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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校有鬼-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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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敏感了。
“住在外面?你出钱啊?”。
“我?我为什么要出钱啊?”,看着吴蓓这副吊儿啷当的样子,简直和社会青年没什么两样,周伟就感觉气不打一处来。
“那你就让我进去,否则的话你就出钱让我住宾馆,不过话可得说清楚啊,三星级以下的免谈”。
周伟感觉肺都快被气炸了,这哪里象一个大学生,简直就是一副蛊惑妹的架式,看来马鸣和李若兰都说得没错,这的确是一个不好惹的主,不过遗憾的是她遇到了周伟,一个更不好惹的“一根筋”,他可从来不把这些自恃高人一等的富家子弟放在眼里。
隔着一道铁门,双方唇枪舌剑你来我往寸步不让,吴蓓根本不把周伟当回事,而周伟也同样如此,校卫老王苦着个脸站在一旁暗自替周伟捏了把汗,他轻轻地拉了一把周伟,不过周伟没有反应。
争执了片刻之后,吴蓓的神情突然间变得有些疲软,眼神也慢慢地开始出现了一些迷离,刚刚还是一副手舞足蹈的样子,不一会儿工夫就变得有些萎靡不振,这一细微的变化立即被周伟捕捉到了。
周伟让老王打开了偏门,将吴蓓带进了门卫室,上下打量了一番之后,周伟把注意力放在了吴蓓的手袋上。
“吴蓓同学,请把你的手袋打开”,周伟阴沉着脸目光如炬地盯着吴蓓的眼睛,看得吴蓓有些心惊肉跳。
吴蓓一把就将手袋搂在了怀里,头摇得象拨浪鼓,“不行,这是我的私人物品,你们没有权力搜查”。
吴蓓的过敏反应更加重了周伟的怀疑,他冷笑了两声之后说道:“那好,你先在这里坐一会儿,我通知一下湖畔派出所,他们应该有权力,你说是吧?”,说完把手伸向了桌上的电话。
“别,别,别,不要这样啊,帅哥”,吴蓓连连摆手,她准备上前去拉周伟,不过周伟快速地闪到了一边。
几番交涉无果之后,见周伟仍坚持要搜查,吴蓓无奈只得慢腾腾地拉开了拉链,然后撑开手袋让周伟看。
“怎么样,没什么吧,都是女人用的东西,要不要我一样一样拿出来给你过目啊?我看你是心理变态吧”。
“是吗?”,周伟冷冷地笑了起来,因为他又捕捉到了吴蓓的一个细微的小动作。
周伟不由分说一把抓住了吴蓓的手腕高高地举了起来,稍一用力吴蓓立即疼得松开了手掌,一个白色的小塑料袋从她的手心跌落在地。
“这是什么?”,周伟俯身捡了起来。
塑料袋里装着三粒粉红色的小药丸,在白色灯光的照射下显得格外刺眼,周伟炫耀般地在吴蓓眼前晃了晃,而后再一次紧盯着吴蓓的眼睛,这双眼睛里霎时闪现出一丝惊慌。
“这是,这是感冒药”,吴蓓昂首挺胸大声地回应道。
“好,很好,老王,打电话通知湖畔派出所过来,你给我老实坐下,等警察来了再说,是不是感冒药很快就见分晓”,吴蓓的傲慢激起了周伟的怒火,不待吴蓓发话,周伟直接一把将她摁在了椅子上。
“别,别,别这样”,吴蓓一听焦急了,冲着周伟连连摆手,不过却被周伟大力地按在椅子上动弹不得,无论她怎么狡辩怎么求情周伟就是不肯松手。
警车很快就开到了校门口,周伟立即把那个小塑料袋递了过去,两个警察只看了一眼就毫不客气地把吴蓓带上了警车,周伟作为证人也随同前往,这时的吴蓓终于变得老实了。
在派出所里吴蓓交待了今晚在舞厅里购买摇头丸的事实,并且透露已经偷偷地吸食了一个多月,不过对周伟的行为她抱以了极大的愤恨,连看周伟的眼神都变得横眉怒目。
“他妈的”,警车只管接不管送,害得周伟又花了十五块钱打的费,回到宿舍后周伟一跺脚恨恨地骂了起来。
这又是一个不平静的夜晚,周伟感觉身心疲惫不堪,不得不承认,大部份都是被吴蓓或者说是索命阮音给吓成这样的,正如他对陈丹青所说的那样,神经崩得太紧了会断的,可以说他现在已经快断了,只要一想起“索命阮音”就让他心烦气躁,周伟估计这样的日子再持续下去,不要说一个月,就是一个星期也会让他发疯了。
现在看来吴蓓的异常举止并不是因为索命阮音,而是吸食摇头丸的缘故,是毒品的麻醉作用让她发生了迥异的变化,当毒瘾发作的时候人的精神当然会变得颓废,眼神也自然而然地变得空洞迷离,而正是她的这一变化,被陈丹青误以为是听到了索命阮音,从而也就有了今晚的一场虚惊。
“眼睛,对,看眼睛”,周伟若有所思地翻看着心理学书籍。
陈丹青在今晚不但帮了他的忙,更重要的是她的一席话令周伟茅塞顿开,眼睛是心灵的窗户,这句话谁都懂,不过如何透过这扇窗户看到内心的景致,这一点就不容易办到了,书上也有相类似的描述,看一个人的心理是否健康,可以从他的眼神当中管窥一豹。
想着想着,周伟露出了笑容,又含着微笑进入了梦乡,这一晚他睡得很踏实。
第二天周伟带着李若兰跑了趟市区,将凑齐的五万块钱寄回了海州家中,李若兰的眼神中始终不渝地驻留着感激,道谢的话一句连着一句。
周伟:“李若兰,真要感谢的话,你应该感谢陈老师,这些钱大部份都是她的”。
“啊?”,李若兰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周伟重重地点了点头:“这是真的,所以我觉得你不应该误解她,不要让那些流言蜚语误导了你的判断,想了解一个人最好用自己的眼睛去观察,而不是先入为主地人云亦云,这样不但伤害了他人,也在一定程度上伤害了你自己”。
李若兰变得有些怅惘:“周老师,我知道了,不过说句实在话,我总觉得她好象对你有那方面的意思”。
周伟楞了一下,不过很快又摇了摇头说道:“不要乱说话,你觉得这可能吗?难道你真的相信那些风言风语吗?”。
李若兰低下了头红着脸说道:“不是听说的,而是直觉,这是女人的直觉”。
周伟一听立即放声大笑起来:“女人?哈哈,你呀,最好不要在我面前提这两个字,你一说我就想笑;在我眼里你和周吉一样,永远是一个长不大的小女生,女人?嘿嘿嘿”。
“哼,不理你了”,李若兰又一次耍起了小性子,一跺脚飞快地跑开了,周伟不得不追了上去,一阵嘻嘻哈哈之后,最终道歉了事,整个过程李若兰的脸红得有些发紫。
回校的时候李若兰非要拉着周伟步行,两人又沿着湖畔慢慢地往回走,当路过登天桥的时候,周伟刻意地停下了脚步,神情复杂地凝视着这座古老的石拱桥,还有桥下那一汪清澈的湖面;陷入了久久而又深沉的思绪之中。
李若兰则显得有些诚惶诚恐,这座古老而又看似普通的石桥在她心中的份量实在太重了,重得让她感到窒息,看到登天桥的时候,她想起了刘小曼,想起了一个又一个走上桥面跃入北湖的艺校女生。
因为在李若兰乃至于绝大部份艺校师生的心里,登天桥索命阮音!
驻足停留了许久,周伟仍然不愿将视线从登天桥上移开,此刻他的心里一直在思考着一个问题。
还会有人踏上登天桥步刘小曼的后尘吗?
周伟不知道,不过他由衷地希望刘小曼是最后一个,不管有没有索命阮音,不管是不是心理障碍,周伟真的不愿意看到悲剧的再次上演。
可是他能如愿以偿吗?
第三十五章预警
“冒号,郑头找你呢?”,周伟的一只脚刚迈进保卫科;梁紫立即笑盈盈地迎了上来,边说边冲着周伟神秘地眨巴了几下眼睛。
“哦,谢谢,我马上去”,周伟拔脚转身就走,虽然不知道郑天霖为什么会突然找他,不过他还是有些心虚,因为据马鸣说一般郑天霖打电话找人基本上“洗脑”的可能性很大。
自从月初的分院院长会议之后,郑天霖已经消失了近半个月的时间,对外宣称是病假,其实大家都知道他是外出活动斡旋去了,目的不言而喻,就是为了阻止艺校搬迁,现在这件事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了。
“哎哎哎,别走错了,不是院长室,是荣誉室”,梁紫一见周伟跑错了方向,连忙追了出来。
“荣誉室?院长在荣誉室里?”,周伟停住了脚步,冲着梁紫指了指东裙楼方向。
“是啊,快去吧,看来你要走运了”,梁紫用力地点了点头,笑得连眼睛都眯起来了。
荣誉室位于主教学楼东裙楼;楼上楼下各有一间阶梯教室;一般上大课或者是开讲座的时候这里都会人满为患;荣誉室在二楼的最里间,除了新生入学时之外,平时来这儿的人并不多,特别是教职工。
带着疑惑和不安周伟推开了荣誉室虚掩的房门;一个略显苍老的背影映入了眼睑,微微有些驼背,才短短的半个月时间,周伟发现郑天霖的白发多出了不少。
“院长;您找我?”;周伟轻轻地合上了门,带着一丝惶恐走到了郑天霖的身后。
郑天霖没有转身;只是背朝着周伟点了点头;伴之一声长长而又无奈的叹息;”小周啊;你先到处看一看吧;等看完了咱们再聊”。
“好的”;周伟满口答应,不过心里仍然有些忐忑不安。
荣誉室并不大;相当于半间普通的教室;整个荣誉室分为泾渭分明的三个区域:建校时期、拨乱反正时期、然后是被师大兼并至今;其中第二个区域是最为壮观的;一面面鲜红的锦旗;一座座黄澄澄的奖杯;还有大大小小的荣誉证书和奖状更是不计其数;整个荣誉室的四周墙壁基本上看不到墙面;荣誉和照片几乎占据了所有的壁上空间。
这里是荣誉的世界,也是一部活生生的校史,每一张照片都是一个故事,每一份荣誉都是一个传奇,站在这里,你会为学校的过去感到光荣,你也会为学校的现在感到鼓舞,但将来呢?至少在荣誉室里看不到将来,因为第三块区域的空间已经很小了,小得只有一个角落。
在一张发黄的老照片上,周伟看到了老琴房,还有那棵老樟树,只不过从这张黑白照片上看不到任何的颓势,有的是欣欣向荣,有的是精神抖擞,而郑天霖就一直站在这张照片的底下,抬头凝视着它,旁若无人地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嗟叹,他伸出手想抚摸它,不过够不着。
“院长,要不要替你取下来?”,周伟见状立即走了过去。
“不用,不用,你继续”,郑天霖微微摇头,周伟看到他的眼角闪着泪光,嘴角也在轻轻地抽动着。
在一张95年拍摄的舞蹈专业的毕业照上,周伟看到了陈丹青,与众不同的是,照片上的陈丹青还是一副郁郁寡欢的神情,青春挂满了靓丽的脸庞,不过却难以掩饰内心的忧虑。
在另一张也是95年的器乐专业照片上,周伟看到了沙增,竟然也看到了马鸣的身影,沙增的头抬得很高,一副踌躇满志的样子,而马鸣则显得要成熟许多,整张照片中只有他最严肃,还微微地撅着嘴巴。
“院长,我看完了”,周伟诚惶诚恐地走到了郑天霖的身边,他的声音很轻,生怕打扰了郑天霖的思绪。
“真的吗?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郑天霖摘下眼镜,用手在镜片上擦拭了几下后又重新戴了上去。
“荣誉”,周伟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郑天霖笑了笑,笑容中带着苦涩:“还有呢?”。
周伟顿了顿之后低下了头,轻声说道:“心酸”。
郑天霖的嘴角轻轻地动了动,一声长叹之后朝着周伟点了点头,“能理解到这一点实属不易,不过我觉得你应该再多留一会儿,等你完全明白了这间陈列室的意义再走好吗?”,说完后径自离开了荣誉室,他走得很慢,甚至于有些举步维艰。
周伟皱着眉头站在了那张老照片的下方,也学着郑天霖的样子抬头凝视着,不过他还是感觉非常疑惑,仍然没有想明白郑天霖那句意味深长的临行嘱咐,总觉得郑天霖象是在暗示着什么,而且一定与这张照片有关系。
“他想干什么呢?难道还是为了阻止我查索命阮音?”,望着照片上的老琴房,周伟百思不得其解。
闲来无事周伟随手翻了翻93届的相册,竟然又一次看到了陈丹青,她站在绚丽多彩的舞台上,正尽情地挥动着云袖翩翩起舞,姿势显得异常优雅,再配以娇好的面容和身材,十足给了周伟一个惊艳之感。
“妈的,真看不出来这小子还有这一手本事”,周伟笑了起来。
马鸣的照片印入了眼睑,照片上的马鸣很年青,两个腮帮子鼓鼓的,笑得格外阳光,这与他现在的样子简直有着天壤之别,照片下方印着“劳动标兵”四个字。
再往下翻看的时候,周伟微微地皱起了眉头,然后快速地在荣誉室里翻拣搜索着,出门的时候他的眼睛里带着神秘的笑容。
“冒号,恭喜你了”,看到周伟回来梁紫再次迎了上来,满脸都是由衷的喜悦。
“准备嫁给我了?同喜同喜”,周伟一脸坏笑,再一次把梁紫羞得满面通红,现在大家都已经打成了一片,彼此间的玩笑从来就没有间断过,特别是梁紫,周伟总是戏称其为“娘子”,并假惺惺地向她求爱,每次都能把梁紫唬成大花脸。
梁紫一拳打在了周伟的手臂上,“去你的,一点正经也没有,跟你说正事呢,你很快就能高升了,这是咱学校的老传统了,每当郑头让你去荣誉室的时候,就说明要提拔了,到时候别忘了请客哟,不信的话你可以问马鸣”。
马鸣朝着周伟轻轻地点了点头,神情有些怅然若失。
周伟凑到了马鸣跟前笑着说道:“马鸣啊,原来你也是咱们学校毕业的,还是当年的先进标兵,真是深藏不露啊”。
马鸣苦笑了两声无奈地说道:“什么先不先进的,结果还不是这样,都过去N年了,提它干嘛”。
周伟点了点头,“对了,你和沙增都是当年的优秀毕业生,而你又是学校先进,为什么当年他留下来了,而你怎么就回去了呢?要我说你比他更有资格留校任教啊”。
键盘上的双手突然一颤,马鸣的脸色开始变得有些灰暗,“算了都过去了,不要再提了,当年,当年他比较活跃”,说完又将视线转移到了屏幕上,而后再也不愿意吭声了。
“明白了,唉,知音哪”,周伟若有所失地拍了拍马鸣的肩膀。
“哎,你们发现没有,咱们办公室少了一个人”,梁紫一拍脑门猛地惊呼一声。
“老段”,周伟和马鸣异口同声地说道,三人不约而同地把视线转移到了那张空椅上。
梁紫嘴巴一张半天都没有合拢,她紧张地看了周伟一眼,“不会是…请假…了吧?”,梁紫提到请假两个字的时候,眼睛里流露出一股莫名的恐慌。
“这……”;马鸣的瞳孔也慢慢地放大,嘴角也出现了明显的抽搐。
“你们等着,我去打听一下”,没等周伟反应过来,梁紫扔下一句话后就飞奔出了办公室,走廊上传来了急匆匆的脚步声。
“唉……”,马鸣无力地靠在了椅背上,他用一种极其复杂的眼神盯着周伟,象是在暗示着什么。
周伟没有说话,只是微微地皱起了眉头,两只眼睛在缓慢地转动着。
又是一阵擂鼓般的跑动声之后,梁紫上气不接下气地闯了进来,坐在椅子上抚着胸口直喘粗气,她也和马鸣一样,把视线集中在了周伟身上,看得周伟有些心惊肉跳,预感事情有些不妙了。
已经证实段仲圭的确是请假了,据说是血压又高到了随时都有可能猝死的地步,和历次一样也是郑天霖亲自批准的,不过据马鸣说这一次又有所不同,老段今天根本没来保卫科,而且事后竟然连声招呼都没有。
段仲圭请假意味着什么?
答案已经很清晰地写在了梁紫和马鸣略带惊恐的脸上,两人面面相觑之后,又不约而同地把目光盯在了周伟的脸上。
办公室里的气氛骤然间变得紧张起来,三人都没有说话,一个站着两个坐着,就这样傻呆呆地沉默了近一刻钟。
梁紫:“冒号,我看你还是……”,后面的话她没有说,因为周伟冲着她摇了摇头。
“哦,我明白了”,马鸣突然间站了起来,把梁紫吓了一大跳,“我明白为什么院长会让你到荣誉室去了”。
“切,一惊一乍的,我还以为什么事呢,这个我也知道啊,不就是准备提拔嘛,提拔?”,梁紫先是不以为然,而后又突然间高声叫了起来。
周伟冲着二人点了点头,而后心情沉重地说道:“我也明白了”。
艺校传统、荣誉室里的老照片、郑天霖的莫名惆怅和嘱托、段仲圭请假,如果将这四者有机地结合起来,“索命阮音”渐渐地浮出了水面,循着这条主线推理下去,周伟最终恍然大悟。
段仲圭请假并不是偶然的,伴随着他的每一次请假,学校里必然会发生一场悲剧,这一点周伟相信不光是马鸣和梁紫知道,郑天霖也一定是心知肚明,只是由于某种不为外人道的原因,这次他还是亲自准了段仲圭的“病假”,而且他肯定也产生了严重的危机感,所以才会把周伟找到荣誉室,并且一直站在那张老照片底下,然后说出了那番暗示性的嘱咐。
周伟相信这应该是段仲圭的最后一个“病假”,而且这也是有条件的,那就是让出保卫科长的位置,由周伟取而代之,而这也正应了梁紫所说的那个“艺校传统”。
至于郑天霖为什么不直接把话挑明,这一点根本不用猜,对于“索命阮音”这种虚无缥缈之事,别说是郑天霖,就连周伟也是难以启齿,说出来会贻笑大方的,可以肯定的是郑天霖也不相信“索命阮音”,不过他和周伟一样都不愿意看到悲剧重演,所以他在换个方式提醒周伟,不管有没有“索命阮音”,一定要阻止这场可能发生的悲剧上演。
“冒号,你在想什么?”,看着周伟已经傻站了近半个小时,梁紫上前轻轻碰了碰他的手臂。
“梁紫,马鸣,你们过来”,周伟一拍桌子神情严肃地说道:“今天是6月20号,离暑假还有不到半个月的时间,这段时间我们一定要提高警惕,不管有没有索命阮音,一定要睁大眼睛,绝对不能让意外再次发生,现在我们分一下工……”。
关上了房门,三个人头碰着头开了一次“战前会议”,本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原则,周伟很快就拿出了预警方案,整个办公室里弥漫着一股浓浓的“临战”气氛。
第三十六章如临大敌
保卫科长段仲圭又一次毫无征兆地请了“病假”,对于周伟来说这绝对不是一个好的兆头,因为随着他每一次请假,必然会有一个艺校女生发生意外。
难道这都是巧合吗?肯定不是。
段仲圭的运气实在是太好了,似乎上天把所有的幸运都降临在了他一个人的头上,每次学校里发生意外事故,他都能奇迹般地躲过一劫,要么他真的有未卜先知之术,要么干脆就是……
周伟没有再继续往下想,因为留给他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尽管梁紫和马鸣都希望他也效仿段仲圭请假外出,不过强烈的责任感还是让周伟选择果断地面对这次可能发生的危机。
所以他以及整个保卫科开始行动了。
“马鸣,你立即把通知传达给每一名校卫,告诉他们这段时间谁也不能缺勤,而且必须要提高警惕严防死守,特别是晚上,正门一刻也不能离人,对于所有夜间离校的单个女生,一律先扣留再做处理,管不了那么多了,有事我扛着”。
“梁紫,你马上通知一下学生宿舍的管理员,七点钟以后宿舍门一律上锁,对于单个女生离开宿舍的,先记下她们的名字,然后打电话通知我,特别是近段时间请病假的女生,绝对不能让她们单独离开,一会儿我再去找一下学生会”。
梁紫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刚走了两步又突然间转了回来,因为她想到了一件出乎大家意料之外的事,这件事与周伟紧密相关。
“冒号,万一有人跳楼怎么办?象上次……”,梁紫想起了上个月李若兰跳楼的事,因为在艺校师生们的眼里,李若兰也是索命阮音的受害者,包括李若兰自己也一直都是这么认为的。
如果李若兰真的是因为索命阮音而跳楼的话,那么她就是整个艺校唯一的一位索命阮音的幸存者,当然这得归功于周伟的及时出现,否则的话艺校师生肯定又会把这笔帐记在索命阮音的头上。
梁紫之所心这么问,完全出于一种本能的直觉,因为在李若兰跳楼之前,段仲圭也请了“病假”,现在在大家的眼里看来,段仲圭就是一架活生生的“预警机”,而且这架“预警机”能准确地预知索命阮音的动向。
“应该不会,梁紫你发现没有,咱们学校发生的这么多起意外事故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那些女生都是在晚上的时间单独离校,而且据说都选择了北湖的登天桥,所以如果真的有索命阮音的话,我觉得这就是主线,也是最明显的特征,李若兰跳楼这件事,我思考了很长时间,总觉得不象,除非是索命阮音出现了变种,但我相信不是”,周伟沉默了很久之后非常坚定地摇了摇头。
综合听到的有关索命阮音的种种传言,经过一番去伪存真的推断之后,周伟初步找出了索命阮音的主要特征:首先,受害者都是女生,其次,在晚上独自离开校园,而后踏上了登天桥投湖自尽。
而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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