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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妾修成日记-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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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狩猎过来
过去:狩猎过来
数匹快马驰骋在林阴小道上。
为首的三名男子都是英俊潇洒的公子哥打扮。
“哈哈,这次是满载而归。”左边的金冠男子回头一看满载的猎物,麋鹿、老鹰……,还算不错。
“可惜没老虎,我一直想猎张虎皮给五殿下。”紫冠的魁梧男子很失望道。早知道就在京城打猎了。要不是京城里打猎的王公子弟太多,他才不会离开亲爱的五殿下,到着偏远的林州来。殿下怕冷,他就想亲手打一只老虎给殿下做一件虎皮袄呢。
“喂喂,我说威海郡王,你的断袖之癖也该适可而止了。你好歹也是郡王,要是让你爹知道你一天跟着五殿下当跟屁虫,就差没偷看他沐浴了,你爹一定会抽了你筋、扒了你的皮。”金冠男子,当今的御史大人嘲笑他。
威海郡王昊冶一天也不在意,反批道:“不懂欣赏。五殿下……如果是女人,一定是……比百战家那位永昕公主还要漂亮。对了,百战,今天就到你家的别苑住,据说那里全都是老宫人,做菜的手艺一把抓……”
“所以你又想学了,等回皇宫,好做给五殿下吃?”百战挑起眉头看他。
“哈哈。知我者非百战莫属。”昊冶笑的好不得意。
殊不知,百战和御史大人大人额上三条黑线。
不过,为了看某人的好戏,百战欣然同意前往“绿暗红藏”别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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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来时,珑髓刚好到别苑里一处名为白鹭洲的湖心小岛散步。
岛上一处三层亭阁观鹭轩,正好方便来此的人观赏湖中的白鹭,她随意地依在栏杆边,落日西沉,白鹭归巢,湖边的点点的白色衬着碧绿的湖水,正应了那句“日落看归鸟,潭澄羡跃鱼”的诗词。眼前美景尽收眼底,让人惊叹不已。
“哈哈,公主就是公主,跟我们自己家的那点小池塘比起来,简直是天壤之别。”
“你小子这次总算做了件好事。干脆我们就在这住个两三天,四五天?七八天……”
“要不要把你的五殿下也接来?”
楼下传来了喧哗声,她反射性地埋头俯看,正瞧见百战等三人进了观鹭轩,而后是踏踏地上楼声,珑髓正想回避,却已然不及,不得不与三名男子面对面。
早知道,她就不该不告诉任何悄悄的到湖心岛上来。这下可好了,连个帮她的人都没有……
三人已上了楼,看见孤零零站在原地的少女,百战开口:“你是谁?”
(这里比较平淡,重点在后面,哈哈)
过去:误认是丫鬟
过去:误认是丫鬟
“你是谁?”
珑髓慌张地抬头,却见一双深如黑潭的双眸,顿时,觉得一阵心惊肉跳:
“我……我是……”
她惊讶地看着眼前说话的男人说不出话来。
那是一个有着如同天上月色般面容的男子。
他长的俊雅飘逸,瘦长的脸庞有着柔和温文的线条,一双迷人的桃花眼如水汪汪,令人神荡,可是如此含情默默的眼却有一双黑的没有一点光泽的瞳仁,冰冷而锐利,宛同利箭。
这个人……总觉得有些眼熟。
好似在什么地方见过?
珑髓一时踌躇,陷入片刻思索的恍惚。
此时,昊冶不以为然的一甩扇骨:“百战,你家丫鬟真是有趣。见了我们也不行礼?”
珑髓被昊冶这么一说,突地回过神来,她怔怔地望着三人。她被当做丫鬟了?还有,刚才和她说话的人……是哥哥。
她还想说些什么,百战就不耐的打断:“不管你是谁,退下。”他眉头微蹙,仅是一瞬的功夫立刻被冷硬掩盖,对她,犹如在斥责一个丫头一般,充满了鄙夷的口气。
珑髓被他话所伤,心中一阵揪扯。
是啊,她的确是尚书府里不足为人道的小姐。
母亲和戏子私通生下她,多么可怕的污点啊,无论是谁,都会觉得她的存在是一种错误吧。
只是没有想到,幼时,那个无论她躲在哪里都能把她找出来的哥哥,竟然也不认识她了。
她幽幽地叹气,果然,自十岁以后二娘说什么“十四藏六亲”,她从十岁就被隔离在家之外,丫鬟这些全是二娘的耳目,爹已经很多年很多年没有见过了,她突然觉得自己就像成了一个废人,没有人需要,没有人在乎,没有人疼爱。
而到了别苑,她唯一觉得是家的地方,现在也被哥哥当成了丫鬟。
心中多想问他:“哥哥,你还记得我吗?我是髓儿啊,就是以前老喜欢一个躲起来哭的髓儿啊?”
她没有问出口。只能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看来,宫里的教养就是如此?连个丫鬟都听不懂人话了?”百战似笑非笑,近乎轻蔑的说,“还是,你大胆地想要做些什么?”
做什么?她不懂?
“有道理。三个男人喝闷酒也怪没意思的,不如就依你的意思让这个丫鬟侍侯我们?”御史大人看着百战冷硬的过分的表情,附和。
(55555555555;无意把自己以前写的文翻出来,哇哈,哪个文笔简直是好得没话说,我的文笔怎么越写越差了,真想贴出来显摆一下啊……我自己撞墙死)
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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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听风,好歹你也身为御史,可这眼光未免也太差了吧?”百战的目光若有似无地落在珑髓身上,深刻的瞳眸中空无一片。正因为太过于深暗了,反而有什么让她更看不懂看不清的东西在黑瞳中若隐若现。
“噢?我的眼光差吗?”听风一耸肩膀,不在意百战的挑衅,反撞了撞身边的昊烨,“我眼光真的差吗?”
被听风一撞,昊烨也来精神了,正欲再认认真真、仔仔细细、好好生生打量一番眼前少女的目光才扫过去,立刻就被百战的身形挡住。
他走到珑髓跟前,被夕阳残照笼罩的他,身上有着莫名的阴影。
微微地眯起眼睛,凌厉的目光射出,犹如寒箭:“还不退下!”
被他厉声吼得一震,似乎是错觉,但又仿佛是真实看到,珑髓在惶恐中竟然觉得方才从他的眸中看到了某种异光。
仿佛……他知道她是谁似的。
想来,自己与三个男人共处一室已是不妥。
百战的命令虽然无理,但又似乎是在帮她一般。
珑髓慌慌张张地福了个身,埋头急急的下了楼。
听风好笑的踱步到百战面前:“真是想不到,你竟然也会对一个小小的丫鬟发怒?”
“你想多了。”他衣袖一拂,来到桌前。随意捡了个位置落座。
而听风和昊烨也跟着他坐下,“想不到,小小丫鬟竟然也有如此国色?昊烨,你家的五殿下就是换上女装也不及她的三分姿色吧?”
“你找抽吧?!”昊烨怒了,小小丫鬟也敢跟五殿下相提并论,想死了吧。
“哈哈。百战不知道你家的这小丫鬟有没有人收了去,如果没有,不如就送我吧。”百战这家伙从来都是话不多,话不多也就罢了,平日里还绷了张脸,就像谁欠了他十万八千似的。
今天哟,可是第一次看到他对一个丫鬟严词厉色,多罕见啊。
他可是专注地期待百战的表现哦。
百战听罢,笑出声来:“不知道你出多少银子呢?”
“她的卖身契多少,我出十倍的价格。”
百战的笑意更浓:“价钱是不高,不过……只怕你不会要她。”
“哦?”看吧看吧,果然变脸了。
“我用过的破鞋,听风兄有兴趣捡?”眉眼一抬,逼视听风的笑眼。
“你不是才说不认识她吗?怎么这会儿成了你用过的?”
百战一听便知是听风刻意的挑衅,他状死无意,拿起酒杯在手中轻摇,里面的纯酿荡漾,“呵呵,或是听风兄打算试试才愿相信我的话?”
“试试就不必了。”他又不是傻子,要懂得适可而止,“君子不夺人之好。”
不过,某人怕是不知,他刚才的言行可是深深伤害了那名女子呢。
百战将酒一饮而尽。
藏于绿天
藏于绿天
一叶柳舟荡漾在清澈见底的湖面上,白鹭已经归巢,夕阳给水名镀上一层融金。
珑髓只是下了楼,并没有离开。
之所以单独一人到这里来,是因为她娘亲最喜欢的这里的夜色,她想回去以后告诉娘。
她将自己躲到一处背风的绿天后,静静等待着夜色的来临。
这里虽然是皇上赐给娘的,若照常理来说,她才该是别苑真正的主人,对于那三位不速之客,她完全有权利要求他们离开,可是现在离开的人反倒是她。
不过,没关系。娘嫁给爹,这嫁妆到头来还不是爹的。况且此处风光秀丽,更是避暑的好去处,要是不用,那才是浪费,与其一人独占,倒不如多人分享吧。她已经无所谓了。
再说,她已经习惯躲藏了。躲起来,就看不见别人眼里的歧视,也看不见别人对娘的耻笑。她就像是白色世界里唯一的污点,看上去那么显眼、注目。
躲起来,藏起来,抱起膝盖,世上没有一人疼她,没有一人会对她嘘寒问暖,没有一人会在她病时给她一点点的关心。
娘是爱的没错,可是她疯了,她疯得只晓得髓儿髓儿,可什么事都做不到。
能够保护自己的只有自己,能够保护娘的也只有自己。
就藏起来,躲起来,渐渐地被人遗忘,才能换回平安。
拂过水面的凉风沁入鼻子,她不由地连着几个喷嚏。
小小的动静,惊飞了一行白鹭,楼上的三人,百战有若所思地将目光落在软塌上一抹苍白上。
她没有拿走披风。
——小——八———是———分———隔————线———
过了约莫半柱香的时间,三人便下了楼来。
“真是的,这里景色这么好,突然要我去碧竹轩用餐,在这里吃不就成了吗?”昊烨很是不满。
听风看了一眼百战,他的表情并无变化,便道:“客随主便,这里可不是你的郡王府。”
昊烨心不甘情不愿地上了小船,跟着听风也上了去,百战却停下步伐,对两人说:“我有东西忘在楼上,你们先走。”说完,不给两人任何反驳地机会就让船夫送他们离开。
望着小小的画船渐渐飘远,他才转过身去。
不过他并没有上楼,而是转入楼旁的绿天丛里,翠绿的绿天叶遮挡了视线,若是白天还还,可夜里就会让人觉得有些阴森,脚下也没有修铸的小路,这片绿天丛也不是什么值得人称道的景致。
(今天开始,每日五更,我要死了)
湖边
湖边
景色不变,湖岸更近,一株的绿天依着一块等人高的鹅卵石生长。
嘴角不仅扬起一点弧度,他放轻了步伐,绕着巨石转到绿天处——
果然。
方才所见的少女背依着绿天,身子半靠在巨石上,一副憨然如梦的模样,晶润的皮肤就像婴儿一般白皙得几近透明,长长的睫毛微微上翘,她的睫毛比一般女子更黑更密,勾着人的魂魄般诱惑着他。
悠然的吁一口气,百战不做多想,小心地将她抱了起来。
没有想到珑髓睡得那么沉,一点他的动作没有感觉到。百战无可奈何的轻摇头:“若是采花盗,你还不被人虏了去?”
他抱着她出了绿天丛,上了观鹭楼,将她安放在软塌上,用披风覆盖她显得微冰的身子。
“珑髓……髓儿……”手指轻抚过她的额头,将刘海扫到颊边,光洁的额头露了出来,她不适合用刘海遮了额头,那样让她感觉就像畏缩的小兔子,应该要露出来……如果再像以前一样甜甜笑着,那是多可爱啊,“四年不见了……”
最令他没有想到的是,竟然会在别苑偶遇。
他知道,娘美名“女大应避六亲”。可,玲珑还有几个妹妹不一样在众人面前出现,嘻嘻笑笑的玩乐。
惟独有她,好似要让所有人把她忘记似的,躲起来,藏起来,不叫外人知道。
“躲起来……藏起来……也好……”这样就不会有类似听风的烦恼出现。
睡下的人儿眼皮有些不稳地动了动。
瞬间,寒冰凝上百战眼瞳。
他倏地地站起来,冷漠、孤傲、阴沉瞬间将他的温柔一抹殆尽。
珑髓似乎听见有人的声音,秀气的眉心微蹙,她挣扎地张开沉重的眼睑,迎入眼帘的,没有想到竟然是刚才对她冷言冷语的百战。
顿时,她仿佛是受到惊吓般的一下子蜷了身子,慌张地望着他。那羞涩、惶恐、防备的模样没来由的让百战心里一揪。
珑髓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柔荑抓住披风握在胸前,莹莹的眼瞳仿佛要滴出水来似的。
她一时回不过神来,记得自己是在绿天处等待,等候夜的来临,当归鸟回巢,白鹭互相依偎时……那种她们不曾得到过的温暖会是什么样的感觉?她想讲给娘听。
而现在,怎么会?她怎么会又回到观鹭轩,而且,为什么,他会在她眼前?
有什么哽咽在喉间,她却发不声来。
只能揪了披风,有些害怕的看着眼前面色沉冷的男人。
她,名义上的哥哥。
暧昧
暧昧
“哪个……”已经太久没有和人接触,在尚书府里,大多丫鬟都不爱和她说话,而她也不晓得说什么,唯一能谈心的只有母亲,可母亲偏偏……
珑髓现在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她诺诺地动了嘴唇,干哑的声音沙出喉咙,“我……”
对了,对他应该称什么才好?
他都不认识她……
思及此,珑髓失望地埋下头。
“怎么?不认识我了?”百战冷笑着反问。
她惊讶地抬头,他还认识她?确定吗?他没有认错人吗?
心中一阵狂跳。
“的确啊,有个身为公主的娘,看来你也舍不得记住我这个小人物。”话中似乎有刺。
可单纯的珑髓那里知道,她连忙摇头摆手,急急忙忙地否认,生怕被他误会了:“不,不是的,我……我……”好似说什么都不对,她嗫嚅的道:“哥,哥哥……”
怯懦的眼神,软柔的就跟小鹿一样,这样单纯无知,更是让人觉得楚楚动人。
他眸心一黑,藏下欲色。
“哦……”他拖长了尾音,“没想到郡主殿下还能记得我?真是让人惊讶。”
珑髓压根就听不出来他口气中的不善和隐含的羞辱,她以为百战真的为自己能记得他而惊讶,就跟她一样,哥哥能记得她……很开心。
面颊涌上染红,她不由地又垂下头,细弱蚊蝇的声音慢慢说:“其实……髓儿也很惊讶,哥哥竟然记得髓儿……”
她笑脸如花,羞怯万分,娇滴滴摸样犹如一朵在晨露中盛开的芙蓉,让人忍不住采拮入怀。
他邪气地挑高一道眉,她的温吞和害羞尽收眼底。
在珑髓还沉浸在哥哥也认识她的欢乐中时,他突然撩起珑髓的一缕落发,俯身靠近她,两人的距离连呼吸都可以清楚的感觉到,甚至连睫毛都可以数清。
珑髓错愕不已时,百战的手已抚上她的脸颊,柔滑的肌肤透着难言的纯洁和美好。
他细细地,来来回回的品尝那抹美好的触感。
呼吸声渐浓,她不知如何是好。
只能单纯地睁大了瞳孔望着百战的眼珠子。
那眼里太黑,太复杂,太深沉,藏着什么东西,教她根本看不清楚。
珑髓艰难地吞下一口唾液,低声唤她:“哥……哥哥……”
“髓儿,除了我和爹,还有没有见过其他男人?”他哑了声音问她,幽深的黑瞳就像一汪深不可测的黑潭,想要吞噬掉她一般。
采花
采花
“其他男人……?”珑髓重复他的话,不明白他的意思。
“对,还见过那些男人?”他更加贴进她,诱哄道。
其他男人的话……珑髓认真开始扳手指,爹,哥哥……张叔……噢,对了,还有刚才和哥哥在一起的那两个男人。
“五个。”
“哪五个?”
“哥哥,爹,张叔……还有刚才和哥哥在一起的……”
百战的眉头陡地一下皱起,阴冷的气息布上眼睛,珑髓看了一惊,下意识地瑟缩更往软塌里退去,立刻被百战大手扣住肩头:“哥……”
珑髓不明白为什么突然他就变得好恐怖?
“髓儿,知道吗?你这张脸太危险了……”冷气不变,手背从她的额头抚到下颚,缱绻细腻的却也带着不容她反抗的霸气。
“危险?”水莹莹的双眼睁大,不明白为什么危险?这里是她的家啊,怎么会危险?
他点点,笑唇勾起,眼瞳中阴冷依旧,“危险的不知道这张脸会让男人忍不住想采了你。”
倏地一下,珑髓的脸全红了。
这个……这个话,哥哥是不是说得太轻薄了?
“哥哥……我……好象时候不早了……”她红了脸,左右言之。
虽然很开心哥哥还记得她,可是,好像,毕竟,即使是兄妹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也不太对。
“想回房吗?”他比她更想说出珑髓的盘算。
“毕竟天色不早了……哥哥也该回房……休息了……”她哽咽地说出完整的话来。有种错觉再待下去就真正的危险了。
他颔首:“髓儿,这别苑,你应该比我更熟悉吧?毕竟这可是你娘的别苑。”
虽然是娘的别苑,但是她经常到这里来,或是避暑,或是想要求得一分安静,毕竟那个家里……没有人会和她聊上一句真心话,而且娘喜欢这里,她到这里来了以后回去告诉娘这里发生的事,还有张叔让她带回去给娘的小糕点,娘都会很开心地很她分着着。
在家她偶尔还需要丫鬟带路才不会迷路,但是这里,一花一草一树一木,她都知道,而且熟悉得不得了呢。
因此,听到百战这样问,她乖顺的说:“恩。”
“那明天,你就带我好好观赏观赏这幢皇家别苑如何?”他笑得很亲和。
珑髓不加思索就同意了。
有人愿意和自己的分享的感觉,比独自一个人踏上路途的感觉,更让她兴奋。
而且他是哥哥呢。或许和哥哥拉好关系以后,和家里,无论是二娘和是爹,还有那些妹妹们都可以很开心的在一起相处呢。
系带
系带
晨雾散去,露水从青绿的叶子上啪嗒啪嗒地掉落,珑髓绕过百日花花丛,几颗露珠落到她身上。
昨天答应了要带哥哥到别苑里转转,想到哥哥可能不熟悉路,她就起了个大早,问到百战住在哪以后,就自己一个人去找她。
可能是在尚书府习惯了吧,所以如果百合跟在她身后,她反而觉得全身不舒服。
因此,现在就她一个人走到百战住的房前。
她敲敲了门,不一会儿就听见脚步声从里面传来,门跟着就被拉开了。
直接赤了胳膊膀子,光了上半身,连件外衣也没披,就站在珑髓的眼前。
珑髓吓得“啊”的一声,连忙捂了眼睛,原以为他应该是瘦弱的书生型,可没想到……宽肩窄腰,坚实贲起的肌肉,这些都像麝香一样刺激着珑髓视线。
她紧紧了闭上眼睛:“哥哥……我,我在外面等你……”
“外面风大。”说罢,他拉住珑髓的的手腕,直接就把她带进屋里,而后关上门。
强烈的男性气息扑进珑髓的口鼻。她怔在原处,看着百战进了内室取出中衣穿上,这时她才回过神来:“哥哥,我还是到外面……”
“过来。”他听而不闻,直接对珑髓吩咐道。
过去吗?
才想着,脚以不听指挥,走到百站面前。
他套了外衣,但系带没有拉上。
“替我我衣服穿上。系带你总会吧?”他的表情在平静不过,仿佛要她为他系上衣服的中衣的带子是再平常不过的事。
但珑髓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兄长系上衣带。
好象,不应该。但是,兄长的表情却是天经地义的。
“玲珑也有帮我系过。”看穿他的犹豫,百战站立在珑髓身前,不动如山。
她的脸只有他的巴掌大,但很秀气,婉约,此时涨了的表情也是。
珑髓还是不敢。
百战干脆直接抓住她的手腕。
瞬间,仿佛遭遇了雷击一般,珑髓全身瑟缩地想要后退:“哥哥,我叫丫鬟……”
“我要你给我系。”大手直接拉着她的手腕贴到光裸而结实的胸膛上,他的声音哑得像沙,“髓儿,帮我把衣带系上。”
珑髓犹想抽手,他的胸膛那么结实,那么热烫,自己毫无保留地摸上兄长的皮肤,是羞涩还是难堪,仿佛都有,她就是没有办法有任何动作。
贴着百战的皮肤,能够清楚地感受到肌肉的收缩还有胸膛下跳动的心跳,和自己完全不一样,她的呼吸乱了,心跳乱了,可他的心跳和呼吸,似乎都和平常一样,一点紊乱都没有。
担忧
担忧
嫩白的小手有些发抖。
掌心贴着男人坚硬的肌肉,那感觉和自己的完全不一样,结实有力,纠结着力量的搏动。
她涩红了脸,全身泛起莫名的燥烫,心口怦怦的跳动声自己似乎都可以听到。她一动也不敢动,不知如何是好。
却不知,这般害臊的模样正如窗外盈了露珠的粉色百日花一般娇艳可人。
“髓儿。”他低嘎了声音催促。
“……好……”珑髓小声的嗫嚅道,应该没什么关系吧,况且哥哥说玲珑也为他系过衣带的。
见她乖顺了,百战松开钳住珑髓手腕的大掌。
手指仍有些不稳,哆嗦,紧张的拉住衣带后怎么也没有办法把结打好,每一次眼开要系上,可都因紧张没有拉稳而松掉。
她为自己连个衣带都系不上有点生气的咬住下唇,长长的睫毛像羽蝶一样闪动,剪水的眼眸好似要滴出水来。
犹不及防,两只大掌突地捧住她巴掌大的小脸,强迫要她抬起头来。
抬脸间,只见到百战的微眯的眼,锐利的目光审视地将她的美丽贪婪入眼。
珑髓顿时止了呼吸。
他拇指的指腹柔柔地摩挲了粉嫩的脸颊,以极度缓慢的速度,在他的深瞳凝望下,胸中那颗狂跳的心提到嗓子眼,只怕如果他更近一步,自己就会被体内的热血烧成了骨灰。
“我说过,你这张脸太危险了,怎么都听不懂?”
那是什么意思?她以为他只是说说而已,怎么可能真的危险,而且在别苑都是有兵士看守,不会有事的。
她压下心中的狂乱,弱弱地回道:“家里……怎么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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