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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妾修成日记-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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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再等了,再拖下去,她一定会义无返顾得离开自己。
曾经失去了旖儿的痛苦,就像半身被灭了一样,再失去她,髓儿,再失去髓儿,他做不到,他不能让她眼睁睁地在自己眼前消失。
不能。
大夫被他吓到,想了个不是办法的办法出来:“……或者……痛……”
“不行!”百战毫不含糊的拒绝。
“那……可能……就没有其他办法了……痛的话,最能刺激……刺激……人……应该很快就能……醒……”大夫看着他脸上阴沉,心里直摇头,早知道又何必把别人的手给折了嘛。
自然,这心里的话大夫不敢说出来。
要她一直昏睡,还是用大夫说的办法将她唤醒?
百战一番交战,宁可她痛苦,他也不要她就这样睡着,然后在他眼前死去。
“就照你说的做。”别怪我。
大夫听命,从背箱里取来银针,手虽然被包扎,但十根手指依然露在外面,尽管红肿,但这不影响施针。
“人最痛的穴位是十宣穴,十宣穴是位于手指十指尖端的穴|位。”大夫固定住珑髓的一根手指,“十指连心,就是这个道理。”大夫在下针前先唤来百战,叫他摁住珑髓,十宣穴所能造成的痛苦,是衙门里常见的对犯人实施的酷刑。
谁也不能保证,当银针扎进她的穴|位里时,她不会痛苦地挣扎,而让包扎固定好的手再次出现意外。
百战皱起了眉头,即便心中不忍,他也不能再让她睡下去。
他受不了,看着她从眼角不断流出的血泪,他受不了。
从拇指十宣穴开始,第一根银针扎进去,她的眉头似乎轻轻地蹙了一下。
“大夫,她好象……”百战提醒,如果一针能够将她清醒过来……
“还不行。”
第二根银针扎进了食指的十宣穴,依然未见太大的什么动静,然后中指、无名指、小指,都没有清醒的迹象。
“我……换粗银针再试一下?”大夫看着百战不善的眼神,一抹额上的大汗,取到粗银针。
“非用这种?不行。”不行,这针比方才的银针粗太多,像簪子一样,这会伤了她。
“没有其他的办法……”
百战懊恼。
大夫见他不语,取来另一手的大拇指,粗银针一扎进她的手指,百战立刻听到她痛苦的轻吟。苍白憔悴的容颜不再平静,似乎感觉到了痛苦,皱动了起来。
“髓儿……髓儿……”他轻轻地拍着她的小脸,柔了声音唤她,“髓儿,你听见了吗?有没有好点?你……听得见吗?”
紧闭的眼皮抖动了一下,她缓缓地勉强撑开眼帘,视线有些模糊不清,有什么在她眼前摇晃,黑色的影子,黑色的影子……
谁?
是谁?
“髓儿,髓儿?”他松了一口气,不禁温柔地笑看着她。
眼前的黑影渐渐地清晰,她直直地看着眼前男人放大的脸,似乎有些回不过神来。
“还疼吗?有没有觉得什么地方不舒服?要不要再休息一下?对了,你想吃点什么?”他连珠炮一样发问。
她直直地看着他,眼睛有些茫然地眨了眨。干涸的嘴唇微微地嗫嚅,他听不到她的声音,便将耳贴在了她的唇边:“你想要要什么,你——唔!”
他立时扳住她的小脸,速度地让自己从她的嘴边抽开。
一手捂住耳朵,鲜血从指缝里流了出来。
她咬她,她清醒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咬他!?
大夫见状,赶紧过来给他出来伤口,百战想也不想就将大夫推开,僵冷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你咬我?”
他不敢相信,她咬他,她从来从来从来都没有这样过。
记忆中,她爱咬自己的嘴唇,即使他在强迫她遭遇那些不堪的男女之事时,她那么怕,那么哀求他,也从来没有这样下口咬他!?
“不……”惊惶地瞪住他,口中喃喃自语,“不放了我……杀、杀了你……”
这就是她对他说得第一句?
和之前一样,不放了她,就杀了他?
他快步冲到她面前,不得自已伸手抓住她的肩头,失控地摇晃着她,“你……你那么想杀我?”
“你……”她水汪汪地睁大眼睛,如同见了鬼魅一样在他的钳制中试图挣脱,看着他越离她越近,越来越发狂的样子,下腹一阵反呕,恶心地感觉从肠胃窜了上来,她不断地做着呕吐的动作,仿佛要将什么东西吐出来一般,然而什么都吐不出来。
“大夫!她怎么了?”百战着急地唤来大夫。
大夫就着把脉,随后,站起来对百战说:“这位姑娘有喜了。”
有喜?
有喜。
她有喜了?
正文 畸胎
大夫见百战一脸的凝重,实在不知道他的打算,便问:“这胎……留还是不留?”
留还是不留,这两个人的关系复杂万分,一会儿是兄妹,却又尽了夫妻之实,一会儿又是小妾,又口口声声说什么“哥”。加之,她的手是被他折的,既然对她都这么无情了,大夫不认为百战会要这个女子生下自己的子嗣。
“多久了?”他的眼睛凝着床上的珑髓,用只有他和大夫听得见的声音问。
“一个多月了。”
“是吗?”他的心一沉,“让我想想。”
大夫见他的沉冷,几次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决定地说出下面的话,“还有……之前她中过毒,我也不能保证那毒,究竟影响到胎儿没有……”
“什么意思?”百战皱眉。
“如果留的话……可能……可能是……畸、畸胎……”
“你给说清楚!!”畸胎?他和她的孩子可能是畸胎?不自觉握紧的拳头泄露了他浮动的心思。
这起起落落的情绪太过于夸张。他还没有从她有孕中回过神来,大夫的一句“畸胎”就已经彻底将他打进地狱。
“可、可能是。”大夫被他一脸愤怒地揪紧襟口,吞吞吐吐道。虽然说的是可能是,但是他有九成的把握肯定会是畸胎。
看着他燃烧着狂怒的脸,大夫吞了口唾液,继续说:“不过……不过……她,她,身子很弱……如果现在打胎的话……怕也会要了她、她的命……”
也就说不能打?
一打就连她自己也会送命?
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
他就眼睁睁看着她和他之间的畸胎孩子在她肚子里长大?
百战松开手,克制了失控的情绪,正眼瞧了大夫:“先熬些补身子药。还有……别让她知道这件事。”
“是。”
大夫走后,房间里只剩下两人,百战在床边坐下,看到她戒备和憎恨的眼神。
我该拿你怎么办?髓儿?
他心中喜忧参半,她有了他的孩子,莫名地让他狂喜,而同时的,更深一层的忧虑和无奈也随之而来。
畸胎。
畸胎。
这是不是老天爷对他的惩罚。对于凶手……即使不是她亲手杀了旖儿,但永昕是为了她才掐死了旖儿。
她是间接的凶手,所以连老天爷都不能原谅他对她的失控,老天爷是不是只想让我和你只间除了恨以外什么都没有?
孩子……他从来没有认真考虑过两人之间的交颈而眠是否会有孩子。
当真正的孩子打破了这份平静以后,他渴望看着自己的孩子在她身体里孕育,看她的肚皮日益隆起……
可,是个畸胎。
他和她的孩子是个畸胎。
珑髓戒慎地睁大充满敌意的眼睛。
她没有听清楚大夫给他说了什么,不过心理隐隐有不好的预感。
“我们最后会变成什么样?”
漩涡和火海?
还是万劫不复?
“你说什么?”玉儿无法相信。
“是,是安胎药。我把药渣拿去药店里问过了,她吃得是安胎药。”翠翠看了一眼四周,确定无人才对玉儿说。
“安胎药?她有了身孕?”
“看样子应该是有了。”
翠翠的答案让玉儿咬牙切齿。
没有办法了,如果再不弄到钱,她已经能够预想到自己穷困潦倒,病死的街头的模样。
无论如何,她不能让此发生,她要银子,要很多很多的银子,人的尊严是依着银子说话的,自从听风以后,她这辈子都别想再嫁入大户人家,哪怕只是做个小妾。
她要钱,只有有了钱,她才能过自己想要的生活。
所以……尚书夫人的话历历在目。
只要珑髓死了……
是到了她该有所行动的时候。
趁着百战出门的时候,玉儿悄悄找到了珑髓,一看到她在躺在床上,双手被包扎地严严实实,她立刻做出哀戚的模样:“你,你这是……你的手……?”
“有事吗?”这段时间,不知道为什么,她老是想睡觉,面对突来的访客,她着实提不起精神来,不由地打了呵欠。
在玉儿眼里珑髓的这个动作就是对她的轻蔑。
哼,不过是怀了孩子而已,就真当自己不可一世呢?
也不想想,当时她是多么凄凉的惨状。
“你讨厌我吗?”玉儿一双水瞳立刻盈满了眼泪,“我知道,我让你住西院,你一定恨死我了,但是,我也是迫不得已。记得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你,你那么……那么……惨,我想你一定不愿意再被将军……所以我才把你安排到西院,那里偏僻,将军如果找不到你,你就可以少受些折磨了……”她用手绢擦了两行清泪,言词之中全是对她的关心,“没有想到……我对不起你啊……”
正文 逼崖
尽管她很累,累得眼睛都快要撑不起了,听到玉儿的话,其实她真的没有在乎过,没有想到却让她为难了:“我没有介意过这些,真的,你别哭了。”
“你要原谅我,我没有想到因为自己把你安排到西院才会惹怒将军,让他……让他……又伤害了你……”玉儿走到床边,跪下,“我们同是女人,你的处境我很明白,都是我的错……”
见到玉儿将错归咎到自己身上,珑髓也不好受,说来说去,其实她也是受害者,毕竟百战买了她,他就应该对她负责:“我真的没有在乎过,而且这本来就与你没有关系,从来……从来都是我和他之间的事……”
“姐姐,我……我……我知道对不起你,你这手……是将军折的吗?”
珑髓沉默地垂下了眼。
她愤怒地说想要杀了他,他就干脆地折了她的手,没有了手的自己,要怎么去杀他?
“都是玉儿的错,都是玉儿的错。”玉儿挥手就在自己脸上煽了几耳光,珑髓见状,想要阻止,可是连手用不了的她还能做什么?
“你别打了,真的与你没关系,是我和他……是我和他,两个人的事……我,我是他的仇人,他恨我,恨我才折了我的手……”说得多么艰难。
“姐姐,你,真可怜。”玉儿为她流泪。
这句话,如五雷轰顶在珑髓脑里炸开。
她很可怜吗?
“姐姐,我……我马上就要走了,是玉儿的错,现在马车已经门口等我,我这就走了……”玉儿泣不成声,号啕大哭,伤心欲绝,仿佛她真的把珑髓当成姐姐,为她伤心不值,“玉儿真的不愿意姐姐再受到任何伤害了……姐姐,你太可怜了……”
马车?
珑髓只听到马车在外面等玉儿,她讷讷地说:“你有马车在外面吗?”
“恩。”玉儿点头,心中暗笑,上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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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先玉儿早已经打点好了,让所有的人都到劲松院去打扫,大战大胜,自然就是和谈一事,百战回来的时间应该多了,于是早早地就要收拾好。
趁了这个机会,她告诉珑髓有马车,果不出她所料,珑髓打上了马车的主意。
将珑髓伪装成自己的侍女,恰巧冬天,披了罩了全身的披风,常人也看不出来她的手伤,她如愿以偿地将珑髓带上了马车。
在上车之际,珑髓不禁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一下偏门,两扇小门,关闭以后,她和他从此再不相见。
那么心中深起的怅然又是什么呢?
她不在顾及这些情绪,在玉儿的帮助下上了马车,缓缓前去。
出了城,马车蜿蜒上山,一处崖边,这才停下。
珑髓掀开车帘,看到外面料峭,一下子明白过来了:“你要杀我?”
玉儿此时才笑得嫣然:“原谅我,谁叫你在这个时候怀了相公的孩子。”
“我怀了他的孩子?”手懂不了,她难以置信地埋下头看着平坦的小腹。
她怀了他的孩子?怎么可能?二娘临走之前有让她喝下药,哪个药不是为了她永久没有办法怀有身孕吗?
突然,她仿佛想起了什么。
她的毒……难道是二娘的那碗药?她记得喝下药以后,自己的身体的痛苦。
那碗药是要杀了她的?
“恩。”玉儿点头,同情的目光难掩她的虚伪,“其实呢,我真不想杀你,可是夫人也对我说了,希望你能在兵荒马乱中早早地去了。要怪的话,你就怪百战他们那一家子吧。”
“我记得你刚才说,我很可怜是吗?的确,我真的很可怜,无力去挽回一切,只能任人宰割,我除了怪自己,也怨不得他人。”她对玉儿一笑,“其实我应该感谢你,能够了结我的性命对我来说也是一种解脱。”
珑髓已经看开了,百战是不会放了她的,因为旖儿的死,所以她必须要忍受尚书府的一切,好在娘在王儒意那里,二少爷不是无情之人,相信他会好好地对娘。
至于自己欠二少爷的,只有下辈子来还了。
玉儿没想到她会这样说,硬是让自己铁了心肠,“下车吧。”
她点头,由于双手不方便,玉儿见了,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会那么好心,伸手将她扶出了车外。
猎猎的寒风呼啸而过,吹起枝头的雪花飘飞乱舞,乌黑的长发在风中犹如肆意,仿佛为得到自己想要的平静和自由而庆贺。
玉儿这才看见,她苍白的像鬼,消瘦的身躯像是风雪再大一点就会被折断。
“你……”玉儿突然觉得自己很难说话,有什么哽咽在喉咙,自己要杀她,她反而没有挣扎,甚至平静地接受这一现状。
而且,她肚子里还有一个胎儿。
玉儿的手不住的颤抖,自己真的要为了银子成为杀人凶手吗?真的要逼死这个跟鬼一样的人吗?
“玉儿,我能最后请你帮我一个帮吗?”珑髓幽幽地走到崖边,一望出去,竟然看不清楚眼前的一切,风雪凌厉,却也干干净净。
正文 联姻
“你说。”
苍白的容颜听到玉儿的答案露出了释然的微笑,“帮我解一下绑手的布条行吗?临死之前我想摸摸我肚里的孩子。”
玉儿低眉,她走到珑髓身边,轻轻地为她解开绑了手的布带。
“谢谢。”珑髓轻声地感谢,那声音里真的没有一丝的憎恨。
玉儿想到了,曾经,曾经自己是不是也如她这般对这个世界以平静的心等待了,家道中落,不甘心就此为奴,即使买入青楼也想要抓住宿命。
到头来,往往是被命运摆布。
被……男人摆布?
玉儿错愕地睁大眼,手中的动作霎时顿住。
“怎么?”珑髓的孑然的一笑。
“你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褪去了伪装,玉儿不解地问。
除此见面她是软弱的被欺凌的人,不仅百战对她全无怜爱,连尚书夫人也想要除掉她。在玉儿眼里,她一直就是那么脆弱,那么需要人保护,仿佛一个外力就会折了她一般。
而现在她竟然可以坦然毫不在乎让自己踏上死途?
珑髓帘下眼睛里的孤寂,她仰起苍白如雪的臻首:“我也……不知道呢。不过,我比不上你,我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即使伸出手去抓,也抓不住。玉儿,你如果知道自己要什么,就一定要好好把握住……”
布条解下,手伤一阵刺痛,她摩挲着将手贴在腹上,平坦的小腹,这里孕育了一个分享了她和他生命延续的孩子吗?
呵,为什么,她一点的感觉也没有?
绣鞋踩了厚重的积雪,一步一步地向前移动——
“要我把握住,那你就这样放弃了吗?”玉儿突然对着她的背影怒吼道,“你觉得值得吗?既然是自己想要的东西,那当然无论用什么手段都要获得,不能放弃!即使没了命,也不能放弃。”
“我和你不一样,我想要的东西……永远都不可能属于我……”
玉儿受不了她话的悲观,她奔到珑髓的身边,一把将她的身子扳过来,强势的要她面对自己。
为什么,自己明明是要杀她,为什么……
“你只会说这些吗?你真到我多么的讨厌你吗?你一无是处,除了这张脸以外,你根本一无是处……可是,你明明知道想要的是什么……即使不属于你的,也要全力以赴地追寻。”
“我全力以赴了。”她凄凉极了。
“如果你想要的不属于你,那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个是属于你的东西,不是吗?为什么一定要抓不属于自己的死死不放呢?我,我,我是妓户里的女人……你知道别人是怎么看轻我的吗?你知道那些客人是怎么在我身上索求无度的感觉吗?一个男人,两个男人,我自己都数不清楚到底有多少的男人?我也是多么多么的想死吗?”自己撕裂了自己的心,“死,多么容易,活着才是最难的!既然你连死都不怕,为什么要害怕活着?”
“我……”清泪落下,珑髓想要拥抱着她,手抬不起来,反而是玉儿将她抱进了怀里,“不可以死,绝对不可以死,我们连死都不怕,为什么还要怕活着?”
“对,我们连死都不怕,更不用怕活着。”
“恩。不怕,不怕!”玉儿的眼眶也湿了,自己明明是要杀她,杀了她才会有银子,可是真的看着她去赴死,自己却控制不了自己的感情。
就像无数次看到过的自己,想死,想死,想死。
想死,很容易。
死了就一了白了了吗?
既然连死都不怕,为什么还要怕活着?
很快,东夷和天朝的和谈开始了。
鎏纹和天卦并没有否认关于书信的内容,反正他们两人也对西荒十分的厌恶,所以干脆就承认书信中的内容。
和谈之际,地点就在落城。
太子、右相、还有据说是来看热闹的五皇子也一并浩浩荡荡地出现在落城,与此同来的还有皇上的圣旨。
百战为平东侯。
不费一兵一卒就和东夷达成永久和平的协意,对当今以仁爱著称的皇帝来说,这是最能让他满意地解决方法。
落城的太守里,关于本次和谈的内容,东夷并无其他要求,只是为两国长久的和平,愿与天朝结秦晋之好。
“东夷犯我国境,我朝未深入东夷兴师问罪,已属皇恩浩大,你等还有何恋要求赐降公主?”
东夷使者的天卦毫不介意:“听说汉人有句俗话,叫百里不同风,十里不同俗,东夷和天朝相隔千里,此次之战就是因为彼此的不了解才会被外人利用而起。如果天朝能与东夷联姻,则双方共享利益,若交恶,则双方共蹈艰危。”
刚好,天朝也有此心。
于是,和亲的大概是定了,不过和谁呢?这又是个问题。
按东夷的说法,为了两国姻亲关系更为巩固,愿将东夷长公主远嫁天朝,同时也请天朝赐降公主与东夷王子天卦。
这里天朝是看得十分清楚,成为天卦的王妃,也就是东夷未来的一国之母。
那么东夷的长公主给哪个王侯比较好呢?
人家鎏纹说了:“愿嫁平东侯。”
平东侯,百战。
为什么?
因为别人轻而易举地阻了战事,少了老百姓因战争而失去亲人的痛苦,自然要感激,于是,她愿意嫁给平东侯。
(顶锅盖,防鸡蛋,弱弱爬上来:快了,快了,快到楔子了……)
正文 要打掉
该来的……总是要来的。
逃不过,避不开。
在山上求医时候被百战娶下的脚拷,现在又摆在珑髓的眼前。
平静地脸上划过阴翳,他粗鲁抓住她珑髓的脚踝,将取下的脚铐重新锁上了她的自由。
“喀嚓”的落锁后,她立刻将被抓在他掌中的小脚抽回。防备的眼神从头到尾就没有改变过,对他充满了警戒。
“你用不着这样看我。”他起身,在她面前褪下外衫,而后回到床上,找到了一个舒适地姿势,拉她入怀,圈在自己的空间里。
珑髓咬着唇,始终不发一语。
粗砺的手指将她落挡了眼睛的发丝细细地拨开,露出她的水眸,两人的气息亲昵相贴,心却相隔万里。
最终,他还是答应了婚事。
“我要成亲了。”目光始终锁在她的眼里,她的眼睛里什么都没有。死寂地像幽灵之地。
“还记得在来时,我们救的那一双兄妹吗?鎏纹,我未来的娘子。”
她的眼眸不避,话也不说。
他说了这么多,她难道一点的感觉都没有吗?
怒气在眼中凝聚,幽深的漩涡拉扯了她的灵魂,好半晌,他才听到她悠悠的一声:“恭喜。”
眼睫垂下,嘴唇苦涩的一抖,却让自己接受这份现实。
“除此之外,你没有话对我说?”他强势而蛮横地抬起她低垂的小脸,固执地要她面对他。
“没有。”
“珑髓。”他粗哑的声音压抑了怒火,陡地,凶狠地扣住她的脑后,狠狠地吻印上她的唇,辗转在她的口中寻求着她的味道,她不为所动,一双水眸始终平静无波地看着他,面对他的蹂躏,她毫无感觉。
不是……毫无感觉,只是已经不想再有感觉。
她怕了,她怕了,怕了自己苦苦想要抓出的东西,转眼间就消失无踪。
她逼自己,逼自己对他什么感觉都没有。
没有回应的亲吻,他懊恼地松开她,大手探进她的襟口,转眼就撕碎了单薄的布料。
冷气的侵袭,她瑟缩了一下身子,但他更快,转眼就压了上来,将她死死地压在身下。
“不行。”她扭动挣扎。
“为什么不行?你不是我的妾吗?即使我成亲了,你依然还是得侍侯我。”他残忍地不管她自己是否能接纳自己。
她难以置信地瞪大眼,他难道不知道吗?她肚子里有了他的孩子?
手已不能动,否则她一定推开她,推不动他,她不能相信自己曾经爱过的男人,是这样的冷酷无情。
“我……我,我有了你……你的……孩子……”吞吐了半天,她才艰难地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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