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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狼-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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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分,二十四节气中的第十六个节气。古籍《春秋繁露、阴阳出入上下篇》中说:“秋分者,阴阳相半也,故昼夜均而寒暑平。”意思有二:
第一,秋分这一天昼夜均分,各占六个时辰;
第二,秋分居秋季九十天之中,平分了秋季。
吕布在这一天黄昏时分,穿起玄色礼服,乘上墨车,在手执火烛的仆从引领下前往严家庄迎接新娘。带着三分好奇、三分兴奋、三分紧张以及一分犹豫,吕布来到严家宗祠,经过捧雁揖让升堂、行扣拜礼受诫、自驾车转轮三圈等一系列曾闻其名的礼仪折腾后,终于把顶着盖头的严瑛接回了吕家青庐举行交拜之礼,然后把新娘送入洞房,自己留在外面打点了一圈,才带着满身酒气走进房间。
之后,吕布从神色复杂的叮呤手中接过喜秤,挑起了严瑛的红盖头。还没来得及欣赏她的新妇娇颜,严瑛已经抢先开口。
“你怎么喝这么多酒!等会儿还能清醒地把珐妹妹带回来吗?”
吕布一愣,只觉得自己之前的猜疑和紧张真是浪费精力。这严大小姐,竟是比自己还着急帮忙往他房里收美人。而且这个话题,可以当着丫环的面说吗?
吕布不由转眼看了看叮呤,却发现对方正对着自己的侧脸发呆,见他视线转来,连忙低下头去,一副老实孩子的模样。
“眼睛别乱看,虽然她是你的通房丫头,但现在还小,你可不许欺负她。”
严瑛说着站起身,示意叮呤拿过酒杯,却是一组三个。然后亲手倒满酒水,指着它们对吕布说道:“看到了吧,该准备的我都准备好了,就差珐妹妹到场。你若想晚上快活,我们是指望不上,早点去把她接来才是道理。”
吕布扶住额角,严瑛办事之干脆,后世今生他都没有见过类似的人物,一时间竟然觉得有些接受不了。
“我只有一个问题,你要怎么应付外面听房的人?”
严瑛狡黠的笑了,这是吕布认识她以来,第二次看到她笑得像只偷鸡得手的狐狸,上次是在严家祠堂她拿话扣住自己,这次她又想出什么奇招?
只见严瑛扭头冲着叮呤甜甜地叫了一声“夫君”,那俏丫头也回了一声“夫人”,嗓门敞亮,竟与吕布一般无二。
乍听此声,吕布还真是吓了一跳,想不到叮呤这丫头竟然还身怀口技绝活。那以后是不是可以随时欣赏到不同的美妙**声,和老婆亲热的时候还可以让她在旁边弄点背景音助兴……
意淫无止境,若不是严瑛推他一把,吕布说不定就要忘记了正事。
“知道了。老婆你放心,我去去就回,绝对不会让你独守空闺太久。”
对着老婆拍胸脯保证会出去偷人,还是偷女人。吕布心里总有些怪怪的不得劲。不过时间容不得他多想,当下也不换衣服,礼服本来就是黑色的,正好适合夜行,只是取下零碎的佩件,然后就施展身法,悄悄地溜出新房,拉了匹健马,望严家庄的方向急驰。
严家绣楼上,严珐芳心忐忑,时而担心吕布有了新人忘旧情,时而惭愧自己居然会对情郎没有信心,真真是坐立不安,望穿秋水。直到吕布真个出现在她面前,惊喜交加下,竟然变得神情恍惚,甚至怀疑自己是梦里不知身是客。
眼见伊人为己消得人憔悴,以吕布的没心没肺也觉得有些歉然。温言安慰得几句,伸手挽住她的腰肢纵跃下楼,寻到藏马之处,两人并乘一骑,借着月光照道往吕家庄上赶回。
一路上,严珐像只猫儿般蜷缩在吕布的怀里,那种毫无保留的依托,无声传递着这个女子对身后男子的依赖,也将她自身的柔弱与无助暴露出遗,让人在怜惜之余,又忍不住生出一股想要施暴的兽性。
“她的身子好软,真称得上是柔若无骨。不知道这样的身子骨,怎么能撑起那么重大的胸。平时肯定会很辛苦,今天晚上就让爷帮你好好打理打理!”
想象着怀中的可人儿在床上抖着汹涌的波涛婉转承欢的痴态,吕布差点滴下口水,心里直嫌路程太远,马儿太慢,怎么就不体谅一下男人在这种时刻的难受呢?
事实上,不肯体谅他难受的家伙还有一个。当吕布以公主抱的方式将严珐带进洞房准备报喜的时候,却发现新床上昏了一个叮呤,正牌子的新娘却不见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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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星河霄光杀机藏
“布郎,瑛姐姐人到哪里去了?”
“好问题,我也想知道。// ”
严珐猜测严瑛是因为怕两人相见尴尬或是她心里难过而藏了起来,吕布却不这么想。
“你瑛姐姐不会有那么小气的举动,她一定是出事了。”
吕布沉住了气,伸手拍醒叮呤,果然从她口中得到了绑匪留下的信息。
“有个看上去像是匈奴人的男孩突然冲进来迷昏了大小姐,然后让婢子转告您,说他会在十里外的山神庙广场恭候大驾。”
“于夫罗!你这个杀千刀的臭鞑子,什么时候不好挑,挑今天晚上寻爷的晦气,见面非阉了你不可!”
不得舒泄的满腔欲火在这瞬间全部转化成滔天怒焰,吕布气急败坏,正要冲出门去迁怒于夫罗的小jj,扭身看见背后的严珐一脸担心,正要安慰她两句,对方却盈盈拜下。
“吕郎,请一定要把瑛姐姐救回来。”
吕布大笑:“老公救老婆天经地义,你又何必多此一言。”伸手一指桌上原封未动三杯冷酒,他接着说:“看见没有,你们姊妹情深,我又怎么舍得放弃。你且把酒温热,我去便回。”
吕布出门飞身上马,杀气腾腾地奔向山神庙。到了地头,只见广场四周已经摆放好了火盆旗幌,于夫罗披麻带孝木立中央,却不见严瑛身影。
“于夫罗,我老婆呢?”
本来犹如泥雕木塑一般的于夫罗,吃吕布一喝,方才缓缓睁开眼皮,用一种机械的声调答道:“她便在我身后庙堂的神案上,你若不来,天明时我便会将她剖腹挖心,以祭先师。”
吕布怒道:“我许你十年之期复仇,你偏急着投胎。也罢,这就送你下去师徒团圆吧!”
嘴上喊打喊杀,吕布的动作却十分谨慎,对面的那个匈奴小子的模样看起来有些不对,他怕其身周设有什么厉害的机关陷阱,便不近身,只是远远地抽取胸膺元气,凝聚成紫雷劲拍出。
雷光去势极快,于夫罗连手都还没抬起,杀招已经临门。但他脸上却不见慌张,只是口唇轻动,不知念了什么,刹那间从紫雷劲的射击轨道上消失不见,取而代之无穷的星河霄光,把雷光化散吞并。
“这是……”吕布着实没想到会有这种变化,对手的应对方式不似武功,反似某种法术。再看四周,他处身之地也不在是山神庙前的广场,而是由无数星砂汇聚成的九天银河,如彩练般在上下八方缓缓流淌,看似触手可及,实则辽远无垠。
“好大的手笔!”吕布惊叹一声,先自咬了咬舌尖,确认不是幻觉之后,脑子一转,便猜到自己可能陷入了某种空间阵法。回想插在广场四周的旗幡,说不定就是布阵的法器。“不带这么玩的啊!这个世界,居然连魔法也有!或者该说是仙术?”
沉住了气,吕布也不理会脚下的空虚,只是默运无极电罡,在身周布下穹苍天网,静心以待。想以于夫罗小小年纪,怎么也不可能长时间地维持住阵法的消耗,而且以他的仇恨心态,想必也不肯让自己有不流血去死的荣幸。因此,在此陌生的环境中,以不变应万变才是最好的选择。
果然没等多久,四周的星光彩练翻卷上来,那些远望如米粒的星砂来到近处,都已经化作小山般的体积,随着奔流猛烈撞上吕布体外的穹苍天网。
吕布一念动下,穹苍天网如同章鱼的触手般舞动起来,以四两拨千斤的巧势,将撞上来的小山拨转回去,与后续来者对撞在一起,炸得碎石纷飞。不过,吕布也被那股超乎想象的巨大冲撞力震得胸口发麻,险些一口血喷出来。
“好家伙,这小山还真不是玩假的。难道那小子竟然把‘移山转岳**’也混杂在阵势中了?”
查觉到这种危险的可能,继续再停留原地呆呆挨砸就傻了。吕布当下展开闪电步,在纷飞的山岳碎石间高速移动,务求让对方无法锁定自己,只能虚耗大量法力对他所在空域做高密度的无差别轰炸。
“嘿嘿,武功与法术并用,消耗肯定大得吓死人。我就不信,凭你那小身板还能一直金枪不倒。”
在吕布挺过了两次密集轰炸之后,对方果然改换了战术。忽然间,无数星砂凝聚,形成了一尊巨人,看模样分明就是温禺,挥动大手朝着他狠狠抓下。
“心理战?可惜我对那个老胡虏的死一点负罪感都木有,小鞑子你算白费心机了!”
亿万星砂凝聚成的巨人挥掌劈来,气势之辉煌当真如同天崩地裂,而且招式精妙,尽封吕布退路,显然是要逼他正面硬拼。
“老虎不发威,你当我你当我是hellokitty!”
吕布认真起来,丹田如同开了锅的沸汤一般,一股团一团无极电罡送入膻中气海,化生雷云风暴,飞腾上右掌,绽放春雷暴殛,一举劈爆了对面的星砂巨人,感觉那叫一个痛快。但在下一刻,吕布就知道了什么叫乐极生悲。
一道刀光,如烟花般在他下方炸裂,重重斩中小腹,摧破能量已经降到最低点的护身电罡,再往里进就要开肠破肚。生死关头,刀上的力量却急剧衰退,结果最后只是划破了吕布的一层油皮,便无力再进。
“我靠,这要再低上三寸,老子就先进了宫啦!”
惊出一身冷汗的吕布缩臂沉肘,重重敲在于夫罗的脑袋上,将他轰落到一座小山上,然后立刻检查小腹的情况,再三确认宝贝无恙,才松了口气。
“好一招声东击西,若不是在星砂巨人上耗费了太多力量,那一刀就已经断送了俺的性命。或者他要是再机灵一点,不用砍用刺,剩下的力量也足够把整把刀送到我的肚子里。”
险死还生,吕布杀机勃发,立刻一按身形,向着于夫罗坠落的星砂山落下。
陨坑中,于夫罗已经挣扎跪起,仰首眺望着满身杀气的吕布,眼中尽是不甘的怒火。本来打定主意将他挫骨扬灰的吕布,忽然觉得有些不对,这个匈奴小子的脸怎么变尖了?鼻子似乎也不塌了,眉眼间更是有一种阴柔味道。
“不是吧,这小匈奴居然是个女的?之前怎么没看出来,她是易过容还是变了身?”
毫无思想准备的发现,让吕布的杀意大挫。如果对方是个男人,或者他直接就一发紫雷轰将下去,现在眼睛一眨,小鸭变母鸡,这让还没有过直接杀人经验的他踌躇了。而这一犹豫,也让他注意到另一个问题。
明明于夫罗已经力竭,为什么四周的星空幻象还没有解除?其中有何玄机,是要彻底杀了施术者,还是说,连这一点也在对方的算计中?
吕布在那里盘算不休,于夫罗先沉不住气了,扬刀对着他叫道:“来杀我呀!你今天若不取我性命,我必日复一日不择手段与你死斗到底!”
她不嚷嚷还好,这一嗓子立刻让吕布有了决定,不能在这个空间杀了她。“呵呵,小丫头打的好算盘,你是想借着阵法之助炼化被杀时的怨气,化身成凶灵之类的东西来纠缠我吧?小小年纪就有这股狠劲,佩服佩服,可惜可惜。”
于夫罗到底城府不深,被吕布拿话一试探,脸上立刻变色。吕布见状心情更加笃定,缓步从坑边走到坑底,一脚踢飞了她手中的刀子,再一把将她整个拎了起来。
“设计不错,但这世上,从来是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你既然撞到我这个逆天而降的穿越者手里,只能说是不幸了。”吕布直视着她的眼睛,劝道:“撤了阵法,十年之期仍然有效。”
“做梦!”于夫罗一口血沫朝他脸上吐来,被护身电罡瞬间蒸发成烟。她心里打定了主意,凭着之前做的准备,就算吕布不动手,再有一会儿,十二元辰星相禁法也会耗尽她的精气进而吞噬血肉,那时她依然有一半机会将魂魄转化成为元辰星煞,只是会很痛苦。
吕布虽然不晓得其中厉害,但看她坚毅的样子,便知道多说无宜。对方绝对不会主动撤阵,那么,在杀不得的情况下,如何才能破了阵法?
ps:因为第三名下榜,所以贪狠也上升了一位,现在是第五名。但和第四名的差距,不减反增,中午还只相差1285点,这会儿已经拉大到1482……列位,偶家阿布就真的这么不讨你们喜欢,何至于惜票如金?
第二十三章 开苞!合卺?
脑子风车一般急转,吕布想到了一个损招,但管不管用只有天知道了。 //不过,就算失败自己的处境也不会更坏,从某种角度来说反而有赚到。
于夫罗见他忽然露出古怪笑容,不知道是想到什么办法折磨自己,连忙绷紧神经准备迎接挑战。可是,吕布的动作却是一把撕开了她胸前的衣服。
“你干什么!?”星辰幻境中是没有风的,于夫罗却觉得似乎有一团冷风入怀,不由尖叫起来。
“干你。”吕布的回答简洁明了。“我是不知道怎么解阵。可我知道,你衰成这个样子,阵法却仍不崩溃,十有**是将自身精元与阵势结合在了一起。那么,只要我破去你的处子之身,让阴元走泄,就有很大机会让阵势不攻自破。”
于夫罗脸色一僵,吕布所说的,正是她惟一没有想到的破绽,连忙奋起余力挣扎。一时间,竟然还真把吕布闹得有些手忙脚乱,但到最后,气力衰微的她仍然被反剪双臂,像头小母狗般被按倒在地上,最后的衣物也被撕去,一杆如烧红的铁枪般的硬物悍然刺入了她的体内。
于夫罗痛叫一声,嘴角迸裂,鲜血和脸上流下的眼泪混在一起,灌入口腔,又腥又咸又烫:“不——!”
就在她被破瓜的瞬间,吕布注意到四周的星河幻象开始变得模糊,然后仿佛被大风吹散,重新露出了山神庙和广场四周的火盆旗幡。
“成了!”吕布兴奋了,驰骋的动作也变得更加有力,每一下撞击都让于夫罗有种心脏要从嗓子里跳出来的感觉。
一开始的疼痛渐渐麻木,继而被麻痒取代,痒到极处,全身都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让她有股想要抓挠什么东西发泄的冲动,可双臂被吕布扣在背后,根本动弹不得。当这股冲动无法借助肢体动作舒泄时,于夫罗忍不住发出了小小的呻吟,等到痒劲开始衰退,肚子里面又生出一股仿佛要把五脏六腑都溶化的酸劲,这时她终于无法控制地大声叫了起来,那声音就同她在草原上听过母狼交配时的嚎叫一般,屈辱与快感交缠上升,极端的灵肉刺激使她在感觉到有什么火热的东西涌入体内时昏了过去。
吕布心满意足地拔出凶器,失去支撑的少女身体立刻如没了骨头般瘫了下去。这时他才发现对方已经失去了知觉,伸手一探脉象,还好,除了虚弱以外没查觉有什么别的问题。当然,精神上受到的打击会不会留下心灵创伤,就在不在他关心的范围内了。
扎好腰带,吕布打量了一下四周,本想毁去广场边上的那些旗幡,可看那破破烂烂的样子实在不像什么宝物,可能就像符纸一样属于消耗品,没必要在上面浪费力气。
不过,脚下的这个少女要怎么处理?先奸后杀这种行为太没美感,而且打骨子透着心虚。反正自己也不怕她报复,如果不是时机不对,也可以把人带回去慢慢调教,但今晚情况特殊,还是放生好了。
脱下身上的玄色礼服,盖住少女**的身躯之后,吕布才迈进山神庙。一眼就看见被供在神案上的严瑛,检查一番发现她只是因为某种药物的作用昏了过去,也没有激发内伤。吕布彻底安了心,打横抱起佳人,往外走去。
一出大门,吕布就看见于夫罗披着不合身的礼服跪在地上,手执钢刀,正要抹脖子。
“别想不开!”看到这一幕,吕布想也不想,伸指隔空一点,电流如毒蛇般在少女腕子上蛰了一口,逼她松手丢了钢刀。
“打输了就去死,你这哪像练武之人。世上高手千千万,你应该去遍访名师,练好武功再来找我。”吕布走到于夫罗面前站定,见她对自己的说话有反应,但眸子依然黯沉无光,便又接着开导:“至于说别的,不就是一块膜吗?比脸皮还薄的东西,破就破了,只当是被……被狼咬了一口,总不会比掉了肉还痛。”
于夫罗的双眸火光一闪,但终是没形成气候。吕布这下有点挠头,该怎么劝呢?女人就是麻烦啊,有心一走了之,脚却像是钉在地上似的挪不开步。
对了,这丫头和他师父来中原是干什么的?
吕布忽然想到这个问题,接着联想起史书上记载的一件边事,那就是南匈奴政变。于夫罗其父羌渠单于被杀,须卜骨都侯被立为单于,于是于夫罗赴汉廷申诉苦情,其后一直留居汉地。难道说,这对师徒是因为这个缘故才来到九原的吗?
死马当作活马医,吕布不负责任地抛出了杀手锏:“人想死是怎么也拦不住。不过我很好奇,等你死了,你父亲留下来的子民和单于之位会由谁继承?说起来咱们也算是有过夫妻的缘分。不如你留份遗书下来,让我去捡个便宜吧!”
“咔嚓”吕布把脚一缩,险险躲开了于夫罗的一口白牙。见少女眼中已经有了生气,他哈哈大笑,也不再多做停留,展开闪电步,抱着美人扬长而去。
于夫罗恨恨地盯着他的背影,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心潮起伏,充满了怨恨、悲愤,还有些莫名的期待。然而直到身影彻底消失,那个男人也没有回头。她闭上眼睛,双手捏个法诀,嘴里念叨几句,围绕广场的十二面破烂旗幡忽然化作十二条星光彩带,缠绕上身,变成了整套衣饰,从头到脚,里外兼备。
虽然死志已消,于夫罗心中仍然是一片迷茫。没有了师父指引,接下来自己要怎么办啊?
严瑛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新房里洒满了柔和的阳光。
又是一个早晨了,严瑛揉了揉双眼,这才发现自己睡在一个男人的怀里,连忙坐了起来,打量四周并慢慢回忆起昨晚的事来。
对了,我是被那个于夫罗迷昏,然后、然后的记忆就没有了。
严瑛敲敲脑袋,再看看睡在自己身边的吕布,在他另一只胳膊里,还枕着一个女人,却是严珐。连自己在内,三个人大被同眠,身上的衣服有些皱乱,却穿戴完好。
这个时候,吕布也醒了过来。昨晚他来回跑了两趟,路程虽然不到三十里,却是波折重重,又是打架又是打*炮,身体不累精神上却有些疲倦了。因此在把严瑛带回来之后,就拉着严珐一同合衣而眠,直至此时。
“醒了啊,老婆。”吕布笑着摸上严瑛结实的大腿,然后脑袋上就被结结实实地敲了下。
“谁是老婆婆,难道我看上去很老吗?”严瑛杏眼圆睁,很不高兴的样子。
“是老婆不是老婆婆。”吕布摸着脑门直抽冷气,解释两句,却没能让对方接受这个后世的亲密昵称。在严禁吕布用“老婆”称呼自己之后,严瑛才问起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
吕布轻描淡写的回答:“不过是于夫罗再一次寻仇被自己打败,估计今后很长一段时间都不敢再来生事了。”
“你还是没杀了他?”严瑛一脸杀气。“很好,下次那匈奴小子再敢来我们家生事,就由我来料理他。”
吕布挠挠脸,不接这个话题,故左右而言它:“说到料理,老……喔,夫人你有没有觉得肚子饿?”
说完,不待严瑛答话,吕布已经伸手在依然闭着眼睛的严珐胸前掏了一把。“知道你醒了,再装睡,为父就把你这对超级奶皇包剥出来吃了。”
严珐惊叫一声,像受惊的小兔似的捂着胸脯坐了起来,精巧的小脸上满是红晕。吕布哈哈大笑,虎腰一拧,躲开严瑛见义勇为的二指禅,滑溜下地,打着赤脚跑到桌子那边,把昨晚严瑛倒下的三杯合巹酒托了转来。
两女对望一眼,吕布贼笑兮兮,只是不说话,其实这个场面,他也不知道说什么合适。最后,还是严瑛大大方方地伸手取了两个杯子,把其中一杯递给严珐。吕布赶紧把最后一杯酒端起来,憋不住贫了一句:“两位夫人,咱们走一个?”
“走一个?你要谁走?走哪儿去?”严家二姝同时一愣,严瑛的柳叶眉更是像刀片子一样扬了起来。
吕布这才反应过来这话容易被误解,赶紧补救:“我听江湖上的汉子说这喝酒啊,讲的是感情深,一口闷。感情浅,舔一舔。夫人,您看咱们的感情是深是浅哪?”
二姝这才释然,严瑛白他一眼:“这是什么说法,我怎么没来没听说过。八成是你编的吧!就算不是,合巹酒也没这种牛饮法。”
吕布知道合巹酒有好几种喝法,却不知道汉代用的是哪一种,小意道:“还请夫人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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