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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安莲-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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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敛还是一如既往的沉默,安莲静静的呆在对方的身旁,却仿佛听到了无声的啜泣,那冰冷的,不易察觉的泪水。
“聂敛。”安莲将孩子抱起来,让孩子面对着死去的母亲,孩子纯真的眼中,倒映着母亲最后的仪容,然而却不曾看进眼底,“这个孩子,是聂姐生命的延续,但是他一直都不曾拥有名字。”
安莲没有指望聂敛能回答她的话,只是自顾自的说着:“所以,这个孩子,他叫聂简,好吗?”
回答她的,依旧是宁静。
空寂的室内,却没有办法将安莲的声音回响,声音进入空间,仿佛被吞噬了一般,甚至都不曾传入聂敛的耳中。
“你叫聂简,聂简,聂简。”安莲抱着孩子,举得很高,最后无声的笑了笑,将孩子放置在棺材之上,趴在棺材上的孩子,贴着玻璃,看着里面已经没有声息的亲人。不哭不闹,泛着蓝色的眼珠,却也意外的专注。
“聂敛。”安莲推着轮椅,正对着聂敛,“请你哭泣,好吗?”
……
“哭出来。”霸道的男人站在她面前,强硬的命令着,“哭,听到没有。”
“放,你别逼她。”青推开黑衣男人,挡在安莲的面前,“她现在很痛苦。”
“滚开。”黑衣男人阴沉着脸,狼一样的双眸紧凝着青的身影。
“聂放!现在不是你发疯的时候!”青也难得的冒出了火气。
“哼。”聂放毫不留情的推开常青,用了十足的力气,常青踉跄了几步,却被后面上来的人牢牢的控制住了身体。“聂放,你要做什么?!”常青愤怒的吼叫道,然而身后的保镖却狠狠的捂住了常青的嘴。
聂放走到安莲的面前,伸出手,扯住安莲几天没有打理的乱发,力道让安莲感觉到了痛楚,呆滞的眼神才总算是有了点反应,疑惑的看着眼前的男人。黑色……。就像她的世界一样,在一天之内,就变成了黑色。
“安莲!”聂放对上安莲的双眼,心中很是恼怒,忽略了从心口蔓延上来的心疼,将安莲狠狠的摁在墓碑前,“哭!”
青石的地面,安莲被直接磕在地面上,脑袋上火辣辣的疼痛,然而这样的疼痛,却让毫无反应的安莲泛起了淡淡的抵抗。察觉到这样的抵抗,聂放反而脸色好了一点。
安莲缓缓的抬头,排放的满满的墓碑,生生的刺入了她的双眼。
“爸爸。”安莲缓缓的开口,已经干燥起皮的嘴唇中,溢出的声音微不可查,“……。妈……。哥哥……哥哥……妈妈……。爸……”
喃喃自语一般,安莲反复的重复着这几个词,看着眼前的墓碑,安莲一时间觉得有些可笑。聂放松开了手,安莲双手双脚的缠绕上了眼前的墓碑,脸颊带着幸福的贴上墓碑冰凉的表面,双目无神。
聂放眯起眼睛,静静的等待着。身后的常青看到这一幕,意外的惊讶,稍稍的放松了点力道,静静的看着这面的发展。
“爸爸,为什么你还有墓碑?你不是死了吗?死了的鬼,还会有墓碑?”安莲轻轻的抚摸着石面,冰凉的触感真实的刺激着她的神经。
“他们死了。”聂放将安莲扯下来,将安莲的头摁在墓碑上,“看好,他们的名字,他们的家族,他们的死期,全部都死了,给我看清楚。”
安莲呆滞的眼睛,双目并不曾聚光,却仿佛在看着眼前的字体。
“你还活着,其他的人全部都死了。”聂放松开了手,安莲从墓碑上滑到了地面,安静的躺着,然而一点表情都不在,木讷的玩偶一般,聂放将安莲抱起来,“所以,你要为死去的人哭泣。”
常青挣开保镖的手,没有受到阻碍,站到聂放的身后,聂放的一举一动,同样在牵扯着他的心。
莲……
“哭吧,他们需要你的声音,为他们送行。”聂放,难得的温柔了下来,青看的清清楚楚,在这个一向只有狂傲的脸上,居然露出了如此温柔的神情。
“他们,在等你。”聂放抱着安莲,将安莲的头贴在他的胸口。
轻微的,却有些急促的喘息,开始在这里弥漫开来。常青闭上双眼,内心惊讶,却是安心,无论用什么方法,安莲必须发泄出来。
慢慢的,两个人寂静的,听着安莲的声音,从淡淡的啜泣,到最后的嚎啕大哭,两个人的表情渐渐的温柔,却如此的相同,两个敌对的人,最后都只为着一个人。
……。
、-97- 挑衅
-97- 挑衅
“聂敛,请你哭泣吧,聂姐她,需要你为她送行。”安莲说话声音很轻,一阵风都可以将其吹开,然而她相信,聂敛听到了,听得很清楚。
聂敛的视线,从来没有从聂简的身上离开过,仿佛灵魂都被拴在了那具尸骸身上。冰凉的,带着微妙的起伏。
“请你帮我,照顾好这个孩子。”聂简温柔的眼神,仿佛正在眼前展现,聂简那温柔却坚定的眼神,让她无法拒绝。
安莲高高的抬着头,看着眼前黑衣的男子,一时间,脑海中拂过一抹熟悉的身影,然而却立刻恢复了过来,站在眼前的这个人,散发着冷漠孤独气息的男人,是谁,她很清楚。
双手紧紧的握住轮椅的扶手,双手用力,缓慢站起来,有段时间不曾动过的双腿,在接触地面之后还有稍许的不适应,在短短的时间内适应了一下后,将轮椅轻轻的向后推了推,离开了安莲可以触碰的范围。
其实并不痛,脚踝上并没有痛楚,安莲伸出手,迈开步子,站在了聂敛的身侧,抓住了聂敛的手臂。轻轻的带着,将聂敛的身体正对着自己,聂敛的视线,随着安莲的动作,转移到了安莲的身上。
那幽深的双眸,无声的控诉着这个夺去他重要东西的世界,绝望却悲凉,深深的孤寂,默默的哭泣着。安莲没有叹息,没有安慰,只是静静的看着聂敛的眼睛,让那双眼睛中,映出自己的存在。
安莲双手抓住了聂敛的手臂,将对方缓缓的拉过来,艰难的将男人过高的个子,拉到和自己一个水平线上来,单手将男人的脸,扣在她的肩上,聂敛从头到尾都没有过反抗,感受到脖颈间传来的微弱的呼吸,安莲伸出手来,努力的将聂敛抱在怀中。
很艰难的动作,安莲仿佛被聂敛整个包裹在怀中,然而却是安莲在努力的保护着聂敛。身上的人体温很低,气息也很微弱,没有了以往的压迫感,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失去了重要东西的人而已。
他会有痛苦,也会有悲伤。
他也需要别人来安慰。
“交给你。”聂简的声音,依稀在耳边反复。
时间过去了很久,安莲不知道在肩头的这个男人,是否哭泣过,她没有感觉到任何的湿润,她唯一的感觉,唯一的变化,只是有些不平稳的呼吸,以及,男人从背后,拥住她的双手……
…………。
小夜的眉头越皱越紧,双手因为紧握骨节都开始泛白,阴霾的视线凝固在相拥的两人身上,极力的忍耐着,然而却始终不曾移动。余笑盈看好戏一般,身上趴着已经半睡不醒的小昭。
突然,余笑盈微微勾起的嘴角放下,惊讶的看着在没有注意到的时候,那雪白的玻璃棺中,升腾而起的白色的的火焰,火焰燃烧,趴伏在棺材上的小鬼头开心的玩耍着在空中亮晶晶的火焰,大大的眼睛都因为兴奋而眯了起来。
当室内的灯光再度降下来,余笑盈才发现,视线中一开始仿佛被阻隔的感觉消失了,空间中意外的扭曲的感觉完全消失了,空气都依稀清新了很多,污浊似乎都被冲淡。
安莲转头,玻璃棺内,那个静寂的人,已经消失了,即使心中有无限的疑惑,安莲也只是微微的转过头。而站在四角的保镖,却转身离开了这里,对一时间发生的事情,似乎早已经知晓,在需要保卫的东西消失之后,便离开了。
安莲眼睁睁的看着最后一抹白焰,消失在空中,耳边似乎回荡着一句淡淡的,不真切的声音。
那是——
谢谢。
聂简!
小夜看到阻隔在中间的断层消失之后,也顾不上口袋的阻拦,迅速的来到安莲的身边,一手抓住了聂敛的手臂:“你给我适可而止一点!”
在小夜准备甩开聂敛的手的时候,却突然发现她根本无法拉动聂敛的手臂,那坚实的感觉,就像抓住了坚硬的石块。惊讶间,她的手臂突然传来一阵疼痛,还没反应过来,身体直接被甩了出去。
被摔蒙的小夜,闪神了一下瞬间恢复过来:“混。蛋!”
安莲没预料到聂敛会突然对小夜下重手,刚想要劝阻,腿弯处突然一阵力道,身体猛然间腾空,下意识的抱住了来人的脖颈,安莲惊讶的看着聂敛。这一眼,却让安莲愣了一下。虽然还有着消极的残留,然而却明显的可以看出恢复了不少。
一时间,安莲百感交集。
被放在轮椅之上之时,聂敛来到了安莲的身后。即使是在背后,感觉依旧不同了,聂敛,似乎褪去了不少青涩,那种浓重的存在感,让安莲根本无法认错。虽然不存在压迫的感觉,然而安莲却明显的感受到了那种异常的变化。变化来源于哪里,她或许知道,却说不出来。
如果硬要说的话,就是已经完全成型的剑吧,已经无需捶打,无需炼造的完美的剑。
安莲最后默默的叹了口气,笑了。
“来人。”聂敛轻声说着,然而在远处的阴影中,站出来一个身着白衣的男人。
“聂少。”
“收拾。”
“是。”男人恭敬的躬身。
聂敛推着安莲离开:“叫医生过来。”
“是。”
聂敛并没有将眼神分给在旁边的余笑盈,直接从两人的旁边掠过。
小夜瞪大着眼睛,满眼的不甘,愤恨的盯着远去的身影。
“该死的。”低咒一生,爬起来赶快跟随着过去。
余笑盈看着慌张追过去的小夜,最后无奈的耸耸肩膀,将趴在身上的家伙弄起来:“走了。”
“嗯?已经都走了吗?”小昭爬起来,揉了揉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最近都睡不太好呢。”
余笑盈抽抽嘴角,她要是睡不好,就没人睡的好了。
“不过……”小昭迷惘的瞪大着眼睛,看着场中央在棺材上稳稳的坐着,看着她们这边的婴孩,“这么大的孩子,就已经可以坐着了吗?”
看到还在棺材上的孩子,余笑盈狠狠的抽了抽嘴角,这是什么事,居然把孩子丢在这里就直接跑了,安莲也就算了,毕竟不是自己的孩子,可那个舅舅到底是怎么做的?这么小的孩子,丢在这里死了怎么办?
不过……余笑盈沉了双眼,这个孩子,从表面上看起来,实在是意外的……沉稳?!
不过是不久才可以满月的孩子,可是那双眼睛,却已经让她感觉到了阴森,余笑盈叹了口气,希望安莲以后,能够好好的抚养这个孩子吧。
余笑盈走上前去,将孩子从棺材上包了下来,直视着孩子大大的眼珠,突然发现其中流动着某些蓝色的光彩,最后淡淡的笑了笑:“这家伙,绝对不是等闲之辈啊。”
小昭闪亮着眼睛看着余笑盈手中的孩子,那明显带着渴求的双眼让余笑盈突然觉得,其实这个大的才是宝宝。
“希望,你不要给安莲带来麻烦啊。”余笑盈叹了口气,将孩子塞进小昭的怀中,看着小昭喜滋滋的蹂躏着孩子,一丝宠溺的笑容不经意的出现。
小昭将孩子的头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孩子身上特有的奶香让小昭愉悦的眯了眯眼睛,拍拍孩子的后背,对着余笑盈说:“走吧?去安安那里,怎么说现在安安也是这个孩子的……。妈啊。”
孩子趴在小昭的肩膀上,双手环住小昭的脖颈,对着身后的余笑盈,脸上渐渐的露出了一阵阴森的笑容,顿时余笑盈眼皮一跳。孩子周围的一切都在渐渐的扭曲,余笑盈眯起双眼,眼前的事物却总是恍恍惚惚,看不真切。
心跳被压迫的平缓,身体的力气仿佛被抽干了一样,动作艰难,机械一般的跟随在小昭的身后,黑色的隧道,小昭仿佛在指引着她前往死亡的世界。
小姐……
余笑盈想要追上前面的人,然而身体却不听使唤,豆大的汗珠一滴滴的从脑袋上落下,被浸湿的头发贴在头上,异常的冰冷,身上的衣物开始一点点的湿透,脚下依稀开始听到了水花溅起的声音,这种感觉,是在……雨中。
余笑盈转头,已经扭曲的窗外,下着淋漓的大雨。
………。。
“聂敛。”安莲被推回了病房,看着聂敛没有表情的侧脸,不知道说些什么。
当聂敛弯下腰,准备将安莲抱回床铺的时候,小夜突然拉住了聂敛的衣角,聂敛转过头来,看着小夜厌恶的眼神,嘴角勾起了一个冰冷的弧度,锐利的眼神紧锁着小夜。然而小夜同样勾起了冷笑,伸手推开了聂敛。
“我来就好了。”小夜走到安莲的面前,弯腰将安莲抱起,轻柔的放在了床上,站直了身体,斜视着聂敛,“男女毕竟,授受不亲。”
听到这句话,聂敛却没有了生气的迹象,看向小夜的时候,难得的带上了些嘲讽。安莲或许不懂,小夜却是明明白白,他的眼神,是什么意思。手指悄悄的握紧,怒气盘绕在胸口不依不饶的燃烧着。是的,她是女人,可没有任何人规定,女人和女人就不能在一起!
、-98- 雨
-98- 雨
安莲坐在床上,没有注意两人的互动,看着空荡荡的双手,总觉得好像忘记了些,但是……想不起来。
门被轻轻的敲响,安莲抬起头来。
对方敲了几下之后,推门进来,是熟悉的医生,医生首先对聂敛点头表示敬意,然后才对着安莲点头。安莲照着医生的示意,露出了小腿。
其实并没有痛觉的,然而,在看到了腿脚上,那已经遍布的鲜血后,安莲惊恐的瞪大了眼睛,腿脚上黑色的痕迹出,被红色所代替,如同暴露在表皮的血管,流淌着鲜红的血液,透明的色泽,仿佛只要轻轻的触碰,血液将会喷涌而出。安莲僵硬着腿脚,一动不动,不敢动!
“有些严重。”医生的语气,并没有责备,平静的叙述着事实,“把握的很好,如果在晚一点,血液涌出,那么这条腿……”医生沉默了一下,最后还是说道,“就只剩下骸骨了。”
“为……会这样,只是血液而已,会变成骸骨?”
听着安莲颤抖的语气,小夜同样惊讶万分。
“这里……”医生指了指安莲腿脚上鼓起的血管一样的,“血压和心脏的血压是完全相同的,一旦爆裂,那么将会连皮带肉,而且……。”
安莲明白,遍布着腿脚的血管,全部爆裂的话,会是样的……明明没有任何的痛觉。这才是最可怕的吧,因为不痛,所以再重的伤都可以忽视,最后连死都不是样的感觉。
可恶……她居然这么容易就中招了!
“我去想办法。”小夜冷着脸,看着安莲的腿脚。
“不用了。”医生站起来,“我们有办法解决。”
在小夜冰冷目光的沐浴下,医生从门外推进来放满医药的瓶子聂少,我放在这里。”
聂敛接过医生递的纸条,并没有回应医生,然而医生却主动的离开了。
“给我。”小夜伸出手,准备从聂敛手中夺取纸条,聂敛第一次,粗暴的打开了小夜的手,小夜后退几步,被打开的手无力的下垂,聂敛的力道看似不大,然而她整个手臂都麻痹了。
聂敛阅读完纸条上的信息,随手将纸松开,纸很轻,在空中缓慢的下落,突然间,纸条碎成了无数碎屑,洋洋洒洒的落到了地面之上。小夜震惊的看着这一幕,从头到尾,她都没有看到聂敛有动作,但是……
不可能。
聂敛,只是普通人而已。
“准备一下。”聂敛说道。
安莲抬头,疑惑的看着聂敛。
聂敛垂下头,对上安莲的眼神要治疗。”
手指轻柔的抚摸着安莲没有被痕迹遍布的皮肤,安莲的脸颊被粉红的色泽浸染,明明没有痛觉,但是其他的感觉却清清楚楚的感受到的,那**的触碰,如同电流一般,让她脸颊渐渐升温。
“治疗。”最后还是忍耐不住这种诡异的气氛,安莲大声的问道,打破了这个诡异而寂静的空间。
聂敛因为蹲下的原因,只能抬起头看安莲,看到安莲窘迫的脸色,眼神意外的温柔了一下,那种柔和的,如同微风一样的气息。小夜死死的握紧拳头,手臂都在不住的颤抖。
忍耐……治好安莲迫在眉睫,一旦安莲身体完全康复了……
“我出去一会。”无法忍耐这里的气氛,小夜突然感觉到旁边空气的异常流动,转头对着安莲说道。
“嗯,一点。”
“嗯。”门从身后狠狠的扣上,小夜眼神阴霾,咬着牙,咧开一个狰狞的笑容。
我会……把你带给我的愤怒,完完全全的返还到你身上的,除了安莲,谁也不能……嗯?这种感觉,小夜皱了皱眉头。余笑盈?
“聂敛。”安莲叫了一声,不窜到洗手间的聂敛在做些,偶尔能够听到物体碰撞发出的清脆的撞击声,安莲坐在床边,也不敢有所动弹,聂敛的无声无息,却不会让安莲感觉到寂寞。
最后听到了水声。
在放水?啊……洗澡。片刻之后,安莲总算看到被聂敛推进去的架子被推了出来,里面的明显比之前推进去的要少了不少,是所谓的…。。药浴?
安莲看着走近的聂敛,一有些闪神,难道说,聂敛还打算亲自给她洗澡吗?
脑海中隐隐约约闪过某些画面,安莲呆呆傻傻的看着眼前的男人,记忆中某些被激起,在聂敛伸出手来的时候,安莲突然间回避了一下。聂敛的手,停顿在半空中。
安莲的意识突然间恢复,看到聂敛的动作,手足无措,最后,都化为了呆愣。
聂敛笑了。
安莲看到了,聂敛突如其来的微笑,让她不能思考,这难得一见的场面,耀眼的让人无法移开视线。在安莲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被聂敛横抱,淡然的进入了浴室。
浴室中弥漫着的味道,没有安莲想象中那样的刺鼻,相反,淡淡的药香,反而让安莲容易放松神经。看着清澈的水面,不敢想象里面到底有多少的存在,依旧清澈如此。聂敛将安莲防止在一旁铺好毛巾的凳子上,并且翼翼的脱下安莲的病号裤,纤细修长的腿暴露在空气中,那邪恶诡异的痕迹,都仿佛成为了点缀着美丽的装饰品。
安莲浑身不自在,聂敛却并没有多余的表情,很自然的动作,没有任何亵渎的意味。然而这期间,安莲却没有一次看到过聂敛的眼睛,仿佛被刻意的掩饰了起来。当然,安莲也不敢去直视,两人在这期间,没有一次对视。
腿脚被浸在温热的水中,安莲轻轻的叹了口气,只是腿部进行着这样的药浴。刚才暧昧的气氛,大概是她的觉吧,聂敛,并不是会估计营造那样气氛的家伙。
坐在浴缸的边沿,安莲倒是觉得这家医院实在是高档的不像样了,正对着聂敛,安莲抬起头,看到的却是聂敛平静的双眼,脱去了碍事的外套,聂敛撩起袖子,较为白皙的手臂与手上并没有色差,安莲看着那细致的皮肤,突然好像想到了。
聂敛……他有多大?几岁?
这个问题并没有答案,安莲也不曾去理解过,与聂敛相识的这段,也超过一年了吧,却没有看到他有过生日,聂简刚去世,安莲认为无论说都会更加的尴尬,于是两个人就这样静寂的。
聂敛半跪在瓷砖的地面上,不顾衣服已经被水浸湿,伸出手来,感受到水的波动,安莲下意识的瑟缩了一下,然而聂敛却主动抓住了安莲的腿脚,轻轻的在突出的边沿按摩着,很轻柔的触觉,仿佛羽毛的飘过,柔柔的,也异常的温暖的。
大概是浴室内雾气太重了吧,安莲感觉,身处梦境。
…………
“嗯?”小夜站在走廊上,一件异物孤零零的被丢弃在远处地面上,将捡起来,小夜抬头,看着大雨磅礴的室外。
“呐。”小夜单手敲了敲大厅的桌子,回应小夜的,是从里面探出头来的值班的小护士。
“有事吗?”
“刚才是不是,有人从这里出去了?”
“没有人出去。”小护士回答的很快。
“你确定?”
“是的。”小护士低下头在电脑上操作了,最后说,“我很确定,监视器上,在今天之内也没有任何人从这里通过。”
小夜叹了口气,转过头,看到了在墙角被设置的几个监视器,按照监视器的方位来看,的确是没有死角存在,刚才这家伙在短短的内翻的监视,大概不会出。
问值班的护士要了伞,站在门口,小夜并不想出去,但是……看了看手中被丢弃在外面沾了些许雨水的物件。
如果是小莲的话,应该不会希望有事吧,虽然肯定余笑盈的能力,但是毕竟会文不会武,到底还是需要注意。
打开伞,走进了雨水中,扑面而来的冷气让小夜更加的清醒,雨水击打在伞面上发出的哒哒哒的响声,意外的不会让人心烦意燥。“等等。”小夜突然停在了路边,回过头去,看着医院。
不对劲,那个护士说,今天之内没有任何人通过,那么就是说,就算是余笑盈和小昭不会出现在门口,也没有任何人走过这条道路,不管是人,是不是医生。可是一旦来说,今天要将大厅内的棺材处理,可能不会有人通过?
回想起在不知不觉之中已经被处理好的室内,小夜咬了咬牙,看来,要尽可能的带着小莲离开这个诡异的地方了。转过头去,小夜顺着路一步步的走着,眼神四下张望,寻找着那两个消失的人影。雨很大,却没有一丝要消停一下的意思,云朵乌压压的压抑着天空,小夜的裤腿和鞋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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