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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间到底是什么-第1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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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有一条向下的石头阶梯,非常黑暗,两壁触手生凉,应该青砖垒成的。走了一段,眼前渐渐有了光,只见隔着几米的距离,墙上便设有一个火盆,里面有灯油,燃着青火,周围的一切都映得影影绰绰。
我们扶着墙小心翼翼继续往下走,时不时停下侧耳听听下面黑暗里的声音。
走了好半天,才到了最下面。这幅场景非常像丽丽给我们描述那个做祷告的所在。我们知道,这里应该到了江心岛的核心区域。
到了下面好像进了迷宫,条条通道四通八达,黑漆漆见不到尽头。我们问叶戴宁往哪里走,他沉吟一下,带着我们从右边的方向走了进去。
这里的地下工程也太大了,走了很长时间都没有看到这条路的尽头,天花板一列昏暗的灯泡微微散发着光芒,气氛很是压抑。
叶戴宁领着我们进了走廊旁边一个房间,这里没有上锁,里面的装修风格完全是欧式的书房。有壁炉有地球仪,几排高高的书架,一张面积很大有着复杂雕花的欧式书桌,上面摆着一些厚厚的笔记本。
“这里是什么地方?”我们问。
叶戴宁脸色也有些疑惑:“不知道。我是跟着我家那口子过来的,她说这里是林双喜最常来的地方,他的气息很浓。”
我们走过去,随手翻翻上面的笔记本。这里没有任何电器,看不到计算机打字机这样的东西,笔记本都是用那种很复古的牛皮纸,笔筒里插着钢笔。
我们拿起一本随手翻着看看,上面的字应该是林双喜写的。这人用的都是一种几乎飞起来的草书,写的字就像画画一样,连笔缺笔很严重,根本看不出是什么。
我们也没敢深看,草草翻翻就恢复原状。
走了一圈也没发现什么值得一看的东西,正要走时,铜锁随手翻开一本书,从里面滑落出一页满是打印字的纸上。上面画了很多线条和标注,看样子林双喜对于这个东西翻来覆去研究过很多遍。
我们拿起来看,上面第一行写着“小木头随身医师海外审讯第四稿。”在小木头三个字的下面写着“老祖宗”。
我们这才明白,这些人一直提起的老祖宗其实指的就是小木头。这里谜团很多,如果小木头真的是老祖宗,从我们得到的信息来看,这小木头似乎现在还存活在这个世界上!
这怎么可能?他都死多少年了?
我们展开那页纸,往下看。
“当时,我就在小木头的身边。进到屋里的时候,已经血流成河,暗色的血几乎飘满整个房间,小木头就躺在血泊里。我看到这一幕时,就知道他没救了……”




、第二十一章 小木头

文档里除了这个自述的医生外,还有一个问话的人,根据文档标头“海外审讯”的字样分析,这个问话人很可能就是审讯者。
看到这里我比较奇怪,小木头的随身医生为什么要被审讯?就算审讯为什么要在海外进行?
我说出这个疑问,铜锁说:“对小木头的研究属我最多,你们可能不知道,这个随身医生在小木头死了之后便立即移民加拿大。所以审讯他的地点在海外也不足为奇。至于为什么审问,我想小木头的死肯定是有问题的,他如果正大光明过世,就用不着像审特务一样严审医生了。这里肯定有问题!”他加重了一下语气。
文档里那个审讯者问:“小木头临死前,在现场的都有哪些人?”
医生答:“有我、他的机要秘书沈建国、他的长子x英英、小木头的原配妻子姜东红,还有……”
“还有谁?支支吾吾的,别像挤牙膏。”审讯者呵斥。
“还有就是老人家派给小木头看病的李大夫。”医生说。
在这一行文字下面,林双喜用签字笔在夹缝中,很小心地写了几个字“监视、钦差”。其中在“李大夫”三个字下面划着横线。
铜锁点着这里,若有所思地说:“看来传闻是真的。都说老人家和小木头之间有很深的矛盾,老人家居然在小木头身边安插亲信,派了一个随身大夫。”
我奇怪地说:“不都说老人家和小木头之间亲密无间嘛,当初两个人一起做生意打天下的时候,情同父子,怎么还会这样?”
铜锁冷笑:“争权夺利,别说情同父子的假父子,就是真爷俩,该动刀子也得动刀子。这叫金杯共汝饮,白刃不相饶。”
那审讯者继续问:“当时情况是怎么样的?”
医生答:“救起血泊中的小木头时,他已经奄奄一息。我们赶紧进行紧急医治,当时我比较奇怪的是,流了这么多血,就算年轻人也都已经死了,而小木头一个年过六旬的老人,居然还有口气,且神智比较清醒。”
“嗯。继续说。”
“送到医疗室,到血库调血的时候,小木头就不行了,呼吸越来越弱,当时为了急救,从他的静脉输液管道内注入了升脉散,血压由已经降到了xx毫米汞柱升至xx毫米汞柱,心跳也增强了一些。姜东红问我怎么样了,我摇摇头说没办法……当时我握住他枯槁的手,几乎摸不到脉搏,就知道回天乏术。”
“他为什么自杀?你想过这个问题吗?”审讯者问。
医生说:“小木头最后几年连续下病危通知,病魔折磨下的他估计已经到了精神临界点。他的身体年轻时就很差,一直延续到死之前。可能再加上退居二线的心灰意冷,活着看不到希望,还不如死了好。”
“临死前他交待了什么遗言吗?”
“说了两条。第一条比较正常,第二条挺奇怪的。”
“说说。”
“他当时叫过老人家派来的那个李大夫,握着他的手说,我不行了,你回去后要好好照顾老人家。这算是第一条遗言。第二条遗言是,他说自己死了之后不准火化。”
“不准火化?”审讯者疑问。
“是的。他死之后,不准开追悼会瞻仰遗容,不准任何人吊唁。最关键的就是不能火化。”
“难道他想制成……”
“不是。他要回到老家下葬,要葬回祖坟。”
这页纸就结束了,审讯者和小木头随身医生的审讯对话也就此终结。铜锁来回看了几遍,心痒难耐,又把夹着这页纸的书翻了翻,并没有找到下文。
“走吧。没什么好看的。”我说。
铜锁瞪了我一眼:“老刘,你这人就是关键时候掉链子,胆子太小。我们发现的这东西价值有多大你知道吗,改写近代史。”
“你说出去谁信?”我说:“信的人多了才是真相,只有你自己知道的,那不是真相。哪怕这是真正的真相。”
“靠,你在这绕口令呢。”铜锁骂着,一边从书架上抽出书随手翻着。
“我倒觉得老刘说的有道理。”李扬说:“这也算一种历史观。”
“屁历史观。”铜锁来了犟脾气,我们到不好离开这里了,只好陪着他找。这里毕竟是林双喜经常来的书房,我坐卧不安,心神不宁,一旦他突然来了,把我们都堵在这里怎么办。王晓雨就别想救了。
我想到这,看着铜锁上上下下翻书,觉得他太自私了。
我说道:“你们在这找吧,我要走了。”
铜锁瞪我:“你别闹幺蛾子。”
我心平气和地说:“我放心不下晓雨,真的要走了,不能再耽误时间了。”
秦丹说道:“好,好,铜锁啊,不找了。咱们走吧,救人是正道,这里有机会再来。”
铜锁叹口气,揉揉眼,往外走的时候,还捏了捏桌子上的牛皮笔记本。就在这时,他忽然叫道:“先别走,你们看。”
他摊开那笔记本到了最后一页。这笔记本是时下比较流行的复古旅行笔记本,外面牛皮包裹,前半部分是纸页用来记录什么,后半部分是个插兜,里面可以塞放票据等物。就在这个本子的插兜里,很深的地方塞着两页折叠成手指盖大小的纸,展开之后,能有a4纸一半那么大。
铺开的这两只纸,都是页面泛黄,看样子很有些年头。上面布满了飞起来的草书,乍一看字体和林双喜的笔迹一样,可细看有很多细节又不太相同。
铜锁洋洋得意:“刚才我也是抱着最后一点希望,捏了捏这个笔记本,马上觉察手感不对劲。怎么样,里面还藏着东西。”
李扬拿起来看看,微微笑道:“有点意思,上面的字不是写上去的,而是打印上去的。”
我心里憋着火,说道:“我看看。”随手抢过来,这张纸上的字果然是打印的,字体却是手写体。也就是说这两张纸上的东西,是从某手写笔记上翻印过来的。
我仔细看了看,标头居然写着195x年x月x日。这居然是近六十年前的日记?
他们都围了过来,我们把纸铺平了看。上面很多字都是繁体,且字迹潦草,我们几乎是边看边猜,才勉强看完。
这两页纸看后,心中的惊骇简直没法细说。
这是小木头的日记,只截取他生命中的几天。这几天发生的事却是光怪陆离,最为诡异的是,许多细节我们居然有种似曾相识的错觉。
第一篇日记写于上个世纪五十年代,里面内容却是在追忆,十几年前也就是三十年代的事情。那时候小木头刚刚参加团队,追随老人家一起开创商业帝国做买卖。当时的情况比较艰苦,小木头身体也不太好,在山里还被狗咬了一口,得了很严重狂犬病。那种情况下,缺粮少药的,能捡回条命就算不错了。
小木头心灰意冷,拖着病躯正遇到大雨,便到附近一座废弃的山神庙避雨。在庙里他看到了表哥。
这个表哥怎么出现的,怎么会那么巧在大雨中的深山古庙里和小木头相遇。这些,日记里都没交待。
两人唠起来,小木头叙说了现在团队里勾心斗角和自己身体不好的忧虑,说着说着,看着外面阴蒙连绵的大雨长吁短叹。
表哥笑着问他,说你这么努力这么钻营,到底为了什么。
小木头道,还能为什么,金银财富、娇妻美妾、手中权柄,人活着不就为了这些吗。
表哥说,得到这些,然后呢?
然后享受呗。小木头说,他一个穷人家泥腿子出身,要求不高,如果能过上封建大地主一样的生活,这辈子就值了。
表哥说,你身体不好,怎么享受?等王朝打下来,该享受成果的时候,你身子垮了,吃不下睡不着,山珍海味看了就吐,美人娇娃躺身边都不举,那财富岂不是水中花镜中月,只能看摸不着。
小木头正为这事苦恼,便问那你说怎么办?
表哥说,我有个法子,能让你长生。
小木头在日记里写,他这个表哥平日神龙见首不见尾,据说是修道之人。他在多年前老家曾经见过他一次,此时时隔数年,这表哥居然没长大,还是那个样子。
看到这,林双喜做了标记,标记的几个字正是“没长大”,下面画了个问号。
我们也发现这个问题,多少年过去了,可以形容一个人没变老,可为什么说没长大呢?
小木头非常机灵,知道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顿时说道,你想要什么。
表哥笑着说,到时候再说。
表哥面授机宜,具体说了什么,日记里没写,我们也不好凭空猜测。肯定是关于长生的法子。小木头在日记里道,这个方法平心而论丧尽天良,有违人道。可是表哥是这么说的,你以后会手握权柄,决定大势,是个做大事的人。做大事不拘小节。为了你能活着,牺牲掉几个孩子算什么的。
做大事不拘小节。小木头在日记里庄重写下这几个字。
这篇追忆就结束了。从情形上来分析,小木头应该是采用了表哥的法子,具体有没有用,这就不得而知了。而且我们知道,这个长生的法子,应该和小孩有关。




、第二十二章 大理想

关于小木头在商业帝国建立之前的行为,资料非常少。那时候他的地位在团队里也不算很高,论资排辈十大功臣排在末流。可是到了公司成立之后,他的地位却与日俱长,初期便得到老人家极大的信任。
大家如此关注他,其地位、能力到还是其次,最感兴趣的是小木头的私生活。
商业帝国这些风云人物里,要论私生活方面最神秘最诡异的,没有能超过小木头的。别说我们现在这样远隔时空的普通人,就算其时其地在公司权力中心的人,恐怕都很难知道小木头的私生活到底是什么样。
小木头有钱有权之后,自己有一栋独门独院,能进到这里的人无一不是他的心腹和知己,都是个人利益紧紧和他挂钩的中心人物。这些人维护小木头的秘密,比维护自己爸爸都尽心,小木头在他们在,小木头如果万劫不复这些人也就一个都好不了。
其实不止小木头,这个商业帝国风云人物们的生活无一不是讳莫如深,从来不在公开场合露面,神龙见首不见尾。就像是有一个无形的大罩子,把这些人和外面社会完全隔绝。
小木头只是这些人当中最为神秘最深不可测的那一个。
时间过去很久了,几十年前的旧事也逐渐露出一些边角。根据很多人很多资料一点一滴汇聚,那些蛛丝马迹地拼凑,整体的形象也渐渐浮出水面。
铜锁堪称小木头迷,他说自己平时没啥爱好,就以研究小木头为乐,了解很多我们不知道的事。
他跟我们说,据当时一位商业集团里的科长回忆,有一次他到小木头家办事。大热天的,院子里没有一丝风,地表热得像蒸笼一样,寻常人恨不得光着身子还嫌热,而小木头所在居所的房间居然关门关窗。科长在回忆录里写,小木头因为早年让狗咬过,得过狂犬病,有一些狂犬病症状也可以理解,怕水怕光嘛。
他敲门,好半天才有人开,开门的是小木头的生活秘书,一个很漂亮的女人。这女人也不知是小木头从哪弄来的,来历成谜,不过看样子小木头对她无比信任,迅速提拔成生活秘书。最为奇怪的是,这样漂亮女人在他身边,他老婆姜东红竟然毫无怨言,而且全方面支持。
科长走进他家,顿时惊住了。这科长虽然地位不高,但资历很深,随着老人家那也是经历过许多,什么没见识过。可今天,他偏偏被眼前的一幕惊住了。
大热的天,小木头穿着一身整齐的中山装躺在床上,那扣子都扣到脖子了,躺在那里活像一个刚刚死去化完妆推出来的死人。床上还有另外一人,正是姜东红。小木头没有枕着枕头,而是躺在妻子的大腿上,能看出他正在微微喘息,表示还活着。
最为怪异的是,整个房间天花板上,横七竖八拉着许多绳子,这些绳子纵横交错,看起来非常纠结复杂。每条绳子下面都悬很多张赤黄色的纸片。乍看上去,整栋房间里全是这种惨烈烈的黄纸,看得有点发渗。
科长说明来意,小木头听而不闻,眼睛直冲冲地看着天花板。看那意思,别说做出决定了,就连喘气都困难。
科长看到那个漂亮的生活秘书,从后面端过一碗煲好的汤,坐在小木头身边,用勺子十分温柔地一勺一勺喂着,也不知吃的是什么。
科长看这情形,自己不能再待下去了,赶紧告辞。后来,他把这事说给老人家的秘书听,秘书又找了个时间告诉了老人家。
老人家其时正在写书法,大桌子上铺着宣纸,他提起大号毛笔,书写一首诗,“三声唤出扶桑日,扫尽残星与晓月”。秘书在旁边当闲聊把小木头的事说了一下,老人家笔意稍一凝滞,继续往下写,直到最后一笔。
老人家提着笔问,小王,知道这首诗是谁写的?
小王说,应该是朱元璋。
老人家点点头说,小木头比你们表面看起来还要聪明。既然他病了,就送他到国外治疗吧。外国的月亮比我们这里的圆嘛。
小木头由此契机,出访欧美,远走他乡,避开了公司里的一波职务调整。
听铜锁这么说,李扬疑惑道:“小木头种种诡异之处,是不是和他那个表哥传授的什么长生法子有关系?”
铜锁指着第二张纸说:“你们看。”
第二张也是小木头的日记。上面的日期和刚才看过的第一页日记相近,前后不差几年。可以看出小木头的日记应该不止这两页,之所以这两页精挑细选被林双喜精心收藏,是因为上面记录的事情关系到小木头一生很大的秘密。
小木头在第二页日记里是这样写的,他用了表哥传授的法子,果然感觉身体比以前有了很大的改变。可与之俱来的是很大副作用,副作用是什么他没有说。
他被副作用折磨得不行,发了疯一样动用关系满世界找表哥,可怎么也寻不到踪影。就在走投无路之时,来了个女人,这女人自称是表哥的师妹,特意来帮助小木头。那时候的小木头就像犯了毒瘾一样,被这种长生法术带来的副作用折磨得生不如死,但他还是凭借巨大的意志力克制住自己跪拜在这女人脚下的冲动。他问女人你想要什么。这女人说,她和师哥正在修炼一门法术,需要大笔的资金和资源,这个就需要小木头的支持了。
小木头早知道表哥没按好心,当初在破庙里,无缘无故地出现,这很值得怀疑。这位表哥可能很早就开始在他身上布局了。不过他也钦佩表哥作为修道人的眼光,在那么一种艰苦的看不到未来的环境下,他愣是看出自己将来有出息,能够手握权柄,调动富可敌国的财富。
表哥的这个师妹很快就提拔到了小木头生活秘书的位置,成为小木头生活不可或缺的一员。
看到这里,我恍然大悟:“铜锁,她就是你刚才说的科长故事里的女人吧。”
铜锁完全沉迷在这些零零碎碎的资料里,他点点头:“应该是。”
小木头在日记里写到,在自己最忍受不了的时候,那个女人便为自己作法。在他看来,这个女人会气功。女人在密室作法,登时小木头身上如火烹油煎的感觉顿消,用他的话说“意识会变成没有长度和时间的空虚,轻飘飘地在黑暗中漂浮,从深渊里一直往上飞,甘霖的气流穿透自己的肌肤一直渗透到骨子里,一直飞一直飞,一直飞到人生无法企及的精神巅峰,那里充满了无尽的喜悦。”
那一刻,小木头觉得自己这辈子白活了。就算山珍海味美妻娇娃所带来的感官之乐也赶不上他在气功里体会到的万分之一。他悟到了人生之妙谛。
他在日记里写,他看同一个公司里那些争权夺利的幕僚,忽然觉得这些人和蝼蚁一般,完全找不到人生的价值。
人生而为人,居然还能这么美这么炫。
那个女人告诉他,这是他们门派独一而二的修行法门,名曰尸解成仙。她在小木头身上所展示的,不过是这法门里入门级的一些小法而已。小木头当时颇为兴趣地询问,说修行了这个会怎样。女人说,天下法门不过是一种工具,一种途径,尸解也不例外。这门法术真正的目的,是让人成仙。她还告诉小木头,你体会到那种极致的欢乐,在人生里算巅峰,在仙人眼里不过是平常状态罢了。如果成仙,就会永远浸在这种无穷的喜悦中,而且有可能达到更高一级的快乐。
小木头就询问他能不能修炼。那女人笑,若有恒心没什么不能成的。
小木头一笑,他最不缺的就是恒心,铁一般的意志对于常人来说那是难能可贵的精神,而对于他这样身经百战的人,只不过是一种习惯罢了。他认为如果自己专心修道,所取得的成就一定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想到这里,小木头忽然诞生出一个极为伟大的想法。
他在日记里写,自己成仙没意思,他要使全天下人一起成仙!所谓全民修仙,让每个人都能体会到成仙的快乐。
小木头是苦孩子出身,穷山沟出来的,受惯了白眼和压迫。他曾经有个想法,消除人和人之间这种对抗和压迫。可是等生活安定之后,他才发现这种情况只要是在人的社会里就无法解决,是个死结。
现在他冒出这么个伟大想法,如果人人都能成仙,生活状态、生理情况就会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是一种大颠覆。某种角度来说,人就进化成一种新的物种。每个仙人都沉浸在自我修行和精神喜悦中,肯定就会放弃对钱财什么的争夺,自然就没了压迫和欺榨。甚至说,消除货币都有可能。
要做到这一点,小木头清楚,首先自己的先成为仙人。这事不能和那女人说,听那女人的意思,尸解成仙的法子是他们宗门秘典,密不外传,捂得严严实实怎么可能透漏天下。
小木头当时想了很多办法,有虚而委蛇,有财富引诱,甚至还有酷刑逼供。他左思右想,决定用酷刑威逼女人交出秘典和修炼法门。虽然有些不仗义,但做大事不拘小节,为了全天下的幸福,牺牲一个女人又算什么。




、第二十三章 石椁

就在小木头付诸行动的时候,那女人失踪了。
小木头看来,这个女人和他的表哥一样,属于修道之人。修道人和常人就是不一样,感觉特别贼,非常狡猾,有点危险马上就能知道。那女人一定是觉察到了自己的杀机,不辞而别。比较古怪的是,当时小木头携家人工作人员等,已经出海到了苏联。在那个年代那样的海外,一个别国领土上作为语言不通的人,能单独生活下去的几率简直太低了。
小木头在日记里写,他照会苏联方面,派出警察去寻找那女人的踪迹。这么个大活人在异国他乡就这么毫无线索地失踪了,如同凭空蒸发。
这件事对于小木头来说如鲠在喉,他已经脱离不了女人的气功。这玩意就跟吸毒一样,一旦停下来不单单是吸不到的毒瘾发作,更关键全身每根骨头每个细胞都在疼,在饱受煎熬。
每次发作,小木头都要死要活的,被医生认为踏进鬼门关,数次下病危通知。
只有小木头自己才明白,他非但死不了,而且陷入到一种非死非活的境地。一发作,他就会变成僵硬的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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