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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校有鬼-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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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琴弦割腕,我的天”,周伟稍稍比划了一阵之后摇头惊呼一声。

“琴弦?索命阮音?难道……”,周伟顿时浮想联翩,眼前突然闪过一幕幕可怕的场景。

周伟细细地回味着老校工所说的话,总感觉他所说的这个故事与索命阮音有着莫大的关联,现在学校里关于索命阮音有着无数个不同的版本,不过这个“文革版本”听起来可信度要高得多,毕竟这是唯一能将老琴房与闹鬼连接起来的故事。

难道索命阮音真的和那个在老琴房自杀的女人有关?

“嘿嘿,不对,不对,肯定是巧合,这怎么可能呢?”,转念一想周伟又笑了起来,虽然老校工说得有根有据,而且据称是他的亲身经历,但周伟作为一个地道的无神论者,他可不能认同“鬼弹琴”的说法。

如果不是鬼弹琴,那又怎么解释老琴房里的神秘之音呢?这可不是传说,而是周伟亲耳听见过的,那三声意外响起的神秘阮音至今还徘徊在周伟的心里。

“闹鬼?”,周伟笑着摇了摇头。

鬼弹琴早就被他毫不犹豫地否决掉了,至于老琴房里的神秘之音,周伟已经不象初进艺校时那么感兴趣了,尽管他怀疑是人为因素,不过他更相信即使有人半夜里跑到老琴房里弹中阮,但绝对不会有“索命”的效果。

除了那个神秘的弹阮者之外,现在也有一点让周伟感到非常疑惑,就是老校工所说的自02年以后,学校里就刻意地让琴湖畔的那座桂花林荒废了,而且据说和郑天霖有关,这一点让周伟百思不得其解,郑天霖怎么可能会下这种通知呢?

那座林子虽然有些神秘,也有过所谓的“闹鬼”传言,不过周伟相信,如果这道命令真的是郑天霖下的话,那么他一定是出于其他原因,绝对不可能是因为“闹鬼”。

对于老校工所说的话,周伟仍旧有些半信半疑,他还是不相信郑天霖会下令荒废那座林子,无疑那是给风光旖旎的琴湖增添了一道败笔,就有如给一张纯洁无暇的脸上平添了一条伤疤一样。

不过当周伟找了两个年长的保洁员问了问,这个通知竟然还真的有过,据说是郑天霖口头交特的,不过这其中有一定的出入,不是02年,而是03年,那个时候已经有“琴湖闹鬼”的传言了,据说曾经也有学生莫名其妙地晕倒在林子里,醒来后一口咬定是被鬼击晕的,这件事在当年也闹得挺大。

福无双至,祸不单行,这个时候“索命阮音”已经在私底下传得沸沸扬扬,琴湖闹鬼一事为艺校增添了更为巨大的恐慌,一时间校内流言四起,师生们更是人心惶惶,整个艺校都笼罩在一片闹鬼的阴影之中。

郑天霖在得知此事后,便吩咐后勤部门暂时停止对林子的保洁和修剪清理工作,这个通知让校工们都松了一口气。

也就是说从03年开始,那座桂花林便被荒废了,师生们更是惟恐避之不及,一到了晚上整个琴湖都是人迹罕至,郑天霖所下的这个通知似乎是把夜晚的琴湖拱手让给了那只鬼。

“嗯,可以理解”,周伟寻思之下也觉得不无道理,在三人成虎人人自危的情况下,为了平息校工们的恐惧心理,郑天霖此举也并无不妥,况且这也并不能说明郑天霖相信琴湖里真的有鬼。

不过周伟隐隐总觉得还是有些不对劲,但问题到底出在哪儿,他一时间也说不上来,总感觉琴湖的事并不是单纯的“闹鬼”那么简单。

第二卷琴湖鬼影第三十章矛盾

提起郑天霖,周伟这才想起来已经有段日子没有见到他了,礼拜一院里召开的各科室负责人会议郑天霖就缺席了,改由常务副院长赵敬东主持会议。

“叮呤呤呤……”。

正当周伟还在为那些“鬼事”烦心的时候,欧阳涛的电话打断了他的思绪,自从周伟调来艺校之后两人还没见过面,平时电话也很少,欧阳涛是护理分院的学生科副科长,最近也一直都在忙于05级新生的招生工作。

“大伟啊,你最近是不是惹事了?还是得罪了什么大人物了?”,欧阳涛一反常态,语气显得有些沉重。

“没有啊”,周伟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没有?你再想想,好好想想”。

周伟深吸了一口气:“真的没有,怎么了饿羊,咋咋唬唬的干嘛?吃错药了吧”。

欧阳涛:“那就怪了,我们院长告诉我,说是上星期的分院院长会议,孙老板发了大火,说是你们艺校有个保卫科的,跑到什么地方大闹了一场,造成了恶劣影响,还批评你们院长治校不严呢,我寻思着他说的这个人怎么这么象你呢”。

孙老板其实就是师大的校长孙嘉诚,自从教育体制改革之后,师大连年扩招还一口气兼并了好几所大中专院校,其规模和实力一鹤冲天,而他也得了个“孙老板”的外号。

“北湖会所”,周伟立即就想起了那晚的冲突。

“对对对,好象是叫这个名字,北湖会所?我的妈呀,大伟啊,你没事跑哪儿去干什么?还闹事,你小子是不是喝多了?那个地方的人能得罪吗?”,一听是北湖会所,欧阳涛惊得连嗓门都加大了。

“你先别着急,以后再慢慢跟你解释,后来怎么样了?”,周伟顿感有些不对。

欧阳涛:“还能怎么样?你现在不是活得好好的吗?幸亏你们郑院长还不错,听说他在会上一直替你开脱,不过大伟啊,这回你可累了,别的不说,至少你没有机会再回到本部了,早就提醒过你,别站错队,别站错队,你小子怎么就听不进去呢?你……”。

“得得得,别婆婆妈妈的,后来呢,我想这次会议的中心议题不会是我吧,而且孙老板总不会因为我的事撤了郑院长吧?”,周伟显得很不耐烦了,他急于想知道下文。

“妈的”,欧阳涛骂了一声之后说道:“你小子算哪根葱啊,值得这么多院长为你开会吗?不过你后面的话算是猜对了一半,听说上面已经决定了,你们学校明年就得挪地方,和本部一起搬迁到江滨新校区,也就是说咱们以后可以天天见面了,但愿你小子能挺过今年”。

周伟:“不会吧,这么快啊,难道说因为我的事害了整个艺校?”。

“你就吹吧你,我说你小子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吧,上面说了,你们学校的环境不好,学生出了那么多事,专家建议说给师生们换个新环境,否则的话会贻害无穷的,好象这事我曾经跟你说过的吧”,欧阳涛也开始不耐烦了。

周伟立即就想起了来艺校之前的那个北湖之夜,当时欧阳涛的确说过类似的话,而且还提到孙嘉诚特别迷信。

“那我们院长怎么说?难道他也同意了?”,周伟一听也有些着急了。

欧阳涛:“同意个鬼,听说这次会议吵得天翻地覆,郑天霖和孙老板当场就翻脸了,孙老板放了狠话,如果你们艺校再发生一起学生意外死亡事故,不但要搬迁,还要追究郑天霖的失职,新帐老帐得一块儿算,这回郑天霖算是触了大霉头了,孙老板是什么人啊”。

“唉”,合上机盖后周伟仰天长叹了一声。

虽然他知道学校搬迁的责任并不是因为他大闹了北湖会所,不过他还是从心底里感激郑天霖,否则的话这个时候他该卷起铺盖跑路了,而且听欧阳涛所说,因为他的事还连累了郑天霖,这一点让他很是于心不安。

“他妈的,这个姓屠的混蛋”,周伟怒气冲天地骂道。

一定是北湖会所那个姓屠的总经理因为在郑天霖这儿碰了一鼻子灰,所以才将状子告到了本部,现在看来那晚大闹北湖会所的事并没有平息,这种两面三刀的小人行径让周伟感到愤怒。

“不行,绝对不能再出事了”,周伟咬咬牙紧紧地握起了拳头。

因为郑天霖已经帮他挡过了一劫,除了感激之外,周伟身上的压力也变得更大了,如果真按照欧阳涛所说的那样,再有一个学生发生意外,那么不但郑天霖的位置保不住,顺带着连整个艺校都会受到牵连,周伟在本部一共呆了八年,他当然听说过孙嘉诚的为人,而且也知道他很善于玩弄权术,这方面郑天霖绝对不是他的对手。

周伟估计这次会议之后,郑天霖一定又开始上下活动了,为了他视为生命的艺校,他会和五年前被兼并时一样,动用所有的资源和关系来阻止学校搬迁,不过周伟也相信想做到这一步很困难,目前他所能做的就是尽全力保护好师生们的人身安全,否则的话艺校搬迁、郑天霖下野都是迟早的事。

“马鸣、梁紫,这段时间你们辛苦一下,对学生们看得紧一点,一会儿我再去和校卫们说说”,周伟把两人叫出了办公室,有段仲圭呆在里面轮不到周伟派任务。

“冒号,出什么事了?”,梁紫疑惑地问道。

周伟皱起了眉头说道:“也没什么事,就是这两天我心里有点不安,生怕再出事”。

梁紫脸色凝重地点了点头:“我理解,你放心吧,我们会尽力而为的,冒号你是好人,我一定不会让你走的”。

说完梁紫转头看了一眼马鸣,两人互相点头示意,而后又一次把目光放在了周伟身上,此刻三人的神情都变得非常严肃。

梁紫其实理解错了周伟的意思,在她看来,周伟此举一定是为了保住自己的位置,毕竟每次学生出事,保卫科就得换一张新面孔。

算算时间,今天是6月8日,距离暑假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只要顺利挺过这段时间,那周伟暂时就不会有被炒的危险了,梁紫做了个“OK”的手势,脸上露出了一丝带着担忧的笑容。

临近下班的时候,周伟信步走到了3号学生宿舍楼前,对着夕阳下的老琴房致以深情的注目礼,心中顿然涌现出一股难以言表的复杂情愫。

山风呜咽,荒草凄凄,老樟树巍然挺立,用华盖忠实地护卫着日渐颓废的老琴房,就象一对年迈的情侣一样几十年不离不弃。

蓬蒿、老树、破壁、残瓦,满目皆是一片疮痍的破败景象,虽然已经千疮百孔,虽然已经荒废多年,不过它依然执着地屹立在情定山脚,似乎要向世人讲述一个并不古老的故事,可惜愿意听这个故事的人已经很少很少了。

“拜托你,别再响了,行吗?”,周伟微微地合上双目,心里一直在默默地祈祷着。

虽然周伟不相信鬼,也不相信索命阮音,而且自从与王野的一番深谈下来之后,他自认为已经悟出了索命阮音的内中玄机,不过他现在又产生了新的矛盾,出于对郑天霖的感激与尊敬,无论如何,他还是从心里希望这曲令人闻之色变的神秘阮音不要再次响起。

回到宿舍后陈丹青再次站在了他的面前,沮丧甚至是颓废的伤感情绪再一次迸发在她的脸上,特别是那双迷人的眼睛,此时显得黯淡无光,看见周伟的时候陈丹青露出了一丝笑容,苦涩的笑容。

“周老师,帮我个忙,好吗?”,陈丹青并没有进门,她低着头声音很小,看得出来她此时的心理一定处于极度的矛盾和痛苦之中。

周伟默默地点了点头,眼中包含着怜惜与叹惋。

陈丹青犹豫不决地说道:“帮帮老郑,不要再出事了,行吗?”,略一抬头,周伟看到她的眼睛里又有泪光在闪烁。

周伟顿感有些疑惑:“陈老师,难道你也听说了?”。

“是的”,回答得还是非常轻。

陈丹青终于在周伟的邀请下走进了门内,不过她没有选择坐下来,只是默默地站在屋内等着周伟的答复。

周伟的眼皮轻轻地动了动,“是院长告诉你的吧?”。

陈丹青微微颔首:“是的,听说他好几天没来上班,今天我给他打了个电话,他的心情很不好,说了很多的丧气话,所以我心里非常不安,想来想去,这才来找你帮忙的,我知道学校里有些风言风语,也知道会让你为难,不过……”。

“不过你知道我是不会推辞的,因为这毕竟是我职责范围内的事,陈老师你放心吧,我心里有数,而且我从来不在乎别人嚼舌头”。

“那就好,谢谢你周老师,我走了”,陈丹青欣慰地看了周伟一眼,头一低准备离开。

“陈老师,回去看看院长吧,他这个时候是最需要有人陪伴的时候,不管你和院长之间发生了什么,我认为这个时候你都应该呆在他的身边支持他,你说呢?”,周伟非常善意地提醒道。

“我明白,谢谢你”,陈丹青抹了一把眼角的泪痕,飞快地跑回了房间。

“嗯,看来问题严重了”,周伟自言自语地说道。

他的话其实是一语双关,一方面是郑天霖所面临的巨大压力,还有一方面就是陈丹青和郑天霖的关系问题。

据周伟得知,陈丹青是02年开始住到单身宿舍里来的,而且一住就是三年,据说当时很多老师都劝过陈丹青,郑天霖也亲自上门和解过,不过陈丹青还是执着地要住在学校里,具体原因不得而知,但有一点是肯定的,那就是两人的感情一定是出现了某种危机,周伟觉得应该是年龄差异所导致的代沟问题。

“不会是离婚了吧?也不太象啊”,周伟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因为5月27日的那个晚上,郑天霖在半夜意外地出现在校园里,并且呆了不短的时间,周伟问过陈丹青,她也默认郑天霖那晚的确呆在她的房间里,从这一点上来看,不太象是离婚的征兆,而且陈丹青发现郑天霖几天不来上班就着急地打电话找他,当得知郑天霖有麻烦的时候她非常担心,这才找到周伟要他帮忙,都说明两人之间有可能只是暂时分居,但还没有到离婚的地步,周伟相信两人之间还是有一定感情基础的。

“索命阮音,唉”,周伟现在是一个头两个大。

平心而论,周伟其实并不反对搬迁,因为学校的环境特别是那种令人压抑的气氛让他深感焦虑,从第一天报到开始,他就隐隐约约地感觉到有一层阴云笼罩在艺校上空。

可以想象这几年艺校女生频频出事,给师生们造成了极大的心理阴影,令你愁绪万千但又无从说起还挥之不去,再加上令人惊骇万般的“闹鬼”,长久以往,这样的环境的确会给人以无形中的压力,压抑得太久了难免会出现心理问题,一旦爆发出来,将很难保证不会再出意外,刘小曼的悲剧很可能会再次上演。

第二卷琴湖鬼影第三十一章卷尾

想完了老琴房的索命阮音,脑子里忽然间又飘进了琴湖里的那只鬼,那个黑漆漆的鬼影,那张毛骨悚然的鬼脸,还有那股又痛又酥又麻的异样感觉,一次又一次地冲击着周伟的神经。

怕吗?

答案是否定的:“不”。

原因很简单,在周伟的心里,那只鬼已经彻底现出了原形,只要再解开一个谜题,也是最重要最关键的一个谜题,整个“琴湖闹鬼”事件就将真相大白,所以此刻他依然选择了静观其变。

“变态”,周伟无心地骂了一句,突然间他又若有所悟地叫了起来:“变态?”。

他急速地翻了翻桌上的书籍,找到了压在最底下的《变态心理学》,坐在椅子上非常仔细地研读着,越往下看越觉得豁然开朗,双眼也在不由自主地转动着。

借着窗外的月光,周伟再一次踏上了阳台,月光下一个靓丽的身影飘然映入了他的眼睑,毫无疑问又是陈丹青,皎洁的月光柔和地笼罩着校园,也照着她凹凸有致的丰韵身躯,月美,人更美,可惜……

看见周伟走上阳台,陈丹青缓缓地转过了头,向着周伟莞尔一笑,而后又快速地转过身去。

周伟朝她挥了挥手,不过他知道陈丹青肯定没有看见,此刻他也想和陈丹青说几句话,不过嘴巴刚一张开,他的注意力就被吸引到了屋后的桂花林中。

“嘿嘿嘿,你又来了,哈哈哈……”,周伟突然间放声大笑起来。

时间是晚上十点半,楼里有几户还亮着朦胧的灯光,周伟的狂笑把408阳台上的陈丹青吓傻了,她没有隔空相问,只是快速地跑进了屋内。

很快楼内纷纷响起了开门声,还有急匆匆的脚步声,几个裹着床单毛毯的单身汉跑上了各自的阳台,伸出脑袋往周伟所住的401张望着。

“哎,我说哥们,发哪门子疯啊?喝多了吧?”。

“这大半夜的,吓死人不偿命啊”。

“他妈的,发什么神经啊”。

……

楼内响起了一片叫骂声,有人在敲周伟的房门,不过周伟假装没有听见,他还在笑,笑得很放肆也很夸张,一只手捂着肚子,另一只手指向了宿舍后面的林子里。

“周老师,你怎么了?”,手机里响起了陈丹青的声音,有些焦虑但更多的则是疑惑。

“没什么,刚刚看了一本很有意思的书,越看越觉得好笑,所以就……嘿嘿嘿,哈哈哈”,周伟又控制不住地笑了起来。

“是吗?什么书啊?能借给我看看吗?”,陈丹青并不觉其中有诈。

“算了算了,这书不适合你看,有机会的话我一定讲给你听,行吗?很晚了,早点睡吧,晚安”,周伟非常礼貌地回应道。

一次“琴湖撞鬼”让他拨云见日,一把捡来的“金钥匙”让他茅塞顿开,一本《变态心理学》又让他受益匪浅,他笑了,很会心地笑了。

周伟合上了书本,又顺手拿起了桌上的那把钥匙,来来回回地看了数遍之后,他拉开了抽屉,很优雅地将它扔了进去。

“怦”地一声……

至此琴湖捉鬼告一段落,索命阮音再次粉墨登场。

 第四卷 索命阮音

第三十二章严防死守

“小周啊,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啊?”,段仲圭叹了口气放下了手中的报纸,又抓起桌上的紫砂壶咪了一小口。

周伟此时已经走到了门口,听见老段的话后又坐回了椅子上,“没有啊,怎么了段科长?”。

这段时间周伟脑中的弦一直崩得紧紧的,尽管他还是不相信索命阮音,但为了防止悲剧的再次发生,危机面前他也不得不有所防备,更何况他曾经亲口对陈丹青许下过承诺,要帮助郑天霖渡过这个难关。

他与马鸣、梁紫暗地里进行了明确分工,白天的巡查由他与梁紫负责,晚上则由他和马鸣轮流值守,六名外聘的校卫也接到了严防死守的任务,周伟还特别交待,晚上七点钟之后对于单个女生离校要特别留意,有异常情况先扣留再做处理。

同时为了堵截源头,周伟甚至还把学生会也发动了起来,让她们留意一下身边有无女生突发异常,一有动静及时报告,誓将悲剧消灭在萌芽状态,当然他不会在学生们面前提起“索命阮音”这四个字。

这次戒备行动周伟事先根本没请示过任何人,对外宣称是为了防盗,每年的夏季都是各高校盗窃案频发的时候,越是临近暑假发案率越高,所以周伟此举基本上没有人怀疑过。

对段仲圭更是瞒得死死的,因为周伟一直都怀疑老段就是那个在老琴房“乱弹琴”的人,也是他重点防备的对象之一。

“哦,没事,你们的警惕性很高,不错,值得表扬”,老段习惯性地舒展了一下细腻修长的十指,活动了几下指关节后又一次拿起了报纸。

“段科长,最近看到院长了吗?”,周伟无心地问了一句。

“没有,上面的事最好不要多问”,老段微叹了一声后用报纸遮住了脑袋。

周伟已经有十多天没有看见郑天霖了,据说是病了,院里的大小事务由常务副院长赵敬东全权负责,这段时间赵敬东显得格外卖力,各科室和各系的负责人频频地出入于他的办公室,周伟也去过,尽谈些不着边际的话题,什么“好好工作”,什么“前途无量”之类的,不过赵敬东似乎对周伟特别器重,三句话不离“娘家人”,这让周伟隐隐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自从那个黑色星期五之后,索命阮音就此销声匿迹,周伟也曾经多次在夜半时分悄悄地潜至老琴房附近蹲守过,不过再也没有听到那阵若有若无的神秘之音,而且现在周伟已经对索命阮音不再象以前那么感兴趣了。

索命阮音没了,琴湖的鬼竟然也没了,周伟在欣慰之余又不免产生了一丝困惑和不安。

他时常有事没事地靠在阳台上盯着琴湖,盯着屋后那片茂盛的林子,当然也包括偷偷地看一眼隔壁阳台上的陈丹青,她与周伟一样,似乎对琴湖有着格外浓厚的深情,不过周伟是为了看鬼,而她更多的应该是为了赏湖,她的这个习惯周伟很早就发现了。

“黄小姐,沙科长呢?”,周伟走进了学生科,除了郑天霖之外,沙增这段时间也一直不见踪影。

黄素梅抬头笑了笑说道:“沙科长去本部了,这不都在忙着新学年的招生工作嘛,他现在基本上很少回来”。

“哦,谢谢你”,周伟笑容可掬地说道。

艺校即将搬迁一事现在已经传得沸沸扬扬,这个消息令部份老教师很是遗憾和痛心,他们和郑天霖一样,学校里的一草一木都承载着他们的深情厚意,而对于学生们来说则不然,相反很多学生都在暗自欣喜不已,特别是女生,“索命阮音”已经成了她们的一块心病,必欲先除之而后快,这种截然相反的心态可以从每一张脸上显露出来。

“李若兰,干什么去?”。

周五放学的时候,周伟照例又站在学校正门,看着一群群学生鱼贯而出,门前的人行道上也照例停放着一长溜子的轿车,一个个衣冠楚楚的男士们站在校门外,耐心而又焦急地等候着,秩序再一次混乱了起来,两个年青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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