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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妾修成日记-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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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生死死,生生死死,之于她,除了想要抓一场仅有的幻梦,早已融进了骨髓。
她艰难地撩开帘子,因为脚上上了镣铐,行动十分的迟缓和艰难,她好不容易才从车上下来,此时看去,除非了高挂在客栈外的两抹红色灯笼外,里面的人早已经就寝休息了。
真不知道该不该说她幸运,除非了这副沉重的脚铐让她行动不便外,还好没有什么桩子定住,让她寸步难行。
仰头看天,满空清寂,黑幕上一丝星光都没有。黑沉的天空,在她眼里看起来却美得如此的纯净。
远处传来波涛轻漾的声音,她凝起眉朝声音去出看去,一片粼粼的波光在在芦苇荡后。
她敛起裙,艰难地移动步伐,朝芦苇后的湖迫移去。
看起来那湖泊并不远,不过走起来,才发现似乎无论怎么向前,距离似乎都还没有改变。
她回头,那马车清楚在眼前。看来有了这个铁镣,她的行动的确受到限制。
她叹了口气,继续艰难向前,每走一步,就会传来铁镣摩擦到地面“铛——铛——”声,这样寂静的夜里,听起来更是分外刺耳。
渐渐地,她听到除了铁镣声外似乎还有别的声响从远处出来,“哒哒”的马蹄声。
珑髓站在原地,不曾移动半分,不管来人是山贼还是过客,都与她无关。
官道上的身影渐清,黑色的骏马上一人朝她驰来,黑色盔甲渐渐显露,和来人身上的黑骑一样,尤如勾魂的使者。
黑骑在她面前停住,头盔覆盖了那人的面容,她看不真切,惟独那双如狼般凌厉的眼在她面前射出野兽的噬杀血光。
“你去哪里?”声音……是百战的?
她没有想到他会大半夜的出现。他不是应该随大军出发吗?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他居高临下地坐在马上,空旷的荒野,一望无际的黑色草海随风滚滚,中间的官道上,一大一下,一坐一站,一个魁梧挺拔,一个娇小柔弱,就对视于这片无人的空寂之中。
她垂下眼,道:“那里有一个湖,我想过去看看。”
他沉下眉头,不言,似乎在思索她话的真实性。而后,突然大手向她一捞,就像老鹰抓住猎物一般,以迅雷不及眼耳的速将她轻松地拉上了黑骑。
“抱住我。我带你去。”两手强制地将她的柔荑拉到腰际,在感觉到她抱住了自己后,他勒动缰绳,两脚一收马腹,黑骑载两人向湖边而去。
风呼呼地刮过耳边,小脸半埋在他冰冷的盔甲上,依然可以听到他胸间出来如鼓的心跳。
“怦——怦——怦——”她小声地数着他的心跳,每跳一下,她就数一次,一次又一次,数着数着。
“你说什么?”他埋下头,看到她披散的发有些凌乱,腾出一手,将它们全部撂到她靠自己的肩处,免得它们乱飞。
“你的心跳……真好听。”她抬起憔悴到无力的小脸,幽幽地向他扯出一笑,她抽出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心口,无论怎么使力地去压向,还是感觉不到自己的心跳。
“傻瓜。”他将她抽出一手重新抓回自己腰间,手臂将她更牢的锁在胸前。
黑骑驰去,芦苇渐渐散开,粼粼的湖泊展露在两人眼前。
他先下马,而后伸手再将她抱下来。
锈鞋踩上松软的泥土,一下子陷了下去,再加上脚镣的原因,她更从泥里拔不出自己的小脚。
听到了铁镣的铛铛声,他眉头皱起,方才拉她上马就觉得她重了不少,也没有去细想,此时听到声响,他在她面前蹲下,撩起她的裙摆。
一副用来囚禁犯人的脚镣冰冷地映进他的眼里。
心脏没有来由的一阵揪痛。
“谁给你上的脚拷?”他的声音冷了五分下来。
正文 静心
“谁给你上的脚拷?”
该说吗?说是二娘要给她上的?那样的话,他会不会认为是她离间他们母女之间的感情?
她笑了一下,冷清清的:“
“娘不可能做这样的事。”看吧,他立刻就会驳回。
这点她已经了然于心了。
所以,再多的话,再多堆积在心里的事,烂了,臭了,她都不会告诉他。
他心底十分清楚,娘极有可能做这种事,为了死掉的妹妹,娘什么事都可能做的出来,他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太过分,他也不会说什么。
“嗯。”她只嗯了一声作为回来,便不再多说什么。
见她脚踝上已有了些青紫,他二话不说,直接打横将她抱了起来,找到湖边上一处人头大鹅卵石,轻轻地将她放坐了上去。
“钥匙呢?”
“在湖里。”所以,她等会儿要去拣才行。
听到她说笑的声音,百战眯了眼,蹙起了眉头。他不认为她是个坚强到能够把之前对她做的所有事都忘却的人。
就像他一样,几乎忘不了。时时被她含泪的眼睛折磨着,夜不能寐,本该在军营的他,才会在这个时候赶到驿站,只是因为心中那抹不安突然更加的强烈。
在路上见到她,她平静地就像什么事都不曾发生过,清清的冷冷的,只有那张脸白的像雪,一点生气都没有。
他初见的时,甚至错以为自己是见到一抹幽灵,苍白的脸突兀在黑夜下,身上的衣裙在风中猎猎起风,好似那阵荒原的夜风再大一点,她就会被刮走一般,说不出的幽寂。
黑夜是个好东西,本就被遮掩了心,即使袒露出来也没关系,只为夜的黑暗能够再将它们遮了去。
他在她面前扯下盔甲下的衣部,撕成两条,而后跪在她面前,用布跳细细地缠过束缚住她行动的镣铐,将钢铁缠绕了起来,被质地软和的绸布包裹住。
珑髓任他捧起自己的染了泥泞的小脚,锈鞋方才在下马时陷进了泥里,此时连自己的脚也是满处的肮脏。
他再撕自己衣服的一处,就着身边的湖水拧湿后,轻柔地覆上了她的白嫩的小脚,初然遇到浸凉的湖水,珑髓不禁发射性地一缩,他及时扣住了她的脚踝,才没有让她从他手里脱出。
湿冷软布小心地擦拭了她脚上的污泥,从五根小巧的脚趾,到光洁脚背,就像是一块美玉,从他的手上渐渐露出。
她双手撑住鹅卵石的边缘,自己才没有因他突来的温柔而软地摔到。
她微微地仰头,黑色夜,黑色的风,黑色的湖边,因为什么都是黑色,心反而更宁静了。静地像这湖水,在它的深处,见不着底,见不着彼此的真心。
很快就将她两只玉足擦拭干净,一点污泥都没有,干净柔美的像快合田宝玉。大掌着了迷一般,感受着她纤纤小足带来的滑腻触感。
“这里……被人碰过吗?”他抬起眉眼看她,瞳眸中闪动着警示。
要说他不在意她被王儒意碰不过的事那是绝对不可能。在军营看到王儒意他就恨不得手起刀落宰了他。要不是听风从中周旋,他或许早就闹了个大笑柄。
心绪不宁。
从原来一开始笃定,笃定她舍不得离开自己,笃定她想要从自己身上找到所谓的幸福,笃定自己能将她捆在身边一辈子……到现在的不确定,烦躁,混乱。
当猛然回神的时候,已经狠狠地伤害了她。
他同样也为什么,为什么要离开家?为什么要离开他?不愿当小妾!?那她想当什么?正妻?娘西去以后,她想要什么他都可以给他!
却偏偏做了最坏的决定,像王儒意那家伙露出了身子!
这些犹如大火,无论怎么浇也无法熄灭。
所以,这样的夜很好,清冷的夜,孤寂的夜,宽阔的夜,谁人能知明日事?今夜独依湖畔静。
静静地只剩下两人的纠缠的视线,将那些彼此间化不去的心结淡忘在以后。
珑髓听到他的话,她不禁怀疑,为什么他要在乎这些?自己不是随便怎么样他都无所谓的吗?
不过这么静的夜,她不想和他再起争执。
敛动了眼帘,珑髓轻轻地点点头。
百战满意地笑了。
托高了她的一只小足,自己着了魔似得俯身下去,双唇没有意外的印上光裸的脚背,这个地方是干净的,没有被任何人碰过……只有这个地方,还是属于他的干净的地方。
他突然其来的一吻,惊了珑髓毫无防备的神经,她反射性地想要缩回,可他重了力道又不失温柔地把握着,她动弹不得,全身寒毛直竖,却只能由得他细细地吻过脚背,慢慢地由上吻去。
当烙上她的脚踝,他停下了动作。
冷冷的眸光,渐渐粗重的呼吸。
她知道他想要什么。
可是,她真的很不舒服,尤其是身下,即使疼痛早已减轻,却始终觉得有什么东西坠下了,浑身的不适。
“我给你讲个故事,好不好?”她轻了声音,软得几乎出水。
“你什么时候会讲故事了?”看出了她脸色的苍白,知道她已经力不从心,百战也放柔了声音,打算听她讲。
正文 灭顶
“吕地有一妇人,她的丈夫被吕地的一位首领所杀,她遂成了寡妇。年老以后,她边迁居纪彰,根据城墙的高度用麻纺成了一根大绳,并把大绳藏了起来。等到子占的军队达到以后,她便派人将绳掷出城外,交给子占。子占命令兵士攀绳而上,当登到六十人后,大绳断绝。城外的兵士大声击鼓呐喊,登上城墙的兵士也大声叫喊。吕地的这位首领恐惧,便打开了西门而逃。”
“你想说什么?”他眉眼间温度更低了几分,大手也不耐烦地拨开她的小足。
珑髓全然不在乎,她继续道:“吕地这位妇女又老又寡,只是因为深愁大恨郁积胸中,最终灭了吕国。任何人都不能轻易杀四,就连一名寡妇也不可轻易得罪。”她顿了顿,看着阴翳积上他的眼眸后,平静地继续道,“一名寡妇尚能为其夫报仇雪恨,还何况别的人呢?”更何况她呢?
夜风翻滚着腾腾而来,芦苇猛被吹低了,伴随哗啦啦的声响狂乱飞舞,夜中鬼魅,张牙舞抓。
“你想报什么仇!?”他的眼神如狼如虎,“你有什么仇想要报的?你也打算学那寡妇不成?”
就说她怎么突然像换了个人似的。对他不恨也不怨,原来心窝子里想得是学吕城的寡妇,看是毁了尚书府,还是要了他的命。
她轻摇臻首,默默苦笑:“哥哥,你以前教我识字……我看了不少书,却依然那么笨不是?”她突然笑出一抹虚弱,主动伸手捧住他的脸,目光细细的游移过他的容貌,额头,眉毛,眼睛,鼻梁,嘴唇……
很多事,她已经想清楚了。
她飘忽的目光没来由地让百战胆寒,他反握了珑髓贴在他脸上的手,想要扯下来,她却固执地摇了摇头。
是那场白日梦啊……
拇指抚过从他的眉心缓缓地滑到太阳穴,她细心地勾勒着他面部的线条,嘴角一直蓄着淡淡的笑容,眼里是他看错了,总觉得噙了泪光。
“我送你回去。”他欲抱她起来。
珑髓摇头:“我想在这里洗洗身子……”
“我抱你下水。”莫名的,他不忍心拒绝她。
她还是摇头:“你穿着盔甲,下水很沉。我自己洗洗就行了。”
他迟疑的时候,珑髓已从石上站起来,才被他用施布擦看的小足采上泥泞,又是染满了肮脏。
她一步一步,很缓慢地朝水中走去。
边走边褪下了衣服。
水光印着她*****的娇弱线条,一时迷了百战的眼。
水过了脚背,过了膝盖,过了小腹,过了胸口,她还在往前走。
他猛然回过神来!
“珑髓,你给我回来!!”他豁地站起来,想也不想就朝她大吼。
她连头都不回,依然朝水里走去。嘴角的笑容不变,脚在水里,被石子咯痛了,再加上脚烤每一步都很艰难,但每一步都能让她踩到湖底。
谢谢这副脚烤,它能让她沉到湖底!
他顾不上身上的铁铸铠甲,跟着她只留在水面的那个小小头颅就追了下水。
他问她:“钥匙呢?”
她说:“在湖里。”
是在湖里没错!!
她死了以后就再也不需要任何的钥匙了!!
他朝她奔过去的水花四溅,铁履入了水,盔甲入了水,即使他的功夫再好,此时在他最迫切需要的时候,一点也派不上用场!!
“珑髓!!!你给我回来!!!!”
小小的头颅飘荡再水上,他只看见她做了一个像是摇头的动作,然后——
“髓儿!!!”
湖面上,除了他再没有其他的人了。
沉溺吧,沉溺吧,死了吧,反正迟早都要死的。
她从来没有告诉过他,她快要死了。真的快要死了。
二娘对娘下了毒,她不认为自己能够跑得掉,原本健康的身体,只要闻到任何的异味就会不停的咳嗽,咳得有时连心肺都要咳出来了。
她想她活不久了。
二娘更恨她,也更恨娘。
嫁给屠夫,嫁给算命的,那只是一种羞辱的方式而已,让一个人活着,有能折磨她这才是二娘的本事。
娘啊,失心疯了。
她一直怀疑,娘真的是失心疯了吗?她那温柔的娘真的会与戏子私通吗?真的会掐死二娘的孩子吗?
她不相信,她一点也不相信。
她不说,不代表她不知道,她不怀疑。
她想要嫁出尚书府,是因为她想要知道真相。娘的失心疯?娘的私通?惟独只有找那身为戏子的爹才能揪出事实来。
唯一的……唯一的……让她留念的……只想要得到他的一点点关怀。
因为啊,曾经他是唯一,唯一的一个,给她摘花,还为她上药的好人。
她的哥哥呢。
只不过,我错了吗?我错了吗?在尚书府,我就不该奢望得到一点点的亲情的对不对?她想把自己给王儒意,她想要在有生之年感受到那么一点点没有恨的情爱。
可是……知道吗?
我看着的人,是你。
我心里唤着的人,是你。
冰冷的水里,她睁开眼,看不见的黑暗,听不见的声音,唯一的记忆,那还能算是幸福的记忆的话……
一切都该了解了。
我死了以后,你便不会再恨我。
那些我的平静,我的幸福,一起随了这片黑暗,一起烟消云散。
其实,哥哥,我是喜欢你的……
真的,最喜欢的人,是你………………
如果……如果……如果……
(估计亲们又会骂死偶,偶都不敢看评了,心里怕怕)
正文 罪名
日头东升,橙色的光芒拨开了晨舞,带着些许温暖洒落。
驻扎在山地之上的行军又要开拔向东夷前进,此时,侍卫匆匆地找到听风,一副大事不妙的样子,急急地在他耳边低声。
他回看一眼,若有所思:“马呢?”
“小的在马厩看过了,也不在。”
“我明白了,不准对任何提及此事,明白了吗?”
“是!”
“你下去吧。”
侍卫退下后,听风拿出扇子,边煽边思考着该怎么对……另一人说。
话说,主帅大半夜突然消失,身边的侍卫竟然没有一个发现,就那么神秘地凭空从营地消失,要是传到军中,定会掀起泫然大波。若时朝廷追究下来,临阵脱逃,这个罪名可是不轻啊。
百战啊百战,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虽然他不相信百战是胆小鼠辈,毕竟这场仗也是他主动向右相提出领军的,他要的不再是一个小小的将军之职。要知道东夷,比起他们之前参加过的战事,更难搞定啊。
如是大败东夷,怕是小小的将军也会一跃成为元帅。
他不可能会放了这个大展拳脚的机会。
抑或者说,有什么事让他必须离开??
听风摇摇扇子,百思不得其解,以他对百战的了解,他是一个几乎冷血到残酷的人。不仅残酷地对待别人,连对待自己也是冷酷无情。
他应该是一个能在瞬间将自己感情压抑到无的人。因此听风更想不出来,到底是什么事能让他必须要离开军队,而且还是不声不息的,甚至连告诉自己也来不及?
唉,目前看来,只好由他先做好保密工作,不过麻烦的是另一个人……
才想着,王儒意就进来了。
“听说我们的主帅临阵脱逃?”
“王兄不知道是听何人所言?”他悠闲地煽扇子不当一回事。
“难道身为监军大人的你不知道?”
“那么王兄打算怎么做?上报朝廷?”
“我想听听你的意见。”王儒意又把皮球踢给他了。
“呵呵。”听风有一下无一下地摇着扇子,“其实王兄也是担心主帅的安全,听风非常明白。主帅这次离营地并非擅自,而是确有军情要事,王兄就不必挂心了。”
王儒意一听便知听风是在跟他打马虎眼:“你的意思是说,主帅擅自离营也是应该的?”
“非也非也。王兄也知东夷之战非同小可,因此早在大军开拔之前我们已经早派了细作去,现而今不过细作有事回报,此事事关重大,还望王兄保密,相信王兄也知,战场上细作的情报也可起关键的作用是吧?”
细作便是探子,专门收集敌军情报。
“那不知主帅与细作见面需要多长的时间呢?”他要个期限,如果不给!呵呵,别怪他手下不留情。
“五日。五日便可。”听风露了五爪出来。五日,他和百战之前就有一个定数,无论何事,时间均为五日。
所以小百同学,你可别害了本监军,我还想继续回京城当个唠嗑牙巴的闲差吧。
“就五日!”王儒意拂袖而去。才出了听风的帐篷,与一人擦肩而过,“给我留意监军的动向。”
说完,他便离去。
与细作见面,听风这种冠冕堂皇的烂借口也只有你才想得出来。
听风在帐内,他继续把玩了手中的扇子,既不派人去找,也不命人注意王儒意的动静,他就像个没事人一样,该怎么就怎么。这个时候要是动什么手脚,怕是会被发现啊。
先动者,便会打草惊蛇。
他也拭目以待。
百战,你最好在五日内给我乖乖的回来!
与此同时,前往落城的队伍里出现了不大不小的混乱。
原因和简单,被她们扔在车里要死不活的珑髓大小姐莫名其妙的失踪了。
要说被野狼啃了也不对,客栈的店家说这附近没狼,而且什么东西都是好好的,唯一不排除的可能性就是她自个儿跑了。
话说到这里,擦了眼的小儿走过来,揉揉睡眼说:“昨天晚上……好象听到有人惨叫勒?”
“惨叫?”
“不会闹鬼了吧?”
“大小姐死了?”
“呸呸,不会说些大吉大利的话。”
那人呢?
玉儿走出来,道:“不管那么多,我们起程要紧,就留个马车下来,要是大小姐回来了,再载了她赶上来。要是没回来……那就实话告诉大少爷,她怕是又跟哪个野男人跑了。”
没办法,那只有先找人,能找最好,找不到就只有按玉儿小姐的话说,免得自己惹火上身。反正大家统一了口舌,还怕假得不能成真的吗?
不过可怜的大小姐啊,昨天一路都在颠簸,还没吃什么东西,如果真死了最好了,免得来不及到落城就命断路上了。
大家都达成共识后,玉儿就先起程了,留下了一个车夫和家丁在附近四处寻寻。
两个人和小儿一起来到了芦苇荡后的大湖,粼粼的波光很是好看。
沿着湖边寻边喊,回答的只有空荡荡的回音。
突然小儿一声惊呼,后面的家丁和车夫赶了过来,一看,小儿颤抖着手指着陷在泥里的一只锈鞋。
“这个……”
三人同望了一眼大湖。
“不会是跳湖了吧……”
正文 王八村
湖原来叫王八湖,据说是因为湖里盛产王八还有乌龟,但是叫王八湖太难听了,连村子都叫王八村,受不了别人说“哟,这不是王八村的XX”,于是附近的人找了个穷酸书生,书生摇头晃脑半天,一拍破烂桌!坏掉了!大叫:“哎哟,这个乌龟……”王八蛋…………
于是众人惊醒!!乌龟湖!!
“当当当”三声铜锣响,王八村,不,是寿村的老少爷们姑娘大姐听到铜罗的声音风风火火的出门,来到村长门口。
虎背熊腰的村长一抹脸上的大胡子说:“有一个好消息,有一个坏消息!你们要先听好的,还是要先听坏的!”
“好消息,好消息!!”
“坏消息,坏消息!!”
靠,两群村人意见不一。
村长只好虎躯一震,咆哮道:“坏消失是!!昨天晚上又不晓得从哪里窜出来两个龟儿子跑到湖里去跳湖!!!”
“啊!!村长,这个可是大事啊!”
“哎哟,我才不要吃吃了死人的王八!”
“吃死人的王八事小,破坏了湖里风水事大!你懂个屁啊!给老子爬!”
村长看到眼前一群咋呼,继续说:“好在本村长治村有方,所以昨天在湖里值夜的蛮牛又把两个人给捞起来了!”
村人长长松了口气。妈的,他们都是渔人,就靠着这王八乌龟湖里产的王八乌龟度日,想要这湖里要死了个人,然后王八乌龟吃了,接着他们又吃了王八乌龟,呕————
“不过,这两个人要死不活的!咱又不能随便找个地方把他们给扔了,要是被老鼠吃了,老鼠死到湖里,又被乌龟王八吃了……”
“村长!!我娘都吐了!”有人抗议!
额,村长一摸额头上的黑线:“所以!有棉被的拿棉被,有山药的拿山药,先把这两个龟儿子救活再说!散会!行动!”
立刻,村人作鸟兽散,又是搬铺盖,又是拿粗米,又是拿锅碗,还有一个小屁孩提了一夜壶来!
总之,众人分工合作,就是想要这两天跳湖害他们差点破了风水的龟儿子早点醒了爬!!!
最先醒过来的珑髓。
黑暗中裂出一条光线,有些模糊,却似乎看到眼前有不少人在晃动。
“醒了醒了醒了——”听到有人兴奋地在她耳边低喊。
她死了吗?
她努力地眨了眼睛,好不容易裂缝渐渐扩大,她慢慢能够清楚看到眼前的情况。
一群中年的村妇,黑黑的脸上都有一双亲切而灵动的眼睛,看上去生机勃勃。她嗫嚅了嘴唇:“我死了……吗?”
“哎哟,当然不能死啊!你跳的那湖可是我们村的吃饭的地了,要是闹了死人出来,以后谁敢买我们村的乌龟王八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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