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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妾修成日记-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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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垂头,没有银子,而且自己的脚上了镣铐,几百里的路,她能走到吗?
珑髓想了想,在他扔在地上的盔甲中翻来覆去的一番寻找,只希望他还有些值钱的东西带在身上。
梦魇(三)
带着脚拷走路,比想象中更难。
行走几乎是不可能的,珑髓几乎是拖着两条腿在路上蹒跚而行,有时候实在走不动了,她不得不用手抱了腿慢慢地向前挪动。
这副德行即使走到城里也会被当作逃犯抓起来吧?
一个不小心,脚受不了力,狠摔到了地上,双掌和右颊被山石土路上的石子沙砾给磨破,刮了伤痕,连膝盖处也是一阵钻心的痛。
她应该就这样放着百战不管。
对自己最大的伤害全是他带来的,扔下他,要死要活,听天由命……
自己……做不到。
全身虚脱得几乎一点力气都没有,口里干得连唾液都分泌不出来,她头昏脑胀,眼皮越加睁不看,看出去的景物都觉得扭曲了。
甚至,有那么一点点希望,就这样睡死在路上,最后暴尸荒野也没关系。
……不行。珑髓,怎么样你也得爬起来。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吐纳,反复地吐纳,强逼着自己要从地上再起来。
她耗尽了所有的力气,拼尽了全力,才又摇摇晃晃地从山石路上弓着背站了起来。
脚已经麻木的,总觉得一跳一跳地不断在变大,肿大,连承受身体的力量就几乎消耗了所有的力气。
她不得不用手抱了腿,帮着脚向前挪动。
一步,两步……
“珑姑娘!珑姑娘!”
身后突然传来婆婆的声音,她听得有些模糊,摇摇欲坠地转头,扭曲了远处,似乎出现了一个身影,她眯起眼睛,仔细地看,用心的看,真的,好象是村子里的人。
她稳住身子,喘着气等着婆婆他们过来,是啊,自己才走了两三里的路就已经不行了。
“有办法了有办法了。”婆婆让自己蛮牛推了个叽咕车,自己坐在车上,蛮牛就着推着她来找珑髓。
“有办法?“
“三步跳!三步跳啊!”婆婆急急对她说,“三步跳专治溺水昏迷。”
“大家都把这给忘了,平日里溺水都用盐巴擦肚脐,我们都把这三步跳给忘记了,还好蛮牛记得,他到隔壁村卖王八的时候专门带了三步跳回来!!走走走,我们立刻回去,给他用三步跳!”
三步跳即是半夏,专门用于治疗溺水昏迷,溺水昏迷,脸色苍白,脉有搏动动感,使用半夏即可清醒。
这对珑髓来说简直是意想不到的好消息。
她兴奋的脚上不稳,也知道自己现在肯定是走不回去,她更不可能要蛮牛推她回去,只好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道:“婆婆,那,那就麻烦你先回去,我……我还要去买点东西,我马上就回来,行吗?”
“你还要买什么哟?”
“哪个……我和他离开村子还需要一些……恩……东西,都走到这里……我就……就先去买了吧?”
“恩,那好吧,我们先回去,你也快点回来。”
“好好好。”她连连称是。等见了婆婆离开,她才脚一软,坐到地上,慢慢地撩起裙子,裙下的两脚脚踝处,已经被铁镣给磨破了一圈皮,沁出了斑斑的血迹,血在包裹铁镣的布上湿了又干,干硬后,摩擦了破皮处,更加的让她每走一步犹如刀割。
她叹了口气,再休息一会儿吧,几里路,很快就能回去了。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如果这个世界上一个东西值得人去珍惜,去怀念,那么对珑髓而言无非是“过去”两个字。
她所怀念,所沉溺的过去,在百战近乎遗忘的回忆里一一的展现。
每一次回到家,很奇怪的总是会忍不住去找找小丫头片子,而很奇怪的,小丫头片子总是喜欢躲在别人找不到的地方,就近在眼前,偏偏谁也不会注意到,即使眼光流过去,也未曾发现在那处,藏了个人。
她就像一个旁观者,躲在别人生活的外围,悄悄地偷偷的抓住那么点别人的笑容,即使不是对她展露的笑容不放。
对于平常人的普通生活,她有着超乎寻常的渴望。
他只知道她叫水儿,也未曾过问为什么她在尚书府里?她娘是谁?如果是个丫鬟,为什么不去侍侯小姐?她就像尚书府看不见摸不着,偏偏又存在的一个幽魂,活在别人生活的外围,窥视着别人的幸福来感觉自己的快乐。
当时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让他无法对她撒手不管?
只是因为初次见面时她让他想到了妹妹吗?
或者是因为他在山上学艺,回到尚书府后反而毫无用武之地,可小丫头片子无论他做什么都会拍了手掌说好?
教她识字,她学得津津有味。等他再度从山上下来,她已经能拿着自己抄的《全唐诗》跟他献宝了。
他不会知道,那是他走了以后,她跑去求二娘,在门外跪了一天才跪来的机会。
甚至连后来的女儿家要学习的绣工这些,也都是她去求二娘,跪来的。
光跪就能跪来吗?还有相对的条件,她对不起自己的娘,把娘所有的东西都搬给二娘,甚至连先皇给娘的免死金牌,她也跪给了二娘。
当年就是靠这面免死金牌,再加上她公主的身份,永昕才免遭了杀生之祸。
百战在看到她兴致勃勃地给他显摆自己的写的字,自己绣的东西时,真的有那么一丝的希望,希望她真的是自己的妹妹。
可是,很快,这个希望就被现实打破了。
支离破碎,留下的,欺骗,憎恨,懊恼,痛恨,愤怒,以及……对死去妹妹的愧疚!!
梦魇(四)
三月春光好,湖畔莺子扰。本是处处闻啼鸟,不叫花落知多少?
数顶从宫里来的轿子停在尚书府的门前,公公在大厅里宣读太后的懿旨:太后设宴席,招凌尚书全家入宫。二夫人及其子女同行。
自从永昕与戏子私通的事暴光以后,皇家自觉得蒙羞,曾将永昕接回宫了一段时间,后来尚书又主动要求将永昕接回府里,自此以后,失心疯的永昕和自己娘家几乎断了关系。事隔快要十年了,太后不仅是招永昕入宫,还有二娘及子女,谁人都猜不准这里面买的什么药。
不过太后懿旨不可违抗。
于是全家人各自回房稍适梳洗,待再度出现在大厅时,百战看到被永昕那个神经病牵在手里的水儿。
她,是永昕的丫头吗?在不好的预感来临之前,他先用这个想法将不安压下。
“公主。”公公在她面前跪下,“公主近年可好?”
永昕东张西望一脸警惕。
百战看着她防备的模样不仅握紧了拳头,她一直生活在落英院,因为她是公主,所以杀了人也没有关系!!她疯了也一样要折磨了尚书府所有的人,让大家在看到她的时候,心里翻腾上了杀意。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可是这个公主呢?以靠着皇家的身份,杀人不犯法!?
珑髓跟在永昕身边,娘的手握得她发疼,好痛好痛,她抬起头来看娘,就看到平日了温柔的娘突然变了个人似的,全身尖锐地对着在场的所有人,她嘴唇在抖动,不知道在呢喃着着什么!然后,突然在珑隋面前蹲下,死死地抱住她,一脸的戒备和恐慌:“髓儿不怕!髓儿不怕!!娘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谁都不行!!你们谁都不准伤害我的髓儿!!”
周围的人,眼前所有的人,在永昕眼睛里都扭曲成了妖兽,它们张牙舞爪,伸出锐利的指甲,想要伤害她的髓儿!
谁得不准伤害她的髓儿!!谁都不准!!!!
二娘狠瞪了眼睛,她全身止不住的发抖,永昕的目光在瞪完所有的人后,死死地落地在她身上,恶毒的目光,凶残的目光,交错的时空中,犹如两头保护自己孩子的母兽!
珑髓看到大哥哥很好高兴,她还没有搞明白,为什么大哥哥会出现在这里噢?好奇怪哦?不过现在的她暂时没有心神和大哥哥说话,娘勒得要疼死她了,她只好抓住娘的手,安慰道:“娘,髓儿在这,髓儿没事。娘,你看髓儿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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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娘娘娘娘娘娘娘娘娘娘娘娘娘娘娘娘娘娘娘娘娘娘娘娘娘娘娘娘娘娘娘娘!!!!!!
他豁地睁开了紧闭的眼睛!!
那眼神太过于恐怖,仿佛地狱罗刹一般,突地射杀出噬血的黑气!仿佛要将所有的生命都焚烧殆尽一般,恐怖地让一旁的村人吓得脚软到地上瘫起。
娘娘娘娘娘娘娘娘娘——娘!!!!!
她叫永昕娘!!
那个他当做妹妹一般的人,称他的仇人叫做:娘!娘!!!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他没有听错,他也不是做梦,他清清楚楚,一字一句都听得很明白,娘,永昕是她的娘。就是因为她要成为大小姐,所以永昕杀了他的妹妹,杀了另一个的他!!
他的妹妹啊……如果还活着,如果还活着,应该有一个幸福的家庭,应该有几个活泼的儿女,应该还能甜甜地他露出笑容,狡黠地道:“哥,你赶快娶妻吧,不然的话,打雷你又该害怕了。”
呵呵——多么可笑又愚蠢的他啊————
突来了气力,紧接着就在下一刻又陷入了黑暗。
村人松了口气,虽然他的样子足以把活人吓死,可好歹,算是醒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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珑髓回到王八村已经是半夜。
村子里黑灯瞎火,想来村人早已歇息了。
她蹒跚了脚,吁着气,缓缓地朝一旁的空屋走去,那间空屋是村人专门腾出来给他们用的。
她小心翼翼地推开门,轻微的嘎吱声足以将床上的百战唤醒,他不动声色地睁开眼,看向那摸进房里的鬼祟影子。
瘦小的身影,驼弯了背,她走得小心,可铁镣的声音依然拖到了地上,发出细微的当当声。
是……珑髓?
没来由的,他的心突然被扎了一下。
只见她依着墙壁慢慢地滑坐到地上,身边是摆着一个木盆,里面还盛了些清水,她撩起破烂的裙摆,脚铐处早已是破了一圈的皮,她拧着眉头,将湿布沾上破皮处,突来的刺激让她倒抽了一口冷气,却不也不得不坚持下去,破皮的地方沾满了泥尘,要是不清理干净,一定会化脓的。
百战一边听着她不断抽气的鼻息,一边握紧了拳头;克制自己要冲下床的冲动。
好半晌,才听到她长长松了一口气的叹息,跟着,就见到她自己靠在墙边缩了成一团,将小脸埋进手臂里,不多时,他便听到她平稳的呼吸。
竟然靠着墙边睡着了……
他无声无息地下床,走到她的面前。
不准死
伸出的大掌在要触摸到珑髓的乌黑的青丝时,悬在了空中。
他陡然收手,欲置之不理。
珑髓仿佛听到了想动,她朦朦胧胧地抬起惺忪的睡眼,看到站立于自己面前的黑影时,眼神立刻变得惊恐万分,仿佛像见了鬼一般戒备地盯着他。
“你那是什么眼神?”他凌眸看着更加缩成一团的她。
他向她逼进了一步,反射性的缩脚的动作让她顿时感到一阵肿痛。
她故做无事地说:“没……”
“想死对不对?”他俯下身子,大掌扣住她的两侧两颊,强迫地她抬头看他。黑暗中,他的眼睛犹如豺狼般凶狠。
无法垂下头,她只好半敛了眼,他瞧见她的动作立刻粗暴地将她的头强迫钳得更高,狠声地道:“说话。”
说什么呢?她身子疲乏,没有力气和他挣扎,可如果不说,他又不会让自己安生:“我想死,那是我的事……”
“你的事?”
“你难道不想要我死吗?”边说边感觉到心头蔓延上来的悲哀,在她力持的平静的心湖上,慢慢地溅起了涟漪,一点点扩大,然后,更多的涟漪,原来是有什么落在了心湖上,“……你,在……玉儿……面前……”她的舌头有些打结,想到之前他对她做的那些事,第一次他当着外人羞辱她的事,这些就像噩梦一样,事事纠葛在她心中,每想到一次就好像被刀划过一样,鲜血淋漓,“这些……你不就是想要我死吗?”
她平静地说着这些话,面如死灰。好象没有了感觉一般。
他听了,残忍地咧开嘴:“玉儿和你一样也是个女的,你有的哪样她没有?你觉得对玉儿张开腿觉得难堪?你对姓王的张开腿就觉得好意思?”
她咬了牙齿,想要别过头,却因为始终被他铅直了脸颊而无法做到这个小小的动作。
“说话。”他低了音,里面有极力压抑的怒气。
说什么?她该说什么?因为是不争的事实啊,她能说什么?“所以……我难道不该去死吗?”她抬起眼皮,氤氲了水气的眼眸直勾勾地看着他,“因此,我才该去死,不是吗?”
“我不准你死的时候,你休想去死。”
她惨笑:“我死都要你同意吗?”
“你觉得呢?”
“我觉得啊……”她幽幽叹了口气,“欠了你们的命,我就用自己的命来还,这样不好吗?”她凄凉的继续笑出一抹苍白,“哥……想听我的真话吗?我的真话……从来我都没有相信过我娘会掐死你的妹妹,还会掐死你,这些……我从来都没有相信过。”
他默不作声,继续听她说,听她鬼扯,他自己亲眼看到的难道有假吗?
“不过,大家都说我娘掐死你妹妹,都说我娘是想要我当这个家真正的大小姐,唯一的……不是,不是的。我娘不是那种人……”她勇敢地抬起眼睛直视他,“有时候,有的事说着说着就会说成真的。即使是假的也会变成真的。最好的办法,就是我死了,对吗?这样的话,就可以说是死去的大小姐索命……”
“够了。珑髓你给我听着,我亲眼看到你娘掐死了她!!我亲眼看到的!”他咬牙切齿地将她从地上抓了起来,她强撑了发软地双脚,勉强自己站着对他对峙。
她感觉到了他的愤怒,却是“恩”了一声,对她来说什么都无所谓了:“哥,你相信你所相信的,我相信我所相信的,这样就好。”
他在渐渐地失去她。
突然间,百战意识到了这个事实。
现在对珑髓来说,无论他说什么,无论他做什么,她都只会无动于衷。
那一场他发疯了才会想到折磨,让他即使抓住她纤细的肩膀,却也再感觉不到她的气息。曾经她的拒绝,她还会说不;曾经她还会流泪,恳求他;曾经她还会抱着一丝希望,从他身上得到自己希望的宁静;曾经……
所有的她,无数个在他眼前重叠的珑髓渐渐地变成了现在站他面前,形同死人的她。
她不会心痛了。
她不在乎他了。
她现在的脑子里除了想死以外,她没有别的念头了。
珑髓始终平静地看着他,柔荑渐渐地从腿侧抬起来,抚上他一时失神的脸,匝然拉回了他的思绪,她的手捧着他的脸,细细地瞧着,将他雕刻进了眼里,然后,轻轻地要从他脸上挪开。
他突然抓住她的两手,紧紧地贴在自己的脸上,冰凉的手,冷得像井水。
什么时候开始她的手变得那么冷了?
“你想死?”他哑了的声音好象沙砾。
她淡然地点点头:“我累了。好累好累。”如果不是想回来看看,他用了半夏以后是否醒来,她会让自己死在路上,然后暴尸荒野。
凝着彼此的眼神,她以为他会大发慈悲。
珑隋缓缓地开闭着眼睛,手里有他的温暖,眼里看着他。
以前啊,那是多么美丽的记忆,哥哥摘的花,哥哥上的药,哥哥教她写字……
如果没有太后奶奶临终前为她娘布置的“以后”,如果没有大厅前听到她叫永昕娘……如果的如果,最最如果的是……如果我们从来没有相遇……
他的干裂的嘴唇动了动,在她默默地等待中,听到的依旧是他的不许:“那你给我听清楚了,珑髓,我不准你死!我还没有折磨够你,还没玩够你,你要是死了,我追到地府也不会放过你。”他勾起残酷,“等我觉得你该死的时候,我会亲手解决你。”
送她麒麟佩
翌日,百战和珑髓就告别了王八村的村民。
珑髓很想留下什么表示感激,她身无分文,全身能找的地方都找了,除非了他的那块麒麟佩以外,再无其他了。
“这个是你的玉配。”对哦,她揣在身上都忘记还给他了。
百战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只说了句:“你收着就行了。急需的时候还可以把它当了。”
他知道了吗?“因为要进城给你请大夫,我身上没钱,你也没有银子……”
“我知道了。”
她五指并握住手上冰凉沁心的玉配,“我可以把它送给婆婆吗?”她身上再没有什么值钱的了。
他冷眸一扫她握成小拳的手,不在意地说:“随你。”
她脚步轻轻地才向前挪了一步,大掌立刻扣住她纤细冰凉的手腕,他不看她,目光落得深远:“你还真是大方。”随随便便就要把价值连城的玉送人。
她收住了脚步,埋下了头。
“行了,行了,你们快走吧,镇子离这里远,你们走的话估计要走四个时辰,还是快出发吧。”婆婆将一个深蓝色的包袱交给她,“里面是一些烙饼,路上饿的时候就吃。别饿着自己了。”
婆婆干枯的手摸着珑髓憔悴的小脸,很是心疼。
虽然搞不清楚为什么他们两人会纷纷落水,不过……应该是与这个男人有关吧。
昨天夜里她才听到铁镣艰难行走时摩擦到地面的细微响动,老年人半夜睡不着觉,跟着爬起来想问问她是不是也饿了,出了房门,她才走到房前,尽管不是故意的,但是也让她听到了些声响。
“哥。”“我还没玩腻你。”
这些话,全部通通地听到。
真是可怜了这个女娃儿。
婆婆走到百战面前,若有所指道:“有些事不要太在意,重要的是有些人是不是值得你去珍惜。”话到这里就住了。
其实这两个,眼里都有彼此,只不过,都藏得太深了。
百战不语,珑髓见状,连忙对婆婆道谢,“婆婆,谢谢你这两天来对我们的照顾。”
“快出发吧,以后要是有空就回来看看我们。”
“恩。”
挥手告别后,两人一前一后踩上了离开村子的山石路。
昨日的疲劳还未消失,脚上的伤口在铁镣的摩擦下,不时一阵抽痛。
他走在前面,大阔步地走,没有停下来等她一会儿。珑髓抱着包袱,想要小跑跟上,可脚拷还有昨日未消失的疲劳都让她行走艰难。
她努力想要追上,却只看见他越离自己越远的背影。渐渐的,渐渐地……离她越来越远……
她依然艰难地向前,每一步都很困难,却有咬了牙齿强迫自己拖着半拐的双脚前进。
去哪里呢?
落城?还是回京城的尚书府?她不得而知。
她犹在拼命向前时,前方突然传来了马蹄的声音,她再一抬头,看见一骑通体漆黑的良驹,这马混身上下漆黑光亮,无半根杂毛,无论人见了都会大叹一个好字。
蹄声铿锵,尘土飞扬,转眼前,黑骑就载了来人停在她的面前。
抬首一看,马上的人竟然是百战。
这匹马就那夜载她到湖边的马吗?为什么还在这里?
他从马上下了来,抱住她的腰身将她送到鞍前侧坐,而后自己才又上马:“它不会跑远。”
“为什么在村子里的时候……”
“我不喜欢。”他说完,两手一勒缰绳,马儿通灵性,见他一收马腹,立刻撒开四腿,欢快地驰骋起来。
比那夜的速度还要快,珑髓坐不稳,只好双手死死地抱的腰身,两人一骑向着太阳升去的方向而去。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小镇,即使再小的镇还有用了黄色泥巴土围子墙把镇子圈了一圈。供人进出的小镇牌坊前写着三个字:“永乐镇”。
虽然比不上大城市的繁华,但比起王八村来说,显然这里有了几分生气。
熙熙攘攘的人从街巷中进进出出,两旁的店铺挂着各样的招牌。
一进城,马儿就放慢了速度,慢条斯摆地行走在路上,这匹好马引了不少人瞩目。先到钱庄取了下银子,然后来到一处挂了锄头镰刀招牌的铺子前,他下马后又将珑髓从马上直接抱进自己的怀里,进了铁匠铺。
“爷,要卖些什么?”铁匠铺子的老板见来了生意,立刻迎了出来。
百战一手扶着珑髓的腰身,在大庭广众之下,与他搂搂抱抱,珑髓瑟红了脸,却又不敢拒绝。他撩起她残破衣裙的下摆,她反射性地往后缩了缩玉足,立刻听到他说:“别动。”
她不敢动了,只好由得他将自己的足给别人欣赏。
老板看到限制她双足的铁镣。
百战道:“把这个铁镣给我取下。能行吗?”边说,他去了一张百两的银票放在桌上。
老板见钱眼看:“能行能行能行。”
脚拷是两个铁圈锁住没错,而锁住脚拷开关的则是两个单独的铜锁,只要断了铜锁,脚拷自然而然的就开了。
要副新脚拷
老板找来一个大的老虎钳子,让铺子里的鲁汗铁匠用钳子夹住铜锁使猛力,欲夹断铜锁。
如此折腾了快一个时辰,拷住珑髓的铜锁才被夹断。
脚踝失去了沉重的感觉,立刻轻松了很多,她想或许是不是要向百战道谢,又听到,他对老板说:“重新给我打一副,不要太重,轻巧点,但也别让人给我轻易地夹断了,最好挂几个铃铛。做好以后,明日前送到迎宾客栈。”他又扔下三百两的银票。
他还要再打一副脚镣?
老板的眼睛在两人之间兜了一转,立马明白过来:“是是是,要轻巧的,轻巧的……爷放心,爷放心。”
“恩。”他重新带珑髓上马。
目送两人上马离开后,老板抱了百两银票,乐不可支。赶紧叫来人,让他们作副轻巧点的。
“轻巧点?”铁匠摸不着脑壳,铁的东西还能轻巧。
“总之要适合女人带的。再做几个铃铛上去,听清楚了没?”
“搞什么哦,老板,这么变|态。”
“客人变态,又不是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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