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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妾修成日记-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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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明白过来,早前他说要她娶妻,她不愿,现在便当着他的面搞出个男宠来了。
“后宫中脔童数以百记,有断袖之癖的又岂止我一人?”
“不过敢像臣弟这样光明正大带出来的,倒是少有。”
“那得看人,若非爱不释手,我有怎么会舍得带出来。”她要的就是让全皇宫的人,上至皇帝,下至普通太监的都知道她的怪癖。
一直以来都在提防,小心自己的身份不被揭穿,无论是说话的方式,还是走路的动作,但她要承认上次龙殇的话提醒了她,如果自己再不找个人来证明自己而寻常男人一般会寻欢作乐,迟早会惹人怀疑,不,他应该是怀疑了,才会说那样的话。
若这个时候找个女人,反显得她刻意了。不如逆了他们的思维,找个男人,一来可以解释为什么回宫八年他不碰女子,二来可以免去父皇提什么与女子成婚的事,三来也能把他带进宫廷。一举三得,何乐不为?而她只是成为别人的笑话而已,这皇宫里的笑话还少了吗?
“他叫什么名字?”龙殇将问题丢给她身后的男人。既然是她的人,她的男人,当是好奇也好,当是刻意也罢,他一点也不介意自己的询问会贬低身份。
“堂堂太子问一个男宠的名字,未免也太失体面了。”废话,连她都不知道毒王叫什么名字,从来都是你啊,主人啊,尊主啊……
“你是唯一的皇弟,臣弟的男宠,作为兄长出于关心问问,不过担心臣弟年纪轻万一被他人欺了可就不好了,这……难道也不可?”
埋下头的男人左侧嘴角弯出笑痕,他答应跟她回宫,但不会搅和进皇宫的烦人事里,太子突然的袭问,而名字是最难快速回答了,很多人会提到身边亲友的名字来代答,可太子对龙曦的圈子相当熟悉,说错了,便保不准会惹上什么祸事。
龙曦脑袋里转得飞快,名字名字,该死的,她脑袋里想的名字全是太子知道的名字,要不就是知道的名字两两组合,一旦说出口,必定会被发现。突然她听到身后一吸鼻子的声音,顿时明白过来。
檀口轻启:““南霁云。”
南霁云?听到自己的声音说出这三个字的时,龙曦有些难以相信地睁大眼。
“竟然与南国开国皇帝同名。”龙殇微笑,不过眸里的轻闪却显得阴冷。
“那是当然。”龙曦不在意地笑道,“天朝统一各国是早晚的事,我用南国太祖的名字为他命名有何不可?”
该死的老家伙,该不会他真的是南霁云吧?活了两百多年,史书上记载的南霁云打下南国也是两百多年前。
“那臣弟真是有心了。”
“皇兄无他事的话,我先告退了。”龙曦手一招,示意该死的南霁云跟她走!
在南霁云和龙殇擦肩而过时,两人视目相错,南霁云鬼魅而狭长的眼眸里抹了精光,而龙殇鹫冷也之碰触,电光火石间刀光剑影。
待他们离去后,龙殇对身后的太监吩咐:“小五,得了个不得了的帮手啊。”
“殿下的意思是……”
“可看出来,小五说出他名字时,是那男人在使用腹语术。”不是张了嘴不发出声音他就会认为真是龙曦说的话。
人说话的口型,每个字都不一样。
“小的立刻回禀相爷。”
“不用。那男人只是在警告我。”
“警告殿下?”太监不明白了。
“我是太子,他暗喻自己是南国的开国皇帝……”要争龙曦的话,他也有身份。所以要他龙殇别打龙曦的主意。
正文 界限
“你是南霁云?”一回到雨居,龙曦差点把桌子掀了。
“恰巧认识他而已。”
“你还真恰巧,只是认识你逮着名字就说出来,你怎么不想个其他的名字?”
“进了宫以后你就相当的烦躁。小九儿,这样我可不喜欢。”他翘腿坐下,径直取来茶杯斟满茶水,幽幽地品下:“宫中的茶也不过如此。”
“不好喝就别喝!”她心浮气躁,全然失了平日的风度。
龙曦心乱如麻,她甚至不知道原因,在遇到龙殇前她还颇为得意,而遇到他以后,就没来由的浮躁。
听到他说茶不好喝,她恼怒地从南霁云手里夺过茶杯,“啪”的一声就跟发泄似的扣在桌上,茶水溅湿了桌子,看上去不知道可怜的是桌子还是茶杯。
“看来我太宠你。”邪眸微眯,口头上这样说,不过他倒不在意,反而觉得有趣,难得看到龙曦发脾气,果然和以前那些药人不一样,不会伤春悲秋,觉得自己简直生无可恋,不如死了算了。
他的小九儿啊,依然还算是个人。变化多得让他目不暇接。若是他翻脸比翻书还快,那么龙曦也算得了他的真传。
本来两人的关系就很奇特,是主是奴,似乎是,毕竟她懂得怎么侍侯让他满意,让他高兴;是夫是妻,又似乎是,怎么说两人的肌肤之亲可能都超过那些入土为安的夫妻;是师是徒,依然似乎又是。
总之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她稍稍的任性,还在他觉得有趣的范围内。
他重新斟满茶,品茶入口。
南霁云悠然自得的样子,龙曦更觉得恼火,她心中有一股莫名的火气,想要发泄出来,却又找不到发泄的途径。
此时,外面传来太监的声音:“五殿下,奴才有事求见。”
“就在门口说,何事?”要是太监进来,看到南霁云的大老爷样,那还得了?
“三日后,皇上要到漓山温泉,请殿下随行。”
“我知道了。我会随行的。”说完,龙曦像想到什么,随口问道,“还有其他人吗?”
“太子殿下也会随行。”
该死的,她就知道,必定是龙殇给父皇说什么有的没的,然后父皇才会让太监传话,让她一同到漓山。
真是遇到鬼了。
“你先下去吧。”唤退太监后,龙曦在凳上坐下,也随了南霁云的样子,倒了茶,慢慢地品入口中,试图缓和自己现在混乱的心情。
他若有所思的看着她阴晴不定的容颜,已有计量:“小九儿,我的
喜好爱恶你最清楚,而我最不喜欢的事……”他眸光一厉,直视龙曦的眼中,“你在做。”
龙曦蹙起眉心,他话的意思……是暗指她和太子?
“我不会做你不喜欢的事。”毕竟龙煌还需要他来医治。
他是使毒没错,可能够将所有的毒摆弄于手而不担心是否会中毒,那是因为他的医术更高。毒物和药物的区别并非在于什么是不能碰的,什么是能碰的。如果光使药如神,那么也只是个三流医者,真正高明的人是医毒不分,药毒不分。
药是药,亦是毒,毒是毒,亦是药。
不能说他逮着她的弱点,而是恰巧她也需要他罢了。
互相利用,各取所需。
“这点你知道就好,我的药人通常是什么样的,你比谁都清楚。让你回宫,不是我好心,而是你求我的。”他提醒,既然他能同意让她回来,也能再把她带回去,像以前那些药人一样关在悬崖上凿开的山壁石牢里,“有一个度,你清楚界限,就最好不要试图越过。虽然你是我两百多年来唯一成功的药人,不过,我既然能用两百年等一个好的药人,也可以用两百年再等下一个。”
所以她对他来说是重要没错,但如果过了他的限度,那么依然会像扔掉垃圾一般舍弃。
龙曦突然笑出声来:“要不你现在就扔了我得了。”
要说怕的话,她早已无所畏惧了。
什么样的威胁都进不了她的耳里,那些东西对于贪生怕死,对于对权利有着执着的人才有效,而她不是。
生死置之度外,否则她不会自愿当他的药人,明知道是一条无法回头的路,依然向前走。
他只挑了眉给她警告,便不再多言,有时话多了,会适得其反。至少现在她没有越界,至少他现在还很满意她的服侍。
皇宫里的夜晚,寂静地犹如死城。
回宫的话一般皇帝都会招龙曦陪他用膳。
正隆皇与龙曦各坐在桌子的一端,御膳桌很宽大,但桌上的菜肴并不琳琅满目,正隆皇日常起居简约也是在太子的提议下,皇宫为天下之范本,皇帝皇后太子以身作则,百官效仿,才是天下太平,百姓富足。
偏殿内,太监已全部退到门外,气氛再怎么看都有些严肃,不像父子间的家常便饭。
“煌儿,这是你最喜欢的孔雀黄焖鳗,为何不动筷子?”皇帝主动为她夹菜入碗。
龙曦不自在地说:“谢谢父皇。”长生天哪,她最讨厌吃鱼类的食物了……为了不露馅,还是将鳗鱼肉直接吞下了肚子。
“听说你带了一个男人进宫?”就像平常聊家常一样,皇看似随口的问道。
正文 七日毒发
“是。:”皇宫中人全是皇帝的耳目,她带他进宫就没有想过要瞒着父皇。
“后宫之中严禁男人进出,皇儿是不知道?还是另有原因?”皇帝现在就像个父亲,亲切地问。
龙曦踌躇,起身向皇帝一跪:“请父皇饶恕孩儿的冒失。”
“父皇想想听听你的解释。”皇帝虚抬了上,让她起来。
龙曦摇头,道:“孩子……是有龙阳之好。”
“你喜欢男人?”皇帝被她的话震惊到。
“是,孩儿喜欢男人。自从母后和姐姐去世之后,孩子一见到女子就会想起母后和姐姐,心痛难忍……”说着,龙曦落下眼泪,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但父皇对于母后的死一直觉得歉意,她正是在利用这份感情让自己免于责罚,“父皇,孩子知道此事有辱皇室尊严,请父皇降罪。”
她对着冰冷坚硬地地板,毫不吝惜自己的狠狠磕了一个响头。
“煌儿,快起来,快起来。”皇帝从起身,赶紧将磕头的龙曦搀起来,龙曦的话让他也不禁悲中心来,“父皇的错啊,当年要是多加派人手保护安全,你母后和曦儿便不会……”
曦儿……
龙曦敛下眉目,曦儿……她是曦儿,只是,她不能是龙曦,她必须是龙煌。
她记得那天,突然来的屠杀,血像雨一样飘落,娘的侍卫见了先将她们垂下山崖,中途绳子却被放火烧断,她和龙煌一同掉下山崖,而后,等她清醒过来的时候,还有娘……死后被扔下山崖,支离破碎的身体……
血雨飘泊地落下,她的全身都是红的鲜血,抱着娘被砍断的头颅,她号啕大哭,对着青天白日的苍穹,天爷爷,娘说你是最慈悲的,最慈悲的……
……没有慈悲。
这个世界上没有慈悲,慈悲的佛在庙宇里,是供着的泥塑金身,不是活人。
没有慈悲,人来到世界上就是求存。
龙曦看到有两滴泪似乎闪烁在正隆皇的眼角。
刹那之尖,龙曦也顿觉难受,不禁出声似乎安慰他:“父皇……”
“皇儿,只要你觉得开心,父皇什么都不强求你。龙阳之好便龙阳之好,你已经不是昔日戏耍在父皇膝下不懂事的稚儿,父皇只希望你能明白自己在做什么,而不是刻意而为。”
皇宫是什么地方,他也是从争权而站起来的皇帝。为了王位,说谎,掩人耳目,什么事都干的出来。
曾经他认为只要能登上皇位,亲人反目又如何?可老了,年纪大了,孩子们为皇位争得你死我活,他不忍了。皇后和龙曦,他已经失去了两个最亲的人,而龙煌,不给他太子之位,却先封了王,只是希望他能远离勾心斗角,你死我活,平安地活到老。
龙曦心中一惊,皇帝看似说的都是关心的话,可话是表面的,还是话里有话?是出于关心,还是警告,龙曦猜不准,她就只当父皇的话就是表面的关心:“孩儿谢父皇厚爱。”
三日后,浩浩荡荡的皇室队伍向漓山前行。
同行的人哪个叫多啊,皇帝、皇后、太子、太子妃、右相、再加上她龙曦,原本以为就她、父皇再凑一脚太子,没想到一下多了三个人出来。
很好。
她骑在马上,想要策马狂奔,却因为一干女眷的原因,变成了乌龟爬行。
从京城前往漓山需要两昼一夜,而为了保护圣驾的安全,同时也为了不破坏漓山的美景,夜里只能在一处台地上扎营休息。
夜凉如水。她趁了夜色潜出了营寨。
巡视的龙殇突觉得身后被什么撞了一下,随后他听到了营外动静,正瞧见她偷摸的身影,心中存疑,悄声无息地尾随她而去。
未想到,龙曦竟然会功夫?
没有骑马,但穿梭在密林中的动作矫健、轻盈,未见疲态,显然她是懂得一些武功,否则不会在常人难行的树林中移动地如此迅速。
树林越加浓密,盘枝错节,行动也越加困难。直到来到森林的深处,龙曦才停下脚步,她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倒出两粒绿色的药丸吞入腹中,随后,她再取出黑色粗麻绳,将自己捆在树上,由于只有她一个人,绑的并不顺利,她只好用牙来帮自己栓上绳结。
黑暗中他看不清楚她的脸,但越来越加粗重的呼吸,加杂着时而痛苦溢出的呻吟,显然现在她正被什么折磨着。
这是她每七日定服的药,以毒攻毒能够抑制她身体的毒物七日的一循。但是两毒相抵时候,造成的痛苦钻心噬骨,惟有将自己绑住才能不至于伤了自己。
若在五王府还有柳儿能帮她一把手,可现在出行,她只有靠自己了。
宛如蛇噬的感觉爬上脊梁,一点一行,宛如蛇牙边丝咬了皮肤边爬上身体,缠绕了她的脖颈,勒住,收紧,在她因窒息憋红了脸时,那蛇行的感觉爬上她的口中,再侵入内脏,搅翻了五腹,在身体里肆意地乱啃乱咬乱动。
大滴大滴的汗水落下,牙齿陷进红唇里,渗出鲜红。她把痛苦地想要吼叫的感觉咬下,只有鼻息间难以压抑住撕心裂肺,吞筋噬骨的剧痛。
龙殇听着她哀吟痛呻,握进了拳头,他想要出去帮她,但是她回选择独自一人来到森林的深处,就说明她不想被别人知道自己的事。
正文 被太子知道了身份
额头青筋因难忍地剧痛暴起,冷汗布满了额上,眼眸也痛苦地睁闭,身子绷紧地甩动想要挣开这份苦楚,然而,无济于事,只会伤了她自己。:
娘,龙煌,娘,龙煌,娘,龙煌,娘,龙煌,……她心理一遍一遍地咬着这三个字,每咬一遍就仿佛有无穷的力量。
眼前看得还是那片腥风血雨中,娘摔得支离破碎的身体,还有未曾闭上的眼睛。
青蓝的苍穹,娘说人在做,天在看,天爷爷最善良……
不,娘,没有最善良!
我要他们血债血偿!
“啊呃。”被压抑地口中最终轻叫了被压抑到极限无法在压制的痛苦,是她的身体承受的极限,即使承受不了还是必须得忍受,这般剧痛连昏过去的权利都不会给她。
只能硬生生地咬碎了牙齿坚持下去。
树影后,月光洒下,阴暗不明地叶影落在龙殇的脸上,看上去有几分冷凝的凶气,他站在不远处,眉头在她的痛苦呼吸中越加紧锁,指关节握的发白,甚至连陷进肉里流出血丝都没有发现。
忍住几欲冲上前,将被折磨地痛苦不堪的她拥进怀里的冲动,他不能出去,无论他是多么心疼她的现在的痛狂,他了解的龙曦,对谁都亲切,只有对他,永远不肯低头,不肯妥协。
她一直掩饰的面具,他不能亲手为她摘下。
龙殇也移不动作,他在她哀喘中静静地等待,这般痛苦的折磨,必定会消耗她大量的体力,在森林中如果没有人护着她,要来了凶猛野兽,她又如何抵挡?
他能做的只有守护。
一直只有默默站在黑暗里静静守护她而已。
看不见也好,看得见也罢,从来都不重要。
远处出来虎啸声,龙殇戒备起来,听虎啸的声音应该是朝这边来了,而现在……他的清眸扫过被毒物侵蚀的龙曦,她的全副精力都在抵挡毒力上,并未注意到即将到来的危险。
龙殇的身型一隐,如果巨虎的目标是龙曦,那么他便先下手为强。
步伐轻盈,在落叶间像着虎哮的方向奔去,他双脚一力,越上树头,黑暗中视物不清,只有靠散落如同银珠的月光随便寻找丛林中的动静。
果然,他看到一点草丛的微微动,巨虎已经发现了龙曦这个目标,目前它四肢俯地,悄声无息地放底了身子,慢慢地朝龙曦移去。
手中无剑,他小心地扯断一截枝桠,而后运足内力,枝桠如同利剑般射向巨虎藏身之处,顿时刺中了巨虎的后腿,巨虎吃痛,猎食之意全消,慌乱地逃进丛林里。
龙殇这才从树上下来,正松了一口气时,突然听不到龙曦的呻吟,难道……
他奋力以最快的速度奔了过去,只见她已失了所有的力气,整个人昏了过去,由于被捆绑着,她身子没有垂到地上,但也虚软地失去了支撑的力气,头发早已经被冷汗浸湿完,连衣衫都湿了,粉唇被咬出了伤口,即使已经昏迷过去,血液依旧从破口出流出来。眼睛又红又肿,挂着残泪。
他看了好生心疼。伸手快速地解开她绑着自己的绳子,立刻她软倒,龙殇立刻接住了她,抱着她坐下地上。
全身衣服也被大汗浸湿,这丛林森处,阴风寒冷,照她现在几乎虚脱的情况,估计会昏迷好一阵子,如果不替换下衣服,一定会受风寒。
他脱下自己的黑色的锦制外袍,将昏厥过去的龙曦抱在袍子里,暂时阻挡了冷寒萧瑟的入侵。而后,他着手,为她解开腰带,褪下外袍,内面的里衣更湿,龙殇的眉头不禁拧得更深,嘴唇也绷成冷刻的薄线,到底她吃了什么药,怎么会这么痛苦?
他快速地解开里衣的系带,眼前所见让他怔住,手指不停使唤地颤抖,龙殇即使早有怀疑,依然难以相信他的怀疑竟然是真实的。
里衣下本该是如同他一般的男性肌理,而眼前所见的则是层层捆在胸前的棉布,被棉布勒紧压平胸脯依然跳出棉布外露出小沟。
他摔开心中的杂念,棉布也一样被湿透了,不能再继续捆在身上,他找到束胸棉布的结头,解下,一圈一圈地绕过她的身子,最后将束缚住她的层层解下。饱满的胸脯在他彻底解放她的身子以后跳进他的眼里。
被男*****念更强的是他的心痛。
娇白的身子上不仅布满了勒痕,还有很多陈旧的伤痕,小小点点的粉色点满了他能见的所有地方,应该是受了伤,伤口结痂掉落后而换上的新肤,所以才会和她本身肌肤的白皙有了色差。
他心疼将她裹进自己锦袍,双手紧紧地圈抱着她,试图给她力量,给她温暖,尽管他知道,昏厥的她不会感受到他的气息。
“龙煌……还是我的曦儿……”他微微偏过头,碰触到她靠在他肩窝沉睡的小脑袋,“是……我的曦儿,我一直……都在等你回来……”仿佛像起了什么,他从袖里掏出一个绣囊,解开来,取出里面的素净地没有一点装饰雕花的玉簪,这簪子,当时他们看见有一对,她见了特别喜欢,扭着要他买,他便买了一对,一支给她,一支自己留着。
颤抖地手梳理她汗湿的头发,取下她的头冠,将这支簪插进她的发丝间,翠玉的一点清幽衬着她苍白的小脸,“……一点也不合适你……”
犹如他,一点也适合她。
(请大家也多多支持小八的现代新文《罂笼葬:黑暗恋人》(原来的〈逆鳞〉):西西,谢谢大家,小八鞠躬,吼吼)
正文 觊觎
怀中人儿的眼睫轻颤,似乎快要醒过来,龙殇赶紧伸手在她醒过来前点了她的睡|穴,是要她多睡一会儿,还是自己舍不得离开?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耳里似乎听到远处传来人声,侧耳细听,不难听出喊着“殿下……太子殿下……”
他敛眸,记起之前离时,未曾告诉任何人,想来是被人发现他不营寨,故而寻来。小五应该在走之前都打点好了自己的离开后也不会引起混乱,反是他,走了老虎又引来了豺狼。
腾出一手,摸上她的衣衫,依然还有些潮润。
不再犹豫,他的大掌探进包裹龙曦的锦袍里,缓跳的心脏在饱满的胸脯之下,抚上她柔软的感觉,甚至能感觉到她红梅因他冰凉手指的碰触,而渐渐挺立绽放,他叹出气息压抑住自己的欲|念,总之,护住她的心脉最重要。
源源不断地温暖进入她的身体,即便被他点了睡|穴,舒服的轻吟依从她口中泻出,随了夜风飘进龙殇的耳里。
凝着她舒展的眉心,不觉嘴角扬起温柔的笑痕。
远处的声音越来越近,不消半柱香的时间他们就会到这里。
已觉得差不多了,龙殇起身褪下包裹着她娇嫩身躯的锦袍,被点的穴道会在半个时辰内自动解开,有他的内力护着,即使现在衣物扔有写潮润也不会受了风寒。
他快速地将着将她衣脱下的顺序,先将一层层的棉布包压上她的稣|胸,而后是里衣,外衫,再来将她抱起来,用之前她困自己绳子,重新将她绑会树上。
她不愿意被人发现才会到深林之中,独自承受痛苦。而他即使发现了,亦要装做不知道。
这点点她昏厥后出现的他,就当是南柯一梦。
细心地为她将发拢好,龙殇重新逃上锦袍,先为她巡视了一圈,确定周围不会再有危害她的野兽,他才在留恋地看了她虚软昏厥的身子后,移步走向深林之中的漆黑,向寻找的灯火里行去。
男人的黑靴在龙殇离开后踩上潮湿地面上的树木断枝,发出“喀嚓”的细响,从暗藏的树影后走了出来。
他藏得很深,下风之处,很难感觉到他的气息,因此龙殇才没有发现,他一直在这里。
龙曦出营,用石子射到龙殇背后,引起龙殇注意的人,便是他。
果然如他所料,龙殇、龙曦有什么他不知道过去。
龙殇取出来的白玉簪他不是没有见过,龙曦手里也有一支。
他踱到龙曦身边,依然昏厥的她没有发现身边还有其他人,男人的骨节分明的手指轻佻地挑起她的下颚,将无力垂下的小脸托抬到阴邪的黑眸前。
“觊觎我禁脔的人……该怎么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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