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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间到底是什么-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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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我没有恶意。”李扬说。
我这才知道,原来这个漂亮女人就是马主任的媳妇。听很多人说过,马主任极有艳福,老夫少妻,娶了个比自己小特别多的女人。而且据说这女人还是音乐学院的什么大学生,非常有素质。
现在一看,果然如此,这个女人确实有一股很高雅的气质。就算看到自己孩子失而复得,也没有多少失态的地方。
“我知道。”女人说话:“晓雨,你是想和老马谈判。”
“嫂子,你把孩子领回去吧。”李扬说。
女人看看我们,牵着孩子的手,神态又恢复平静:“这些都是你的朋友?”
“他们和这件事没有关系。”李扬说。
“能抽烟吗?”她平静地说道。
我们没有说话,完全被她的气势给震到了。李扬惹出这么大乱子,现在小尾巴就揪在眼前这个女人手里。她歪歪嘴,我们全都要进去。
她对王子童笑笑:“小妹妹,你好漂亮。”
王子童不好意思:“嫂……嫂子,你才是漂亮。”
“帮我照看一下小宝好吗?我到阳台抽根烟。”
王子童表示没问题,拉住那个叫小宝的孩子的手。
女人径直出了里屋,慢慢走向阳台。她的意思并不是抽烟,而是要和我们谈判。她看人也把握得非常准,把王子童留下看孩子,而和我们谈。
到了阳台,女人拿出一包价值不菲的坤烟,慢条斯理点上,静静抽着。
场面很平静,也有些尴尬。“嫂子,我没有恶意,对不起。马大哥他,他根本不愿见我。我才出此下策。”李扬说。
“他不是不愿见你,而是连我都见不到他。”女人吐出一口烟圈说道。虽然三十的年纪,但她的眼睛里却是饱经沧桑的深沉,眼角挂着鱼尾纹。
我们面面相觑,不知是什么意思。
她回过头看看我们,眼睛最终落在王晓雨身上。“晓雨,我把当亲妹妹一样看待,有些话我就直说了吧。”
“嫂子,你说。”李扬道。
女人扫了我和铜锁一眼。李扬反应很快,道:“他们两个都是我极好的朋友,嫂子你放心,我的朋友非常可靠,我有什么事不会瞒他们的。而且他们或许能帮到你。”
李扬话里有话。潜台词是,就算你现在把他们打发走了,回头我也会把你说的秘密转告给他们。
女人自然明白,她叹口气:“无所谓了。我就要离开这里。”
“嫂子你……”
“我要和老马离婚,我要带着孩子离开这里!如果没有小宝丢失这件事,我或许还在犹豫。到了现在,我才真正下定了决心。我和老马过不下去了。”
这种场合我和铜锁没法说话,涉及到了人家的**,还是当透明人为妙。
李扬十分惊讶:“嫂子,为什么啊?”
“老马现在魔怔了。”女人看着窗外的冬日寒景,慢慢说道:“你知道他最近在干什么吗?”
她自问自答:“他现在在岭子山那座行宫里闭关。”
闭关?我们面面相觑,这实在是难以想象。说到闭关,我一下想到了修道成仙,关于鬼仙我也很是接触过几个。难道马主任在修仙?
我听梁憋五说过,马主任利用职权把岭子山神秘洞窟一带作为国家征用土地,在那盖起了小楼,竖起院墙,拴上大狼狗,派了很多人护林。把那块完全作为私人领地,类似占山为王。马主任如此行为,我个人觉得不单单是防范外人窥探洞窟秘密这么简单,更大的作用在于,他是想自己探索那个洞窟!
很显然,他现在的闭关,和那处洞窟,有着很直接的联系。
李扬很明显也想到这一节,她微微皱眉,神色有些不安。虽然不知道洞窟里到底有什么,但被马主任如此捷足先登,如此研究,那肯定不算是什么好事。
“他闭关想做什么?”李扬问。
女人闭上眼睛,长长吐了口烟,一脸的疲惫:“不知道。他一直这么神神叨叨的,藏着很多秘密。他对我还算好,可我知道,我在他眼里,不过是一个工具。”她顿了顿:“一个生孩子的工具。”
听到这么隐秘的家事,我和铜锁都有些尴尬。看样子,女人确实下定了要走的决心,要不然也不会如此这么讲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
“老马一直都想要个孩子,他为此做出许多努力。”
“喜欢孩子嘛,很正常。”李扬说。
“不,你们不懂。”女人眼圈发红:“他……”
她转过头看我们:“两位不好意思,请你们出去,我要和晓雨说点女人家的话。”
我和铜锁悻悻走出来。我问铜锁,那女人要说什么?怎么把我们赶出来。铜锁嘿嘿笑:“老刘啊,你他妈就装纯吧。你说生孩子怎么生?”
我哑口无言,这小子现在还脱不了流氓本色。这时,忽然从里屋传来一声尖叫,正是王子童。阳台上的人也听到了,我们一起跑过去。
王子童蹲在地上,小脸煞白,那模样明显受到了很大的惊吓。
“怎么了?”铜锁问。
王子童指着床上的孩子,说不出话来。
那个叫小宝的孩子,穿着鞋在床上直接折腾开了,一会儿踢脚一会儿出拳,来回翻转。女人几步走过去,一把抱住他,拍拍他的脑袋。小宝居然爬起来,用手抓住他妈的胸,那意思是要吃奶。
我靠,六七岁的孩子了,这都要上学了,怎么还没断奶。更诡异的事情发生了,那孩子看着我们,忽然小嘴一扁,嘴里“哇哇”哭出来的竟然是婴儿声。
他不但声音像,更关键是神态表情,活脱脱就是个应该襁褓里的大娃娃、大婴儿。他妈像是见怪不怪,紧紧搂着自己孩子,不好意思冲我们笑:“请各位出去一下好吗?”
我们正愣着,李扬揪着我和铜锁的耳朵,拽到门外。王子童最后出来,把门关上。
铜锁揉着发红的耳朵:“我靠,李扬,你闹什么妖?”
“人家给孩子喂奶,你看什么?”李扬一撅嘴,微蹙眉头嗔道。
我咽下口水:“李扬,你发没发现,现在的你越来越女人化了?”




、第五十八章 进化

李扬说道:“老刘,你说什么呢,我怎么会女人化呢,哼。”
他的语气现在也不自觉女性化了。女人说话的方式,和男人说话的方式,有很大的不同。比如李扬刚才说的这句话,应该用脏字表达语气,“我怎么会女人化呢,操。”而他最后却用了偏女人化的语气助词“哼”。
铜锁忧心忡忡,趁着李扬不注意,低声对我说:“他现在可能已经不自觉地变成女性思维了。”
我心乱如麻,觉得这件事不能再拖下去了,必须要和李扬说明白。
这时,李扬看过来,微微皱眉:“你们说什么悄悄话呢?”
铜锁赶紧道:“你刚才和那位大嫂在阳台说什么了?”
李扬叹了口气,瞥了一眼里屋,轻轻说道:“说她和马主任之间的夫妻生活。”
我靠?!我和铜锁目不转睛看着她。李扬抱着肩膀,翘着兰花指点我们:“你们两个啊,一听这样的话题就来兴趣。”
“别扯没用的,赶紧说说怎么回事。”我迫不及待地问。
这个女人怎么和马主任结合的,这个我们到现在也搞不清楚。
女人年轻漂亮,马主任我见过,就算有些气势,也不过是小县城的小小主任,按说女人的眼界是不会看上他的。
我相信,就凭借这个女人的气质和相貌,就算白手混大城市,上海北京广州这样的一线城市,也会混的挺好。可她偏偏嫁给了马主任,而且一嫁就是八年。
这里肯定是有故事的。这个故事属于比夫妻生活还要**的个人**。别看许多人可以公开大谈特谈自己怎么上床,但对于感情的选择和发展却隐晦不说,藏在心底。
李扬说,女人结了八年,也受了八年的罪。马主任每次和她圆房,也就是过夫妻生活的时候,都会想一些幺蛾子。
这些幺蛾子有些匪夷所思。比如有一个,在上床前,马主任居然调配了一碗儿朱砂,拿着毛笔,对着一本古书,在女人肚皮上画符。更有甚者,马主任在行房过后,也不知从哪弄来一些水给女人喝,声称这些都是保胎秘方。
而且马主任和女人的夫妻生活很不规律。有时候一个月好几次,有时候半年也没有一次。不过女人说,她观察,马主任并没有出轨,外面没人。马主任行房目的很明确,他对那件事本身并不热衷,就是想要个孩子。
除了这些,马主任对自己老婆还算不错,绫罗绸缎山珍海味,也不限制她的自由,有时候还嘘寒问暖的。虽然如此,但女人说,马主任还是在深深防着她。有一次马主任在家洗澡,手机扔在桌子上,女人拿起来看,发现手机上带着密码,她尝试去破。正弄着,忽然听到后面有呼哧呼哧喘粗气的声音,马主任光着身子气势汹汹站在她身后,一把夺过手机,紧接着就是一个大嘴巴。
女人经此一事,也想通了,两人根本没有感情。或者说,就算以前有,现在也没了。最让她感到屈辱的是,小宝生下来三岁的时候,马主任曾经领着他出去玩了一段时间。后来她听别人说,马主任是领着孩子托关系去做dna验证,以证明小宝确实是自己的孩子。
抛开这些,马主任对她们娘俩算是不错。尤其是小宝,马主任当成了心尖宝贝,几乎不让女人插手,他经常带着孩子单独去玩。女人本来以为有了孩子做纽带,夫妻之间的关系可以得到缓解。最令她崩溃的是,她发现了一个极为荒诞又极为虐心的秘密。
马主任带孩子出去玩的真正目的,是带孩子检查身体。
爹关心儿子,检查检查身体,虽然怪异但也无可厚非。不过这里有两个解释不通的疑点,他带孩子检查身体的频率特别高,一个月甚至超过两次,而且有时一连就是几个月。二是,他没去正规医院的正规科室,而是拜托了一位和马主任关系很好的医生,在黑诊所里检查。这还是女人雇人跟踪才发现的。
听到这里,铜锁忍不住说道:“我看马主任没什么奇怪的,小宝那孩子本来就不正常。”
小宝确实好像精神上有问题,时而沉默时而像婴儿一样大哭,正常的孩子根本不可能是这样的。
李扬说道:“你们不觉得小宝的不正常和马主任的夫妻生活以及其后种种奇怪之处有联系吗?”
“我比较奇怪的是,马主任又是在身体上画符,又是搞来一些秘方让嫂子喝,他到底想干什么?”铜锁自言自语说:“看情形,好像他生不出孩子,所以采用了这些非常手段。”
“还有一种可能。”我突然说道。
他们都看我。我说:“这是我忽然生出来的一个想法。马主任或许不是生不出孩子,而是用这些神秘的手法来限定出生孩子的范围。”
铜锁大吃一惊:“我靠,你啥意思?”
李扬若有所思,眼神也鼓励我继续说下去。
我说道:“咱们一般人都讲究八字运数,据我了解,前些年这股风特别盛兴的时候,有许多怀孕人家为了让即将出生的孩子,能有个好的八字,好的未来,往往打破顺产的时间规律,提前剖腹产或是服用催胎药什么的。我觉得马主任的种种行为,和这个有点相似。都是用某一种方式,打破正常生养规律,诞生出一个特制的孩子。现在不都讲dly嘛,生孩子也能随心所欲地要一个。”
“我靠,要这么说,这位马主任还真是个奇才。他到底想干什么?”铜锁问。
正说着,里屋门一开,女人领着孩子小宝走出来。女人冲我们笑笑:“我们走了。”
“嫂子。”李扬说道。
女人说:“你们放心吧,我这就回去跟警察说明白,是我们家孩子自己走丢的,和其他外人无关。”
她看了看李扬:“晓雨,要不然这样吧,等我电话,我约你一起到岭子山,亲自去问问老马。我也只能帮到这儿了。”
也只能这样了。就在我们把她送到门口的时候,那小宝忽然抬起头,对王子童微微笑:“谢谢。”
这句话一出,我们瞬间惊呆。那小宝本来还像婴儿一样,怎么突然就会说话了?而且态度文质彬彬,神态谦逊平静,不像六七岁的孩子。
等到他们出门很久了,我们才回过神来。铜锁直叫:“妖孽,妖孽啊。又一个刘燕。”
李扬摸着下巴,若有所思。我摇头道:“小宝和刘燕有相似之处,但也有更多的不同。”
我继续说:“如果硬要说相似之处,我倒觉得小宝和……李扬你一样!”
这次不但铜锁愣了,就连李扬也皱起眉头:“老刘,你什么意思?”
“小宝就在这段时间里,接连发生了三次巨大的变化。一开始非常沉默,后来变成婴儿状,刚才出门的时候,他已经会说话了。”我解释说:“之所以我说他很像李扬你,是因为我觉得小宝或许也是个多人格的精神分裂者。他体内有三个人,一个沉默不语,一个婴儿,一个懂礼貌的翩翩少年。”
王子童在旁边迷茫地说:“你们说得我怎么都听不懂。”
李扬不高兴:“我不是什么精神分裂者,我是……”他看了王子童一眼,没再说话。
王子童在旁边说:“我觉得你说的不对。”
她一个小女孩,意见基本无视。
王子童看我们不理她,也生了气,说道:“小宝根本不像你说的,藏着什么三个人,他就是一个人。”
“一个人怎么会变成这个模样?”我歪着嘴说。
王子童道:“他在不断地长大!”
“扯淡。”铜锁说:“来的时候一米,走的时候还一米。也没看他长出胡子来。”
王子童急了:“我说的不是他的身体再长大,而是他的……”她不知道怎么形容,勉强说道:“是他的精神,装在他身体里面的那个灵魂在不断长大!”
李扬心念一动:“你是说他身体不变,而是内在的灵魂在不断进化?”




、第五十九章 黑诊所

在某种程度来说,我推论出的三个人格和王子童说的灵魂在长大,其实是一回事。
古希腊神话中,有一个长着狮子躯干、女人头面、生着两只翅膀的怪物,叫做斯芬克斯。它守候在必经之路的悬崖上,向路人提问题,“什么东西早晨用四条腿走路,中午用两条腿走路,晚上用三条腿走路?”后来,著名的俄狄浦斯王猜中了答案是“人”,斯芬克斯羞而自杀。
人的形态是在不断变化中的,可以说中年的你和少年的你不是一个人,不论是从生理发育上,还是从世界观和思考方式上,把不同时期的你摆放在一起,那就完完全全是两个人。
可是,活生生现实又摆在面前。不管是垂垂暮年,还是青春勃发;不管是家财万贯,还是流落街头,你还是你,从没有变过。
中国有句老话叫三岁看老,你这个人三岁时候是什么德性,基本上三十岁了还是这么个德性。区别在于,三岁时候你因为一块糖哭,而三十岁的时候你会为一个女人,为一栋房子哭。
也就是说,对危机做出的应急反应,瞬间的思考策略,贯穿了一个人的整个一生,性情永远也改变不了。
改变的是,你成人后,学会了伪装。
大家别觉得我啰嗦,经历了那么多生死的事,我刘洋也不是傻子,也学会了思考。
关于小宝,我们也只限于口头讨论,具体什么样子不得而知。
铜锁说道:“李扬,你丫够下作的,你劫持人家孩子干什么?”
李扬苦笑:“你了解我,我根本不是那样的人。我之所以领走孩子,也是有原因的。我去找马主任,他不在家,我给他打电话,他态度非常粗暴。就在我要走的时候,看到了小宝。”
李扬说,小宝那时正在家里画画,而他妈出去办事。因为马主任一家和王晓雨极为熟悉,互相都是哥哥妹妹嫂子那么叫着,所以根本没防备之心。
李扬到马主任他家,拜访未果,便想走。却停住脚步,因为他看到小宝画的画。
小宝的笔法很稚嫩,却有一股与众不同的劲道。画中有人有物,小宝正在拿着彩笔慢慢上色。李扬不懂什么画技,但他完全被画里的那个东西和色彩迷上了,他相信一个孩子在颜色的运用上是不会这么大胆,充满了冲破桎梏的魄力。
那幅画他以前见过。
他说完的时候,我整个人就傻了。小宝画的居然是斯巴霍。乍听这个名字,可能反应不过来,这是藏语,翻译过来是‘六道轮回图’。
很久以前,我和李扬有过一次墨脱之行,在一座山中寺庙里,看到过一群喇嘛正在虔诚地画着这张图。
画面大体上是两个圆圈相套,形成一个滚滚前行的车轮图案,四周绘着一些人和动物。表达了一种轮回生死的概念。
小宝所画的,李扬形容,就是斯巴藿的粗糙简体版。他心念一动,就和小宝打招呼,小宝缓缓抬起头。让李扬惊讶的是,他居然泪流满面,神情痛苦。
“带我走。”小宝说。
李扬开始以为自己听错了,后来才确定确实是小宝所言。他正在犹豫是不是等嫂子回来打招呼,而小宝又继续说了一遍带自己走,语气坚定。
李扬本来就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索性带了孩子离开。主要是他对于这个神秘的孩子,也有了难以抑制的好奇心。
等李扬把孩子带回家,准备细细盘问的时候,却惊讶地发现,小宝变了。变成了我们刚开始见到过,沉默不语的白痴。
听到这里,我后脑勺直发紧:“你的意思是,小宝也是个转世人?他和墨脱莲花寺有关系?”
“不知道。”李扬摇头:“我什么都不知道。不过,仅从小宝画轮回图就确定他和莲花寺有关系,这有点牵强。只要你愿意,随时就可以在网上查阅到这些东西,那并不是什么秘典。假定说,小宝是个转世人,我觉得他和刘燕又有很大的不同。”
这么一折腾,已经深更半夜了。我们好说歹说,让王子童回家。这丫头猎奇心太重,看我们一个个身上都有故事,如获至宝,就守着我们,说是好玩。
好不容易把她打发走了,我给家里去了电话,今晚就在这休息了。
李扬让我们住在外屋,他住在里屋,还要把门插上。铜锁不愿意了:“我靠,你防狼啊。”
“你们不是吗?”
我越看越别扭:“李扬,你放心吧,我不搞基。我现在看你这个样子,都有点反胃。你什么时候还魂回自己身体?”
“等着吧。”他关了门,睡觉去了。
妈的,什么玩意。
第二天早上,我正睡的香,让人一脚提醒。李扬已经穿好衣服,面色有些沉重,告诉我们说,刚才嫂子来电话,说是马主任一大早开车就到黑诊所去。她觉得不太对劲,通知我们一声,一起过去看看。
我和铜锁草草洗了把脸,什么也没吃,饿着肚子和李扬下了楼,打车到了约定地点。
嫂子开着私家车,停在路边,看我们到了,赶紧让我们上车。
副驾驶位置上居然坐着的是小宝。
嫂子说:“老马现在越来越怪,昨晚找到小宝,他托人来找过我,让我把孩子送到岭子山。我没答应,我挺害怕的,现在只能把孩子带在身边。”
她指着对面那片居民小区,说那个黑诊所就藏在里面。
我此时的注意力全放在小宝身上,越深入了解,越觉得这孩子有种说不出的怪异。
小宝没有说话,坐在座位上,偏着脸看窗外,眼神很深沉。
李扬低声商量说要不要进去看看。我对马主任颇为忌惮,劝他不要打草惊蛇。就在这个时候,嫂子突然喊了一声:“低头,都低头。”
我们赶紧低头,偷偷往外偷窥,看到马主任和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男人走到小区外,两个人站在那不知说着什么。马主任威严更盛,批评那个男人就跟训孙子似的。
后来,两人同上了一辆车离开。
我们慢慢抬起头,长舒一口气。这时,突然嫂子的铃声响了,她接听电话,听了几句,突然带着哭腔说:“不用你管,我们娘俩上哪也不用你管。”
她挂了电话,胸口起伏,非常激动。
李扬柔声说:“是马大哥来的电话?”
“他让我把孩子马上给送到岭子山。我不愿意。”
“我想进诊所看看。”突然有人说话,居然是小宝。
此时的他,语调沉稳,显得特别有主意。这绝对不是一个孩子的口气。
“小宝,那诊所有什么可看的?”他妈妈劝他。
小宝看着窗外,淡淡地说道:“他在研究我。”
这句话一出,我们全愣了。我们几个人在后排面面相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马主任居然在黑诊所里研究自己的孩子?!
嫂子一听就哭了,拉着小宝的手:“你没事吧?那就是个畜生!”
“进去看看吧。”小宝拉动车门,走了下去。
我们赶紧跟了过去,寒冬的大街上也没多少人,很快进了小区。七绕八绕,我们来到一处不起眼的居民楼前。这里有个小小的门脸,写着“便民诊所”。上面有一个小小的霓虹招牌,里面掠过诊所主治的病症。两扇厚厚的玻璃门关闭着,透过看去,诊所应该是几间普通民居打通,里面面积还挺大。此时空无一人,没有开灯,显得有些阴森。
我们推推门,上的锁,根本进不去。嫂子有些害怕,劝小宝走吧。
这小宝摸着门玻璃,眼神闪动,盯着里面,居然眼圈红了。
铜锁走过去,看看锁,摸了摸兜,掏出一串钥匙串。上面零零碎碎别着许多细致的金属玩意。
“这个锁,我能开。”他说道。
靠,刚才怎么把他这个鼓上蚤给忘了。
铜锁蹲在地上,用金属棍捅了两下,又拽了拽,弄得十分用心。这时,嫂子电话又响了,她避开我们,走到外面大声说了几句,显得特别愤怒。
一会儿走回来,她说:“老马问我现在在哪,他要接我和孩子过去,我没告诉他。”
这时,“吧嗒”一声,门锁开了。铜锁轻轻推开门,慢慢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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