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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妾修成日记-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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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总之安排我进宫吧。先听听这个东颐王的使者怎么说。”她已下了决心。虽然她自己都没有把握,以现在这副样子是否还能有所谓“红颜祸水”的称呼,但是,她赌了。
窗外的人影听到她的打算,握紧了双手。而后,消失在雨色中。
正文 未取下的脚拷
萧萧夜雨不停,连绵的细雨声如同一曲催眠的音符,珑髓停下了手中正在做的衣服,抬头看了窗外的雨帘。
这雨老是不停呢。
百战悄悄地从未关的门外进入,而后轻手地上了门闩。
房里的她孤独一人的背影,几乎涌起了想要拥她入怀的冲动,但是他明白,如果碰她,就会像那日一般重演血粼粼的一幕。
腹部的伤口缠了布条依然隐隐做痛,他在她身后凝了她半晌,终于决定喊她:“髓儿……”
熟悉的声音犹如地狱勾魂使者,她一下子僵了身子,艰难地转过头,看着混身被雨打湿他,一瞬间,她的眼眸睁大,泛出冷锐里利光,柔和的嘴角一下子也抿紧,刻薄的线条隐藏着她的愤怒。
他看着她的冷怒,她凝着他的眉心的蹙起,道:“你来做什么?想再被我用簪子捅死你吗?”
“我来带你走。”他说出目的的同时,身型更快地点了她的穴位,顿时,珑髓动弹不得地坐在凳上。
她口中有话,此刻却一句都说不出来,他点她的穴道,他还想像以前一样折磨她吗?百战,你还是人吗?
“我知道你打算做什么,但我不会让你如愿。”他走到她身边,心疼地捧起只有他巴掌大的小脸,深深地凝着她的怒容:“原谅我,原谅我……好不好?”
愤怒的珑髓此时却恨不得杀了他,她眸心中燃烧的恨火,从心里到身体每一处都在叫嚣,叫嚣着,为什么之前是用金簪?她应该带上一把匕首,一刀捅进他的心窝子里去。
永远都别想我会原谅你,永远!
她愤怒的眼神如此诉说,百战无奈:“你想要嫁给天卦,是要为五殿下拉到兵马,对吗?但是髓儿,你忘记了,你是我的人,你是我的人……谁,我都不会让他碰你……”
兵权在右相手里,如果龙煌要角逐天子之位,首先他就要弄到兵马。而东夷,近四年的和平让他们兵强马壮,相之其他三国对龙煌更加有利,而且珑髓真的成了东夷的王妃,龙煌如意算盘就打了个正着。
他和珑髓两个人心理都有数,当年天卦的话不是说说而已。即使百战心理希望他是说说而已。只是,如果是说说而已,四年了,多少次催促让公主前往东夷都被天卦以各式各样的借口推了,而私下,他一直留意着,留意着潜在侯府里打听珑髓下落的东夷人。
天卦在继位的时候说了一句话:滴水之恩,涌泉相报。
在百战听来,这句话的意思暗示的则是当年她喂他水的那件事。
所以,他不能让珑髓如愿以偿。尤其,天卦知道了她的消息后,还专门派来使者……他绝对不会再放手。
百战收回纷扰的思绪,粗砺的指腹摩擦了她青白色的细致皮肤,他吞下一口唾液,艰难地道:“你不是说要为惜惜移坟吗?”
看到她眼里地茫然,他勉强出一抹苦笑:“惜惜,是我给我们女儿取的名字。珍惜,爱惜,惜惜。”
珑髓鼻子发酸,他叫女儿惜惜,她叫女儿错儿……他们两个人的想法还真是天壤之别呢?她别过眼睛,百战继续道:“惜惜的坟没有在京城,在落城,记得你生她的那个院子吗?我把她埋在那里。这样,我日日夜夜都能看到着她……”
现在说这些有用吗?珑髓沉浸的悲伤中涌起愤怒,她怒目相向,现在说女儿的名字,说他将女儿安置在她住的地方有用吗?死了呀,她的女儿死了呀!是一个人,一个才打娘胎出来的孩子活生生就那样死了呀!
她质问的眼神,让百战心如刀割,而他又错的那么离谱,他以为的对,瞬间变成了错。旖儿是抽风抽死的,他却以为是永昕掐死了旖儿。之前那些恨着又爱着的煎熬,他到底要怎么弥补才对?
他僵硬了脖子,忍下自己的痛苦,道:“我们回落城,好不好?我带你回去,你要为惜惜移坟还是什么,我答应你,我带你回去,其他的随你的意。好不好?”
为什么他现在要做出一副痛苦万分的样子?他不是说女儿不是他的吗?他不是说她见了男人就张开腿,所以女儿是谁的野种也不一定吗?百战,你真是太会伪装了,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我会吗?
百战看穿了她心理地所想,叹了一口气,“你不会再相信我了。没关系,髓儿,你不相信我也没关系,这次回落城你就当是为惜惜报仇,把曾经我欠你的都讨回来。”
珑髓垂下了眉眼,错儿在落城吗?
百战搂上她的腰肢,俯首在她的耳边道:“髓儿,我们走吧。去见我们的女儿。”
他搂着被点了穴道的珑髓才行了一步,立刻清脆的铃声从她的裙下响起,百战停下了动作,他一直都听着她脚踝上的铃铛声,她从来都没有把脚链拿下吗?
撩起粉色的裙子,两只脚踝处的银色镯子,他没有看错,确实是他四年前为她打的那对。只不过连接两个银镯的的链被取下来了。
为什么,她不把这个取下来?
他带着一丝难言的情绪抱着她潜出了公主府,外面不远处的老榕树下早已经备好了一辆双厢马车,百战小心翼翼地将她放进马车后,取下帘子,驾车朝城门驶去。
她没有取下令她痛恨的脚镣,他是不是可以以为髓儿依然对他有情?
正文 再回王八村
一直到出了京城,在一处高地上生了火,烤上打来的野兔肉后,他才进了车里,解开了珑髓的穴道。
“百战,我想你知道绑架公主是什么罪!”
“死罪。”他冷静地开口,伸手要扶她出来,不料,珑髓打掉他的好意,倔强地不肯要他的帮助。
“你知道就好。”即使百战驾车时已经刻意放慢速度避免颠簸,可珑髓依然一身的疲惫。她幽幽地下车,脚上的铃铛随着她的动作而叮叮当当做响。
百战心间不由淌过暖流。如果她真的恨他,一定会恨不得把这个限制她自由的脚拷扔了,可是没有,她留着它,留着它在她的脚踝上。
“为什么要留着它?”他站在她的身后,此时他才惊然发现,到现在为止,他有多少次是站在她身后看她的?
“能时刻提醒我,自己该有多恨你。”珑髓转过身,直面着百战显得颓然的脸,突然泛起得意的心绪,她袅袅移到百站面前,双眸含情细细地凝着眼前的男人,忽地泛起一抹纯粹干净地明媚笑容:“哥哥……”
轻嗓的呼唤,犹如天籁。
百战怔在原地,无法移动。
“哥哥……”她又唤了他一声,手贴着他的脸颊下滑,来到他的脖间,胸口,腹前……即使穿了衣服,珑髓依然能够清晰地感觉到衣服下面的被裹的布条。她笑靥如花,停在他腹间的小手突然用力地钻着他的伤口,百战眼睛不瞬地看着她,额间因疼痛冒出了冷汗,看到他现在的样子,珑髓笑得更开心,她一声声唤他“哥哥”,一次一次用尽全力折磨他的伤口。
哥哥,哥哥,哥哥,哥哥……我曾经是多么多么的喜欢你,哥哥……可现在,留下了满腔满腹的恨,哥哥,哥哥,哥哥,不,再也没有哥哥,百战……我恨你!
待感觉到濡湿后,珑髓才弯出残酷地冷笑放手。后退时,他的一手捞住她纤细的腰肢,不许她的退开。
凝眸望看,夜空中升起了狼牙月,月光洒落,将高地上的两人拉出长长的影子。
“髓儿……”唤出她的名字,千言万语却哽在喉间,理不清头绪该从那里出口。
“我来替你说吧。”珑髓将抓出他的手,将他从自己的腰上扳开,“以前那个叫着哥哥,哥哥,想要得到所谓哥哥一点点温暖的珑髓已经死了。而我,对,我,是一个占了珑髓皮囊的饿鬼,想着怎么咬死你们我才会觉得痛快。”
“髓儿……”
“别再叫什么髓儿髓儿的了,百战,你绑了我,你知道是死罪。我不会放过这个要你命的机会。”
“我知道,所以你可以光明正大取了我的命。”百战道。
看着百战现在的愁容满面,珑髓心情大好地笑着,“百战,这真的是你吗?真的是你吗?你不是一向也折磨我为乐吗?你不是爱说那些羞辱我的话吗?看着我痛苦,你不是很开心吗?瞧瞧你现在,就跟一条跟着在我身后的哈巴狗一样,摇尾乞怜,真的好可怜。”
她撑一口气,撑着力量对他冷嘲热讽,就像他曾经对她的伤害一样。
“你说我当时是不是疯了?我竟然会爱上你这么个人,我是疯了我才会这样傻。”珑髓仰天大笑,边笑边流出泪水,她绝哀的心,因为这个男人而起,“是我的傻……是我的傻……”才会害死了错儿。
“不是你傻……”自身后环住她颤抖不已地双肩,她藏起来的悲伤,她用犀利想要伪装的坚强,他看穿了,看穿了她内心那边荒凉而孤寂的沙漠,她不要任何走进,但是这一次,我要再得到你的心,“是我错了,髓儿,对不起,是我错了……”
“没错,是你的错,是二娘的错,是鎏纹的错……但,更是……是喝下那碗砒霜的我的错……”她用手想要再扳开他的钳制,她不要这样被他拥进怀里,那些记忆,太可怕了,太过于令人畏惧,那些她哀求着想要得到他的一份关怀的下贱模样,她痛恨不已。
张嘴,咬住他圈着自己颈子的手,牙齿陷进肉里,百战已经痛得毫无感觉,珑髓的口里包了满嘴的鲜血,尝到了血腥的甜腻味道,她咬得更深,恨不得把他的肉咬下来,吞咽下腹。
百战任她发泄地啃咬自己,这般的伤痛,抵不住珑髓心中的万分之一。
又似重走当时的路。
珑髓没有想到的是,百战竟然故意绕到了王八村。
长久没有见过外来人的王八村人一看见有来客,纷纷走出来,没有想到这一见,竟然是四年前他们从湖里救出来的两人。
“哎哟,姑娘呀,你,你还记得我吗?”当珑髓看到被蛮牛搀扶出来的白发苍苍的婆婆时,她的记忆一下字醒过来。
婆婆,是当年照顾她,还有百战的婆婆。
“婆婆……”她眼眶红了,没有想到四年不见,婆婆却已风烛残年了。
“你们怎么样了?”婆婆抓住珑髓的手,关切的问。
“我们……”她思索着正要怎么说时,身后的百战却抢了话题:
“我们成亲了。”
她恍然看他,百战却视而不见,他对婆婆说:“所以我们打算到这里住下来,不知道婆婆可以让我们夫妻在这里长住吗?”
“百战!”珑髓正想发难,不想婆婆开心地抓住她的小手,满意地说:“那就好那就好,你们两个是该成亲了,啥时给婆婆我生个大胖小子抱抱?”
“呵呵,我们会努力的。”
珑髓气极,而眼前这么多人包围他们,问东问西,她一时之间没有理清头绪,等回过神来时,她和百战已经进了曾经两人住过的小屋。
“我们根本没有成亲。”
“今天晚上就拜堂。”
(大家要骂就骂吧,我自己写得更个鬼一样,哭泣,汗死)
正文 成亲?
一个月前相府
“你是想和我们划清界线……我说得没错吧?”
右相阴在黑暗中脸庞阴沉不清,百战兀自跪在地上,不再犹豫地承认:“是的。”
“那么,我们的尚书大人,你的儿子说要背叛我们,你意下如何呢?”
右相看了一眼左边,凌行宸面无表情,只道:“按规矩处置即可。”
“百战,你确定你是认真的?”右相从椅上起来,走到跪地的百战面前,在听到他再一次的“是的”以后,右相惋惜地一叹,颇为遗憾,“看来你在山上的日子,本相是白教你了。不过,有其父必有其子,行宸,你的儿子和你果然一模一样,醉心女色不可自拔,到头来……呵呵。”
“……背叛的代价,这是你自己的选择。”除此之外,凌行宸再无二话。
百战看了一眼凌行宸,心中明了。
“百战,你如果决意要当一个背叛者的话,你将会受到比死更痛苦的惩罚,这点,你应该明白吧?”
“是的。我已经下定心。”为了髓儿。他要给她平静的生活,远离那些阴谋诡计,远离所谓的真相,他如果依然有东侯的身份,那么就会有责任,就会分心,而现在他不想在分心去思考关于髓儿以外的其他事、其他人。
他想要找回她曾经的笑,她曾经对自己的以来,然后,攥在手心里,守护到永远。
“来人。吊起来。”立刻进来了两人,动作利落地用草绳将百战的两手吊了起来,而后拔光他的衣服。坚实的腹上还缠了之前珑髓伤的布条,不过对帮凶来说,布条一样要被扯下来。
上身被吊起,下身只穿了一根裤子,赤身裸|体的等待着刑罚。
他已经有所觉悟。
凌行宸不动声色坐于旁边,小厮送来香茶,他挑出茶叶,趁人不备的时候弹了出去,百战顿时感觉到全身一阵微麻。
长鞭浸在辣椒水里。粗壮的鲁汗抽起鞭子,二话不说就朝他的后背甩去,立时,冁破皮肤的红色血痕浸了出来。即使别点了穴,但是那力道太过于强烈,他依然能够清楚地感觉到长鞭撕破了皮肤,然后辣椒水浸进肉里的痛苦。
紧咬的齿间流出疼痛的呜咽。
这是他自己选择的。
什么是自己最在乎的事?什么是自己全心全意想要得到的?什么是宁可自己去死也不愿失去的?
是珑髓……他想念她,想念喊他哥哥的她,全心全意以来着他的她。
坚持忍耐目光看到凌行宸,他永远风平浪静的表情,永远摸不清楚,到底他对永昕是有情还是无情?或者他和当时的自己一样,被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蒙蔽了内心……
两百鞭下来,他已经血肉模糊地倒在地上。
气息犹存的他身上的疼痛几乎要剥夺他的呼吸。
“这还只是个开始。百战,你确定要为了一个女人抛弃眼下得到的一切吗?”
“……荣华富贵……我在乎的……”是她的笑。
“你是我培养出来,太子登基以后的左右手,可惜啊,你自己选择了毁灭的道路。”右相叹息地摇头。
是吗?他选择了毁灭的路吗?不,他选择了自己应该去走的路。
什么才是对自己的最重要的而已……不要犯下和凌行宸同样的错误,爱着一个人,却看着她在自己的眼前死去,甚至还要装出毫不在乎的模样。
这样的人生,是人生吗?
拜堂?成亲?
她跟谁拜都不会跟他拜天地的。
“好,我答应你跟你拜堂,但该有的东西一样也不能少,凤冠霞帔,龙凤喜烛,大红喜字……一个都不能少。”珑髓答应,不过就她脸上阴暗的表情来说,百战不难看出她或许又在做什么打算。
也罢,他姑且先看看。
“好,我去买。你要的一个都不会少。”说完,百战转身出门。
珑髓赶紧走到窗边,看到他离去的背影后,珑髓伸后欲开门,却发现该死的男人从外面把门锁下上了。
她要离开,可不想惊动村子里的人。
珑髓着急地在屋子里转悠寻找可以出去的道路,她用手试试推后面的窗户,嘎吱一声,开了!?
连老天爷也要帮我。
珑髓端来凳子,踩在上面爬了出去,虽然跌了个狗吃屎,不过不算什么。
窗户后面是一片芦苇丛,她潜入芦苇丛以后就可以避开百战了,她要回到京城,把她该做的事做完。
茂密地芦苇丛尽头是一大片漆黑的古林,纠葛的藤曼缠绕了古树,珑髓在过人高的芦苇中勉强拔开,寻找出路,却没有发现她自己正朝那片古林走去。
一直暗随在她身后的百战,眼看她就要走进森林,不得不出先,一把扣出她被芦苇磨破的是手,眸色暗沉:“跟我回去。”
“休想。”珑髓说着又想要摔掉他钳制自己的大掌,而这次百战不为所动。死死地抓着就是不松手。
“你想要我死的话,现在就杀了我。否则休想我会放手。”说话间,百战就腰间的匕首交给她。
正文 追杀
“你以为我不敢杀你?”她怒目相对。
“你敢,就像你当时用金簪恨不得捅死我一样。不过……”面对接过匕首的珑髓,他刻意顿下了下面的话,果然,她的眼神中闪过急迫,他无所谓地笑了笑,“不过,你杀了我的话,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好不容易才证明了你娘的清白,你这个做女儿的还要给她脸上抹黑吗?”
“你是什么意思?”她颤抖了声音问着,他眼里有闪过一丝异样,瞬间她觉得自己成了再度被他捉住的兔子,此时正傻傻地掉进他的陷阱里。
他深邃的眸子如黑潭凝着她,道:“想要知道?”
“你现在就告诉我。”
“我不打算现在告诉你。”现在告诉了她,她是会更加的恨他,还是原谅……不可能,她现在即使知道了永昕没有杀旖儿,也不会原谅他。
“百战!”珑髓咬牙切齿,青白色的面容上泛起怒气,红了她的脸,看上去更显娇媚,可出口得却是诅咒,“你不得好死!”
没想到,对于她的恶咒,百战犹如听而未闻,直接一个俯身,她措手不及之时,手中的匕首掉到地上,再回神来,已经被他像扛沙袋一样扛到肩上。
男人的坚硬地肩头刚好抵着她柔软的腹部,受到施加的压力,她一阵反呕,却不愿被他吃得死死的,手脚并用地在他身上又踢又打,渐渐地,珑髓感觉到手上的濡湿,她惊讶地抬起手,发现满手的红色。
“你……”她应该没有伤了他的后背才是。
但是他离开右相府以后便追杀不断,用一句话说那叫清理门户。一个月虽然用了上好的药,鞭子的伤口有所好转,他才来带走她,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他们会利用珑髓引他。
这个国家早就不太平,明里是皇子们的勾心斗角,暗地却是灭国之仇。龙煌和太子现在还剩下的两个人,迟早也会用手中的屠刀将彼此送上西天。
珑髓不知道,而他也不能让她成为棋盘上的棋子,为了龙煌换取兵马后盾。
四镇诸侯,东、南、西、北,全是右相的人,龙煌想要击破,东边就是他最容易得手的地方。所以,如果右相都知道龙煌的盘算以后,不会放过珑髓这颗棋子的。
他带她走,先下手带她逃离这份混乱,等一切成为过烟云烟以后,他欠她的,她可以一笔一笔地讨要回来。
不知是吃惊于他身上的血,还是由于他突来的沉默影响了她的狂乱的心,被他扛在肩上的珑髓也沉默了。
自己手上他的那份血,突然之间,她竟然会觉得心疼和不舍?不对,不对,珑髓这不对。
她想到的是他带她上山求毒皇要解药,她想到他曾经就像现在这样深一脚浅一脚地背她山上,那时候的漫天风雪,那时侯的寒冷,却觉得温暖无比?
“嘶——”地一声,利器划破空气发出磨人的声音。
百战一时明白过来,翻身躲过利器,身上的伤口由于大幅度的动作再次被撕裂,他回头看到被利器割掉的一片芦苇,沉了声音:“髓儿,抓紧我。”
现在自己不能跟他们对抗,唯一能做到的就是逃。
他运功时,撕裂的伤口出血液鼓冒地更加厉害,身后逼来的暗器支支夺命。即使他有心躲过,但是由于身上多一个珑髓,让他无法全力以赴,暗镖中了他的后背和腿上,他撑起痛得淋漓的大汗向前。
“髓儿,吸一口气。”他眉目间寒冷,对着珑髓吩咐。
“什么——啊!”
“扑通”的一声后,他抱着珑髓一起跳起了芦苇边上的湖里。
荡漾的涟漪,天水一色中的白鹭直上青霄,待水纹散去以后,湖面平静如镜,只是找不到他们两人的踪迹。
五王府
“该死的。”龙煌气地一掌把桌子给劈了。
“小姐,那怎么办啊?我想姐姐是不是被百战带走了?”柳儿也在旁边团团转,不经大脑地脱口,反而揭穿了龙煌的身份。
是的,是小姐的身份。
龙煌即是龙曦,那个带这面纱掩饰自己真实面容的女子。
“所以我才要你跟在她身边,柳儿,你跟得实在是太让我开心了……”
“呜呜呜……那怎么办啊?百战会不会把姐姐交给右相?”柳儿也提心吊胆的。
“不会,他们那边也炸了窝,据我所知,百战背叛了他们,现在光是要找到另一个继任的东侯就够右相头疼的。而且还要安一个罪名给百战才不会破坏了之前的联姻之盟。啊……真是烦哪。”
“那小姐,我们怎么办?现在东边空出来了,我们插一个人进去?”
“当然,这么好的机会自然不能放过。”龙煌笑道。
“那我们还管姐姐的死活吗?”
“废话,她怎么说也是我堂姐,当然要管。”
“那我们现在就去找?”
“不,现在让她好好想想,到底对她最重要的是什么?是活在过去的仇恨里,还是去抓住一片新的开始。有时候,如果人能有一个新的开始,最好还是不要放过比较好。”只不过她比任何人都明白,要重新开始,谈何容易。
正文 裂爱
珑髓迷迷糊糊醒来之际,睁开有些视物不清楚的双眸,眼前的山壁上折射了粼粼的水光,形成一道光影的幻奏。
这里是……
她渐渐地有了些感觉,身子冰凉地浸了半身在水里,全身湿透,她们发生了什么事?
“唔……”脑袋在思索地时候传来疼痛的感觉,她努力地思考,想起她逃出屋子,芦苇中被百战扛了,然后有人……要杀他们?
她错愕地瞪大眼睛,想要抽动身体,才惊然发现一处力道将她死死地压住。
百战的身体护着她,却也把她压得死死的。
她望着紧闭着眼眸,浑身潮湿、脸上毫无血色的百战,最终他咬住下唇,伸手将她从自己身上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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