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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狼-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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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趟,结果去了才晓得小姐您已经先走一步,刚刚才进门。没赶得上侍候小姐净身,还请您饶过婢子这一回。”
“我当是怎么回事,你又不是出去贪玩,谈得上什么罪过了。这么来来回回跑得累吧,包裹给我,你自己去烧些水来泡泡解乏吧。”
严瑛不以为意地挥了挥手,接过包裹往正房去了,留下叮呤趴在地上心脏狂跳,过了好一阵子,才扶着墙壁慢慢撑起身子,一阵微风拂过背心,沁凉透骨,这才发现后背的衣服已经湿透。
“今天这已经是吃那冤家第几吓了?下次见到,非扒了他的脸皮不可!”
小丫头心中赌咒发誓,全然不觉自己对少年的称呼大有亲昵意味,个中微妙情怀笔墨难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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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我发誓……
严瑛进房之后,毫无形象地倚在床上,打量着手上的包裹,对那个打得很卡娃依的蝴蝶结极为中意,好一阵子都不忍心动手解开。 最后还是取过剪刀,小心地把那个蝴蝶结单独剪下来置于一旁,然后才去看包裹里面是什么内容。
这一眼看去,整个人立刻坐直,捧星星捧月亮一样把三只彩木老虎捧在掌心里,笑得乐开了花。等到高兴的劲头过去,她才想到这东西会是谁送来的?
“看这刀工,倒和珐儿那套猫偶很像。难道是吕布那小子?他为什么想到做这个东西送我?感谢?讨好?不对,关键是他怎么知道我想要……不会是那天给他看出来什么吧!”
事关自己的英雌形象,严瑛心觉不安,想要把叮呤招来问一下送礼的是什么人,话到嘴边,不知为什么却生出几分怯意。
“算了,管他是谁送的。只要没人敢说出去就好!”很驼鸟地收起担忧,严瑛把玩着三只彩木老虎,忽然有些不满:“为什么送珐儿是小猫咪,送我就是大老虎?那个吕布不会借此讽刺我吧!”
嘴上不说,严大小姐心里其实已经认定了送礼人的身份,不过对少年来说,这份大礼造成的效果是好感度up还是踏中地雷,还真是很难说。
严瑛对着彩木老虎时喜时嗔的表情变化,都被叮呤透过屏风的间格看在眼里,内心喜忧各半,还有一丝丝嫉妒。喜的是大难已过,忧的是大小姐的表现太怪异,不会是和那冤家有什么难言的纠葛吧?说起来,那冤家叫什么名字?改明儿要好好打听一下才是!
至于看到彩木老虎时打眼底生起的丝丝酸意,那才不是什么嫉妒呢!只是眼睛睁太久所以累了,嗯,就是这样,一定是的……
主婢二人芳心各有别样滋味,那扰乱了一池春水的少年,却正在埋首苦背《雷霆动劲》的秘笈。通宵达旦,在这严家大院中就有三个男女,竟是一夜无眠。
待到雄鸡一唱天下白,少年已经将整本秘笈连图带字铭刻于心,开始考虑在失主发现之前把东西送回去。只是这会儿正是众人起床上工的时节,庄子上到处有人走动,因此少年虽然暗自焦急,却只有按捺着不敢妄动。
好不容易撑到午休时分,少年正打算动身再探严大小姐的香闺,却发现有人在暗处偷窥。心头一紧,少年当机立断改变方向朝自己栖身的柴房走去,他那处地方甚是偏僻,对方若是敢跟上来,保叫他无所遁形,便是藏尸也很方便。
不得不说,跟在他身后的那追迹者实在菜鸟的紧,少年只不过在转过一处墙角时停下脚步稍待了片刻,对方就一头撞进了他的怀里。
“我道是谁在鬼鬼祟祟地偷窥俺的美色,原来是你这个没穿内衣的小丫头。”
“你、你胡说,我明明有穿。”
叮呤下意识地分辩了一句,随后就恨不得把自己舌头咬下来,姑娘家家的,对着男人说的这叫什么话。
少年只是笑笑,这丫头尾随自己的用意不问可知。果然下一句就听她用蚊蚋般的声音说道:“你快把那件东西还给我,否则、否则……”否则了半天,却没吐出什么像样的威胁。
少年叹了口气,伸出食指挑起她的下巴道:“我说,你连怎么威胁我都没想好就敢来要东西?还有啊,吓人的时候不要眼珠子像做贼一样四下乱瞟,一看就是心虚,真是没有当坏女人的天赋。”
“谁要当坏女人了?我要跟小姐一样,做个能把男人踩在脚下的女英雄!”
“原来严大小姐的志愿是想做女王啊!”
少年随口一句玩笑,却把小丫头吓得跳了起来,就想堵他的嘴:“你要死了,怎么敢说这种大逆不道的话!要让外人听见,不要说你我,严家上下都要倒霉!”
她紧张的要死,少年面上却是满不在乎,反而乘机抓住了小丫头送上门的冰凉小手,继续调笑道:“你想把男人踩在下面那是没戏,不过让你骑在我的上面倒是没问题,要不要我们现在就到屋里去试一试。”
叮呤茫然地睁圆了眼睛,显然没明白他话中的皮里阳秋。这种冷场的反应却是少年没有想到的,一时只觉无趣,遂正色道:“你想要回那件东西也可以,只是得先帮我办一件小事。”
正在动脑袋琢磨“把男人踩在下面”和“让自己骑在他的上面”有什么区别的小丫头听到少年提到正题,连忙把疑问丢开,急急问道:“是什么事?”
话音未落,她就看见少年面上露出和昨天脱自己衣服时一样的邪魅笑容,不由得往后退了一步,然后发现自己的小手还捏在对方的掌心里,竟是想逃都没机会,硬是被他拖进了柴房。
“不是很难的事,只要你把这本书放回到你家小姐床头的暗格底部就成了。”
就在小丫头心如鹿跳,不知道该不该放声呼救的时候,手上一沉,却是被对方塞了卷书进来。借着窗格透进来的阳光看了眼书皮,叮呤立马腿一软跪了下来,精致的嘴唇尖子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连一个完整的音节都发不出来。
“你怕什么?这对你来说应该只是一件很简单的事。”少年温言劝道:“你是你家小姐最贴身的丫环,最熟悉她的行踪。只要乘她不在,你进屋打扫的时候,挪开枕头,掀起被褥,就可以打开暗格,把书放进去。然后,把所有的东西归还原位,那么就没有人能发现什么,昨天的事也不会再留下任何破绽,你我都安全。”
少年的说法让叮呤找回了一些力气,虽然恐惧未减,但她忽然觉得事情也许真没自己想象的那么不可挽回,而且对方刻意提到昨天的事,显然是在警告自己,如果大小姐发现书丢了,追查起来,昨天自己擅离职守的举动就是个大破绽,而自己一旦把他供出来,那他凭着那件肚兜做凭证,完全可以咬住自己一起去死。
而她,绝对不想死,也不想落个会让人生不如死的背主之名。
少年看着她咬住细小的白牙,从绝望的表情中激发出一股求生的决意,心底不由生出点邪恶的满足感,忍不住就想,像这样捏住她的弱点,但又留下一丝希望,看着她一次次挣扎、崩溃直至屈服,还真是别有快感。
“好,我做。但是你也要发誓,这件事完了,你要把那件东西还给我!”想明白了的小丫头一脸豁出去的决绝。
“ok!”少年自然是满口答应:“皇天在上,后土在下。今有吕布在此,以此身血肉发誓,若是叮呤姑娘能够按我的要求将《雷霆动劲》秘笈归还原位并不被人发现,那么我就把从她身上取来的肚兜完璧归赵,并绝不将此事对第三人提起。若违此誓,必遭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这年头,人们对誓言看得很重,叮呤听他一字一句说的清楚,也就放了一半心,剩下那一半,自然要得自己把事做好了才能放下。可怜她哪里知道,眼前这人根本就是鹊巢鸠占的孤魂野鬼一只,拿吕布的名义和皮囊当抵押品发誓,那是一点风险也没有的无本生意。
目送小丫头脚步有点踉跄的离去,少年运了运气,也出门上岗去了。只是在管事分配下午活计的时候,特意讨了个最靠近严大小姐园子的地方卖力气。直至黄昏,那里面都没闹出什么动静,这让他的心情也稳扎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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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大音希声惊夜寂
入夜后,少年在柴房外的院子里转悠,身上没什么动作,脚下四断二连,走的却是下震上震的卦步。/ /这在《易经》六十四卦中是为震卦,震为雷,两震相叠,反响巨大,可消除沉闷之气,亨通畅达。是“雷霆动劲”第一式的筑基步法,讲究一个居安思危,常怀恐惧心理,不敢有所怠慢,遇到突发事变,也能安然自若,把握事物的生发,做出振聋发聩的神雷一击。
转了百来个圈子,少年的精气神浑若一体,五感的灵敏度也随之提升到巅峰。以听觉论,原本是三丈之内能辨蚁语,现在这个范围扩大到了五丈方圆。因此当叮呤的脚步声刚一接近,立刻为少年查觉,立刻留心探听在她附近有没有第三者。直到小丫头来到院外,也没有查觉有异。他才松了口气,悄然退入柴房内,掩上门户,以免被对方看破自己的不安。
少年半躺在稻草堆上,不一会儿就听柴门上响起轻啄声,他只是咳嗽一声,小丫头就如惊弓之鸟般闪了进来。
“你太大声了。”
“事情办妥了?”
“办妥了,快把我的东西还来。”
“有何为证?”
“就知道你会这么问。”
小丫头撇了撇嘴,把暗格的大小和其中物品如数家珍地点了一遍。少年微笑着听她数落,一颗心算是彻底放了下来。
“现在你信了吧!我的东西呢?”
在叮呤的催足下,少年慢吞吞地从怀里摸出一叠软红,随手抖开,果然就是那件绣着两只蝴蝶的锦缎平领小肚兜。
叮呤面上一红、心头一喜,连忙上前抢在手中。少年也没刁难,任她取去东西后,凉凉地问了一句:“这东西,我可是还给你了。”
小丫头也大大松了口气:“算你守信用。”然后转身就走,不料刚转过半个身子,眼前一花,腰肢上被一只大手摸了上来,瞬间仿佛登云架雾一般,再定下神时,发现自己整个人倒地稻草堆上,身上却压着一个大男人。
“你、你又要做什么?”
“东西我已经还你了,咱们之前旧债已清。现在,我就算要对你做些什么,也不算违誓不是么?”
熬了半夜,少年终于把酝酿已久的台词抛出,满意地看到小丫头露出了预料中的惊讶、后悔和无措等表情。
“你不能这样,小姐还在等我回去呢!”情急生智,叮呤连忙搬出了严瑛做靠山。
“呵呵,男人办事,也可以很快的。”少年哪会在意这种软弱的威胁,仍然谈笑自若。“你也不用怕,我很壮但是我很温柔,绝对会给你留下一个很舒服的心跳回忆。”
说完,少年迫不及待地伏下身来,如衔珍宝一般噙住叮呤颤栗的樱唇,一边舒爽地吸吮,一边麻利地将她剥成了白生生的羔羊。
无极电罡在这一刻发挥出了杀敌之外的神奇功效,在少年的小心控制下,微量的电流如同无形的触手,点触、抚摸、游走、纠缠着少女娇柔的玉体,挑拨起一串串令男人兽血沸腾的靡靡之音,也把声音的主人婉转托送向极乐天堂。
叮呤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园子里的房间,难道是从天堂中掉下来的么?模糊的记忆中,只记得自己在那男人的摆弄下,似乎做出了很多平常不敢想的羞耻言行,似乎被他命令着叫“哥哥”,最后还含住了某样又硬又烫,好像烙铁一样可怕的东西……
到这里小丫头已经不敢再回忆下去,只是缩在床上,把热的可以烧开水的小脸,拼命埋进被窝卷深处。
“萝莉有三好,清音体柔易推倒。后人诚不欺我。”
柴房里,草堆上。少年嗅着空气中残留的女儿芬芳,心情一时大好。虽然说为了不被严瑛那傲娇大小姐看出破绽,他没有真正破了小叮呤的身子,但也没有委曲自己,该发泄的还是发泄了,而且最后还有那么美妙的丁香小舌帮忙做清洁,一点都没浪费自己的力气,再要有什么不满就是太不知足了。反正以这个时代的道德观,那小丫头除非想不开寻死,否则怎么也跑不出自己的手心。
说起来,自己还真是有点喜欢这个时代了。能够抛开无聊的道德约束,想干什么都可以,真是令人有种天高海阔的解脱快感。
“人生最大之乐,即在胜敌、逐敌、夺其所有,见其最亲之人以泪洗面,乘其马,纳其妻女也。”
无意识中,少年吐出了后世那毁多于誉的一代天骄名言,眼中笑意森然。要能像这样行事,确实不枉穿越一遭,但前提是——
“我要变强!只有变强,才能获得真正的自由!强者的自由,就是不被道德审判!”
一次放纵,竟让少年看清了自己的本性,激动之下难以安坐,他索性跳到院中,也顾不得去想会不会被旁人看到,就照着脑海中“雷霆动劲”的六式功架演习起来。从首式“神雷一击”到末式“雷神震怒”,虽然后面五式从未上手,又只是对空咄咄,此时一拳一脚比划起来,却是说不出的流畅快意。待到六式演毕,意犹未尽,体内的无极电罡也是汹涌如潮,不断冲击着膻中关窍,突然间,只觉胸口“啵”的一震,仿佛有某种东西得到了解放,猛然冲过十二重楼,自口中喷薄绽放。
霎时间,小院正上方飘过的一朵乌云被撕得粉身碎骨,以严家庄为中心,直到十里外的山神庙中的所有铜钟,几乎不分先后的震颤自鸣起来,清亮高昂的钟声,仿佛在祝贺少年得到突破,而沉浸在梦乡中的人们,则纷纷被惊醒。
这股无形之力来得猛,去得也快。少年只是觉得自己口一张,仿佛吼了一声,但却没有任何声音发出,反而是附近突然钟响个不停,不由大为诧异。
他却不知道,方圆十里内所有的练武之人,几乎都受到了这波无形雷音的冲击。尤其正在静室中闭关的几名高手,如吕严两家的族长还有严瑛等人,在雷音冲击波到达的同时,脑中都是轰的一响,气血不受控制的直往上冲,当场就受了轻微的内伤。
“大音希声,指的就是这种情况吧!”
少年到底是受过后世高等教育的人,短暂的诧异过后,立刻明白自己刚才发出了某种人耳无法捕捉的超声波,其中的能量冲击铜钟,故生自鸣。
“这一招好,可惜现在不方便再试了。”
眼见庄院又一次在晚上变得像开了锅般热闹,少年吐了吐舌头,开始对着四周的空气大扮无辜。
胡乱撞钟的罪魁祸首当然是找不到的,不过是平白浪费了庄户们一夜好梦,事后众人疑神疑鬼自是难免,附近山神爷爷和土地公公的庙祠,香火陡盛。
ps:偶回来了,累得臭死,看下榜单,贪狼还在第六位,和第五位的指数差路已经扩大到三千点以上,真是杯具……
第九章 有人砸场子了!
大比武的那一天终于来到。少年也被告知自己得穿着青衣小帽杂列严姓队列,严重族长更是挖苦他说:“不用担心,你只要站着看我们严家怎么赢就行,没什么活要做。”
比武的场地是山神庙前的广场,每年一到这个时候,九原县的男男女女就跟赶集一样跑来看热闹,其中还夹杂着不少羌胡鲜卑。不过吕严两族的武勇之名放诸整个五原郡都无可匹敌,因此来看热闹的人数虽众,秩序却还不差,更没人敢在这个时候闹事,否则就有被两家子弟齐心“侍候”的危险。
吕严两族每年一度的大比武,照例是要请九原县县尉来主持,但今年高县尉因公出差未归,改由山神庙的庙祝公证。不过实际上是由高县尉之子高顺站在背后提点规矩。
少年在听到高顺之名时先是吓了一跳,仔细一看,再吓一跳:“熟人啊!这不就是我穿过来那天,第二次苏醒时说过话的那个冷面酷哥么!”
似是感应到他的注视,高顺也向他看过来,远远就见他嘴角微微抽*动,若不是少年眼神够好,只怕根本瞧不出这点变化。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对方可能是在微笑。
“史书上说高顺是为人清白有威严,看到真人才知道原来文言文废话也挺多的,他这种气质根本只要在竹简上刻一个大大的‘酷“字就足够了!”
就在少年腹诽历史学家的笔帐不够经济的时候,大比武的第一场的参赛双方已经徒手走到场地中央。根据大比武的常例,是徒手三场,器械三场,弓马三场,表演赛一场,共计十场比武。每项比赛三战两胜,一般都是家族中的年青子弟出赛,只有表演赛是由两族族长或元老出马。
不过对于少年来说,两族派谁上阵都和他没关系,他注意的只是双方的战斗技巧。如今,他膻中气海已开,“雷霆动劲”已有小成,加上本身吕布留下的“无极电罡”底子,说到内力这块,除了两族的元老高手,年青一辈中无人能及。反倒是外门的应用武技,他现在敢说一个会字的也就是“神雷一击”,喔,或许还要算上从后世带来的“拘马鞭”。
虽然有种说法是“一招鲜,吃遍天”,但只要还在九原一天,“雷霆动劲”上的功夫他是绝对不敢拿出来秀的,至于“拘马鞭”,他熟则熟矣,但放在这个世界能发挥多大威力,心里总是不托底。
因此,比赛一开始,少年的眼睛就粘在了场地中央没离开分毫,以致没注意到严瑛正在冲他横眉瞪眼。
严大小姐看他不爽的理由有很多,彩木老虎含沙射影算一个,现在无视自己的招呼又算一个。但最最要紧的,还是为她那个堂妹不值。她好不容易想到办法将这家伙合情合理地留在严家庄,可整整一个月里,他居然没有主动找机会去会严珐,送个礼物也是些不值钱的烂木雕,整天在庄里自甘堕落地听人使唤,真真是没出息到家了!
不提严瑛暗生闷气,少年不错眼盯着的第一场较量,很快就分出了胜负。
上场的严家二郎人比熊壮,通过“雷霆动劲”把自身威能发挥到了极点。出手第一式就撕开了对面吕家子弟的电网——没错,是撕不是轰,“神雷一击”的能量贯运指尖,出手是拳路,触到电网的瞬间变化爪势,抓住电网最薄弱的一点撕开,硕大的头颅从缺口突入,和对手的额头来了个火星撞地球,那时间只见漏*点的血花飞起,本就在体积上逊色一号的地球方代表立刻就萎顿在地,不醒人事。
第一场严家取了个开门红,严重老汉微露得意之色。对面的老汉吕平眼带不忿,却是对着吕布而发,少年只以为是受到迁怒,却不知道若是他能上场,任务肯定是首发抢头彩。换句话说,这严家二郎本应是他的对手。
首战失利,吕家一方也不沮丧,自从知道吕布不能出战,族长吕平就决定效那田忌赛马之策,现在成功用一名不出色的家族子弟消耗掉了严家拳脚最硬的二郎,剩下的两场他自觉已是胜券在握。
果然,第二场比赛由吕家得胜。这时严重也反应过来吕平的计策,不过仓促之间也来不及调整情况,只是心下暗恨,若非这徒手赛不允许女子出战,今日就叫你吕家一败涂地。守在他身后的严瑛也是玉面含霜,恨不得把吕布揪过来暴打一顿出气。
第三场胜负局一开锣,双方不约而同的扎架蓄势,一方双拳满蕴雷霆,一方全身电弧激扬,隔着老远劲气略有接触,就是连珠霹雳声响,把坚硬的青石地面炸开了一个又一个小坑,显然是打着同样的主意,要在一招之间分出个高下。
见此声势,众人一下把心提到了嗓子眼。这一回合斗下来,双方必有一方不死即残。少年虽然也跟旁人一般在心里暗叫不好,却不是因为受气势之惊,而是看出了吕家一方选手的失策。他虽然不会无极电的配套武技,看了两场也有些明白,无极电外门诸技走的应是灵动飞捷,以快打慢的路线。现在吕家选手却选择原地蓄势,准备和严家选手正面硬拼,却是殊为不智。要知道,雷霆动劲的厉害之处就在于瞬间爆发力,蓄势越足,威力越强,等下两边一较劲,吕家这方非吃大亏不可。
连他这个半调子都能想到的问题,身为一族之长的吕平自然更想得到。心下又惊又怒,他把自己的独子派上去打这压轴的第三场,本是想着助子扬名,可看现在这个情势,只怕是扬名无望,丢命有望。真不知道这个往日不缺机灵的儿子,现在是发的哪门子痰气?
这两个明眼人自然不知,场上那位吕大少之所以突然聊发少年狂,根子还是落在吕布身上。说起来吕严两家虽然不和,吕家暗中倾慕严家那位傲娇大小姐的人却不在少数,吕大少也是其中一员。自打入场以来,他的视线基本上就没离开过严大小姐,把她对着吕布“眉目传情”的全过程看了个清清楚楚,再一想两族间私下的那些传言,那真是满心妒火一烧不可收拾,上场时就想着大大露一回脸,凭硬功夫打败在这方面素有威名的严家高手,好博得美人的青睐。
少年人本就冲动,靠着燃烧青春的荷尔蒙助阵,一时间他迸发的气势还真就不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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