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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总裁的下堂妇2-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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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栩站起身,直接占/有/性地牵过了小刀。他看向兰兰老师,说道:“小刀的妈妈不在家。”
这么近距离直接面对了这样一个清俊到无与伦比的男人,兰兰老师的脸更加地红了。但是话还是依旧得说的。于是,兰兰清了清嗓子,不解地问道:“发生什么事了吗?”
“我可以送他回家!”温栩直接强调。
听到温栩这么强调,兰兰老师也管不了什么脸红不脸红的问题了,她直接拒绝,“送孩子回家是我们老师的责任,请先生谅解。”这个男人,刚刚还冷冷清清的,怎么一下子就强势起来了?看着他牵着小刀的手,她顿时极端为难。
温栩耐着性子重复解释道:“小刀的妈妈在医院,不在家里。”
兰兰老师和小刀同时吃惊。
“叔叔,你说小易在医院?”小刀几乎扑到了温栩身上,“小易她怎么了?”
温栩摸了摸小刀的头,但是他的眼睛依旧是注视着那位兰兰老师。他对着她慢慢解释,同时也解释给正抱着他腿的小刀听,“易欢的额头受伤了,所以去医院检查了下。”
兰兰老师关心道:“那她有没有关系?”
温栩一愣,被问住了。
他是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因为他根本就没关心过易欢的伤口!
该死!
就在温栩瞬间怔住的时候,小刀已经掏出手机拨通了易欢的电话。
手机一接通,小刀就哇哇大叫,“小易,你在哪里?”
电话那头正在药房等着取药的易欢微微一笑,“小易马上就回家了,小刀现在在哪里?”
小刀依旧在哇哇大叫,他显然是担心他的妈妈了。“小易,温栩叔叔说小易受伤了,小易,小刀要去看小易。”
握手机的手陡然颤了下。
温栩?!怎么会是温栩?!
她定了定神,安慰道:“小刀,妈妈没事,妈妈马上就要回家了,你现在在哪里?”
见小刀慌慌张张地说不清楚话,温栩直接取走小刀的手机,他对着手机咬牙命令——
“易欢,你还在医院是不是?你给我在那里等着,哪里都不准去!”
****
 
 
 
 我的孩子,我有权利管教!
 '放下手机,易欢几乎就楞在了药房的窗口。
“小姐,小姐。”药房里头抓药的护士催促道。
易欢顿时回神,看向脸色不大好的护士,她不好意思地笑笑,将单子递给了护士。
提着包包走出医院,易欢站在门口。本来以为要在等等,没想到才一抬头,在朦朦胧胧的路灯下,她居然看到了三道很熟悉的身影正朝她的方向走来。
易欢眨了眨眼。等待一会儿后,她认出了他们。
温栩、小刀,还有兰兰老师。
一见到站在医院门口的易欢,小刀直接甩开温栩的手,飞也似地冲向了她。
“小易!”前一分钟还说自己是大人的易梓辛同学,直接将自己砸进了易欢的怀抱。
易欢抱过小刀,安慰了一句后,终于抬头看向了已经走到她跟前的温栩和兰兰。
兰兰老师一看确实是易欢,也放下心来,她朝易欢点了点头,“既然您已经在这里,那我就将小刀交给您了。”
易欢感激地笑笑,“麻烦您了。”
“不谢。”兰兰老师微笑,欠了欠身后就转身离开了。
好,现在只剩下了三个主要人物。
温栩面无表情地盯着易欢。容颜冷清,眼色淡淡。他并没开口,但那双手环胸的样子,说不出的咄咄逼人样。
易欢搂过小刀,很客套地朝温栩打了个招呼,“你好。”
温栩斜睨易欢,淡淡地说了句,“我们之间应该不需要这么打招呼了吧?”易欢,你最好能做好准备,今天他温栩不问出些东西来绝对不离开。
易欢有些不自在地咳了声,找了大半天,才终于找出一个话题,“你的身体好些了吗?”
温栩也懒得客套,直接扔出了两个字,“不好!”怎么能好!这样的情况,即使他没发烧,也不可能感觉有多好。
易欢一窘,只能顺水推舟,“那要不要去看看医生?”
温栩眼微眯,眼里顿时闪出一抹鲜亮色彩,“易欢,我觉得现在不是看不看医生的问题。”看了眼地上的小刀,温栩居然很莫名其妙地弯起了嘴角,“我们现在有必要找个地方谈谈。”
易欢直觉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她只能拒绝,“我累了,需要休息。我们或者可以约在下一次。”
温栩显然不打算放过易欢,“只要你能开口和我对话,无论你是要坐着、靠着,或者是躺着,我都没问题。”他上前,二话不说就牵过了小刀,冷冷淡淡地表达道,“你可能想回家谈,没问题,我可以载你们回家。”
易欢急忙追上温栩的脚步,“不是,不用去我家。”
温栩停下脚步,那只牵着小刀的右手根本没打算放开。他转头,看向一旁神色紧张的易欢,眉角轻轻挑起,他直接宣布,“不想让我去你家的话,现在就跟我走。”
易欢根本没任何选择余地。
乐亦饭店。
在女服务员虎视眈眈的注视下,温栩就着小刀的意思,点了几道小刀喜欢的菜。很显然,温栩只注意到了小刀的喜好。至于他和易欢,本来就不是来吃饭的,也不需要太讲究。而且,面对着他,易欢估计也吃不下任何饭菜。
等菜的间隙,小刀看向坐在对面的温栩,笑得灿烂,“叔叔,这次是你请客吗?”
温栩问道:“为什么这么问?”
小刀很守本分地坐在桌前,只有那双浅棕色的大眼睛滴溜溜地转,“因为小易很省的,叔叔不可以让小易花钱。”直觉反应过来的易欢直接捂住了小刀的嘴,她瞪了眼小刀,示意他不要胡说。
温栩的美貌依旧锋利尖锐,却似乎缓和了许多。他看向易欢,明知故问,“你那么缺钱?”
易欢淡淡一笑,撒谎,“不是……节约一点总是好的。”
温栩侧眸,似笑非笑地睨着易欢,“易欢,你好像越来越喜欢说谎了。”
易欢沉默以对。
第一盘菜上来,小刀看了眼易欢,见易欢没点头,他伸出的小手又缩了回去。对面的温栩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一点,他伸手,执起筷子,意思性地夹了口菜送进嘴里。直到这时,易欢才朝小刀点了点头。
对小刀的餐桌礼仪,易欢从来要求严格。大人客人没动筷,他绝对不可以私自乱来。
吃饭皇帝大,食不言寝不语,这是温老爷子教给易欢的,显然易欢学习的很好。
看着小刀那么规规矩矩地埋头吃着菜,温栩不知道该褒扬还是该贬损。
对一个六岁大的孩子来说,这本来是一个在饭桌上拿勺子叉子筷子盘子打仗的年纪,但是平常时候爱打爱闹的小刀并没有。在餐桌上,这个眉目粲然的孩子极端安分,一板一眼安安静静地吃着饭菜,他的模样看起来很乖巧很惹人爱,但在温栩看来,却觉得异常心疼。
他的童年、少年、青年时代已经被压抑,他不希望小刀小小年纪就被一些过分严格的豪门教条礼仪约束。根本没必要。只是吃个饭,犯不着一声不吭。
这么想着的时候,温栩伸手,很突然地取走了小刀正握着的筷子。
小刀抬头,眨眼,很无辜地看向了对面的温栩叔叔。小刀已经很饿了,但是又不敢有什么举动,或者说,这个名叫小刀的孩子早就已经形成了在餐桌上乖乖顺顺的习惯了。
温栩很无良地微笑,指示道:“小刀,爬上桌子,抢回我手中的筷子。”
小刀显然不敢,多年来的习惯也无法让这个孩子做出那样的行为。
“温栩!”易欢皱眉,低叫了声。他分明是故意的!
温栩挑眉,正握着筷子的右手并没有放下,“易欢,你是要怎样,这么教育孩子,是打算让孩子重回豪门吗?”
易欢脱口否认,“没有!”她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想法。
“那你这么教育小刀是为了什么?”
“难道教育孩子学会餐桌礼仪不可以吗?”
“不是不可以。”温栩眼也不眨地盯着易欢,“六岁本来就是个贪玩的年纪,我不允许平时活蹦乱跳的小刀在这个时候过分安静。”'
 
 
 我要带走小刀!
'见易欢蹙眉一言不发,温栩直接扔出了重磅****,“你应该也很清楚,就我们的身份和立场而言,对于小刀,我比你更需要承担责任!当然,我从来不认为小刀只是我的一种责任。”
他是他的孩子,以血缘为纽带联系起来的一种永远无法挣开的羁绊,绝对不仅仅只是责任。
易欢猛然抬头,她虽然隐约猜到温栩可能是知道事情始末了,但是现在真正听到温栩将这件事说出来的时候,她仍旧是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震慑。然后,她无可抑制地开始担心。
易欢很不自在地喝了口水,涩涩问道:“那你是要怎么样?”
大概是意识到小刀真的饿了,温栩选择不理会易欢的问题。他看向小刀,一字一字慢慢强调,“我允许小刀胡闹!”他举高手中的筷子,眼内带着零星几不可察的柔软,“所以,小刀,你可以踏上桌子把筷子抢回去!”
小刀转过小脑袋看了看易欢,发现自己妈妈正皱着眉咬着嘴唇。于是,一直默不吭声坐着的小刀终于开口了。“温栩,不准欺负小易!”然后,他霍得站起身,以很快的速度直接伸过小手夺回了温栩手中的筷子。
“小易,小刀没爬上桌子哦!”坐回位子,小刀朝易欢小小声地说。饭桌上这么不礼貌,小易会不会生气呢?
温栩没想到小刀会这么做,微微错愕了下后,他恢复了一贯的冷静。
沉默,让人倍感压抑的沉默。
好久,易欢才伸手摸摸小刀的头,微笑着说:“不用担心,妈妈没生气。还有,以后叫温栩温叔叔。”
小刀笑了起来,眉目灿烂得犹如盛开的暖色向日葵。
易欢用下巴指了指桌前的饭菜,“快吃吧!”
“嗯!”小刀使劲点了点头。小易没生气,哈哈,小易没生气。
温栩看着认真吃饭的小刀,不冷不热地问道:“你已经独自霸占了小刀六年,以后的时间,你打算怎么办?”
看着温栩,易欢神情安静,美丽坚定,“小刀是我这辈子唯一执着到无论如何都不会选择放弃的珍宝。”
已经过去的二十几年里,因为温栩,她放弃了自我。在人生最为美好最为灿烂的时候,她失去自我耗尽全部心力义无反顾地去爱了一个永远不可能爱上自己的男人。她对他,是执着的,可是最终还是选择了松手。
但是小刀不一样。
因为小刀,在过去的六年里,她找回了自己。她相信,只要不遇到温栩,在小刀面前,她永远会是真正的自己。较之她对温栩的那份感情,她对小刀的感情有过之而无不及。如果硬要说哪里有不同,她想,应该就是——她可以放弃温栩,但是她永远不可能会放弃小刀。
她不会放弃小刀。
无论其他人在背后怎么议论她,无论背负未婚妈妈的名义有多么痛苦,无论为了生计独自起早贪黑有多么艰辛。只要有小刀,只要有小刀陪着,她就可以面朝太阳微笑。
所以——
微笑着看向温栩,易欢再次强调,“温栩,我不会放弃小刀。”
修长指尖随意扣了扣杯沿,温栩看着杯里正晃动的清水,平静地反问:“如果我说我一定要带走他呢?”
易欢只是微笑,“在这一点上,温栩,我不会让步。”
温栩抬头,眸色危险。“失去父亲的痛苦,我深刻体会过。所以,易欢,我不可能让自己的孩子不明不白到连自己的父亲是谁都不知道。”
易欢大惊,她转头看向小刀,发现他正在很认真地埋头对付着秋刀鱼。还好没引起小刀的注意。易欢顿时松了口气。还来得及深呼吸口气,温栩居然好整以暇地抛出了另一句足够引起小刀注意力的话。
“小刀,你知道你的爸爸是谁吗?”
小刀果然抬起了头,他眨了眨眼,随即又摇了摇头。每当他提起爸爸的时候,他的小易总是会一阵沉默,然后微笑着说,小刀的爸爸去了很远的地方,等小刀长大成人了,爸爸就会回来了。
所以,他小刀一直在期盼长大。
不着急,等他长大了,爸爸就会回家了的。恩,小刀不用着急。
看了眼易欢,小刀终于眉眼弯弯地开了口,“小刀不知道爸爸是谁,但是小刀会等爸爸回来。”
等爸爸回来?温栩略微不悦,就在他打算开口质问易欢这又是怎么回事的时候,易欢先他一步开了口。
“温栩,别试图强行对小刀灌输一些你的想法。即使在今天说明了一切,你认为小刀可能接受吗?他只是个只有六岁大的孩子,你认为他足够成熟到去消化你所告诉他的一切吗?”易欢微微想了想,才继续开口,“从你刚才的反应,我可以看到你对小刀是真心的喜欢。既然如此,我请求你别伤害小刀。”
“易欢,你以为只有你才是真正关心小刀的吗?”温栩冷冷质问。
“至少过去六年里是那样的。”易欢微笑,“温栩,你其实真的没有资格质问我。我不会放弃小刀,而你的努力只可能会伤害小刀。伤害到我,我无所谓,但是一旦伤害到小刀,你认为你能够好过吗?”
温栩瞬间安静了下来。
易欢说的没错,如果在无法取得易欢同意的情况下,他强行硬来的话,只可能对小刀造成无法挽回的恶果。他或许可以强行忽视易欢遭受痛苦,但是他无法忍受他那么小的孩子落泪。
他必须得想另外一种可行的方法,在不伤害小刀的情况下,将小刀安安全全地纳入他的羽翼之下。
饭桌上的讨论显然不可能会愉快,而且到最后也根本没得出任何实质性的结果。
温栩载车将两人带回了萧禅灵的那座小民宅。
“你最好有心理准备,我不可能让小刀在这种环境下再继续待下去。”车子呼啸而去时,温栩冷冷抛下这么句话。'
 
 
 手段:卑鄙的温栩
'七年后,一直将矛头指向易欢的温栩终于开始着手调查父母遗物的事情了。但是这件事极端棘手。根据温栩手头掌握的证据,其实罪魁祸首只是易欢。如果将这些证据提交到法院,易欢完全可以因此遭受法律制裁。
但是他无法做到。
以前有爷爷牵制着,现在又多了一个小刀。这让温栩根本无法诉诸法律去解决这件事。
所以,他只能重拾证据,重新开始调查。
给警署的一位好友打了个电话,对方接过电话,听过温栩的描述后,她劈头就骂,“我靠,温栩你丫的欠抽啊?”
温栩依旧冷冷清清,“你还是老样子。”
另一头的女警官翻了翻白眼,“我说,都过去七年了,你还在纠结这件事啊!”
“这个你不用管,你只要帮我查清楚我父母遗物的下落就可以了。”
“遗物不就在你前妻那里吗?而且根据七年前的调查,任何证据都显示,是你前妻取走了遗物。”
温栩揉了揉额头,沉默了下,才继续说道:“她说她将遗物卖掉了。”
那头的女警官安静了下来。好一会儿,她才说道:“按我对你前妻的了解,其实我不大相信她会卖掉遗物。”
温栩抛开了这个恼人的话题,只要求道:“你只要帮助我重新去查那件遗物就可以了。”
“老实说,事情已经过去七年,在重新开始调查绝对不是件容易的事。”女警官分析道,“而且你还得顾忌你的爷爷,许多事情不能放开手脚光明正大地进行调查。”
“我明白。”温栩说道。如果是普通案件,警察们完全可以利用现有的证据对易欢直接进行人身调查。但是碍于爷爷的压力,温栩作为当事人,根本无法将这件事搬到台面上来,所以他只能让好友在暗地里进行秘密调查。这样做,只会让调查进行的更加困难而已。可是没办法,他只能这么做。
女警官想了想,说道:“我会尽力帮助你的。”
“谢谢。”温栩一如既往地客气。
挂上电话,戚怀谙走进了办公室内。
“总裁,夏幼凉今天早上打电话过来说要请两个月长假。”戚怀谙做着报告。
温栩抬眼,“这件事你和人事部说就可以了。”
戚怀谙点头,“是。”因为夏幼凉是一个温栩非常看重的秘书之一。比起南宫雪的高调,夏幼凉更像是一只蛰伏于草丛中等待猎物的狡猾狐狸,低调安静。所以对于这位秘书的请假,戚怀谙很谨慎地请示了温栩。
就在戚怀谙转身要离开的时候,温栩叫住了他,“夏秘书为什么请假?”
戚怀谙冒着可能被批的危险,实话实说,“按她打来国际长途时的说法,她是去法国追莫涵莫先生去了。”
果然是个平时低调闷***,关键时刻高调到无人能够望其项背的豪放女。
温栩的额头顿时青筋直冒。
压住心头的火气,温栩对戚怀谙吩咐道:“最近可能事情比较多,让人事部找能够胜任的人员暂时代替。”
戚怀谙点头,抱着文件离开了办公室。
埋在文件里处理了好一会儿的文件后,温栩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
在正好缺秘书的情况下,或者,他可以利用易欢……
这么想着的时候,温栩的嘴角居然就若有似无地挂起了一种势在必得的冷冽笑意。
易欢,如果是强行将你逼到这里来上班,那么,小刀到时候就不得不跟过来了吧?
******
“阿嚏!”从走进办公室起,易欢已经连续打了好几个喷嚏。鼻子因为擤鼻涕弄得红通通的,说多可怜就多可怜。
好友何之夏从邻桌探过头来,“欢欢,你没事吧?”
一大早来上班,看到易欢头上的贴布,她还真是担心了好一会儿。左问右问,从易欢口里得知的,都只是“我不小心撞到墙了”这么蹩脚的说辞。
在经过上次酒店阳台的事件后,何之夏大致上也了解了易欢的身份和情况。她从来不知道,看似柔弱的易欢居然会有那么一段令人扼腕的经历。正是由于易欢的遭遇,让何之夏对易欢更加照顾有加。
“我看,你还是去医务室看看好了。”何之夏直接提建议。
易欢摆摆手,“不用的啦!只是小感冒而已。”她又擤了一次鼻涕。
何之夏白了易欢一眼,“欢欢,你的气色并不好。自从遇到温栩以来,你大伤小伤一起来,本来身体就不好了。如果还不重视,以后会留下不好的后果的。”
易欢正想开口,身旁的电话机响了起来。易欢对何之夏微微一笑,“之夏,我接下电话。”
“喂,你好!”易欢接起电话。
另一头传来林温婉极度没好气的声音,“总经理让你马上去趟办公室。”
易欢疑惑,“总经理找我有什么事吗?”那么高高在上的总经理,居然会找她这个小小文员。
林温婉彪道:“我怎么知道总经理找你有什么事!”说完,她就直接摔掉了电话。
“欢欢,总经理要找你?”见易欢挂掉电话,何之夏问道。
易欢点头,“是啊!不知道会有什么事的。”
何之夏安慰道:“安啦,安啦,能有什么事啊,可能是为了表扬你在上次周年庆上的表现哦!”
易欢微微一笑,“真要表扬,也不需要总经理亲自出面表扬的。”易欢收拾了下桌上的文件,站起了身。
有直觉隐隐告诉她,这次总经理找她,绝对不会有什么好事。
果然——
一小时,当易欢从总经理办公室走出来时,她整个人就完全处在了一种不敢置信的状态。
怎么会这样的!
坐回到自己的办公桌,何之夏急忙问道:“欢欢,总经理找你什么事?他有没有为难你?”
易欢将手上的报到证一扔,有些恼火地直接埋头趴到了桌子上。
何之夏接过报到证一看,双眼陡然睁大——
居然是帝国集团的特别通行证!
由帝国总裁亲手授予的可直接进入帝国集团工作的特权标志!'
 
 
 “想办法让我爱上你!”
'晚上,温栩打来了电话。当时易欢正在为小刀铺被子,一接到电话,易欢急急忙忙地就跑出了小刀的房间。
站在冷寒的阳台上,易欢对着电话质问:“温栩,你到底想怎么样?”她的话里带着浓浓的鼻音,分明是重感冒的迹象。但是那头的温栩选择置之不理。
他靠坐在红木椅上,喝了口薄荷苏打后,温栩无可无不可地说道:“我打电话给你,就是想提醒你,让你进入帝国集团工作的决定是上级下的指令,如果你不接受的话,很可能之和公司就要以‘办事不利’的罪名被处理了。”
易欢寒道:“我想,我有权利选择去还是不去。”
温栩的语气凉凉的,带着薄荷的清冽,“帝国集团现在正缺人手,将你调来,算的上是公司内部的人员调动。易欢,你没有任何权利拒绝。”
夜风很凉,易欢只穿了件单薄的棉质睡衣。但她并不打算进屋。她窝了一肚子火,现在极度需要夜风为她降火。强行压下胸口的怒气,易欢尽量平静地开口,“温栩,以前的你,公事私事还能够分开。现在看来,你已经做不到了。”
电话那头的温栩似乎是轻轻笑了笑,“易欢,”他慢慢地说道,“七年过去,你不再是以前的你,而我当然也不可能会是原来的温栩。你或许一直觉得我公私分明,但是很抱歉,帝国总裁其实只是个卑鄙小人而已。”
易欢被温栩的话堵得无话可说。
“易欢,为了小刀,我不保证将来某一天会做出更卑鄙的事情来。”温栩口气薄凉地威胁道。
“温栩!”易欢几乎咬牙切齿。
温栩放下苏打水,点了支薄荷烟。一圈一圈白色烟雾升空,温栩明灭不定的容颜轻轻动了动,“我很感谢你将小刀教育的那么好。除了餐桌礼仪我表示反对,其余的,就目前我看到的来说,我非常满意。”
易欢皱眉,“温栩,你这是将我当做小刀的临时保姆了吗?”
温栩并不否认,他另外补充,“小刀的身上流着我的血液,这是永远无法改变的现实。他迟早要回到我的身边。”
易欢握紧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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