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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妾修成日记-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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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儿子身上有什么胎痕之类的吗?”龙曦睨了百战和珑髓一样,暗示他们要注意听着。
“他……他的小**上有两个并列的痣……”
老妇人才说完,无论是百战还珑髓一下子脸红了起来,小**上有两个痣……
儿子,小**上两个痣,珑髓的目光下意识地移到百战的两腿间,百战转过身子。该死的。
“哥……”珑髓怔怔地看着百战脸上的尴尬。
她……知道,哥那里就有两个痣……她见过的……
“老夫人,你儿子叫什么名字啊,你还记得吗?”龙曦继续问,这也是珑髓和百战关心的问题。
如果他是老妇人的儿子,那么他就不是尚书府的儿子,换言之,娶鎏纹的是百战,是被二娘害死的兄长,而不是他……
“杜……杜子藤。”
啊!肚子疼!?
正文 虚伪和欺骗的龙曦
对珑髓来说,这份贺礼举足轻重。
找回了自己真实的身份,他不再是百战,而是属于她的良人,她是他杜家的人。不是凌家的人,而鎏纹失踪是凌家的媳妇。
她很感谢龙曦,龙曦知道自己一直在意以前所谓的“妾”,而这次,她告诉她,她不是妾,是真正的百战的妻子。
“谢谢。”除了这两个字外,她不知道该怎么对龙曦表达自己的感谢。
“快准备吧,还在说什么谢谢,以后如果我成亲,同样我要一份大礼。”龙曦依然是一身紫袍,在催促她时,让柳儿照顾珑髓换衣服。
自然她退了出去,还未行两步,一双男性的大手从她身后幽幽探出,一把搂着她的腰身,将她拉到自己的胸前。
鼻里闻到药草的味道,来人是谁,又能这么大胆,不言而喻:“放手。两个大男人搂搂抱抱像什么话!”
“男人?”他放肆的大手从制住她的腰间,移到她的胸口,被层层棉布覆盖,几乎被抹平的胸脯,他用力地捏下去,依然可以感觉到和男性结实胸膛不同的柔软,“男人的胸口会软得像棉花一样吗?”
龙曦不耐,她担忧的视线注意着院子的入口,干脆直接道:“你想要的话,我陪你回屋去。”总之先把他带离开这里再说。
“我不喜欢老是在屋子里。”他的薄唇轻贴着她敏感的耳边,潮热的呼吸喷湿了耳际,“那天在树林里你可浪得很呀,比花楼里的妓|女还要***,是吧小***|娘?”
他的不留情的侮辱,让她和妓|女相提并论,龙曦怎么受得了这份侮辱。不管之前有过多少次,骨子里的倨傲让她无法忍受。她气急,怒意染红了容颜,伸手就要掰开她死扣着自己腰际的大掌,而南霁云的健壮的手臂反而因为她的挣动而收得更紧,似乎要勒断她的腰肢一样。
龙曦当然不会说什么不放开我就要叫人了,这些对南霁云来说全然无用。他不喜欢威胁,如果硬要反起其道而行之,他会更加的去享受,让你品尝威胁伤害到的人是自己。
他抓捏着龙曦胸口的手移到她的腰带下,而后再往下移,一手直接透过衣衫,抓住她的花心。
“你!”
她的话还未开口,他直接道:“上次射|进你的身体,小九儿,你说你会不会怀上我的种?”
“放心。我吃了避胎的药。”龙曦没好气地回道,即使在她身体里留了他的种,她也不会允许自己怀上。
“没有问过我就服药?”他的手扣地更紧,似有愤怒。
“你想要我生下你的孩子?”她冷笑,嘲讽极了。
南霁云轻幽幽地道:“我已经两百多岁了,偶尔也想享受一下子孙绕膝的感觉。”
“那你去找别人给你生!”
“呵呵。”他笑出声来,声音幽深阴沉,温柔至极,却有暗藏恶毒。“小九儿,你想生下你那太子哥哥的种是吧?可惜啊……他能碰你的身子吗?他有胆碰你的身子吗?”
龙曦放弃了挣扎,自己越挣扎只会让他更加觉得有趣,她冷了声音:“所以呢?”
“所以,为我生下我的孩子。如何?”他邪眸侧睨她平静的小脸,笑问的声音里透着冷寒。
他并不是想要孩子,龙曦懂得。南霁云不喜欢别人反抗自己,要顺着他的意思,慢慢地去改变,这样他会觉得自己培养的药人有用。
他的药人就必须只为他服务。
龙曦微侧过脸,看着他自身后贴过过来的邪容,彼此的呼吸交合,两个人的脸亲昵地贴在一起,而眼眸,猫儿一般的水眸和他的阴邪的狭长瞳子四处相交,那亲密的姿势和动作,如果去掉她一身的男装,旁人会误会他们是一对爱侣。
龙曦漂亮的红唇扬起笑容,一口应承:“好呀,我为你生孩子。”
她的应承,反使得他的眸心凝起若有所思的疑光。他怎么忘记了,龙曦这个女人知道他喜欢什么,她为了目的可以应承他任何事,所有的事,她都会顺着他的意思做。
不是处于自己的意愿,而是出于她知道现在她需要他。
如果他对龙曦失去了价值,那么……她会应承?呵,一脚踢飞他吧。
“不仅是个小淫|娃,还是个小骗子。”而他已经清楚地知道了十二年。从十二年前从瓢泼而下的血雨下看到着手里抱着一个头颅的小女孩时,他看到她眼中的绝望、伤痛、悲哀、无助、固执、强迫地坚定,还有看不见潜藏的黑暗血液,他全身都沸腾了。
一眼看到她沐浴了鲜血,却依然灼灼其华的猫眼,就想是即将要吞噬猎物的小猎豹。失去了母亲的照顾,小猎豹啊,是会死了还是会活?或者经历太多痛苦会张出撕裂一切的獠牙。
那么,让来他培养这只有着猫眼的小豹子,让她痛苦,让她扭曲,让她……
然后结果,他让她成为了一个只会对他欺骗、对他虚伪服从的正直女人。
思及此,已经在他心里多年的不满情绪涌了上来。
他想要看的不是她对他的欺骗,不是她对他的伪装,他想要看的,是在她沐浴着血雨以前的样子……
正文 要毁了地监
盛大的婚礼,喜婆叫了一拜天地,二拜皇上,夫妻对拜,礼成,送人洞房后。
皇帝叫来了龙曦到偏殿。
虚暗的烛光映照着皇帝严肃的表情:“煌儿,你现在可该告诉父皇你葫芦里买的什么药了吧?”
看到身穿吉服,却满面伤痕的百战,皇帝简直不能想象眼前的男子就是曾经他信任的东侯,完全是两个人,百战怎么会把自己的脸伤成那样?
他甚至怀疑眼前的男人根本就不是百战。
“父皇一定不知道吧,那人是百战,却也不是百战。”龙曦走到皇上面前,鞠道。
“此话怎么讲?”
“父皇曾提醒过孩儿,百战早已经娶了鎏纹,髓儿嫁给他难道做二房?”她提出疑问,自问自答,“因为百战根本是尚书大人的亲生儿子。当年姑姑和尚书的妾夫人达成协议,为了保护二夫人的地位,将自己的儿子送给了二夫人,可是二夫人却因妒恨杀了姑姑的孩子。”
“等等。我记得凌行宸未曾和婉儿同房。”
“父皇是听何人说言?姑姑可亲自告诉父皇她未曾和尚书大人同床共枕?”龙曦不以为然。恭顺地将自己知道的一切告诉了皇帝。
“你是说,婉儿和凌行宸有同房?”
“是,不仅同房,还孕有一子,只可惜被二夫人尚未满月便扼死于床,并从外面买来同日出生的稚子,取而代之。”
皇帝明白过来,他确认问道:“这桃代李僵的孩子,就是百战?”
“是,正是百战。现在百战已经寻得生母,认祖归宗,姓杜名子藤。而髓儿,是他杜家的媳妇,不是尚书府的。”因此就不存在百战是否娶了鎏纹,鎏纹嫁的是东侯,是尚书的儿子。
而现在被毁容了的百战,是杜子藤,不是与尚书府有关系的百战。
髓儿,是正室。不是妾。
“原来如此。”这样也好,髓儿有个好归宿,他也对得起泉下的婉儿和母后。不过……皇帝转念一想,“可是我曾经亲眼看到婉儿和他人……”当时凌行宸还和他在一起,他们共同目睹婉儿和其他男人……
“父皇,前世莫问。过去的事,姑姑不计较,尚书大人不计较,我们更不要去计较。孩儿能说的只有一句,姑姑也好,尚书大人也好,他们所生活的世界,有他们的幸福。”不管当时到底是怎么回事,姑姑也想彻底忘记吧……
龙曦四两拨千斤的话,让皇帝深有感触。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了,只要故事的主角都不计较,他还追究什么?而煌儿……还在计较。
计较得不再像以前一般把他当成爹,而是把当成父皇对待。
他知道他下面该问什么?“百战的脸又是怎么回事?”
皇帝的问话,龙曦泛出满意的笑痕,她等得就是父皇问这个。百战是在地监受的刑,现在要让百战进宫来说明地监的残酷,父皇反而会维护右相,而成亲就不一样。好歹他是珑髓的夫婿,说起来也算皇家人,再加上之前对永昕的愧疚,父皇想要在珑髓身上弥补回来,成亲,让父皇亲眼见到百战的脸,还有比这个更震撼的吗?
“百战之前曾因想带髓儿到与世无争的地方开始新的生活,因此而被右相私下抓回地监,动用私刑。听髓儿说,百战身上没有一处完肤,全是被刀划开肉的痕迹。父皇,这不是凌迟,凌迟是要在割下最后一块肉的时候的死去,而这个,是活生生承受凌迟的痛苦啊。”
皇帝难以相信,如果不是因为百战是珑髓的夫婿,即使现在百战站在他面前,陈诉自己在地监遭受的刑罚,他也绝对不会相信。地监是关押重要刑犯的地方,但没有想到竟然是如此残酷的施刑之所。
“父皇以仁得治天下,可就在父皇眼皮下,朝中重臣司徒宦竟然大胆动用私刑。父皇这若是传出去,怕是会被天下人质疑您的仁慈之心啊。”龙曦双膝咚的跪地,声泪具泣道。
皇帝沉默了。
“父皇,孩儿知道自己不该多管朝中之事。可是父皇还记得娘吗?娘,是连老鼠都会放走的人,父皇您还曾夸奖娘的宅心仁厚,天下无人能及。那么父皇,你真的能容忍这样一个地方光明正大地存在,然后随意地动用私刑吗?”
皇帝微微皱眉。
他一直知道,煌儿和右相不合,也只到他觊觎皇位,但皇位铺了多少的血泪骨肉,又铺了多少的爱恨情仇。他答应过她,要让孩子平平安安的长大,要他们快快乐乐,远离勾心斗角。
而现在,煌儿竟然要下水?
“你先下去吧,让父皇想想。”不是封个小小地监那么简单。以司徒宦的多疑,肯定会想到龙曦让百战和珑髓成亲的真正目的。
如果他不找个替罪羔羊,找一个正当的理由,那么反而会招来灾难。
毕竟交给地监的,全是特殊的人,比如私通敌国等等,而地监确实套出了不少情报。至今无人说地监的不好。他也需要地监,即使严刑,他也需要地监来惩治一些食古不化的人。
他或许没有办法达成龙煌娘的期望,唯一能做的,或许可以他可以转圜一下。既然能让龙煌满意,又能让地监继续存在。
正文 忘了
龙曦离去时,正巧听见太监来报:“皇上,尚书大人有急事求见。”
“宣。”
龙曦若有所思地蹙起眉头,大半夜的凌行宸入宫做什么?她不动声色,出了偏殿后,趁人不注意,利用轻功跃上了房梁。
见凌行宸一身官服地进去,她竖耳倾听。
“你见朕所为何事?”皇帝除了在龙煌面前会用我,对其他人等都用朕。
“今日大婚之事,相信皇上已经有所见了。”凌行宸跪地道,“微臣恳请皇上,臣便是皇上心中那名最佳的人选。”
“你知道朕想做什么?”
“是。五殿下会大费周折让百战与珑髓大婚,想必是为地监之事。而相信皇上也与五殿下谈过此事。”
“没错,朕和皇儿谈过了。”
“臣请皇上按五殿下的意思办。”说着,凌行宸重重磕了响头。
“地监也是你一手创立起来,你要毁了它?”
“盛世当前,地监早已无用,留着也只是伤害他人。臣已经累了。清婉……也等臣太长时间,臣……想下去陪她了。”
听到凌行宸听到了姑姑,龙曦听得更加仔细。
“你盗婉儿尸体之事,朕替你瞒了下来。朕知道,无论你做什么,若是婉儿,她一定会支持你。就如她心甘情愿为你装疯卖傻二十多年一样。”
“是臣……有负于她。”龙曦听到咚咚咚三个响头,“还望皇上成全。”
“你这一生的确也够累了,无情无义,到底你骗的人是谁?”皇帝叹息,无奈的摆摆手,“你去吧,朕会成全,让你和婉儿早日泉下相聚。”
“臣,叩谢陛下圣恩。”这份死亡是他送给珑髓的贺礼,“凌炙和清婉谢陛下成全!”
月夜夜凉,平滑如水。
只身一人走在通外宫中的小径上,凌行宸的话,在龙曦脑中萦绕不去。
她叹了一口气,在一簇胡枝子花前停住,心有若有疑惑,不问出来,总觉得不安:“姑姑,喜欢尚书大人吗?”
为了这个男人装疯卖傻二十多年,连自己的女儿也骗,姑姑,到底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她问的是永昕,心里问的却是自己。
自己何常又不是在装疯卖傻呢?仇人近在眼前,她却无法如他们一般手起刀落,杀个痛快。
装。装着喊那个女人皇后,装着喊他皇兄……装,装,装!装得,好累,好倦,好想也像这胡枝子花一样,若只是个植物,那该多好?
“小五?”身后的声音是问句,但语气却是肯定。
她幽幽地转过身去,意外看到身着黑色织锦锈祥云黑袍的龙殇静静地站在她身后,眉目间难掩担忧。
龙曦深吸一口气,迅速将自己泛滥的感慨吞下,换上平日里的冷凝:“打扰皇兄了,我告退……”
“等等,今日十五月圆,不如陪我赏月如何?”龙殇打断了她的话,不由分说地抓过她的手,龙曦反射性地想从他温柔的大掌中抽回自己的小手,可不想被他握得死死。
她只好跟了他的动作,随着他的步伐,来到花园中一处高地,数百年的大榕树下铺了黑的垫子,上面放了一壶清酒,几盘点心。
见到时,龙曦一脸吃惊。
很多年以前,每逢月圆娘亲就会找来宫里父皇的子嗣,大家都在这个大榕树一边赏月,一边吃着娘亲手做的桂花糕,听娘讲那些民间的故事。
“嫦娥奔月”“大禹治水”“七爷和八爷”“书香门第”……好多好多。
娘说,不是中秋才团圆,月月大家都该团圆。
月月……都该团圆……月月……家破人亡……
她怔愣失神时,龙殇拉了她,在她原来的位置,大榕树树干的右边的位置坐下。先皇后以前爱在树下坐着,右边是龙曦,左边是龙煌,而他龙殇总是在龙煌旁边的位置,默默地看着跟着先皇后调皮的龙曦。
而现在,他依然坐在以前的位置,她也坐在她的位置。两两对望。
她不该是如此冷凝,不该是像现在一样虚伪地应对他。他想念过去,想念哪个叫他殇哥哥,老喜欢从他手上抢桂花糕的女孩。
清凉的月光洒了一身,一袭紫色的男装,将她裹紧在权利的之中。如果可以,他想看她换上女装,继续在他从盘里取了桂花糕时跑出来非要从他手里夺走的样子。
一定一定,曦儿,一定一定很美,很美……
“曦……小五,尝尝,这是我亲手做的桂花糕。”他取了一枚,伸手递到龙曦眼前,雪白的糕点上点了一点殷红,娘的桂花糕也有点上这点殷红,这是酸梅。甜里有一丝丝酸的味道。
眼眶觉得有潮湿,鼻子也有些不该的发酸,她抑了哀泣摇头道:“不用了,皇兄,我已经很久不吃桂花糕了。”她垂下眉睫,菱型的粉唇却反扯出了一抹清淡的笑意,看上去,那么伤,那么疼,疼得她已经不会说痛了。
“小五……”
“我已经忘了桂花糕的味道……”她笑笑地抬头,绽放唇边的笑容像摇摇欲坠的落花,凝看皎洁的玉盘,过去的已经回不来了,即使有桂花糕,即使有大榕树,即使有你,有我……“也忘了为什么要赏月……”
团圆,团圆,团圆……月圆人不圆。
正文 尚书大人关入天牢
柳儿急匆匆地提起裙摆,一阵风似得从大门跑到大厅,上气不接下气,一见到在大厅享受品茗之乐的龙曦和被她邀请来一起尝尝贡茶的珑髓。
柳儿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跑太快,脚都跑软了。
“柳儿,你那是什么样啊?”龙曦将盖子盖回茶碗中,瞧柳儿一副赶着投胎的模样,她不满地蹙起眉心。
“不……咳咳……不……”柳儿急得直跺脚,可该死的,她跑太快了,现在接不上气。
“喏,先喝了茶再说。”龙曦使了个眼色,身边的丫鬟立刻给柳儿端了杯茶过去,柳儿不管三七二十一,接过来先灌下肚皮再说,一杯茶下去,她这才好受些了,立刻惊呼道:“不……好了,皇上……下下旨要斩……斩凌尚书了!”
“哗啦”一声,珑髓手中的茶碗啪掉在地上,摔了个稀烂。
而龙曦仿佛早有预知一般,坐于位上不动声色。
那日偷听到凌行宸和皇帝的谈话,她就已经明白了,凌行宸再给自己寻一条死路,也在送一份礼物给珑髓。
她询问柳儿:“尚书大人现在何处?”
“听人说已经被打入天牢……明日午时处斩……”柳儿担忧地看了一眼珑髓,果不其然,即使没有父女的情意,她脸上也难掩伤心。
毕竟,他是娘爱的人,娘用尽了生命和心神,全心全意去爱的人。
“……为什么皇上要斩他?”珑髓无法接受。
“据说……好象皇上要将地监的犯人押入天牢重新侯审,可尚书大人却把所有的人……全部杀了……”
“全部杀了!!”龙曦豁一下站起来,全部杀了!那是否连被南霁云找来转移目标的两名村人也给杀了!!!
好你个凌行宸,亏我之前还有几分同情你,结果,你他妈的是装出来的龟孙子!
“据说一个活口不留……”柳儿见龙曦面色铁青,小心翼翼道。
“备马,我要去天牢!!”竟然全部杀了。一个活口不留!凭什么?凭什么有权利是玩弄别人的生命!?
“是。”柳儿撒腿跑出去,让人准备备马。
龙曦大步朝外面走去,她倒要看看,凌行宸,地监里近百号人,你怎么就下得到手,一个不留!!
等等,她突然想起了什么,凌行宸会去找父皇,说明他知道什么?换句话说,是司徒宦……是司徒宦要杀人灭口,凌行宸是借此机会将自己拖下水?
会是这样吗?
“髓儿,你跟我一起去天牢。”如果真是她想的这样话,那么凌行宸应该有话要对珑髓说。她停下脚步,回头看着脸色难看,犹豫不绝的珑髓,催促道:“如果这次不去,你就像以前见不到姑姑最后一面一样,见不到你爹最后一面了……”
“他不是我爹。”珑髓拒绝。所有的痛苦都是因为他这个爹撒手不管,不管她,不管娘,即使娘的坟被盗了,他也不管。
“这个世界上只有你爹知道你娘在哪里!”
珑髓转脸看她,眸色中尽是惊讶:“你是什么意思?”
“因为盗你娘尸身的人……”她笔视珑髓的疑问,说道:“是凌行宸。”
天牢
天牢,自古以来,是朝廷直接掌控的监狱,里面的关押的全是重型犯人。
龙曦的话让珑髓生平第一次走进了天牢,娘的尸身在凌行宸手中,为什么?他不是从来不管吗?不管娘的死活,不管二娘的欺压,也不管曾经她和百战的艰难,他高高在上,像一尊冷酷的雕像,无情无义。
收到凌行宸被押的消息,百战也赶来了,没有想到会在这里会遇到珑髓。他抓住她的手臂,制止道:“我去就行了,你回去。”
“我要去……他即使名义上的……依然是我爹。”她强让自己挺起倨傲,想起曾经看到过凌行宸一个人孤寂的背影,是个人的话,总是希望有一个人陪着自己,度过喜怒哀乐。可是,凌行宸没有。
她不认他是爹,百战也不认,娘死了,二娘也死了,尚书府里其他的人听说尚书大人被关押,明日午时被斩首,全都扫了家当逃之夭夭。即使是死,也不会有人来看她。
“他不是人。”百战叹息。不是人,所有的,凌行宸他都知道,可是他知道却不说,让他误会髓儿,让他恨髓儿……
“可是,哥……他只剩下我们了,陪他走最后一程吧……”珑髓凄然地抓着百战的手,两人心思,彼此想通。
百战最终于妥协。
两人和龙曦一同进了天牢,在一处铁栅栏的牢房前,看着白衣白裤,盘腿对墙而座的佝偻身躯。头发乱蓬,满是白丝。让珑髓和百战看着他身影时,不知觉的觉得难过。
他即使过六旬,依然挺着了悲,而现在佝偻了,像是疲惫至极只待死亡来临的垂暮老者。曾经冰冷的气息,曾经不似人的气息,现在,都没有,只身下了老态。
苍老,憔悴,疲惫……
珑髓不自觉地红了眼框,鼻息中难掩轻泣,她正欲开口唤他时,没想到,凌行宸扶了墙壁,自己先站了起来,回头看他们时候,依然是一贯的平静,只是说道:“你们来了……”
正文 永昕的尸骨
他早知道他们回来,清婉的女儿……始终还是太过于善良和软弱。
“你知道我们会来?”百战率先开口问道。
凌行宸不置可否,只是深沉的看了一眼跟在珑髓身边的龙曦:“五殿下应该告诉你们了吧?永昕的尸身是我盗走的。”
龙曦微微地笑,看不出此时的心情:“看来,尚书大人知道我在外面偷听?”
“自然。”他点头,不否认。无论怎么说,他活了六十多年,这些警惕性还是有的。而且看到他的到来,要是龙曦不偷听那才奇怪,不是吗?
听到凌行宸提到了永昕的尸身,珑髓焦急地抓着铁栅栏,对着里面的垂老暮暮的老者,急问道:“我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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