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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狼-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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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些烈火流星的疯狂轰炸下,大大小小的星球一个接一个爆裂、燃烧、融化,又变成受异人指挥的新的毁灭者,病毒般蔓延向更远处,直到到整条银河都化作赤红的火海。这时那异人的刀法方才又是一变,燃烧的银河以他为中心倒卷回来,收缩成一粒腥红闪亮的莲子后,突然重新分裂成片片莲瓣,恍如一朵盛放的红莲,席卷宇宙。
看到这里,吕布只觉强烈的焚风扑来,以他的功力竟不能抵挡,被一片莲瓣拂上身体,刹那间连皮带骨化作飞灰,连灵魂仿佛都要被高温融化。
惨叫一声,吕布猛然惊醒,然后发现自己还活着,正好生生地坐在静室的榻上,原来只是虚惊一场。抹去满头冷汗,吕布下榻给自己倒了杯茶润喉,乍落地时骨软筋酥,差一点像软泥般瘫倒,实在是刚才精神上的感受太过真实,以致于透过神经严重影响了**。
好不容易把惊散的魂魄收拢归位,吕布回忆刚才的见闻,刀法路数历历在目,只是那种威势意境,现在的自己只能想象,却是绝无可能做到。他正在琢磨,修罗刀忽然嗡嗡自鸣,却是阿修罗在主动召唤他询问情况。
“你看到了几招?”
“大概是三招。”吕布把自己的所见一说,阿修罗的表情就有些古怪。“你家伙第一次观摩就能坚持看到第三招才被轰出,果然有些天赋。”
“这‘蝶舞阿修罗斩’共有几招?那演武的异人又是什么身份?”
阿修罗先哼了一声,答道:“蝶舞阿修罗斩共计三十三招,对应斩灭三十三天。”然后顿了顿,整肃神色才往下说:“你看到的演武异人乃是我阿修罗族四大王者之一的罗睺王。”
吕布大惊:“一个罗睺王就已经有毁灭宇宙的威能,像这样的强者再来四个,这个世界怎么能保到现在!”
阿修罗哈哈大笑:“毁灭个把宇宙算什么,三千世界之秘非尔现在有能力参悟的。你只要知道,这个世界乃是神魔起源之地,不会被轻易毁灭的。”
不会被轻易毁灭,那就还是有被毁灭的可能喽!
吕布心里嘀咕,表面却不再提这个话题:“罗睺王如此威能,你与他相比……”
“比不得,比不得!”阿修罗面上第一次出现惭愧之色,甚至有那么点惶恐,只把大手乱摇:“以我的力量,只配在罗睺王驾前做个先锋官罢了。”
吕布又是一奇:“你若能做得罗睺王的先锋官,那全盛时的力量应当不是区区二十万军魂能补充得过来……”
阿修罗瞪他一眼:“我刚才说的你没听到么?这个世界与众不同,是神魔起源之本,一旦脱离就无法再以真身降临,当初我是以化身响应召唤而至,二十万军魂就是我在这个世界能够动用的力量上限了。”
“那你真正的力量到底有多大?”
被吕布这么一问,阿修罗很认真地想了想,给出的答案让他身为穿越者的骄傲被彻底打落深渊。
“如果回到阿修罗界,本尊的力量毁灭一道银河不成问题。”
干!和这种非人相比,偶的力量果然还远未够班啊!现实的穿越果然没有小说描述的那么好混!
大受刺激的吕布二话不说,切断与阿修罗的精神联系,开始在现实中疯狂地练刀。现在他觉得当初跟阎行约定三天实在是不够用,应该约个三个月或者三年,等自己练熟了“蝶舞阿修罗斩”的前三招再开打才对!
不过,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也只能作为发泄。吕布知道自己不可能真的要求把比武时间延后,因此这三天里,他并没有通练“蝶舞阿修罗斩”的三招刀法,而是只把第一招的起手式反复操练,努力寻找其中与严家修罗刀的契合点,再由那一点深入渗透,用罗睺王展现的无上刀意磨合、拓展严氏修罗刀的正宗招式,成功地将其发扬光大,臻至更高的玄奇层次。
第四天清晨,吕布舞刀完毕,收功立定,静静回顾、品味着过去三天的所思所为。感觉最辛苦的,还不是磨合刀意与刀招,而是对力量的控制。为了不至于一出手就破坏身处的静室,他要注意把每一分力量都锁在刀内,不外散出去,这就需要耗费巨大的心力,这样的练习与融汇刀意与刀招的工作同时进行,辛苦程度超乎想象。但吕布没有别的选择,他的功力不比阎行深厚、枪法不及阎行精纯、实战经验想来也比不过那个到处找人单挑的武痴,要想在比武中取胜,除了出奇之外就只有逼自己戴上枷锁训练,利用高强度的压力激发潜能,才能在短时间内取得突破。
环顾四壁,墙壁上刀痕累累,那是自己一开始舞刀时,不能完全控制好力量留下的失败见证,但现在仔细再看,一条条刀痕由密转疏、由深到浅的变化,同时也是自己努力并取得成长的痕迹。
微微轻笑,吕布推门而出,只见院子里已经站满了人,以丁原为首,严瑛、马云鹭,甚至还有自九原赶来的吕平老汉。
“大家好。”吕布习惯性地想要挥手同众人打招呼,手抬到一半惊觉不对,方才改成抱拳做揖,先问候丁原,再和老族长见礼。
“你这小子,真是走到哪里就闹到哪里,简直就像是大漠中的龙卷风。”吕平半真半假地感叹:“不过还好,到现在为止,你闹得都还在理,也给咱们吕家和大汉争足了面子。至于往后,赢了今天这场比武,就归你的义父头疼,不劳我老头子牵肠挂肚了。”
吕布连忙表示自己绝不忘本,今后还要继续仰仗您老以及家族的支持云云。寒暄过后,他往吕平身后望望,问道:“高大哥没有来吗?”吕平告诉他高顺继承了亡父的职位,现在正以九原县尉的身份主导处理袁基事件的手尾,因此不能来给他帮忙助威了。
吕布微觉遗憾,本来他想让高顺协助自己搭起部曲的架子,现在看来是没法偷懒了。不过,好在他心里已经有了候补的人才,因此也不是特别在意。转过头来,他问严瑛:“娘子,有没有帮为夫准备好洗澡水啊?”不曾想他开口第一句话却是问这个,严瑛怔了下才回答:“热水香胰早已经备好。”吕布呲牙一乐:“那好,咱们一块去泡泡。”严瑛这才明白他不怀好意,众人的视线也一下全集中到她的脸上,不由大窘,几乎想要拔腿逃走。
吕布见她脚往后缩,那肯放过,一伸胳膊就把人拉住,然后冲丁原叫道:“爹爹,麻烦您找些工匠来。”丁原一愣,你这孩子要工匠做什么?吕布一指身后的房屋:“因为这间屋子该重建了。”话音未落,墙壁上突然迸出灰屑,无数裂缝交错,转眼之间,一间大屋就垮塌成满地乱石,看得丁原等人目瞪口呆,等他们回过神来想找吕布询问,却发现这惫懒小子已经拽着自己媳妇儿&;#63947;没了影儿,估计已经蹿进浴室享受香汤美人的温柔侍候了。
比武迫在眉睫,吕布也不敢在严瑛身上虚掷精力,入水稍占手足便宜后,就老老实实地任由严瑛施展手段按摩放松身体,最后在被热气蒸得馥郁愉悦的香氛包围中沉沉睡去。
一觉醒来,时近午时,距离决斗约定的时间还有三刻钟,正好可以让他吃些点心,换身衣服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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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你战是不战?
校军场,先行到达的阎行手执二丈长矟静立以待,秋日正午的阳光洒在他宛如雕像的高壮身体上,如同一件金甲圣衣,衬得他宛如神人。 /周围的观众看了,便是汉人也忍不住要暗赞一声:“好棒的小伙儿!”胡人更是顾盼自豪,仿佛汉人们赞美的目光是送给他们一样。
日当中天,忽听锣鼓开道声,阎行睁开眼睛,只见人群中分开一条四马大道,一辆战车驶将进来,车上一人身披西川红锦百花袍,手按四尺修罗刀,眉宇间洋漾着强大的自信,正是现今大汉最红的小帅哥吕布。
见吕布提刀跳下马车,阎行一怔:“你的枪呢?”
吕布看着给自己驾车的严瑛,微笑道:“今日一战,我是为爱妻出气。当然要用她严家的修罗刀。”
“你——”阎行想指责他不守信用,吕布却不给他机会,打断他道:“你战是不战?”
“战!”阎行火上脑门,虽然知道吕布这是故意使诈,目的是叫他事前拟定的战术全盘作废,可绝不相信自己以长击短,还能输了这场比武。当下也不再废话,端平长矟严阵以待。
吕布看他那根长矟,枪头部分不棱不扁,形同圆锥,锥体末端一个拳头大小的球体,上面布满尖刺,却是可刺可砸的一件兵器。心道原来这玩意儿就是矟啊!看上去倒像是西洋骑士矛和钉头锤的混合体,再看那枪身精光锃亮,居然是一根精钢大杆,配上那长度,总重量怕是在两百斤以上,那阎行端在手上却像是端着一根稻草,可想而之一旦挥舞起来,威势何等惊人。
吕布心想你会摆poss,我也不差。当下把手中修罗刀一扬,朗声道:“此刀,名‘修罗’。刀长四尺八寸,阔约五指,重七七四十九斤。取身毒同名魔神灵骨祭炼而成,具碎魂之威。自刀成之日,所遇敌手通杀无赦。迄今,未尝一败!”
吕布徐徐说来,神色冷峻,语声带煞,压住四下人声,静悄悄地犹如置身森罗殿上。众人听他口中说的是刀,感觉上却似乎是在宣判比武对象的死刑,一时间都紧张起来。恰在此时,一股旋风刮过校场,吕布衣袂飘飘,神采飞扬,望之犹如天外谪仙,傲笑红尘。
听傻了眼的阎行喉头发干,肌肉不自觉地绷紧,手上端着的长矟忽然变得有些沉重。只觉天地间所有的气运似乎都集中在对面那个人身上,几乎就想弃枪认输。不过,他到底是个身怀傲骨的英雄,这个念头方才生起,立刻警觉自己不知不觉中堕入了对手精心营造的气势,即刻便要做出反抗。
吕布哪容他挣扎脱彀,舌绽春雷口吐杀音,闪电步一划拉,人已经抢近攻击距离,修罗刀自下而上,反撩其裆。
这一招起手式端得是阴狠无比,阎行见他来势一往无前,刚劲勇猛,却不防其刀法反常道而行,一时间只能把小腹像蛇般往后一缩,手中枪杆横转过来朝下一拦。电光石火之间,他的反应不可谓不快,尽显正二品高手之能。可惜双方的兵器级数差别太大,阎行的雄鹰矟虽然也是《兵器谱》上有名的七阶玄兵,仍然挡不住修罗刀的超阶锋刃,如果是正常交战,阎行尚可利用枪术弥补兵器品阶的不足,可眼下的情况却只容两件兵器坚牙实齿地硬杠,这一下优&;#63901;立分,只听嘶啦一声轻响,修罗刀断枪如裂帛,上升势头似乎没受到任何影响,刀尖以毫离之差掠过阎行胸襟,继续冲着他的下巴砍去。
就在众人的屏息注目中,阎行把头一仰,使出一个铁板桥,险之又险地从修罗刀下逃出生天,等他往后翻了个跟斗站起,却意外地看到吕布收刀停在原地,没有追杀过来。
“你败了。”吕布淡淡地说了三个字,语气即不激昂,也不轻蔑,只是在陈述一件理所当然的事实。
阎行面如死灰。
下一刻,欢呼声山呼海啸,此起彼伏,几乎把整座晋阳城都掀到天上去。吕布这时才露出一丝微笑,抱拳冲四下团团一揖,矜持而不失礼貌的表现顿时为他迎来更大的喝彩声,同时脑壳也快要被阿修罗的怒吼声震爆。
“为什么停手?为什么不追上去杀了他!”
“我也很想追上去把他砍成八段,可是手麻了没办法呀!”
吕布在心里大声叫苦,阎行正二品的功力不是说笑,自己的实际功力才堪堪翻过正四从三间的那道坎儿,就算换手追上去砍杀,对方手上可还握着大半截矟,打下去胜负尚未可知,哪有现在这样吃定了轻松。
且不管阿修罗怎么暴跳如雷,吕布的胜利却又为他招来一个不小的麻烦。观礼台上,一道细高的身影猛地跳下冲出,却是马超那个俏妹子。
吕布见马云鹭气势汹汹地扑过来,还以为她不忿心上人落败,要代为出头或是安慰阎行。没想到这俏妞看也不看阎行一眼,直接扑上来搂住他的脖子大叫:“想不到你这么厉害,我真是爱死你了!”
偶卖糕的!吕布当时就觉得爪子发麻,不知道该往哪儿搁好。这丫头搞什么名堂?她不是喜欢阎行的么?这会儿怎么说变就变,难道是个花痴不成?百忙中他瞅了一眼落败的对手,只见其脸色由灰转白,显然是被马云鹭毫不留恋的琵琶别抱行径给深深伤害了,不由深感同情。
这个时候,挂在吕布脖子上的马云鹭已经又快又急地说了一堆话,大都是在表示崇拜,至于崇拜的目标他也听明白了,不是对他这个人,而是对他展现的力量。
这一下,吕布算是对马云鹭抛弃阎行的心态有了明悟,敢情这妞是一个极端迷信力量的追星族!对这种狂信者根本没有道理可讲,她要是认定了你缠上来,不管好言相劝还是打骂凌辱,都不会退却。反之,你要是失去了她崇拜的光环,那么转脸间就可以弃你如敝屣。
不过,旁观者可没有他心里明白,尤其是人群中的快意堂主看到这一幕更是惊麻了爪子,本来存着报复马云鹭的一点心思刹那间烟消云散。
吕布自不晓得这个变故,他一号到马云鹭的心理,立刻知道该怎么办了,当下把脸一正:“我不要不听话的女人。”马云鹭连忙说:“我很听话的,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那你先从我身上下来,”吕布看了一眼正在走过来的严瑛等人,低声道:“现在时机和环境都不对,等回去了咱们找个没人的地方再亲热。”
马云鹭脸一红,低低应了声好,乖乖地松手,眼睛一转跑到严瑛的身边去了。严瑛被她这么一拦,反而被打远处走过来丁原、吕平和马氏兄弟超过,先跟吕布说上了话。
丁原一张老脸几乎笑烂,吕平也显得有些激动,马氏兄弟的神色却很古怪,尤其是马超看上去神气很不自然,祝贺的话也说得有些勉强。
吕布先有几分诧异,心说我打败了你的死对头,怎么你却一副如丧妣考的模样?再一想,明白了,马超这是兔死狐悲,没准还以为我在之前的试招中藏私,有看不起他的意思。这个误会可得想办法消除了才好。
于是,他一见马超住口,立刻背着丁吕二老偷偷抹了把冷汗,低声道:“好险!比武时带口削铁如泥的宝刀上场,真是太有必要了!”
马超先是一愣,然后指着他哈哈大笑:“奉先这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啊!若是拿口宝刀就可以打遍天下无敌手,我辈还用得着苦练武艺么?”
“宝刀不是万能,但没有宝刀却是万万不能。”吕布也笑,语带调侃。“如果不是我的兵器比对手好,要拿下这场比武非要更长的时间,孟起岂不闻夜长梦多乎?”
马超一听,这话也在道理。心中还没沉淀下来的那点不快顿时消散,再与吕布交谈态度便自然了许多,只是在说到马云鹭时,又免不了受窘,为自家妹子的失仪频频道歉。
吕布却笑言,温玉软玉满怀抱,自己并不吃亏。反过来为占了马云鹭的便宜向马氏兄弟请求原谅。双方气氛更是大好,对马云鹭的处罚也就再次搁置。
随后,并州刺史配下的文武官吏纷纷按照品级上前道贺,等到吕布好不容易把场面上的事应付过去,再看阎行已经悄然无声地消失了,不由扼腕。
“唉,这下人没弄死,却弄出个大敌来。今后想要招安也难喽!”
这时,黯然离场的阎行在无人处抚摸着胸口破裂的裘衣,心中既有对失败的不甘,也有对吕布的佩服。
说不甘,是因为刀枪碰撞的那一刻,他已经查觉吕布的功力不如自己,自己仓促应对,仍然能抵消他九成以上的刀劲,修罗刀能够斩断枪杆基本是靠自身的锋锐,后来继续上撩则完全是惯性使然。否则的话,高手过招,刀尖在那么近的距离掠过胸膛,刀气已经足以把人开膛破肚,而不会只在皮肤上留下一条红线。
说佩服,是因为吕布的战术运用确实漂亮,话术、环境、气势等等因素被他充分调动整合,形成心理武器压制了自己的发挥,得以一举缔造以弱胜强的奇迹胜利。
阎行觉得,这些正是自己一直缺乏的东西,能通过这场比武获得领悟,虽败犹值!因此,他内心并不嫉妒或诋毁吕布的胜利,只是想:“下一次见面时我会变得更强,会竭尽所能地击败你,夺回荣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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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夜园春
吕布自然不知道阎行通过这场败仗获得了心境上的成长,比武结束后,丁原立刻下令大排宴席,拉上马家兄妹和众文武喝了个天晕地暗,一直到月上梢头都没结束。/
宴席上,丁原偶尔问起马氏兄妹接下来有什么安排,马超表示,自己此行出来是为寻回小妹,如今目的达成,还结识了吕布这样的英雄,收获之丰已经超乎想象,而且行程也拖得太久,因此打算明天就启程返回西凉。
马云鹭听闻此言自然是大大的不高兴,但此事由不得她做主,因此也只能生闷气,偶尔冲吕布和严瑛苦着脸挤眼睛,想请两人帮忙说情。
对她的求救,吕布装出一副忙于应付宾客的模样,只当没看见。严瑛对她今天在校军场上的冒失行为也有些不快,抹不开情面略微一提,被马超婉言拒绝后,就不再开口。让马云鹭十分失望。
酒过了不知道几巡,菜也不知道上过几十味。见众人基本上都已经喝高了,吕布找了个机会出会场,想要去放水却发现五谷轮回之所也已经是高朋满座,最后只好跑去后花园方便。
一条白龙入水去,吕布只觉浑身轻松。刚扎好腰带,身后枝叶晃动,一个如受惊白鹭般的细高身影跳出来扑入他的怀中。
“嘘!”
吕布吓了一跳:“马小……”
“叫我云鹭。”马云鹭把头埋在他怀里闷闷地说。
“呃,云鹭你迷路了吗?”吕布问着自己都觉得无聊的废话。
“我是来和你亲热的。”马云鹭仰起头,毫不含蕴地说道。
吕布张大嘴巴,觉得自己的下巴关节似乎有些不太牢靠:“你、你知道对男人说亲热是什么意思么?”
“当然知道,”马云鹭的瓜子脸泛起动人的艳红,气息急促。“春天时,我见过草原上的野马还有狼是怎么交尾的。”
吕布听到这话,差点咬断自己的舌头,好、好豪放的答案!真是充满了野性的刺激,让人忍不住就要兽性大发……
似乎是感觉到了他的**正在勃起,马云鹭脱出他的怀抱,单脚点地,轻盈地转了个圈子问道:“我美吗?”
吕布两眼发直地点点头,口中喃喃念叨:“诗情带梦惊飞起,搅动蓝天几片云。”
马云鹭美目发亮:“你还会做诗?这是为我做的!”
虽然已经有些酒劲上头,吕布也不会傻到说这是我剽取后人的,只是坏笑:“仓促所就,只得这么两句。改天等我脑子清醒一点,把你的名字嵌进去,补全四句,那才能算是送你的礼物。”
马云鹭娇笑起来,听声音也已经有了醉意,在口中把那两句诗念了几遍,忽然宽衣解带,露出令吕布目为之眩的美丽**:“这次被哥哥们抓回去,我不知道几时还能有机会逃出来跟你见面,剩下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吕布深吸一口气,仔细打量,立刻发现了她与严瑛的不同,两人的身高虽然相差无几,人体之美却是各擅其长,与严瑛犹如体育画报封面模特的健美相比,马云鹭身体显得很有骨感,属于后世t台走秀模特的身材。不过,因为她是武门出身的女子,平时勤于锻炼,所以身上该有肉的地方都很有料,女性的曲线非常明显、饱满,让人恨不得狠狠咬上一大口。
“你不是喜欢看野兽的交尾么?”吕布用命令的口气说道:“现在,转过身去,让我们来痛快地大干一场吧!”
马云鹭温驯地依言转过身去扶住一颗大树,分开细伶如鹭的美腿,抬高结实的翘臀,露出湿润欲滴的牝谷。
此情此景,看得吕布**狂升,当下借着酒劲的刺激挥鞭上马,在挺枪刺破少女最后那道防线时,他在心里狂吼一声:“子龙同学,偶对不住了!”
在酒精与美色的双重麻醉下,吕布没有注意到隔着树丛,有人正注视着这边。那人正是马超,他到来的时候,吕布尚没有真个剑及屣及,如果有心阻止仍然来得及。但马超没有那样做,在确认双方已经结合一体后,他退到了花园的门口,正看见严瑛往这边过来。
“严夫人,您也出来透气?”
“我家夫君离席久不见归,故而出来找他。”
“喔,我刚在里面转了一圈发散酒气,没看见奉先。”
“那我去别的地方找找看。”
支走了严瑛,马超藏身在阴影中,集中耳力聆听花园深处的动静。只听自家妹子时而高鸣、时而低啼,媚声妖娆,实在无法与往日的娇蛮作风联系起来,听得他这个做哥哥的都觉得有些把持不住,赶紧散了功力。
隔了约莫半个时辰,马超方才听见里面扬起一声酥软入骨的长吟,又过得片刻,就见马云鹭一边整理衣裙,一边走了出来,他当下冷哼一声,从阴影中缓步走出。
“大、大哥!”惊见马超拦在路上,马云鹭犹带春情残晕的俏脸顿时化作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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