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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妾修成日记-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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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过,你这张脸太危险了,怎么都听不懂?”
那是什么意思?她以为他只是说说而已,怎么可能真的危险,而且在别苑都是有兵士看守,不会有事的。
她压下心中的狂乱,弱弱地回道:“家里……怎么可能……危、危险……”
“……还是你想要勾搭男人才故意的?”拇指陡地用力掐住她的粉颊,令人感觉到战栗的气息从瞳中射出。
珑髓觉得天昏地转,双脚发软,她听出这话的意思,他怎么可以这么说:“我没有的……我从来都不晓得……”
“不晓得?难道昨日我说的话你听不明白?”嘴角抿成刻薄的线条。
她不知所措的摇头。她以为他只是说说的,怎么可能会有人想他说的一般……采了她?不可能。
他的眸心被她的软柔激得幽黑更深。
永昕公主是当朝的第一美女,即使现在,她已年过三十,失心而疯,可依然是京畿中的最美丽女子。珑髓只有十四,若是再等几年,这张过于美丽婉柔的小脸一定会再度造成轰动。上门提亲的人,或许包括了他身边的朋友——
听风。
这家伙,最好只是说说而已。
笑厣
笑厣
珑髓被他的话说的丈二摸不到头脑,只好避重就轻道:“哥……我先帮你,那衣带系上。”
压下心中的恐慌,她努力保持冷静,小手边抖边系。
哥为什么说这张脸危险?从来就没有人说过她的这张是好还是坏,也从来没有人在意过。
哥哥,是不是也是关心她呢?
思及此,珑髓的唇边不由荡开一抹笑厣。
是的,哥哥一定是关心她才会这样说。
小时候,没有人陪她说话,她想哭又不愿意被别人看见,如果又被他人咬耳根,总是觉得会让自己还有娘很难堪。
她就会躲起来,找个没有人的地方,自己一个人安安静静,伤心地将寂寞哭出来。哭出来以后,却一点也不觉得好受。她小小的奢望,如果有一个人能陪在自己身边,听自己说说心理话就好了。
这个时候,唯一出现在她面前的身影,足以遮挡了太阳,是真正的人的身影,是哥哥。
是哥哥出现在她面前,然后,摸摸她的头顶,什么都不说,接着拉着她的手走了出去,她依然记得看到哥哥拉着哭花脸的自己时,那些丫鬟们愕然的表情,还有二娘,瞬间扭曲的脸。
后来,她大了,到十岁了,二娘说女孩子大要懂得回避,于是,她就被分配到了小小角落的一处阁楼。
哥哥呢,再也没有出现过。
直到,现在的偶遇。
时间沉默,檀香绕绕,纷乱的思绪,和了外面清脆的莺啼。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把百战的衣带全部系上。
此时,她松了口气,正想给他说“我系好了”,希望得到半分夸奖时。
天雷勾动地火,乱的无法思考,她唯一能够记忆的就是,他突然向她埋下脸,不顾一切的渴求、探索、撕啃着自己柔软的唇瓣。
男性的麝香味扑进了鼻间,他深刻的味道,就像是足以淹没她的惊涛骇浪,陡然汹涌地朝她扑来。
被舔咬着的自己,瑟瑟发抖的自己,恐慌的自己……由心里,莫名地希望,能够更多记住别人的味道。
和她的味道不同,和娘的味道不同,是刚硬的、粗暴的、凌乱的、疯狂的……占有!?
垂下的两手缓缓地抬起,在她回拥百战宽厚的肩胛时,宛如电击,突然地抽回了他的心智。
反射性地她一把将她推开,气喘吁吁。
珑髓迷了眼,红云中染上了情|欲爬上她的脸颊,樱红的唇瓣因方才的迷情还未回过神来的微张开,上面闪着水润的光泽,绝美的小脸上意乱情迷的纯真模样,让他的跨下顿时烧热了起来。
“出去!”
她还未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一切都还是混乱的,百战就不由分说地将她推出了门外。
依着木门的他,呼吸越渐浓重,他瞄了一眼跨下的昂扬,咬牙的愤看了一眼门。那目光好似要烧穿门板一样,他似乎能够看见珑髓……
不行。
牙齿咬住嘴唇,一道血痕落下。映出他被隐藏的狂暴之心。
落花
落花
一整天珑髓都在发呆。
早上去哥哥被赶出来,然后,哥哥就一直在房里,不准任何人接近她,她只好在这离哥哥房间最近的凉亭里等他了。
因为说好了,她要带他去欣赏一下别苑的景致。
不知不觉美丽的天河悬上了夜空,蛐蛐开始鸣叫。开放的胡枝子花在夜里美得让人觉得不可思议,就像人的心一般,难以捉摸。
手指不禁抚上了柔软的双唇,一阵悸动。
依然可以感觉到百战的气息,那么刚烈,那么狂猛,就像蛇一样,在她措手不及的时,窜进了她的口里,也窜进了她的心里。
只是……为什么哥哥会这么做呢?即使没人教过她,她也知这个行为并不是兄妹之间该有的亲昵。
可是她拒绝去想太多。第一次真实地感受到属于别人的温暖,而且是她最喜欢的哥哥的,突然觉得,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没有关系的,只有是哥哥,就不会伤害她。
想到这里,珑髓不禁笑了出来,清冷的月光落在她身上,酝上一层柔柔的银光,绝美的小脸衬着她乳白的几近透明的肌肤,以及落下的一缕乌发,美得叫人移不看眼睛。
“小丫头在这里做什么?”听风早前就看见了她,只是她一脸沉思的认真,他不愿打扰罢了。
不过,方才佳人的一笑,要是自己再举足不前可就错失了机会。
他早就打听到了,这名绝色正是百战家那见不得人公主之女。
此刻他不拆穿,自是一番逗弄之心。
听到身边突来的男音,珑髓慌张的起身,她看去,那张笑得阳光的男子,真是前日在观鹭轩和哥哥在一起的两人之一。
不晓得该说什么,她只好福了个身以示礼节。
“小丫头难道不会说话?”听风扇子一挥,打趣道。
“不,不……”她连连摇头,只是她不知道说什么好而已。
“呵呵。”看来这小丫头不懂得怎么和别人交流,据说永昕公主是和戏子私通生下了这小丫头片子,想来在尚书府,小丫头过的并不太好,连怎么和别人交流都不晓得,“小丫头叫什么名字?”
别人问,就应该回答吧?况且是哥哥的朋友呢。
她客气的笑道:“我叫珑髓。”
“珑髓?玲珑的骨髓。灵巧,明彻、剔透,比玲珑更甚。好名字。”玉扇啪的一下啪在手心,听风笑得亲切,“我说得可对?”
“其实我不太知道是不是这个意思。”她有些不好意思,因为取名的是娘,但是娘失心疯了以后,她的名字是什么含义,就不得而知了。
或许正如眼前人所说的,是灵巧,明彻、剔透,比玲珑更甚的意思吧。
“珑髓,我可以叫你髓儿吗?”
“好。”
拒绝别人的话,就会让别人不开心,所以她不太懂得什么是该拒绝,什么是不该拒绝的。
“髓儿。”听风笑的诡异,他的心思特别注意着后面的房间,百战的房间,不过,现在还不动声色呢,暗云内功,一阵轻风抚过,几片落花花瓣被折了飘到珑髓的发上,“你头上落了花瓣,我为你摘了。”
说着,他就伸手朝她发间去——
刻意的挑拨
刻意的挑拨
珑髓被听风突如其来的动作怔大了眼睛。
听风眼眸笑得柔和,和百战的笑里藏刀不同,听风让人觉得一种更类似亲人被关怀的错觉,不过……她疑惑的问:“你对任何人都这么亲切的笑吗?”
“哦?”捡落花瓣,听风饶有兴趣地看她。
珑髓这个女孩,他看到的第一眼就觉得她只空一副绝色的皮囊,内在并无神韵。若是形容的话,顶多一具制作的精致华美,可以用来当做摆设的白瓷娃娃而已。
现在她的问题却叫他好奇。他对任何人都很亲切的笑吗?
自然,笑的越是亲切,防备的心就会越低,人啊,总是容易凭皮下表相对看待一个人的价值。
“我对你亲切不好吗?”听风问。
她思索了一下,其实也不能说不好,只是说听风的笑容和很多她见过的人的笑容一样,只是说比他们都伪装的更好罢了。
都是很温柔的笑,似乎是真正的把她当做小姐,可是在那温和笑容的背后就仿佛有手从嘴巴里撕裂出来,揭开了亲切的面具后面是狰狞和鄙视。
这个人,也是吗?
笑如春风,实际上隐藏了一张扭曲的脸吗?
“你并不是那种很亲切的人。”她反射性的埋下头,不知是该畏惧还是不该说出这样的话来。
原来如此。
听风眸中闪过异样。
他的瞳孔转动,看向百战的门。
即使如此,珑髓还是一尊没有自己的灵魂的陶瓷娃娃。
只能说她没有灵魂,没有自我,一心样到得到光明的这点,正好百战所需要的。
难怪会说什么是他用过的破鞋。
不会说出好话,只会用一些伤人的话来掩饰自己,百战你还真是不坦率呢。
不过,就让本少爷来撮合你们两个吧。
看下如果她能拥有自己的灵魂的话,某个人是否会高兴一点。
关于痛苦的感觉,和期望成长的心,没有人比他听风更了解。
“我不亲切吗?”他一摔扇子,扇骨煽动,“是吗?”脚步缓慢的移动,仿佛是刻意的,他的手突然挑起珑髓的下颚,“我呢,只对美女亲切,恰好你就是个美女。”
想也不想,珑髓伸手抓开他的控制,不悦浮上脸:“你……你……”
除了简单的单音字,她甚至不知道说什么才比较恰当。
果然是长时间脱离人群造成的交流困难。
不过这样正好:“髓儿,我遣家丁到尚书府向你提亲如何?”
什么?
“不!”她想也不想就脱口而出,慌乱的心再度烦扰不清,听风的脸突然贴进她,两人的鼻尖几乎碰触在一起,立刻,她反射性地推开听风:“我……我……有事,先离开……”
说完,就匆匆离去。
看着她的背影。听风扇骨一挥,继续扇风,他注意着背后的动静,暗忖:“百战,别告诉我你没有看到。”
失控
失控
夜已深。
女子的闺房里,突然潜入一道人影,人影缓缓靠近床上睡得极不稳的人儿。
大掌一伸,掩住她的口鼻,避免她的尖叫唤来不该就叫的人。
被什么东西掩住了呼吸,珑髓从睡梦中陡然被惊醒。
她恐惧的瞳孔看着在黑夜里看不清出的人影,漆黑的线条只能勾勒出高大的线条,除此之外,她什么都看不见,是什么人?
她嘤嘤低鸣。
“髓儿,是我。”男人的声音从黑色中飘出。
她一怔,这声音?是哥哥?
可为什么,哥哥会夜里潜进她的房间?
她用目光试图恳求百战松开掩住她嘴的大手。
可就在他松开的瞬间,珑髓立刻跳下了床,想也不想就向门口跑去,大掌一抓,快如闪电,她甚至连什么事都没有弄明白,“啪”的一声响起的同时,左脸阵烧辣的疼痛,她两脚不稳地跌跌撞撞,黑暗中什么都看不到,她倒下去的时候,额角“砰”的发出一声撞击,是和桌角撞着了吧?
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一切都超过了她的思考范围。
就在摔在地上的时候,她只感觉到衣服被强大的力量拉住:“不……”在她叫出害怕时,蛮横的力量就像在在剥橘子皮一样,根本不由她的反抗,即使眼睛看不见,但冰凉的空气,还有皮肤失去了摩擦布料的触感后坦荡在空气中时的冰冷。
是哥哥吧?
是哥哥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不是很想要男人吗?在花园里就和听风打情骂俏,怎么现在你要把自己装成圣女?”借着朦胧的月色,他能清清楚楚地看见瑟缩在桌边,努力抓着寸缕想要掩饰自己赤|裸身子的珑髓。
她喉咙中有着悲伤:“哥哥……”
“别叫我哥哥。你身子都给我看了,还能是兄妹吗?”他嘲笑她的天真。
“为什么……”好伤心,为什么突然就变成这样,让她措手不及。
“为什么?听风是御史,以后会是玲珑的夫婿,你以为就凭你,就凭你一个戏子的女儿也配得上他吗?”
“我从来就没有这样想过……”她将双腿并紧,把自己锁成一团,被扯烂的衣服,不管是否完整,她就抓来抱在胸口,企图遮掩自己的羞耻。
“既然如此,髓儿,就把你自己的身体给我用了吧?”他的步子踱进。
她蜷得更紧,悲苦的摇头:“我们是……兄……妹……你、你、不该……”
他的身体陡地俯下,突抓住她的手腕,强迫将护住胸口的手腕拉开,她努力的挣动手腕想要逃脱他的钳制,可是女孩子又怎么能抵得过男人的力量,他一使力,她的手手就被彻底的拉离胸前,顿时,失了遮掩的小小胸樱,仿佛在请求他一尝滋味的暴露在他眼前。
泪鸣
泪鸣
慌乱之中,被制住的双手在空气中无力的挥动。
多年,习惯了要隐藏哭泣的眼泪,在百战面前簌簌落下,沾湿了惨白的脸庞。
“哥……我求你……”
“别叫我哥!”他的声音从牙逢中蹦出来,即使黑暗中珑髓也能看见那双在黑暗抹了异光的凶狠眼睛,她颤颤发抖,想要反抗,但更多被他的气势压倒,他就像是可怕的野兽,将她一掌抓下,不允许半分动弹,“你当真还是做假不知道,你娘到底做了什么?”
她枯涩的蒙眼,抽泣哽咽。
“在她抢了别人的爱情以后,珑髓你真不亏是她的女儿,现在也想要夺走玲珑的幸福不成?”
“我没有!我没有!我没有!!我从来也没有这样想过!”心中哽了气,她不觉间哭喊了出来,“你放手!!”
“婊子无情,戏子无义,戏子的女儿,就和戏子一样无情无义。”钳制住她挣扎动的大手更加蛮横。用力地近乎要捏碎她的手骨。
珑髓凉了身子,心中却陡然涌起怨气,她握紧了拳头,指甲刺痛了皮肤,陷进皮肉里,再痛没有心痛:“你不能……不能这样说我……”
谁都可以这样说我,我都可以把你们的话当做耳旁风,我可以装做没有听到。唯一的,我求求你,哥哥,你不能这样说我。
每一次藏起来。
找到她的人都是他。
每一次小心的躲起来,都在想,哥哥能找到自己吗?
结果,他找到了。
找到了……
却突然觉得现在更加绝望。
“那你要我怎么说呢?说你就是个人尽可肤的妓女?”他咧开嘴,冷嘲热讽,“大庭广众之地,就在公然勾引听风……你是迫不及待想要个男人了吧?”
“我没有!我没有!!”她剧烈的里摇头,眼泪落下,落到赤|裸的白腻胸口,在还未成型的小小胸脯染了光泽。
“没有?”他将她的手腕举过头顶,一手钳住,空出来的另一只手,不由分说地沾上她身子上枯涩的泪水还有淡淡的胡枝子花香。
“不!!!”他的大手碰触到的瞬间,她想受伤的小兽一般发出悲鸣。
像是在呼唤着什么,是他的良心,还是他的理智?
连珑髓自己都不知道,她的反抗只能是那么的微不足道。
男人的手掌感受着她的柔软的肌肤,稚嫩,滑腻、美好的就像一块凝结的上等油脂。
让人爱不释手,只想贪恋她的身子的触感。
同时,他也能感觉到她皮肤上泛起冷颤和疙瘩。
他狠狠的笑笑:“是吧,髓儿,你也有感觉吧,不然怎么会爽得都起鸡皮疙瘩了?”
泪儿长流,心中是死寂的海,即使翻腾着潮涌,也无济于事。
“把你给我用。反正你除了身子也没什么地方值得别人需要。”阴狠的脸埋下,咬含住了胸口的粉嫩樱色。
夜色深了,露水重了。
黑漆漆的房间里,只有悲伤的抽泣和哽咽。直到她哭不出来为止。
看穿
看穿
帐内,男人的手扣住了脸颊,撬开她的口唇,浓重的麝香味喷到她的口鼻之中:“怎么?太爽了,连口水都流出来了?”
黑瞳中闪动着恶意。
他瞳孔中倒影的人儿,全身无力地软在床上,漂亮的脸蛋上满是泪痕,双眼虽然空洞,却遮掩不住其间的悲伤和迷乱,银色的唾液线挂上了嘴边,都是意乱情迷的证据。
百战不自觉地被她的迷乱挑逗,咽下一口唾液。
“早知道你这么淫|荡,我也就不用等到现在了。髓儿,让我看看你这里流了戏子血的荡|妇能乱到什么地步?”他陡地低下头,两唇相接,探进她口中的滑腻之物寻找到了目标,挑逗着她的感官,让她跟随着他的动作,就好似两条贪吃的蛇,在彼此身上获得食物一般,不断的嘶吸了对方的味道。
面对百战的掠夺,珑髓颤抖了身子却不懂得如何去反抗。
唯一的温暖。
她贪求着这唯一的温暖。
即使知道不该……不该……
感受到了她的退缩,他放来了她的唇,眼光一下柔和了下来,温柔地凝视着她。
有那么一瞬间的失神,这个眼睛,好温柔,好温暖,就像哥哥一样。
“髓儿,喜欢我对不对?”他笑开了花,停下所有动作,只是看着她。
双手护到胸前,她颤抖着点头。
“这里的人,没有一个是看得起你,对吧?”他的声音也放软了,就好像催眠一样。
但他说的是事实,珑髓无力反抗这份事实。
“知道吗?髓儿,我很喜欢你。”
她猛地抬头,不可置信地看着身上的男人。他喜欢她??
“所以你要乖乖地听我的话,否则,我就会跟其他人一样离开你,看不起你,讨厌你……你愿意吗?”
她反射性的摇头。
“这个世界上没有白得的午餐,我对你好,相对的也要索取报酬,髓儿,我相当喜欢你这个身子,又白又嫩又软,刚好是我喜欢的这口——”
他的意思是说要她拿身子换吗?她惶恐地看着他。
“只要你给我你的身子,髓儿,我就不会离开你,我会更喜欢。”他看穿了藏在珑髓骨子里的那份冀望,她拼命的希望着有人能给她温暖,即使被大家所不喜,她也拼命的在伸手想要抓住一点点的光芒,只要有一个人说喜欢她,她就会像得到全世界一样,把自己义无返顾的奉献出去。
“哥哥,只要这身子吗?”她怯懦的问。
他笑,手指滑到她的左胸,在指腹下有什么在怦怦跳动:“你要把心也给我吗?”
想要离开
想要离开
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我只要你的身子就够了。”他给了珑髓答案。
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一切都变了质。
哥哥还是哥哥,但是关系却变的亲昵又龌龊。
明明知道该拒绝的,可是自己又不知羞耻地贪恋那一分人的温暖,扪心自问自己是不是已经堕落到了没有尊严的地步。
有了第一次亲密,那么第二次、第三次、第数不清楚是多少次……都顺理成章的发展下去。
渴求他的温暖,拥抱着他的肩胛,就好象是全世界,即使是残酷的话,即使晓得他只是怕她把玲珑的丈夫抢走,即使明白他在轻看自己,只因为自己的娘和一个戏子私通生下了她。
但是一次又一次以后,那么贪恋就会变的深重。
应该是被别人瞧不起的自己,对吗?自己应该是被别人瞧不起的……
她是如此卑微的活着。
————————————————————————————
双眼突地挣开。
蓦然回首,珑髓才惊觉自己还在娘前拥抱之中。
双瞳从震惊中缓缓回过神来,仿佛方才她又想起了过去。
她默默地垂眼,自嘲地笑了笑。
身边还是娘的那句话:“只要我有在,髓儿,娘就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
斩钉截铁的话可是并没有多大的用途,因为娘,已经失心疯了。
那么她呢?
她抬起脸,环视萧条的院落。
成为妾吗?
成为妾吗?
不,不愿意成为妾。
已经有一个窃了他人爱情的悲剧了,她不愿意再成为另一个悲剧。自己依然渴求着那份温暖,只是时间流走,温暖渐渐地变得冷酷,变的无情,无论她是多么的想要捂热那份感情,到头来,依然是虚空一场,春秋大梦。
她哆嗦了手抓住娘,压低了声音,死死地盯着公主明亮的眼瞳,问:“娘,如果髓儿要你跟我离开这里,你愿意跟髓儿走吗?”
永昕公主歪了脑袋,不甚了解地望着女儿,回问:“和髓儿吗?娘会保护髓儿的!谁都不让欺负。”
“那……娘,你就跟髓儿一切离开这里吧!髓儿会和娘在一起,无论什么地方,髓儿也会保护娘的!”她死死的抓住娘的柔荑。
百战,我和你,应该是走到尽头了。
(这段时间身体非常不好,今天头痛了一天……小八罪过啊,罪过,请各位饶小的一条命吧,小声的商量问一声:我可以一日三更吗?可以的请打1,不可以的请忽略。嘿嘿)
愿为妾
愿为妾
“我答应你。”从落英院离开后,珑髓暗自下定了决心,她径直来到百战的房里,忽视他贴身丫鬟的轻蔑的目光,站定在他面前道。
“答应我什么?”他清清冷冷抿了一口茶,懒洋洋地挑眉反问。
“我答应做你的妾。”说话时,她刻意装出面无表情的样子,可精致的容颜依然绝美,她的冷脸不能破坏一分一毫。
此话一出,正在为百战暖茶的丫鬟乱了手脚,差点将手中的茶壶掉在地上。
他眼角严厉,直对丫鬟道:“笨手笨脚,还不给我滚。”
“是,是。”丫鬟赶紧出了房门,话说,这消息怎么也得让夫人知道,急急地就朝二夫人处报信去了。
珑髓回首,看了一眼丫鬟赶着投胎的背影,幽幽地叹出一口气。
二娘,是不会让他如愿以偿的。即使她再疼这个儿子,她也不会让杀害自己女儿凶手的孩子嫁给他,即便是低贱的做他的妾。
“怎么想通了?你不是死也不愿吗?”他挑起眉看她,似笑非笑,“还是,尝到男人的滋味后离不了了?”
咬紧的牙关抽动,他总是习惯性地用话来伤害她,如果可以她真的想问他,为什么?可是,她很清楚,因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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