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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狼-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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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吕布人往院子里一站,让族老们看清了他手中的玩意儿是什么之后,满场子都是抹眼泪哭祖宗的声音,听得他那叫一个得意。
只是这人一旦太得意过分,老天爷看不过眼就要给他添堵。用吕布的话说,这就叫天妒英才。
院子里正热闹着,忽然外面跑进来一个门房,冲着正在摆大神poss的吕布嚷道:“布少爷,不好了。外面有人给你送了口棺材来!”
啥子?吕布顿时大怒,心道谁这么阴损,我这高兴劲还没过呢就来犯这恶心。正好我这紫雷劲没地方开发,要让我知道谁干的,非让你尝个新鲜带脆的不可!
等到他气势汹汹地冲到大门口,只见好大一口楠木棺材堵在道路中央,旁边棺材店的伙计在大批吕家人的包围中瑟瑟发抖,待见到吕布捧着一团雷出来,更是腿一软就跪地上叩起头来。
“吕大爷,不干俺的事啊!俺也是被逼的!”
“是谁逼你?”吕布也不跟这种龙套罗嗦,单刀直入核心。
“是我!”棺材盖猛地飞起,一道人影腾身直取吕布。
“是你?”吕布眼利,立刻辨认出袭击者的身份,正是温禺之徒于夫罗。只见他身带重教,心下惊觉定是老萨满去世。本来打算轰出去的紫雷劲立刻留手不发,改以右掌接下攻势。
于夫罗出刀凶狠,连连猛攻,恨不得立时将仇人击毙。吕布侧身单臂,沉着自卫,手下留情。如今他武功已复全盛,疾鹏电爪飞扬,于夫罗哪里能是对手?三五招以后,吕布右爪撕开他的刀网,将他远远击飞。
于夫罗在空中翻转身体,落地后正要重新扑上。吕布已经抢先一步,左手拍出紫雷劲,轰入地底,将青石板铺就的路面炸断,泥石如喷泉般冲上天空,声势端得惊人。刚落回地面的于夫罗脚下不稳,被地震一晃,跌坐在地,眼巴巴地看着横亘在两人间的大坑,气为之夺。
“你想报仇,回去练个十年再来吧!”吕布在坑那一头扬言道:“我吕布不会躲也不会逃,你也要好自为之。”
于夫罗紧了紧手中刀把,也不管落在头上和身上的泥土,起身悻悻离去,边走边咬牙切齿地说:“吕布,我不会放过你的!”
吕布不以为意地冲着远方挥挥手,转过身来,迎着众人如仰天神的目光,大摇大摆地回屋补觉去了。
ps:问卷调查上支持朝九晚五更新的书友和支持午十一晚十一更新的书友打了个平手,因此今天的第二更现在就放出来。新书榜上,《贪狼》与第三名的差距已经拉大到1900点……偶无语了
第十九章 最重要的!
话分两头。大比武那日先行回到严家庄上的严瑛,第一时间找上严珐,把比武场上发生的事情同她分说清楚,更重点提到了严重许婚和吕布的主意。
严珐默默听完她的叙述,花容数变,最后复归黯然。“姐姐,你说的调包计虽好,却用不到你我身上。”
“这是为何?”正在喝茶润嗓子的严瑛连忙丢下杯子问道。
严珐叹一口气,拉着她的手走到大镜前面,比划道:“姐姐你看,我们两个能一样么?”
严瑛看着镜中映出的影像,一个身高腿长愧杀男儿,一个童颜**楚楚动人,虽然同为绝色佳人,却是风情迥异,单是体态上的差异,就醒目的足以在没有月亮的夜里当灯打了。
“这、这可怎么办?”严瑛傻眼,听吕布说的时候她还觉得是好主意,现在一下没了主意。“不行,我得去找那小子再讨个办法。”
严珐嘴唇动了动,把涌上来的丧气话咽了回去。不到绝境,她也实在不愿意放弃哪怕再微弱的希望。目送严瑛咚咚咚地跑下楼去,她坐下来拿本书翻了两页,却是一个字也看不入眼。再试着研磨练字儿,笔头如有千钧,不仅写出来的字太失水准,待到醒觉时更发现纸上满满写的都是同一首《诗经·子矜》。
“你这个不知羞的,可要死了。”虽然身边无人,严珐依然又羞又怕,连忙将那墨纸揉作一团,丢了又不放心,遂抬头寻找引火之器,想要将之焚毁。便在这时,楼板响动,一名丫环跑了上来,在帘外说道:“小姐,夫人来了。”
听到自己母亲到来,严珐更加慌张,只得先把纸团塞进香囊,然后端正颜色下楼迎接。那严夫人一见了女儿,便大声道喜事来了。严珐以为她要说严瑛许婚吕布的事,不料却是自己的,待听到指腹为婚的男方正上路往九原赶来,顿时惊得呆了。
严夫人却只道女儿是欢喜过头,拉着她便叫仆妇丫环们进来给小姐量体裁料,准备为她缝制裁衣裳。
严珐木头人一般任众人摆布,心中愁苦,只盼着严瑛早些回来,也有个诉苦商量的伴儿。
等到严夫人兴尽而归,严瑛也垂头丧气地回到庄上,带来的更不是好消息。吕布竟然正在闭关,就算是吕家本宗人等也见不着面,更何况她。若非关于吕布与她的婚约已经在庄上流传开来,恐怕连这个消息都得不到。
严珐一时间心若死灰,只道与吕布无缘,却又不愿依着父母之命嫁与那未曾谋面的未婚夫,柔肠千回百转,最后贝齿间迸出两句话,就叫严瑛吓出满身冷汗。
“之死矢靡它,之死矢靡慝。”
这两句话出自《诗经·柏舟》,大意是说:誓死不变心,誓死不放手。配上哀绝的语气,已经流露出殉情之意。
严瑛连忙拉住她的手叫道:“妹子莫要先就钻了牛角尖,且莫说从洛阳到九原,千里迢迢路上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便是你那布郎,也不可能一直闭关不出,中间时日尚长,我盯牢了吕家那边,只待他一露头,便揪紧了他讨个主意。大不了……”说到这里,严瑛小心看看四周,压低了声音。“大不了,我押他来与你私奔便是。”
严珐一惊后又是一喜。确实,到了最后没有办法,还可以私奔啊!这种大违礼法的点子,以她的性子本来是不敢想的,但严瑛说了出来,一颗死灰般的芳心,便又萌生出活泼泼的生机。
接下来的日子里,严珐顺着父母的安排虚以委蛇,严瑛却整日跑到吕家庄附近窥探。本来以时日来算,是她的好事更近。但看庄中的忙碌,反是围绕着严珐居多。严重几次三番想与这个侄女商量她的终身大事如何操办,却总是逮不到人。后来听到风声说在吕家庄那边有人看到她的身影,只道她是开了窍去与吕布私会,便索性放弃了商议,按照自己的意思帮她准备,嫁衣什么的,形制花色自有讲究,其实没有多少选择空间,至于大小,拿了严瑛几件旧衣给裁缝作为参考,做出来的成品也不会上不得身。
于是,严瑛在吕布闭关的这段日子里算是彻底没人管束得了,整日里便攀在吕家庄附近的高处,往庄中张望。希望吕布早一日出关,好押他去见严珐交差。
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在这一天,严瑛在山上望见吕布现身,随即大发神威,以紫雷劲惊退于夫罗,看得她目眩神驰,当那紫雷煌光爆起时,虽然隔着老远,娇躯却仿佛也过了电一般轻轻颤栗,待到醒觉,才发现是自己的两条美腿不知什么绞在一起摩擦,从而带起一种莫名的快感,令全身止不住地哆嗦。
等到这波怪异而激烈的快感过去,严瑛只觉亵裤内一片冰凉,仿佛失禁。虽然她不知究里,总也晓得是件大羞耻事。哪里还敢再去面对吕布,慌慌张张地逃回严家,回到园子里立刻洗了个澡,暖意上身,羞恼纠结的心情才渐渐放开。对于吕布的印象,却又多了两分迁怒,三分自己也说不清的……憧憬吧!
吕布自然不晓得自己已经在无意之中,攻陷了某傲娇大小姐的芳心一角,还沉浸在黑甜梦乡中,补充过去几天损失的精力。
等到一觉睡饱,睁眼便有美婢进来侍候他洗漱。吕布想要好好洗个大澡,立刻就有香柏大桶与满满的热水香胰送进来,边上的婢女也除了外裳,只穿着亵衣亵裤侍奉,小手放在他的身上用力按摩,肚兜一边的系强渐渐松脱,低垂半掩着胸前一对玲珑白鸽,被热气蒸熏的香汗淋漓。让吕布看不过眼,便好心将她也拉到桶中一同解疲消乏,等到最后洗完了这场大澡,屋里便如发了洪水一般。
神清气爽地披衣出门,吕布沿途所遇见的下人无不垂首低眉,躬身让道,便是几位颇有权力的管事也不例外。受此礼待,吕布却是一脸淡定,只挑婢女中顺眼的调戏两句,男人一概无视。便是几位管事,他也仅止于客气,没有流露出丝毫亲热与笼络。说到底,现在吕老汉还没死,自己的前途也不仅限于小小的九原之地,没必要现在就把吃相摆得太难看。
他这种作派,落在有心人眼里却是有荣辱不惊的大人物气派,私下里如何议论是非,就更加不在吕布的眼界中了。
前往吕平的房间请安,吕布顺便得到对方通知的亲迎日期,订在了秋分之日。对此,他自然全无异议。只是想到不知道严瑛有没有做好调包计的准备工作,从吕平房里出来后,吕布便沿着河道向下游严家庄行去。
他大摇大摆地走出来没多久,就感觉到后面有人跟踪。便寻了个僻静处停下来等待,果然就是严瑛追赶上来。
“吕布!你出的那是什么馊主意,根本就行不通。”见面就被严瑛揪住领口数落一通,听得吕布猛翻白眼。“我说大小姐你能不能用点脑子,谁说要从一开始就调包了?你要学会抓住重点!想一想婚礼最重要的节点是什么?”
“拜堂?”严瑛的回答让吕布露出感动的眼神,不是因为她的正确,而是因为她的纯洁。
“大小姐你可真是纯洁的让我想高呼哈利路亚,”吕布在“纯”字上的发音咬得有些奇怪,不过对方也没听出来。“拜堂是重要,但不是最重要,最重要的时刻是洞房啊洞房!”
吕布握拳高呼的急色鬼样立刻招来严瑛的粉拳美腿:“你脑子里就只会想着这种东西吗?”
ps:看到有不少书友对阿布没向于夫罗下杀手有不满,偶在这里只想说一句,斩草除根确实很痛快,但同时也绝了未来的收益。养猪的话,有时则会养出不一样的惊喜呢……
第二十章 雷得嘎嘎的热吻ㄣ
“什么叫只会想着这种东西?”吕布一边招架,一边理直气壮地反驳:“男欢女爱,天经地义。//没有鱼水之欢,哪来生命的源远流长?只有把生米煮成了熟饭,两家才没有办法抹煞事实,只能捏着鼻子承认我和严珐是合法夫妻。”
“可、可是到时拜堂的是我啊!”严瑛听懂了,但是没法接受。“天地为证,三拜下去,就算不圆房我也是你的发妻了。将来还怎么嫁人?”
吕布心想我当然知道古人最看重这个礼法,就是想顺手拐了你这匹大洋马回家给我骑个爽的说。但是面上还得装出严肃思考的表情,摸着下巴试探道:“那要不,等这事儿结了。我一纸休书把给你遣回娘家,不就ok?我记得大汉律是不禁再婚……”
空气爆鸣,严瑛一记鞭腿抽来,被吕布挡下,手臂竟隐隐发麻,显然对方是用上了雷霆动劲。
“靠,你还真打!”
“吕布,你死没良心!”
严大小姐气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美腿攻势如同暴风骤雨一波接着一波,逼得吕布一时间只有招架之功。但他却很开心,感觉上就像意外压中了五百万大奖。
“这长腿悍妞居然对我有情!”
意识到这点,吕布马上设法挽救局势:“瑛小姐,我只有一句话要说,你要是答应,我就站在这里任你打够了出气。”说完他透过拳脚间隙看了看严瑛的表情,猛地叫道:“请嫁给我吧!”
严瑛的动作一顿,吕布立刻往后退出攻击距离,只是盯着她的反应。只见对方俏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最后一咬牙,以更加猛烈的气势冲了上来。
“想娶我?那就拿出你的真本事来吧!”
“靠!不娶要打,娶也要打?”吕布脸上苦笑,心里却是大乐。“大洋马大洋马,果然是不驯就骑不上去。不过只要这战打胜了,就可以双飞啊!”
一想到往日春梦中的画面有机会变成现实,吕布的斗志也是翻着筋斗云似的往上飙,左拳右爪,雷电交加,迎着严瑛疯狂轰下的**悍然反攻!
严家的雷霆动劲爆发力称雄,吕家的无极电罡强韧刁钻,一经沾上便难脱身。前者经严瑛以腿法使出,威力更加暴戾。后者在吕布的手中也打出了一股飞扬跋扈我为雄的气派。
双方这一交手,小树林内雷波生潮,电芒惊寂,破坏范围随着移动不断扩大,很快就引起了乡人们的注意,陆续有人赶来,发现是吕严两家即将联姻的那对未婚夫妻在交战,不由面面相觑,慌忙去通报两家族长。
等到严重与吕平赶到,严瑛已经完全打发了性,根本听不到族长喊她信手的声音。雷霆动劲阳刚霸道,放眼天下也是独树一帜的上品武学,本来并不适合女子修炼。可她天赋异禀,自幼习武,便始终压过族中子弟一头,便是那熊罴般威猛的严家二郎也只能勉强与她战平,而且多居守势。因此过往生涯中,从未有过像此刻这般痛快淋漓。对手不仅与她漂亮的有来有往,似乎犹有余力未曾发挥。这一点叫她格外兴奋,如果能逼出这名隐然为两族第一高手的男人的全部力量,她绝不介意赌上自己未来的人生。
与陷入战斗狂状态不愿自拔的严瑛不同,吕布始终保着对外界的观注。这并非他的功力远超过严瑛,而是身兼两家之长的他很清楚雷霆动劲与无极电罡的长处与不足,能够更加有效地分配自己的力量。
“吕布,为什么不拿出你的紫雷劲!是瞧不起我吗?”
与严瑛义正辞严的质问相比,吕布的回答就很不庄重。
“打坏了你,我会很心痛。”
这家伙在战斗中说些什么呢?可是,为什么我的心会跳得这么快,身体怎么越来越烫……可恶,这样下去赢不了的!
因为分心,所以严瑛也注意到战场周围已经聚集了大批观众。于是,一咬银牙,大声喊道。
“听着,你今天不能在这里战胜我的话,就别想我嫁给你!”
“是吗!那么也该结束了。”
这句话听在吕布耳朵里,无异于她答应了自己的求婚。现场还有这么多人作证,输了她再也没有办法反悔。那么,是时候收紧缰绳,让这匹悍烈的胭脂马向自己屈服了!
紫雷劲!吕布一开始不用,也是没有把握在激烈的战斗中控制住电磁场的功率,但是现在女方拿出了诚意,他作为男人不能不冒点风险。
吕布双手一展,如同大鹏展翅,包天裹地,落羽纷纷,化作疾电银弧,编织成网将严瑛围住。乘对方一时不能破网而出,左爪扣胸,右掌运起无极电罡,待到自气海中抽出先天元气结晶,立刻抛向空中,右掌同时上扬,用一张小电网裹住那点灿烂星尘在头顶上方急旋飞转。
一圈、十圈、百圈,弹指之间,电网已经被拉成细细一束,顶端雷光煌煌,凝聚成球,呈紫色,如天威,滔滔而下。
破网而出的严瑛遇上这等威势,几乎就被那沉重的压力击垮,猛一咬舌尖,借着疼痛重新振作斗志,但芳心已乱,脑中想的却是与迎敌不相关的东西。
“好强!这就是他真正的力量,我从没见过的力量。来吧,现在就来干脆地打倒我!那样的话,我就心甘情愿做他的妻子,为他做任何事……”
觉得蓄势已足,再转下去已经成形的紫雷可能失控,吕布用力挥下手臂,紫色的光雷化作一颗流星,从严瑛身旁掠过,轰落地面,火山爆发般的冲击波将她高挑的身躯用力抛起,带着雷煌电光化作了天空中最美的一颗星。
吕布也没想到自己临机悟出的这一招威力会大到这种地步,心中暗叫糟糕,这要是把好不容易驯服的胭脂马给炸没了,可就亏大发的说。
“天旋雷转!?”
“沉雷地狱!?”
这一次,观战的吕严两老汉的意见却不统一。吕布哪管他们怎么想,只是争忙提气纵身,踏着雷震余波冲上高空,试图第一时间追回严瑛,检查伤损。
“还好!还好!”吕布接住严瑛时,佳人已经失去知觉,表面看上去只有些轻度灼伤,最严重的是被光雷擦过的左肩,皮肤已经呈现焦化。不过,想想吕老汉之前被雷球殛得外焦里嫩,现在却已经调养回皮光肉滑的老不死模样,吕布对这点损失还是能接受的。比较麻烦的反而是外面看不出来的内伤,雷震**将她的五脏六腑撞到移位,要想搬运回去起码得三个月时间,在此期间要小心静养,不能承受较大的冲击,像是摔个跤都会很危险,更别提履行妻子的义务了。
“冲动是魔鬼,青春期的性冲动更是魔鬼中的魔鬼丫!”从内到外探明了严瑛的伤情,吕布长吁短叹,满心哀怨,却是无处话凄凉。
就在这个时候,被他借验伤之机浑身上下揩尽油水的严大美人也悠悠醒转,呆呆地望着他,喘息着,眼神中似乎有一点渴望。吕布看得分明,犹豫一下,慢慢吻向她的翘唇。严瑛只是微弱地哼了两声,正视着他的眼睛。
“这种时候,你应该闭上眼睛享受。”
吕布这样说了,严瑛顺从地阖起双眸。感觉着男人灼热的气息掠过她的脸庞,陷入唇齿之间,翻搅、贪婪地攻城掠地,吮吸口中香郁的津液,让她空虚的身体又一次热了起来。
地面上,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全部以四十五度角仰视着天空,表情或喜或怒、或惊或怨,不一而足。
ps:在下本来不想每更新一章都要票,可现实是——才一章没有提这个话,本书在榜上就跟坐了失速电梯一下溜溜地往下掉了三个名次,真是……看来偶只能不厌其烦的提醒一下大家:创作的动力来自你们的推荐,谢谢!
第二十一章 春宵苦短娇何在?
“我是你的人了,别想能甩掉我。”
在唇舌分离之后,严瑛干脆地认输,却不忘捎带上一句很悍妇的宣告。吕布心里那个汗就没法提,但大丈夫的架子还是要撑得住。
“行,但你得乖乖听话。不管我干什么你都得打下手。我杀人你放火,我劫财你放风,强暴高中女生你也得帮我按着。”
严瑛不知道高中是什么东西,但女生两个字她肯定能听懂。吕布原本只是习惯性图嘴爽,说完了以为她会发怒,没想到只是被砸了一记白眼,以及一个铿锵有力的“好”字。
淫生的幸福来得不要太突然。
这一刻,吕布感动的泪流满面。穿越到古代,真tm太值了。
飘落地面,严瑛被严老汉亲自接过,根据他和吕老汉的现场会诊,判断只要用两家的秘药神功善加调养,只要六十四天就可尽复旧观。而且,秋分那天要起来拜堂也绝无问题,当然要想敦伦还是不行的。
“没关系,反正那天晚上还有替补。”吕布乐观地心想。
接下来的日子回归平静。恪于礼法,既然两家已经正式订下亲迎之期,吕布和严瑛暂时不能再见面了,不过传书递简不仅不会禁止,相反会受到鼓励。吕布也就抽练功之余,学着拿毛笔写字,偶三岔五丢个笑话或两句慰问过去,总之非常努力地维护着刚被驯服但还没系上笼头的胭脂马的好感度。同时,借着书简往来,他也得到了严瑛的暗示,表示严珐那边没有问题。
一切担心都被消除,吕布心情大畅,紫雷神功的复原工作也进展顺处。那天与严瑛决斗时他最后使出的招式,究竟算是第二击“天旋雷转”还是第三击“沉雷地狱”,严吕两老汉有过激烈争执。最后不得不由他这个始做蛹者出面排解,表示那一招的运劲方式是参照“天旋雷转”,但发动时是模仿“沉雷地狱”的记录。各赏一颗糖,才算是把两位越老越小的族长安抚下去。
不过,他所说的也绝不是违心之论。根据吕严两家祖上传下来的回忆录记载,“天旋雷转”与“沉雷地狱”的运功征兆并无什么不同,只是在发劲方式上有所区别。
前者将紫雷光环层叠互接,威力相辅相成,世上几乎没有任何盔甲和护身真气可以挡得住第二击的旋斩雷劲。
后者则是将舞空急旋的雷劲不断扩展,遮天蔽日,形成破坏敌人视力与听觉的地狱牢笼,不断从敌人的死角降下雷霆,将其轰杀。而当敌人数量众多时,第三击还有另一种用法,就是如他那次决斗一般,将高速旋转的雷劲极度聚集,轰入地底,以雷劲落点为震央,陷地为牢,同时以强猛的雷音电芒粉碎殛灭处身其中的敌众,那时的血腥场面宛如将地狱带到人间。
反复研究前人的笔记,吕布每有心得,就在后山试招。于是,乡人们经常能望见旱雷击山的奇景,听到晴空霹雳的异声,庄子上的养得各种家畜,一段时间里先是吓死不少,活下来也得了神经衰弱,鸡不产蛋,猪不生膘,狗不恋家,损失着实不小。
最后,就连吕平也觉得有些吃不消。在他的暗示下,吕布遂移师到严家庄附近修炼,这下严家庄上的人畜跟着倒了大霉,严老汉在忍了又忍最后终于忍无可忍的情况下,只得出借严家庄地下的练功静室,才算讨回一片晴郎安详的天空,对于脚下不时生出的晃动,只有选择性无视了。
等到吕布把严家的地下静室也给蹂躏到面目全非后,秋分之日终于到来,他被提前一天赶回吕家庄做属于他的那一份准备工作。
秋分,二十四节气中的第十六个节气。古籍《春秋繁露、阴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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