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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妾修成日记-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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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千层石,受不了力,一点力就会裂开,下面可能是空的。”
“空的。那下面可能是路……”
“也可能是无底深渊。”他宁可是无底深渊,“总之,你先慢慢地爬过去,记得,动作要轻。”
“那你呢?”
“我暂时不动,你先过去。”
“要是是无底深渊怎么办?”
“我不会有事的。你先过去,乖听话。”他给她一个安慰的笑容。
知道自己在这里也无济于事,珑髓就着爬着姿势,慢慢地将力气均匀地放到全身,慢慢地伴随着龟裂的声音一点点向前爬,她爬动一下,停一下,忍不住回头看他。
一想到两人可能是在无底深远上悬着,如果千层石龟裂碎了,他就可能掉下去,然后他就会说不定尸骨无存……
自己不是恨他吗?如果自己爬到树边上,然后扔下一块石头砸在千层石上,那么……他就会死掉……连尸骨都找不到,这不正合了她的意吗?
为自己报仇了,为错儿报仇了……
可是他叫错儿惜惜,惜惜的话,是真的爱惜,珍惜的意思吧?
“乖,快点爬过去。”他对上她泫然欲泣的眸子,对她笑着,鼓励她继续爬过去。
珑髓问:“我过去以后,说不定会那石头砸破这层千层石,你就会摔下去,也没关系吗?”
“即使你这么做,我也不会摔下去。”他动了动手,眸光锁在手指上,“我已经看清楚了自己想要得是什么?”
“是什么?”
他垂下眸,一闪而过的怅然,接着换上进谷以后特有的恶劣笑容,“这个嘛,下次你再怕虫扑进我怀里时再告诉你。”
珑髓被他一说,又不自觉的红了脸,她转过脸,慢慢地朝前面爬,边爬她边用手摸过地面,她想,或许千层石只是这溪水附近,其他的地方都长着茂盛的草,所以只要爬到有泥土覆盖地地方就可以。
她一摸,确定身下的已不是千层石了,赶紧站了起来,对百战急道:“我过来了,你,你也快点。”
下面要是无底深渊……他就在无底深渊上……自己只能干着急,她不要这种感觉,太害怕了,就好象曾经失去了错儿一样。
是啊,错儿是她的骨肉。
而他是自己唯一有肌肤之亲的人。
错儿也是他的骨肉。
可是,那个鎏纹的孩子叫他爹?他们那么亲近?那么……他在说谎?什么鎏纹的孩子不是他的孩子?什么他一直呆在落城?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为什么他们那么亲近?哪个孩子口口声声喊着爹?说要找爹收拾她这个饿鬼?
她……是饿鬼?
对,她怎么就忘记了,自己是回来复仇了,回来复仇的……
她的目光失去了精神一般死死地看着百战,看着他慢慢地翻过身,听着龟裂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自己怎么能因为这段时间的惬意,而将过去忘记?
他说,她是张开腿就能要男人上的贱货。
他说,他不要错儿这个孩子。
他说……
好多好多的他说。
眼泪一下子从眼眶里流了出来,水雾模糊了视线,她死死地盯着他,然后慢慢地蹲下了身子,手在草里没有目的的乱摸。她祈祷没有,又祈祷能够找到。
摸着摸着摸着……她惊恐地张大了眼睛,手里已经摸到冰冷的只有拳头大鹅卵石。
他在千层石上爬行,如果下面是无底深渊,只需要把这个鹅卵石扔在千层石上,只要她一扔下去,破裂了,他的命就和错儿一样,一样烟消云散了。
我要扔吗?要扔吗?我该怎么做佛祖?眼泪越加汹涌,许久不曾苍白过的脸上白得跟鬼一样,她都忘记了她是饿鬼……她是饿鬼。
百战看着她泪流满面的憔悴,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前一刻她还在催促他赶紧过来,而下一刻她的脸色变得苍白,眸色充满了绝望和痛苦,仿佛在下什么决心一般。
他看了看她在草丛中的手,他明白了。
即使这几日山谷里的和平共处,她依然想要杀他。
她的手缓缓地从草丛中伸了出来,他祈祷,祈祷那手中没有他所想的石头,他祈祷。
然后,现实却打破了他的奢望,一个拳头的鹅卵石把她颤抖地抓在手里,举到了眼前……
正文 百战死了?
扔还是不扔?
出路还是无底深渊?
珑髓从来没有觉得过石头会这么狰狞,也从来没有想过随处可见的石头竟然会成为她内心挣扎的根源。:
视线从沾了泥土的石上移到了百战身上。她咬牙,止不住凄然的泪水倾泻而出:“我……想念我的女儿……”
是啊,四年了,四年来她日日夜夜都折磨着,即使失去了意识了,等她醒来时发现自己的隆起的肚皮突然变得平坦了,在她肚子里欲动的生命一下子剥离的空虚,瞬间就成了前所未有的痛苦。
想着她在被痛苦折磨,而他则是和家团美。
想着女儿未满七月就出生死去,而他的儿子却享受锦衣玉食。
想着……想着……无数的想着像要把她逼疯一般。抓握了石头的手不住地颤抖,她不知道自己是否有勇气扔下也,也不知道是否扔下了下面的无底深渊就会吞没他。
但是理智告诉她,她必须扔,她必须扔!他是寡情的人,他不弄清事情的真相就将憎恨发泄在她身上……即使这些天的平静和幸福是梦中的可望不可及,不过,已经够了。
手里的石从她的柔荑中滑落,以极其缓慢和夸张的速度朝地上的那层千层石摔去。
百战看着在垂落石后边的她,泫然欲泣的苍白。
不管这下面是出路还是无底深渊,他只有一个念头:“把包火石的油纸点燃!会有人来救你!”
语音刚落。
珑髓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石头撞上了千层石,喀嚓喀嚓喀嚓喀嚓。
百战了然,笑着将她的最后收进眼里。
到底,他们两个还是要走到这一步。这些天来的平静也无法遮去她心中的仇恨。她忍耐,忍耐并寻找机会,一击置她于死地。现在,她找到了。
地面猛得向下塌陷,哗啦啦的声音连绵不绝。他的身影一闪,顿时随着出现的黑洞一起陡然一下掉下了无尽的黑暗中。
“不”眼泪汹涌的更凶,她失控不顾一切爬到黑洞边,拼命地朝黑暗中伸出了手,想要抓住什么,但等待的是无边的深黑。啪嗒啪嗒地眼泪掉进了漆黑中,是光影的珍珠,还是抵不过内心的憎意。
不是出路,是深渊,黑暗的深渊。
“不……哥哥……不……”她做了什么?她真的把石头扔下去了……她疯了,她还是发狂了,她怎么到头来变得和曾经的百战一样冷酷无情。
不,哥哥,回来,我求求你,回来,只要你回来……“回来啊……回来啊……”
她突然想要到什么,跑到篝火旁,取来了火把,又折回洞口,将火把扔了下去。一点光亮融入黑暗,落下的时,她能看到洞里的情形,然而,知道火把消失,她都没有看到他的踪迹。
失去的感觉,犹如爆发的火山,飘飘落落的火山灰铺在她的心间,像曾经她失去了错儿一般,曾经她是多么的懊悔,懊悔自己不该喝下那碗有毒的砒霜,如果自己誓死保卫错儿,她的错儿,谁也夺不走。
如果说百战该死,那么她这个做母亲的不是更该死?她将一直都推给了百战,用他的冷酷作为借口,把自己的错也推给他……他,现在,也跟着错儿一起去了吗?
“哥……哥!!!你回答我……你听到了你回答我!”除了她的回声以外,再没有其他的声响。一点动静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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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膝坐在百战搭的小棚子里,眼前摆了一张油纸,那是曾经她从他身上翻出来的包了火石的油纸,但是她还奇怪,他就仿佛有预见般的将火石抱在油纸里防止被水弄湿。
而现在,他说把油纸点燃就会有人来救她?
双眼已经红肿,不远处的巨大黑洞就像饕餮的大口,将无边的一切要吞噬进它的肚子。
她哭累了,声音也哭哑了,却也唤不回他的身影。
她一定疯了,她才会把石砸下去……
更紧地将自己抱成一团,即使穿了衣服,夜里依然瑟瑟发抖,独自一人被留下的恐惧和寂寞,还有失去的那份痛苦,她迷茫地不知所有。
后悔吗?她都不知道自己心理的感情是不是后悔。
夜风刮过叶片发出飒飒的声响,如春雨,有秋瑟,轻轻的,也无限地扩大的了她的悲伤。
半晌,她才爬起来,拾起油纸,走到篝火堆边,想把它扔进去。
抱歉,即使你死了,我也要活下去。
篝火亮黄的火焰在眼眸中烧起,她将手中的油纸随手一扔,扔进了火里。火蛇试探地碰触了油纸,纸化开来,一层腻腻的油脂融进了篝火的木材里,登时,火焰一个陡约,黄色的火光变成红色,烧起了腾腾的红烟。
这是边城用于紧急传递时的信号的东西。类似于狼烟。
所以,他才说,点燃了这纸,然后有人会来救她。
那么,为什么一开始不告诉她这纸的用处呢?因为哥你从来就没有想过要离开这里吗?
她凄然的闭眼,决堤的清泪从脸颊落下,她仰头望着天上皎洁的银盘。放心吧,放心吧,等她为娘,还有错儿移了坟以后,我就会下里陪这你们……
正文 二娘的真相和谎言
七月了,蝉子叫个不停的声音成为了盛夏最闪耀的风景。
又是白鹭洲的亭上,仅着了一件外衫,珑髓倦依在红漆栏杆上,一眼望去,河岸边上的白鹭依然一派悠闲,或是独脚酣睡,或是水中扑鱼,或是拍拍翅膀沿了水线翱翔青空。
“咳咳……”自从从山谷回来以后,她的身体又渐渐地虚弱了下去。记得在山谷中,她的身体远不现在好多了,面色红润,不气喘也不咳嗽,反观现在,依然又是一脸的青白与疲惫。
那日她发了红烟以后,不出半日,龙曦就找来了。
按理说,既然是百战的信号,那么找来的应该是百战的人或者尚书府的人?为什么是龙曦?她所不知道的理由很简单,因为太子把右相的人给强压了下来,而同时把消息放给了龙曦。
她应该说是被拣回了一条命。
而百战……下到洞底的人说,下面是急流,人摔下去恐怕是凶多吉少。她当场就昏了过去,再醒来已经回到她的公主府,而转眼之间,已过了两、三月。
百战生死不明,柳儿说鎏纹有几才找上门来,不过都被挡在了外面,而现在找上门来的却是二娘。
她让柳儿带尚书夫人过来,自己静静地坐在栏杆边,深深地凝视着湖面。想着除开小时的第一次见面就是在这里。她被赶下楼,跑到芭蕉边的石边睡着了,结果是哥把她抱了上来……
身后的楼梯穿来噔噔的声音,想来,尚书夫人应该到了。
“姐姐,我把尚书夫人带来了。”
“谢谢,柳儿你下去吧,我想和她单独谈谈。”
柳儿看了来者不善良的尚书夫人一眼,又不好违背珑髓的意思,便道:“姐姐,我和护卫后在楼下,要是有什么,马上就能上来!”所以,你最好别有什么怪动作。柳儿用眼神对尚书夫人道。
“哼。”她白了柳儿一眼。
“下去吧。”珑髓说。
“好。”柳儿慢腾腾地下了楼,亭子的二楼上便只剩下珑髓和尚书夫人。相对珑髓的清冷,二娘到显得有持无空,她到桌边坐下,翘了腿,笑得温柔地问:“髓儿啊,娘来是想问你几个事啊?”
“百战的吗?”她知道尚书府那边也知道百战掉下深渊的事,鎏纹至今还在派人寻找。
“是也不是。好歹怎么说,我也是你的娘,这么多年了,娘来找你呀,也想是该把真相告诉你的时候了,毕竟战儿都可能死了……”她用手绢擦擦眼,可嘴角明显是笑意。
“真相?是关于我娘没有掐死旖儿,然后被你诬陷的事吗?”她也毫不留情将知道的事实捅了出来。
“髓儿这个确实是意外,当时大家都看到你娘掐着旖儿,谁知她是要掐死她,还是防止她抽风啊,这个真不能怪娘我。”二娘说得口口声声,一点也不在乎她知道这事,“娘这次来呢,想要知道你单独和战儿在一起的时候,你们两个有没有再……那个过?”
“你是什么意思?”二娘的话成功吸引了珑髓的注意。她转过头看向一脸闲适的二娘,问道。
“这个事呢,我本来不打算说,不过战儿已死了,你是她唯一的亲人,我想你也应该知道。”二娘故意说话说一半漏一半。
“唯一的亲人?呵,他不是有妻子,有儿子吗?”
“虽然是家丑,不过鎏纹的孩子确实不是战儿的,不过那孩子黏战儿得紧,什么逢年过节就要回落城去,自然关系不一般。不过即使如此,毕竟不是战儿的骨肉啊,而你,不一样了……”
“我不一样……”
“当年我和永昕同时有喜,永昕是个好人,当时就说如果我们都生下的男孩或者女孩那就以我的为长,如果我生下的女孩,她生下的是男孩,那她就把自己的儿子过继给我。后来,没想到,我生下的是旖儿,她生下了战儿,自然,她应承诺就把战儿给了我……”尚书夫人看着珑髓越来越苍白的脸,暗藏的笑意更甚,“你明白了吧?战儿其实永昕的儿子……”
“不可能!尚书不是从来没有碰过我娘吗?”她坚决不肯相信。
“这些啊,都是别人胡说的。好歹你娘是公主,怎么可能不碰嘛。”
“那又怎么会有我娘和戏子私通,连皇上都看见的事?”
“这个……我就说不准了。毕竟我不是当事人,怎会知道永昕是怎么想的。”二娘更加得意,她就是要永昕的孩子生不如死!就是要折磨他们!一个都不会放手!这么多年了,她跟着凌行宸受了多罪?他离开,她照顾他爹娘,可得到的是什么?她是妾夫人!她付出了那么多,就因为永昕插足,她是妾夫人!?
怎么可能甘心!她知道凌行宸是个没有心肝的人,但他知道作为人该做的是什么?她要不到他的爱,那么最起码的他应该要守着她过一辈子!他什么都不在乎,什么都不需要,连他爹娘死的时候,他都没有看一眼,一切都是她在操持!
好吧,她清楚他的为人。还愿意跟着他就只是因为他既然对任何人都没有感情,那么自己就会是他唯一的女人,他既然把所有的人生都当成义务,那自己就是他唯一的义务!她就只为了这一点点的特别,偏偏永昕要进来分享她唯一可以享受到的特别!怎么可以忍受?
珑髓的惊恐她看在眼里,还要假好心地说:“髓儿,你明白了吗?你和战儿实际上是同母异父的兄妹!”
轰的一声,她脑壳炸了。
兄妹!?
她一直想要他们两个是兄妹,现在眼睁睁成了事实……他们两个到底做了些什么呀!!
正文 东夷来使
二娘徉装担忧地表情里不留痕迹地闪过得意。:
怎么样,永昕,你就是死了也想不到吧,战儿会和自己的女儿发生关系。你在坟地应该气得活过来才对!
珑髓气喘吁吁,她一时难以接受这个意外。兄妹?他们怎么可能是兄妹?不对,这不对,如果真的兄妹为什么他不告诉她?可是,或许正因为他们是兄妹,所以他才不愿意离开那里,这样谁都不会知道真相了?
“其实呢,这也没什么大不了。自古以来,皇家出了多少这挡子事,髓儿啊,就你和你哥也不是什么见不得光的。你就别想太多了。”
看似好言的安慰,但句句都是冷嘲热讽。
她要看看,这个丫头会变成什么德行。她也太了解珑髓了,曾经为了学写字,连她娘的免死金牌都偷了出来……呵呵,从内心就是个善良到懦弱的蠢丫头。
她要好生瞧瞧,之前要她下跪……呸!
珑髓青白的脸上渐渐平息了混乱,首先,她扪心自问,眼前这个女人说的话值得相信吗?答案,不值得。她以前能为自己女儿的死说谎,那么现在也同样可以为折磨她而说谎!她微微地眯起了眼睛,道:“尚书夫人,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话吗?”
二娘被她突然的一乍,一时之间失了方寸,手里的茶杯也不稳地险些摔到地上,这一切更肯定了珑髓的疑问,她在说谎!
这个死丫头怎么会突然间变了个人似的?就跟当时百战一样,突然地混乱了一下,然后立刻恢复了理智……她狐疑地盯着珑髓,生怕百战还调查了什么出来告诉了珑髓。她真是糊涂,这步棋应该留到以后来用。
“我说的是事实啊,髓儿,为娘的也是关心地才把这事告诉你……”
“那么尚书夫人,你说过的每一句话敢不敢白纸黑字有书为凭?”
“你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意思就是到我提交刑部的时候,能为他们省去麻烦!”珑髓犀利的目光冷冷地扫在二娘身上,盯得她毛骨悚然。
该死的,她早该知道这丫头过了四年,手段也不一样了。
以前的她可没有现在这般固执,轻易的几句话以前就可以把她打倒。现在竟然懂得人心叵测,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做人撒个小谎有什么关系?
珑髓没有想到自己不愿意相信而强让自己冷静下来,自己不愿意在她面前展现自己的懦弱竟然将她的谎言给拆穿了?
既然如此……
她对楼下喊了一声:“柳儿。”
噔噔地柳儿赶紧上了楼,问道:“姐姐,怎么?”
珑髓温婉地望了二娘一眼,笑道:“尚书夫人毕竟也算是我半个娘亲,今日她既然到了公主府,我这个半女想要好好地和她叙叙旧,你呢就告诉尚书府的人,这几日,尚书夫人暂时在公主府住下了。”
既然凌行宸什么都不管,那么她要把二娘关上几日就能关上几日。
这次换二娘白了脸,这个丫头竟然和百战一样,想出软禁她的招儿。如果她被关在这里,小丫头要调查,一下就能查出来!
她太失策了!
“是。”明白珑髓的意思,柳儿叫来另一个丫鬟后,对尚书夫人说,“那么就请尚书夫人随小雅到偏院吧。请您放心,我们公主府的下人侍侯后不会比尚书府的差。小雅,你现在就贴身侍侯尚书夫人,让她宾至如归。”
丫鬟领了命,即使尚书夫人百般不愿意,却有不能对珑髓发作,只好气地摔了袖子离开,心里盘算该怎么离开这里。
两人离去后,珑髓对柳儿道:“现在尚书府的丫鬟多是十多岁的姑娘,可能要在尚书府的帐房去找之前老丫鬟卖身契底子,把老丫鬟找出来,带我见我。”
以前她并没有觉得府里为什么全是年轻的丫鬟,没有其他府里的婆子,现在她明白了,应该老丫鬟们全被尚书夫人谴走了,而目的就是要防止她们泄露不该说的事!
由于百战之死,再加上东侯换了人,东夷使者和东夷王的女使再度来访。目的是尽快完成两国之间共好的亲事。
这次对方提出了要求:王希望能够与天朝的永昕公主结为秦晋之好,如果可以的话,请天朝皇帝允许王的女使在天朝期间暂住公主府,当然其他随性人员依旧可以住鸿胪寺客官。
鸿胪寺是天朝接见贵宾的驿馆,进出的都是国外的客人。一般到天朝来的外国使者都住在鸿胪寺里。
虽然使者的要求于情于理都不符,不过考虑到珑髓早前已有遗愿和亲到东夷,而且也是女使,再者女使也是为了教导她东夷话和相关礼节,于是破例同意王的女使住在公主府。
“姐姐,你为什么不反对啊?要那些住过来?”柳儿满心不爽快,看到一群群的奇装异服在公主府里走来走去,她就头大。怎么说这里是公主府,不是他东夷王的皇宫,看着又是什么挂色彩古怪的帘子,上闻了就想吐的香,还有那些很恶心的半生不熟、还沾了血的肉……
呕……柳儿真是受不了。
“我反正是要嫁去东夷的。”说到这里,她好象想到了什么,道,“对了,准备一下吧,明日去把我娘的坟起了。”
“好。”柳儿记下了。
“对了,关于老丫鬟的事查得怎么样?”
“姐姐,这才十来天呢,那有那么快啊。底子是找到了,可人不是到他处谋生就是死了,还得一个一个上门去确定,恐怕还要等一阵子。”
珑髓叹了口气,“总之尽快吧。”
“公主。”有丫鬟闯了进来,在她面前福了个身,道,“女使想要求见公主,我让她进来吗?”
“让她进来吧。”让柳儿扶自己到椅上坐下,才坐定,就看见了跟着丫鬟进来的女使,还有跟着她身后另外两名高大的女子。
正文 天卦兄
“哇,他们长得真高!”柳儿惊呼,足足比她都高了两个头出来,东夷的女人都这么高大吗?为什么在落城她都没有发现?
估计跟吃的喝的有关系吧?
“参见公主殿下。:”女使行了一个摊手礼,在东夷,只能对国君下跪,其余的一般是俯身礼,而是贵宾才会行摊手礼。
“免礼。女使远道而来,不知在公主府住的可还习惯?”之前她一直身体不算太好,除了在山谷中的那段时间外……回来以后又大不如前了,故女使住进来三天,她都一直没有见过。
“谢谢公主殿下关心,奴婢住的很好。这两位是我国内宫的女侍。她们将教公主关于一些东夷的法度和礼节。”
“恩,我会认真学习的。请女使放心。”龙曦对她说过“君王是没有私事的,君王的私事都是百姓的生死大事,君王的婚姻也是为百姓为王统为利益的婚姻”。相较于龙曦,她已经幸福很多了。说是为了报恩也好,说是为了逃避也好,这亲她会和。
“这位是负责教导公主殿下宫廷礼仪的女侍。”女使说完右手边的蒙了面纱的女侍埋头站了出来,“暂时就先由她来告诉公主相关的礼节。”
“恩。”她明白,“还有事吗?”
“那奴婢退下了。”女使离开,只留下了要教导她的两位。
看到其中对方一直埋着头,珑髓想不会是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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