往石牛石马这边来属下坡,而这条小道通向马路也是走下坡路,下坡总是比上坡容易走一些。千不该万不该我就不该偷这个懒,早知道我是打死也不会选择走这条道的,刚从最后一个‘人’石像边走过,意外就发生了。
我这人走路有个习惯,喜欢边走边甩手,本来这个动作是完全没有问题的,问题是我甩的地方不对,姿势有误。这不,甩着甩着就甩上东西到手上来了,还软软的冰凉冰凉的。诧异的低头一看,我全身上下的冷汗在一瞬间齐迸发,三魂七魄顿时去了二魂六魄,只见一条红烂烂的闪着金光的长蛇头下尾上的缠在我的左手手臂上,下意识的我就想要甩开它,但多年农村生活让我即刻意识到不能这样做,于是,我立马站住不动,忍住颤抖,小声的叫着旁边的二伯,“二伯……”一出声才发现自己已经怕得连声音都在发颤还带着哭腔,手也一直保持着甩出去的动作,不敢收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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